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純屬是一個偶然。數日之前,在白云書院召開的座談會,雖談不上怎樣正式、如何隆重,但是來自省城的客人非同小可,都是有“內功”之人;而新昌的幾位老師都是文史專家,對地域文化爛熟于心。唯獨我,區區小輩,也有幸參加了。</h3> <h3>其實,座談會開得非常輕松,盡管圍繞著一個敏感而沉重的話題——關乎天姥寺。此刻,當我敲下“天姥寺”三個字,便會產生就此擱筆的念想。因為,對于天姥寺,我的心里一直是誠惶誠恐的。那天座談會,區區如我是認真的,專心聆聽每位老師、專家的高論,并且還做了筆記。按照慣例,回家之后,我會寫點感想之類的文字。但時過一旬,卻一直未敢敲打鍵盤。</h3> <h3>席間,杭州捧沙獻珠女士的一番話,如雷貫耳,揪人心肺。關于天姥寺的座談會,時間一過,早該煙消云散,沒必要重提。但是,捧沙獻珠女士講到的“ 誰為執牛耳者”幾個字,一直縈繞在我的腦海里,揮之不去。捧沙獻珠女士的講話是有高度、有水準的,她畢竟是《禪蹤云居》一書的作者、商會研究會的秘書長、省作協會員。</h3> <h3>都說天姥寺歷史悠久,都說天姥寺文化底蘊深厚,都說天姥寺是文化名山天姥山唯一的地標性人文建造,都說天姥寺舊址是一塊風水寶地,都說天姥寺歷史地位太重要啦,都說重建天姥寺太有必要啦……</h3> <h3>出家人都會這么說,文史專家都會這么說,地方百姓也都會這么說……<br><br>可是,誰為“執牛耳者”。<br><br>區區如我,只能期待,期待那個“執牛耳者”出現。也許,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br><br><br></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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