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和北雁相識是07年時的網易博客。自己的一篇《師恩難忘》的小小的散文在《蒼洱時訊》發表后就把它掛在了博客的網頁。筆名北雁的80后讀到了寫他大舅的小文章,我們在博客里有了互動。當自己再想起博客的時候已經是十多年后,網易關閉博客網頁,需要博友自己移動自己的空間。</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一天北雁來了個電話,說是從蒼洱時訊的作家楊榮老師那里知道了我的名字和電話。很快我就想起了網易的北雁。北雁說想為大舅十年祭寫點東西。我其實很為難,在過去的十多年里,行走的腳步太快,我的靈魂遠遠地跟不上腳步。我停了下來,等待自己的靈魂和自己同行。我沒有等到自己的靈魂到來,反而弄丟了自己。我不曾寫一個字,甚至沒有好好地讀過一本書。我對北雁說,我試一試。我沒有一點信心,也沒有一點頭緒。我請教了大學時一個校友作家,他給的建議抓住個性。如果在網易博客時代,我覺得不是難事。可是如今的自己,寫寫僅僅是不想讓自己腦瓜里全是漿糊,不至于老年癡呆。每天我只是蒔花弄草,徒步跑步,端著手機看電影。更多的時候,我把自己攤在躺椅上,任由窗外的陽光暴曬。很長時間我動不了鍵盤,那種寫的感覺生硬陌生。幾個月過去了,惴惴不安地把第一稿給了這個大理的80后的作家北雁。</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接著北雁給了我一個《大理教育》征稿消息,看了征稿要求,我依然沒有一點頭緒,一個作家給了我一個建議,寫有人情味兒的學生。所以才有了《山里的娃兒我心中的圓月》。</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依舊像一塊泥攤在軟軟的躺椅里,耳朵聽著鐘愛的外國影片的對話,手里飛針走線,心如此地放空。北雁來了條信息,說幾個文友有個小聚,是否有時間。離開喜愛和鐘情的文字那么多年,早已經不習慣。明明知道現在的都是80、90后的天地。還是答應前行。我說我一個老太婆會不會影響你們的興致,北雁說都是寫東西的不會難溝通。</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果不其然,在座的有筆耕不輟的楊才老師年紀稍長,其他的都是年輕的才子才女。80后獲獎作家北雁、大理無人可及的李達偉、融媒體的安建熊、《大理文化》的田蓓蓓、《蒼洱時訊》的李維麗、90后的楊亦頔……</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北雁一一介紹,我突然覺得局促不安。在這些年輕人面前,真的很難為情。在座的都是大理寫作方面的高手。雖然我年紀很大,在這些侃侃而談的有著很高追求的年輕人面前,我更像一個初出茅廬的小輩。從他們嘴里說出來的許許多多的名字,我不知道,甚至有哪些文學獎我都那么生疏。曾經自己也很想寫,卻總是找各種各樣的理由,荒廢了十多年,提起筆,敲起鍵盤,心是空的,腦袋是一灘漿糊。聽著小輩們給自己的規劃,一天看多少字,一天寫多少字,目標是什么什么獎。我更是羞愧難當。北雁在大家面前鼓勵我用一年時間進州作協,和他們年紀相當的時候,我什么也沒有做成,含飴弄孫的年紀我早已經沒有了奢望。我反復問北雁我可以嗎?北雁說你一定行。我又怯生生地問,管年齡嗎?北雁說沒有。</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認識北雁那么多年,讀了他的書,在語文試卷中看過他的文字,今天是第一次見過北雁。眼里立馬又顯現了北雁大舅楊榮昌的形象。高高的,聲音洪亮如罄鐘。離開寫作十多年,北雁領著我又走進了這道門。感謝遇見,北雁!</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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