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中國畫藝術是具有獨特藝術規律,其技法具有很強規律性的,因之歷來很重師承,而且對從學者來說,有無名師指點,對于成功與否幾乎是決定性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田鏞既有家學淵源的有利條件,自年輕時即得到許多名家的指教,講起來基本是經過傳統的途徑學藝而成長起來的。</p> <p class="ql-block">1961年,田鏞考入北京中國畫院中國畫研究班后,追隨王雪濤、吳鏡汀、秦仲文、汪慎生、關松房、郭傳璋等名師,從傳統方式進入學習,雖然他也自學過西畫素描,畢竟屬于參照而矣。因此,他的作品傳統氣息濃厚,比照美院中國畫系的學生極力從西法的觀念中蛻脫出來的困難,確是“焉知非福”了。</p> <p class="ql-block">作品多次參加國內外展出,赴美、日、印、加、德、荷、蘇、新加坡、香港、臺灣等地展出并多次獲獎,并被各博物館珍藏。現為北京畫院畫家,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當代工筆畫學會理事。出版有《田鏞花鳥畫冊》、《田鏞花鳥畫新作》等。</p> <p class="ql-block">無可否認,學習西法素描等,對中國畫的造型能力的改進有積極作用,突出表現在現代人物畫上,但在花鳥畫方面則并不明顯。</p><p class="ql-block">相反,從田鏞的藝術來看,他由于從傳統入手,在基本技法的格律、手法諸方面,接受與吸納就毫無隔膜與悖逆,故一切顯得十分自然。</p> <p class="ql-block">回顧古人,工筆與寫意的界限是相當分明的,而花鳥畫在早期基本上都是工筆藝術。五代徐、黃雖稱“體異”,一個“野逸”,一個“富貴”,只是意味上的濃淡不同,徐熙的傳世之作,今日觀之,相當工飭。而工、寫分野則要更晚些年頭。此種分野對門類的形成和風格面目的精純和諧是有積極作用的,并在宋元朝代產生過許多工筆畫藝術精品為后代難以企及。但門戶的森嚴最終趨于保守而轉為消極影響,也是人們在美術史中共見的現象。</p> <p class="ql-block">現代人的視野與觀念在時代潮流中開放,并不囿于前人門限,如田鏞的藝術,即能熔工寫于一爐,別有一番瀟灑俊逸的情致,和北方有些嚴守師承技法、注重功力型的工筆畫家相比,田鏞追求的似乎是更重情趣、意境和韻致。</p> <a href="https://mp.weixin.qq.com/s/6pMCOQYA9jaLipr0fU6w0g" >查看原文</a> 原文轉載自微信公眾號,著作權歸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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