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br></b></p><p class="ql-block"> 不知是哪位哲人說過,只要思維對了頭,辦法總比困難多。你信不信?師宣傳科新上任的新聞干事馬進想:反正我信。</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五年來,這個師就有一個好的傳統,每年都派一些新聞報道骨干到駐地省級報刊、電臺學習,同時也爭取多編發本部隊送去的稿子。因此,在地方刊登、采用的稿子還是比較多的。全師完成新聞報道指標,在數量上是不愁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還有一個好傳統,就是師新聞干事到各團級單位舉辦新聞報道培訓班。所不同的是,侯干事在講完課以后,一般都能結合部隊新聞工作的實際,剖析具體稿件,學員們反映頗有收獲。而后面兩任的鄭干事、李干事一般都是照本宣科,講一講自己都不甚理解的新聞寫作知識和新聞理論。</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他們三人還有一個明顯不一樣的地方:侯干事除了寫消息、通訊之外,還經常寫評論、隨筆,而鄭干事、李干事主要以寫消息為主,連通信都很少寫。</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通過對比分析,馬進堅定了今后做好新聞工作的幾個想法,并身體力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一是要多準備幾副筆墨,什么體裁的文章都能寫。在以寫消息、通訊、評論等新聞稿件為主的同時,也可以給報刊的文藝副刊寫寫詩歌、散文、小說。只要是在報刊上反映軍營火熱的生活,報道部隊的軍事、政治、后勤工作新動向、新成績,都可以寫。這樣,手中掌握的素材能寫什么就寫什么,天天都有東西可寫。如果只會寫消息或通訊,能寫的東西就少之又少了。</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二是舉辦新聞報道骨干培訓班,要以提高新聞寫作水平為主要目的。前幾任新聞干事已經辦了多年培訓班了,新聞理論、新聞寫作知識該講的都講了,新聞骨干們多少都有所了解。自己在辦培訓班時,要變培訓班為改稿會,直接在提高實戰能力上下功夫。要求每個學員帶上自己的習作參加培訓班,采取學員互改、教員重點改并講評的方法。每次都挑選幾篇有代表性的、大家認為不錯的稿件,邊修改邊講解,穿插著講一些新聞寫作和新聞理論知識。同時,要求新聞報道骨干主要向地方省級報刊、電臺投稿,同時也積極主動地給空軍報、解放軍報投稿,努力提高新聞報道骨干投出稿件的采用率,確保能完成或超額完成數量指標。</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三是在立足自力更生的同時,努力爭取外援。馬進給自己定的目標是,重點向空軍報、解放軍報以及人民日報、光明日報、中央電視臺等全國性報刊、電臺投稿,力爭完成或超額完成質量指標。當然,他心里很清楚,僅憑自己的能力水平單打獨斗是很難做到的,必須“借力”,爭取外援。于是,他對過去一些同行封鎖新聞素材的做法,反其道而行之,積極邀請上級宣傳部門的新聞工作者或報社的編輯記者來采訪報道。為了防止新聞素材提供給別人了,人家不和你合作,馬進煞費苦心。以往,確實出現過新聞素材被別人用了、自己卻沒素材寫的尷尬局面。為了避免重蹈覆轍,馬進都是把新聞素材寫成正式稿件,提供給上級來的新聞工作者,自然就變成合作寫稿。雖然有時顯示的是第二作者,那也是報上有名哪。</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想明白了這些,從此,馬進感到自己就像一個快速旋轉的陀螺,有一個無形的鞭子不停地抽打著他,根本停不下來。生性懶散的他開始格外勤奮、格外吃苦,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那段時間,馬進的每一天基本是這樣度過:凌晨四點半起床,跑步、爬山,天蒙蒙亮時,拿出隨身攜帶的《人民日報》社論或《解放軍報》頭版頭條的新聞,朗聲誦讀。然后,回到辦公室寫稿子。白天上班時間,他不是到各團級單位搞培訓,就是深入基層采訪,或給新聞單位寄稿子,時效性要求特別強的稿子則到師部地下室的無線連報務值班室打長途電話。晚飯后又是加班寫會稿子,八點半準時熄燈睡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八點半,正是隔壁宿舍的師政治部郝主任和組織科、干部科幾個單身漢,開始打撲克牌的時間。夏天的一個晚上,天熱,大家窗戶都開著,馬進在迷迷糊糊快要進入夢鄉之際,聽到組織科長大著嗓門說:“聽說馬進白天都下基層采訪和培訓,晚上又這么早就睡覺,我就納悶,報上老看見他的那些作品是什么時候寫的呢?”只聽見郝主任壓低嗓門道:“當然是業余時間寫的。我們動靜盡量小一些,小馬都是早睡早起,半夜還要起來加班干活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2022年7月寫于京西北太平路)</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全文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插圖源于網絡)</p><p class="ql-block"><b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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