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日子無聲無息的流淌,苦悶,糾結,彷徨,恐慌,自傲又自卑的日子似乎過去啦。回首,遺憾;停住,焦慮;前行,孤獨。這一生還是如此擰巴,不甘,充斥遺憾!</p> <p class="ql-block"> 盼來的周末,不過是另一種工作的開始,洗衣,做飯,打掃衛生。因為口罩,我困于自己的陋室,城鎮,已然好久沒有感受熱鬧的人間煙火啦!休息的時光,多半是從床到沙發,再從沙發到床,一來一去耗費了大好光陰。我知道三亞的沙灘很暖,也知道麗江的花開得正歡,我曉得海邊有海鷗飛起,大洋彼岸正為世界杯狂歡,可我快過了激情澎湃的年紀,疫情再繞幾年,我怕原來多有興趣的事已沒有了初始的快樂。</p> <p class="ql-block"> 局促在樓房里,我時不時會向窗外望去,陽光明媚,白云悠悠,這個冬日不算凄冷,小區干凈整潔,人們按部就班地活著,和那些困了幾個月的人比較,我的日子并不壞,可我卻沒來由的憂傷。巴掌大的天空,四角的屋子,一人一個房間,一人一部手機,這樣的生活,從來不是我想要的,可我沒能力改變!不是不努力,是努力到已然無力!</p> <p class="ql-block"> 人從出生那天起,就注定是孤獨的旅者。我是眾多旅者之一,在這塵世,有家人,有朋友,有工作,卻時常孤獨!孤獨,我不害怕,只是那些牽絆,更顯自己可憐!普通的生活要過,塵世的責任需盡!可我更愿意悠閑地生活,慢慢地體味天地之間的大美。可這急吼吼,沒安全感的日子不知啥時是頭。也許逃離是最好的歸宿,可我不是查爾斯,終其一生,也成不了史崔蘭。如果逃離,多年以后,我只是一個消極的避世者,不負責任的普通人!</p><p class="ql-block"> 天才的逃離誕生藝術和美,普通人逃離只不過是弱者和孱頭的荒唐決定!</p> <p class="ql-block"> 這個早上,我從床上爬起,頭沒梳,臉沒洗,窗沒開,飯沒做,就開始牢騷,是想讓那些不安,不滿,不解,不甘,發泄出去,不成塊壘,吐槽完畢,繼續前行,為這不知為何的人生!</p> <p class="ql-block"> 文章的結尾我要念一下《月亮與六便士》里的一段話:</p><p class="ql-block"> 我覺得有些人就是生錯了地方。命運將他們扔到某種環境中,但他們心中始終懷著一種連他們自己也不知道的鄉愁。他們在他們的出生地是外鄉客,從小便熟識的林蔭小道或者玩耍過的喧鬧的大街始終只是一個過道。在家人當中,他們可能一輩子都是外幫人,置身于他們僅知的風景中,他們始終保持著冷漠。或許正是這種陌生感,才使得人們背井離鄉尋找可以歸屬的某種永久的東西。或許是某種深植內心的返祖現象,驅使流浪的人們返回他們的先祖在混沌的遠古時期離開的故土。這里便是他尋找的故園,他會在那些他從未見過的風景中生活下來,和他不認識的人相處,就好像他從出生之際就熟悉了這一切。</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好像不是這段,我需要再念一段:我不知道亞伯拉罕是否真的把自己的生活毀了。做自己最想做的事、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內心始終平靜,這樣就算是把自己的生活給毀了嗎?成為一位知名的外科醫生,年入一萬英鎊,娶一位美人為妻,這樣就算成功了嗎?我覺得這要取決于你賦予生活的意義,你對社會的要求以及你對個人的要求。</p> <p class="ql-block"> 余華在《文城》中說,所謂中年危機,真正讓人焦慮的,不是孤單,不是貧窮,更不是衰老,而是人到中年,你才發現你從來沒有按照自己喜歡的方式生活過。</p> <p class="ql-block"> 余華洞徹了太多人心!</p><p class="ql-block"> 而我,終有一天,會過上亞伯拉罕的生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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