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葉之歌

一品

作者：孫寶義 　　四十年，他們在這塊鋪滿金光的大地上，鑄就和收獲了一片無愧于自己的、也不負于這個行業的，更屬于這片廣闊土地和這個偉大國家的，金色無垠而又熠熠閃光的燦爛和輝煌！ 　　金葉之歌第一章——開篇語——那些從未流逝的以往與激昂四十年，是歷史長河的一瞬；四十年，是詩傳萬古的盛唐；四十年，是人到中年的不惑；四十年，是一個行業的成長。四十年披肝瀝膽，四十年沐雨經霜，四十年艱苦開創，四十年發奮圖強，四十年日復一日的耕耘勞作，四十年年復一年的播灑希望，一茬又一茬的青棵玉葉，一輪又一輪的機臺鳴響，一番又一番的巡查守衛，一代又一代的汗水流淌，他們在這塊鋪滿金光的大地上，鑄就和收獲了一片無愧于自己的、也不負于這個行業的，更屬于這片廣闊土地和這個偉大國家的，金色無垠而又熠熠閃光的燦爛和輝煌！1982年1月1日，這是個讓人不能忘記和值得特別珍惜紀念的日子，就是在這一天起，這個行業的總公司總部在莊嚴的北京正式掛牌成立，自此標志著一個傳統產業在新時期的再啟重生，也由此而踏上了一個嶄新的漫漫征程。這本是個近乎古老的原始農事生產，它是一種植物，也是一片葉子，它是一種食品，也是一縷青煙，大概幾百年前從遙遠的大洋彼岸帶出并傳入到這塊土地上開始，長久以來幾乎一直是毀譽參半，愛恨交加，終不得安生。曾有疾患用它驅瘴療毒，曾有勞累靠它鎮定提神，曾有皇帝為它下過禁令，曾有交往使它變成時尚。它有過嚼食，也有過鼻聞，它多用旱斗，還常用水吸，直到有外來的洋人商行,用紙卷制品以至連同機器一起輸入到了十里洋場南關北港半島三江等華街鬧市經銷亮相，才因有了那洋的稱謂和香的氣味而進入現代意義上的工業生產時代，也自此漸漸地如吃飯穿衣般如柴米油鹽醬醋茶般更直接更依賴更密切地走進了百姓生活日以為常。這里，有幾段紅色履歷和榮耀值得銘記：中國最早期的民族卷煙企業及其品牌是在這一產業的南洋兄弟公司開起創辦和產生的；中國共產黨早期領導的工人罷工運動是在上海英美煙公司的卷煙工人中最先發動和開展的；煙草產業第一個中共黨支部是在黨的早期領導人、婦女運動革命先驅的直接領導和組織下在上海南洋煙廠建立的；我們現有的不少卷煙工業，其前身都是從披著硝煙戰火、條件極其簡陋的根據地游擊區解放區起家并依靠自力更生艱苦奮斗逐漸壯大起來的。這里，更有幾番奠基與建設發展歷程彌足珍貴切莫能忘：隨著那一年的10月1日天安門前五星紅旗迎風飄揚勝利歌聲多么響亮，同這個從百孔千瘡中走出并從此站立起來了的國家和人民一樣振奮而激蕩，新中國的煙草業正是從這里獲得新生乘著霞光揚帆起航。三年恢復期和“一化三改”對所有外國資本及私營煙廠的接收贖買合營改造，為國營煙草工業成長和日后騰飛插上“當家作主人”的翅膀；“中華”牌卷煙配方路線的研制確定并成功投產運行，為走國產卷煙發展道路帶來了“獨立自主”的巨大鼓舞和力量；光榮、勇士、大生產、黃金葉等印有抗美援朝、保家衛國字樣的煙草產品源源運送戰地前方，歷史記錄下他們這一代愛國家多貢獻的一片赤誠和熱血衷腸；三個五年計劃推動執行以及計劃生產、統購包銷的煙草經濟與供需運營，為建設中的共和國各級財政提供著穩定有效持續可期的財稅“皇糧”；三年工業公司試辦煙草托拉斯的探索，為實行公有制條件下的行業集中統一管理經營和用經濟辦法管理工業積累了寶貴經驗并產生積極影響；即使是在長時期物資短缺憑票供應的年月，他們憑著一團火熱激情奉獻，憑著埋頭苦干不講價錢，為國家人民創造了財富，為社會主義繁榮了市場；那是“新中國”卷煙機的群體歡唱，那是“煙葉王國”的深情暢想，那是“紅花大金元”的田園飄香；那是中華、恒大、前門的璀璨，那是香山、紅葉、八達嶺的芬芳，那是茶花、芒果、芙蓉的美麗，那是牡丹、友誼、鳳凰的飛翔；那是棉煙麻、糖煙酒、供銷社、輕工商的合力交響，那是“上青天”、云貴川、“東中南”、“三北邊”的煙花綻放；那是走在創業和建設大路上一代煙草同志們的意氣風發斗志昂揚，披荊斬棘奔向前方。32年3個月的艱辛歷程，奮起中的煙草業為新中國社會主義建設事業寫下絢爛篇章，更為行業未來發展和新時期改革開放提供了重要前提條件和基礎保障。歷史終將掀開這一頁，三中全會一聲號角響，工作重心轉移，實行改革開放，把全黨工作著重點轉移到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上。面對新形勢新要求新情況，煙草往哪里去，前路向何方？實行國家專營，成立總公司，對煙草行業實行供產銷人財物集中統一管理，改善市場卷煙供應，增加國家財政收入，來自最高決策層的一份批轉報告,為新時期的煙草行業改革發展明確了任務和方向。這是一個重大決定，也是一個鄭重選項，這是一次歷史抉擇，更是一次關鍵引航。又一陣緊鑼密鼓，又一番晝夜繁忙，要把這個“家”建起來，把這塊“牌”掛起來，把這面“旗”舉起來，把這個“業”盡快運轉運行起來，改革如潮，時不我待；任務緊迫，不容觀望。 半年時間的多方奔走緊張籌備，新成立的中國煙草總公司在臨時租用的一處招待所里開始正式辦公了，此刻，歲月時光流轉到了正如前所述的公元1982年元旦迎春，起步在這個極富開啟和邁向新征程意義的歷史節點上。這注定會是一場硬仗，這無疑又是一次考場，這或將該是一次遠航，如何走好開局這步棋，能否交好這份趕考答卷，能不能達到目的不負眾望如愿以償，沉重地壓在這一代開創者的肩膀。都說“人生的路很漫長，而關鍵處往往只是幾步”，可能一個單位一個行業乃至一個國家大體一樣，弄不好一個扣子錯了就會連鎖反映還得重來返場，這樣的先例前車并不少見各種教訓多得是，常常都有發生也許就在我們的過往和身旁。這份沉重當時他們心里到底怎么想，這條路上后來他們走得究竟怎么樣，其實到了如今根本不容我在這里瞎猜臆想冥思造句更無須去揣測考量，在這些還是由戰爭年代走過來的老八路、老解放、老革命、老前輩為班底的領航者操盤掌舵和直接帶領下，以及他們的繼任者、后任者們接續奮斗不斷努力下，已經用事實做了最好最充分最有力的注腳和回答。他們，以只有他們那一代所具有的對事業矢志不渝的堅定筑就了煙草發展基業，他們，以只有他們那一代所表現的對煙草一往情深的執著譜就了行業發展樂章，而且創造并留下了極具行業特點也似乎只屬這個行業獨有的成功佳作或叫煙草改革發展關鍵詞，直到今天，仍讓我們不斷地從中受教受益和汲取營養，直到現在，仍讓我們多少次止不住地連連思考和眷眷回望，——那些從未流逝的以往與激昂。 　　金葉之歌第二章——“組建上劃”的序曲可記得，那“組建上劃”的序曲。這是創基立業的開端，這是白手起家的艱難，這是建設隊伍的起步，這是集中統一的關鍵；從輕工、商業、供銷等各條線上調任匯聚而來的一代老煙草們和新分來幾個大學生們，每個人心里都很明白這一點。現在一提到行業組建，往往都以辦公無桌、辦事無車、經營無窩、吃飯無鍋這“四無”來說明那時候有多么困難，這倒真是事實可不是在編，凡在那個時期的過來人都有親歷感受和深切體驗，這樣的情況在當時整個行業都一點不足為奇非常普遍。有位老同志曾講過他當年出差一件事：縣公司經理把他帶到一棵大樹下石桌旁坐下交談，到最后經理從公文包里取出公章紙上一蓋算把事辦完，還直抱歉說接到電話他就從老單位往這兒趕，辦公地點還沒有呢，這是他上任第一天。類似情況俺當年陪領導調研也真遇到過，至今難忘那兩位剛到任的年輕正副經理滿頭是汗,開著從原單位借上的一輛三輪小貨車風塵仆仆趕來車站接我們，不過那已是組建的后期尾聲，不值一提不多言。假如現在開個撫今追昔座談會，讓那些老煙草們憶憶往事發個言，可能誰都說出二三件，一肚子的話道不完；要不好多人把這個橋段稱作是行業發展的“井岡山時期”并非虛言，那里的故事紛呈精彩萬千。然而這一切，在當時的總公司領導們可不這么看，他們認為建家事小凡自己能克服都不是困難，最大考驗莫過“上劃”這一關，只有經過才知有多難。那是改革開放初期經濟搞活簡政放權企業紛紛下“放”唯有煙草等特殊單位上“收”的大背景下工作開展步履維艱，那是行業剛剛起步各級家底薄弱人財物力奇缺任務艱巨繁重條件下的邊組建邊上劃時間緊迫刻不容緩，那是關系到國家、地方、企業多方利益必須嚴格政策統籌兼顧各方協調不能有任何的隨意而為懈怠敷衍，那是要一個省一個省去談一項一項去定一環又一環抓落實的真正精細精益實地操作哪容得視之等閑；就是這樣千頭萬緒千絲萬縷想起來都剪不斷理還亂無從著手的工作，竟讓老前輩們靠著他們的千方百計分頭率領分兵把守八方協調萬般施策用不到三年時間勝利告罄完成了，全系統兩千多家工商企業形成了集中統一管理的經濟實體，此時歲月時針剛剛指向在1986年。流年似水，這些為行業奠基發展拼搏忘我功高至偉的一代老領導們到如今竟大多離我們而去了，令人不禁失聲黯然。整個建業初創階段，一個重要的八字方針貫穿其間，“滿足消費，增加積累”，從第一次行業會議那一天，始終統領和指導著行業生產經營和各項工作運轉。別看這簡單八個字，它是煙草“寓禁于征”的屬性體現，是“發展經濟，保障供給”的歷史延展，是當時市場供求的客觀需要，更是履行和完成“改善市場卷煙供應、增加國家財政收入”煙草工作基本職能任務的根本要求和使命使然。這個要求非同小可，意味深長且意境悠遠。別忘了，那還是計劃經濟物資緊缺消費限量從國家到老百姓普遍都缺錢購買力也有限的改革初起年代，許多地方特別農村卷煙消費還多是抽旱煙、卷大炮，好煙不是誰都能買得起買得到，市面一般見不著，烤煙超過900萬畝就要與糧爭田也曾是上了紅頭文件，改善市場供應、保障消費需求對組建初期的煙草工作來說至為重要和關鍵。經過努力，集中管理后的卷煙生產和市場供應明顯改觀逐年提高，名優卷煙較快增長也不再那么緊俏，經濟效益增長達到五年翻一番著實不算少，“滿足消費，增加積累”得到積極貫徹并卓有成效。有需求才有消費，有消費有供給有生產才有效益；沒有消費，談何積累；這是社會主義條件下如何客觀認識與對待煙草和煙草工作應當遵循的一條基本規律不能顛倒。第一代老局長當年曾給中國煙草博物館開館留下題字“館開博物，廣教后人”，現在再想想，說得真是好。 　　金葉之歌第三章——“專賣立法”的鏗鏘可聽得，那“專賣立法”的鏗鏘。依法治理，它是一道堅固屏障，依法行政，它是一道鐵壁銅墻，依法生產經營，它是一道天平砝碼，建設法治煙草，它是一種堅定信仰，一部《煙草專賣法》，始終堅定不移指引和保障著這個行業沿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軌道乘風破浪健康發展成長。這是一項強基固本的工程，又是一個積極推進不斷延續的過程，走過了一段不尋常的漸進發展鞏固完善之路程。從行業組建實行煙草專營開始，制定相應的煙草專賣法律法規就被提上了日程，限于當時條件環境，僅一年多的起草擬訂準備，經審定批準的《煙草專賣條例》（及之后施行細則）頒發執行。有了制度法規規定，國家及至省市縣各級煙草行政管理機構——煙草專賣局由此逐級成立走馬上任履行職能；有了制度法規保證，300多家計劃外小煙廠得以陸續整頓清理并轉關停，卷煙盲目生產多頭批發降價競銷等得到及時整治有力管控，生產經營管理和流通秩序走上正軌行程。隨著國家各項改革深入推進和法制建設不斷完善，煙草專賣立法的時機和條件日臻具備日益成熟日漸形成，通過國家立法對煙草專賣制度加以確立和鞏固，已經顯得重要而緊迫不能再等；經過多方努力反復調研積極工作，到1991年6月29日，國家最高立法機關審議通過公布了《中華人民共和國煙草專賣法》并自1992年1月1日正式施行。這是一部著實來之不易的法律，從起草擬定專家論證到專題調研多方協調再到最后提交審議通過，先后數十次易稿廣泛聽取意見反復進行修改前后歷時五年馬不停蹄；這是一部尤為體現實際的法律，其中特別關于民族自治地方煙草管理的規定，充分體現了民族地區煙草工作特點以及在廣泛開展調研解決相關問題基礎上的集思廣益；這是一部需要倍加珍惜的法律，作為唯一實行完全意義上國家專賣的行業自身，更要明確這部法的特殊要義，自覺遵守和帶頭嚴格執法，確保專賣法貫徹施行真正落到實地。這之后，又經六年時間艱苦努力，《中華人民共和國煙草專賣法實施條例》于1997年7月發布執行，自此，一個相對完整全面的煙草專賣法律法規制度體系總體形成。同時，《煙草專賣法》實施以來還有過三次相關條款的修正，使之不斷完善并能更好地與形勢變化發展相適應。從制修訂到貫徹實施，從條例到法典，從發布到執行，煙草專賣國家立法的腳步穩健而堅定，多少殫精竭慮與意志信念凝聚其中，有力推動和保障了行業穩定健康發展進程。依靠這一法律準繩，行業正常生產經營及各項業務得到根本保證，專賣監督管理和行政執法水平有效提升，良好經營秩序和市場環境逐漸形成，尊法知法守法用法的學習培訓崗位考核職業競賽在行業蔚然成風。伴隨專賣立法全過程，一個重要關鍵詞堅持“內管外打”、也是強化專賣管理一項基本方針應勢而生，堅持嚴格內部各項管理，堅持嚴厲打擊各種違法經營，成為行業履行專賣執法監督職能的一項長期任務自起無終。如果你了解什么叫假冒生產，如果你知曉什么是走私販私，那么對二十世紀末期以來這個行業堅持不懈長期高壓的打假打私斗爭定會非常支持和理解，生發由衷的敬佩和感動；那是與公安、海關、工商、技術監督等執法部門的協同作戰，那是對卷煙走私販私、制假售假等違法活動的嚴厲打擊追根溯源，那是對各類非法卷煙自由批發市場的清理取締堅決封關，那是各級專賣執法人員的恪盡職守無所畏懼沖鋒在前。多年前一個特別機會讓我真正實地見識了一次卷煙打假專項行動，那種陣勢和場面讓我頓覺又到了戰地前線：上百輛大小汽車停靠路邊，身著迷彩的幾百名公安煙草稽查人員迅速下車列隊集結，一聲令下按預定編組和各自目標從鄉間田野四面八方急速推進向前，村口房頂墻頭樹上到處是男女老少人群圍觀，待現場指揮率稽查隊員全副武裝到達指定地點飛快沖進制假窩點時已見滿地零亂，制假分子聞風跑了，用手一摸卷煙機是熱的余溫還未散。僅那次行動一個村查獲搗毀制假窩點19個，收繳大小制假設備25臺。行動順利告捷但也著實令人驚撼。我就想，僅這一次行動就如此成果，那我們一年一年上千上萬以至幾十幾百萬次的收繳和查處，這些制假設備都是從哪來的，這造假售假怎么就沒完沒了了呢，太讓人匪夷所思不得其解了；我還想，現場指揮和直接完成一次打假行動，哪怕回來一月一年都不上班也是英雄，多少人多少年地為此嚴防死守流汗流血陷陣沖鋒，甚至還有多少人為此而獻出了年輕寶貴的生命；他們是煙草的忠誠衛士，他們是專賣法的保護神、護衛艦，他們以自己的堅定和恪守捍衛著法律的神圣和尊嚴，他們在為維護國家和消費者利益貢獻著自己的忠心赤膽。四十年了，也借此對我記憶中的曾在專賣一線與不法分子斗爭而英勇獻身的全國模范煙草專賣干部劉富忠、袁春凱等一批批先進模范人物送上我們的一份致意和崇敬，精神不倒，英雄常在。 　　金葉之歌第四章——“稍緊平衡”的和弦可曾想,那“稍緊平衡”的和弦。隨著組建上劃完成和法律法規不斷完善，行業逐漸走上一個蓄勢待起加快發展的新階段。這期間，經歷了我國改革開放和現代化建設不斷深入，從計劃經濟向建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目標方向的轉變，這期間，行業在國家經濟發展中的作用愈加得到顯現，所擔負的任務和責任也是一天強似一天一年勝似一年。這當中，有優勢、有潛力、有信念；這過程，有挑戰、有困難、有考驗；推進改革，乘勢而上，發揮優勢，迎接挑戰，發掘潛力，克服困難，堅定信念，經受考驗，成為一個時期一代煙草人的同舟共濟和熱切心愿；強化專賣、嚴控“兩煙”、轉換機制、技術進步，隨之成為這一時期較長時間的行業工作主線。由此，又一專屬關鍵詞“稍緊平衡”，越來越成為貫穿和指導行業生產經營各項工作的重要實踐，并被逐步確定和表現為這一時期行業加強宏觀調控、實施總量控制的基本方針和突出特點。“稍緊平衡”是什么，是卷煙產銷的計劃調控、協調均衡、“限產壓庫促銷”、“增暢限平停滯”；是煙葉生產的計劃種植、合同管理、主攻質量、以銷定購、以購定產；是“控制總量、提高質量，調整結構、增加效益”這一“八五”時期行業工作基本指導方針的實質所系，是推進從速度效益向質量效益、從粗放經營向集約經營“兩個轉變”的內涵代言；是“少了不夠用、多了就沒用”煙草經濟基本規律的必然能動把握，是經歷了多少市場實際檢驗的經驗教訓所得；是矛盾主次、內外聯系、輕重緩急的統籌考慮分別對待擇善取舍；到現在要我說還能加上是“多了少一點、少了多一點、快了慢一點、慢了快一點”的科學發展本質要求之體現，是有計劃按比例、綜合平衡、緊張平衡的現實運用和實踐相傳。這樣一種思路引導和工作方針指導，行業改革和各項建設全面起程步步推進一路向前，不斷取得新突破新進展。13種名優卷煙價格放開，打開了長期計劃價格面向市場第一步，在物價改革闖關大潮中較好保持了卷煙市場價格總體平穩，為之后幾年逐步直至全面放開奠定了基礎；解決煙葉加價搶購風波和卷煙供過于求產銷失衡問題，各項堅決制止措施和限產壓庫指令及時果斷執行有力，在經歷全面檢查清理長年駐廠監督等多重考驗中經受磨礪，行業上下對煙草規律的認識和駕馭更加理性成熟堅定自如；還要特別說，可別忘那正處于被稱是“全民下海”的經濟轉型初起期，是“卷煙接上嘴”確實就能產生效益而且是經濟社會效益一舉兼得的煙草發展上升期，那還是如煙農烤煙所言“我的后背脊梁就是溫度計”的技術條件相對薄弱期，正基于此，制定與之相適應的產業政策和配套措施至為重要。大抓煙葉，加強優質煙葉基地建設，鞏固老煙區、開辟新煙區、引進新品種，良種化、區域化、規范化普及推廣實行，“第一車間”自此揚名，煙葉品質質量明顯改善，上中等煙葉比例達80%以上，原料生產供應能力和水平明顯提高；卷煙生產經過“限產壓庫”保持穩定發展，根據經濟發展和市場需要，積極調整產品結構，著力于提高產品質量、增加科技含量、開發培育名優產品并取得顯著成效，這其中，曾有個“新混合型”卷煙的名字一度時髦緊俏并至今根脈未消；在資金不足情況下，以技貿結合以稅還貸等多種途經大規模開展煙機設備引進和技術改造，消化吸收和自主研制開發步伐加快，煙機配套生產和設備保障能力明顯增強；醋纖絲束合資談判成功并建廠運行，開始了醋酸纖維絲束國內生產供應，較好滿足了不同時期卷煙生產需要，有效保障直到今天，其中不能忘“愛國絲束”聚丙纖一份貢獻；推動技術進步，加強各類煙草科研院所、質檢機構、中專技校和行業學院建設，形成比較完整的科研教育基地體系，為行業科技發展和人才隊伍培養打下基礎并積蓄了力量；經過多策并舉上下努力整體推進，行業發展不斷提高上升到新水平，“兩煙”生產協調穩定，其中濾嘴卷煙到九十年代中期已達到總產量90%以上，名優卷煙占到總產量三分之一，實現稅利增長達到十年翻了兩番多，連續多年位居全國各行業之首，取得的成績有目共睹，令人振奮而鼓舞。時至如今，仍有一些難忘歷史鏡頭常會在腦海浮現。那是每年的行業工作會議期間，總要有我們認為是主管行業工作的高層首長親臨到會講話指示作動員，并親切地與大會代表集體照相合影留念，有時會議還是在掛著國徽的大會堂小禮堂召開聆聽報告受接見。現在想想，那豈止是一份莊重或光環，也不只是一份感動和溫暖，更多是一種鼓舞和力量常在心中永駐心田。這，無論何時到哪都絕非形式，唯是真誠！江上清風伴月明，金戈鐵馬度關山，波瀾壯闊而又堅實穩定的“控制總量，稍緊平衡”，一代煙草人的夙愿與心血結晶。那是一道艱苦奮斗的絕美壯景，讓人流連忘返，思緒不停。 　　金葉之歌第五章——“穩中求進”的行板可曾見那“穩中求進”的行板。歷史的車輪總是滾滾向前，轉眼間一個新的世紀又在前面。這里經歷的，是跨世紀的一段煙草崢嶸歲月；這里走過的，是轉折中的行業改革與發展，穩中求進， 那是二十多年前一個時期的煙草工作主旋。到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后期階段，隨著改革開放和發展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步伐加快，整個經濟發展大環境更多由賣方市場向買方市場轉變，卷煙市場總量飽和空間有限增長放緩，行業內外各種深層矛盾和不規范問題更為突出和顯現，如何適應形勢發展要求繼續扎實推進穩步向前，行業改革發展面臨新的挑戰和嚴峻考驗。面對新情況新問題新挑戰，剛調整就任不久的新一屆行業領導層們反復醞釀深入討論集思廣議后矚前瞻果斷決策，在行業工作會議上明確提出并進行全面部署，狠抓基礎，穩中求進，確保煙草行業持續穩定健康發展，當年及至跨世紀前后一個時期的行業工作指導思想和主要任務于此定盤；“一要規范，二要改革，三要創新”，也逐步被明確確定為這一時期全行業的工作重點。可能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語言，一個時期有一個時期重點，常說一分部署九分落實，而部署和落實到什么程度，能讓煙田里干活的煙農都能順口說出知道你們煙草這個“穩中求進一二三”實是不多見，那時煙草各級領導干部們對“狠抓基礎，穩中求進”日思夜想印腦海開會討論幾乎成了口頭禪，直到現在讓我想起那位西南煙農小伙說話時的滿面笑顏仍被感動直淚眼。有點遠，趕緊收回閑話少敘歸正傳。圍繞貫徹這一總的工作指導思想和工作重點，一場又一場狠抓基礎的硬仗在行業上下相繼打響連續作戰。堅持把狠抓規范作為狠抓基礎的重要內容和穩中求進的根本前提,按照全國整頓和規范市場經濟秩序任務部署全面抓好煙草行業整頓規范，強化專賣，強化管理，從嚴治企，從嚴治煙，創造良好內外環境穩中求進促發展；堅決落實“辣手治亂”打擊走私要求，聯合四部委并經批準下發嚴厲打擊卷煙走私整頓卷煙市場通告，對卷煙進口管理和走私煙治理等作出明確新規定，嚴厲查處大案要案，走私卷煙猖獗勢頭得到遏制，卷煙市場秩序明顯好轉； 針對各類卷煙自由批發市場屢禁不絕問題，專門下發取締通知，各相關專賣局領導逐級簽立軍令狀限期關閉，完不成任務引咎辭職，經嚴格整治，全國110余個非法卷煙自由批發市場到上世紀末全部取締徹底封關，煙草市場環境大為改善；全面開展煙葉流通秩序整頓，對煙葉經營進行全面自查和驗收檢查，對違規行為堅決嚴肅處理，按照流程規則和管理制度嚴格抓好整改落實，采取多項措施壓減煙葉庫存，三年壓縮煙葉庫存2000萬擔任務目標如期實現；制定并持續推進經濟運行和專賣管理“兩個三年階段性目標”任務落實，建立規范有序公正公平而又充分體現競爭激勵機制的生產經營管理和市場秩序取得積極進展，卷煙體外循環、執法不嚴格不規范等問題得到有力整治成效明顯；煙葉生產“市場引導、計劃種植、主攻質量、調整布局”和卷煙“控量、促銷、穩價、增效”方針措施得到全面貫徹，卷煙網建實現從農網到城網從網點延伸到訪銷配送的逐年升級轉變，生產經營保持穩定健康發展。僅“九五”時期，在每年卷煙產銷基本沒有增長情況下，行業稅利總和比“八五”翻了一番多，此期間也達到了年創稅利跨上千億的突破。進入“十五”，行業提出被稱作為“1144”跨世紀改革與發展基本思路之戰略任務，這就是要堅持一個基本制度——“統一領導、垂直管理、專賣專營”的國家煙草專賣制度；明確一個指導思想——狠抓基礎、穩中求進的行業工作指導思想；實施科教興煙、國際化發展、多元化經營、大企業大集團“四個”發展戰略；搞好產品、市場、產業、企業“四個”結構調整，強調要用發展的辦法解決前進中的問題，正確認識和把握好“五個關系”，推進煙草行業在新世紀新水平上持續穩定健康發展；這個基本思路后實施中雖也有調整，但其核心內容所體現的跨世紀意義即便到今天也是顯而可見回味無限。此間還有兩事常常縈繞于懷不吐不快：一乃局長打假。一輛冀字牌號越野星夜兼程驅車千里徑直開拔，拂曉抵達一高速路口車上人被秘密接到某酒店會議室悄然安扎，正在這臨時指揮部開會的行動組長們一看他們局長突然來了都嚇一跳，欣喜而疑惑又擔驚受怕，局長親熱問候大家緊接就聽取匯報研究方案對時出發，上午九點又出現在百里外卷煙打假一線，在稽查隊員包圍護衛下直奔制假窩點并在剛搗毀的窩點現場接受采訪實地看察，此時剛接到電話的當地省府領導聽說總局局長已到打假現場不顧一切往這趕，接下來一連串的開會座談會見協商通報講話推動打假自不待言。僅一例局長親臨打假，要我說就如同是司令員到了上甘嶺，不算絕無僅有也是罕見壯舉一點不差。何為守土有責，何謂公仆本色，在我心里翻騰多年至今澎湃不止無以對答。二為“專賣專營”。以前多年行業用到此語時一直表述為“壟斷經營”，文件亦如此，來煙草后自己也常想當年學“帝國主義論”說得明明白白，壟斷的就是腐朽 的垂死的，然而就是這個多有不解的文字提法問題，是行業主要領導在匯報工作談到此問題時，被共和國總理一語定音“專賣專營嘛”就給解決了，自此才有了行業性質“統一領導、垂直管理、專賣專營”三句話的完整表達。別看只是一個詞，卻是行業一項重要建設，本來我們立身立法都靠它，現成詞語明擺在那兒可就是用不到家。何為高屋建瓴，一言既定，受益無窮。前進征途有平緩就有波浪，如歌歲月有行板也有高昂，歷史人民書寫，奮斗成就希望，規范行久，基礎傳長，燎原星火，溢彩流光，如何斷想，都是一曲華美樂章。 　　金葉之歌第六章——“做強主業”的激揚可知道那“做強主業”的激揚。 進入新世紀，邁上新起點，那是剛剛走過不知多少輩子才等一回的千禧之年，古往多少英雄豪邁指點江山都未必有緣這一天，百年輪復，千年起點，能在此生一遇也是是人天降無悔無怨。如何在新世紀新起點新水平上求得新發展，新班子新氣象新姿態慷慨激昂前赴后繼勇往直前。一個前奏曲徐徐響起振聾發聵激蕩回旋，“新世紀頭十年特別是近三到五年，是煙草行業發展至關重要的時期，能否抓住時機抓緊工作，關系到中國煙草的前景和希望”，這是一曲深沉前奏，這是一個重要判斷，它的預告隨實踐與時間續延被一再得以證驗，發人深省而又思考連綿；“做精做強主業，保持平穩發展”，著力提高中國煙草整體競爭實力，才是面對“入世”直接參與以至贏得國際競爭的首要關鍵和先決條件，又一重要思考和斷言，深刻表明我們面對的環境和條件絕不容盲目樂觀，必須抓住時機做好自己，才能有所作為立于不敗贏得未來經受挑戰和考驗。由此，這一思考和決斷也就理當必然地成為這一至關重要時期行業工作基本方針，統籌引領煙草各項改革和發展；又由此，圍繞“做精做強主業”的一系列煙草改革壯劇緊接而來在行業上下陸續開始登臺上演。什么叫大刀闊斧，什么是如火如荼，在那里可以聞聽煙草改革的腳步聲聲密集而矯健，到那里能夠感受奔騰壯闊而又威武雄壯的行業發展世紀開篇。工商分開，這是被當時稱為改革要“撕開一個口”的首要一戰，沒有紅頭指令，沒有上級文件，打破地區封鎖、建立統一市場，煙草發展之決擇首選，“先試點、后推開、再完善”，“成熟一個、操作一個”不排時限，從試點到收尾不到兩年，17家中煙工業公司先后完成分設組建，地區封鎖有所緩解、市場環境有所改善、企業市場壓力有所增大的省級煙草工商分開改革“三個有所”預定目標如期實現；培育主體，取消縣級公司法人資格、確立地市級公司市場營銷主體地位、建立規范有序公平競爭的全國統一大市場緊接開展，盡管這項改革涉及面廣起步挺難，但隨著工作深入共識增強進度不慢，先易后難穩步推進累計1420余家縣級公司取消法人資格也在兩年內全部實現，煙草商業企業自此完成從“四級”向“三級”管理體制的轉變；戰略重組，把“深化改革、推動重組、走向聯合、共同發展”作為主要任務，深入推進煙草工業企業組織結構調整，成為新世紀頭幾年行業改革一場重頭大戲和關鍵之戰，分步實施10萬箱以下煙廠關閉兼并、10至30萬箱企業聯合重組和更高水平上跨省重組等多項改革措施，到2007年具有法人資格卷煙工業企業由世紀初150多家調減至31家，其中生產規模達百萬箱以上16家，超過二百萬箱10家，220多家掛桿復烤企業全部關停，行業集中度和競爭實力整體提升；整合品牌，在加快產業和企業結構調整同時加大產品結構調整力度，積極推進實施百牌號發展戰略、培育“兩個十多個”和“532”“461”品牌發展目標，全國卷煙生產牌號由世紀初一千余個調減壓縮到130個左右并自此保持基本穩定，產品集中度大大提高，品牌質量效益顯著增強，為行業實施“大市場、大品牌、大企業”戰略創下堅實基礎；三個轉變，全面推動傳統煙葉生產向現代煙草農業、傳統煙草商業向現代卷煙流通、傳統工廠制向現代企業制度轉變并取得積極顯著進展，行業現代管理水平有效提升，企業面向市場適度競爭和應對國際競爭能力逐步展現，其中現代煙草農業建設以其全行業重大歷史任務和卷煙網建被稱作最具價值的戰略性工程而載入史冊廣為傳贊，潛力無限而又任重道遠；理順產權，根據上級有關精神，積極推進和做好行業理順資產管理體制改革工作，總公司依法對所屬工商企業國有資產行使出資人權利，經營和管理國有資產，承擔保值增值責任，2006年全面完成煙草產權劃轉，至此，寄托幾代煙草人期盼由“小舢板組成的聯合艦隊”轉變為“國有航母”的行業資產管理體制改革預期如愿以償，繼續乘風破浪駛向遠方；卷煙上水平，是到本世紀頭十年后期階段，整個經濟發展環境受國際金融危機影響面臨嚴峻考驗大背景下提出的重要舉措，把全面推進“卷煙上水平”作為行業工作基本方針和戰略任務，是行業轉變發展方式的根本要求，是促進煙草產業結構調整的關鍵所在，是提高經濟運行質量和效益的必然選擇，也是應對經濟發展各種困難挑戰的迫切需要，其意義正如一位行業老領導所言，“卷煙上水平”牽一發而動全身，既抓住了龍頭，也突出了重點，帶動了全局工作。通過全行業持續推進實施，有力促進了品牌發展、原料保障、技術創新、市場營銷、基礎管理各項工作全面提升水平，行業效益實現持續增長全靠自然生長水到渠成一路扶搖直上多年不用壓指標。這一時期行業改革步子太快太緊湊，好多事還都是創造發明且堅持實行已多年，限于篇幅和時間，說幾個關鍵詞聽聽看：基地單元，應該是適應現代煙草農業建設和品牌發展要求提出的煙葉基地建設概念，沒有它時糧食烤煙種了多少年多少畝都是“量”的統計，而有了它 就使數據有了“質”的體現，作為工作指導來說建設煙葉基地單元無論對工業商業都非常重要而且絕對是個經驗創造，以至對整個大農業生產都具啟示意義可觀可鑒，不知諸位元方怎么看；“1號工程”，其正規全稱應為行業生產經營決策管理系統，說該項目建設歷盡千辛萬苦千磨百折一點不為過，要我看是凝聚行業上下集體智慧和心血、充分體現信息化與生產經營深度融合的最具代表性工程，技術業務咱不懂，而看到能讓高層領導點名要求有關單位來煙草參觀學習取經且絡繹不絕足以使人引為驕傲，其意義和價值非同凡響不言自曉；減害降焦，這是煙草發展一項重要技術，也是煙草科技一個重大專項，別看煙盒上10毫克8毫克標注簡單，那是多少代多少人的努力才一步一步降減到今天，凝結了煙葉卷煙輔料各環節幾乎所有煙草科研結晶和科技工作者付出血汗，有的甚至為此皓首窮經貢獻了畢生精力，然而就是這樣卻還有人對評煙草院士也多有非難，要知道他們可都是為國家做事為事業拼搏為人民奉獻；嚴格規范，這是當年行業提出建設“嚴格規范、富有效率、充滿活力”中國煙草的重要內容，也是作為保持行業持續健康發展生命線和行業發展要建立在嚴格規范基礎之上而提出的根本性要求，煙草多年發展實踐已經并將反復證明，嚴格規范、嚴格自律對于保持行業健康發展的生命線意義從未止息且遠無止境，再看再行依舊道遠而責任更重；民族品牌，從名優煙發展到整合精簡牌號到培育重點骨干品牌再到加快發展大品牌，行業走出一條市場經濟條件下中式卷煙品牌蓬勃發展之路，以上云湖廣蘇杭皖等為代表的大批國產卷煙品牌以其核心競爭力始終穩居國內市場首席前臺，什么是民族品牌，看看眼前幾乎所有煙盒上都帶有的中煙或集團出品字樣，想想如今商品市場上還有多少這樣純粹純正純潔并且具有高度步調統一最高限價的地道國貨產品，要讓我說應該是這些品牌他們所共同擁有的行業四字標識總歸屬，才是這個國度國土上令人自信豪邁而毋庸置疑的民族品牌；“大全局觀”，由行業集中統一管理的特殊性所決定，在工作指導上特別是各級領導干部中必須明確自身所承擔的特殊任務和責任，什么叫顧全大局，什么是服從全局，在黨和國家工作大局中把握和找準行業工作定位，從貫徹落實黨和國家全局工作部署出發做好行業工作，把維護國家利益始終放在首要位置，進而反哺農業煙田基建煙農增收服務零售傾斜援助老少邊窮等共同發展方針原則和責任煙草建設在行業得到全面貫徹和有效開展，這在當時全國有關黨建工作座談會上還被選定為會議材料并作介紹發言。踏平坎坷成大道，直掛云帆濟滄海，主業興則品牌興，主業強則行業強，完善體制機制，優化資源配置，轉變發展方式，增強競爭實力，嚴格規范，富有效率，注重自律，把發展建立在扎實工作基礎和可靠市場基礎之上，繪就了新世紀開篇充滿生機與活力的中國煙草壯麗畫卷。 　　金葉之歌第七章——“兩個至上”的合唱可否忘，那“兩個至上”的合唱。 你從一個叫做右內大街67號的大院走來，那時的總公司機關還曾有設置政治工作部的經歷多年，你從兩個文明一起抓兩手都要硬的行業改革發展中走來，黨的領導和精神文明建設始終伴隨著前進腳步引路護航。多年前這個行業上上下下廣泛開展了一場樹立行業共同價值觀的大討論，俺也為其中一員踴躍參加討論還曾斗膽感言你是從“三個代表”中來，是從“專賣法”里來，是從隊伍建設樹立形象的要求上來，是從行業長遠發展的需要而來，經過從行業提出到專題部署從討論到共識從黨組定奪確立到構建長效機制前后八年歷程，在全行業大力倡導努力踐行并逐步成為行業上下干部職工自覺意識和行動——牢固樹立“國家利益至上、消費者利益至上”的行業共同價值觀，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在煙草行業的具體體現和能動實踐，維護國家利益、維護消費者利益是《煙草專賣法》賦予行業的根本職能任務和特殊使命責任，“兩個至上”共同價值觀，成為保持行業持續健康發展的思想行為引領和行業企業文化建設之魂，以此為核心內容，行業文化構架體系隨之建設和形成，潛心做事、低調做人的行為信條；寬容開放、改革創新、敬業奉獻、自律自強的行業精神；講責任、講誠信、講效率、講奉獻的行為準則；報效國家、回報社會、成就員工的行業使命；責任煙草、誠信煙草、和諧煙草的行業愿景，通過廣泛進行的企業文化宣講和以“進班子、進崗位、進制度、進流程”為重點的“兩個至上”長效機制建設逐漸送到了廣大干部職工心坎和開展各項工作實際行動中——那是要把維護煙農利益真誠關心關愛煙農始終放心上；那是要把為零售客戶提供優質服務作為流通企業根本任務始終不能忘，這也是行業始終稱零售環節為零售客戶而不是零售戶的真誠表達和服務至上；那是要堅持幾百上千億元的煙田基礎設施投入積極助力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發展，那是要行業多少企業無償主動的各類公益捐助扶貧濟困捐資助學回報社會貢獻力量；那是要毫不松懈地堅持“重心下移、著眼基層、突出服務、加強基礎”方針，全面開展基層創優，努力夯實基層工作基礎；那是要堅持持續推進規范工程投資、物資采購、宣傳促銷“三項檢查”和深入開展辦事公開、民主管理“兩項工作”，嚴肅查處整治內部各種不規范行為；那是要始終堅持把調動全體員工積極性主動性創造性作為一切工作出發點，增強干部職工使命感責任感緊迫感，努力使行業保持發展后勁和活力；那是要堅持毫不松懈地加強黨的建設和職工思想政治工作，深入推進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斗爭，不斷解決發展中存在問題，努力營造風清氣正的良好氛圍；說到這突然有點生氣，后來行業內出現一些問題特別是領導干部中的貪官污吏讓人震驚和憤怒，雖是個別但影響極壞，不僅玷污煙草，對“兩個至上”也是嚴重褻瀆和損害，最不能容忍是好多話都是他們自己原來親口大會講小會說，一字一句都拋腦后等于全白說，讓行業這么多真正好好學認真做的廣大職工無辜被跟著抹灰背黑鍋，當然這當中有的純粹是咎由自取不可饒恕罪有應得，有的也是時代弄潮扼腕悲愴教訓深刻，本來都是氣話不該往這寫，但辱沒“兩個至上”讓人忍無可忍必須說，這倒從反面更充分印證“兩個至上”有多重要，一朝傾覆皆殆盡，警鐘長鳴受益多，也如為人民服務人民至上一樣必須天天講月月講年年講，一時一刻丟不得。過去有句話講太陽也是會有黑點但永遠掩不住太陽的光輝，這么一想心里還稍有點釋然有所平靜，應如是。還回到“兩個至上”，平時我就常想，過去早期出差時要到哪想找煙草拉著行李繞來繞去還真不好找，前些年上班期間偶有各地出差，有時車還在公路行駛就遠遠看到寫有“國家利益至上、消費者利益至上”的大幅綠色字牌或樓頂或物流或田間挺然矗立，心想那一定是煙草了，每逢這時，總有一種由衷的欣喜或自豪感從心底涌出，這是我們煙草；還有時偶爾或就醫或取個錢排隊等候，時間老長等不上我就站那兒想，都是窗口行業已經這么多年這么現代了怎么連排隊問題還解決不了呢，聯想到遍布全國各地的卷煙銷售網絡配送，又是一陣自我感動，還是我們煙草；我還常想到那些年我們機關和行業經常組織的各種節日歌詠比賽活動，各個合唱團隊精心準備爭先恐后競相登臺，無論是歌唱祖國還是一條大河，無論是愛我中華還是英雄贊歌，在我心里那仿佛都是一種精神狀態的集中展示，一種精神風貌的集體亮相，一種精神力量的凝聚集結，一種發自內心的展現“兩個至上”群體風采的合唱組歌。“兩個至上”，是在發展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條件下煙草行業進行樹立行業共同核心價值理念的積極探索和實踐，“兩個至上”，是在全面建設小康道路上探索走出一條通往美好理想勝利遠方最終目標的康莊大道。 　　金葉之歌第八章——結語——煙海茫茫，致敬我們戰斗的地方到今天，行業經過又一個十年發展，正以更加飽滿的精神風貌和嶄新姿態，滿懷信心奮斗前進在行業高質量發展征程上。僅近幾年期間，先后經歷了慶祝改革開放40周年，慶祝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70周年，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100周年，三個具有偉大歷史意義的時刻神圣而又莊嚴，為推動行業前進發展帶來巨大鼓舞和精神力量，注入了新的不竭動力和源泉。四十年煙草改革發展，回顧走過路程，展望未來前景，新高度，新起點，新理念，新階段，“兩個萬億”雄厚基點上的持續穩定健康重任在肩，以實際行動迎接黨的二十大勝利召開更是近在眼前，2049年的偉大復興宏偉目標，今天再看也已并不遙遠；不負時代，不負使命，堅守初心，堅定自信，黨旗引領下的中國煙草，在高質量發展征途上踔厲奮發再創新篇，昂首闊步邁向更加輝煌的明天。一時心起波瀾，不禁又想起從前， 那還是上世紀八十年代后期，跟同事出差去南方住到一個金葉酒店，那時外出多是住招待所或北方常說的飯店賓館，對這稱作“酒店”又是“金葉”的名字感到好奇又新鮮，待到前臺登記才知這原來是省公司的三產，再聽經理介紹說這是我們自己的酒店更覺如春溫暖思緒連連；這之后再去各地竟如雨后春筍到了哪里都能看到以“金葉”為名的酒店山莊賓館以及各種各樣的煙草三產，好像是個代名詞只要掛了“金葉”就或多或少一定都與煙草有關聯；再后來因工作關系使自己跟“金葉”有了直接接觸，那是行業上下各個單位大量捐資捐贈的各類社會公益活動，賦予了“金葉”更深一層的特殊意義和特定內涵，金葉希望小學、金葉水窖、金葉圖書館、金葉幼兒園、金葉生態基金、金葉水源工程等等在西部在老區在全國各地到處都能有所見，幾乎成了煙草特別大使或形象代言，行業內的金葉衛士、金葉工匠、金葉先鋒等也逐漸成為一種特有專屬名稱和榮譽體現，那時我就曾想連行業標識都應該給“金葉”加個注，可別讓別人提前注冊搶了先。金葉是煙草嗎，煙草是金葉嗎；金葉就是煙草，煙草就是金葉；好像也是，又不完全是……，那么金葉到底是什么，如何今日“金葉”要我說：金葉是一條龍，是供產銷、人財物、內外貿、原輔料，系統完整成龍配套“一條龍”的煙草集中統一管理和經營；金葉是一盤棋，是“統一領導、垂直管理、專賣專營”體制下行業上下高度統一步調一致的共同思想意志和行動；金葉是一部法，是煙草專賣、有計劃組織生產和經營、提高質量、維護消費者利益、保證國家財政收入的宗旨要義國家法定不可撼動；金葉是一個家，是多少代人多少年華多少青春在這個大家庭中無私忘我拼搏奮斗不負時代不負韶華奉獻行業貢獻國家；金葉是一片葉，是要融進多少汗水才懂得她的淡黃橘黃正黃金黃紅棕黃清香濃香焦甜香等等品質高貴和上乘質量；金葉是一支煙，是一絲不茍、支支一流、一包一箱、不優不休的“中華”精神絕為當今所有品牌代表性標志經年累月不懈追求竭誠奉獻保障供求；金葉是一張網，是以網上運營和物流配送為基本功能的現代卷煙流通服務零售客戶數百萬家送貨到門不斷升華； 金葉是一條鏈，是從上至煙草種植中到農工商貿下到終端零售龐大產業鏈條數千萬計的安身就業切毋小瞧民生為要；金葉是一把劍，是對一切假冒偽劣不法經營制假售假走私販私刺破青天鍔未殘的衛士長劍打不到底決不下戰場；金葉是一把琴，是既要演奏主業輔業連帶業主旋律還要彈好控業禁業二手業協奏曲技術難度相當大唯有技藝要高超；金葉是一面旗，是要始終高擎著這面特制專屬高揚旗幟沿著民族工業發展道路一路前行高歌猛進矢志不渝；金葉是一首歌，是在這條路上堅定守護篤行不殆無怨無悔一代又一代“兩個至上”忠誠踐行者的奮發進取壯麗凱歌；金葉還是什么，還能是什么，金葉是一種責任，也是一種信仰，金葉是一種堅定，還是一種變革；金葉是一種消費，也是一種品格，金葉是一種嗜好，還是一種道德；金葉是一種經濟，也是一種政治，金葉是一種科學，還是一種文化；金葉是一種誠信，也是一種和諧，金葉是一種溫暖，還是一種寄托；金葉是一種坎坷，也是一種跋涉，金葉是一種認識論，更是一種辯證法，等等，等等，每個人都能說出很多很多……金葉終是一片葉，它要以自己永不褪色的青棵綠葉與金黃收獲裝扮充滿無限希望的田野；金葉還是一支煙，它也像蠟燭一樣燃燒自己奉獻人類，千秋功罪任評說，只愿這世間物質不滅還有我。東方欲曉，莫道君行早，踏遍青山人未老，風景這邊獨好。光陰荏苒，斗轉星移，恍惚間已至人生從心所欲不逾年，火熱的在線斗爭生活漸行漸遠聽聞甚少，但我的心卻永遠和煙草在一道，也藉此祝我親愛的同事戰友們身體永康健，為她的不斷成長和更加茁壯多多立功勞多多立功勞。 　　早年前有一部反映煙草電視劇，其中一首詞作者為一位省煙草老領導的主題歌讓我很是喜歡和推崇，而且這首歌是由兩位知名軍旅歌唱家演唱且為二人唯一合作歌曲，當時我曾自我調侃說這首歌全國會唱者有三個，除二位歌唱家，第三就是本人了，它的激昂奮進和熱血真情總令我激蕩澎湃感動不已，自己也曾一直稱它為煙草戰歌或金葉之歌，那么也借此把這首歌獻給煙草改革發展40年并作為本篇結束語——煙海茫茫，是我生活的地方，莫道是平靜的日子，哪里有驚濤駭浪；煙海茫茫，是我戰斗的地方，莫道是平凡的崗位，哪里有血影刀光；誰沒有夫妻恩愛，誰沒有兒女情長，為祖國不怕艱險，為人民是我無上榮光，茫茫煙海誰主沉浮，是我們熱血兒郎，是我們熱血兒郎！ 　　謹以此文紀念中國煙草總公司成立40周年！ 本篇編者注： 本文作者孫寶義為國家煙草局（總公司）退休干部。文章和圖片下載于2022年06月20日“煙草在線”。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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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葉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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