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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到的祭掃

高海鷗

<p class="ql-block"> 這波疫情又折騰了小半年的時間,終于消停了下來了。近日通告公布:自六月一日起,所有的生活都將回歸于正常。清明的祭掃也拖到了現在,我一直是心心念念。</p><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 18px;">說來也奇怪,昨天早晨,我在清晨四點鐘準時醒來,太早了,等一會再起來吧,省得攪擾了別人也休息不好。打開手機,調低聲音放在枕邊,云聽正在重播《朝花夕拾》節目,一首好聽的曲子在耳邊響起。恍惚間,我好像又睡著了,還做夢了,夢見媽,她拉著我的手,要我關掉手機和她說說話。睜開眼睛一看,天已經大亮了。媽是想我了!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在這</span>之前我是去了一趟墓園的,五月十七號是媽媽的祭日,我明明知道當時還不允許去墓地祭祀,可是我還是去了。一路上也沒有看見賣鮮花的,路邊,黃燦燦的苦菜花開的很茂盛。隨手采集了一些。心想媽媽會喜歡的。走到墓園的大門被告知:現在還不允許。我只好隔著大門遠遠的眺望,<span style="font-size: 18px;">風雨梨花寒食過,</span>淚水流過我的面頰……</p><p class="ql-block"> 今天,再次去了結我的心念。下了公交車,通往墓園的路上大約有將近三公里的路程,沒有行人,倒是過往的車輛呼嘯而過。路邊站著一兩個賣鮮花的人讓我感覺大概是可以掃墓了。選擇了幾朵白色的菊花。走到墓園大門口,喏喏的問了一聲:現在可以掃墓嗎?得到了肯定的回答。</p><p class="ql-block"> 回龍崗墓園里,蒼松翠柏郁郁蔥蔥,安靜肅穆。我已故的親人大都安放在這里。因為少有人知曉墓園已經開放,前來掃墓的人也是寥寥無幾。人們盡量放輕了腳步,家人之間的交談聲音也是輕輕的。不想驚動這些已經安息的靈魂。</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依次走到他們的墓前。我的父親去世的較早。至今已經是三十三年了。父親在我的印象中是一座遠山。巍峨而有氣勢。</p><p class="ql-block">最深的記憶是他生前送給我兩本書。一本《別無選擇》,這在當時是一本內部刊物,之后也沒有發行量。那時我去醫院看他,他說,小鷗愛看書,就送給你吧。書中主要就是針對當時的蘇聯知識大V,傾向于西方意識,認為蘇聯社會主義階段已經過時,要搞顏色革命,要解體聯邦,推行自治州獨立,叫囂著:別無選擇。他們開始從輿論上顛覆蘇維埃政權。那天,父親還送給我一本《金剛經》。記得當時我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他一眼。心里覺得他這樣的高級干部怎么會看這類的書。可能是他已經知道了我在想什么,低聲對我說:閑來無事可以讀一讀,都是在教給人們多做善事的。</p><p class="ql-block">一個月后,父親就離開了我們。人之將死,其言也善。</p><p class="ql-block">一年以后,蘇聯解體,克里姆林宮的紅旗落地;三十年后,烏克蘭的列寧雕塑被民眾搬倒,流落在街頭無處安放。</p> <p class="ql-block">  媽媽的墓地在向陽坡上,藍天白云下陽光燦爛,雖然已經進入夏季,絲絲微風拂過不燥不熱,倒是有一種溫暖的感覺,就像媽媽的懷抱。在媽媽的墓前停留了很長一段時間。卻沒有說什么。沒來之前我覺得好像有很多的話想和她說。可是站在她的墓前,我又覺得不知道從哪說起,也許就是碑文上鐫刻著:媽媽,我們永遠愛你。已經表達了一切。</p> <p class="ql-block">  從這里往東走一段就是公公婆婆的墓碑。公公戎馬一生,身經百戰,立下戰功。婆婆陪伴他幾十年,一個汕頭女孩兒,革命使他們結成了伴侶,隨夫南征北戰,幾十年無微不至的照顧,把愛情哥親情融入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讓我們這些做兒女的尤為感到敬佩。如今他們雙雙的安息在這里。一代功臣已經完成了他們的使命。把墓碑擦拭干凈,我深深地鞠了一個躬。</p> <p class="ql-block"> 我還有兩位已故的親人。</p><p class="ql-block"> 我的姥姥和哥哥。</p><p class="ql-block"> 姥姥的墓地因為植樹造林已經封園,如今沒有辦法再去掃墓了。</p><p class="ql-block"> 哥哥的墓地太遠了,我真的去不了。</p><p class="ql-block"> 回龍崗的墓園里有十二生肖的雕塑,只好借助他們做化身吧。</p><p class="ql-block"> 姥姥屬蛇,非常喜歡菊花。我就在生肖像前放了一支雙頭菊花,又拜了一拜,等我抬頭仔細一看,錯了,這是一條龍。正好這支菊花是雙頭,我便掰下一個小支杈,放在龍的手里。剩下大的一個枝杈上還有一朵大菊花,我把它恭恭敬敬的立在蛇的前面,心里念念的,姥姥不要怪我,你把我從小帶大,我都記在心里。你和龍大哥是鄰居,我這也是略施了一點小小的恩惠,以后也拜托他多多關照你。</p><p class="ql-block"> 生肖兔就是我的哥哥了。想起哥哥心里挺難受。他真的不應該走的這么匆忙,<span style="font-size: 18px;">也不知道哥哥找到媽媽沒有。媽最惦記就是哥哥。我依然記得,哥和媽媽都在的時候,吃晚飯,他們經常是要喝點小酒兒的。這個畫面還經常出現在我的眼前。也不知道他們是誰哄誰?!一個手舞足蹈,一個喜笑顏開,哥故意在媽跟前耍脾氣,往酒杯里倒酒,用眼睛瞄著媽,媽故意板著臉說:好了,不要再到了,哥就嬉皮笑臉的說,再來一點點吧。就一點。媽像哄孩子一樣哄他。哥哥在媽面前,也像二十四孝圖里的老萊子一樣。那年媽媽八十九歲,哥哥六十三歲。媽媽頭腦清晰,她按時提醒哥哥吃藥。哥哥非常愿意媽媽的催促,覺得這是一種享受,也許他覺得這是有媽的孩子是個寶。媽去世了不到五年,哥就隨她而去了,哥是真真的想念媽媽。我從不敢在他面前提起媽媽,一提,他就流淚。也許,媽要是多活幾年,哥也能多活幾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走出墓園,我還沉浸在思念當中,年輕的時候紅紅火火的一大家子人,如今老輩子一個一個都已經離我們而去。應了那句話:</span>父母在,人生尚有來處,我們的靈魂就有安放的地方。父母去,我們已經無家可歸,我們成了迷途的羔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二零二二年六月二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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