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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抹不掉的記憶——父親逝世50周年祭

三陽開泰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父親像片</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父親是一九七三年二月二十八日逝世的,距今整整五十周年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今天,將我與父親的親身經歷的幾段往事寫出來,是為永遠的懷念。</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55, 138, 0);">一、老來得女的寵愛</b></p> <p class="ql-block">陳氏宗族的排序,我們是“和”字輩,祖籍是安徽省鳳陽縣。</p><p class="ql-block">兄弟姊妹的名字,都是父親起的,大哥叫新和、二哥叫慶和、我排行老三叫祝和、四弟叫久和、老妹叫小萍(平)。</p><p class="ql-block">父親親口告訴我,兒女名字的含義是:新中國慶祝永久和平!</p><p class="ql-block">從戰(zhàn)爭年代走過來的父親,深知新中國的和平來之不易。由此可見,父親對養(yǎng)育兒女的這片土地是多么熱愛。</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兄弟合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span class="ql-cursor">?</span>右起:四弟久和、大哥新和、老三祝和、二哥慶和</span></p> <p class="ql-block">老妹是一九六二年十月生的,父親已近五十歲了,算是老來得女吧。前面有四個男孩,所以父親對老妹是寵愛有加。</p><p class="ql-block">記得是一九六三年春,父親時任合肥市巢湖農場場長。巢湖是全國五大淡水湖之一,距合肥市區(qū)約十五公里。這里風景秀麗、<span style="font-size:18px;">水豐草盛,以盛產銀魚而聞名于世。農場是國營的,</span>依湖邊而建,有一望無邊的稻田和成片的魚塘。現在,合肥市政府將這里開發(fā)成了美麗的旅游風景區(qū)。</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蹣跚學步的老妹</span></p> <p class="ql-block">那時候,國家剛剛經歷過三年自然災害,生活都比較困難。老妹才幾個月大,由于媽媽奶水不足,父親特地買回來一只母山羊,用羊奶給老妹補充營養(yǎng)。</p><p class="ql-block">當時,大哥在部隊當兵,二哥在合肥城里念書,這放羊的任務就落到了老三我的身上。我那時上小學一年級,每天放學回家,就帶著四弟,兩人牽著山羊去巢湖岸邊的草地上放羊。要個把小時,羊吃飽了才回家。</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母親和童年的老妹</span></p> <p class="ql-block">媽媽不辭辛苦,每天擠奶、煮奶,再給老妹喂奶。吃羊奶,是老妹享受的特權,我們兄弟幾個都得靠邊站。老妹有了羊奶的營養(yǎng)保障,身體漸漸壯實起來。</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在大蜀山上小學的老妹</span></p> <p class="ql-block">一九六四年,父親調到距合肥市區(qū)二十里地的大蜀山,任烈士公園籌備處主任,兼任蜀山園藝場場長(園藝場是政府為收容各地來合肥的乞討游民而建的)。</p><p class="ql-block">我們全家搬到了這里,我才結束放羊娃的日子。這時,老妹已經滿地跑了。</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55, 138, 0); font-size: 22px;">二、遭受文革的磨難</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父親中年像片</span></p> <p class="ql-block">一九六六年五月十六日,全國爆發(fā)了史無前例的文化大革命。父親雖然是基層工作的小小芝麻官,也受到了嚴重的沖擊。一夜之間,父親由受人尊敬的單位領導,變成了被打倒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p><p class="ql-block">記得是一天下午,父親頭上戴著紙糊的近半人高的帽子,上面寫著:打倒走資派陳XX。父親被造反派押上卡車,去合肥城里游街。那一幕,深深地刺痛了我幼小的心靈!</p><p class="ql-block">以前,我是在電影里看到的是地主老財被戴高帽批斗。怎么父親是跟著共產黨鬧革命的人,竟然也會給打倒,遭到如此的屈辱呢?現在看來,真是歷史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p> <p class="ql-block">在以后的日子里,父親的處境更加艱難了。父親身患糖尿病多年,這時化驗經常是三四個?號,這是比較重的病癥了。造反派不僅不容許治療,還把父親看管在園藝場四隊(現在蜀山文化陵園的旁邊),一個離家十多里地的偏僻地方。</p><p class="ql-block">媽媽擔心父親的身體,隔三差五的燒些肉菜,派我和四弟送去,給父親改善伙食。父親見到我們很高興,滿面笑容的摸著我倆的頭。他顯得很堅強,沒有怨天尤人,而是囑咐我們要好好學習。走時,回望著父親高大而明顯消瘦的身軀,心里總是酸酸的。</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母親中年像片</span></p> <p class="ql-block">到了一九六七年,父親的待遇有了好轉,由看管改為居家勞動改造。父親利用場里棕櫚樹的材料,拿竹竿和鐵絲捆扎成掃把,每天能做一個。棕櫚掃把既美觀經濟又結實耐用,做好一批再上交給造反派。那時我很驚訝,父親居然還有這樣的手藝。</p><p class="ql-block">進入夏季,各地造反派內斗,文攻武衛(wèi),全國都陷入了混亂。為安全起見,父親安排舅舅帶二哥、四弟回老家鳳陽,把我留在了他的身邊。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是要我?guī)退麑憴z查。</p><p class="ql-block">父親的文化程度不高,參加革命后認識了一些字。通過自學,能達到高小的水平。每次都先是父親口述,我作記錄,檢查所謂走資派的錯誤。講完了,再整理成文,父親過目簽名后交給造反派。</p><p class="ql-block">父親開始很認真嚴肅對待,以后檢查經常寫,內容大同小異,父親也習以為常、泰然處之了。</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父親像片</span></p> <p class="ql-block">這年夏天的一件事,令我印象深刻、記憶猶新。一個天剛擦黑的晚上,有傳言說,合肥城里的造反派要來打砸搶,<span style="font-size:18px;">場部的干部群眾</span>頓時人心惶惶,很多人向我家門口聚攏。</p><p class="ql-block">父親雖然被罷官了,見此情景,還是出來安撫大家說:“不要慌,帶上簡單的衣物涼席、帶好孩子,我們到外面避避。”于是,幾十人的隊伍,跟隨父親走了一里多地,來到人工湖旁的一片梨樹地里宿營。</p><p class="ql-block">把大家安頓下來后,父親才來到媽媽、我和老妹的身邊。我看到父親遇事不慌、臨危不亂的鎮(zhèn)定面容,心里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母親和二哥的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國家在無政府主義的動亂中折騰了一兩年,漸漸恢復了正常的平穩(wěn)過渡時期。</p><p class="ql-block">一九六八年,蜀山烈士公園和園藝場成立了革命委員會,父親獲任主任一把手,官復原職。</p><p class="ql-block">父親對工作充滿了熱情,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但身體卻每況愈下了。</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母親和二哥在南京中山陵的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一九七三年二月,母親受父親囑托,前往南京看望離家兩年、在軍隊當兵服役的二哥。二哥專門請假帶母親去南京城游覽觀光,在中山陵牌樓前留影紀念。</p><p class="ql-block">母親剛剛回到家里,父親因受風寒肺部感染,開始沒在意,后來嚴重了,被送到安醫(yī)住院部治療。在住院期間,我有不祥的預感,去找過父親的老領導求助,結果不遂人愿。父親是在醫(yī)院突發(fā)心肌梗塞,搶救不及逝世的,享年六十歲。</p><p class="ql-block">父親才六十歲呀,原來高大魁梧的身材,經受住了文革中的野蠻摧殘,不料因肺炎,竟以這樣的方式,轟然倒下了!</p><p class="ql-block">我曾想,父親要是早一點送醫(yī)院,或要是有現在的醫(yī)療條件,父親就不會這么早的離開我們了!</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55, 138, 0); font-size: 22px;">三、親斃倭寇的壯舉</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身著軍裝的父親</span></p> <p class="ql-block">父親是個外表剛強內里和善的人。他身材高大威武,說話聲音洪亮。我小時候對父親心生畏懼,平時是敬而遠之。</p><p class="ql-block">在文革初期,社會動亂。大哥是軍人在部隊服役,二哥和四弟回了老家鳳陽,我有過一段和父親單獨相處的日子。</p><p class="ql-block">父親跟我講了一些他參加革命的戰(zhàn)斗經歷和有趣的故事,我對父親才有了更加全面深刻的認識。其中講到在抗日戰(zhàn)爭時期,他親手打死一個日本鬼子的故事,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腦海里。</p> <p class="ql-block">父親是一九四零年參加革命的,那正是抗日戰(zhàn)爭的最艱苦的階段。父親為了國家的民族存亡,毅然決然的告別了母親,離開了家,投入到抗日斗爭的前線。父親一米八的大個頭,長得濃眉大眼,膽略過人,很快成為新四軍里地方武裝的骨干。</p><p class="ql-block">那時的安徽鳳陽縣,也被日本軍隊占領。一次,父親執(zhí)行任務。遠遠的看見一個全副武裝的日本兵在水塘邊巡走,父親用步槍瞄準了他,一槍斃命,日本鬼子一頭栽到了水塘里。父親摸上去,看見鬼子臉朝下背朝上浮在水塘上。父親想解除鬼子身上的裝備,抓住他的腰帶往上拽,鬼子的臉露出了水面,他眼睛戴了一幅護目鏡,出水一剎那的怪模樣,把父親嚇了一跳。</p><p class="ql-block">說到這里,父親爽朗地哈哈大笑起來。父親的笑聲感染了我,我仿佛看到了父親當年浴血奮戰(zhàn)、英勇無畏的英雄形象!</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55, 138, 0); font-size: 22px;">四、親情無價的救助</b></p> <p class="ql-block">父親兄弟姐妹八個,男孩排行老二,大伯犧牲于抗日戰(zhàn)爭,是革命烈士。媽媽姊妹四個,女孩排行也是老二。兩個家族合起來有幾十口人,都居住在鳳陽縣農村。</p><p class="ql-block">新中國成立后,父親來到省會合肥,在省民政廳任優(yōu)撫科長。之后到過幾個基層單位擔任領導。奶奶在解放后,大多是跟著父親在我們家生活,偶爾也回老家看看,最后是一九六五年,在大蜀山我們家里養(yǎng)老善終的。父親考慮到影響,是悄悄地用車把奶奶運送回老家土葬的。</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大哥二哥和三叔的合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右起:大哥新和、三叔、二哥慶和</span></p> <p class="ql-block">父親對待農村的各家親戚,都給予了力所能及的幫助。解放初期,父親安排了三叔和舅舅來城里工作,后來他倆響應國家號召,又回到老家農村務農了。三年自然災害,對農村各家的親戚來說是一場滅頂之災。安徽是重災區(qū),二姑父和三姨父都是因為沒有糧食吃餓死的,其他人也都瘦的脫了形。</p><p class="ql-block">記得是家住在冶金窯廠的那年,二姑帶著小兒子來投奔父親,剛進家門,就撲通一頭栽倒在地。醫(yī)生檢查后說,是餓暈了。父親有經驗,叫母親熬米湯,然后一口一口的喂,不能多吃,終于把二姑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在當時,真是有一口吃的,就能救活一條人命呀!</p><p class="ql-block">雖然父親是基層單位的領導,可家里生活并不富裕。這時,父親毫不猶豫的伸出救援之手,先后安排了二姑的大兒子和兒媳婦的工作。把大姨一家接到了城里,安排了她大兒子的工作。</p><p class="ql-block">正是由于父親的幫助,很多農村親戚的家庭成員才得以活命。</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一九六五年,父親帶我們兄弟和表兄的合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右起:老三祝和、父親、二哥慶和、表兄、四弟久和</span></p> <p class="ql-block">父親對親戚的好,還體現在晚輩身上。</p><p class="ql-block">記得是一九六五年,三姑的大兒子業(yè)文表兄從部隊回鳳陽探親,路過合肥來看望父親。父親詳細了解了他在部隊的情況,鼓勵他要好好干,還留表兄在大蜀山家里住了兩天。臨走,父親特地叫上二哥、我和四弟陪表兄,乘車到城里的照相館照了一張合影照片。一九六九年秋,三姑二兒子業(yè)武表哥結婚,父親特地安排二哥作為代表,帶著禮品和祝福前去參加婚禮。</p><p class="ql-block">父親對晚輩的關愛和期望,由此可見一斑。</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55, 138, 0); font-size: 22px;">五、送子當兵的榮耀</b></p> <p class="ql-block">二哥慶和是68屆的初中生,一九七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接到了合肥西市區(qū)人民武裝部的《應征入伍通知書》,成為偉大的中國人民解放軍的一名戰(zhàn)士,實現了自己保家衛(wèi)國的夢想。</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二哥的應征入伍通知書</span></p> <p class="ql-block">正是有了二哥的參軍,我們家成為了當地僅有的雙軍屬的“光榮之家”。</p><p class="ql-block">然而。二哥應征入伍的過程,卻是一波三折,充滿了懸念和戲劇性,幸虧有了父親的親自出馬,才有了完美的結局。</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二哥戴上紅領章帽徽的第一張軍裝照</span></p> <p class="ql-block">那是一九七零年十一月的某天下午,初冬的陽光和煦暖人,我陪二哥興沖沖的到三孝口西市區(qū)人武部,去問詢入伍體檢的結果。</p><p class="ql-block">一位負責體檢的軍官,看見二哥,劈頭給他澆了一盆冷水:“你的體檢報告,肺部有陰影,被取消了入伍資格。”二哥據理力爭說:“那是踢足球受了風寒,現在完全沒有問題了!”軍官拒絕了二哥解釋的理由,不再理睬我們。</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老三到南京去看望二哥,在南京長江大橋上的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二哥明白,如果今天不搞定這個事,當兵就成為了泡影。情急之下,二哥想到了去找父親,他知道父親那天恰巧從大蜀山來合肥市政府里開會。</p><p class="ql-block">時間緊迫,二哥沒有糾纏,掉頭就往一公里外的市政府跑,我三步并作兩步,氣喘吁吁的跟在后面。我倆路過市府廣場的西郊汽車站,二哥一眼就看見父親已在車站候車了。二哥上前簡要報告了情況,父親二話不說,帶著我倆就往西市區(qū)人武部趕。</p><p class="ql-block">真是懸,如果遲來一步,父親坐車走了,二哥當兵的歷史可能就要改寫了。</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二哥探親和兄弟合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右起:老三祝和、二哥慶和、四弟久和</span></p> <p class="ql-block">到了人武部,父親找到武裝部長,直截了當的說:“我曾經是一名抗戰(zhàn)軍人,大兒子還在部隊服役。二兒子身體健康,希望能復檢,滿足他保家衛(wèi)國的愿望!”部長受到了感動,看著一米八高的二哥,立馬表態(tài):同意復檢。部長隨即安排一個參謀,帶我們到附近的市人民醫(yī)院,對二哥肺部陰影進行復檢。由于父親的出面,事情發(fā)生了轉機,但下面復檢結果如何,誰的心里都沒有底。</p><p class="ql-block">這個時候,二哥靈光乍現,突然想到他一個同學的舅舅,就是該醫(yī)院的某科主任,二哥找個借口先走了。當參謀帶父親和我到達放射科的門口時,二哥同學的舅舅已完成了關照交代。二哥的復檢沒有問題,多了這樣一份保險,復檢實際上就是走了過場。</p><p class="ql-block">很快,醫(yī)生出具了復檢的結果:合格。至此,父親和在場的人都松了一口氣。參謀對父親和二哥說,回家安心等候通知。</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二哥探親和兄妹合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span class="ql-cursor">?</span>右起:老妹、老三、二哥</span></p> <p class="ql-block">一個月后,二哥收到了合肥市西市區(qū)人武部的入伍通知書。</p><p class="ql-block">記得是一個寒冷的早上,我陪著二哥到指定的地點換領了嶄新的軍裝!當精神面貌煥然一新的二哥,站在父親的面前時,老人家露出來了欣慰的笑容。</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八十年代全家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右起:(前排)老妹小萍、老三媳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中排)大哥幼女、母親、大哥長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后排)二哥、二嫂、大哥、四弟、四弟媳婦、老三。</span></p> <p class="ql-block">一九七一年元月五日,是二哥入伍報到的日子,也是一個永遠難忘的日子!</p><p class="ql-block">這天,父親的精神很好,他不顧自己虛弱多病的身體,執(zhí)意要送二哥從軍。二哥依依不舍,告別了大蜀山家里的母親和弟弟妹妹。然后,父親帶著二哥到合肥城里,親自把他交給了接兵軍人的手里。現在看來,這不僅僅是一個父親對兒子的殷切希望,更是一個老軍人對國家的赤膽忠心!</p><p class="ql-block">當晚,二哥乘坐軍列奔赴南京軍營。沒承想,二哥這一走,竟是和父親的永訣。</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2005年全家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右起(前排)四弟女兒婷婷、老三兒子陽陽、老妹女兒萌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中排)四弟媳婦、母親、二嫂、</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后排)老妹、四弟、老三、二哥。</span></p> <p class="ql-block">五十年,整整半個世紀,斗轉星移,歲月悠長,但父親的音容笑貌經常浮現在我的眼前。父親的勇敢正直、認真負責、忠厚善良、憂國憂民的高貴品格,時時刻刻激勵著我們努力前行。</p><p class="ql-block">親愛的父親,永遠活在我們的心里!</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完—</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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