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文/墨色淡香</p><p class="ql-block"> 母親是傘,是巨英,我們是傘下的孩子,是英里的巨子。</p><p class="ql-block"> 一一席慕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從小學的語文寫作課中,老師總在不厭其煩地引導把母親的愛寫在作文中,可在我的印象中是沒寫過,總認為沒感受,不想造作,況且她的真愛只屬于弟弟了。</p><p class="ql-block"> 父親常年在外,加上這三年疫情見面機會屈指可數了,最多的也就是問安的電話了。母親既要上班又要照顧我們姐弟倆人了,她總是自嘲說“爹難媽更難”,但我常嫉妒她對弟弟好,一直以來在家話語不多。</p><p class="ql-block"> 疫情的末尾還是發了威,肆虐人類,防不勝防,盡管媽媽提前買回了各預防藥,沒有慶幸只有中招。媽媽是三天前感染的,發燒咳嗽,已緩解了,我也過問她怎么樣,“我沒事!你倆別靠近我!”</p><p class="ql-block"> 病毒之狠人人皆知,可她說沒事,大概是不嚴重吧,那我應該就是被感染也不會難受的,因為都說體質好,病情輕,我總在自我安慰著,既然躲不掉那就等著嘍!</p><p class="ql-block"> 網課作業處理完喝了一碗難咽的“”預防湯”,還是在媽媽門外監視下完成的,蒙頭便睡。似感入冰窖,渾身發涼,輾轉反側,夜深了口干舌燥,朦朦朧朧地想起來喝水,開燈坐起感到頭暈目眩,渾身發燒,難道是真的中招了?</p><p class="ql-block"> 和弟弟臥室對門的地上一團被子上媽媽正半躺著聽到有動靜,立馬坐起來迅速帶上口罩,似乎知道我要什么,用手指指我書桌上的茶杯,還有一粒.藥片,我霎時吃驚了,她怎么會知道我發燒的。</p><p class="ql-block"> 媽媽也不過四十歲而已,從不化妝,總認為自然好,但我分明已看到烏發稀疏了很多,望我的眼神此時充滿了疲憊,暗含自責。她側身抹了一下眼睛,那分明是在擦拭淚水,我不由得心中一陣酸痛,我努力地大聲說:“別擔心,我沒事!”我似乎有了母親的堅強,盡管聲音已嘶啞。</p><p class="ql-block"> 早上起床時已感到全身的不堪,仿佛跋涉了萬水千山,雖沒胃口仍在媽媽的監視下喝杯熱牛奶,頓感心里溫暖了許多。</p><p class="ql-block"> 推窗而望,陽光帶點微風灑進整個房間。媽媽倚門望著我,久久不肯離開。</p><p class="ql-block"> 這難道不是真愛嗎?我真的慚愧,尋覓的母愛無時無刻地在我的身邊,無言的愛勝過千言萬語!</p><p class="ql-block"> 母愛是一縷陽光讓你的心靈在寒冷的冬天也能感到溫暖如春!</p><p class="ql-block">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p><p class="ql-block"><b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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