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我就是我——昵稱:冬季雪松!</p> <p class="ql-block"> 我就是我。</p><p class="ql-block"> 我就是我,誰怎么看我,我不在意也覺得沒必要在意。</p><p class="ql-block"> 我是個話比較少的人,也不是冷漠,只是我沒有習慣見人總是有說有笑的。</p> <p class="ql-block"> 我是千千萬萬個革命軍人后代的一員。父親是經過二萬五千里長征的老紅軍,母親是抗大畢業的老八路,解放后,父親一直在沈陽軍區工程兵任職,后從沈陽軍區顧問職務中離休。爸爸革命一路從四川到延安,又到沈陽,所以給我起名叫延沈,但家人和左鄰右舍都叫我“小娃”。聽我大哥說因為小時候我長的可愛也好玩兒,所以爸爸有意無意就把“小娃”當成對我的愛稱,熟悉我的人也就都跟著這么稱呼我了,沒想到這一叫,就叫了六十多年。</p><p class="ql-block"> 我家是個大家庭,有八個孩子,我排行老四,我們幾乎都在沈陽八一學校讀書。可能是因為我上有兩個哥哥一個姐姐,所以高年級學哥學姐認識我的人還是挺多的。</p><p class="ql-block"> 記得1960年的夏末秋初,媽媽送我來到沈陽八一學校。一開始我被分到一年二班,但聽說曾和我家住一個院兒的郭冀平(小名老虎)分在了一年四班,這也激發了我對四班的興趣;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步入四班的行列還挺困難。記得那天老師和媽媽拉著我的胳膊拽我去一年二班的教室,我拼命用盡吃奶的力氣也掙脫不了大人們的手,只好一屁股坐到地上,以至最后的絕招就是躺在地上打滾,到底大人們沒拗過我,把我送到了一年四班,也就是后來的(60級4班)。丟人的是,當時發小郭冀平就在旁邊看著我在教室邊走廊里塵土飛揚的“狙擊戰”,以至后來有的同學知道我是“滾進”60級4班的。</p><p class="ql-block"> 我算是沈陽八一學校60級4班的“元老”,因為從這個班一年級開始建班我就來了。六年的學習生活,我對這個班有著深深的感情!我的小聰明使我的學習成績一直不錯,但我也算是淘氣的學生,按老師的評價,我算蔫淘吧。不知是老師對我的器重還是喜愛,有些“項目”比較愛讓我參與。比如排文藝節目,讓我跳“小兔子舞”,朗誦課文讓我當“寒號鳥”等等,只是我是個不喜歡出頭露面的人,所以也不太為老師爭氣,很難達到老師要求的效果,以至于結果就是換人。六年來,我的朋友不少,尤其新同學陸續的調進來,我的好朋友也越來越多,比如張皖東、胡江南等……而我和好朋友們的糗事也層出不窮。記得那時沈陽本市的同學是每星期回家一次,大家都盼著星期六回家和親人們團聚,而我有時卻喜歡陪著外市的好朋友過周末。有一次和張皖東約好周末去南湖公園劃船,周六的晚上我們爬進食堂,偷拿了幾個雞蛋和幾塊餅干,雖然吃的是生雞蛋但我們玩兒的卻非常開心。星期天校長、老師和媽媽一起來學校找我,不巧把我堵在寢室里,情急之下我鉆到床底下,兩只手扒在床沿,身體緊貼在床背上,任憑大人們彎腰查看都沒發現我,不過也許時間再長些我想我會掉下來,因為真的沒勁兒了。記得我和張皖東還為結拜兄弟舉行過“儀式”,當時皖東說必須得說點什么自己的喜好才行。那天皖東說什么我不記得了,可我記得我當時實在是想不出說什么,最后我說的是:我喜歡喝醬油和醋。六年的學習生活有意思的事很多很多……</p> <p class="ql-block"> 1966年7月文革開始,學校停課,母親不允許我出去參加活動,在家里帶領我們種玉米和菜。1968年10月復課鬧革命,我隨著沈陽八一學校的小學畢業生集體分配到沈陽市第二十中學上中學。入學的五個月中,學習了一些初中的文化知識,并到工廠參加勞動,和工人階級相結合,直到1969年3月參軍入伍,結束了我少年兒童的生活。</p> <p class="ql-block"> 十四五歲的年紀,人們形容似晨曦像朝陽,伴隨著夢幻和理想……我可從未想的那么多,我本身也不是一個浪漫的人,我比較務實。我生長在一個兄弟姐妹眾多的家庭里,但我卻習慣于獨往獨來,對哥姐都是直呼其名,對弟妹也較少過問,更談不上和他們進行心靈深處的溝通了,我猜想我在家人們的心里可能是“天馬行空”般的存在吧。雖然在家里和兄弟姐妹們的關系不是特別的親密,但我絕不允許外人對他們用不妥之詞亦或抹黑。對家人的事和困難我也會竭盡全力去幫助,想盡辦法的去解決,因為在我的心里,兄弟姐妹永遠是我的親人。</p> <p class="ql-block"> 1969年3月我參軍入伍時還不滿十六周歲,雖然年紀小但我不嬌氣能吃苦。到部隊不久就跟著戰友們一起到鐵嶺挖煤背煤。背煤的坑道又窄又低,背一趟煤出去很費勁,但我從不比別人背的少;有時不小心,后背也常常被坑道上邊的小石頭磨破,直到四五十年后,家人們還發現我的后背有黑色的煤渣嵌在肉皮下邊。部隊進行體能訓練時我也是跟在年紀大的戰友后邊學習鉆研,想方設法提高自己的體能,以適應部隊的戰備需要。跳高訓練時我原習慣俯臥式落地,但覺得有的戰友用背靠式會跳的更高,于是也決定改為背靠式。初練時由于不得要領,一次背靠落地,后背結結實實的砸在沙面上,又加上一小段滑行,夏季只穿了一件部隊發的跨欄背心,后背被磨的血肉模糊……經過一階段的磨練,我的意志、體能和思想覺悟都提高的很快,這大概是我最大的收獲。在后來的訓練和我的本職工作中,我都多次受到表揚和嘉獎,在軍區收發報業務比賽中還獲得了前三的好成績。</p> <p class="ql-block"> 來到部隊得承認我得到了整肅和鍛煉。上學時我算是個比較淘氣的孩子,但我不妨礙別人,俗話說,算蔫淘;同時也沒有影響我的學習成績,都說一心不可二用,大概我都夠三用四用了。老師給我的評語上經常出現的是:要克服上課做小動作的缺點……是的,我從小就對一些小制作、小拼裝感興趣。例如,把紙殼剪成小人,插在課桌的縫隙里,用小繩子拉動,小人們就可以在戰場上廝殺了,我可以整堂課馳騁在“戰場”上。我喜歡拼裝半導體無線電,為了研究出所以然來,我可以一坐大半天。1969年3月份我參軍入伍后來到了沈陽軍區第二通訊總站,我如魚得水,在我喜歡的專業里鉆研拼搏,業務也提高的很快。在領導組織的推薦下,我又先后到北京507廠、738廠學習。部隊成立快通營我又被推薦到快通營,沈陽軍區通訊總站自動轉信實驗站工作。從戰士到技師、參謀。</p> <p class="ql-block"> 參軍入伍幾年里,在部隊領導和戰友們的幫助下,我成長了也相對成熟了。1976年9月經過組織的考察,我光榮的加入了中國共產黨,成為了一名共產黨員。1977年8月部隊送我到總參通訊工程學院(南京)就讀于無線工程系。三年的學習時間,使我對無線業務有了突飛猛進的認識與提高。領導對我善于動腦和肯于鉆研也給予了充分的肯定。更讓我自豪的是,我參與了沈陽軍區第一臺大型計算機的調試和使用,為提高軍區快速指揮能力和部隊現代化建設貢獻了我的一份力量。</p> <p class="ql-block"> 在部隊多年來我一直從事通訊工作,這也是我熱愛的事業。我能坐下來、學下去、干起來,不斷的研究探討,每研究一點新成果我都感到莫大的欣慰。我雖然工作在部隊機關,但我也常年深入部隊基層,盡我的能力為部隊和戰友排憂解難。我轉戰于遼寧、吉林、黑龍江和內蒙古多地,我的工作得到駐地官兵的認可,也結識了許多好朋友好戰友。部隊培養了我,我也把部隊當成我的家。1985年因受臺風影響連降暴雨,遼河、渾河、太子河同時出現洪水,決口4000多處,鐵嶺地區山洪暴發,清河水位暴漲,我們通訊工作站面臨被洪水淹沒的危險,在面臨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我和戰友們迎著洪水搶救設備器材,經過一天一夜的奮戰,使通訊工作站轉危為安。</p> <p class="ql-block"> 部隊的工作生活不斷的錘煉我,不論是在軍區通訊總站還是在軍區技術偵查局,我都兢兢業業,不怕苦和累并榮立了三等功一次,退休前為上校軍銜,這也是領導和同志們對我的認可。</p> <p class="ql-block"> 簡練扼要的回憶了我的學習工作歷程,我的經歷既單純又簡單,但我絕不是一個沒有特點的人。細細的回想……我就把平時我無意聽到的別人對我的議論或者說是看法,歸結幾點說說吧。</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先說節儉吧,或者俗話說有點“摳”。首先實事求是的說,我從來就不是一個講究吃穿的人,這大概和我們家的家教有一定的關系。雖然也是軍人家庭出身,但家里孩子比較多,從小父母就教育我們勤儉節約,這種潛移默化的教育也一直在影響著我。到部隊后經濟獨立了,尤其提干后工資的提高,其實我也有過“揮霍”過后的苦惱。1977年入學后的前段時間,每到月底都覺得捉襟見肘,不知不覺錢就不夠用了,沒辦法就向姐姐求助,并向她述說了我經濟上的窘迫。姐姐在支助我的同時,給我出了個主意,讓我備一個小本子,把每次買的東西都一一記在小本子上,這樣就知道錢都去哪兒了。姐姐的建議我記了很多年,也照做了很多年,受益匪淺。除了要買的必需品,有些可買可不買的東西就省下了很多錢,這使我以后的經濟生活環境寬松了許多。</p><p class="ql-block"> 小時候因家里孩子較多,媽媽習慣用縫紉機改衣服做衣服,包括媽媽自己的衣服都是改來改去的自己做。在母親2018年7月去世前,我穿的內衣褲多數都是媽媽縫制的。夏天穿的少,有時被同學們看到和我開玩笑,但我卻覺得穿在身上暖在心里我很滿足。不謙虛的講有人說我帥但我的著裝卻不敢恭維,還有人說人是衣服馬是鞍,但我得承認我是個不太注重儀表的人。吃飯我也是吃飽了算,好吃不好吃的我都不浪費,因為不習慣浪費也不舍得浪費,我的吃相也總被他人詬病。有些習慣也許真是家庭中耳濡目染養成的,比如澆菜的水管沒通過水表,但我看到在滴水總習慣隨手擰緊,我想這與錢無關,這是水資源啊。</p><p class="ql-block"> 我不是一個太懂人情世故的人,有些做法會讓他人不理解;但同時我也是個有感情的人,同學戰友家里的紅白喜喪我都會單獨多給些份子錢,經常的解釋就是我們的感情不一般,以免讓其他隨禮人感到尷尬。聚餐AA制時,我也常幫助同學和戰友付費,盡我一點綿薄之力。我覺得錢用在了該用的地方就有種釋然的欣慰感。</p><p class="ql-block"> 唯一讓我留有遺憾的一件事是退休后,同學們聚會頻繁,大家自發的集了一些錢作為同學們來沈聚會時的經費。后來這筆兩三千元的經費轉到我這里保管,回想當時同學們來來往往,真應該做一本祥細點的賬目給同學們以交代,是我的粗心大意讓人留有遺憾,在此向同學們表示歉意吧!</p><p class="ql-block"> 你看,我就是這么個人,小氣也好大氣也罷,自己不亂花錢,錢既屬于我也不屬于我。</p> <p class="ql-block"> 第二點就說說親情吧。我不是一個情感外露的人,大約就是不太會通過感觀和話語讓人感到溫暖的人吧。小小年紀當兵不久就和農村入伍的大兵學會了抽煙,氣也吸煙、喜也吸煙、思也吸煙、愁也吸煙,煙伴隨了我大半輩子。大多數情況我屬于那種喜怒不形于色,好惡不言于表的人,當然和家人發起火來,我的嗓門也足夠大,我想這個大嗓門一定也挺讓家人們反感。當然我的大嗓門只對家人,算能分清里外的涵養還是“窩里橫”我不知如何界定。無論我對家人呈現出的是關注還是漠然、是親切還是冷淡,說真心話:在我的心里家人們永遠是第一位的。我沒有自己的小家庭,沒有子女,但我常常想的是家庭利益的最大化,能為兄弟姐妹的子女們多爭取些福利,即可以減輕大人們的負擔,也可讓小輩們生活的更好些,這就是我的初衷。在我的心里兄弟姐妹的后代就是我的孩子。</p> <p class="ql-block"> 家里的哥姐弟妹們只有我當兵在沈陽,離父母近,所以家中的事我都盡力多承擔一些。尤其父母年紀大了,身體都不好,我在工作之余會更多的陪伴父母。母親每天會服用各種藥物,怕老媽搞錯藥物和服用時間,我為母親做了一個醒目的分裝藥袋,詳細的標注了藥名和服用時間。怕老媽摔倒,又為母親裝了感應燈,在樓梯上、洗澡間都裝了扶手,看到老母親高興和安全,我的心里比啥都舒服。父親喜歡下象棋,一直渴望有個理想的棋盤,我就在工作之余琢磨設計這個棋盤,這一上手就琢磨了許多年……可遺憾的是父親沒有等到我給他做的棋盤,患重病去世了,但我一心想為父親做的棋盤卻一直沒有停下來。寒來暑往,從工作之余到退休后我一直在研究給爸爸做的棋盤,有時煙霧伴著我一琢磨就是一個通宵……</p> <p class="ql-block">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我的孝心有了向老父親匯報的成果。我研究實用了一種卡合鏈接折轉結構的技術,為父親設計了一款方便美觀而且多用途的象棋盤,并且這個技術被國家專利局批準為實用新型和獲得了專利。雖然父親沒用上我給他做的象棋盤,但是我想老父親也一定會感到欣慰的。</p> <p class="ql-block"> 最后一點我想了許久……想說也不想說。說呢覺得沒有任何意義,不說呢覺得這伴隨我后半生的議論就像纏在我身上的藤蔓,不扯掉不足以為快。我想還是簡單的說說吧……我一生孤身一人沒成過家,從熟悉我的人的言談話語和不熟悉我的人的異樣眼光,大概我就是個異類吧?!其實誰不想有個自己獨撐一方的小家呢。說起來雖然我在這方面不是個太熱衷和主動的人,但我也曾被初戀打動過。那個年代對待這類事情都是十分的認真,尤其在軍營里,大家既謹慎小心又躍躍欲試。從當初的認可,到我上大學后通了三年的信,一切都在正常的發展。畢業后,已經開始談婚論嫁,本準備在我執行完任務后就解決這個終身大事。天有不測風云啊,不巧她又去北京上學,為留在北京斬斷前情重新處理了個人問題。婚姻自由無可厚非,但讓我不能理解和接受的是始亂終棄就算了,想留在北京也能理解,那就實事求是、實話實說,不能違背事實說成是我單相思吧,這口氣我咽不下。我去北京要回了所有的信件和一些東西,用事實回應了謠言。我也許不夠堅強,但是足夠倔強;別人的背叛我會難過,但我離去就不會回頭。事情過后,我是說了一些過激的話,無非是為了解氣過過嘴癮,領導怕如我所說再去北京鬧事,竟吩咐一位戰友看著我,也從那時起,說我精神不正常的故事就開始流傳了,一直到很多年都有人信,看來俗話說“人言可畏”可不是隨便說說的。其實畢竟在部隊鍛煉和受教育這么多年,起碼的理智我還是有的。</p> <p class="ql-block"> 以后的幾年,家里陸陸續續出了些事,父親患癌癥,小妹妹出意外等等……我除了忙于部隊的工作,把大部分精力放在了處理家庭的事物上,自己的個人問題暫時“擱淺”了。隨著年齡的增長,母親、同學、戰友等也托人為我介紹了許多對象,但就像有人說的“高不成低不就”,一拖就是很多年過去了。有時為了不駁熱心人的面子,言不由衷、逢場作戲,我也的確傷了一些人的心,也造成了一些不必要的誤解。盛年不重來,??難再晨啊!時光把我從青年帶到中年,又帶到老年,但我對婚姻的選擇始終有個執念:寧缺毋濫。直到后來的幾年,我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我已明顯感到每況愈下、力不從心了,一天哥哥對我說:你不成家,以后誰來照顧你……那些話重重砸在我的心上,那一刻我真想有個家,有個可以依靠的人……。</p> <p class="ql-block"> 算了,不去說那些不太愉快的事了,生活給予我的大多數還是快樂。從部隊退休后,更多的時候我參與同學們和戰友們的一些活動,這些經歷讓我不郁悶,不沮喪更不孤獨。參加了沈陽八一學校組織的“八一大連之旅”、“八一哈爾濱之夏”、“沈陽5.18聯誼活動”、“沈陽八一學校建校六十周年”、“沈陽八一60級畢業五十周年”、“紀念長征八十周年”等等的活動,我也在其中擔任了校委會的一些職務。我和同學們還走了很多以往沒去過的地方,那些知名的大城市自不必說,我們還去了山東威海、河北涿州、清東陵、菊花島、綏中、山海關、伊春、嘉蔭、江西(南昌、贛州、吉安、于都、瑞金、廬山、井岡山、景德鎮、婺源等)這些活動,讓我和同學們的關系更緊密、更融洽了。雖然我們是昔日的小學同學,但我們的友誼卻是一輩子的。</p> <p class="ql-block"> 一路走來,我算不上有多優秀,但我善良不虛偽,我有話直來直去,做事坦坦蕩蕩。我有些小聰明,肯定不傻,很多事,我都能看明白,只是不想說而已;因為人太聰明了會很累,有時糊涂一些更快樂。我不喜歡勾心斗角,也不喜歡被算計,更不喜歡假惺惺。我喜歡真實的人,不挖苦,不諷刺,不玩心計,真誠的對待。俗話說:誰人背后不說人,誰人背后不被人說……同學和戰友們對我的認可就是從未聽到我背后說過誰,這大概是我的習慣和風格,也讓我有些感到自豪吧。喜歡我的人也好,不喜歡我的人也罷,我都會一視同仁。</p> <p class="ql-block"> 我就是我,不管好的還是不好的,我就是我。</p> <p class="ql-block"> 愿天上人間共祝福你的六十九周歲生日!歲歲安好!</p> <p class="ql-block"> 編后記:時間走的真快、真遠,可我依舊記得你小時的樣子。白白圓圓的臉蛋兒上,嵌著兩只總是透著迷蒙眼神的眼睛,紅紅的嘴巴,鼻梁及兩邊落著幾顆淺淺的雀斑,一縷微黃又微卷的軟軟的頭發搭在額頭上邊,總能讓我想起《少年維特之煩惱》的主人公。我和你交流不多,同桌時間也不長,但讓我難忘的是你常常展現出來的那抹神秘有些詭異的笑,我稱之為“壞笑”。每當看到你的笑容,我都會不淡定,會不由自主的查看我的文具、課本,看看是否有“異物”,或者動動我的頭,看看我的辮子是否被固定在椅背上。但是多數時候是我多慮了,你只是笑笑而已。上課時,你常常自顧自的做些小動作,但是奇怪的是聽寫生字和測驗時,你從不偷看我的卷子,每每成績還都不錯。有時我也被你弄的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兒吸引了。</p><p class="ql-block"> 1969年我們都參軍入伍了,隨之而來的是漫漫的互無音信的軍旅生活,我們各自在忙碌。軍校畢業后,更是忙于各自的事業,你面對著戰備訓練和通訊器材,我面對著生病官兵的醫療工作。2003年10月初重逢時,你的形象和兒時大相徑庭,我已認不出你了,但重逢相聚的日子總是快樂難忘的……父一代子一代的情誼,和彼此的傾訴、交流,感到我們的過往既簡單純粹又豐富多彩,軍旅歲月把我們磨練的寵辱不驚,去留無意。</p><p class="ql-block"> 又是一年的十月初,一個清冷的夜里,你像一個毫無準備卻著急趕路的人,就那樣匆匆的走了。你留下了許多遺憾、許多不舍和許多想說的話……而讓我無可奈何的是,你去的地方卻叫——永遠。</p><p class="ql-block"> 曾幾何時,班里想出本書,每個在沈陽八一學校60級4班學習生活過的同學,都能在書中留下一筆。每次讓你寫寫自己,你總是不置可否,你是否覺得你還有很長時間可以去耕耘,卻沒想到時間對你是那樣的吝嗇,匆匆的就把光陰從你手里收走了。回想你的話語,梳理你的過往,我想就算是做個記錄吧,在你六十九周歲生日之時,我用“我就是我”這個標題,用第一人稱“我”敘述了一個大致的你。只是不知道我這個代言人的文筆你是否滿意?我又是否說出了你心里想說的話?!</p><p class="ql-block"> 死非永訣,遺忘才是。我想遺忘這個詞不存在于我們。</p><p class="ql-block"> 林小平(曾用名:林力平)</p><p class="ql-block"> 2022年7月17日(益延沈六十九歲生日之際)草于沈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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