<p class="ql-block"> 時光流逝,歲月如梭。轉眼我們已是兩鬢白發,古稀之年。當年的生活經歷,是我們一生中一段最難忘的回憶,那片鄂溫克草原曾經有我們的足跡!</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color:rgb(22, 126, 251);">劉福全 1950年生人 蒙古族</b></p> <p class="ql-block">公元1969年5月9日11名年滿18歲的學生,滿載著對草原的熱愛,對牧民的崇敬,滿懷激情來到了鄂溫克公社紅旗隊,在這里開始了接受貧下中牧的再教育,在那里扎根落戶,開始了新的生活。</p> <p class="ql-block">臧恩環 1952年生人 滿族</p> <p class="ql-block">十一位陳旗知青,畢業于原陳旗紅衛中學,分別有蒙漢68屆69屆的學生,1969年的5月9日被分配到鄂溫克公社紅旗隊的,原隊部設在三河道的91公里處。</p> <p class="ql-block">金花 1953年生人蒙古族</p> <p class="ql-block">我們是知青,是光榮的稱號!越老越懷念那些逝去的流年!</p> <p class="ql-block">所向 1951年生人 蒙古族</p> <p class="ql-block">滾滾紅塵,時光留不住我們的青春歲月,留不住我們的人世滄桑,但唯一能留得住的是我們那些年最美好的記憶!</p> <p class="ql-block">南斯拉瑪 1953年生人 蒙古族</p> <p class="ql-block">那些年我們曾在遙遠的邊疆草原,一起度過酸甜苦辣的日子。</p> <p class="ql-block">結所 1954年生人 蒙古族</p> <p class="ql-block"> 我希望生活過慢一點,讓歲月不在匆匆中流逝,讓我們的相聚更長一些!</p> <p class="ql-block">張振華 1952年生人 滿族</p> <p class="ql-block">歲月永遠年輕,我們慢慢老去,珍惜時間,珍愛生命!</p> <p class="ql-block">梅葉 1951年生人 蒙古族</p> <p class="ql-block"> 憶往昔崢嶸歲月,響應國家號召,知識青年上山下鄉,雖然苦,但錘煉了我們的意志,那個年代的知識青年,為國家做出了不可低估的奉獻!</p> <p class="ql-block">知青相逢的喜悅,正像歌詞中寫到:相逢是首歌,同行是你和我,心中是年輕的太陽,真誠也活潑,分別是明天的路,思念是生命的火!</p> <p class="ql-block">2016年7月19日受陳旗知青的邀請,天津知青攜家屬孩子一行九人,來到了她們闊別近50年的陳旗,與我們歡聚一起!</p> <p class="ql-block">歡迎天津鄉友今夜無眠之合影留念!</p> <p class="ql-block">重逢的喜悅!</p> <p class="ql-block">感人的場面!</p> <p class="ql-block">相互訴說著,笑著,聊不完的話題!</p> <p class="ql-block">按捺不住相逢的喜悅,情不自禁的舞了起來!</p> <p class="ql-block">與下鄉到紅旗隊的海拉爾知青匯合,合影記下快樂瞬間!</p> <p class="ql-block">天津知青肖金義同海拉爾知青在一起。</p> <p class="ql-block">美麗的陳旗鄂溫克草原</p> <p class="ql-block">肥壯的牛羊,一望無際的大草原!</p> <p class="ql-block">我們1969年5月9日下鄉到陳旗鄂溫克公社紅旗隊的11位陳旗知青,聯系不上的有王玉海 男 1952年生人(現居大慶市) 張書波 女 1952年生人 現居大連市 劉鳳英 女 1951年生人(已故)</p> <p class="ql-block"> 我們這代人,共同經歷了上山下鄉的歲月,雖然五十多年的寒暑轉瞬即逝,但往事并不如煙,歷史難以忘懷。它曾給這代人譜寫了一曲青春時代的凱歌,知青也造就了歷史,它已成為一個時期的歷史產物,也將載入歷史的史冊!</p> <p class="ql-block"> 下鄉</p><p class="ql-block"> 那是1969年5月9日的凌晨四點,一家人忙乎起來了,都是為我而忙碌著。其實所謂的一家人,主事人是我的祖父,因我從小三歲母親就因病去世了,我身下有一弟弟,母親去世時他才六個月。父親早年被日本鬼子抓勞工,挨打受辱年幼想家,導致精神失常,與正常人思維不一樣。因此,四口人的衣食住行全靠我祖父支撐著。</p><p class="ql-block"> 隨著國家的形勢潮流的推進,無論高中、初中畢業都要響應毛主席的號召:到農村去,到邊疆去,到祖國最需要的地方去,接受貧下中農“牧”的再教育。我也被卷入到知青上山下鄉的洪流之中!</p><p class="ql-block"> 我自小到17歲從未離開過家,我的爺爺對我的出行很不放心,戀戀不舍,含著淚幫我捆好了行李,提前給我買了一個新的洗臉盆,記得當時就是一種搪瓷盆,一條新毛巾和一套洗漱用具,加上換洗的一件襯衣一條短褲,外面穿的仍然是平常穿的那套衣服褲子。</p><p class="ql-block">吃罷早飯,七點就把行李及攜帶物品裝在從鄰居家借來的兩個輪小推車上。我和爺爺推著去了現在的一中院里,等著送我們去鄂溫克公社的汽車。這時,與我同行的同學們也都陸陸續續的進了校園。家長都在與孩子們交談著,囑托著……</p><p class="ql-block">汽車來了,在校的所有師生都排成兩隊夾道歡送我們,我記得是三輛貨車只裝了我們三十多個學生。車開動了,看著爺爺流著淚水跟我揮手告別,我竟然情不自禁的哭出了聲,其他家長學生也都同樣留下了難舍難分的淚水!那個場面至今歷歷在目,記憶猶新,難以忘懷!</p><p class="ql-block">因為5月8號就開始下小雨,那時的路最好就是砂石路面,路基很窄,在行駛當中幾次滑下路基,車輛傾斜幾乎就要側翻,司機讓同學們下車,等車輛重新開上公路同學們又一擁而上,站在貨車大廂里。就這樣走走停停行駛的很慢,快到鄂溫克公社時,天已漸漸暗了下來,當汽車過了七一,到了當時的駐軍1468部隊時,迎面一幫大概有二三十個年輕的男女牧民騎著高頭大馬,手里握著小彩旗,迎接我們知青的到來,高呼著什么也沒聽明白,掉過馬頭跟隨汽車向著阿達蓋“鄂溫克公社所在地”方向飛奔而去。我當時特別的羨慕騎手們的高超騎技,心想,今后只要跟牧民虛心學習也一定會成為一名草原騎手的。</p><p class="ql-block">我們在鄂溫克公社聽了公社領導的報告,負責知青辦的包青山主任宣布了分配各生產隊的知青名單,當時鄂溫克公社只有三個大隊,紅旗隊,哈吉隊,團結隊。被分配到紅旗生產大隊的有:劉福全、劉鳳英、張所向、金花、張書波、南斯拉瑪、張振華、王玉海、梅葉、結鎖 ,加我一共11人。我那時不滿17周歲。</p><p class="ql-block">坐著隊里的朝鮮千里馬拖拉機頂著小雨一個小時左右到了隊部,隊領導熱情的接待了我們,煮的羊肉掛面,鄂溫克列巴,鄂溫克奶茶及奶食品等,并安排了很暖和的屋子里住了下來,已經是深夜了,雖然好想家,好想爺爺,就好像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但因一天的顛簸和疲憊,我睡的很香,很沉。</p><p class="ql-block">1969年5月10日,新的一天開始了,我們已經成為一名新牧民了,吃完早餐,隊里組織我們學習討論,先由牧民領導給我們講解放牧以及接羔的簡單知識,然后知青表決心,提高認識。我記得有個女同學竟然表示,不要國家補給每位知青發給390元的勞動保護用品,說我們是來接受貧下中牧再教育來的,不是享受伸手要東西來的,,在當時她得到了其他人的白眼,你沒有國家這些勞動保護品,你就不可能投入生產參加勞動,很不現實!到后來,她也照樣要了勞保待遇,最后干活時屬她叫苦不迭!</p><p class="ql-block">學習了三天,我們各自被隊里分配到各家去放羊,接羔,因為那時候是吃大鍋飯,每戶放的羊都屬于生產隊所有,我去的那家主人叫扎木蘇榮大叔,長了一臉橫肉,從未見過他的笑臉,看起來特別的嚴肅,所以在他家放羊也是提心吊膽,總怕出什么差錯,看大叔的臉色干活。額吉就不一樣了,善良和藹可親,雖然語言上溝通有些困難,但通過舉動和用手比劃,也懂了個七八分,久而久之互相間就不再尷尬了。我還清楚記得,我放羊回來的第一頓晚飯是用死去的小羔子扒皮后剁成小塊煮熟,再用左手抓面粉向鍋里撒,右手拿著勺子攪拌,就像玉米面粘粥似的,放點鹽,最后把事先切碎的好像韭菜味道,葉子特別寬,開粉花,都叫它“山芒桿”算是一種野菜吧,撒到鍋里,這飯就完成了,牧民叫它:布日都克,很好吃,而且是頭一次品嘗,羊羔的骨頭都能嚼動,真算是一頓罕見的草原美餐吧!</p> <p class="ql-block"> 五月末接羔基本結束了,在那個年代是集體經濟,每戶放的羊都屬于生產隊所有,而且每戶的羊都超過一千只,當時羊繁殖都是人工授精,大多都是新疆細毛羊種,全大隊基礎母羊受精時間基本都在冬季11月份,所以接羔的開始和接羔的結束時間基本一致。六月初就該陸續的劁羔子,隊里點數入賬。六月中旬就要把羊群趕到莫日根河夏營地,冬營地遠的需要搬四至五天的時間才能到夏營地。這時候夏營地就熱鬧了,養牛戶每早晚各擠一遍奶,送奶到奶站,牧羊戶開始剪羊毛,好幾戶合到一起突擊剪羊毛,知青與牧民合手一起干的熱火朝天,剪下的羊毛摞在一起,用拖拉機或馬車送往公社供銷社土産收購處,所有奶資,賣羊毛款都歸大隊收入,牧民和知青收入的只是每天的記工分,工分按多勞多得的不勞不得的原則去兌現,等年終最后分紅,這就是一年到頭的報酬。但我們從不計較,每天還是照樣勞動,休息,開開心心度過每一天!</p><p class="ql-block">就這樣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很多知青經受不住牧區生活的考驗,怕苦怕累,背著行李卷不辭而別,回家了!在那個時候,我不是高調的說,我在牧民心目中是個好知青,跟牧民能打成一片,牧民大嫂主動為我縫制民族服裝,還給我起了個蒙古族名字“哈日孟和”,因為自己本不很白的皮膚,經過勞動中風吹日曬皮膚顯然變得黝黑錚亮,所以,根據我的皮膚就叫我哈日孟和,當時隊里有兩個牧民分別叫查干孟和,協日孟和,加上我三個三色孟和,白、黃、黑。</p><p class="ql-block">我在1970年被生產隊破格錄用為拖拉機手,跟王鎖師傅學徒,學車后自己特別鉆研,不久就可以獨立作業了,一直到后來我被選調到國營農場擔任車長,后來回到陳旗黨校繼續擔任農機技術員和機務管理工作,后又到陳旗機械化打貯草站,種子站擔任機務隊長等職務,這些都與師傅教誨和自己的努力分不開的。</p><p class="ql-block">我們紅旗隊隊部就設在三河道旁的距海拉爾九十一公里處,那時隊部有幾家孤寡老人居住,知青點也設在那。隊里有海拉爾知青張立華大姐、張立新二姐以及她們的父母親妹妹們全家插隊落戶到紅旗隊,還把大女兒嫁給牧民寶力道,她們一家人真的是把青春和大好時光都奉獻給牧區了,可能再我市乃至我國都要罕見!張老師家還有王鎖王嫂家,是我們天津,海拉爾,陳旗知青的辦事處,食堂,宿舍,這兩家就是我們知青的自己的的家,它恩重如山,情深如水,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p> <p class="ql-block"> 我的一生沒做出什么輝煌的成就,如今的我,全靠自己一步一個腳印走過來的,當然要感謝黨和國家的好政策,讓我們衣食無憂,只是感到非常對不住我們的子女,沒輪到接班和就業安排,也是我們這代人的遺憾!雖然從小在外勞動鍛煉,吃了很多苦和累,最后通過自己奮斗和努力落到一個事業單位退休,可我們知青當中還有太多的不如意,好多人年輕時就下崗失業,還有的一直沒有職業。我想,我們這些將被社會遺忘的一代人,希望能得到最起碼的尊重和公平,雖然被看作是年歲已大的弱勢群體,但我們風風雨雨坎坎坷坷地走到了今天,我們的意志很堅強,我們的子女也都像我們一樣,靠自己的雙手去治理自己的家,骨子里就有著我們同樣的信念和力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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