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館信息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家是溫馨的港灣,家是心靈的驛站。家人的關懷照顧、理解支持,給我們無盡的勇氣與力量。在你的生活中,一定曾有讓你深切感受到家庭溫暖、親情可貴的故事,他們或許被一張照片抓拍到,或許藏在一個物品里,潛在時光中等待你的驀然回首……數字時代,我班開設“家庭故事云展館”,講述家庭故事,分享家的溫暖。</p> 部分展品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愛,踏著夜色而來</h1><h5 style="text-align: right;">介休三中 475班 李耀軒 指導老師: 牛曉嵐</h5><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為什么你不先問問我原因?你只關心我的成績!”上涌的怒火讓我吼了出來,同時用力拍向飯桌。</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母親微微一怔,顯然是被我突然的爆發嚇住了。但她隨即恢復原來的神色,皺起眉,聲音還高了幾個分貝:“那考高中是管你原因還是看你分數?”</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沉默,但心中的怒火猶如投進了幾把干柴,熊熊燃燒,充斥了整個胸膛。為什么母親就是不能顧及我的感受?平日讀書,我是真的用了功的!</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這一刻,我連飯都不愿再吃,抓起書包走向學校,將母親沉重的嘆息和門板發出的重重的撞擊聲拋在身后。</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課桌前,我埋頭苦寫,將所有的怒氣與委屈發泄到了作業本上。可寫著寫著,筆下的字好像都長了腳,一個個逃走了。眼前只浮現出母親的臉。</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終于熬到放學,我幾乎是挪著步子走出校門。我內心忐忑,不斷演練見到母親后要說些什么。可是,熟悉的地方沒有見到熟悉的人。</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的心中似空了一塊,思緒又翻山倒海地撲來:母親是在生我的氣?還是有事不來接我了?又或者……我盯著母親本該出現的方向,彷徨又無助。</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母親終究是沒有失約!</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茫茫夜色中,我看到她緊緊抱著懷中的東西疾步向我走來,十二月的寒風撩起她的大衣,把她的小身板吹得直晃。暖黃色的燈光似在母親身上鍍了一層金。</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母親把懷里的東西遞給我,竟然是一個烤紅薯。她說:“買的人有點多,所以晚了點。你飯沒吃,先墊點吧。回家給你煮面條,要不要放……”我聽她絮絮叨叨地說著,嘴里嚼著紅薯含含糊糊地應著。我忽地意識到自己中午的發怒是多么愚蠢可笑,母親說的每一個字都像一個響亮的巴掌抽在我的臉上。我愧疚的將頭埋進烤紅薯的熱氣里,愈發覺得這個溫度就是母親懷里的溫度。我的最后一點倔強終究還是被母親的愛干脆利落地瓦解了,眼淚簌簌地流了下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抬起頭望了望母親單薄的身影。</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這身影,無論風吹雨打,總會在那里接我回家;這身影,即使被我傷得很重,卻總能在我受傷時給我暖如炭火的擁抱。</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母親怎會不顧及我的感受?我又怎會想離開她?</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想到這里,我抬手擦干了眼淚,疾步向前走去,牽起母親的手,默默的。</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就這樣,愛踏著夜色而來,我同愛而歸。</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們要聽見大風吹過峽谷,才知道那是風;我們要看到白云拂過山脈,才知道那是云;我們要愛了,才知道那是愛;我們要恨了,才知道恨也是因為愛。</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right;">——尾記</p>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那枚紐扣</h1><h5 style="text-align: right;">介休三中 474班 何昊錦 指導老師: 牛曉嵐</h5><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在我的床頭上有一只軟趴趴臟兮兮的玩偶,本該是鼻子的地方還奇怪地縫著一枚扁扁的黑紐扣。這枚紐扣的來歷,還要從幾年前說起。 </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的爺爺是我很敬佩和親愛的人,他從小村子里走出來,奮斗了大半輩子,在他的帶領下,我們家蒸蒸日上。</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他很疼愛我們這些孫子孫女,永遠都是和顏悅色的慈祥模樣,他那么忙,但一到季節就會<span style="font-size: 18px;">和奶奶一起親手</span>烤紅薯給我們。他并不喜歡養小動物,但會專門給我和妹妹買來彩色小鴨,養在家里供我們玩。</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最讓我動容的是他幫我修補玩偶。剛得到這個玩偶時,我愛不釋手,出門爬山都要帶上,不成想回來發現鼻子沒了。我郁悶了一小會兒,但小孩兒心大,一會兒又活蹦亂跳,回去就扔在一邊了。幾天后,爺爺突然招呼我過去,還讓我拿上玩偶。</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等我過去,看見爺爺穿著熟悉的那身黑衣服,像往常一樣坐在那里,手里卻捧著一個針線盒,在翻找著什么。他看見我來了,接過玩偶,找出一顆黑色扁紐扣,對我說:“可可,你看,把這扣子放在他鼻子上,這行不行?行了,爺爺就給你縫上。”說著還比劃幾下,我連忙答應,然后坐在一邊靜靜看著。他將線穿進針,手法熟練。他飽經風霜的大手粗糙,泛黃,他的臉上被歲月鑿刻出一道道皺紋,他的頭微微前傾,目光認真的盯著手上的動作,他一邊縫著,一邊叮囑著我,要我不要把喜歡的東西到處拿,一遍又一遍,我有什么想說的卻說不出來,只是一下下答應著。</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兩年前,爺爺奶奶去了沈陽照看弟弟,常常給我們打電話,在那邊他們似乎并不高興。我有些后悔,他們在眼前的時光,年少無知的我沒有多加珍惜。</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如今,爺爺奶奶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我們都長大了些,而那個玩偶依舊放在床頭,那枚黑色扁紐扣,依舊牢牢地縫在上面。</p>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出院</h1><h5 style="text-align: right;">介休三中 475班 柴鈺翔 指導老師: 牛曉嵐</h5><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姥爺要出院了,全家都動了起來。 </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姥爺已是鮐背之年,脊柱骨增生疼得厲害,做過兩次大手術之后,姥爺已經不能下地走路,不得不常年在床,出行也因為不能坐汽車——他覺得不舒服——而宣告放棄。姥爺還不能讓人背,有一次大舅把他背下樓,他就胸悶了好幾天。</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這天,姥爺出院。<span style="font-size: 18px;">睿智的大舅提前買了一輛大而舒服的電動三輪車,出院時</span>直接把車開到了病榻前,姥爺這下可以少受許多折磨了。我們給姥爺穿上厚厚的棉衣棉褲后,大舅把姥爺挪到電動車上。</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媽媽辦理出院手續時,大舅已經把車<span style="font-size: 18px;">開到了醫院門口,</span>這時,大舅拿出了他的“秘密武器”——一個大塑料袋,像金鐘罩一樣把姥爺從頭罩到腳,然后剪開一個小洞,用來呼吸。塑料袋瞬間變身成了一個既防寒又通風的“移動空調”。</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姥爺高興得像個孩子,揮舞著雙手,笑著說道:“我這就像穿上了太空服,真好啊!” </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當大舅和媽媽把姥爺用電動三輪車護送到家門口時,二舅和姨媽早已把輪椅準備在了樓宇門前,并且把每一層的樓梯都斜鋪上木板,樓梯變成了“無障礙通道”。房間通好了風,床上也換上了干凈的床單。姥爺身材高大魁梧,體型較胖。樓道偏偏太窄,姥爺腿腳不便,需要坐在輪椅上,后面兩個人用力扳住車輪往坡上推,前面一個人用一根自己改造過的鋼筋鐵棍鉤住,往上拽。大家凝心聚力,才能把姥爺既舒服又安全,更不受傷害地拉上去。</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長鉤和木板,都是大舅的巧思,但打好配合,讓姥爺順暢出入,是全家人努力的結果。</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回家了,穿著“太空服”的姥爺,身下的輪椅穩穩的。</p>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留在昨天的人</h1><h5 style="text-align: right;">介休三中 474班 藺瑞軒 指導老師: 牛曉嵐</h5><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在陣陣啼哭中,爺爺捧起新生的我,七斤六兩。</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那時哭的只有一個我,現在卻是滿屋子了。朦朧的視線中,我望向黑白相框里那個人。</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自小與他一起生活,<span style="font-size: 18px;">兒時最美好的時光總有他相伴。</span>想要吃的,是爺爺給做;想要玩具,是爺爺給買;<span style="font-size: 18px;">玩鬧的時候,是爺爺在看顧。</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 18px;">他把</span>我寵得不像話。</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因為我喜歡狗狗,爺爺便去鄰居家要了一只小奶狗,從此,早上多了一項和爺爺遛狗的活動。而小狗濕漉漉的眼神,搖來擺去的蓬松的尾巴,撲上來繞著打圈的肉乎乎的身影,讓我的童年充滿了歡聲笑語。</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但快樂的時光總是很短暫。</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因為上學,我不得不離開爺爺,雖然離開了,但我仍像與他在一起時一樣,想要什么就要什么,沒少因為這挨媽媽的教訓。有次鬧著要一個玩具,媽媽不肯,爺爺卻摸摸我的頭給我把玩具買下來安撫我。還記得媽媽當時說“您就慣著他吧,看看他現在成什么樣了?”爺爺呢,只是笑笑不語。</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眼前這個黑白的人,笑容同那時一樣,可是,他卻不能再慣著我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后來,因為學業我每周才回去一次,可我卻不像從前那樣與爺爺一起聊天,玩鬧,而是抱著手機打游戲。對于爺爺的關心我理都不理,有時還會大吼:“煩不煩啊,我都這么大了不用你管!”于是,回去的次數越來越少。</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現在,不用被他“煩”了,再不可能被他“煩”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淚眼模糊中,想起后來的事。病魔纏上了爺爺,導致他半身癱瘓,生活不能自理。我躲得更遠。去年爺爺病情惡化,與世長辭,我才潘然醒悟。</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那夜我哭著叫爺爺:“我還小你快管管我啊!”可爺爺卻沒有動靜,就像我曾經不理爺爺一般。</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那夜我靜靜坐在爺爺旁,才明白,真正的別離沒有桃花潭水,也沒有長亭古道,不過是在灑滿陽光的早上,有人留在了昨天。</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出殯這天 ,在陣陣抽泣聲中,我捧著爺爺的骨灰盒,不知是否有七斤六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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