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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途相濡六十載

黃梅風

<br>六十一甲子,雖然只是波云詭譎的歷史長河中的一瞬,卻演奏出一個家庭獨特的傳奇之歌。<br>我的父親何灼華,今年84歲,出生于湖北省黃梅縣停前鎮南沖村許家灣。我母親高汝珈,今年也有81歲,出生于黃梅縣孔垅鎮西街。<br>一對風華正茂的青年男女,因時代機緣相識,并于1961年10月1日結為伉儷,后相繼有了我和兩個妹妹。一家人相親相愛,這是一種機緣,更是一種幸運。<br> <b>一、苦樂年華情長在</b> 圖1 父母結婚時經濟拮據,時過一年才去孔垅鎮照相館補拍這張合影,母親上衣還是照片館老板娘脫下來給借她穿的。<br><br>我父親出生地是大別山麓的黃梅縣上鄉的小山村。爺爺讀過私塾粗通文墨,因為身體廋弱,便以教塾學生為主業,家里山凹間的八畝地遂請人租種。因為識字人少,又被拉去兼了當時國民黨的副鄉長。這樣的身份在解放時被人民政府判刑,因沒有大罪,也只是送到湖北省浠水縣散花鎮勞改農場服刑,沒幾年功夫,因全身結核病惡化,病死于那里。<br><div><div><div>新中國成立后,我奶奶帶著兩個兒子在家種著土改分得的八畝五分地艱難生活。好在我細爺(爺爺唯一的弟弟)在武昌讀書,解放前即參加了革命工作,這時每月給幾元錢我父親,讓他讀完了初中。<br></div></div></div> <i>圖2 1961年,父親結婚時唯一置辦的家俱——五屜柜。這是他請縣糧食加工廠師兄幫忙在縣城邊的家俱廠訂制,完工后,父親花二天時間,從孔垅鎮推一個二輪車步行到縣城,歇了一晚上后再拉回孔垅,往返的路程有百余里。</i> 1957年,父親讀完初中后,家里再無力讓他繼續去讀高中了,學習成績優秀的他只得回鄉務農。<br>1958年,隨著國家社會主義建設高潮的掀起,縣里大招工開始了,父親雖然報名費盡周折,但成績脫穎而出,終于成為黃梅縣糧食局城關米廠一名電工學徒。二年間,作過車工、動力工,工作單位也從黃梅小池鎮油廠又調到孔垅鎮軋花廠。<br><div><div><br></div><div><br></div></div> <i>圖3 父親在1959年左右購買的《新華字典》,一直陪在他身邊,也是我小時查閱的工具書。</i> 父親工作中能吃苦,也喜歡學習,雖然工資只有15元/月,卻喜歡買書。當時出版的共有12本分冊的《電工學》一書,他全套都買來讀學習,并保存到80年代,我在初中學習物理時還把它當課外讀物。后來,這套書又送給他在蘄春縣米廠工作的堂弟。<br>家中這本《新華字典》也是父親工作后買的,雖然他后來陸續購買有不同版本的這類工具書,但這本商務版的字典一直跟隨在他身邊。我小時有不認識的字,他都能一下認出告訴我,覺得父親識得好多字,心懷仰慕不已。<br>我最初識字就是父親從新華書店里買來一年級的《語文》課本開始的,沒多長時間就在鄉下入一年級學習,由于路途太遠,幾次下雨我都滑倒,滾到路邊溝里,一身濕泥無法上課,父母只好讓我回到鎮上來,托住在家斜對面的朱老師(她在小學當老師)關系,由于已經是過了開學的時間,我只好直接插入二年級學習。<br>那時有初中文化水平,加之平時愛學習,父親的能力在單位是出類拔萃。廠長是個有文化的退伍榮軍,不僅總讓他寫文字材料,墻上的大型宣傳標語也是交父親完成。<br>1973年,黃岡地區糧食局曾想調父親去工作,只因家庭出身不好而作罷。但他突出的能力,是他后來在顛簸世事中能“咸魚翻身”的主要原因。<br><div><br></div> <i>圖4 我母親(左二)初中畢業時與同學在孔垅合影。時光白了少女頭,左一和右二兩位阿姨后來分別生活在九江市和本縣的新開鎮,我沒有見過,右一的吳麗珍阿姨一直居住在孔垅鎮,我工作后好幾次陪母親去她家。</i> <br>母親姓高,世居孔垅鎮。高家當時是大家族,在鎮西的街道邊有沿街約百米長的三進三重的房屋,自家有生意,還有出租鋪面。<br>我姥爺高夔一還被推舉為鎮商會會長,因暗中支助共產黨活動,在1942年被漢奸告密,日本鬼子把他抓到九江,一個多月后才打聽得知姥爺已經被日本人裝入麻袋中沉入長江底。這時遺腹的我媽剛出世,族中人也無法去江中尋尸,姥姥一個小腳女人束手無策。那些姥爺的朋友也忙大事去了,只是現在縣邑有心人還收集到姥爺留存于世的幾首同情和支持革命的詩詞。<br>從我懵懂時就記得姥姥常說日本鬼子打來時百姓們只背幾件換洗衣物“跑反”的驚嚇,知道鬼子的炮彈打來,有人的肢體或衣服被炸飛掛在樹枝上……那場戰爭對她的傷害是多么的大!<br>姥姥一生共生育子女七人,歷經戰亂和疾病,只存活一兒一女。姥爺葬身江中后,姥姥用她廋弱的身體,夜以繼日幫人洗衣服、紡紗,以及變賣、典當家產,養家糊口,勉強支撐我舅和我媽倆人讀到初中畢業。<br><div>我母親說她上學之余,時常幫紡紗,幫人織毛衣,補貼家用。在夏秋收割莊稼的時候,還到十多里之外的龍感湖農場去別人割過的地里拾落下的谷穗或麥子,送去加工廠換成口糧。<br></div> <p class="ql-block"><i>圖5 2017年3月11日拍攝于孔垅鎮老屋,這是浸入我兒時生命的場所。那時感覺它是一個寬敞、幽長的老屋,擁擠卻熱鬧。四十多年后我再見到這房子,只有朱家晚輩還住在這,屋子象是一位落寞的干癟耄耋老者:約三米寬,十余米深的屋子,屋內地面凹凸向后斜著,斑駁的墻壁上游走著深淺不一的裂痕,青瓦下橫七豎八地懸著掉下的木條……衰朽得如此,不禁令人陣陣唏噓。</i><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高家原有的大片房屋到解放前夕已經所剩無幾,后來又公私合營用作紡織廠廠房,房產部門給姥姥安排到這間屋子里居住。因為父親和母親太過忙碌,我們兄妹三人就從鄉下回到鎮上由姥姥“全托”。姥姥用她所有的愛對我們無微不至地呵護,讓我們一日三餐,穿載干凈地一天天長大。<br>當年,這間屋子里住有三戶人家:臨街的小房間是劉姓老爺爺住,我們靠在其后,中間天井后是劉家其他人的起居處。最后面一間房是房東朱伯伯家的,他們全家也都下放到農村,很少能見到他們回來。<br>我家在中間段用木板隔出一個小房,里面一張床和那個五屜柜,還有二只木箱,房門前放一張桌子吃飯,一個燒谷殼的爐灶,是用風箱吹風的那種。姥姥喜歡我拉風箱,說我的力大風足。<br>家里還常養一頭豬,睡在床上就能看見豬吃食時上下左右甩動的大耳朵。可能是場地小,少見陽光,我記得豬身上總是長“賴皮”,一年養到頭也只長到二百多斤,年底買了也能換來百來元錢。<br></p><p class="ql-block">出屋子后門有一小空場子,是我們小孩子玩樂的“天堂”,再往下了臺階就是直通長江的悠悠東港河,大人們在河里洗衣、挑水吃,我們在河邊釣魚、游泳,但姥姥總是不讓我下水,擔心我的安全。我卻偏偏喜歡游泳,這沒少讓姥姥向父親“告狀”,父親回家聽說后就打我屁股、踢我腿,這是我小時極少被打的唯一原因。父親說,那時他自己常常疲憊不堪,聽說我讓姥姥操心生氣,就是一頓打了事。他走后,姥姥又摸摸我身上,埋怨他下手太重了。</p> <i>圖6 姥姥結婚時的陶罐,一直在家里用著。從底下的“張同生順”印章推斷是清末明初出品。</i> <p class="ql-block">姥姥的娘家就在孔垅鎮西邊不到三里地的殷灣村,家境曾頗為豐裕,她的一個表兄還上了北京大學。</p><p class="ql-block">自姥爺死后,家中日子就一天不如一天。我舅舅初中畢業后,在一位好心的大哥幫助下進了稅務部門工作(他沒料到的是,這位大哥三十年后成了他我外甥的岳父),后一直在黃梅縣小池鎮工作、成家。</p><p class="ql-block">母親1960年初中畢業后因要照顧姥姥,放棄入黃石衛校的學習機會,便在孔垅加工米廠作零時工。此時,我父親所在的孔垅軋花廠與加工米廠合并了,兩人成了同事。在眾人的撮合下,結婚成一家,姥姥就長期同我們一起生活。</p><p class="ql-block">“文革”動亂時,家里曾有幾幅絹畫被人搜走。陶罐上有古詩,怕被人說封建思想殘余,我父親找來油漆全部涂抹得不可認,幾件物品才得以保留下來。</p> <i>圖7 大約拍攝于1981年夏,父母親拍攝于縣糧食局宿舍。</i><div><br><div>由于有人認為我父親出生不好,不宜在工業部門與加工機械這樣的“國家重要資產”打交道,縣糧食局便在1965年調他到孔垅糧管所任最底層的管鄉員,整天走到鄉村去摸各種糧食數據。回首往事,父親以詩紀懷:當年恰似萬金油,瘡癤蚊叮任意涂。日背行囊村戶串,夜顰眉宇嫁衣籌。孤燈屢伴晨曦亮,貧腹勤將妙句搜。磨出神衰磨禿頂,超強付出卻低酬。<br>1978年,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召開,如一夜春風吹得萬株梨花開,家庭出身不再是問題了。1979年初,工作能力出眾的父親由孔垅糧管所調至縣糧食局,不久又調黃梅縣政府財貿辦公室工作,并于1986年加入中國共產黨。<br>我在1979年考入當時的武漢醫學院讀書,全家人在1981年遷居縣城,一輛卡車拉著簡陋、陳舊的家什,安放到縣糧食局宿舍。調到縣里工作,人事負責人發現父親的工資比同時參加工作的人要低三級。經研究后,按政策只能一次補調二級,這樣就由一月29.8元漲到了37元/月。<br>在糧食局和財貿辦工作期間,父親主要是從事文秘工作,他的文章受到領導的好評,參編的省貿易志所寫篇章也作為模版在全省推廣。由于需要組織一些文藝演出,所以配有一臺海歐120照相機。上圖就是在家里與母親拍了這張自拍照。<br><br></div></div> <i>圖8 2020年8月28日拍攝于成都,年青人的小喜歡也激起他們埋在心底的浪漫,只是生活的艱難壓制了他們的萌發。</i><br><div><br></div><div><br></div> <i>圖9 2020年8月24日拍攝于延安</i><div><br><div>2020年夏,我的工作有了調整,得暇于小妹一起,自駕陪父母遠游。在延安七大紀念錧后面,母親獨自佇立在碑前默默不言語,仿佛是在閱史而嘆,撫傷而憶。</div></div> <i>圖10 2020年8月21日拍攝于三門峽地坑院,展覽廳的一幅記錄民俗生活的畫前,母親情不自禁地揮起雙手舞了起來。她年輕時也是一個愛好文藝的青年,學校里的唱歌、跳秧歌、打藍球,都會有她活潑的身影。</i><br> <p class="ql-block"><i>圖11 拍攝于2020年8月23日延安,在梁家河紀念館的知青屋前,母親拿起靠在墻邊的鐵揪比畫,說起當年在農村的日子。</i></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父母結婚后,母親一直沒有固定的工作。1964年,退守臺灣的國民黨夢想反攻大陸,制造臺海危機,父親的出身不好,便被注銷了母親和已經出世的我兩人的商品糧戶口。而何家老籍處因修水庫已經不能安置,在安置點濯港區中路塆村也沒法居住,后暫時安排到孔垅區向橋公社農場務農。</p><p class="ql-block">隨著兩個妹妹的出世,一個女人帶三個孩子在農村,盡管母親面朝黃土背朝天拼命勞動,還是掙不到一家人的口糧,每月入不敷出,靠父親在單位打借條支取工資度日(這讓我從小對“借支”一詞留有深刻印象)。</p><p class="ql-block">記憶到現在還有“后遺癥”的是1968年的洪災,農場田地被淹,補種稻谷已經過節氣,只得全部補種玉米。秋天有了收成,食堂里每天每餐都是煮熟了的玉米,我把它裝在臉盆里端回來全家人吃。為了保存長久,后又把玉米碾成粉,煮成湯喝。天天如是,粗糙的稀湯總是讓我難以下嗯,氣味令人有拒絕感。這讓我有近五十年沒再吃玉米。</p><p class="ql-block">更為難過的是因出身問題還飽受眾人歧視。母親又是個要強的人,有一回小產的第二天便出工在地里勞動,出血后暈倒在地里,被人抬到醫院才救回一命。</p><p class="ql-block">我曾想問卻一直不敢問母親,她這么一個城鎮長大的女人,在人生最美好的青春時期,到最貧困的鄉村生活,舉目無親,一切生活細節是她陌生卻又天天面對,如何堅忍到最后?媽媽后來閑聊說過,長期的不平等暴虐,曾讓她想到自殺,卻又考慮到上有日漸老去的寡母、下有年幼的三個孩子才堅強地活了下來。其實,我奶奶就是帶著叔叔在山里艱難生活,在那偏僻的小地方,聽到風就是雨,小人物的面目更猙獰,奶奶多次逃不過批斗、游街,掛著的“地主婆”牌子被人指指點點,最終不堪無盡的折磨,在1969年秋服農藥與世訣別。</p><p class="ql-block">后有父親的領導個人關心,將我們的戶口轉到區辦七里湖農場,條件稍有改善。到1977年,我們全家才全部轉為城鎮戶口。</p> <i>圖12 2020年8月24日拍攝于延安,母親看到重塑的八路軍和百姓紡紗場景也不由自主地比劃起來。</i><br><div><br></div><div>十三年的農村戶口身份,讓母親不僅能干全部的農活,還學會了紡紗、作油面等手藝,也在農場食堂作過司務長。<br>手工作油面需要早上四點多鐘趕到廠里,母親要走十多分鐘的夜路,讓她總是提心吊膽,便每天把我喊起來,陪她一起走到作坊。<br>那時的電力供應只到晚上十點,后半夜只有靠煤油燈照明。在昏暗的燈光下,母親同三四個男工友的身影在墻上搖曳,我一邊打著呵欠,一邊看作油面的全過程。到天亮后他們的面條已經拉好掛在架子上待太陽曬干,母親喊醒困倦地睡在角落的我一起回家吃早飯。<br></div> <i>圖13 2020年8月23日拍攝于延安紀念館,這些用品,都是母親所熟悉的。</i> <i>圖14 2020年8月24日拍攝于延安紀念館。看著墻上老前輩當年在延安艱苦抗日的照片,母親感同身受,難以自持,眼濕鼻酸,父親在一旁勸慰她。</i> <i>圖15 2020年8月28日拍攝于四川廣元鄧公紀念錧,倆位老人對著銅像恭敬地作了三鞠躬。</i> <i>圖16 2011年10月28日拍攝于四川廣元</i><div><br></div><div>父親在留言薄上認真地寫下他的感想:由陜經川拜小平,風雨一路總有晴。感恩之旅真情獻,永保樂觀度余生。<br>扛盡苦難,知恩圖報。——這就是姥姥、父母親言傳身教的善良、厚德傳代密碼。給荒漠以甘泉,酬黑夜以晨曦,讓我始終對姥姥深情思念,對父母親無比感恩。<br>姥姥是逝于1986年春,離世時十分安詳,我們一家人都守在身邊。后事由我父母操辦,不少遠親近鄰以及相識的領導都來參加了,表達對一位獨守一雙兒女45年而歷經磨難卻十分堅強的老人的敬仰和悼念。<br></div> <b>二、德厚家和萬事興</b> <i>圖17 2017年9月20日拍攝于黃梅</i><div><br></div><div>“德厚八方濟,家和萬事興”這是父親最喜歡的條幅,也是我們的家訓。</div> <i>圖18 2020年8月16日拍攝于黃梅</i><div><br></div><div>一個從大山深處走出來的青蔥農家子弟一路起來,我們深知父母親的不易,在各自工作生活之余,總是陪陪他們。2021年,父親母親金婚紀念之時,我特地帶他們到新修的大別山旅游公路上外出游玩。</div><div><br></div> <i>圖19 2019年7月28日拍攝于黃梅</i><div><br></div><div>平日里,他倆在生活上相互關心,生活依然十分節儉,卻總是把最好的讓給對方。</div> <div><i>圖20 2020年8月23日拍攝于延安</i></div><div><br></div>在延安游玩,因為趕路,午飯吃得晚,傍晚又下大雨,我們就簡單吃一點,母親說肚子是飽的吃不下,父親用說:“你把這吃下去,撐死了我償命。”激將法勸說后,母親終于吃了起來,引得父親大笑在起來。 <div><i>圖21 2020年8月27日拍攝于成都,進餐館前,父親幫母親把口罩戴好。</i></div> <i>圖22 2022年4月24日拍攝于黃梅</i><div><br></div><div>這一年我母親八十歲了,我們在餐館簡單集會,六十歲的兒媳幫八十歲的婆婆戴上“皇冠”。</div> <i>圖23 2022年10月6日拍攝于黃梅</i><div><br><div>父親左胸前長了一個小包塊,我帶他到醫院,請專家幫診治,他都十分配合。幸好手術切除后病理檢查結果為良性。</div></div> <i>圖24 2023年2月1日拍攝于黃梅</i><div><br><div>近年我媽容易忘事,有點輕度的老年癡呆。我把外出旅游的照片作成畫冊,時常讓他倆翻翻,就是想讓她能見畫記事,促成記憶。</div></div> 圖25 2023年1月12日拍攝于黃梅<div><br></div><div>2022年12月后,國家調整新冠疫情防控政策,不少人都感染了病毒。母親也發燒了,我送過去一個血氧儀,父親幫母親測指脈氧。<div><br></div><div><br></div></div> <i>圖26 大約1990年拍攝于武漢,我夫妻倆和母親一起陪我3歲的女兒到武漢游玩,在黃鶴樓前留影。</i><div><br></div><div>在下一輩的教育上,他們教品德,也輔導學習。<br>我女兒的成長過程中,特別是在小學,我父母雖然還在上班,卻總是盡量抽出時間來陪伴,母親教她的算術,父親教語文,他們是最稱職的兩位老師,二老配合得珠聯璧合,為她養成了很好的學習習慣。<br>我的工作雖然很忙,但一直堅持學習,家中的書籍、雜志很多。所以,雖然女兒從小到高中畢業沒有參加過任何培訓班學習,但這家辦的“私學”是最好的學習。<br></div> <i>圖27 2001年元月拍攝于黃梅一中新校園,爺爺奶奶帶我女兒、大妹女小妹兒子來新建的校園游玩,鼓勵他們好好讀書,進到“鄂東明珠”的黃梅一中,有更多的可能考入好大學深造。至今日,三個孩子都學業有成:我女兒在美國從事建筑節能研究,我外甥女在江西南昌農商銀行從事人事管理,外甥剛到四川省委宣傳部工作,也是對長輩的報答。</i><br> <div><i>圖28 2009年6月25日拍攝于上海,女兒從上海交通大學畢業了,我們全家去上海參加她的畢業典禮,在新校門前留影。</i></div> <i>圖29 2012年10月17日拍攝于石家莊</i><div><br><div>女兒結婚,父母親隨我們去石家莊參加婚禮,一家人坐在婚房里其樂融融。</div></div> <i>圖30 2021年7月12日拍攝于黃梅</i><div><br></div><div>我大妹的女兒生了二孩,從南昌回黃梅挪步園山上避暑,我接父母上山相聚,老姥爺歡喜地用手機拍下可愛的小寶寶。</div> <i>圖31 2017年9月20日拍攝于黃梅</i><div><br></div><div>女兒自2009年赴美讀研、后成家生子,由于疫情的原因,她自2019年生了寶寶后就沒能回國,可每每與老人視頻,總能引得他倆開心好長時間。</div> <i>圖32 2021年10月10日拍攝于黃梅</i><div><br></div><div>2019年10月,我妻子從美國照顧女兒返家,孫女買了營養品帶給爺爺奶奶,兩位老人接在手中,滿是皺紋的臉上樂開了花。</div> <i>圖33 2018年8月12日拍攝于黃梅</i><div><br></div><div>平日里,兩位老人常相攜外出散步,這是我從我辦公室窗口抓拍到的情景。</div> <div><i>圖34 2021年10月10日拍攝于黃梅。家門口的街道正在挖開重修,給人們出行帶來不便,可他們同鄰居們聊起將來的生活,笑得好開心啊。</i></div><div><i><br></i></div><div>我們家搬到縣城后,先是在住在糧食局宿舍,后在縣政府大院里,父親分得一套單元房。1988年,父母親又拿出僅有的一萬余元積蓄,東借西湊后在城鄉結合處建上一棟二間二層樓的小房子,1997年,為了我女兒上學方便,借城區開發時機,賣了老屋,在安置街邊新建了一間三層樓房,全家人算是安居樂業了。</div> <div><i>圖35 2017年9月20日拍攝于黃梅</i></div><div><br></div>父親堅持著每天都寫字,書法水平在當地也頗受好評。 <i>圖36 2023年2月1日是拍攝于黃梅</i><div><br></div><div>喜愛寫作的習慣父親一直堅持著,他的詩詞作品不少的都發表在省市刊物上,收入一些詩集中。</div><div>他自己的個人詩集也是一本書法集。我自小就喜歡他的字,在我眼里那就是字帖。</div> <p class="ql-block"><i>圖37 2018年4月6日拍攝于黃梅</i></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每年的清明節,倆位老人都要親自到爺爺奶奶和姥姥墓地去祭拜,特別是大山里路陡且長,他們已經是一年比一年困難了。</p> <p class="ql-block"><b>三、漫步遙途賞風光</b></p> <i>圖38 2021年5月15日拍攝于黃梅</i><div><br><div>我在工作之余盡量抽時間陪他們外出,看看自然風光,拍拍照片。他們年輕時拍照的機會太少太少了,我現在有能力了,總想多給他們一些補償。這是在我父親出生地的留影。</div></div> <i>圖39 2016年2月10日拍攝于浙江紹興</i><div><br></div><div>這年的春節,我和他倆外孫女一起陪老人去江浙游玩。在紹興,他們街頭品嘗當地特色小吃。</div> <p class="ql-block"><i>圖40 2014年9月21日拍攝于安徽省太湖縣</i></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們在安徽太湖的“五千年文化園”盡享“福”。</p><p class="ql-block">近十多年來,倆位老人算起來在國內游歷了二十多個省市和港澳地區,這是過去想都不敢想的事。</p> <i>圖41 2016年7月12日拍攝于美國</i><div><br></div><div>2016年6月,我妻子陪倆位七十多歲的老人從上海浦東機場飛往美國,開始了40多天的探孫、旅游之行,在孫女和孫女婿自駕陪同下,在美國游覽了新澤西、華盛頓、愛荷華、科羅拉多、俄勒岡、加利福尼亞及紐約等州,行程6000多公里。</div><div>他們一起看海天一色,覽高山奇峰,參觀工業遺跡,品嘗酒莊美味……<br></div><div>正如父親詩中所描述的那樣:旅美行程四十天,六州六市覽山川。人生多有苦和樂,最喜風光在暮年。<br></div> <p class="ql-block"><i>圖42 2016年7月27日拍攝于美國落杉磯。在我表妹家里,媽媽與在美長久居住的舅媽相會,兩姑嫂在異國他鄉分外親熱。</i></p> <i>圖43 2020年8月24日拍攝于延安</i><div><br></div><div>2020年,我自駕陪八十歲的父母川陜渝游16天,行程萬里。在延安七大禮堂參觀,副科級退休的父親,走上高高的主席臺,雙手示意大家安靜,幽默得令人捧腹。</div> <i>圖44 2020年8月21日拍攝于少林寺</i><div><br></div><div>在少林寺寺廟前,他倆安靜坐在石凳上,安享這歲月靜好。</div> <div><i>圖45 2019年2月11日拍攝于海南三亞</i></div><div><br></div>這一年的春節,我們是在海南三亞度過的。在借住的小區前的一棵大榕樹前,我為他倆拍下這張歲月長青的合影。<div>如父親在結婚六十周年時所寫的七律一樣:灘湖月下手相牽,蹚水爬坡六十年。面對貧窮眉不鎖,胸懷向往步彌堅。寒冰融盡春溪漲,摯愛迎來幸福綿。日墜時分興詠嘆,并肩再步晚霞間。<br></div> <i>圖46 2014年1月30日拍攝于黃梅</i><div><br></div><div>這是當時我們一家人最齊全的全家福照片,近年人丁增多,卻因為各種原因沒有聚齊過,希望團圓的日子很快能到來。</div> <p class="ql-block"><b>韶光荏苒,歲月如歌,我的父親母親已經共同走過六十二年, 我也已經年過六旬。其實我知道,我們蕓蕓眾生都一樣,只是大千世界的過客。但是,這些歷史是不可以沒有痕跡的。</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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