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不再同窗,并不一定等于分離,不再同桌,也并不一定等于忘記!</p><p class="ql-block">疫情封控時,在和郭建一次通電話時告訴我,魏玉柱可能走了。我覺得,魏玉柱除了眼睛不好,身體還可以,不會吧?疫情解封的第三天我就去佛慈家屬院打聽,佛慈有三棟家屬樓,安樂村小學前面有一棟,從小學向南拐到佛慈大街并排有兩棟,我來回走了近一個小時,可能因疫情和上午天氣寒冷,只有幾個人進出,都不知道魏玉柱,連續兩天都是這樣,凍的我有點發抖,第三天我又去打聽,一個人告訴我,魏玉柱已經走了,快兩年了,我有點不太相信,再次說清楚魏玉柱的形像時,他打斷我的話說,沒有錯,魏玉柱和我住對門,他兒子在北京,魏的媳婦也去了北京。</p><p class="ql-block">前幾天,也就是我找魏玉柱的第四天,又一次看見劉玉蓮發的同學們在“五一”山聚會時的影照,化作一腔濃濃的思念,來到面對安樂村的蘭州十中大門前,我們上學時的五層教學大樓已經拆除,在原址上蓋了一棟新的教學大樓。五十多年前同學們天天從這里進出,一個個少年美麗英俊的容顏像電影樣在眼前滑過。往事如煙,溫馨如昨,當年同窗苦讀還是讓時光變成了美好的回憶!同學們雖說分別久遠,蘭州“五一”山的聚會、仁壽山的相逢,同學們仍念念不忘在這個校園里的那些夢,那些事,正如世間所說的那么一種情感,雖然不能經常相見,但卻能一見如故,這便是除愛情、親情、友情以外,一生中無法改變的、美好的、值得終生回味的“同窗之情”!快到臘月的冬天還是比較寒冷,我跺跺腳,向十中西面走去,在朦朧的記憶中,尋找著離錦雞嶺不遠的醬油廠,可能是改革開放后解散了?已經不存在,同樣也找不見錦雞嶺,問了一位老年人告訴我,你站的地方就是錦雞嶺,多么熟悉的地名,坐落在一層層坎子上面的一坡水,用弧擠(一種用泥做的土磚)砌到頂的泥土房,用潮土夯起的院墻,模模糊糊在眼前停留。錦雞嶺的門牌都換成了大沙坪字樣的門牌。門牌換了,大概地貌特征還在,這時我覺得有點渴,可能是發燒了,也許是意念將我帶到張冰云家的院子門口,我看了又看,沒錯,張冰云家就在這個坎子上面住,想討杯水喝,更想看看思念中的張冰云,不說討水喝,只說看看張冰云,哈哈!哪多不好意思啊?無聲的呼喚,張冰云也沒能出來。哈哈!張萬暖就那么討人嫌嗎?但有一個地方讓人一下就能認出錦雞嶺,那就是錦雞嶺清真寺!錦雞嶺清真寺大門上的橫匾,還是寫著“錦雞嶺清真寺”,也許是為了讓遠走的孩子能找到回家的路吧?整個錦雞嶺才留下了這點痕跡。當年,老同學馬瑞祥和邸世花(名字的字可能有誤)家就住在清真寺附近。</p><p class="ql-block">當我帶著對同學的思念、帶著往事的記憶,默默的穿過錦雞嶺的巷道,一個熟悉的門牌出現在眼前,白土巷!全身寒冷的顫抖,看了看因解封而拆除的擋板上的“疫區”,讓我覺得白土巷的巷道真深啊。記憶中白土巷的土培房、夯土的圍墻院,已被改革開放的私家樓房所代替,千姿百態,一磚到頂的小樓遮擋住了冬天的那點陽光,若干年后我們還能見到你嗎——白土巷?</p><p class="ql-block">在錦雞嶺、白土巷、安樂村、長大的同學們,有時間回去看看吧,故鄉的土地風風雨雨養育了我們的童年!很久很久以后,在一個黃昏的大樹下,白發蒼蒼的張萬暖講述著蘭州十中三連四排帥氣美麗的少年!</p> <p class="ql-block">下圖扣籃</p> <p class="ql-block">下圖、左1、魏玉柱。</p> <p class="ql-block">下圖、左1、魏玉柱。</p> <p class="ql-block">下圖、現在母校的牌匾哪有六十年代的牌匾氣派!</p> <p class="ql-block">下圖、在拆除的教學樓原址上新建的教學樓。</p> <p class="ql-block">下圖、不知為什么在錦雞嶺的巷道墻上安裝了一個籃圈,是裝飾?</p> <p class="ql-block">下圖、整個錦雞嶺只有這里還有錦雞嶺的痕跡。</p> <p class="ql-block">下圖、這是錦雞嶺的一個老房子,老到六十年代還是七十年代無處考證,門牌是現在的大沙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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