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喜迎黨的二十大勝利召開,在第八個烈士紀念日到來時遼陽市民營企業(yè)家聯合會鄒氏三杰研究會緬懷英雄功績,表達無限的敬仰和深切的哀思,紀念為爭取民族獨立和人民自由幸福,為實現國家建設發(fā)展和繁榮富強,無數的英雄獻出了生命。烈士的功勛彪炳史冊,烈士的精神永垂不朽。<br> 祖國和人民不會忘記!家鄉(xiāng)人民永遠懷念英雄!<br> 遼陽黨史人物鄒氏三杰的廉潔故事<br> 三個撿大糞的官<br> 鄒氏三兄弟簡介<br>鄒大鵬(老五). 開國功臣。 1945年時任中共中央東北局社會部部長(情報機關).八路軍挺進東北先遣支隊政委等職。<br> 鄒魯風(老六). 時任遼陽市長兼縣長、遼寧省政府副主席等職<br>鄒寶驤(老七) 時任延安抗大總校副書記,遼陽縣七嶺子區(qū)委書記.區(qū)長,縣委宣傳部部長等職。三兄弟出生在遼寧省遼陽縣后三塊石村(今太子區(qū)東寧衛(wèi)鄉(xiāng))一個貧苦農民家庭,兄弟七個。<br> 回故鄉(xiāng) <div> (鄒寶驤回憶錄)<br> 1945年8月15日,日本無條件投降,抗日戰(zhàn)爭勝利了,黨派鄒氏三兄弟從延安回家鄉(xiāng)東北工作。鄒寶驤時任延安抗大總校副書記,接到通知后他拿起背包回家鄉(xiāng)。<br> 我們到沈陽后第三天,彭真同志來給大家講話。他首先向大家表示問候,然后就講東北的斗爭形勢,他說:“沿鐵路幾個大城市蘇軍不愿交給我們,我們力爭先進去,能否站得住腳看形勢發(fā)展,當前東北工作急待我們迅速開展起來。我們要搶在國民黨中央軍進來之前站住腳跟。因此,要求同志們立即行動聽從組織分配,不要論資排輩,不要計較職位高低。先去工作要緊。現在一切搶時間,誰搶在時間前誰就主動。”當時張學思同志任遼寧省主席,我找到他的秘書老鄭,打聽一下誰去遼陽了?他告訴我謝東屏同志去遼陽當縣長去了。我所以打聽誰去遼陽是因為我想回故鄉(xiāng)工作。所以想回故鄉(xiāng)工作原因之一是知道東北非打仗不可,打游擊故鄉(xiāng)人熟地熟打起仗方便。二是從私情上也很想念家鄉(xiāng)親人,雖然母親去世了,我估計父親可能還活著,另外兄弟姐妹也都想看看。我決心回遼陽去!<br>當時交通很亂,沈陽到遼陽只有一百二十里,但火車不通,沒辦法,我背上背包打算走回遼陽,路上遇到去蘇家屯的拉腳車,花了幾個錢,他把我拉到蘇家屯。傍晚到了遼陽車站。走下車,我四周急忙掃視了一遍,啊!故鄉(xiāng),我終于到家了。下車后,我雇了一輛馬車向縣政府奔去。<br>第二天縣政府早飯后,老謝來喊我:“老鄒你看誰來了。”我一抬頭看見魯風笑著進來了。我們緊緊握握手,放開又互相掃視之后,我說:“在錦州我就見到小關了,他告訴我你在前列車上,我拼命跑,結果車開了”。”魯風說:“我看到小關了,他說你回來了,我們幾個人找不見你。”我們正談著,我四哥帶他的兒子廣忱來了。四哥一見面就哭起來,惹的我和魯風也掉了淚。四哥說:“什么時候回屯去看看?家里都聽說你們回來了,都盼哪!”魯風說:“我才到,一切工作都等接頭,忙得很!"幾天內回不去,寶驤明天你先回去看看。”<br>我們把四哥送走,魯風回來對我說:“回到家鄉(xiāng)有好的一面人熟地熟,但也就因為人熟、家族親戚一大堆、都想有求于你,借你的光,等他們發(fā)現借不上什么光可能就得罵你,”我說:“這樣的麻煩少不了,小事遷就一點,大事堅持原則。十四年亡國奴生活,怎么可能叫他們一下子就理解我們呢!要慢慢說服吧。”魯風說:“也只能這樣,怕麻煩不行啊!我去市委開會,晚上我們細談。你的工作問題先考慮一下。”<br>晚上我和魯風回到他臨時安的家,我又見到方志西同志(魯風愛人)和兩個孩子,方是縣委首任宣傳部女部長。我和魯風又從回家談起,他苦笑了笑說:“前幾天我路過遼陽回過三塊石,家里和村子人看我這灰八路回來,只有黃明給我背行李,受了不少冷眼。我覺得十四年亡國奴生活,東北人變了變得油嘴滑舌了,原來東北人那種純樸剛直的勁簡直見不到影了。我在三哥家住了一夜,第ニ天我對四哥說能不能向西鄰老沈家借個車拉行李?”四哥說:“和沈二說了,人家不愿借,還是自已走吧。”“我ニ話沒說,叫黃明背起行李就走了。在一些人眼里,以為在外混了這些年,結果是穿著灰棉襖背著行李卷,一定是徹底潦倒了,不然怎能不衣錦還鄉(xiāng)呢?我還沒告訴你,大鵬回來了。”我問大鵬現在什么地方?他說可能在沈陽,他是路過這里。相形之下他回家如此,我就顯得寒酸潦倒了。<br>大鵬他們一行坐五輛大卡車傍晚進了村、村里人嚇壞了,以為蘇軍來了,家家都關門閉戶。三哥也把大門關死,用樹枝擋上,大鵬喊了半天,三哥オ聽出大鵬的聲音才敢開門。村里的人也都來三哥家看大鵬。大鵬所以到家以為爸爸還活著,還給爸爸買的被褥。但一到家聽說爸爸去世了,想馬上走,三哥四哥都說這些年不在家,回來一回姐妹都沒看全,以后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大鵬決定住下來。他又決定請請村里的老少和家族。這就熱鬧了,連夜去車接大姐和老妹,殺了一口豬,請了全村。這樣人家怎不另眼看待呢?這種勢力眼還不是一時改得了的。眼下還是認官。<br>魯風接著說:“現在我又當了遼陽市長和縣長,在人們心里又不知道這是多大的官!你看吧!不要幾天,一些勢力人物得糊上來。”我說:“這是免不了的,在基本群眾還沒發(fā)動起來前,有些人你還得用,他們的話在群眾里還有市場,有的事還得暫時遷就一下。東北人還不認為我們是代表他們的,以為國民黨是正統(tǒng)。我們應大力宣傳黨的政策,特別是黨的統(tǒng)戰(zhàn)政策。”魯風問我打算做點什么工作?我說:“我這些年多數時間是在“抗大”工作,現在回到家鄉(xiāng),東北形勢又可能是打游擊戰(zhàn)爭環(huán)境,我對地方基層工作一點經驗沒有,城里我看大家一進來亂哄哄的,我愿到區(qū)里工作,從基層做起。”他說:“那好,明天我和市委研究后再定,明天沒事你可以回三塊石看看去。<br>第ニ天我坐魯風的馬車、帶上他的小女兒楚嬰回三塊石去。我先到三哥家、除三哥三嫂外、所有侄子、侄媳、侄女、孫子都來看我,但我?guī)缀跞J不出來了。我首先問問十四年怎么活過來的?三嫂說:“你們再晚來一二年,我們就得餓死了。打點糧鬼子不管你死活都要納糧,你想私買還抓你經濟犯,什么都配給,小賣商又苛扣老百姓、少給還不算,還往里摻假糧摻沙,油摻米湯。這幾年豆餅面,橡子面都配給,吃的和豬食一樣。”艱難度命啊!嫂說:“聽說你六哥當了遼陽市長和縣長真的嗎?你是什么官?數你五哥官大吧!老五坐汽車回來,請堡子人吃飯,堡子里人都高看一眼,我們也沾光了。你哥倆當官了,你這幾個老哥哥老姐姐都得借光了,連你老嫂子我也跟著借光了。”我笑問:“村子里對我們都有什么看法和議論。”三嫂說:“人嘴可沒處說去,人家哄揚說三塊石出三個揀大糞的官,現在看老六又當了市長縣長又都二忽了,不大頻嘴了,有的人在看哪!”<br>我聽了三塊石出了三個揀大糞的官哈哈大笑說:“揀大糞官說得好!說得好!”三嫂被我笑的莫名其妙,嗔怒地說:<br>“還說好呢!傻兄弟,這是比罵人還難聽!這是褒貶人兒哪!”我說:“三嫂,我并不傻,多少年離家抗戰(zhàn)也算走南闖北,難道連句好賴話還聽不明白!說話的可能想貶我們哥仨,甚至是挖苦我們,但我想不但沒貶著沒挖苦著,反而抬舉了我們。揀大糞的官有什么不好!這個封號我們是求之不得,這正是我們的本色。我們哥仨大小都算個官,不然怎么能市長縣長或什么長叫著呢?但我們確實不象你們所想象的官。我們是窮官呢?一是給窮人辦事,給窮人作主,二是我們本身很窮,就是很清廉。我們在延安最大的官主席總司令每月只給五元津貼,我們每月只一元津貼,吃小米穿草鞋,自已開荒種地,揀糞拾柴,這不是揀大糞的官是什么!我們哥仨出門在外這些年,按常人說應當衣錦還鄉(xiāng),耀武揚威,發(fā)財致富,光宗耀祖才是,可我們穿著灰棉襖,自已背著行李來去,連一元錢的禮物都不能給老哥哥老嫂子買,就因為我們是窮官,也就是揀大糞的官。這樣為官對老百姓特別象我們家哥仨這樣有什么不好呢?舊中國的官有揀大糞的嗎?"三哥說:“還能揀大糞?往百姓頭上拉屎撒尿還不夠呢!大官咱沒見過,就說老長君當個區(qū)助理,騎大馬,抽大煙,娶小老婆,唉呀!真是七字加兩點斗出彎來了。”我又問:“偽滿的官有揀大糞的嗎?,小侄們插話說:“老叔別說官兒呀,就是村所當個小雇員,你求辦點事不桶‘賀兒’能給辦嗎?你看老大花旗兒子廣超在村公所當個小雇員,家里肥去了,年節(jié)送禮的恨不能擠破門!”我說:“你們看的很準,說的很對,那你們要我們當什么樣的官?”大家都叫我問笑了,我說:“舊中國的偽滿為什么人想當官?因為當官可以發(fā)財,有錢有勢就可以欺負老百姓。他們喝百姓的血、吃百姓的肉,種地的反而餓肚子。我們共產黨的官,就是要解放人民所受的剝削和壓迫,給百姓辦事的。我家出了三個官,我們不能去刮百姓,去欺壓百姓,相反要和老百姓一起來打倒那些喝百姓血吃百姓肉的人。你們想借光只能借這個光,跟我們學。”三嫂家給我做飯,我趁這個空去看老嬸。老嬸雖然近八十歲的老人,由于她樂觀,耐勞動,身板還很健康。我給老嬸行過禮馬上欠意的說:“老嬸,你侄是個窮官,所以什么禮物都沒給老嬸買,你侄心很不安。”老嬸說:“買什么!你們哥倆都好端端回來,老嬸比什么都高興啊!這就是祖宗吉星!老鄒家窮不怕,窮個人全,窮個志氣,你們哥仨算有志氣,我哥哥活著時候老說那句話:窮不扎根,富不結子!你爸爸算沒白費心血供養(yǎng)你們!可惜哥哥和嫂子沒福,沒等到你們仨回來,這要是你爸媽活著不知怎么高興呢。”老嬸說到這落淚了。我也落淚了。寶旭二哥對老嬸說:“媽,你老別哭,寶驤才回來,你一哭他心能好受?”老嬸說:“我這哭也是替你大爺大媽高興"我安慰老嬸說:“我們的長輩只你老一人健在了,你老多活幾年,讓你侄們盡盡孝道,也補補我們對父母未得盡孝道的缺!”老嬸樂了說:“看來我這個窮老婆子還有福氣,老嬸不圖跟你們吃好的穿好的,我就看你們哥仨都出息了,給老鄒家出出這口窮氣我就樂了。”<br><br>晚上我回到城里和魯風談回三塊石的經過。當我談到三塊出了三個揀大糞官時,他說:,“我們應當向家庭親友進行這樣教育,說明我們的立場,不過叫他們了解我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br>當魯風問我的工作意見時,我說:“我愿意下去搞農村工作,我不愿在城里。”他說:“現在都擠城里不大愿意下去,只在城北成立了煙臺區(qū),沈流同志才下去。你去城南開辟千山這塊根據地,這是非常重要的。現在和談如何?軍調處如何?都還定不了,國民黨的王牌部隊已出關,仗非打不可,也許三仗兩仗打完,也許打打停停一直打下去。遼陽我們能否長站住腳不敢說。我們得早準備退路,所以開辟千山根據地很重要。目前千山區(qū)還被土國民黨鄧國慶、于芷芳、小苗、老蓋這群東西占著,等打開了你們再把區(qū)政府設在七嶺子、把首山、八里、櫻桃、千山四個大村都管起來。暫時你可以把區(qū)政府設在八里莊。”我說:“還得給我?guī)酌刹浚€得給點武裝。”他說:“可以由縣大隊抽一個班,你下去自已再發(fā)展,干部再找找看,孫×巖可先和你去。”<br>我和魯風正談著,我的二姐夫和他的大兒子日省來看我。日省比我小幾歲,小時候我都背過他長大的,對我感情好。二姐夫一進來就說日省參加地下國民黨的事。姐夫說:“你們沒到家我們爺倆就爭競,我說你幾個舅舅一定是共產黨那邊的人,他就說一定是國民黨那邊的人,你們一到家證明我說對了,他一下子傻眼了。這幾天還有人找他,我都不叫他見、老躲也不是辦法,你ニ姐和你大姨都上火的了不得,你們兩不舅得給想個辦法!"魯風說:“國民黨在遼陽鬧得挺兇,我們準備抓它幾個頭,張?zhí)K書記長得抓起來。日省先去你五舅那工作,明天我寫信你就走,離開遼陽免得他們找。<br>我在城里準備了幾天便和老孫帶領保安隊一班武裝到南八里莊設立區(qū)政府去了。我的二姐、三姐、老姑家都住在這個村上。我們把區(qū)政府暫時設在小學校里。我們到的當天晚上,我三姐的大伯子來看我。他是個小地主,他的妹夫在國民黨那邊。他以輕蔑半開玩笑的態(tài)度對我說:“晚飯吃了么老弟?"“吃過了。”“吃的什么飯?”“高梁米粥咸鹽豆”。“唉呀!老弟,當官的吃這個?當官就得象個當官的樣。老弟你太年青,老弟我說了你別生氣,你們那身穿著和窮莊家人不相上下,官不象官,兵不象兵,你看人家小鬼子那個氣派!那個神氣!你們照人家差一大截子,你們作官恐怕還得學學人家。”我也半開玩笑地說:“我們可不敢學小鬼子那種神氣,我們要象鬼子那樣神氣對待老百姓,百姓就會象打鬼子那樣打我們。你信不信?”“我不信!老百姓還不是墻頭草,東風來隨東風,西風來隨西風,誰來給誰納糧。”“那我請問小鬼子那樣神氣使你服得五體投地,八路軍共產黨被你看的一文不值,可是一文不值的居然把神氣十足的打敗了,鬼子無條件投降了,你怎么看王兄?”“鬼子是投降你們八路?老弟你太高抬你們自已了,人家是投降美國的原子彈!”我說:“看來你也中了原子彈萬能的毒了,告訴你沒有共產黨八路軍領導中國人民抗戰(zhàn)八年,沒有蘇聯百萬紅軍壓境,鬼子會投降嗎?”<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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