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2022……

唐朝一冰

剛剛寫完《夕陽無限好，雖然近黃昏……》，時間跟著就進入到二0二二年的最后一個月，于是趁文思尚未散盡之時，開始了今年總結篇的文字敲擊。希望通過對一年之中走過的路的小結（不管是道路，抑或是心路），也好為來年的路，多少找到一點方向…… 　　今年開蓋第一次拍攝，我依稀覺得應該是元月份在武漢。當時由蓉城赴江城，陪同女兒完成學業。雖半月之后因腎結石復發返回四川，喜的是女兒順利畢業，并正式踏入社會，走上工作崗位，從此開始她自己的浪漫人生，這確實是今年我的唯一收獲。女兒成人，可喜可賀，于是留下幾張夕陽下的江城，也算是為女兒結束大學生活，畫上完美的句號…… 　　記憶的模糊，讓我只好打開一年來的朋友圈，通過瀏覽一年中記錄的痕跡，發現真實和記憶，略微有些差異。一是開蓋首拍不是在武漢，而是在正月初七的閬中；二是去江城陪讀實為2月17日，也不是在元月；三是今年以來自己迷上了視頻制作，隨時都要用視頻記錄記錄生活；四是發現過去的一年里，自己過的一點都不開心，仿佛生活蒙上了灰。此時此刻，喟嘆廉頗終于老矣，無可奈何一江春水向東流去…… 　　縱觀過去一年，發現自己真的是在渾渾噩噩中虛度時日。從元旦開始，朋友圈的內容便是毫無生機、死氣沉沉，骨子里透露出的一種哀怨，會讓愛我的人、我愛的人感到不能呼吸。現在回首反顧，似乎正是時候。我必須立即結束這種狀態，迅速調整恢復到穿越丙察察之后的那種自信與樂觀，否則自己將很快面臨再次倒下的命運！人的一生，不怕犯錯，就怕錯而不知，知而不糾，這樣他就會偏離正確的生活軌道，變得怪異、孤僻、頹廢，最終走向茫然…… 　　所以我把鏡頭對準了日出日落、把焦點聚集在了朝陽晚霞，以及晨光暮靄里悠閑享受生活的人們。用朝霞夕陽之美來稀釋自己心頭的哀怨，用人們對生活的熱愛來感染自己去珍愛自己生命。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今年我完成了《我的2021……》、《林周夏寺，高原上曼妙的清歌……》、《追光的日子……》、《這個春天、走出無奈……》、《措卡湖、深藏于川西高原上的奇幻秘境……》、《挑戰轎頂山、獨迎建軍節……》、《夕陽無限好，雖然近黃昏……》七篇文章，制作了兩篇以前的文字《享受頹廢……》、《煙雨劍門……》，全年共計拍攝照片逾千張…… 　　于是我在晨光中流連，于是我在黃昏里游走。我開始糾結朝霞暮云的奇妙變化、沉迷藍天白云幻化出的美麗圖案；我喜歡上了捕捉各種光源拉出的耀眼星芒、開始留意光影在照片里形成的視覺效果。好在攝影的主要功能就是記錄，我便用鏡頭記錄人生，同時用文字刻畫心路，讓所有的苦樂都在文字和影像中得到反映。在這個過程之中，我學會了用鏡頭轉化心中矛盾，學會了用文字表達自己情感。這個過程，也許是艱難的，但只要心有執念，一切也會變得淡然…… 　　半個月以來，因某位前國家領導人的離世，所有手機平臺上均以黑白色調表示舉國懷念之情。對于領導人的去世，我在深表哀悼的同時，也覺得有色彩上的反差和不適，但無論怎樣，我也只能勉強接受這一事實，讓這篇文章，一字一句的向前緩慢發展。沒有這些老一輩革命者的艱辛努力和付出，也就難有現在的太平盛世與照片里的百姓歡樂。為此，愿逝者安息，讓生者永寧…… 　　一輪夕陽照九州，黃昏里的故事依然在延續。我贊美夕陽中的美麗，我感慨生活里的美好，也因自己曾經為這一切而堅守雪域高原二十余載，倍感欣慰和自豪。天上的云彩雖然燦爛短暫，可它記錄的時代變遷，卻會在時光史冊里散發出光芒，直到永遠…… 寒夜忽來的微涼撩動心里的傷那是指尖滑落的你也是命運的滄桑一次次從夢中醒來一夜夜面對孤獨的窗微弱燈光下只有孤懸的心還在夜風里游蕩人生難免蹉跎我會依然灑脫面對將要升起的朝陽我會繼續歌唱…… 　　幾筆長短句，是半夜醒來，心中突然想到的。這也許是心路歷程里潛藏的某種傷痛，刺激了大腦皮層中鮮為我知的脆弱部分而成，絕無有矯揉造作之意。雖暫無長痛，但夜夜從夢中醒來的事實，卻令人堪憂。希望這只是慢慢衰老過程中的正常反應，自己在一日作息中加以調劑，估計會稍有好轉。向死而生的自己，絕不會錯過從窗外掠過的每一縷霞光、還有朝陽。就算鳳凰涅槃時，我也會盡情去歌唱…… 　　自己最為尊重的老師曾經說過，攝影一定不能離開人這一永恒不變的主題！所以現在記錄風光的時候，我會盡量捕捉人的行為。夕陽下的水上清潔工、揮桿早牧的田間農夫、席地而坐專心拍攝的同道中人，還有水中枯木上暫時駐足的孤鳥，都會成為我構圖的主要內容。他們增添了我照片的畫面動感，他們豐富了我的拍攝題材，他們成為我在攝影路上不可或缺的主要內容…… 　　從拍攝題材上而言，肯定少不了四季里盛開的鮮花，秋天里的山紅水綠，出淤泥不染泥荷的高雅、獨立寒風傲視冰霜菊的高潔、挺拔蒼翠軀干筆直竹的風骨。雖然從技巧上我不能很好的展現它們的風姿和綽約，但我相信勤能補拙這一至理名言。只要我付以真心用鏡頭去定格眼前美麗，光影總會回饋我一點盎然與生機…… 　　剛剛列出圖片時，有人感覺圖片有點散亂，缺乏將其串聯在一起的一根主線。原本想以時間來作為這篇文字的主線，可我的行文風格如同我本人，天馬行空放蕩不羈，故而只有打亂時間這個界限、不斷調整文中圖片，以配合文字的發展。幾經刪減，照片從最初的兩百四十張壓縮到了現在的一百八十二張，和我前面幾篇年度總結文字大致相當，準備再結合文章進行一些調整，應該勉強能表達我的意圖了…… 　　如果從紀事角度上來講，少不了今年的抗疫。七月下旬，突如其來的疫情，讓蓉城按下了暫停鍵，喧鬧的城市一夜之間歸于寂靜。有幸作為志愿者，穿上了紅馬甲，為小區鄰居服務。期間取了一些小區抗疫的鏡頭，用作永久的紀念。抗疫十多天，雖然每天都在忙碌中度過，但心中充實而自豪的感覺，難以用文字進行表述。盡管現在一夜之間，街面上所有的核酸檢測點被拆除，好像正常生活已離我們不遠，現在回想當時情景，依然覺得盡管勞累，但我快樂…… 　　心中原本計劃這個月完成《我的2022……》，但翻看后面一大堆的圖片，心中難免有些發怵。從我現在的心境和狀態，結合幾天寫下來的進度，估計本月完成有很大的困難。在拜讀其他老師文章的時候，發現很多人都是寫一段文字之后，便是大量圖片相隨，同樣達到圖文并茂、琳瑯滿目的效果。但我認為“美篇”是圖、文、樂的完美相融，文字的撰寫、照片的選配以及音樂的選用，都應該毫不馬虎、認真對待，所以我不愿采取其他人的創作方法，再難也要堅持一直寫。這其實有點像人生，再難也要一直活，異曲同工…… 　　按照習慣，我喜歡一邊寫文字、一邊一次次回看前面已經完成的部分，再逐字逐句、每個標點的加以修改。從現在已經完成的情況來看，估計這篇文字寫完，會有記流水賬之嫌，而且結構散亂，毫無靈魂可言。但我堅持文章的真實性，哪怕某一時刻的心情。這也如同我拍的照片，堅守真本，不愿用后期去刻意美化。所以創作過程哪怕是跌跌撞撞，我也會堅持往下，待寫成之后，再來看看好壞吧…… 　　寫作，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寫作過程，絕對是一場完美的精神享受，是一場獨自享用的從思想到視覺的饕餮盛宴。特別是寫這種總結回憶類的文章，你能通過再次自賞曾經拍過的照片，重來一次靈魂的滌蕩。然后你可以用一些平時不會想到的詞和句子，像線穿珍珠一般，把它們有機的串聯在一起。這樣的創作過程，我不認為是負擔，反而覺得十分有意義。就像看見轎頂山的照片時，我就會讓思緒重新回到自己“單人挑戰轎頂山、獨迎八一建軍節”的那一刻，回到那雨霧彌漫、重巒疊嶂的大山之中。雖然一場夜雨澆滅了心中的喜悅和自己的計劃，但自己在山巔的那頂帳篷和孤燈，卻永遠留在了我的記憶之中…… 　　轎頂山的云霧尚在腦海，幾天之后，我便踏進了川西。為了躲避蓉城罕見的高溫，八月中旬，與友人相約，來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于是我又一次來到了熊貓大道，于是我又一次的翻越巴郎山。亞拉雪山、四姑娘山，再次聳立在我的眼前，依然的肅穆、依然奪目。已經變得碧綠的森林和牧場，與去年年底由藏返川時相對比，多的不止是郁郁蔥蔥，更有美好生活給予我們的希望…… 　　此次川西之行，目標設定色達。上一次探訪色達，還是在2019年穿越“第三極”的時候。轉眼間，又是三年過去，只能感慨時光如梭、時不待我。這次故地重游，與以前三次深入色達相比，所見所聞、讓我心生諸多遺憾。在我這樣一位曾經從事過旅游規劃和創建工作的人眼里，目前色達景區加強了硬件建設、規范了游覽流程、實現了利益分流，遺憾的是這樣的項目設定和內容規劃，使游客再不能零距離接觸佛國天堂的神圣，也不能近距離感受到喇嘛、覺姆在信仰上的苦修與虔誠。留給我們的只有滿山紅房子帶來的震撼，以及天葬帶給游客的神秘。因此，我可以從某種程度上講：疫情過后，再無色達…… 　　寫作，在我看來也是一次心靈的飄蕩。你可以如鷹隼劃破長空，也可以似天馬任意馳騁，還能像牛羊般悠閑的漫步，隨心所欲、觸景生情。在不偏離主題的基礎之上，你能隨意把握尺度，也能縱情揮斥方遒。情在文字間跌宕，心在照片里起伏，思想在音樂中找到共鳴。這就是“美篇”這一表現方式，能夠帶給我的、醉心的快樂！自2017年病后，感覺到自己的語言功能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損害，在這嚴酷的事實面前，我只有重拾文字、結合照片、再利用音樂，方能把自己的喜怒哀樂表達…… 　　寫作，更像是一場艱韌的苦旅。為了看似虛幻的目標，一個人在烈日下跋涉，全然不顧腳下趟過的是冰原、還是荒漠。水分被一點點蒸發進文字，最后變成充滿生命力的符號躍然紙上。這也如同我曾經進行過的一次次穿越：為了一個遙遠的目標，不遠萬里，把所有艱辛踩在腳下，最終戰勝艱苦的環境，成功超越了自己。當陽光在無影教堂塔尖露出星芒之際，酷暑中的漫長守候，終于化作薰衣草肆意的爛漫，呈現在你的面前…… 　　今日，突然發現電視和手機，色彩都已恢復了正常，而我在今年里，卻偏偏喜歡上了用黑白來表達自己想反映的主題。個人覺得，黑白照片色彩簡單，也許更能讓內容突出，讓視覺效果更加犀利而富有層次；黑白照片對細節表現的模糊感，也許會帶給人更多遐想的空間；黑白顏色分明，更容易吸引大家的眼球，進而引起更多的共鳴。當然，這些都是在對照片處理上的一點點嘗試，不刻意追求某種結果，自己喜歡便是最好…… 　　所以，今年我又來到了彭鎮，又坐進了“觀音閣”老茶館，又一次泡上了充滿濃郁四川風情的蓋碗茶，再一次感受百年老鋪子獨特的魅力，也為自己找到了一處用黑白照片反映主題的極佳場景。流傳百年，茶館依然沒變，民風仍然純樸，“老虎灶”繼續吐著水汽。然而彭鎮卻在悄然發生著變化，依托老茶館這一根主線，彭鎮同時引進了一些當下時尚的經營內容，如各式咖啡和圍爐煮茶，這便為彭鎮包容各種不同層次的游客，提供了可能。原來“觀音閣”的組成班底雖然分流，而更多慕名而來的人們，正在擠滿小鎮的街頭…… 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天階夜色涼如水，臥看牽牛織女星…… 　　好像是在一眨眼的瞬間，夏已去、秋已來，銀杏的金黃，悄悄掛滿枝頭。忽如一夜秋風起，攪起金黃千重浪。又到了一年之中最具魅力的季節，我只有調整好心態，去趕赴一場秋天里的盛宴，讓秋的美麗，分化我的煩憂；讓秋的色彩，化解我的哀愁。秋去冬來，被渲染的生命，必將再放光彩…… 　　通過別人在抖音里的介紹，云頂山、罨畫池和白巖寺，是成都今年最好的拾秋之地。其實每年一到這個時節，無數的人流都會紛至沓來，競相在千年古樹之下盡展風姿、盡顯嫵媚。在定格秋之美的同時，我更醉心于其他游客沉醉山河之間的那種享受。不論男女老幼，他們拋開了世俗的煩擾，融入到自然之中，為青山歌唱，伴綠水舞蹈，那一張張滿足的笑臉，成為了治愈抑郁的良方。看著他們快樂的身影，我的心情也得到了很好的舒展…… 　　一年四季，我獨愛秋天。秋天是對一年各個季節美的總結，秋天是對各個季節顏色的沉淀，秋天是世間萬物進入寒冬之前最后一次綻放。相比而言，春有春的浮躁、夏有夏的暴虐、冬有冬的嚴酷，唯有秋天，厚重而燦爛。從視覺上講，秋天絕對是色彩斑斕；從感覺上講，秋天讓人身心輕爽；從收獲上講，秋天會有碩果滿倉。秋天，能夠讓人心生詩意；秋天，可以令你欣喜若狂…… 　　通過幾年攝秋，我發現古樹配老屋，會更添秋的魅力。銀杏生命力頑強，種植相對簡單；銀杏進入深秋，便會華蓋天下。那綿密的金黃，更加彰顯秋天應有的味道。除了極具觀賞價值，銀杏還可以入藥，或許如此，所以古人喜種銀杏，并為它取了很多的寓意深刻而好聽名字：“白果、靈眼、佛指甲……”；也正因如此，現在只要在深山大廟、古祠老宅旁邊，一般都能發現銀杏抖動著金黃色的大氅，在微寒的風中，為我們述說千年的故事…… 　　我知道，有一些人，喜歡把秋與落寞聯系在一起。在他們眼里，秋天代表著肅殺，秋天透露著悲涼。他們或許認為，冬天來臨前的蕭條，都是秋作用的結果。和春、夏相比，秋天的確存在一點生機缺乏，與之相伴的還有綿綿秋雨和瑟瑟秋風。當心情不好、處境艱難時，很容易讓心情跌落至谷底而心生怨言，如納蘭性德就曾寫到“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其實無論過去還是現在，或許就在不遠的將來，生活和情感，都會遇到困難與挑戰，我們只有調整心態，修訂思路、轉變活法、順應時節和環境，才能救贖自己于水火。這，豈是秋之錯焉…… 　　一夜的輾轉騰挪，一夜的汗如傾盆，折騰一晚上，終于捱到天明。當全國各地陸續取消了對疫情的管控，舉國上下迎來對“陽”的恐懼之時，我偏偏身體偶染小恙感冒了。就在此時，街面上的常用感冒藥幾乎已經售馨，抗原試紙更是一管難求，我只有根據經驗判斷我不是被“陽”、而只是感冒或流感。于是便采取庫存藥物加最原始的發汗療法，到今日已有明確好轉。昨夜朦朧間，頭腦里翻轉的始終是這篇文字，于是趁此機會，寫上幾筆。事實再次證明，遇事的時候只要頭腦清醒，不去人云亦云，更不要刻意跟風，還是能有好的結果…… 　　晚上的一次次醒來，醒來后腦袋里走馬燈似的出現曾經的人和事，按照我的心得，這是沒有完全放下所致。人生短短幾十年，有幾件讓自己刻骨銘心的事也屬正常，如反復在這些問題中糾結，便辜負了上天給予我們的美麗人生。所以當各地陸續爆發出疫情的時候，我便與兩位戰友加兄弟，旋風般的完成了冬游九寨之旅。劍走偏鋒，這一場疫情下的行走，的確讓自己在視覺上獲得了今年的收官之作…… 　　說是冬游，可從我們一路踏來的景觀上講，應該還算深秋。只有山巔的初雪和它在水中的倒影，才給我們悄悄露出了一點冬的妝容。倒是沿途村寨封閉，鮮有人跡活動，那種大敵當前的架勢，讓我們感覺是在穿越一個個鬼城，也才在心里形成了一點點冬的寒意。不過這絲毫沒有帶給我們任何的心理負擔，作為幾名從戎二十多年的老兵，對各種險境，多有接觸，而風景本身，并不受疫情影響，你來與不來，她就在那里…… 在離天很近的地方總有一雙眼睛在守望她有著森林絢麗的夢想她有著大海碧波的光芒到底是誰的呼喚那樣真真切切到底是誰的心靈那樣尋尋覓覓…… 在離我很遠的地方總有一枝花朵在芬芳她有著生命祈求的夢想她有著日月輪回的滄桑到底是誰的呼喚那樣真真切切到底是誰的心靈那樣尋尋覓覓…… 　　在我的記憶里，應該是先有九寨溝，而后才有由容中爾甲演唱的《神奇的九寨》。最起碼十二年前，當我第一次走近九寨溝的時候，這首歌好像還真的沒有出現。不過從我個人的視角來看，這首歌的確并不怎么樣。歌曲對九寨美的描寫略顯蒼白，而對九寨情的表達，偏偏又略微平淡了一點…… 　　九寨溝，位于四川省西北部岷山山脈南段、阿壩州九寨溝縣漳扎鎮境內。九寨溝由樹正溝、則查洼溝、日則溝、扎如溝四個景區組成，其中又分為多個大大小小、景色各異的景點。九寨溝以高原鈣華湖群、鈣華瀑群和鈣華灘流等水景為主體，其以水景規模巨大，風景類型較多而著稱，同時還具備了數量眾、形態美，表局精和環境佳等特點。九寨溝森林覆蓋率超過80%，其中藤本植物有38種，國家保護珍稀植物74種。九寨溝有陸棲脊椎動物122種，其中獸類21種，鳥類93種，爬行類4種，兩棲類4種。是名副其實的自然寶庫…… 　　九寨溝地勢南高北低，山谷深切，高差懸殊。北緣溝口海拔僅2000米，中部峰嶺均在4000米以上，南緣達4500米以上，主溝長30多公里，兩側山峰基本終年積雪。九寨溝地質背景復雜，碳酸鹽分布廣泛，褶皺斷裂發育，新構造運動強烈，地殼抬升幅度大，多種營力交錯復合，造就了多種多樣的地貌，發育了大規模喀斯特作用的鈣化沉積，以植物喀斯特鈣華沉積為主導，形成九寨溝艷麗典雅的湖群、奔瀉湍急的溪流、飛珠濺玉的瀑群、古穆幽深的林莽、連綿起伏的雪峰，美輪美奐、精彩絕倫，構成了一幅令人嘆為觀止的立體畫卷…… 　　“黃山歸來不看山，九寨歸來不看水”，這句流傳多年的贊語，是對九寨溝的高度贊譽。九寨溝的緯度是北緯33.26，作為一名老西藏，曾在和九寨溝緯度幾乎一致的林芝（北緯29.39），工作生活了二十年。相同的緯度、相同的海拔、相同的高差，造就了相同類型的風景。二者皆為人間大美：九寨以水為美，更顯精致；林芝以山為美，頗具大氣。然而在我眼中，九寨溝的水并不是水，她是從九天瑤池里偷偷流出的的玉樹瓊漿，讓人聞之酣醉、見之著迷，只恨自己裝備受限、技藝不精，不能更好的抓住從仙境中流淌出來的這股美麗…… 　　在未去九寨以前，真不知道水居然能以如此美的形式存在。有幸此生能在林芝度過二十年，而林芝的水，已經是很有特點。記得曾經有位朋友對我說，如不是看我拍的林芝之水，不知道世上的水還有這樣的顏色。但是，當我第一次見到九寨水的時候，我立即被她的美徹底震撼了。不管是在五花海，還是在五彩池；無論是在諾日朗，還是在珍珠灘，美是無時不在你的左右，令你目不暇接、直入心脾。這種美，完全出乎你的意料；這種美，完全讓你目瞪口呆。置身其中，你壓根不敢高聲喧嘩，因為你怕你的聲音會破壞這美的格局、會褻瀆這一方神奇的水土…… 　　九寨溝的水，單獨來看其體量都不大，但放眼全溝，也算得上是波瀾壯闊。雖沒有“飛流直下三千尺”的氣勢，“疑是銀河落九天”的韻味卻還是很足。漫步在九寨溝的原始林間，處處能見瀑布懸于眼前；傾聽松濤卷起的陣陣聲浪，不絕于耳的是溪流發出的聲響。走在冬的彩林之間，看著呈現在我面前的極致美景，我腦海里卻是“銀瓶乍破水漿迸”、“大珠小珠落玉盤”這兩句詩在激蕩。白老先生大概不會想到，兩千年以后，有人在游歷九寨之時，會用他贊美琵琶聲的詩句，用以比擬九寨水的美麗…… 　　昨日，一個人獨居家中，度過了自己五十二歲生日。因受疫情影響，原計劃和戰友、朋友們一起度過的生日，最終卻只能自己呆在家里，以薄酒一杯，與友人們隔空互祝快樂。原本想把這篇文字在昨天寫完，算是給自己的生日禮物。但強烈的孤獨感帶來的負面情緒，導致自己根本沒有寫作的心情。好歹這不是我必須完成的工作，更不是我必須完成的任務，還是讓它隨心情而游走吧…… 　　也許是老天眷顧我這將老之人，連續陰沉的天，終于在昨日里露出了一些笑容、吐露出一點溫暖。有位朋友借這冬日里難得的陽光，祝我今后艷陽高照、順順利利！感謝朋友吉言，我也認為生日這天的太陽，必定照亮我今后的人生道路，姑且不論曲折與否，起碼它會平順亮堂。曾經在文章中戲言我這個年齡，是十分尷尬的階段，其實當你學會放下以后，一切都會那么坦然…… 　　人生就如同這場疫情，來的轟轟烈烈，去時不留痕跡。我這篇文字尚未寫完，全國已經放開了所有的防疫規定，實現了全民躺平。不管國家是從何種目的出發，相信總歸有他的道理。旦夕禍福難料，自然面對最好。病了好好治、無病好好活，少一些牢騷，少一點怨言，安靜應對一切，生活便會美好…… 　　有幸在一年快要結束的時候，拍到了一組紅葉。我欲借其彩頭，愿來年心隨所愿、心想事成，結束現在這種“滿紙荒唐言”的局面，能夠從文字里帶給大家更多正能量的東西…… 　　愿來年，花開陌上、朝暾映紅。雖為路人，仍愿卿安。時光靜好，愿與君語；細水流年，愿與君同；繁華落盡，愿與君老…… 　　愿來年，萬事皆好…… 　　雖經大段文字輸出，心情似乎并無多大好轉，一如冬天里的陰霾。一年之中，遇事不少，各種題材的照片都有所涉獵，但自己難以走出心里的陰影，總感覺自己如同風中之燭火，單薄的溫暖難以抵擋冬的凄寒，只好匆匆輟筆、草草結束，靜候來年再見…… 　　二0二二年十二月十八日，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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