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所不約而同在書寫的,就是我們做為一個人被土地哺育又再反哺土地的故事,從我的陳景潤與三明所串聯起的這塊土地上千百年來一代又一代人,到作家小妹楊麗這外省才女與“半是翠微半是藍”的八閩山水,再到福州臚雷陳氏祠堂的后裔陳景潤與影響全國乃至世界的“哥德巴赫猜想”,都可以作“一個人與一塊土地”的如是觀。<br><br> 作家小妹楊麗快遞贈書<br><br> 2022年11月7日我將前文放上美篇,過審后放“歷史時光機”,再發給部分朋友。<br> 沈世豪教授留言:“收到,謝謝!待明天認真拜讀!”<br> 黃主任發個[強]的圖案后留言:“現在要等這陣疫情過后再去采訪了”。<br> 阿芬姐發來截屏圖片,再留言說食品廠聚會時間有否錯了?我當即改正過來。<br> 楊麗在美篇評論區留言:“篇篇文章,真人真事,點點滴滴的過程詳盡記錄,跟著文字,如同看見你忙碌的身影。對文學的熱愛、執著,讓你如此專注、忘我的書寫。你用文字記載三明文化史,串聯起三明文化史上一個個閃光的人物。三明,有你,是幸運的!/細讀過,看見我的名字。看見幾行行發自內心的肺腑之言,不由淚眼朦朧。我想說,這片土地,終將不會辜負你!大哥保重自己。”<br> 每每看到作家小妹楊麗的文字,都有遇上知音的感覺。對我寫《這塊土地的靈魂》提供了很大幫助的是三個人,一是臺灣師妹,她是我的第一知音;二是檔案館小魏,起航了檔案館版;三是作家小妹楊麗,好幾次都是恰好出現在重要的節點上,這次又是這樣。<br> 楊麗繼續在微信留言:“我的新書至今你還沒看到,真是抱歉。一直想親自送給你,現在看來若要如此,不知還要等到何年何月,我才會重回三明。給寄書的地址吧,一共需要多少本,從福州寄出。你自己的簽名本我從陜西寄出。因為離開福州時,走得匆忙,沒有時間處理好一些事情。父親病重,我和先生為躲疫情繞道一日千里趕路,好在父親轉危為安。我在寶雞租了房子一年,陪伴父親。父親已經虛93歲。福州了無牽掛,暫時不回去了。只能用寄書的方式了。必須給大哥道歉,沒及時寄出書。”<br> 我發上地址,再留言:“我自己要兩本(一本簽名,一本備份),市檔案館要兩本(一本存檔,一本資料室),共計4本”。/“我其實是一直在等你這本書,我也知道你前面是想親手送給我,只是好幾次都不湊巧。還是寄給我吧,也許我看了還會為你寫一篇東西呢,跟前面那篇首尾呼應”。<br> “剛看過你發的新美篇,提到我寫你的文章。這篇文章為什么沒收進我的新書里?[哭][哭][哭]一千萬個遺憾。”<br> “你幫我寫跋時新書好像已經定稿了”。<br> “那時十萬個可以加進去的。”<br> 我次日上午先將文章發給李順亮,然后留言:“順亮兄,你上次發給我看的寫陳景潤的文章,后面有沒有在哪發表?我現在準備寫第二百章,是第4部結尾,得絕大部分陳景潤元素,按原計劃得把你那篇文章寫進來,所以這下得問您一下,有的話好標摘引資料的出處。”<br> “沒發表過”。<br> “那我就標您提供給我的文稿,可以嗎?”<br> “可以”。<br> 林紀福留言:“拜讀佳作,對您還惦記著我姐林潤華并將我的《沙溪河道的變遷》納入文中表示衷心的感謝!為您堅持不懈、孜孜不倦的撰寫三明發展史記,挖掘、頌揚三明名人、精英的精神由衷的欽佩,你是三明本土人的驕傲!”<br> 楊麗讓我想到可以把她寫我那篇放上“讀書筆記分享會”,后面實際是放來載慶那篇,覺得序和兩個跋都放,得從“歷史時光機”開始,所以就這樣實行了。<br> 楊麗9點多留言:“查了下我寫你文章的時間,2021年10月21日。確實我的新書已定稿,排版完畢,但還沒開印。若一定要添進去,需要重新排版。所以當時就覺得非常遺憾,但已無奈。隔了年月,這遺憾重又感知,以為書是來年三月我才收到,文章本可以添加進去的。這一錯過,不知哪年哪月還會再出一本寫福建的書。還好,你的書里會有這篇文章,讓一段經歷以文字的方式永恒存在。感謝大哥!”<br> 我將頭晚就截屏的兩篇文章的圖片發給她,上面有在閱讀數上打了圈的,都是兩千五百左右。<br> “兩篇文章閱讀量差不多。”/“看你的美篇文章閱讀量越來越高了。”<br> “我寫你那篇放上美篇的美友圈時是818,在幾天里升上2000多,后面的都是全國性的讀者”。/“你寫我那篇是去年放上美篇的,直接在幾天里就上2000多了,還被冠以‘美友喜歡’”。<br> “開心。”/“讀美篇文章的人還是挺多。比有些文學網站的閱讀量高得多。”<br> “很感謝作家小妹把我引領進美篇,你是老天爺派來幫我的人!/我會進美篇有歷史原因。我這樣自認是路遙的小弟的人因命運與追求所至,三四十年來自己走了一條與眾不同的路,按說在本世紀10年代中期應該去文學網站發展,但他們對圖片的要求數量太少滿足不了我的需求,只有美篇可以。2016年年底我要在陳景潤實驗小學百年校慶前將《百年母校千秋業》放上網絡,幾經努力而不順,那天我都要出門去找人輾轉請教一位校友了,就在背上書包臨出門的那一瞬間,你伸出援手了,后面就再坐下來,你手把手地教我怎么做美篇。我很感謝冥冥之中上蒼的安排,也感謝你的幫助。 <p class="ql-block">我最近常想著你說的‘寫不寫在你,出不出不在你’。我明白這部書稿目前只能生存在美篇上。”</p><p class="ql-block"> “真是無巧不成書。我來的恰恰好。也沒想到你能鍥而不舍地堅持了這么多年,在美篇的文章越來越被重視,加精、推薦、喜歡各種冠名,還有不斷上升的閱讀量,讓你在美篇找到了最合適的文章發表方式。我因此也倍感歡欣。只是,你的文章規模宏大,內容豐富,不僅僅是串起三明的文化史、還有城市發展史、遷明企業、知青史,所以不能只存在在美篇,抱上書稿去文聯,找主席,立項。文聯每年都有新書立項,會贊助出書。你的書不只是你個人的事情,而是三明的事情,必須要他們出錢出力還有訂購,大加宣傳。不能送,只能買。十多年的心血啊,哪個作者有此耐力?三明還有幾個作者腳踏著這片土地,有責任感使命感?但愿我所想,你能去努力,讓夢成真。”</p><p class="ql-block"> 我看了很感動,想留言又欲語還休。</p><p class="ql-block"> “昨晚問過你地址,立刻簽好了名。剛背上三本新書去給父親送雞湯。順手在父親小區院里摘了幾片銀杏葉夾在書里做書簽。返回時,也該是各快遞公司云集小區大門口的時間了。但是,又一次要拖延寄書的時間了,因為福建疫情,陜西發往福建的快遞一律不收貨。再次等待。等待,應該不會太久。疫情期間,大哥多保重!”</p><p class="ql-block"> 我16點時點點擊率,那篇上800了。日升高三千八百多。</p><p class="ql-block"> 楊麗發來快遞寄單圖,“福州寄的沒簽名的已經出去了。”</p><p class="ql-block"> “好的,謝謝。你把書的封面拍給我,然后把簽名的三頁一起拍給我。我新寫的這一篇是第二百章,應該是結尾啦,想全是陳景潤的元素,但可以從你這本書開始寫”。</p><p class="ql-block"> “好”。不久,她就發來好幾張照片,并附言:“你自己選。晚上拍燈光有陰影。”</p> <p class="ql-block"> 我點出來看,再次被作家小妹拍書的照片都能拍出美感來給觸動到了,便留言:“你文化感覺很好,拍的照片就是好看”。</p><p class="ql-block"> 再后面我點出照片來看上面的文字,作者簡介上的,還有我的跋上的。然后去找前面的跋的全文,再次看她改成怎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們都在書寫人與土地互哺的故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1月9日點點擊率,日升高四千多快五千,破紀錄的。</p><p class="ql-block"> 當晚就收到楊麗托人從福州寄來的三本書,迫不急待地翻看了好幾篇,看得淚眼濛朧!</p><p class="ql-block"> 如前所述,我是有楊羅李朱情結的人,再加上命運所至,我鉆研最多的是中國當代文學史,我賣書時就開著文化雷達,想培養文學新人。童大煥在那時的出現滿足了我部分心愿,但楊麗卻錯失了頭個機會,只抓到第二個機會。她在2016年春領獎與我相鄰相識時,都已經成名了,我不能在她的成才道路上指出往文化散文努力的方向,只能花兩個月時間鉆研她在海峽兩岸正式出版的四本書,寫了篇《接天蓮葉無窮碧》(本書第三十四章),將其放在中國當代文學史去評判價值幾何。我盡管與她只有一閃而過的一面之緣,但還是沒有辱沒她這位代表著改開時期來三明的“新三明人”的文學才華,也對得起自己一直在開著的文化雷達。</p><p class="ql-block"> 記得當時在寫楊麗這篇時,結尾一節我遲遲未寫,就是覺得沒找到最重要的那個點。我那時在廈門杏林裝修房子,還為此特地回三明一趟,要面對著三明的土地才寫得出我想要的文字。結果是在等理發前忽然想到:還是要寫土地!那一刻,好些后面我寫進文章的文句就從心里涌出來,感染得自己眼眶里閃著淚花。</p><p class="ql-block"> 那些文字是這樣的:“讀著楊麗大陸已出臺灣將出的游記時,也不免會時常想到余秋雨當年《文化苦旅》和《山居筆記》在臺灣所受到的禮遇,并在想文化散文何以在兩岸深受讀者喜愛呢?大陸的土地和歷史對彼岸讀者是有吸引力的。大陸是臺灣的根,只要誰能寫出那土壤,自然有根須會來吸吮養分的……重要的是,尊重每一塊土地的存在,記錄下每一塊土地的歷史變遷,挖掘出其中的文化積淀,這是游記會成為暢銷不衰的文化散文的內核,是連接兩岸文化交流的重要紐帶。是的,楊麗的文字是輕靈的,但她的游記中所描寫的眾多土地是厚重的,他們千萬年來都在那兒,只是有很多人不以為然,不覺他們的存在,甚至可以予取予奪,可以隨便蹂躪,任意踐踏,肆意裝扮,而她這喜旅游愛寫作的女作家無意有意地進入,再用文字引出歷史,牽出文化積淀,也就偶然也必然地窺見秘密,遇上寶藏了,起碼在有這方面需求的讀者眼里是這樣,這就是文化散文受歡迎的因由。土地永在,不管你有沒有感覺到它的存在,它都在那里頑強地孕育著萬物;歷史不滅,無論在各種時期中怎樣沉浮,它都是中國人的來路和信仰;文化長存,不論政經怎么喧囂,文化都是中國人的文脈;作品不朽,能揭示這些規律的作品,自受喜愛。”</p><p class="ql-block"> 就因這篇文章,楊麗成了我的作家小妹。我對她寄予厚望。2017年7月時,我曾給楊麗留言:“我經過去年約兩個月的研讀,對你的寫作歷程與長短有了自己的認識。我覺得你散文既然已經寫到這份上,得先坐實已有的成就。比如,你得在臺灣再出一本我所說的那種極具文化散文味道的散文集,還有在大陸出一本寫福建山水和人文的集子。而且在這兩岸的兩本中,在修改和編輯時,要突出土地,各個地方的土地,以及人和土地的關系,這是你散文作品能夠出彩、并顯得厚重,在未來的書市和文學史上能夠安身立命的基石。”果然,楊麗沒讓我失望,在2021年10月結集出版了全是寫福建的散文集《半是翠微半是藍》。而且將我那篇文章放在書后做跋,讓我看了眼中有淚。</p><p class="ql-block"> 我知道,這本書里,滿滿都是作家小妹楊麗這外省才女對八閩山水的深情厚意,是“一個人與一塊土地”的范例。特別是其中寫陳景潤老家福州臚雷陳氏祠堂的《何處是鄉關》,對我做陳景潤題目有深刻影響。我就是看過她這篇網文后,對祠堂文化有了更深的理解,所以在2018年5月給第1部寫結尾單元宋力那篇時,在陳氏祠堂那一節上很著力。為了表示感謝,我特意摘引一段文字:“臚雷祖訓:為官,報效祖國,安撫體恤百姓,公正廉潔勤奮謹慎,不可殘暴貪婪。讀書第一,耕地第二,經商第三。”“臚雷陳氏宗祠名列《福州十邑名祠大觀》,是福州眾多宗祠之首。”[1]并在文末標上出處。是楊麗此文讓我知道,這不僅僅是臚雷陳氏祠堂一家祠堂,這種祠堂文化是福建地域文化的代表,是我們文化血脈來源的象征,所造就出的文化奇觀是“陳景潤與全國乃至世界”!所隱喻出的規律是千秋萬代中華大地上人與土地的互哺。</p><p class="ql-block"> 11月11日16點,我看到微信上小魏留言:“鄧老師,書已經印刷出來了”。我便當即背上書包去列東拿書。</p><p class="ql-block"> 到小魏辦公室,只見外面辦公桌上放著兩本書,我拿起來翻閱。小魏說這樣子應該差錯很少了。我說多看了那么多遍就跟一般的書不一樣了,差錯要更少很多。</p> 她拿一打印稿子給我看,是展綱上文明委的表述和檔案號。我說了實際的歷史進程,還有采訪經過,我帶兩個小朋友去采訪,一是林紀承說的,小潔聽得很認真,我也聽進去了,小涵對這題目是打醬油的,我和小潔還對這建制有過探討。二是去采訪麗鴻時聽她說現在的情況。做學問的人對材料來源有天生的敏感和記憶,你叫陳琳去問小潔就知道了。<br> 后面還說到上海大學一教授來的事。我說華安前面有跟我說,去三標廠時還叫我一起去。她說那教授昨天有過來。我說這書他有拿到嗎?說沒有。書是今天才到的。小魏拿名片給我看,跟我猜測的差不多。<br> 因時間遲了,小魏到快下班的時間,問我書夠嗎?我說按理是我自己要兩本,還得給傅振華和服裝廠的潘照云各帶一本,他們提供了很多東西是有人情的。小魏就再開資料室的門拿兩本給我。她說這書想要的人當寶貝,不想要的人送給他都嫌沒地方放!<br> 我說前面得檔案館的幫助,肯出檔案館版,印了沒多少本,但我給宣傳得很多人知道。我也希望她們后面有人做題目都能聯合署名,各取所需。我自己則寫累了不愛寫了,我已經寫了一百九十九章,再寫一章就是第二百章。破紀錄了,四大名著都只有一百多章。她說順其自然吧。<br> 11月15日中午黃主任留言:“鄧老師,食品廠的照片您手頭有嗎?”<br> 我便將寫食品廠那篇發給她。<br> 她隨后再問:“有沒有侯水泉年輕時的照片?”<br> “好像都沒有看到,可能要問侯老的家人”。<br> “家里也就找出了一張”。<br> “如果一定要找,遷明前在上海的戶籍檔案資料中,可能找得到他的證件照”。<br> “傅振興五金廠有老照片嗎”?<br> 我將寫傅振華那篇發給她,再發傅的全家福照片,然后發紀念冊上連著兩頁的截屏圖片。<br><br> 三明版的孫少平或路遙<br><br> 11月16日中午才看到快十點時沈世豪教授的留言:“有傅振華的照片嗎?一張是三鋼記憶館上的那張全家福,一張是他個人現在的照片。如果有,請發給我!謝謝!”<br> 我先發那張全家福老照片。<br> “有他現在單人照片嗎?集體照收到,你這一張很清晰!”<br> 我再發紀念冊上有傅振華個人照的版面圖片,附言:“三標廠紀念冊上有,130頁,2行右4”。<br> “這是他年輕時候的照片,有現在的嗎?我正在寫三明的1篇散文!”<br> “有2019年聚會的,我找給您”。<br> 我在紀念冊上找到印象中聚會時傅振華在飯店門口和人握手照片的所在頁碼,然后在美篇文章找出版面圖片發過去,留言:“左上圖中是傅振華,左二是侯水泉”。<br> “收到!可以了!謝謝!侯水泉現在老不成樣了!”<br> “幫你找照片,倒意外地找出一張遷明史上蠻重要的照片。侯水泉在1969年三標廠組建時首任書記,所以三標廠的聚會他會來參加。因為后來影像資料的缺失,三標廠聚會留下了一些珍貴的影像資料”。<br> “太有意思了!你是大好人!好人一生平安!好人有好報!”<br> 這天下午一點多我將路遙那篇發給小魏。我開書店時送了很多《平凡的世界》給年輕的朋友,不開書店后只送過唯一的一套,就是給小魏的。她是我的文化搭檔,我自認是三明版的孫少平或路遙,我把她當我奮斗長路上這一時段的旁觀者。<br> 15點時點點擊率,日升3000多。總數上45萬了。讓人意外的是遠相舅和陳景潤這兩篇都單日各上900多,破紀錄了。<br> 17點多黃主任留言:“我們這兩天在永安拍余虹,明天編導小董會去三明,正好在您家附近,他把《上善若水》的書還給您”。<br> 我回復;“謝謝”。<br> 后面看到微信上小董通過黃主任給的名片加我,我點接受。他很快就留言:“鄧老師您好”。/“我明天早上大概10:30左右到您家樓下,把書還給您”。/“您的具體地址方便再發一下嗎?”<br> 我將手機號碼和地址發給他。<br> 次日上午小董微信上問傅振華的電話號碼,我找出來發給他。<br> 10點半左右有電話來,是小董的,講到樓下了,問是幾樓。我講四樓。我下去,他要送上來。到四樓門口。將書給我。我交代說檔案館出本遷明企業的檔案書,可以找他們要。最好是你和黃主任還有沈世豪教授都有一本。他說檔案館前面有給他們電子版。我說手上有紙質的書更找得到感覺。他說剛好上午要去檔案館。他們小車在外面等著,他要先走。我送下去。<br> 白天看到黃主任發的兩次朋友圈,是在永安拍二十大代表余虹的工作照,其中還有繁忙中被叫去荒郊野外做核酸檢測的。<br> 這天看點擊率,日升高2000多。特別是陳景潤那篇訪談實錄1《陳景潤是讀書人永恒的奮斗榜樣》單日超過1000,而第2篇《陳景潤是福建地域文化的響亮品牌》則只升143。這數據讓我感覺到,原來寫陳景潤的在三明只有兩三百的讀者,第2篇有福建地域文化的元素,在后面研二女生及同學們剪片子的時候升至800多,這600多是省級的讀者,這下上升的就是全國性的讀者了,對我在陳景潤題目上的親身體會感興趣,對福建地域文化的共鳴就更少了。前后的數據連起來,我所面臨的三個層級的讀者的量就出來了。<br> 晚上看到王長達發的朋友圈文章《全省唯一!三鋼成為國家工業旅游示范基地》,其中有記憶館“滬明情深――三明不會忘記”那舊版照片,上層約四大塊版面上的老照片大部分是我提供的,右側頭一張則是過年前后跟小嚴聯系時叫她要突出滬的元素去網上拔拉下來的。下面一層的中間則擺著我的三標廠紀念冊和三本《這塊土地的靈魂》。我將這張照片復制下來。<br> 11月18日晚,我收到楊麗從陜西省寶雞市寄來的快遞,面對著這三本簽名書,困頓中的我在那一刻像去年看到陳景潤陳列館的照片一樣,眼淚奪眶而出,不能自己!<br> 好一會后,我擦去淚水,在手機上給楊麗留言,只能咸話淡說:“晚上收到快遞。本來我想叫你再去寄試試,沒說,但你還是做到了。看到書的時候淚流滿面,這是我自己個人命運的因素,等有空的時候再說”。/“謝謝妹子”。<br> 楊麗發[咖啡]圖案。<br> 我將前面她寫的跋上3200的截屏圖片發過去。<br> “不斷被點擊翻閱。”/“前幾天你發的才2000多”。<br> “是放上‘歷史時光機’然后才增加的讀者量”。<br> “噢。你把美篇也玩轉了。”<br> “我因命運所至,變成是賣書的一個人,對于三明這樣的一個人口基數很少的三四線城市,我很明白的,書再好,厚的只能賣500本,薄的才能上1000本。我對三明的走量,因為是賣過23年的書,所以印象特深。不曾想,這個讀者走量,在我的美篇文章的讀者量上,也是差不來去。倒是最近美篇上的全國性讀者,跟當年的郵購相似”。<br> “凡事你都如此認真執著,浮想聯翩。美篇文章帶給你如此的美好體驗。我的美篇文章一發,就不管不顧了,什么個情況一點不知。”<br> “第一,我得說,這是命運的存在。我是五零后,那是我命運中沒有選擇的選擇。你是六零后,是眾多選擇中的一個選擇”。/“第二,我非常感謝有作家小妹的存在,讓我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知音”。<br> 第二天楊麗回復:“[咖啡]離開三明,雖然幾回回夢里回去。但人卻一直沒有回去,只覺得這個城市與我已無關。非故鄉也無親人。遇見大哥,三明重新又離我很近,這次新書出版想專程回三明,送書。沒想到又沒能成行。書,拖了又拖,終是又以郵寄的方式送達。多余的兩本你想送誰就送誰吧。”<br> 楊麗這一輪的在場勾起我很多思緒。她是好心的提議,我很領情。只是有些代際上的差別不好說。我是路遙這輩的文學青年,路遙都是專業作家了還那么艱難,否則不會罵“狗日的文學”;我這樣還有更深追求的草根學人其艱難程度就更不用說了,但我不會罵“狗日的文學”。“狗日的”不是文學,而是其他!文學與陳景潤“六平方米”和“幾麻袋草稿紙”的奮斗精神是我絕望中的希望,讓我幾十年如一日地往下苦斗。<br><br> 檔案館連接著過去與未來<br><br> 有天晚上,我特地去找那本有簽我名字的書來翻看,看到楊麗在里面的目錄和跋上各夾著一片銀杏葉。<br> 我拿起目錄上的銀杏葉,找到《何處是鄉關》的所在頁碼,翻到那里夾著當書簽,然后再次認真重看。<br> 我猛然想起,在以前我宣傳檔案館版《陳景潤與三明》時,陳景潤村里的陳氏祠堂曾委托楊麗要買十本去,只是這事我忘了是在哪個時間點。經過一番查找,才終于落實了。<br> 2016年8月7日一早我給楊麗留言:“前面四天都在回首《這塊土地的靈魂--陳景潤與三明》的來路,重新審視這個大課題,反復在想應該怎么往下做,希望在想清楚后列出一個迄今版提綱似的新目錄,然后再往下續寫。”<br> 楊麗上傳了個鏈接《何處是鄉關――記廢墟中的臚雷村》,然后附言:“陳景潤的祖居在福州,我去采風過。就是上面這篇文章。”<br> 我隨后回復:“看《何處是鄉關》非常親切,那里我雖沒去過,但鉆研資料時多次看過,是心神向往的所在,也在網上知道那古村落被夷為廢墟,我跟你有同感。當代很多人不是在祠堂的氛圍中長大的,而是在文革中長大的!記得宋力寫陳景潤的書上,就用陳氏祠堂做插圖”。<br> 兩個月后的10月4日一早楊麗留言說來三明辦理社保事宜。辦完后即回榕。我問清不用陪她去,就忙我自己的事去了。楊麗當晚回榕后報平安時才說:“今天去了社保中心、檔案館、統戰部、圖書館。”<br> 我回復:“我這幾天天天泡在檔案館,為寫一組《我的三明我的家》的系列微信文章,是下午去列東時想想應該先去僑報看楊慶楨那兩篇有關檔案館的文章情況如何。我曾想有可能在檔案館碰到你,卻沒想到錯開了。你應該是下午一上班去檔案館的吧?”<br> “是的”;“2:50分至3:20分左右吧”。<br> “那是你剛走我就到了。我如果沒先去僑報看那篇《此生緣結檔案館》的情況如何,就會差不多時間到檔案館了。很遺憾。你看到閱檔窗口邊有架小車子,上面擺著一長溜三明十二縣(市)區的市志縣志,那就是我這幾天抱著查資料用的,每本書上都還留著我手上的溫度呢!偏偏妹子來時我卻沒在!”<br> 楊麗即上傳痛哭流淚的圖案,“是我該告訴你我在做什么。”<br> 我那時正處于獨立撰稿人的轉型期,彎還沒拐過來,泡檔案館泡得時任館長都給小魏嘀咕:“我們這里又不是編輯部。”小魏也委婉地對我說:“你應該去自己開個公眾號。”楊麗不僅是我在那彎道的見證,還幫我拐過了那個彎。<br> 又過了兩個月后的三明市陳景潤實驗小學百年校慶前,楊麗手把手地教我做美篇。我先放《百年母校千秋業》,然后就放《我的三明我的家》系列,再在校慶前三天的12月15日放那篇自己給自己編寫的檔案館版《陳景潤與三明》寫的書評文章《三明文脈的耀眼一環》。<br> <p class="ql-block"> 這天一早臺灣師妹留言:“不管現在的點閱率高不高,開始了、並堅持下去,完整的思想面貌才看得到啊!”</p><p class="ql-block"> 我20點上傳美篇版《三明文脈的耀眼一環》后,楊麗反映最快,即在朋友圈里上傳評論了:“鄧友華老師的每一篇文章,都傾注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篇篇都是心血之作。老師在梳理三明文脈,每一個在三明文學界留下過痕跡的人都是老師書寫的對象,沒想到在這篇文章中提到了我,感謝老師!陳景潤的《哥德巴赫猜想》全世界都知道,他是中國的驕傲,是福建的驕傲,是三明文脈耀眼的一環!他在三明的故事有誰知道?看了文章,知一二。文章轉發給了他村的人。”</p><p class="ql-block"> 楊麗隨后再給我留言:“幫我買幾本書”,“《陳景潤與三明》”,“要十本”,“陳景潤村里人要的”。</p><p class="ql-block"> 我自然知道此書檔案館總共才印多少本,但我不能明說,只能回復:“書是三明市檔案館出的,我沒自主權。誰要買書得寫信找三明市檔案館,郵編365000,三明市東新二路。”</p><p class="ql-block"> “沒電話?還寫信?咋這么落后?”/“現在哪有用這種方式的?”/“你幫要來賬號匯款,然后寄書就行了吧”。</p><p class="ql-block"> 我即向小魏要來電話號碼和分管領導的姓名,轉發給急性子但辦事效率極高的妹子楊麗。</p><p class="ql-block"> 2018年5月22日我在寫宋力那篇,次日一早看到楊麗發來的文章《85年前的今天,這個福州人誕生,改變了整個中國》,我想這不是陳景潤吧?點出來看,果然是!今天是他85歲誕辰?!哪有這么巧?我想給《鑄夢》寫書評想了三年多了這下正在寫,就是他的85歲誕辰?我即向楊麗要來寫陳氏祠堂的文章。在我給第1部結尾單元奮斗拼搏時,所拿出的力量里,就有陳景潤、陳氏祠堂和楊麗所給予我的力量。</p><p class="ql-block"> 那天晚上看到楊麗的書眼中有淚,是因為勾起許多自己寫作長路的艱辛歷程,而她好幾次都恰好在場。去年在第3部的結尾時,我面對重要抉擇都沒空給她改跋是讓她自己改的,今年這時又是相近的節點,勾起很多思緒,只是低眉呤罷無寫處!男兒有淚不輕彈,只緣未到傷心處。即便到了傷心處,還是無處話悲涼!</p><p class="ql-block"> 一個人生存在天地之間,要靠天吃飯,但天高難攀,風云不測,只有地是生養我們且必須腳踩著的現實。我們別無選擇,只有繼承耕讀文化的傳統,借鑒陳氏祖訓“讀書第一,耕地第二,經商第三”。不管是處在什么歷史時期,第二和三的排序可能會有變化,但“讀書第一”是不會也不應變化的。只有做到“讀書第一”,才能達到古訓中“熱土難離、多難興邦”和“危邦不入、危墻不立”的趨利避害的境界。</p><p class="ql-block"> 行文至此,已是11月25日下午15點多,我在下雨天坐車到列東去檔案館。我將書包里的三本書拿出來放小魏桌面書堆上,再對她說:“這本《上善若水》是還給你們的;</p> 這兩本楊麗的書是我叫她贈給檔案館的;但要收藏證書,以示對文化的尊重。楊麗的不像東北姐夫那么急,你最近比較忙,可以等有空時再弄。” <p class="ql-block"> 小魏正忙手上的活,聽我這一說,松了口氣。</p><p class="ql-block"> 我再對著桌面上擺放著的《沙溪河畔吹來黃浦江的風――上海支援三明建設檔案資料選編》對她說,“還有遷明企業這本是不是可以公家寄一本給陳景潤夫人由昆?不要說這跟她沒關系。陳景潤和由昆都對三明很有感情,陳景潤在世時曾贈書給小學母校,由昆也贈送過幾頁陳景潤演算哥德巴赫猜想的草稿給陳景潤實驗小學。我后來鼓動他們寄存在你們檔案館,成為你們館藏品中的引以為驕傲的珍品!檔案館版《陳景潤與三明》我要送給由昆向你要了兩次,你第二次有給我,我是和三標廠紀念冊與《我的青春歲月》等一起寄給由昆的。我希望這次是你們檔案館寄。”</p><p class="ql-block"> 小魏聽明白了,說:“這次我個人來寄!你把地址發給我。”</p><p class="ql-block"> 我跟文化搭檔解釋說:“我的《這塊土地的靈魂》是從來檔案館查陳景潤學籍檔案開始,這下到二百章時特意來檔案館結尾……”</p><p class="ql-block"> 我心里明白,我是這塊土地上本土原住民的代表,陳景潤與由昆是1938年始抗戰時期來三明的“新三明人”的代表,張維茲是1958年始建設時期來三明的“新三明人”的代表,楊麗和小魏是1978年始改開時期來三明的“新三明人”的代表,我們所不約而同在書寫的,是被這塊土地哺育又再反哺這塊土地的故事……而檔案館這個珍藏檔案和資料的地方,本身也是個文化現場,在連接著過去與未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二0二二年十一月七日至十一月二十六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注釋</p><p class="ql-block">[1]楊麗:《半是翠微半是藍》,團結出版社2021年10月第1版,第50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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