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六、卡納萊托和十八世紀歐洲繪畫</p> <p class="ql-block">佛朗西斯科?德?戈雅（1746-1828）</p><p class="ql-block">《多娜?伊莎貝爾?德?波塞爾》1805年前，布面油畫</p><p class="ql-block">? ? ? 戈雅是18世紀末19世紀初西班牙最重要的畫家，早年為宮廷創(chuàng)作肖像和設(shè)計洛可可式掛毯草圖。半島戰(zhàn)爭（1807-1814）時期轉(zhuǎn)為陰郁的浪漫主義風格，而他最出名的可能是圍繞生命最后十年的夢魘和巫術(shù)而作的“黑色繪畫”。這幅作品是戈雅最耀眼的肖像畫之一，畫作背面的銘文在1980年的清理重裱中被發(fā)現(xiàn)，表明畫中人是西班牙美洲殖民地國務(wù)大臣唐?安東尼奧?德?波賽爾的妻子，她擺出自信的姿勢，身著下層階級女性裝束，它在18世紀末19世紀初的西班牙王公貴族中流行起來。X光顯示畫面下方另有一幅男子肖像，藝術(shù)家們常重復(fù)使用畫布，尤其是在時局動蕩、物資不易獲取時。</p> <p class="ql-block">皮德羅?郞吉（1701-1785）</p><p class="ql-block">《正在接待騎士的女子》1745-1755布面油畫</p><p class="ql-block">? ? ? 郞吉的早期作品以祭壇畫和宗教題材為主，后專注于通過小幅室內(nèi)場景表現(xiàn)18世紀威尼斯人生活的日常，并在洛可可風格繪畫中加入一絲溫和的諷刺意味。畫中一位著裝優(yōu)雅的女子正在接待一位騎士，似乎用扇子遮掩著對話，兩人頭戴象征高貴身份的白色發(fā)套，身后的畫作描繪了愛神維納斯和已放下弓箭的丘比特，以及正在裝飾潘神石柱的小天使。愛神可能暗喻前景中的女子，潘則意指她同伴的多情意圖。左側(cè)倆位女仆似乎對此氛圍習以為常，正低頭專注于手中的工作。畫面頗似一幕喜歌劇，這種表演彼時流行于威尼斯，常以意大利語進行，角色來自日常生活。</p> <p class="ql-block">卡納萊托（喬瓦尼?安東尼奧?卡納爾）1697-1768</p><p class="ql-block">《威尼斯：城堡區(qū)圣伯多祿圣殿》18世紀30年代，布面油畫</p><p class="ql-block">? ? ? 早期的威尼斯風景畫家通常關(guān)注儀式場景，卡納萊托卻偏好記錄普通人的日常。這幅畫的前景中，人們正在泊于圣伯多祿小島旁的船上勞作，在卡納萊托的時代，這是一片安靜的勞動階級社區(qū)。畫面中心沐浴著陽光的圣殿與小島同名，在1807年前一直是威尼斯的大教堂。圣殿與鐘樓間的低矮建筑是宗主教宮殿，宗主教在羅馬天主教會中的地位僅次于教皇，兩座建筑相距咫尺之遙，側(cè)面反映了威尼斯共和國與羅馬之間的緊張局勢。1590年代中期，人們參考建筑師安德烈?帕拉迪奧（1508-1580）的設(shè)計對圣殿進行改造，其優(yōu)雅的外立面襯以如畫的日常生活，使這幅作品成為關(guān)于威尼斯的完美紀念。</p> <p class="ql-block">《威尼斯：城堡區(qū)圣伯多祿圣殿》局部</p> <p class="ql-block">《威尼斯：城堡區(qū)圣伯多祿圣殿》局部</p> <p class="ql-block">卡納萊托（喬瓦尼?安東尼奧?卡納爾）1697-1768</p><p class="ql-block">《威尼斯：卡納雷吉歐區(qū)入口》可能作于1734-1742年，布面油畫</p><p class="ql-block">? ? ? 卡納爾是18世紀威尼斯畫派的重要成員，他的單名卡納萊托（“小卡納爾”）更為人熟知，畫家以精心勾勒的城市風景見長，常用暗箱記錄景觀，然后在工作室中完成創(chuàng)作。英國收藏家尤其欣賞他筆下的威尼斯風光，將之作為壯游的紀念品帶回國。為滿足市場的需要，他漸加強與畫坊的合作，繪制程式化但技藝嫻熟的風景。此畫再現(xiàn)了卡納雷吉歐運河的入口，畫家調(diào)整了水面視角以展現(xiàn)兩岸建筑。遠處是建于1580年的方尖塔橋，橋右為猶太人聚居區(qū)，左側(cè)為圣格雷米亞教堂，教堂鐘樓始建于13世紀，是威尼斯最古老的鐘樓之一。這一作品在當時廣受好評，有多個版本存世。</p> <p class="ql-block">《威尼斯：卡納雷吉歐區(qū)入口》局部</p> <p class="ql-block">讓?巴蒂斯塔?格勒茲（1725-1805）</p><p class="ql-block">《女子肖像》約1760年，布面油畫</p><p class="ql-block">? ? ? 格勒茲早年以表現(xiàn)家庭內(nèi)部場景風俗畫在巴黎的學(xué)院沙龍中獲得成功，在對歷史題材的嘗試遭學(xué)院拒絕后，轉(zhuǎn)向繪制兒童和女性肖像。這幅作品中的女子可能是格萊翁侯爵夫人，她正凝視窗外，放松的姿態(tài)體現(xiàn)了1750年代左右法國肖像畫中出現(xiàn)的一種非正式性。她的發(fā)型名為“羊頭“，流行于這一時期的法國；所戴發(fā)飾被稱為“pompoms”,得名于推廣此風格的路易十五的情婦蓬巴杜夫人（1721-1764）。人物坐于石窗前的姿勢可能是受倫勃朗《窗邊的女孩》啟發(fā)，倫勃朗的作品通過印刷品廣為人知，曾于1759年在巴黎出版，這大約也是格勒茲創(chuàng)作此畫的時期。</p> <p class="ql-block">克勞德?約瑟夫?韋爾內(nèi)（1714-1789）</p><p class="ql-block">《有漁民的河流》1751年布面油畫</p><p class="ql-block">? ? ? 韋爾內(nèi)生于阿維尼翁，在1734-1752年間客居羅馬，后成為法蘭西學(xué)院派的一員，是18世紀后期法國最卓越的風景畫家之一。他延續(xù)了克勞德和普桑的繪畫傳統(tǒng)，以描繪意大利風光聞名，也擅長表現(xiàn)暴風雨和月光場景。這幅作品采用一系列對角線構(gòu)圖。左側(cè)從巖間伸出的樹枝與右側(cè)人物框定了中心場景，兩岸峭壁如舞臺背景，隨之字形的水流漸行漸遠。透視法強化了景深，觀者對色彩和氛圍的感知也隨之改變。水畔建筑形似萬神殿，同樣的建筑也見于畫家在22年后繪制的《日落的風景》和其他作品。韋爾內(nèi)會重復(fù)使用某些元素，以構(gòu)建理想化的意大利鄉(xiāng)村風景。</p> <p class="ql-block">《有漁民的河流》局部</p> <p class="ql-block">龐貝奧?吉拉莫羅?巴托尼（1708-1787）</p><p class="ql-block">《班克斯費的約翰?斯科特？肖像》1774年布面油畫</p><p class="ql-block">? ? ? 巴托尼是18世紀羅馬著名肖像畫家，常為外國游客尤其是為在意大利壯游的英國貴族作畫，其作品以精準、高質(zhì)量的完成度和清新色彩而廣受歡迎。這件肖像畫中的人物被認為是英國人約翰?斯科特，他曾于1753年買下班克斯費莊園，并于18世紀70年代初前往羅馬。人物倚靠的石質(zhì)基座上刻有畫家簽名和作畫年份，這種基座常被用于展示古典雕塑和器皿，它出現(xiàn)在巴托尼的許多肖像畫中，暗示畫中人物的博學(xué)。巴托尼極善表現(xiàn)紋理細節(jié)，將人物服飾上的皮毛、蕾絲以及絲綢皺褶描摹如真。正如古羅馬諺語“人靠衣裝”（veistis viruim? facit）所說，人們常根據(jù)一個人的衣著的精致程度來評價其行為和性格。</p> <p class="ql-block">七、梵高和印象派繪畫</p> <p class="ql-block">克勞德?莫奈（1840-1926）</p><p class="ql-block">《鳶尾花》約1914-1917年，布面油畫</p><p class="ql-block">? ? ? 莫奈是法國著名印象派風景畫家，其作品《印象?日出》成就了這場藝術(shù)運動的命名。他樂于探索光與影的運動，經(jīng)常對同一對象作多次描繪，從自然光色變幻中捕捉美麗的瞬間。莫奈最喜歡的花卉之一是鳶尾花，他在自己的水上花園里種植了許多不同品種。1914至1917年，他繪制了約20幅鳶尾花，很多有著不同尋常的視角。此作品中，莫奈使用了大量濃重的紫色、藍色和綠色，而邊緣處是一些明亮的留白。他的雙眼當時正飽受白內(nèi)障困擾，極大程度影響了視力。這幅2米高的巨作于莫奈去世時仍留在工作室內(nèi)，所以尚不清楚是否已完成。</p> <p class="ql-block">《鳶尾花》局部</p> <p class="ql-block">讓?巴蒂斯塔?卡米耶?柯羅（1796-1875）</p><p class="ql-block">《傾斜的樹干》約1860-1865布面油畫</p><p class="ql-block">? ? ? 柯羅是巴比松畫派的代表人物之一，其風景畫不僅重現(xiàn)了真實的景觀，還反映了當時的情緒和氛圍。他的作品對19世紀后期風景畫家影響甚巨，尤其是熱衷于研究光線變化的印象派畫家。這幅寧靜的湖邊樺樹景觀是柯羅在19世紀60年代早期繪制的幾幅類似場景之一，他在多幅描繪樹木的作品中嚴格根據(jù)素描進行創(chuàng)作，但在這幅作品中，他還原了樹木的本質(zhì)，將其作為構(gòu)圖中的風格化裝飾性元素。畫作表面留下許多顏料微粒，產(chǎn)生一種閃閃發(fā)光的效果，近距離觀察時，仿佛看到物體溶于背景中，該顏料處理方式以及灰綠色的大規(guī)模使用均體現(xiàn)柯羅這一時期的風格變化。</p> <p class="ql-block">保羅?塞尚（1839-1906）</p><p class="ql-block">《畫室中的火爐》約1865年布面油畫</p><p class="ql-block">? ? ? 塞尚是法國后印象派畫家，西方現(xiàn)代畫家稱其為“現(xiàn)代繪畫之父”。他早期的作品兼具浪漫主義和古典主義特色，后期發(fā)展出更輕盈明快的繪畫風格，以強烈的構(gòu)圖次序感、簡化的形式和色彩的平面化顯著。這幅繪畫是塞尚早期作品，可能完成于其在巴黎的工作室中，體現(xiàn)了波西米亞式的藝術(shù)家在巴黎謀生的艱辛。畫面看似簡單，實則各物件的位置得到精心安排，構(gòu)圖被水平和垂直分割形成了一個框架，這幅畫的視角令人困惑，觀者似乎從火爐上方向下俯視，但視線卻與桌子頂部的高度齊平。使用深色調(diào)以及大面積的黑色是塞尚該時期作品的典型特征。</p> <p class="ql-block">保羅?高更（1848-1903）</p><p class="ql-block">《窗前果盆和啤酒杯》可能作于1890年，布面油畫</p><p class="ql-block">? ? ? 高更是法國最重要的后印象派藝術(shù)家之一，在生前不受賞識，直到去世后，其作品才通過巴黎的一場展覽獲得公眾認可。他的早期風格受印象派畫家畢沙羅影響，后期找尋更結(jié)構(gòu)化、更嚴謹?shù)漠嫹āＴ谒Ｌ釐u生活時，他受當?shù)卦妓囆g(shù)影響，創(chuàng)作了許多名作。1880年左右，高更正擺脫印象派自然且濃厚的氛圍，他購買了先鋒藝術(shù)家塞尚的靜物畫,《高腳果盤、玻璃杯和蘋果》，并創(chuàng)作這幅作品，以表示對塞尚的致敬。他重復(fù)了塞尚靜物畫中的許多元素，如水果、陶器等，窗外密集的屋頂不是高更當時居住的布列塔尼風光，而像是塞尚生活和工作的普羅旺斯的景象。</p> <p class="ql-block">皮埃爾?奧古斯特?雷諾阿（1841-1919）</p><p class="ql-block">《浴者》約1885-1890年，布面油畫</p><p class="ql-block">? ? ? 雷諾阿是印象派的領(lǐng)軍畫家之一，發(fā)展出了一種繪畫技巧，通過斷裂的筆觸和純正美麗的色彩組合，捕捉到繪畫對象的光影動態(tài)效果。他的畫作始終描繪歡愉的場景，不含絲毫灰暗嚴肅的情緒。1881年的一次意大利之旅，激發(fā)了雷諾阿嘗試用古典傳統(tǒng)描繪裸體的興趣，他尤為欣賞拉斐爾、委拉斯貴茲和魯本斯，作品中可看出這些藝術(shù)家對他的影響。畫中的裸體女性坐在條紋浴巾或裙衣上，頭發(fā)盤成時尚式樣，似乎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背對著我們在溪邊梳頭。描繪裸體女性的傳統(tǒng)源于古希臘神話和圣經(jīng)故事。雷諾阿在作品中用畫筆營造出模糊效果，捕捉了人物與周遭環(huán)境融洽的美感。</p> <p class="ql-block">愛德華?馬奈（1832-1883）</p><p class="ql-block">《咖啡廳演奏會一角》約1878-1880年，布面油畫</p><p class="ql-block">? ? ? 馬奈是法國印象派畫家，是印象派的重要先驅(qū)，主張直接臨摹實景實物，并在現(xiàn)代生活中選取新穎的題材作畫，自由處理顏料和光影效果，呈現(xiàn)了現(xiàn)實生活的城市縮影。1872年起，馬奈創(chuàng)作了多幅展示巴黎咖啡館、花園音樂會、小餐館的作品，其中包括此畫作。酒館的女服務(wù)員端著許多杯啤酒服侍客人時能做到一滴不灑，馬奈對此尤感興趣。因而他邀請店中技藝最高超的女服務(wù)員作為他的模特，繪制大尺幅作品。但在創(chuàng)作過程中，他決定將作品一分為二，分別完成。這幅作品為右半部分，左半部分現(xiàn)藏于瑞士溫特圖爾的萊茵哈特藝術(shù)館。</p> <p class="ql-block">文森特?梵高（1853-1890）</p><p class="ql-block">《長草地與蝴蝶》1890年布面油畫</p><p class="ql-block">? ? ? 梵高是最受歡迎的后印象派畫家之一，創(chuàng)作中常用濃重的顏料和強有力的筆觸，試圖通過明亮鮮艷的色彩來表現(xiàn)豐富的情感。1889年5月-1890年5月，梵高因精神狀況不穩(wěn)定在法國南部的圣保羅?德?莫索萊精神病院就醫(yī)。情況好轉(zhuǎn)時，院方允許他在醫(yī)院的一些特定場所作畫，其中包括一片梵高所稱的“廢棄花園”。此間，他創(chuàng)作逾150幅作品，其中諸多素描及油畫作品都描繪了這片人跡罕至的花園。此幅作品也同樣聚焦于這片草地，濃墨重彩的筆觸在不同方向上彼此疊加，呈現(xiàn)出生機盎然的景象，幾只白蝴蝶在綠叢中飛舞，通往遠方的小徑給人以無限的遐想。</p> <p class="ql-block">《長草地與蝴蝶》局部</p> <p class="ql-block">約翰?辛格?薩金特（1856-1925）</p><p class="ql-block">《酒杯》可能作于1875年，布面油畫</p><p class="ql-block">? ? ? 薩金特生于佛羅倫薩，父母是美國人，但他一生大多在歐洲度過，是其所在時代的肖像畫領(lǐng)軍人物。他使用松散而又忽隱忽現(xiàn)的筆觸，沒有混合顏料，來表現(xiàn)形式并創(chuàng)作新鮮感，也十分著迷于光影效果和筆觸的流暢度，直接用沾滿顏料的筆在畫布上作畫，受到了印象派影響。該作品描繪的場景可能是咖啡館或私人花園，雖無人在場，但兩個酒杯卻讓人浮想聯(lián)翩，或許這個露臺剛見證了一場浪漫約會。薩金特擅長表現(xiàn)光影變化和其投射在不同材質(zhì)和紋理上的效果，例如在這幅畫中，他巧妙地捕捉到陽光如何照亮沙地的細節(jié)。他甚至觀察到光線穿過紅酒杯底座，而不是將其描繪在陰影中。</p> <p class="ql-block">八、透納和英國繪畫</p> <p class="ql-block">托馬斯?庚斯博羅（1727-1788）</p><p class="ql-block">《拉爾夫?朔姆伯格醫(yī)生》約1770年，布面油畫</p><p class="ql-block">? ? ? 庚斯博羅是18世紀后期英國最杰出的肖像畫家之一、也是英國風景畫學(xué)派的創(chuàng)始人之一，他研究凡?代克的畫作，描繪出人物的優(yōu)雅和面料的昂貴，以吸引富有的客戶。他用色大膽精致、筆觸如羽毛一般，是國王喬治三世（1738-1820）和王室成員最喜愛的畫家。在巴斯居住期間，庚斯博羅曾為治療過自己和大女兒瑪麗的4位醫(yī)生作畫，其中包括治愈瑪麗“譫妄熱”的朔姆伯格醫(yī)生（1714-1792）。這幅畫可能是庚斯博羅用來代替醫(yī)費而作的。畫中的朔姆伯格頭戴優(yōu)雅卷翹的假發(fā)套，手持一根手杖，置身于昏暗天空下一處狂野浪漫的風景中，與這一時期庚斯博羅所作的其他男性全身像的構(gòu)圖背景相呼應(yīng)。</p> <p class="ql-block">亨利?雷班爵士（1756-1823）</p><p class="ql-block">《弓箭手》約1789-1790年，布面油畫</p><p class="ql-block">? ? ? 雷班是最負盛名的蘇格蘭畫家之一，尤其擅長肖像畫創(chuàng)作。其作品人物形象鮮明，極富寫實性，用色大膽且具戲劇化效果。這幅畫描繪了十幾歲的羅伯特和羅納德?弗格森兄弟享受射箭運動的情景，當時這項運動正在進行一場時尚的復(fù)興。從畫面的構(gòu)圖中推測，年紀稍長的羅伯特（1770-1840）位于左側(cè)，占據(jù)主要地位。而弟弟羅納德（1773-1841）位于右側(cè)。此畫在構(gòu)圖、燈光及色調(diào)對比方面都極為復(fù)雜。明亮的燈光映襯下，羅伯特的輪廓特別優(yōu)美，而羅納德則完全在陰影中，被哥哥的繃緊的弓箭框中。該作品可以追溯到雷班繪畫生涯的早期，也是他奠定地位的作品之一。</p> <p class="ql-block">大衛(wèi)?威爾基（1785-1841）</p><p class="ql-block">《跪在祈禱臺上的年輕女子》1813年桃花芯木板油畫</p><p class="ql-block">? ? ? 威爾基是蘇格蘭畫家，以創(chuàng)作風俗畫、歷史畫和皇家肖像畫而聞名。后來成為國王威廉四世和維多利亞女王時期的首席宮廷畫家。這幅小型畫像用色豐富，顯示了威爾基嫻熟的繪畫技巧。畫面充滿飽和的深色調(diào)，女孩長袍的紅絲絨、白袖子和衣領(lǐng)上的薄涂，讓人聯(lián)想起荷蘭古典繪畫大師的作品風格。這位女孩是第一代馬爾格雷夫伯爵的12歲女兒奧古斯塔?菲普斯，她跪在家庭禮拜堂的祭壇前，雙手在一本打開著的圣經(jīng)上作祈禱狀。我們似乎打斷了她的禱告，她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我們。該作品作于奧古斯塔去世當年，可能為了紀念她，令人心酸。</p> <p class="ql-block">托馬斯?勞倫斯爵士（1769-1830）</p><p class="ql-block">《紅衣男孩》1825年，布面油畫</p><p class="ql-block">? ? ? 勞倫斯是18世紀末19世紀初歐洲最優(yōu)秀的肖像畫家之一，繼承了庚斯博羅、雷諾茲和凡?代克的畫風。這幅畫細膩地描繪了第一代杜倫伯爵六、七歲的兒子查爾斯?威廉?蘭姆頓，是其公認的杰作，并成為首幅印在英國郵票上的畫作。男孩坐在巖石座椅上，俯瞰月下的大海，沉浸在大自然中。他的蒼白皮膚、柔軟的紅色絲絨套裝和松散的蕾絲襯衫，使其更顯得迷茫和脆弱，仿佛感受到大自然崇高力量的啟示。大自然是最好的老師，挑戰(zhàn)著每個孩子視自己的感受自由發(fā)展。身旁的鮮花象征著他的年輕，但這是一個凄美的細節(jié)，——其于13歲因病去世。</p> <p class="ql-block">約翰?康斯特布爾（1776-1837）</p><p class="ql-block">《斯特拉福磨坊》1820年，布面油畫</p><p class="ql-block">? ? ? 康斯特布爾是如今英國最受喜愛的風景畫家之一。他在自己國家的風景中看到美和尊嚴，從魯本斯和克勞德的作品中尋求色彩和構(gòu)圖靈感，使筆下的英國風景呈現(xiàn)出永恒的壯麗。他的主要創(chuàng)作題材來源于他出生和成長的薩福克鄉(xiāng)村，想在工業(yè)化進程不斷改變環(huán)境之前記錄故鄉(xiāng)風光。該作品的構(gòu)圖依據(jù)了康斯特布爾創(chuàng)作的一幅油畫素描，畫面中的斯特拉福磨坊位于樹蔭下，陽光在樹木間嬉戲，灑落在蜿蜒河流旁的一道窄門上。這是他在皇家美術(shù)學(xué)院展出的六幅所謂的“六英尺”畫作中的第二幅作品，同為英國國家美術(shù)館藏的《干草堆》是該系列的第三幅作品。</p> <p class="ql-block">約瑟夫?馬洛德?威廉?透納（1775-1851）</p><p class="ql-block">《海洛和利安德的離別》1837年前，布面油畫</p><p class="ql-block">? ? ? 透納是英國浪漫主義畫家，被稱為“光的畫家”，善于描繪光與空氣的微妙關(guān)系。他從沉船、火、自然災(zāi)害和現(xiàn)象中獲得創(chuàng)作的想象力，也沉醉于描繪現(xiàn)代機械和工業(yè)化帶來的變化。該作品描繪了古希臘神話中海洛和利安德的愛情故事，海洛是愛神阿芙洛狄忒的女祭司，住在分隔歐亞兩大洲的海勒斯邦海峽上的一座燈塔里。她愛上了住在亞洲的利安德。海洛每晚都會點燈，引導(dǎo)利安德前來身旁陪伴。一天晚上，燈被意外吹滅，利安德不幸淹死，悲痛的海洛從塔上一躍而亡。有別于把主要人物置于畫面中心的繪畫慣例，該作品將正在訣別的情侶置于水邊的陰影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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