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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的知青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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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class="ql-block">  兩年前我寫了一篇日志《六一八我們奔赴北大荒》,當時還真有一點兒小轟動,不少網友跟貼發表意見。今天又是六月十八日,掐指算來我們一九六八年奔赴北大荒已經四十八年了。我們這茬人都老了,最起碼都六十五了。</p><p class="ql-block"> 在那個時代我們受了一些苦,昨天還跟一個網友聊起來,在松花江邊搶修江堤的事:那時我們年輕人整天就是干活。每年雨季汛期都要加固江堤,人跟驢一樣,就是在泥濘的水地里挑擔子往大堤上運土。女同學也不能幸免,有幾位都是來了例假,被發現弄紅了褲子才讓休息。沒有辦法,松花江水眼看著上漲,大堤一垮城市就玩兒完,當時又沒有機械,只能豁出命干。</p><p class="ql-block"> 后來知青大多數人都通過各種途徑回了城,但也不是一步跨上了天堂,你想干農活那點兒本事在城里是用不上了,又都拖家帶口負擔重,無論分到哪個單位多數都跟三孫子似的,緊忙哈著人家。個人又沒有獨立的房子,在家里擠著也得哈著兄弟姊妹,苦哇!好在有老爹老媽主事兒還算勉強過得去。有一年我順便去了當初工作的兵團,拜訪曾經共同工作過的老職工,臨離開時請老同事們一頓飯表示答謝,就有一位我們一同來東北的同學,蒼老了也落魄了。他與當地姑娘結了婚,辦回城就晚。勉強回城,父母已經不再了。城里房子都窄,弟兄們哪兒容得下又多出一家子擠呀!那哥們兒當時的苦悶心情你睜著眼睛也知道多難受。無奈他只能又返回東北,糟糕的是后來又和妻子分了手,時常一人在馬路旁發呆。當時在飯桌上我還怕刺激他的情緒,盡力開導他往開了想,在飯桌上人家也表現的挺大度。可后來同事告訴我,你離開后他還是大哭好幾場。</p><p class="ql-block"> 好在都過去了,我十分佩服我們中的一些人,曾經的勞苦沒有磨滅他們的樂觀,反而在網上十分活躍,經常呼朋喚友集中起來活動,每次都拉上橫幅,昭告天下:我們是知識青年! 可能是經歷過艱苦生活,有強烈的對比,故而對現在的生活十分知足吧。尤其是我們知青的老姐妹們,似乎大半生的經歷就只有在東北的那幾年。湊到一起就擺POSE拍照,或唱歌跳舞。</p><p class="ql-block"> 但是她們也有掃興的事兒,比如跳跳大媽舞就有人不愿意了,嫌吵!其實一開始我也持這種觀點,這把年紀了又不專業,能好到哪兒去?白浪費糧食,不如跟我到工地篩篩沙子搬搬磚。后來仔細一想也不對哈,既使她們真去白干活兒,包工頭也不用呀。人家會說這把年紀了如果閃了腰、崴了腳不夠麻煩的!這么看來跳跳大媽舞可能是最合適的了。大媽們身體好了其實是對社會的最大貢獻,先是省下了醫療費,還能多給子女們效力看孫子,如果躺在床上病病歪歪那你們才鬧心呢。如果確實吵著你們了,完全可以下來好言勸說一下,大媽們絕不會耍橫不講理,因為她們都是養過兒育過女的人,怎么可能那么不是東西?</p><p class="ql-block"> 現在社會上是有一些思潮不對,比如網上就有人說:"不是老人變壞了,而是壞人變老了。"意思是我們這幫當過紅衛兵、上過山、下過鄉的壞人變老了。什么邏輯?我的一位知青網友就大為光火,忿忿然:"說我們是壞人,我們十幾歲就去農村自已刨食兼保衛國家去了。你們十幾歲時恐怕爹媽不把飯做好端到桌子上,怕你們只會坐在那里用手指戳點那個手機。說我們是壞人不是罵你自己爹娘嗎?" 還有人把目前社會上時常發生的碰瓷訛人的事算在我們這代人身上。其實不善良的人那個時代、哪個社會都有,只是當社會風氣不好時就多了起來。我趕忙勸我的網友息怒,姑且一笑了之。本老漢不怕罵,想當年我們無端的被捶巴一頓又能怎么著?還不是一湊和就過去了。咱們還是不急不燥,把身體搞好,也學著寫寫文章,把腦筋搞靈光。即使在網上戳點手機也不輸討厭我們的年輕人。</p><p class="ql-block"> 祝愿我們的知青們健康快樂吧!前些日子網上有消息,說中央考慮對我們知青一代人給予一定補償,我就想這個不靠譜,好幾千萬人,可不是個小數兒,國家拿什么補呀?還是想請社會民眾和政治家們多理解我們這一代吧!</p> <p class="ql-block">  那是在一九六八年,我們這批中學畢業生按著老人家的指示已經在城里鬧了二年多革命,革命歸革命,飯還得回家吃。那時一般家庭經濟狀況都不是很好,家長幾十塊錢收入養一家子的不在少數,十七八的大小伙子沒個營生、白吃飯真是不好混。可是你去哪里找事兒干呢?工廠亂糟糟,整天就是武斗、貼大字報。大概是把老人家也弄煩了,得給小將們找個出路呀。其實老人家心里還有一樁窩心的事兒吶,那年月我們跟前蘇聯鬧得很僵,我們沒少"蘇修、社會帝國主義"的罵,那老毛子可不是省油的燈,沙俄時期就沒少占我們的地。等哪天人家明火執仗的跨過黑龍江而我們那里卻人煙稀少,地被人家占了,再要回來可是萬難。就像現在我們南海的小島,讓菲律賓那么個小破國家占著要回來都難,更甭說大國了。老人家畢竟是政治家,看問題是真準。于是在1968年6月18日就發表了一個指示,組建黑龍江生產建設兵團。于是我們就被發配到黑龍江去了。</p><p class="ql-block"> 那時候的動員工作比現在容易多了,一是老人家威望高,他一發話別人就沒想法了。放到現在你去不去?人家那里接收不接收都是問題?再者客觀現實讓你不得不去,那時你如果不上山下鄉、不去兵團沒有任何可做的事兒,不像現在還能做個小買賣,跟本就不允許。只能啃老,那時的經濟條件跟本不現實。再加上街道干部開展車輪大戰,分撥兒去你家動員,做你老媽的工作,就說那里如何好,去了有出息,誰誰誰去了戴大紅花。只要老娘一狠心,忍住了眼淚,這事兒也就成功了一大半。也確有少數家庭殷實怎么也不走的,當時有個雅號管他們叫“北京老泡兒”顯得挺怪異,很長一段時間女孩就幫家做家務、男孩就弄幾條熱帶魚養著,煩吶!我家沒那個條件,白吃飯咽不下去。在這之前有一次機會去青海工廠,我是真想學一門手藝??墒抢夏镆幌氲侥翘旄呋实圻h的地方就哭,愣是把機會錯過去了,以后就再也沒去工廠的機會了。</p><p class="ql-block">六十年代初期我們度過自然災害大饑荒,接著就搞起了文化大革命,國家經濟狀況可想而知。其實那時什么產品都缺,是發展制造業的好時機,可是要上項目得用錢,哪里找去呀?工廠沒的干自然不需要招工。我們這幫小將呆在城里刨去吃喝還要生事,不管當時說得多好聽,實質上還是把我們轟出去了事。當時北京站每隔一天就發一列去東北的列車??紤]到兵團好歹也有個組織,每個月還發250大毛工資總靠點譜兒,再不去更慘了,也顧不上老媽的眼淚。帶上招工單位發的一身黃不黃綠不綠的軍服(算是中國人民解放軍序列),老媽又準備了一個小鋪蓋卷,這就登上了北上的列車。那時少年不知愁滋味,站臺上有送行的親友(但老媽多迴避了),車廂內是吵鬧的青年男女們,似乎是出一次遠門進行旅行。可是當列車一開動,車內的青年們立馬露了餡兒,就連一向什么都不論的禿小子也嚎起來了。本人感情倒是沒那么細膩,當感到鼻子一酸,趕緊把頭扭向車窗外:"哼,哪兒的黃土不埋人呢?。④噹锏娜唆[也鬧了、嚎也嚎了,到底年輕晚上就迷乎過去了,黑龍江的天亮得很早,大概早晨四點就到了終點站。當下了車第一感覺就是:"完嘍,回不了家了"。</p><p class="ql-block"> 到了黑龍江就得適應那里的生活,那時文化大革命正進行的如火如荼,我們第一頓飯人家招待的還真熱情,八人一桌很豐富。我們坐好后剛要端碗吃飯,只見食堂門大開,進來一大幫當地的職工(農工)來打飯??墒侨思以谑埏埓翱谇芭藕藐?,并沒有馬上買飯。而是掏出語錄本放在胸前齊聲誦:“……過去吃的是糠和菜,如今吃的是面和米……”,然后就煽動語錄本祝完萬壽無疆再祝身體健康。我們這幫北京來的人雖然在家時也搞早請示晚匯報的儀式,但還沒這么虔誠,看到人家這么做趕緊站起來,幸好兜里還揣著語錄呢,入鄉隨俗吧。接下來就是適應那里的勞作,累也是真累,但大家都一樣,人思想又簡單,當時年青,沒幾天也就適應了。趕上活計忙加班加點就沒人提加班費這碼子事兒,提了也白提。不但如此發生一些特殊情況我們也都響應號召積極行動。不知道為什么,兵團經常發生大火災,年青人又簡單,抄起大掃帚就敢往火場里鉆,難免燒傷一些人。領導就組織我們獻血,那時獻血可沒有現如今這么麻煩,也就是歇天班、碗里加一勺肉的事兒,青年們都爭著去。還有那比獻血更轟動的節目吶--就是獻皮,知青被大面積燒傷,只能通過植皮才能挽救。就是在獻皮者大腿內側剝下來一塊信封大小的皮。將剝下的皮膚分割成小塊兒,貼在傷員的身上,引導他自身的皮膚生長。這個放到現在估計沒有幾個人愿意做,可是我們卻能爭先恐后的要求獻皮,竟還有人要求獻兩塊皮,完成后架著雙拐感覺很自豪。</p><p class="ql-block"> 那時我們被支使的是真忙,忙季沒完沒了的加班,那年趕上八一建軍節,我們一致要求休假一天,咱好歹是解放軍序列嘛,這時是忙季,領導很不情愿,可是也不好拒絕。答應放假一天,但休息了就不發工資。那我們也高興,少男少女們都穿上干凈的衣服,準備去市里逛逛。可是鐵道部門就這么討厭,偏偏在早飯時沿著鐵路專用線推來一列車煤,那年頭鐵路部門可是牛B的一塌糊涂,不按規定的時間把車卸完饒不了你!沒有辦法禿小子只能抄起大板鍬爬到車皮上卸煤,等卸完煤已經是下午時分了,渾身黢黑沖洗干凈再吃完飯,哪里也去不成了。美好的希望落空、工資還沒掙上你說窩火不窩火?</p><p class="ql-block"> 到淡季活計沒那么多,領導就生事,搞憶苦思甜、革命大批判,反修防修教育,緊急集合拉練,反正不讓你閑著。不知道哪個夜晚,深更半夜的一陣緊急集合號吹響,燈也不讓開。這幫小子們只能趕緊抓撓衣服和鞋,你穿了我的、我穿了你的,左腳的鞋穿到右腳上、右腳的鞋穿到左腳上,那是常有的事。就這么狼狽領導還不一定滿意,人家掐著表在門口計秒,出來晚的還得挨頓狗屁呲。</p><p class="ql-block"> 要說受了這么一陣子罪,其實倒是我們的財富,怎么呢?這幫人現在都到了花甲年紀,由于吃過苦就不感覺現在苦,反倒多數很樂觀。還有些懷念那時青年一起摸爬滾打的日子呢。我的一位佳木斯網友就特別熱心,每當各地的知青去東北,人家都拉起橫幅熱情歡迎,真讓人感動。我那老伴兒也是,一有那時的同事聯系一定互稱戰友,我就嘲笑她:“一個耪地的農民怎么還戰友戰友的呀?老毛子是沒打進來,如果真打進來咱也只有掄掄鋤杠子的份兒……”,每當聽到我這么說,老伴兒一定會狠狠的瞪上我幾眼。</p><p class="ql-block"> 細想也是,就每個個體來說,我們算不得給國家做了多大的貢獻,無非就是到那艱苦、危險的地方生活工作一段時間。但是作為一個整體,我們的功績又不可磨滅,我們是用青春給國家當了一道屏障,如果那里渺無人跡,人家就會惦記我們的領土。你看我們南海的島子、藏南的領土,生生的就被人家控制著,現在想要回來多么難!想到這些我們由衷地敬仰王震將軍。是他首創了生產建設兵團,為保衛我國的疆土立下了汗馬功勞。我到過新疆,穿行在戈壁灘聽當地人講那過去的故事。那個時代,進疆的兵團戰士也是穿行在這渺無人跡的荒原上,如果發現一汪清水,就會留下幾個戰士,卸下簡單的器材、工具和必要的糧食,在這里生息。戰士們會首先挖一個半人深的坑,上邊用木架支好蓋上苫布,作為宿舍,在當地這叫地窩鋪,以至于現在的烏魯木齊機場還叫烏魯木齊地窩鋪機場。那時的兵團戰士是艱苦的也是危險的,勞累自不必說,還會受到民族極端分子、匪患的襲擊。戰士們干了一天活,又是在明處,匪患就趁著戰士熟睡時機發動襲擊,真殺人呀!等王將軍來到出事地點,有那沒有犧牲的同志說明情況,告知匪患跑到哪里去了。你想王震能不生氣嗎?將軍可不是吃干飯的,人稱王胡子。帶人到了村子詢問誰是匪徒?藏在哪里?可是就沒人說實話,王胡子生氣呀,我的戰士不會說瞎話,新疆又地廣人稀,村莊相距很遠,根本不可能跑到別處去。你們庇護土匪就別怪我不客氣,沒法子,一不做、二不休,把你們丫的全突突了!這么看起來王胡子是有點狠,為此現在史學界也有爭議。但不這么做也沒辦法,王胡子心里說,你們這么玩讓我怎么辦?你今天殺我幾個明天殺我幾個,我的人種地累得不得了,人都在明處,防又沒法防,這怎么得了?現在看起來新疆生產建設兵團起到了至關重要的穩定作用,如果沒有兵團這個基礎,恐怕新疆還不如藏南,早不知是誰的領土了。</p><p class="ql-block"> 我們到北大荒的早期,由于知青生活狀況都差不多,人心還很齊,累就累點、苦就苦點。可是后來就慢慢的變了味兒,當官的都疼愛自己的孩子,想方設法的調離兵團,他們的孩子脾氣也越來越大。一般群眾的孩子當然沒這個優勢,只要能被善待就可以了。我們那個單位就來了一個高干的孩子,傲氣、看不起人!我們的連長是一個當地老職工提拔的,在他眼里那就是土包子。老連長也知道這位小爺不好對付,只盼著別挑頭鬧事,給我這芝麻官一點面子。為此還籌備了一籮筐好話,那天鼓足勇氣找人家談心,就是戴高帽、安撫呀!沒想到小爺并不給面子,勉強聽了幾句,抬起胳膊看看手表說道:“今天就到這兒吧”,只可憐老連長混了半輩子也沒有一塊手表,后來就沒少跟小爺運氣。這人窩囊是窩囊,但也有脾氣。后來時興招收工農兵學員,程序是自愿報名、群眾推薦、組織審批、學校錄取。這位小爺看有這好事,當然是自愿報名啦,可是就犯在了土包子連長手上,總得有這么個手續呀,老連長腦袋揺得跟撥浪鼓似得,任憑一幫瞎參謀亂干事怎么開導也無濟于事.這個人真是犟,人家都服了軟你就別較勁啦!領導倒是領導,人家不跟你一般見識,我把孩子調到其他單位,這你沒權反對吧?一紙調令人家離開這個單位,新單位可是積極推薦、審批合格。直把我們老連長氣個倒栽蔥。</p><p class="ql-block"> 人心一散,大勢也就去了,沒有幾年搞病退、搞困退,就是編瞎話,千方百計出來,兵團也就名存實亡了。據說后來西雙版納生產兵團還發生了臥軌抗爭事件。我們再也找不到像王震那樣的帥才了。</p><p class="ql-block">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p><p class="ql-block">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后記:知青生活小片段</p><p class="ql-block">知青生活趣事——你吃過憶苦飯嗎?我吃過。就是用糠加泔水蒸的窩頭,別提怎么難吃了。其實領導還是有惻隱心的,每次憶苦飯后再過一會兒還補一頓思甜飯,白饅頭還有點葷腥菜。那次不知道怎么回事,憶苦飯后思甜飯總不上,哥們兒們忍不住就問了:“思甜飯什么時候上呀?”領導今不高興甩下一句話:“今不思甜了!”。得嘞,早點上床捂著肚子休息吧。</p><p class="ql-block">知青生活趣事——那年月除去吃憶苦飯外還有一個節目,叫走憶苦路。不知道怎么回事,作家金敬邁的小說《歐陽海之歌》火了起來,書中有一段描寫童年歐陽海赤腳雪地走路討飯的描寫。領導也想讓我們效法一下,好在那時不是冬季,不然黑龍江的冰雪可不是好玩的!我們大家光著腳緩緩的走在石渣路上,一位煽情的哥們兒拖著哭腔朗誦著小說中的情節。石渣扎腳呀,眾位們呲牙咧嘴扭來扭去,找稍微光溜點的地面走,如果碰上一堆牛糞,那可是天大的享受,踩在上面總算可以緩一緩生疼的腳丫子了。個把小時節目完成了,可不知道今后還有什么花樣?</p><p class="ql-block">知青生活趣事——上回說到吃憶苦飯、走憶苦路,下面還有一個節目叫穿憶苦衣,這相對太小兒科了。就是表現出舊社會勞苦大眾衣不蔽體的狀況,具體做法就是找出一身又破爛又骯臟的衣服,如果不夠理想就粗針大線的縫幾塊補丁,以期達到衣衫襤褸的效果。然后結隊緩緩走在路上,同樣安排了能煽情的哥們做解說。這個節目只產生視覺效果,反正大家彼此彼此,毫無痛苦,但千萬不能面露笑容。說以每當領導決定實施此項節目,大家都欣然接受。</p><p class="ql-block">知青生活趣事—— 現在說說憶苦系列的最后一個節目、衣食住行的住,就是睡憶苦覺。這個節目可是酷斃了,用來讓我們體會房無一間無處安身的痛苦。具體做法就是用四根桿子綁兩套呈人字形的架子,讓它站在地面上,上端再水平綁一根橫放的桿子,跨過桿子蓋上草席或破帆布之類的東西,就是馬架子呀。讓這幫哥們兒在里面睡上一覺,你想黑龍江夏天的蚊子正愁沒的吃呢,有這幫臭小子自告奮勇那還不好好開齋 ?真是要命的主意呀!要說我們的領導還是有全局觀念,一琢磨如果把這幫小子咬壞了,明天的活兒誰干呀?雖然抓革命重要,但促生產也不能偏廢!決定此節目暫緩實施。憶苦系列鬧騰一陣子就過去了,我們幸運的躲過了這個節目。阿彌陀佛領導圣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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