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color: rgb(22, 126, 251);"> 葉文達</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不能選擇的出身</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1937年12月,我出生在崇慶縣隆興鄉(xiāng)順江場。生母早年因病去世,我跟繼母魏樹新一起生活。很幸運,繼母是知識女性,知書達理,待我視若己出,她解放前曾在成都一所教會中學讀書,在隆興小學、中和小學當過教師,與鄉(xiāng)親們和睦相處、為人友善,常常義務為村里的產婦接生,受人尊敬,大家親切地叫她“魏先生”。繼母的優(yōu)良品德,像陽光雨露般潤育我茁壯成長。她常教育我要愛祖國、愛人民、愛新社會。</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從上小學三年級起,我就想加入少先隊,渴望戴上紅領巾,連續(xù)4次寫了入隊申請,都沒被批準。當時我還不知是什么原因,后來班主任陳光忠老師對我說:“你家是軍閥地主,你父親又是國民黨的少將師長,能批準嗎?”當時的我只能自責:為什么要出生在這樣的家庭?為什么要有這樣的父親?聽繼母說,父親在我出生前20天就奔赴抗日前線,從此一別天涯,我這一生中都沒見過父親一面。但他不僅影響到我戴紅領巾美夢難以實現,還影響我的弟妹連進隆興小學讀書都被拒之門外,只好去很遠的周五寺(破廟)的一所村小上學。</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1953年,我小學畢業(yè)。在升學率只有十分之一的情況下,我幸運地考上了初中。全家人又是喜又是憂,喜的是我要進中學了,憂的是家中實在貧寒,賣雞、賣蛋、賣菜東拼西湊也湊不夠交學校一個月的伙食費(5元錢),沒辦法只好申請助學金。我到隆興鄉(xiāng)政府去辦助學手續(xù),文書張澤州說我不屬于助學對象,不給蓋章。我只好含淚回家,對繼母說:“這個書我不讀了,回家?guī)湍惴N田。”繼母堅決反對,說:“我再苦再累再窮,你這個書也要讀。”最后沒辦法,我只好在校外找了一間廢棄的草屋,三個石頭架起一口有補釘的鍋,自己生火煮飯。當時家中上完公糧賣完余糧,所剩糧食已不多,每月我只能拿10多斤米,拌些蘿ト、白菜(部分揀來的菜),頓頓煮稀飯。三年中,我沒有嘗過一次豬肉的味道,每月的伙食費不超過兩元錢。這樣艱難,繼母也堅持讓我去讀書。現在看來她當時便明白一個道理“知識改變命運”。</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進入初中,我積極要求進步、踴躍參加共青團組織的各種活動,前后6次向團組織寫入團申請書,但都沒被批準,其中原因不言而喻。</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57, 181, 74); font-size: 22px;"> 艱澀的青春夢想</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1956年,我初中畢業(yè),想去讀高中交不起伙食費;去讀理想的中專要講政治條件;去當兵四類分子的子女一概不要。最后去報考了一個吃飯不要錢的廣漢師范學校(中師)被錄取。在廣漢師范的三年中,我感到無比的幸福一ー一天三頓有干飯吃,每三、五天還能吃上幾片豬肉,再</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也不用家中一分錢了,姐姐大學畢業(yè)還從微薄的工資中寄給我?guī)自X,我開始有新衣服穿了。生活有了極大的改善,身體也強壯起來。學校歷年田徑運動會的長跑冠軍非我莫屬,每學期的操行均為5分(當時學習蘇聯的五級記分制),因品學兼優(yōu),被同學們選為體育委員。此時,我想</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加入共青團的夢想又開始在心中燃燒起來,先后向校團組織交了6次入團申請書,結果仍是“不批準”。</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1959年中師畢業(yè),我被分配去華陽縣(后合并到雙流縣)中興二小任教。1960年,青海石油管理局在內地招聘教師,我請求去應聘,可文教科不批準,我便自動離職去了青海西寧應聘,經考試合格被聘。經過4個月的物理專科培訓,我被分配到西寧石油技工學校任3個班的物理教師。我對這份來之不易的工作非常珍惜,決心在大西北干一輩子。可是好景不長,大禍從天而降!1961年8月,華陽縣文教科得知我在青海的工作地址后,發(fā)來一封公函:“葉文達,軍閥地主家庭出生,對大自然災害的社會現實不滿,背叛革命工作,擅自離崗,流入你校,請立即遣返回原籍。”因這一紙公函,我被遣回華陽縣文教科,徐志謀科長代表文教科宣讀了對我的處分:開除公職;下放到中興公社廣福大隊接受勞動改造。我的戶口、糧油關系、中師畢業(yè)證均被文教科扣下。當日,我便只身一人去廣福大隊報到。到隊里第一個見到的是大隊書記唐幺爸(記不起叫什么名字了)。他對我提了兩點要求:</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1、你的情況縣文教科已給我們打了招呼,一定要好好改造,向貧下中農學習:2、你的來往信件要通過大隊審查。書記的話,嚇得我冒出一身冷汗,人還未到招呼早到,看來我的大難還沒有完呢!我只得強裝笑臉連連點頭:“是、是、是"。在廣福大隊我每次收到同學的來信,甚至我的姐夫周九香(四川大學歷史系教授)的來信,都被人拆看后才轉給我!大隊干部見我無房住、無糧吃、無勞動工具、身無半文,怎么改造?把我當成了包袱,推來推去。怎么辦?回老家崇慶縣又怕“公函”再次出現,豈不給繼母帶去更大的災難?正在走投無路之時,聽說新疆生產建設兵團缺勞動力大量招人,而且不要戶口,可以找碗飯吃。此時的我早已沒有戶口、沒有出路、看不到未來了,為了活命,于是決定啟程奔赴新疆。</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55, 138, 0); font-size: 22px;"> 天山腳下的人生路</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西行的列車像一條尋找洞穴的蚯蚓,冒著濃煙,翻越秦嶺,在荒無人煙的河西走廊緩慢爬行了三天三夜オ到達哈密。一路上,火車一聲接一聲的長鳴如泣如訴,好像在替我呼喊:老天爺對我為何如此不公?!在哈密我舉目無親,象斷了線的風箏,東飄西蕩,不知能在何處飄落。好不容易東奔西找才找到兵團招收外來人員報名的地方。人家一聽</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到我的家庭成份,還不想接收,我懇求半天,好話說盡,才收下我。三天后(1961年9月20日)我和一群衣衫破舊、蓬頭垢面(其實我也和他們差不多)新招的工人一起去牧場上班了。近40人站著擠在一輛開往牧場的敞篷大卡車上,汽車一路上有氣無力地往天山爬去,足足6個多小時オ到場部,初秋的天山牧場,已是白雪皚皚,氣溫低至幾度。這里海拔高、冰凍期長達4個月,嚴寒無比,生活很艱苦,但此時的我,只要有飯吃、有活干就心滿意足了,哪還有什么條件可講?好在自己身強力壯,任勞任怨,吃苦耐勞,別人不干的事,我搶著干;別人干不了的事,我能干。在牧場,我放過羊,牽過駱駝,修過無數個羊圈,也當過畜牧衛(wèi)生員。</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1969年,國家要在與巴基斯坦接壤的海拔4000多米、自然環(huán)境十分惡劣的帕米爾高原無人區(qū)修一條中巴友誼之路,計劃從兵團征召一批志愿者去支援邊疆建設。我想,自己年富力強正是做貢獻、報效祖國的年紀,便自告奮勇報了名,信心百倍地等待出發(fā)的通知。哪知5天后,才聽人說:“修路的人早已離開牧場了,你還傻等什么?”去問原因,領導說:“那是國境線,派去的人是要講政治條件的”。我心灰意冷、垂頭喪氣地回家對愛人說:“我要等到哪年哪月政治條件才算合格啊!”領導們雖然知道我的家庭“政治問題”復雜,但對我在勞動中的突出表現,贊賞有加,連年被評為“五好工人”、“生產積極分子”、立“三等功”一次。不過無論我表現如何好,只能當工人,連當小學教師的資格都沒有。</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1973年,牧場辦起了小學、初中,辦學條件實在太差,教師奇缺,只能讓小學畢業(yè)生教小學,初中畢業(yè)生教初中。尤其是初中物理、化學課的老師,空缺許久,沒人教。萬般無奈,才讓我以代課教師的身份教兩個年級的物理、化學。山區(qū)的學生學習基礎太差,怎么辦?我想了三個辦法:一是努力提高自己的業(yè)務水平,在煤油燈下刻苦自學,盡カ補救自己知識水平不足的短板;二是刻苦鉆研教材、教法,認真?zhèn)湔n、批改作業(yè)。三是我深知理化課不能空講,必須讓學生動手實驗。幾年中,我沒有星期日,沒休過一個完整的寒暑假,無償給學生補課。在牧場領導的支持下,我跑了許多地方,想方設法購置、自制教具,終于在天山深處建起了一個簡陋的理化實驗室,我既是教師也是實驗員。有了實驗室,孩子們的學習積極性更高了,在我和學生們的共同努力下,教學質量有了極大的提高,得到了牧場領導和工人極大的認可,無微不至的關懷接踵而至:我愛人王桂珍原為無業(yè)家屬,場領導逐步將她轉為臨時工、正式工、以工代干,最后轉為正式干部(她家庭成份好);取消了我代課教師身份,由工人二級工資轉為中教七級,在以后的幾年中,工資連升三級;同年,我被評為兵團優(yōu)秀教師、新疆自治區(qū)優(yōu)秀教師、省級勞模。</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1978年,我家更是好事多多。繼母從四川來信說感謝黨、感謝政府、感謝黨的好政策,給她平反了﹣-1951年土改時,她被錯劃的“軍閥地主”家庭成份,也馬上要改評中農了。與此同時,華陽縣文教科由原科長徐志謀同志出面,糾正、撤消了1961年對我的錯誤處分,我的教齡從1959年7月算起。1978年,牧場黨委任命我擔任學校教導主任。當時,我首先思考的是怎樣改變師資奇缺的現狀?常言道:“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一支好的教師隊伍,怎么能辦好學?這是擺在我面前的一大難題。我把難處向牧場領導反映后,得到了大力支持。很快場黨委就從生產第一線抽掉幾名和我一樣有所謂“政治”問題的同志進校任教。這批牧場中文化水平最高的知識分子,多年來在生產勞動中表現很好,能當上老師,個個從內心感謝黨的政策,精神煥發(fā)、兢兢業(yè)業(yè)工作,很快成了學校的“頂梁柱”,教學質量的“把關人”,學校的教學水平飛速提高。當年一個畢業(yè)班除了兩名學習相當困難的學生外,其余全部考進中專。這所天</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山腳下的牧場中學開始名揚哈密地區(qū)!有家長慕名將孩子從山下、從哈密市區(qū)送上山來求學。學生數量猛增,原有破舊、昏暗的教室已經滿足不了發(fā)展的需求。在牧場黨委的大力支持下,新修了6間教室和滑冰場、籃球場、圖書室……一批又一批的中專生被送下山,他們通過自己的努力各有成就:有的當了縣長、有的是公司總裁、還有鐵路部門總工程師、中央電視臺記者及著名作家……</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1982年新疆兵團教育部下文表彰全體教師,每人破格晉升一級工資。</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1983年我這個昔日連當小學教師都沒資格的人,已名揚哈密地區(qū),市區(qū)的3所初級中學(紅星中學、一農場中學、良繁場中學)爭相要調我去工作。最后我奉命去了良繁場中學,擔任副校長(當時該校無校長),全面主持學校工作。臨行前,我滿懷感恩之情面向天山、面向牧場、面向我工作了8年的牧場學校恭敬地三鞠躬,依依不舍地離開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在天山牧場的22年,經歷了無數的風風雨雨、坡坡坎坎,有些事仍歷歷在目。因長期工作生活在牧區(qū),與世隔絕,我愛找些人家看過的報紙來看。有一天,政治指導員任仲清找我談話;“人家反映你愛看報紙,是不是想了解蔣介石反攻大陸的消息?”我急忙說:“你錯怪我了,我長期在羊群里工作,還不知道蔣介石想反攻大陸,我看報紙確實與你說的那種想法無關。”把蔣介石反攻大陸和我看報紙關聯在一起,這頂帽子我戴不起呀!當時,我深知指導員對我政治上不信任,甚至懷疑。但我對他并無反感,非常諒解他一一在當時那個年代,他只能這么做。他在抗日戰(zhàn)爭中英勇殺敵、戰(zhàn)功赫赫,右腿還殘存有彈片。1955年,他轉業(yè)到兵團,歷任班長、排長,幾十年如一日,對農墾事業(yè)忠心耿耿,帶病堅持在生產第一線。雖然在政治上他對我確有不公,但他對</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我的勞動表現還是滿意的。每年我能評上“五好工人”,“生產積極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子”,立“三等功”,都是他上報的。在我家生活最困難時,他把自家一只下蛋的母雞送到我家,對我愛人說;“葉文達長期在羊群工作太辛苦了,你每天讓他吃一個蛋”,使我感動萬分。這樣的好干部,我很尊重他。1967年“文革”中,他被打成“叛徒”,被強行跪在毛主席像前請罪,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一天我聽人說:“明天要讓他受皮肉之苦才能觸及靈魂”,當晚我偷偷敲開他房門和他商量:好漢不吃眼前虧,為免受皮肉之苦,我勸他逃下山去。這位為兵團貢獻了一生的老革命,拖著一條殘疾的右腿一瘸一拐地向山下逃去。事后,他對我只說了四個字:“你是好人!”這是他的肺腑之言。</b></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2px;"> 終于實現的心愿</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在天山牧場的22年,我沒有虛度年華,把青春熱血貢獻給了牧場!無論在什么樣的環(huán)境下,無論在哪個崗位上,始終保持充沛的精力、飽滿的熱情、勇往直前,以只爭第一、不甘第二的精神對待工作。我真誠地感謝牧場的領導們: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給了我得以生存、成長的空間,特別在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之后,在教育戰(zhàn)線上我作出的點滴成績都得到了領導們極大的認可,給了我很高榮譽。</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1986年,我被調到越西縣中所中學工作。在擔任副校長、校長的幾年時間,在老校長和全體教師的共同努力下,學校的教學工作成績顯著:1990年全縣考取中專生96名,而我校占51名,比起越西中學(省重點中學)多出21名。當年,由縣委常委宣傳部長嚴嘉泉帶隊,敲鑼打鼓,將“精神文明學校”的獎牌送來我校。學校的名聲大振,很多家長慕名將孩子轉入我校求學。1990年8月,縣委書記李約波主持召開了越西縣教育工作會議,指定我在會上發(fā)言,介紹我校的辦學經驗,會后越西電視臺對我進行了采訪錄音,通過有線廣播在全縣播放。同年我并被評為“越西縣好校長”,當選為四川省第七屆人大代表。(圖2)</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實踐證明,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國家有希望,人民有夢想。調回越西縣工作后,我雖年近半百,但心中依舊藏著一個多年未了的心愿:1990年,我懷著一顆滾燙的心向黨組織遞交了我的第17次申請書一一加入中國共產黨。我的申請很快被批準,在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70周年的紀念大會上,在黨旗下,我熱淚盈眶,高舉右手莊嚴宣誓一一要為</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共產主義事業(yè)奮斗終身。</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回首往事,感慨萬端。我和家人發(fā)自肺腑地感謝共產黨,尤其感謝十一屆三中全會后黨的改革開放政策。2018年7月27日我和愛人前往臺灣屏東農場,祭奠我那長眠他鄉(xiāng)的父辛,您在大陸的兒 女們曾為你當年舍生忘死,抗日救國的精神而驕傲過,也為您至今還長眠于異鄉(xiāng)而深感遺憾。如今,您的兒孫中有中共黨員,也有民革黨員,我們都生活的很好,您在天堂安息吧!(圖3)</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注:家父葉湘(1902一1959)又名葉澤涵,字靄青,崇州市隆興鎮(zhèn)人。黃埔軍校成都分校團警科軍官班第1期畢業(yè)。抗戰(zhàn)期間,先后任國民革命軍31集團軍湯恩伯部魯蘇豫皖挺進縱隊第5縱隊參謀長、第6縱隊副司令和第7縱隊司令,在抗擊日寇的戰(zhàn)斗中因戰(zhàn)功獲中正劍。1945年日本投降時,任徐州受降負責人。戰(zhàn)后任國民革命軍第11兵團霍揆章部97軍參謀長,第1兵團黃杰部97軍參謀長兼97軍暫1師師長,陸軍少將。1950年經香港赴臺,任臺灣屏東大同合作農場首任場長。1959年病故于臺北醫(yī)學院,葬于臺灣屏東縣軍人輔導會大同合作農場榮華公墓,享年57歲。其時,“國民黨行政院國軍退除役官兵就業(yè)輔導委會”主任委員蔣經國先生參加追悼會并致悼辭,足見父親在臺軍屆享有的聲譽和地位。</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后記:女兒把我的這篇文章發(fā)到了“牧場雄鷹”的微信群里,收到了很多牧場學生和老鄉(xiāng)鄰的回應,現摘錄一二:</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原牧場學生田桂花(新疆電力公司高級工程師)來信中寫到:葉</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老師的這篇文章,句句扣人心弦,是個人的命運,也是咱們國家整個發(fā)展的歷史過程。您幫助和改變了許多山里孩子的命運。</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學生梁棟(新疆昌吉市人民醫(yī)院主治醫(yī)生)這樣寫到:我反復拜讀了您的這篇文章,您對牧場教育事業(yè)的貢獻,至今還被牧場的人們傳頌著,我弟弟梁柱受您的親自教侮和輔導,酷愛數學和物理.…………他對我說“是葉老師改變了我的命運”。如今您已八十有余高齡,我們遙祝葉老師精神愉快,健康長壽!</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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