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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少年時代

阿俊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一張粉紙,一片藍天,一灣碧水,一方青草;幾株楊柳,幾片云彩,幾個畫面,幾段故事…。懵懵懂懂,無憂無慮,人云我云,常討人嫌!那就是少年時代,是我們曾經走過的地方…!</span></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少年的心,一灣碧水,一片藍天。</i></p> <p class="ql-block">  小時候,經常見到貨郎兒走屯過村,挑著挑子,有節律地吆喝:“破爛兒換錢;有碎銅爛鐵換錢;有雞毛、鴨毛、鵝毛換錢;有破鋪陳、碎棉花換錢…”。吆喝累了就找墻根兒、樹蔭兒坐下歇一歇,手里的撥浪鼓依然“波浪波浪”地響著…。</p><p class="ql-block"> 大人拿東西去了,爭爭講講,能換個塊八毛的,同樣東西小孩去了,只能換3、5個糖球,但小孩卻很高興!蹦蹦跳跳地含上一個走了。若換的實在太虧太少,大人知道了就領著小孩去找。</p><p class="ql-block"> 有時貨郎兒還教小孩回家拿雞蛋來換糖,這樣能換的多。可那時雞蛋是媽媽的“錢罐兒”,那是用來解決油鹽醬醋的;是給親戚家的產婦“下奶”的;是早晨孝敬爺爺的一碗雞蛋水。一天雞能下幾個蛋?媽媽早晨挨個摸摸雞屁股就知道了,并且緊盯著哪個雞進窩下蛋了,我們也很少有“得手”的時候!</p><p class="ql-block"> 實在沒東西換了,又不敢回家拿雞蛋,幾個孩子就在不遠處齊聲喊:“貨郎貨郎壞心腸,欺騙小孩和他娘…”。于是貨郎兒挑起挑子無可奈何地走了,到下一個村子吆喝去了。 </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貨郎兒挑子里的甜味總能引來孩子們的追逐。</i></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撥浪鼓也能引逗孩子們笑聲。</i></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花花綠綠的糖球是孩子們的最愛。</i></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母雞就要入窩,下了雞蛋偷拿換糖球。</i></p> <p class="ql-block">  村里有個張鐵匠,“磕巴”得很“厲害”,常常說不成整句話。鐵匠鋪在我們學校西側的一間教室,平時打打馬掌、牛掌兼掛掌,還打造鍬、鎬、鋤頭等一些農用具,有時應約打制鐮刀、剪刀、菜刀等刃口加鋼的刀具。</p><p class="ql-block"> 張鐵匠是領錘的,一手握著小鐵錘,一手握著鐵鉗,鉗著由紅變暗想像中的物件在鐵砧上快速翻打,兩個年輕一點的鐵匠雙手握著大錘,在小錘的引導下,嘿、嘿、嘿…有節奏的鍛打。稍成型后放在水池子里退火淬火,吱…吱泛起水花和白霧,隨后丟在地上,等會兒再入爐、鍛燒、鍛打。使大錘的一個鐵匠是外村的,蔫壞!常不懷好意地要圍觀的我們把地上的物件拿過來。這時張鐵匠就說話了:“嘚、嘚、嘚…夾麻袋”!沒等他說完,有勤快的同學就去拿了,結果被燙得滿手燎泡。過后才知道那話完整的意思是:得墊上抹布!可是已經晚了。</p><p class="ql-block"> 張鐵匠家老小和我同班,他說話到很流利,在家沒怎么受到張鐵匠說話的影響,平時我們總是當著他的面兒學張鐵匠的語調:嘚、嘚、嘚…。他很無奈,很無語。有一次他和我們到外村看露天電影——“列寧在十月”,散場后急步回村,路上我們意猶未盡地回味剛看過的畫面,他有些著急地說:“蘇聯還有個赫、赫、赫…赫什么曉夫…”。他忽然結巴了引起一陣笑聲,笑聲過后仍然是夜的沉寂,只聽得嚓嚓的腳步聲。第二天我們就叫他“赫魯曉夫”了,他也更加沉默寡言了。后來他考上了縣一中,又考上了大學,學的是機械制造,也算是子承父業了,還成了知名專家。</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小錘引導大錘。</i></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他們的勞動成果。</i></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露天電影正在放映。</i></p> <p class="ql-block">  還有個董婆婆,好像是上海人,又不純是上海人,說話時總是“阿勒”開頭,“阿勒”過后又是東北話。董婆婆夫家姓董,她姓什么?除了她家人,沒誰知道。</p><p class="ql-block"> 董婆婆最大愛好就是看紙牌,常年呵嘍氣喘的,可一到冬閑時節,坐上牌桌再加幾片正痛片就格外精神。我爸爸也喜歡看牌,每到冬天他(她)們四人湊成一桌,在我家白天黑夜地賭個烏煙瘴氣。那時是看成帳的,單把牌用籌碼計算,1帳8圈32把,結束后再兌換成現金。1帳輸贏在幾元、十幾元不等,最多可達三十幾元。我經常在爸爸身后看他(她)們看牌,也不時地為爸爸加油!一次竟看到了董婆婆和(hu)了個1200和!四喜兒臨門,又夾兒又自摸,那可是最大的和了,難得一遇。董婆婆那是相當激動,一個勁兒地喊:“阿勒我說一個叫,阿勒我說就…就一個叫!”。在我的散播下“阿勒我說…”就這么叫開了。</p><p class="ql-block"> 董婆婆有四個兒子,大兒子在賓縣煤炭公司上班,是那時大貪污犯王守信的手下,董婆婆家吃穿用較充盈。她的小兒子在家“行四”,我們都叫他:“懂事兒”。他說話有點“大舌頭”,嘴里經常流出“哈喇子”,有時也叫他:“哈喇罐兒”。</p><p class="ql-block"> 一次幾個大孩子和幾個小孩子在生產隊豆腐坊里說著有趣的見聞,他“冷不丁”“大舌頭浪跡”地插話:“冷森、冷森我瞅見你家的老母豬有四個眼睛”,于是我們就稱呼他:“四眼兒”了。 有他大哥照應,后來“四眼兒”參了軍,兩年后復員在縣里工作了。</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紙牌,“紙麻將”就是不刮東西南北風。</i></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看紙牌,一種讓人腰酸背痛的體育活動。</i></p> <p class="ql-block">  建國后從山東遷到東北的,被老東北人稱為山東人。其實大部分東北人的祖上也是山東人或河北人。比如我的祖籍在河北唐山,民國前曾祖為討生活來東北,最后輾轉來到黑龍江賓縣定居,并繁衍了一代又一代。</p><p class="ql-block"> 小時候我們村就有一戶山東人,是建國后來我們這“嘎達”定居的。因為來得晚不到兩代人,未完全熟化融合,他們的孩子還稱呼父母為爹娘,過年吃餃子帶著湯,像吃餛飩一樣,只是那餃子大得出奇,足有我家餃子4個大。湯也是煮完餃子的湯,不用任何勾兌。</p><p class="ql-block"> 不知什么時候,村里年輕人說了一段順口溜:“娘、娘你做啥去?俺上公社買鹽去。娘、娘我也去,娘那個逼的你滾回去!”,侉聲侉氣,是“寒顫”山東人的,聽了覺得很“招笑兒”,于是操場上、場院里、房前屋后我們也侉聲侉氣的喊:“娘、娘你干啥去…”。尤其當那家人出現的時候,喊的更歡更響亮了。 </p><p class="ql-block"> 那家老爹是個很嚴酷很冷面的家長,家里孩子多,除了幺妹幺弟上學,其他都大了能掙公分了,但不嚴加管束、節衣縮食,放任自流那也常常是衣食無著。不過他對我們到是不錯,很和藹。每到過年,總要我們到他家里玩撲克,三打一或推牌九,帶點毛八分的輸贏。他家孩子們只是觀而不語,當然他也不允許他們參與。沉浸于忘我、一絲不茍,這時才能看清他曾是個真正的賭徒!他可能是年輕時在山東賭過,大輸特輸!為躲債舉家來到東北。雖已金盆洗手,但賭癮猶在,于是才找我們過過癮,小試牛刀!</p><p class="ql-block"> 到了晚飯時間,每次都留我們吃了再走,可看著“蓋簾兒”上那可數的大餃子和他家孩子們那些饑餓難耐的眼神,我們還是一哄而散了。直到現在也不知道他家大餃子啥味兒。</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撲克牌,誰都知道。</i></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玩撲克,誰都會玩。</i></p> <p class="ql-block">  過去在村里馬車老板兒是個相當不錯的活計。那時雖村民的日子很清苦,有時上頓不接下頓,有些人面黃肌瘦的,走路直打晃兒。但成群牛馬草料是充足的,又有飼養員的精心照料,個個膘肥體壯。你們村有幾架牛車、幾套馬車,尤其是馬車,那是村里的門面,是媒婆說媒的炫耀。</p><p class="ql-block"> 接親送嫁一律用村里的馬車,那時見到馬的腦門兒上系著紅布花,車老板也換了干凈的衣服,顯得很精神,你就知道這是“婚車”進村了,盼望已久的婚宴就要開始了。后來接親送嫁有了手扶拖拉機、四輪拖拉機、解放卡車,到現在也用上了轎車,婚禮婚宴也改在鄉里、縣里、市里,但我還是留戀過去馬車迎親、在主人家典禮、在鄰居家院子、炕上地上放桌和脖子上搭著白手巾、腰上系著白圍裙、舉著“方盤”來回穿梭、吆喝傳菜的“撈忙人”。</p><p class="ql-block"> “菜來了!大拌涼菜…,菜來了!紅燒肉…,菜來了!四喜丸子,飯來了!高粱米飯”。一會兒,“四涼八熱”被我們搶個精光,等到飯上來時都已造飽散去了,再說高粱米飯沒啥稀奇,誰都吃過!只有大人們盤腿坐在炕上,邊吃邊喝邊嘮嗑。大人應有大人的樣子,小孩固有小孩的吃相,難怪大人不愿意和小孩坐在同一桌。那可是我見到的最美好的情景,吃過的最饕餮的盛宴!</p><p class="ql-block"> 平常車老板子悠閑的趕著馬車送糞、運肥、拉莊稼和交公糧,到了冬閑他們便外出“拉腳”,給村里掙些“外快”,他們除了混個酒足飯飽外,還能混上個油嘴滑舌。比如“四大紅、四大苦…”就是他們傳給我們的。“四大紅:殺豬的盆,廟上的門,新娘的蓋頭,火燒云!四大苦:豬苦膽,黃連面,沒娘的孩子,光棍漢!四不摸:木匠的斧子,廚師的刀,光棍的行李,姑娘的腰!”,還有四大累、四大嫩…,都是“黃話騷磕”,這里就不說了,說了令人“害臊”,再說現在已記不完整了。</p><p class="ql-block"> 還有一套磕也是從他們那學的,那是“臊”外村他們同行的。每當外村老板子趕著馬車經過我們村,我們就在后面齊聲喊叫:“老板子、老板子笑嘻嘻,拿著鞭子抽馬逼,馬毛了、車翻了,把老板子的家伙壓彎了”。直喊到那馬車真的沒影了…。</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婚車”進村了,熱鬧和大餐就要開始了!</i></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婚禮正在進行,新娘子真俊!</i></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婚宴已經開席,伙伴們開造!</i></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四涼八熱”,好豐盛的大餐!</i></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拉莊稼的馬車。</i></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送糞的馬車。</i></p> <p class="ql-block">  那時大隊部在我們村,隊部里住著兩個人,一老一少。張老太和小英子,兩人非親非故,都是無依無靠的苦命人。隊里收留了她們,她們的生活都是隊里照料著,吃穿不愁又不用下田干活,惹得不少社員羨慕。</p><p class="ql-block"> 白天張老太擦擦桌子掃掃地負責隊部的衛生,小英子在隊部的小賣店賣東西。晚上兩個女人住著害怕,隊里就安排一個未婚小伙子做伴兒,小伙子還認了張老太為干娘。但萬萬沒想到當小英子十七、八歲時,竟和那個小伙子搞到一起,還懷了孩子。被發現了,公安帶走那個小伙子,小英子被送到外地遠方親戚家,張老太過了幾天孤苦無依的日子,帶著悲傷和自責辭世了。</p><p class="ql-block"> 那時不經事的我們還編了兩句順口溜:“小伙子真牛逼,背地里取了妻。監守自盜本領強,氣死領導和干娘”。長大了才懂得,若當時大隊領導和公安能網開一面,成全了她(他)們那段姻緣,世間就少了一場悲劇!</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大隊部,里面住著張老太和小英子。</i></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隊里小賣店,小英子也在這里站過臺。</i></p> <p class="ql-block">  教我們初中語文的黃老師很令我難忘。因他鼻涕太多,擤得教室里外都是,故得名——“黃金遍地”。</p><p class="ql-block"> 黃老師很有才,聽說他僅讀了一年高中,后來又放過牛,經常躺在草甸子上邊放牛邊看書。他是自學成才!精通主謂賓定狀補,朗讀和解釋起課文來抑揚頓挫聲情并茂。他還會寫詩,記得那年遼寧來了個女生,長得很高、很豐滿,在我們班插班借讀,半年后要回遼寧了。黃老師很動情,必定那時他也年輕,大我們十歲左右,正處激情年齡。買個綠皮日記本還在扉頁上題了詩,帶著深情抑揚頓挫地在班上大聲朗誦:“常河流水鳴,送友回遼寧。六月友誼深,希你成梁棟!”,誦完就鄭重地交給了那個女生,那個女生也相當激動,都留了淚。</p><p class="ql-block"> 那以后我們很少叫他“黃金遍地”了,常叫他“黃感動”,偶爾也叫他“感動的黃金”!后來他調到鄉里中心學校,再后來聽說他又調到縣一中,那可是縣里最好的學校。他走后,我一直都很想念他。</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是我們的學校嗎?似曾相識。</i></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是教語文課的黃老師嗎?不是,那時他沒有這么帥!</i></p> <p class="ql-block">  代課的杜老師是位年輕的女教師,外鄉的,丈夫參軍是個軍官,她在我家后屋借住。</p><p class="ql-block"> 她教我們文藝課,平時在學校她待我很好。每當鄉里文藝匯演,排練節目總讓我和高年級同學一起參加,扮演節目中姐姐們的“小弟弟”。“我家小弟弟,半夜笑嘻嘻,問他笑個啥,夢見毛主席!呵呵、呵呵…”。她們邊指著我,邊搖頭晃腦的唱;我邊搖頭晃腦,邊呵呵的笑,好一個活潑可愛的“小弟弟”!“少先隊隊歌”、“學習雷鋒好榜樣”、“我是公社小社員”…好多歌曲到現在還能哼唱幾句,都是她那時教我的。</p><p class="ql-block"> 后來她懷孕了、“凸顯”了,不知哪個討厭的家伙給她起個外號——“杜(肚)向前”,雖然很恰如其分,但我很不喜歡!每次聽到喊:“肚向前來了!”,就沖上去制止,甚至摔起跤來。后來,她就回家待產去了,那以后她再也沒有回來,聽說她隨軍去部隊了。</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好似杜老師在講音樂課。</i></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好似杜老師在指導排練。</i></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好似我扮演的活波可愛的“小弟弟”。</i></p> <p class="ql-block">  還有一個代課的小孟老師是我們村的,只比我們高三、四個年級,沒讀到高中就不讀了。 因他叔叔是我們學校校長,過了一段時間,就來給我們代課了。</p><p class="ql-block"> 第一天他便有了外號,瘦瘦的褲腿像雞腸,于是就有了“孟雞腸”;第二天又有了外號,亂蓬蓬的頭發像雞窩,于是就有了“孟雞窩”;第三天還有外號,課本上是“60盞電燈…”,結果他讀成“60盒電燈…”,課后又有了“小懵老師”。</p><p class="ql-block"> 半個月后,“小懵老師”去教我們體育課了,這回他找到了較為合適崗位。</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這不是“小懵老師”,他比他還年輕。</i></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老鷹捉小雞,“小懵老師”沒有教過。</i></p> <p class="ql-block">  有一個張姓同學,是從遼寧“靰勒草溝”村來的,因搬家到我們班插班,比我們大2、3歲。</p><p class="ql-block"> 他很“自來熟”!沒幾天,課間他就在黑板上寫“才秀張聲叫門開,開門叫聲張秀才”,顯示了小兒科的才氣。又過了幾天,放學打掃衛生,在黑板上又寫“人、4、3,拿線串”,然后用拼音注釋“da niu …”,露出一點固有的“邪性”。于是他便有了外號:“靰勒操狗”。不長時間,他就不來上學了。</p><p class="ql-block"> 他有個小妹,插在下年級,聽說她很精很靈,她班老師和同學都稱呼她:“小精靈”。“小精靈”后來考上了縣一中,也考上了大學。工作后把父母接到身邊照顧。</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這不會是張同學又在畫什么吧?肯定不是!</i></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這個是他畫的吧?畫風很像!</i></p> <p class="ql-block">  有個周老師,同學們都叫他“漫畫家”,開始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來知道了。</p><p class="ql-block"> 周老師與我姥姥家是表親,那天他值宿,在我姥姥家吃完飯拿著鋪蓋就去值宿了,還回來后就見那鋪蓋上大圈套小圈,畫滿“地圖”。這才知道,“漫畫家”是怎么回事了,不過我仍然不愿相信這是周老師的“作品”!害得姥姥好一番拆洗。</p><p class="ql-block"> 周老師對我挺好,記得那年冬天有幾個調皮的學生流行玩“干槍”,我很羨慕,好不容易得到一個,因上課時和那幾個同學“對射”,被周老師發現,收繳丟在爐子里。看著心愛的東西被付之一炬,我心疼得哭了。周老師瞬間又勾了出來,還給了我。幸虧那時爐火整天不旺,我的“干槍”又是最后被投進去的,毫發無損。那幾個同學很有意見,嘟囔著:老師太偏心!</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老師剛轉過身去就搞小動作。</i></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永遠記住那年那月的那一天,天空突降暴雨引發大洪水,剛好放學回家,幾個外村學生被沖倒溺水身亡了。經歷這一場災難,面對被洪水卷走的8個鮮活生命,我好像忽然間長大了、懂事了、也沉靜了,成為一個人見人夸的仁義少年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后來我到鄉里上學了,再后來到縣二中讀高中又考上中專,再再后來在單位讀了函本、研究生。工作了,我終于可以成為一個有所作為的青年了!經過一番努力,終有所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職稱上從助理工程師、工程師、高級工程師到教授級工程師;職務上從技術員、技術組長、技術負責、副總工程師到總工程師,真是一步一個腳印,再也沒有虛度過荒廢過!現在退居二線,得空了寫點文字,算對“那時”的紀念吧,“那時”是我們曾經走過的地方!</span></p><p class="ql-block">2022年06月06日</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所用照片均來自網絡,若涉及侵權,請告知刪除!</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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