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我的曾用名張綠綠,雖然現(xiàn)在戶口本上已經(jīng)沒有記錄,但小學(xué)畢業(yè)前(1967年文革前)我確實是這個名字。直到文革起了變化。</p> <p class="ql-block">小時候,我叫張綠綠,因為僅大我一歲的姐姐叫張紅紅(她出生在紅五月,永遠(yuǎn)年青,是五四那一天),我出生后,父母商量 老大紅紅,老二就叫綠綠吧,于是紅紅綠綠叫開了,沒有想到這倆名字會有那么多有意思的發(fā)展。首先是我們的妹妹接著叫了蘭蘭青青和白白;再就是很多人由此記住了我們五朵金花,一提就是紅紅綠綠五朵金花。實際上那個年代,五朵金花的人家并不少見,我的戰(zhàn)友、發(fā)小、朋友中五姐妹的有數(shù)個,唯我們紅紅綠綠五朵金花被人熟知。一說到紅紅綠綠,馬上會有人接話,噢,愚園路上749弄的五朵金花啊!</p> <p class="ql-block">這是小時候的紅紅綠綠,看我們的衣服上媽媽繡著“紅紅,綠綠”字樣。我小時候像個男孩子,這種感覺好像影響了我的一生,我就該是個男孩子、小伙子、男子漢……</p> <p class="ql-block">紅紅綠綠蘭蘭青青小時候。</p> <p class="ql-block">這是紅紅綠綠蘭蘭青青四姐妹。</p> <p class="ql-block">我們都是50后,想想老媽真是辛苦呀,五年中生下我們四姐妹。到六十年代初,又有一個小妹妹出生,曾叫她為白白,送給了別人,因為生病,又被送回來。失而復(fù)得的小女兒讓當(dāng)時的母親格外心疼,跟她姓名詹皎就叫了詹小皎。</p> <p class="ql-block">老媽有了縫紉機(jī)后,連續(xù)兩年為我們五姐妹做了同樣顏色的衣服,而我們更多的是穿著不同色彩的衣服,每個人都偏愛自己的顏色,綠色屬于我,熟悉我的人都知道,不但衣服大多是綠色的,就是日常用品,比如被單被套,臉盆毛巾書包等等大多是綠色。就是下一代再下一代看到家中綠色的物件,都會說:這是綠綠姨媽的,那是綠綠奶奶的。</p><p class="ql-block">說個題外話,媽媽偏愛的那部縫紉機(jī)到上世紀(jì)九十年代,幾乎無用,被我捐送給一家福利院了,我后來才知道媽媽對別人講過:綠綠未經(jīng)我同意,就把我的縫紉機(jī)送人了。我的記憶中和她打過招呼的呀!或許未等她點(diǎn)頭就操作了。后來我又把鄰居蘇阿姨的縫紉機(jī)搬為己用了。蘇阿姨也有一臺鐘愛的縫紉機(jī)(那個年月,許多家庭主婦都擁有縫紉機(jī),并視為家中一寶),她病故后兒子兒媳搬進(jìn)來住,便要處理這臺縫紉機(jī),我便要了過來,現(xiàn)在又搬到了嘉定,至少會伴隨我十年吧。</p> <p class="ql-block">百度上查“綠”字,是多音字</p><p class="ql-block">lǜ</p><p class="ql-block">像草和樹葉茂盛時的顏色,由藍(lán)和黃混合而成。</p><p class="ql-block">lù</p><p class="ql-block">義同“綠”(lǜ),用于“綠林、綠營、鴨綠江”等。</p> <p class="ql-block">我的名字卻有多種發(fā)音,比較標(biāo)準(zhǔn)的是學(xué)校老師和同學(xué)對我的稱呼是“張綠綠(lǜ)”,上海話說“張lu Iu,”莊忠強(qiáng)專叫我“張落落”;丹陽人——我家老阿姨叫我“六六”,蘇北人稱紅紅綠綠是橫橫六六,老家膠東人叫我“驢驢”。</p> <p class="ql-block">說到我們紅綠蘭青現(xiàn)在的名字,分別是張延紅,張常紅,張繼紅,張承紅,其中也有一段故事:1965年夏天紅紅上初中時,爸爸說上初中就是大孩子了,要有大名,于是紅紅跟著山東榮成老家的傳統(tǒng),我們這代人名字的中間一個字是延,哥哥是張延早,紅紅就叫張延紅。爸爸還說以后誰上中學(xué)時就順序改延綠、延蘭、延青,可等我上中學(xué)時,文革開始了,我家名字用延也成了四舊,于是一律叫“紅”,便有了現(xiàn)在的名字。</p> <p class="ql-block">我喜歡我的兩個名字,張綠綠和張常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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