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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宏貴的大氣人生

徐青

<p class="ql-block">黃宏貴的大氣人生</p><p class="ql-block">徐青</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從青年走到中年,從沒有經歷到有所經歷,我認識和結交了這樣一些朋友。</p><p class="ql-block">他們處在生活的底層時,從不小瞧自己,從不悲觀失望意志消沉,對生活對未來充滿熱情和自信,為人處事厚道本分,工作學習積極向上。人生進入輝煌時,不驕傲自滿不張揚,從不得意忘形,一直謙虛低調保持銳意進取。湖北省咸寧市委常委、咸寧軍分區政委黃宏貴大校,就是一位這樣的人。成為黨和軍隊的高級干部后,始終保持自已原有的本色,在兵的位置上優秀,在官的位置上同樣優秀,用自己的真誠和努力,書寫了一個軍人的大氣人生。</p><p class="ql-block">1978年3月,黃宏貴和我同時入伍參軍,他在豫東的步兵某師,我在豫西南的炮兵某師,彼此互不認識沒有交往。進入軍校同班后,說不清什么原因我倆一見入故,他視我為哥我拿他當弟,他一直稱我老徐,我習慣稱他黃宏貴。訓練學習之余兩人經常湊在一起,那時候都是熱血青年,在一起總有說不完的話。入軍校的頭一個月,我倆就跑到照相館,照了一張肩并肩的合影像。</p><p class="ql-block">軍校畢業分手,同學們奔向四面八方。直到百萬大裁軍我從部隊轉業,我和黃宏貴既未通過電話也未通過信。“鐵打的營房流水的兵”,1985年,武漢軍區撤了,我們師所在的43集團軍也撤了,不久我的老部隊師和團的番號代號也都撤了。從內心里說,我很想在部隊干,我的性格和不怕吃苦的作風,也很適合在部隊干,可結果就像無心插柳柳成蔭,有心栽花花不活一樣,我卻在這時轉業了。回到家鄉被安排在市委組織部工作,上班后要填一份履歷表,每一階段都要填上一個證明人。我想都沒想,軍校那一段歷史的證明人填寫的是黃宏貴,后來多次填履歷表都是這樣填的。</p> <p class="ql-block">一天上午,已到下班時間,我起身準備關門離開時,桌上的電話響了。拿起電話,按我接電話的習慣,我剛說出“您好”。聽得出對方很興奮地喊出了:“老徐,徐青松!”雖然分別十幾年了,我第一聲就聽出是黃宏貴的聲音時,自然也很興奮。那時我已轉業回鄉10年在家鄉市文聯工作,簡單地交談中他告訴我他在廣州軍區戰士報社當編輯,我后來聽說他這時已在報社一個處當處長。兩人都還在體制內,都還在干老本行。 </p><p class="ql-block">在分別29年初秋的一天中午,黃宏貴打電話約我到武漢見面,從電話聲音里聽得出,他和我一樣健壯得像頭牛。第二天下午,我倆在武漢中南花園酒店大廳相見時,兩雙手還沒握到一起,也沒顧忌四周有很多人,就忘情地擁抱到了一起。彼此注視了很久,微笑了很久。 </p><p class="ql-block">我不知道他為什么看著我長笑。我看著他長笑的原因是,扛在他肩上的二桿四星大校牌牌,使他顯得既有風采又很精神。我的老同學老兄弟老戰友,擔任一個軍分區的政委、兼任當地的市委常委、主政一個大單位的工作、成為黨的高級干部,我由衷地高興看著他長笑,是幸福心境的自然流露。</p><p class="ql-block">黃宏貴當大官了,分別幾十年初次見面,我除了感覺他更加沉穩更加堅定外,言談舉止包括說話的聲音笑起來的樣子,和當年都一模一樣。官場上,有的人官不大架子很大,級別不高裝得卻很高。我認真地觀察他,不僅一點不品一點不裝,仍像當年的軍校戰士一樣,接人待物熱情自然,面對面與他交談,我看到的是一臉的真誠。我總想找機會與他開玩笑,當我稱他首長或稱他大校同志時,我稱一次他當即糾正一次。當他意識到我在與他斗樂時,幸福地大笑起來,從他的笑容里我找到了他20歲時的影子。</p><p class="ql-block">黃宏貴小我歲把,但宏貴的心,還是像金子一樣美。聽說一位戰友的母親病了,就在附近住院,我倆結伴去看望了老人家。轉回來,他又領著我專程趕到小洪山離休干部區,把我們的老首長老師、原武漢軍區政治部宣傳部張凌霄部長夫婦,接到晚上的聚會地點。</p> <p class="ql-block">我們新聞班在信陽陸軍學院的序列里,是三大隊十四區隊,區隊下面分三個班。我們軍區炮兵的三人,李軍、葛國梁和我,還有43軍的侯振漢和程永平,舟橋旅的唐宏國六人,同住一間寢室。程永平天天晚上爬在床上不停地寫“天天練”,唐宏國是搞攝影的一閑下就擺弄他的照相機,我和侯振漢喜歡擺上象棋殺兩盤。一個周六的晚上,我和侯振漢在對弈,葛國梁和李軍,兩人先是親密得幾乎臉挨臉在敘家常。突然,兩人喝喝叫地又猛地大吵起來。看兩人已動起手,我和侯振漢急忙上去一人抱開一個。這時,黃宏貴推門進來了,很是嚴肅地先批評了葛國梁:“不是我要批評你!你年齡大些你是哥,怎么能和自已的兄弟吵架動手呢?嗯!”他又轉向李軍聲音更高了些:“不是我要批評你!你年齡小些你是弟,怎么能和自己的兄長吵架動手呢?嗯!”說完,背著雙手轉身走了。黃宏貴當時的神態,背著手假裝生氣的樣子,我和侯振漢都忍不住笑了,葛國梁和李軍也忍俊不禁。他倆因南北文化的差異產生誤會,誤會消除當即就和好如初。</p><p class="ql-block">一天早飯時,作為一班長的魏少成,不知是為了增加一班飯堂廣播稿的數量,還時一時激動失控,在大家毫無思想準備的情況下,突然來了一句:“家鄉的云啊家鄉的霧!”魏少成是信陽固始人,聽得出他原本是要用普通話朗誦的,不知是緊張了還是普通話沒練熟,結果9個字前半截是信陽普通話,后半截是變了味的信陽話,加上中間的“啊”字拖音太長,最后的“霧”字音又太重,把全班的同學都逗樂了,有幾個人把口里的稀飯也噴了出來。飯堂里像劇場里演戲演到了高潮處一樣熱鬧極了,他后面的三句讀的是什么,誰也沒聽清。那幾天,大家見到魏少成都要來一句:“家鄉的云啊家鄉的霧!”很長一段時間,大家見面互相打招呼時,也都用這句話代替。</p> <p class="ql-block">一個周末的晚上,會識簡譜的周雙豐,教我們唱《抗日軍政大學校歌》,時間不長就解散了。黃宏貴不知從哪里獲得一個嗩吶,從這個寢室吹到那個寢室,到我們寢室時,他迎著我吹了一曲《大花轎》。吹奏的同時,兩腿夸張地邁著八字腳,模仿電影里七品芝麻官走路的樣子,逗得我們個個捧腹。稍許,我們剛喘過一口氣,他又用他的湖北大悟普通話,模仿著魏少成的腔調來了一段:“家鄉的云啊家鄉的霧,小時候我打柴又放牧;風吹楊柳雞唱鴨跳舞,致富少生孩子多種樹。”程永平笑出了一臉眼淚,李軍拉著我的手上氣不接下氣的提醒我:“他想把我們笑死。”</p><p class="ql-block">在新聞班25位同學中,黃宏貴的人緣極好,工作學習之余黃宏貴身邊總是聚集有好多人。黃宏貴的親和力為什么這么強呢?當時我沒有研究這一現象,現在認真回顧分析一下,我認為主要有兩點:一是黃宏貴睿智幽默風趣活潑,二是很多人想跟他學書法。說黃宏貴的字寫得好,怎么說都不為過。他寫的字好到什么程度呢?你只有親眼看過后你才會知道。他丟棄不要的底稿和隨手寫過準備扔的紙片,揉成紙團想扔出去都難,當這些紙片或紙團還沒出手時,不是被這位收留了,就是被那位搶走了。寫下這段話,我自己感到是不是有點過,但細細斟酌確是真實寫照。黃宏貴從豫東到豫南,從連隊戰士到軍校學員,從武漢大軍區機關到廣州大軍區機關,凡接觸過他的人,都會被他那一手漂亮的字所折服和驚嘆。 </p><p class="ql-block">多年后的一天晚上,我和譽滿京城的著名書法家連俊義將軍,電話談起黃宏貴的書法時,連將軍說,若論書法的功底,黃宏貴的楷書真書,中國當代書壇,能達到他同等功力的不多。很早很年輕的時候,就擔任解放軍畫報社長兼總編輯的連俊義,在中國書協是一位十分活躍的人物,在書法上的造詣和名氣自不必說。他能這樣點評黃宏貴,可見黃宏貴的書法在他心中的地位。</p> <p class="ql-block">我把黃宏貴寫出的字,分為正楷、行楷、行書、行草和隨手五種,他除了這五種字寫得爐火純青外,他用鋼筆或圓珠筆寫出的仿宋字、隸書等,看過后也令人贊不絕口。黃宏貴的字,初看規范工整瀟灑遒勁,細看筆筆有力氣勢奪人,關鍵是有自己的特點和風格。人們在稱贊誰字寫得好時,往往習慣用“跟印板印出的一樣”,用這句話來形容黃宏貴的字就遠遠不夠了。黃宏貴眷抄一篇稿子,要么用正楷要么用行楷,含標點在內一字一格,從始至終字體不亂,并且不錯不漏。除印板印出的效果都能達到以外,印板永遠不可能有的效果,像字的力度、字的筆法、一點一橫的走向、一撇一捺的氣勢,他手寫的字都能體現出來。品賞黃宏貴的字,不僅是一種消遣和享受,更是一種心靈上的凈化和精神鼓舞。 </p><p class="ql-block">當時市面上流行的字帖很多,有媒體曾報道鄭州一位較早在全國出版發行字帖的那位先生,先后獲稿費一億多。那位先生硬筆書法的理論、很早堅持研究探索硬筆書法敢為人先的精神,著實令人欽佩。但單就硬筆字的書寫水平和功力來說,不論是當時看還是現在看,我們同學們和業內人士,都認為黃宏貴應該在那位先生之上。一個周末,我和在某師任副政委的軍校同學劉世清大校,不知不覺電話聊了半個多小時。30年時光過去,我們都還在為黃宏貴今生沒有早早出一本鋼筆字帖而感到十分惋惜。</p><p class="ql-block">現在看來,我們的擔心純屬杞人憂天。黃宏貴后來,在硬筆書法上的努力和成就,遠遠超出軍校的水平和我們對他的期望。</p><p class="ql-block">我們軍校一位同班同學,軍校快畢業時跟誰也沒有打招呼,打起背包悄悄走了。我們都知道他的情況不妙,但都沒有問他為什么。軍校分別30年的一天下午,也就是前天下午,我意外接到他的電話,電話里他對我說他也在襄陽,并且在襄陽已定居3年時間了。老同學既然同城居住,我當即與他約定晚上請他在一家酒店見面,一起吃個飯敘敘舊,他欣然同意。軍校同學雷毅紅也在這座文化古城,還在市文聯上班,我自然又邀約了他。</p> <p class="ql-block">兩小時后我們見面聚到一起時,話題始終離不開軍校,離不開同學們。談起黃宏貴的字,先是雷毅紅滔滔不絕,接著這位同學說他手里現在還留有當年黃宏貴用圓珠筆套寫的底稿中的一份。這位同學在軍校和我們分手后,聽說他先到浙江金華日報社當了幾年記者,后又輾轉到湖北荊門,再到北京、海南。這位同學能文能武,是個少見的干才。他的經歷可謂坎坷傳奇,但黃宏貴的一份手抄底稿他一直走哪帶哪。飯后我開車送他回公司,他從桌上的抽屜里,拿出了黃宏貴的那份手抄底稿。我接過一看,是黃宏貴用行楷套復寫眷抄的新聞作品底稿中的一份,是絕對的真跡。湊到跟前的雷毅紅,一雙眼睛都看直了。智能手機進入我們的生活,同學微信群建立后,原濟南軍區前衛報社編輯,轉業后獲得高級編輯職稱的三峽日報劉俊平,在微信里曬出了當年他在軍校時收藏的黃宏貴的字。結果,跟帖一串,很多同學都曬出了當年收藏的黃宏貴的字。</p><p class="ql-block">從部隊轉業回鄉時,我沒有什么家當,除了近千本書就是3捆筆記本。這些本子大都是采訪本、日記本、課堂筆記和軍校的“天天練”等,每次搬家都要清除扔掉一些。居住襄陽已10多年時間,8年前正式從棗陽搬家到襄陽時,又做了一次大的清除。很多本子都咬牙扔掉了,但有兩個檔次很低內容也沒有留存價值的軟皮筆記本我卻一直沒舍得扔。當時,對新聞寫作情有獨鐘,雄心勃勃,專備了兩個本,一個用作收集我喜歡的新聞標題,一個用作收集我喜歡的通訊標題。這兩個專用來收集標題的本,都是請黃宏貴用黑色炭素墨水寫的行楷字,一個是“消息標題選”,一個是“通訊標題選”。在黃宏貴手書的字體中,我最喜歡的是他的行楷 。他當初給我寫有正楷字、行楷字、行書字和隨手字,可那些大大小小的紙片片,后來都找不到了,只有這兩個留有黃宏貴字跡的軟皮本我走哪帶哪。</p> <p class="ql-block">的確,黃宏貴的一手好字給他生活增色不少,但黃宏貴的人生很早就進入輝煌,除了他厚道本分的人品外,與他的新聞理念和文學成就是分不開的。作為處在同一起跑線上的同學,當我還在研究消息標題和通訊標題的時候,他已開始在研究小說了。當我們還在師機關軍機當新聞干事宣傳干事的時候,他已被調到大軍區機關了。在我們畢業的24位同學中,黃宏貴是第一個調入軍區報社當編緝記者的。</p><p class="ql-block">記得入軍校當年初冬的一個周末,午飯后黃宏貴約我去游南灣。南灣水庫是信陽的一個景點,應該在信陽市的南郊,走公路距軍校大約八公里,走小路只有五六公里。能跑汽車的公路在山腳下,雖然平坦好走,但彎道很多灰塵很大。另一條小路在山半腰里,是山里人打柴抄近路慢慢踩出來的,從遠處看時斷時續明晃晃的。這天雖是初冬,由于刮著尖溜溜的西北風,天干冷干冷的,路上除了我倆很少看到人。為了節省時間,我們選擇走小路。去南灣的路上,他給我講了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故事的題目是《風雪夜歸人》,與吳祖光的話劇《風雪夜歸人》同名,但故事內容顯然不同。故事一開始,就抓住了我的心。故事的情節起伏跌宕,扣人心弦。我正聽得津津有味,他對我說,南灣水庫到了。</p><p class="ql-block">我們站在山頂上看南灣水庫,就是死水一潭,平淡無奇。岸邊沒有垂釣的人,水中也沒有打魚的船,看不到湖水浩蕩,也看不到白浪滔天,哪有一只桅檣一片帆影呢?與我想象中的南灣差距甚遠。從山上下來,走到水庫邊,走到壩堤上,才看到不高不低的浪花,一個接著一個向我們跳著蹦著撲來。水中不大不小的濤聲,也一個接著一個傳入我們的耳內,多少感覺到了一點生氣。</p><p class="ql-block">返回的路上,我希望黃宏貴繼續給我講《風雪夜歸人》,他東扯西拉就是不講,待我催促兩次并伸手要取他的帽子讓他受涼時他才繼續。故事講完了,也到學校門口了。他看我完全聽進去了,很中意他講的這個故事,喜形于色掩飾不住。和黃宏貴相交相知,我知道他有時鬼的很,人前少言寡語遇事卻沉穩有主見。在同學們中,他雖年齡小個子小,但再困難的事他總有辦法。我預感到了什么,我問他從哪看到的這個作品,他先是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接著才告訴我是他構思的一個中篇小說。黃宏貴早期的這篇小說,不僅深深吸引了我,也深深打動了我。他能用一下午的時間,流暢而又充滿感情地給我講述這部小說,也充分顯示了他的演講能力。</p> <p class="ql-block">這天晚上很累,我在“天天練”的本上,寫完《游南灣》后就不想搞事了。我去看黃宏貴,他除寫了一篇游記外,還寫了一首詩,詩的標題下面還括號注明“外一首”。 這就不是一首詩了,而是兩首詩。這兩首詩的底稿,當然是我留下了。很遺憾,僅過了一周,不知被誰順走了,或者我不小心給弄丟了。后來聽說,黃宏貴還發表了多篇小說,有的是短篇有的是中篇。黃宏貴勤奮,也十分謹慎,他發表的這些作品大都用的是筆名。</p><p class="ql-block">人生能進入輝煌,并像梅花一樣一直芳香四溢的人,不僅留下的有一串堅實的腳印,而且都有寬廣的胸懷和不斷地追求。武漢相聚和后來的多次電話,黃宏貴對他的成就雖緘默不談,但我還是從各個渠道很快了解到一些。</p><p class="ql-block">軍校畢業不久,黃宏貴就調到了原武漢軍區戰斗報社。百萬大裁軍武漢軍區撤編,他先考入解放軍南京政治學院新聞系,畢業又調到廣州軍區戰士報社。從普通編輯到副處長、處長、副社長,采寫編發了很多有力度有影響的好作品。那一年南方地區持續冰雪,京廣交通大動脈被堵塞,上萬輛車和司機被困,舉世關注。廣州軍區出動官兵15萬多人次,預備役民兵170多萬人次,攜手頂風冒雪戰天災,其陣容不下“98長江抗洪”。在為期10天的采訪報道中,黃宏貴和他的戰友們,以拼命三郎的精神,發專版16個,刊發新聞稿件和照片250多篇(幅),濃墨重彩書寫壯麗畫卷。那些天里,黃宏貴一天只睡三四個小時,一直干在前面。</p> <p class="ql-block">黃宏貴既是黨和軍隊的高級領導干部,又是業余作家和書法家,筆名老貴、阿貴、老柜,1993年4月由重慶人民出版社出版了《絕妙好詩小楷字帖》。連續再版了三次,三次都銷售一空。黃宏貴10歲習書,無師自通,臨池不輟,終身堅持。主攻楷書,兼習行、章、隸、篆,將習書與日常文字工作相結合,日積月累,漸見成效。實踐中他總結出了自己的藝術觀點:硬筆書法的真諦,是書寫者感情的自然流露,此為第一要著;其次才是線條的結合與框架的構置和章法的講究。黃宏貴曾榮獲,中國鋼筆書法大賽二等獎,作品人選《中國鋼筆書法大賽獲獎作品薈萃》、《鋼筆書法作品精選》。1984年以來,在《解放軍報》、《戰斗版》、《戰士報》、《中國鋼筆書法》等報刊發表作品70多幅。</p><p class="ql-block">軍校時受時間和條件所限,黃宏貴幾乎沒有機會寫毛筆字,我們只知他鋼筆字寫得好,其實他的毛筆字比鋼筆字寫得更好,入軍校前就是所在部隊的一支筆。他的毛筆書法以行楷見長,他的行楷特別是他的小楷,俊秀大氣,飄逸瀟灑,神形兼備,形成風格,很多人為有一幅黃宏貴的墨寶掛在客廳里而感欣慰。在廣州軍區機關,黃宏貴“才子”的雅號不脛而走,很早就轉業離開部隊的人,很多和他沒見過面不認識他的人,卻都知道他的這一雅號。</p><p class="ql-block">黃宏貴和他愛人聞萍女士的美好婚姻,也緣于他的一手好字。當時在武漢軍區戰斗報社工作的黃宏貴,28歲了還沒遇到意中人,在一次活動中意外認識了當時也在一家媒體工作的聞萍。兩人一見傾心,互相愛慕。經過一段時間的交往通信,相互取得了信任,愛情的火花開始在兩人的心靈中碰撞。</p><p class="ql-block">黃宏貴的愛情來的有點遲,與他家是山區的家里困難多少有些關系。別人在談戀愛時,在愛情的砝碼上總是放大自己的優點。黃宏貴卻與眾不同,談戀愛一開始的時候,總要把自己的不足之處,添油加醋地告訴對方。聞萍的老家在湖北黃岡,他父親和聞一多是族人,祖上在當地是大戶。書香門第家中長大的聞萍,知道家里規矩多,父親不吐口她不敢最后決定婚事,也不敢把黃宏貴往家里帶。就在這時,黃宏貴考取了解放軍南京政治學院新聞系,百萬大裁軍武漢軍區又面臨撤編,婚事遲遲定不下來,黃宏貴心里焦急煩悶。</p><p class="ql-block">此時,有朋友向黃宏貴介紹經驗,要他買上好煙好酒主動登門。還有人對他說,要他到丈母娘家里少說話多干活,見到啥活干啥活。這些建議黃宏貴都點頭稱是,但他都沒采納,而是把自己關在宿舍里一個星期沒出門,用工整的楷書,把300首唐詩一字不錯地眷抄在兩張宣紙上。黃宏貴別出心裁的求愛方式,收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從這兩張功力獨到,字跡娟秀的300首唐詩中,岳父岳母不僅看出了黃宏貴的水平不凡,也看出了黃宏貴的性格。兩位老人當即認可了他這個女婿,還夸獎女兒有眼光。</p> <p class="ql-block">十幾年前,江澤民總書記有一次到廣東視察,要接見廣州軍區師以上干部并要發表重要講話。愛好書法的江澤民同志提出,要找一位擅長毛筆書法的人用行楷字把他的講話稿眷寫一遍。連續找了12個書法高手沒被看中,有人想到了黃宏貴,當時黃宏貴在廣州軍區戰士報社當處長,他剛寫下了一行字,江澤民同志就看中了。那天是個陰雨天,黃宏貴用一整天的時間完成了這一工作,8000多字的講話稿包括標點符號,無一處差錯和遺漏。</p><p class="ql-block">1991年春,在全國小楷書法大賽中,經層層的選拔和嚴格的篩選黃宏貴獲得金獎。在人民大會堂頒獎時,是中國書法家協會名譽主席啟功先生為他頒發的獎品,啟功先生還和他親切地久久握手。后來,在中央一級的楷書全國大賽中,黃宏貴又獲得一個第一名。近日,黃宏貴用行楷給我寫的一幅字,在我家客廳掛出后,很多朋友看了眼熱。我在感到自豪的同時,也遇到一個新問題很難解決,不少朋友也想要一幅掛在自家的客廳里。黃宏貴的戰友朋友遍布全國,向他索字求字的很多,寫字需要時間和成本,郵費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時間和精力對黃宏貴來說,更是十分寶貴。和黃宏貴雖是老戰友老同學,重復向他要字我卻很難開口。</p><p class="ql-block">在大別山里長大的黃宏貴,從小吃了不少苦。由于是家中的長子,他經常帶著扁擔和砍刀去上學。上高中時他每兩天要砍一擔柴,翻山越嶺送到鎮上,請親戚幫助賣掉。寒暑假和星期天,遇到鄉下辦紅白喜事請人唱堂會時,戲班里總少不了黃宏貴,他不是吹嗩吶,就是上臺當演員。前不久,我從戰友武漢晚報首席記者湯華明的朋友圈里,看到了不知什么時間在什么地方,黃宏貴穿古戲裝照的一張相片。看到黃宏貴穿戲裝演戲的那個樣子,我就忍不住笑出了聲。</p><p class="ql-block">黃宏貴走上領導崗位后,從不耍權勢抖威風,始終保持了普通一兵和共產黨人的光榮本色,在生活作風和工作上總是用自己的模范行動帶動大家。他平時最喜歡唱的歌,是“我是一個兵,來自老百姓。”多少年來,他口中唱的和行動做的完全一致。分區的官兵,都知道黃政委手里有一個紅顏色的義務獻血本,每年他都要帶頭獻上300CC。最近一次獻血后,他寫下了這樣一首自勉詩:</p><p class="ql-block">平生只曉血殷紅,</p><p class="ql-block">未捐半滴與眾生。</p><p class="ql-block">獻它三百O型血,</p><p class="ql-block">世間多個結緣人。</p><p class="ql-block">去年武漢分手時,彼此誠邀對方早來做客,當時都一口應允。一年時間過去了,他沒到襄陽來,我知道他是因為工作忙。我也沒到他那去,我怕去了影響他的工作。</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黃宏貴(左)和作者徐青軍校時兩人合影</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文中書法作品均由黃宏貴書寫。此文選自湖北人民出版社2013年出版徐青作品《風景這邊》一書中。此文當時在中國軍網發表,全國多家網站轉發。發出頭一天點擊突破百萬。)</spa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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