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馬山記事</p><p class="ql-block">(原創)許民榮</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h1> <b>第一次用手槍開了一槍</b></h1><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讓子彈多飛一會兒</p><p class="ql-block"> 一一 題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 呯”的一聲,我舉起手槍,朝對面山上的一棵樹干瞄準,勾動了扳機,打了一槍。</p><p class="ql-block"> 那是1973年夏天,"雙搶"季節。我在馬山公社桃塢五七學校,已經放暑假了,但老師們還得參加農忙義務勞動 。</p><p class="ql-block"> 東紐,有兩個生產隊:東紐東頭隊、東紐西頭隊 。我們幾個住校老師被安排在東紐西頭隊。 </p><p class="ql-block"> 純粹的義務:沒有一口茶水喝,沒有一口飯菜吃。早上在學校里喝一大碗稀粥(二兩),中午半斤米飯,晚上四兩米飯,幾十天沒有一星半點肉味。在火一般的烈日下,彎腰勞作差不多一整個月,人曬得紅黑,臉圈瘦了一殼 。</p><p class="ql-block"> 還記得,第一天去西頭隊勞動,隊長老馮叫我去撒豬窠灰。我先用小鐵耙撒,那豬窠灰里的爛稻草纏在鐵耙齒上,難撒,我就改用雙手,抓起豬窠灰,東一塊,西一坨,弄得雙手臭哄哄的 。</p><p class="ql-block"> 還記得,插秧時,從田邊的西端插往東端,橫插六棵,低著頭,彎著腰,一趟,大約要毛毛里二個鐘頭,背上烈日曬,下面水燙腳底心。蒔秧一整趟,腰酸背痛,頭暈目眩,汗出疲婆口渴如火,人都累垮了,就地躺在干田埂上,半天不想動彈 。</p><p class="ql-block"> 那年代,講究“以糧為綱”,種的是雙季稻。暑假期間,我在馬山十余年,年年參加“雙搶”農忙義務勞動,吃的是自家飯,做的別人家的、無報酬的事,用一句不太好聽的無錫方言來說,就是典型的“吃家(家,無錫方言讀gu)飯,屙野屎”,還美其名曰:改造思想,走與貧下中農相結合的道路!</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雙搶”正是搶收前季稻、搶種后季稻的緊張時刻,公社干部也都分到各個大隊去督促農忙進度。</p><p class="ql-block"> 那一年,“雙搶”季節桃塢大隊的駐隊干部是徐錫賢和潘達清。老徐是馬山公社黨委委員、人武部部長,檀溪三隊人,我的老房東。</p><p class="ql-block"> 我在檀溪接受“再教育”十四個月,開始時住在他家隔壁,徐光熙家隔弄過道里二個月,后來住在徐錫賢家十二個月,與他老父親徐斐章為伴。老潘是馬山公社公安特派員。那時候,馬山沒有公安派出所。老潘是無錫郊區廣益公社人 。</p><p class="ql-block"> 那時候,公社人武部是有槍支的,我去古竹時見到槍庫里有步槍和手槍。徐部長隨身總是斜背著一只軍用挎包,里面就有一支手槍。</p><p class="ql-block"> 老徐和老潘每天早來晚走,中午飯就搭伙在桃塢學校,跟我們合伙。這里的“我們”,除了我,指的還有一位劉老師,劉某璋 。劉老師,原無錫市一中66屆高中畢業生,上山下鄉插隊在馬山桃塢大隊大墅生產隊,后在桃塢五七學校任代課老師,主教初中年級數學。</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多虧徐部長和潘特派員的到來,讓我們在那個“雙搶”季節,伙食有了百年難得的改善。</p><p class="ql-block"> 桃塢大隊書記薛伯松和大隊革委會主任張萬成吩咐大隊魚籪工作人員把魚籪上收到的魚送來大隊代銷店,我再去拿回學校,作為伙食。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送來的魚幾乎全是鰱魚,七八兩一尾、一斤多點一條,還有小鯽魚、梅鱭魚等小雜魚,沒有銀魚,沒有白蝦,也沒有白魚 。</p><p class="ql-block"> 在馬山那么多年,幾乎沒啥機會品嘗過 “太湖三白”,一是馬山農民忙于“農業學大寨”掙工分,生產隊里也不讓人下湖去捕魚捉蝦;二是太湖里大漁船不靠岸不交易。那時馬山本身沒有魚市場 。</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徐部長潘特派員喜歡喝酒,喝的是洋河大曲,每天中午他們都會帶一瓶來,一斤裝的。他們用大碗,拔去瓶塞,咚咚咚,倒上半碗,邊喝邊用毛巾擦汗 ;我和劉老師用飯碗,只倒上頭二兩,陪陪他們。魚是紅燒的,用小臉盆裝著,有時就一個紅燒魚,寬湯,魚湯用來澆澆飯;有時弄一個蔬菜,看學校里我開荒種的長豆、空心菜長得夠炒一碗了,就弄個一碗半碗的,不夠就不弄 。</p><p class="ql-block"> 記得有一回,中午,薛書記(桃塢西泉人)也來學校陪老徐老潘吃了一次中飯。他看了看課桌上的吃飯菜,沒有說話,走出校門,隔了一會兒,他手里拿著三個雞蛋回來了,也不知道他從東紐村哪一家里要來的,吩咐我去燒個雞蛋湯 。</p><p class="ql-block"> 那年代,大力鼓吹階級斗爭為綱,講究凊白干凈,那個"雙搶“ 季節吃了不少大隊魚籪上的魚,為怕事后會有經濟上的麻煩,農忙結束時,我去桃塢大隊代銷店交了我吃的魚錢五元。</p><p class="ql-block"> 大隊代銷店店主是東紐人馮欽興,一個二十來歲的東紐小伙子。那天,我去交錢,他不肯收,我堅持要交,他連連說,大隊沒有說要收魚錢。后來還是在一旁的東紐人馮余安說了句:“他要交,你就收了吧。"馮店主才收下了錢 。</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雙搶”季節進入尾聲時,人輕松了一些。有一天,徐部長一個人來學校吃中飯,那天,潘特派員沒有來桃塢,說是去無錫開會了 。</p><p class="ql-block"> 飯后,休息了一會兒,徐部長說出去轉轉。我說,你包里的手槍真的可以打嗎?他說,可以的呀。我說,我沒有打過槍,能否讓我打上一槍?他說,行。于是,我倆出了校門,朝桃塢大隊副業隊方向走去 。</p><p class="ql-block"> 桃塢大隊副業隊坐落在東紐西邊的一個山溝溝里,順著右手邊的一條溪水溝,一直往北走,左右兩邊是山丘。那是冠嶂峰往南、往東南方向延伸過來的,成“爪”字形。</p><p class="ql-block"> 西邊一條山溝就是西紐,現在的馬山高爾夫球場。西紐灣里明朝時期曾經有個“都憲第”,是馬山許氏第十七世孫許鼎臣(曾任山西巡撫)出資建造,宅第依山坡而建,拾級而上,五進,近七十間,號稱“許家廳”。那山丘一直往南延伸到西泉村的太湖邊 。</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東邊一條山溝就是東紐灣。東紐灣里有個鵓鴣山,山上向陽處大名鼎鼎的趙翼的墳墓就在那里。</p><p class="ql-block"> 東紐往小墅去的山梁上曾經有座真武行宮,明朝嘉靖年間建造,廟內供奉真武大帝、神醫華陀。山丘一直延伸到東泉村、直到牛頭渚太湖邊,在牛頭渚往東看,就是浩浩蕩蕩的外太湖了,水面遼闊浩渺,可以看到拖山近在咫尺,那里湖水清澈,碧水長流,拖山宛若飄浮在太湖里的一顆青螺。</p><p class="ql-block"> 東邊靠梅梁湖,是小墅(“梅梁小隱”所在地)、大墅(現在的華僑公墓),隔著梅梁湖可以看到軍嶂山、吳塘門。</p><p class="ql-block"> 拖山,海拔76、8米,占地300余畝,島上盛產柑橘,四周太湖水氣蒸騰氣象萬千,別具風情。拖山原名夫山,相傳是夫差葬于此山,《馬山志》上有記載:拖山“山頂俗稱吳王豖”。</p><p class="ql-block"> 拖山開發始于乾隆年間。民間傳說,乾隆下江南,查看《無錫縣志》,因夫山的“夫”字下半部被蟲子蛀掉,誤讀為“土山”,時人不敢違皇帝金口,將“土山 ” 諧音為“拖山”。</p><p class="ql-block"> 我站在東泉山坡上望去,腳下就是金沙灘。我見到拖山的外形一側是圓的,大概是幾千幾萬上億年水流不斷沖刷的緣故,島上林木茂密,黑黑的,無法辨認是什么樹 。</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桃塢副業隊的土地都是山坡地,種了不少果樹,栽了西瓜,種得最多的還是山芋 。</p><p class="ql-block"> 我曾經跟著劉老師去副業隊吃過一次西瓜。那次去,劉老師在副業隊小屋里,見人就發香煙。香煙發了一圈,東拉西扯聊了一會。</p><p class="ql-block"> 副業隊李隊長(西紐人,大家喊他永大,大,讀音如“度”)捧出一個西瓜,用刀切開,熱情地請我們吃西瓜。也許是天氣太熱,口渴得厲害,吃那西瓜感覺很甜,很解渴。</p><p class="ql-block"> 在回來的路上,劉老師告訴我,前年,肖中秋老師也曾經去副業隊上買過西瓜。他說,肖老師是用草帽蓋著西瓜捧回學校的,這句話給了我深刻的印象 。</p><p class="ql-block"> 肖中秋老師原來是郊區學校少先隊總輔導員,曾經紅極一時,后來因犯錯誤被處理,從市區被放逐到桃塢學校教書。</p><p class="ql-block"> 桃塢學校張福祥老師曾經告訴我,那副業隊溝底,冠嶂峰下,一個滿是石排的地方是個蛇窩窩,有人看見過那石排上爬滿了各種大大小小的蛇曬太陽,讓人頭皮發麻。所以平日里,那里滿是荒草荊棘、藤蔓雜樹叢生,無人敢涉足。</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們邊走邊跟副業隊里認識的人打著招呼,到溝底那里,停了下來。天氣很熱,沒有一絲風,太陽熱辣辣地曬著,山坳里像蒸籠一般。徐部長從挎包里掏出手槍,掂了掂,遞給我。 </p><p class="ql-block"> 我右手接過槍,沉甸甸的,槍上的拷藍有不少都磨損了。我第一次摸著真傢伙,不識手槍型號,心里害怕一不小心會走火,有點緊張,天氣又熱,額頭上冒出了大滴的汗水。</p><p class="ql-block"> 徐部長笑笑說,上了保險呢,別怕。接著他說,就打那對面山坡上一棵大樹的樹干。他又朝山上大聲喊了幾嗓子:山上有人嗎?山上有人嗎?只有回聲,無人應答。</p><p class="ql-block"> 于是,他要回手槍,一番操弄,打開保險,壓上子彈。他做了個側身舉槍瞄準的動作,說,照我這個樣子做,就又把手槍遞給我。</p><p class="ql-block"> 我擦了把汗,學著他的樣子,側著身子,右手舉槍,三點一線,瞄準那四五十米遠的樹干,槍身有點沉,手有點抖。我趕緊扣動扳機,“呯”的一聲響,手上一陣震動,引起了山谷里很大的回聲 。</p><p class="ql-block"> 我把手槍還給徐部長,問他,我打中了嗎?他笑笑說,打飛了,那樹皮一點也沒有破 。</p><p class="ql-block"> 徐部長把手槍塞進挎包,我們順著原路走出了山溝溝 。這就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用手槍射擊,打了一槍 。</p><p class="ql-block"><br></p> <h1><br></h1><p class="ql-block"> 這里要補充一下,徐部長每次來桃塢大隊,總是背著裝有這把手槍的軍用挎包,里面有什么原因呢 ?</p><p class="ql-block"> 原來,前幾年,1968年,開展清理運動時,桃塢大隊曾經出了一個案子。有人舉報,說,大隊里有一個某某組織。大隊立刻上報公社,公社成立專案組,興師動眾,大動干戈,深挖細找 ...... 弄出“大”問題。</p><p class="ql-block"> 直到后來,涉及到全國六個省市200余人。譬如,弄得馬山其他大隊也有,東紐的盲人馮根松,五六十歲的老人,也成了組織“聯絡員”;更離奇的是,連一位馬山公社副書記也被誣陷。</p><p class="ql-block"> 最后,有村民在審查關押期間死亡。上頭這才開始明白了,搞錯了,弄出了一個冤假錯案。后來,七十年代初,此案才平反 。</p><p class="ql-block"> 當時,徐部長是辦案組織者之一。在那個年代深挖細找是重大任務、光榮的政治任務,積極執行,不積極也得積極,為此,估計得罪了不少人。他怕有人報復他,所以總是槍不離包,包不離身,小心翼翼地防衛著 。</p><p class="ql-block"> 而今,桃塢大隊已經整體拆遷了,村莊不見了,人遷移走了。西紐只撇下那棵800余歲的銀杏樹單個兒苦苦地孤守著。桃塢村成了一個荒無人煙的野山溝 。</p><p class="ql-block"><br></p><h1><b>(文章完)</b></h1><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友 情 點 評 摘 選</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鄧偉:</p><p class="ql-block">@蘇騅(沙里)?@許民榮?,</p><p class="ql-block"> 馬山生活是許老師一往而深的情結,是許老師創作的源泉。</p><p class="ql-block"> 許、蘇兩位學長聯袂制作的馬山系列美篇,以細節的豐滿,質樸的情感,讓讀者體味到荒僻山鄉一段歷史的蒼涼。為你們的美篇點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許民榮:</p><p class="ql-block">@鄧偉?:鄧先生,你好!</p><p class="ql-block"> 感謝你一貫認真的作風,仔細閱讀拙作美篇,并且引發深刻的議論,很多意見都是很有見地,深邃,刻骨,也可能是有相似經歷,所以特別愛看你的聊天記錄。謝謝你的不離不棄,分享寫作的快樂。</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許民榮:</p><p class="ql-block">@蘇騅(沙里)?沙先生,你好。</p><p class="ql-block"> 感謝你數年的孜孜不倦,編輯拙作,有了你的再創美篇,才讓我繼續寫下去,好像有點停不下來的感覺了。</p><p class="ql-block"> 人空閑下來,瞎想亂想,經歷過的事情好像就在眼前,加上馬山那時封閉,人少事不多,學生家長個個認得,任教的學校所在馬山大隊干部、小隊隊長,公社干部個個認得,再看看現在刊印的馬山地圖(前幾年房交會免費友的)所以相關聯的事兒就會由地名引出人和事來,或者由人和事引出地名。</p><p class="ql-block">感謝咱們二中校友群容納我的拙作,謝謝大家了。</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巢才榮:</p><p class="ql-block">@沙里:</p><p class="ql-block"> 感謝你又出新作品,趣事趣聞,圖文并茂!</p><p class="ql-block">我給許老師寫了評論:</p><p class="ql-block"> 又一次回憶馬山的人和事,許老師寫得有聲有色……在五七干校接受再教育時我去過桃塢村,似湖畔明珠,如世外桃源,自然村落,美不勝收。前幾年舊地重游,面目皆非……</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程國平:</p><p class="ql-block">@蘇騅(沙里)?@許民榮?,蘇騅好!民榮好!</p><p class="ql-block"> 《第一次用手槍開了一槍》已拜讀。先為兩位大地點贊!</p><p class="ql-block"> 民榮啊,我滿懷希望想看你的“手槍開槍”,因為手槍對我來說總有一種神秘之感。結果奈,休槍末只寫著一滴滴,馬山鄉下頭做省活格事情倒嘸清野頭,石則一坑……哈哈哈哈哈哈。</p><p class="ql-block"> 上頭格咸話是老兄弟道俚俏俏格,嫑射氣!</p><p class="ql-block"> 文章好看。手槍,只是個由頭,看得出,民榮的目的仍在描寫馬山生活。</p><p class="ql-block"> 你73年扒豬窠灰,我70、71年扒牛窠灰,也是糞與草糾纏不清,工具何用?只得借助“五爪金龍”哈哈哈哈哈哈,按時間算,我應該是你的師傅級的吧?</p><p class="ql-block"> 平實的筆調,普通的生活,卻讓我百看不厭。真實,是首要,傾注全部的感情是調制秘方!</p><p class="ql-block"> 為民榮的馬山系列佳作點贊,為蘇騅的精心制作、錦上添花點贊!</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沙里:</p><p class="ql-block">@巢才榮?,@程國平(64高三甲)?,倆位學長晚上好!</p><p class="ql-block">@巢才榮?學長,一貫的正經,有板有眼的文風,與人做事處事一般正規。</p><p class="ql-block">@程國平(64高三甲)?,國平兄長,文筆詼諧幽默,鄉土俚語盡情揮灑,字字珠璣!</p><p class="ql-block">@許民榮?,許老師勿要客氣咧,納尼身勿由己,但想江格胡還是要剛,總有辦法變通格。許老師,你就盡情地寫好咧!</p><p class="ql-block"> 在此,祝各位學長,各位朋友開開心心過好每一天!</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潘軍:</p><p class="ql-block"> 每次讀許民榮老師關于馬山往事的文章,就好像是在觀賞一幅真實、細致的馬山民俗畫卷。</p><p class="ql-block"> 沙里先生精選的圖片和切合主題的音樂更能引導人入情入境,沉醉其中。</p><p class="ql-block"> 圍湖造田以前的馬山是無錫最封閉被遺忘的“死角落”。交通不便,加上教育的滯后,使它成為觀念落后的“死鄉下”。許多人一輩子都不知道汽車火車為何物,他們只是老老實實習慣于自給自足的農耕生活。甚至不習慣買賣交易,蔬菜種得多了,吃不了,就送人,或者給豬吃,拿到街上去賣,在他們看來是“外世人”做的難為情的事。</p><p class="ql-block"> 馬山人本分、淳樸,是現代的桃花源人。現在知道那一段馬山歷史和風俗人情的人越來越少,能寫的人更少。</p><p class="ql-block"> 許老師的文章,不僅是記述當時的事情,而且是記述當時的歷史,是研究馬山風俗人情、生活習慣的寶貴資料。建議許老師把馬山往事的文章結集,流傳后世。做成此事,功莫大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沙里@潘軍,潘校長早上好!</p><p class="ql-block"> 一早見到潘校長詳情和精彩的對“開槍”文的分析點評,並對許老師提出中肯建議。首先對潘校長表示衷心感謝。</p><p class="ql-block"> 馬上出發充任乒乓“裁判”,待回家后,再仔細領會評論文精髓,再將各位精彩點評集結,加載許老師文章的精彩點評區,更增文章煙花。</p><p class="ql-block"><br></p> <h1><br></h1><p class="ql-block">許民榮:</p><p class="ql-block">@潘軍?:潘學長,你好!</p><p class="ql-block"> 今天早上5:30出家門,去辦了一件必辦之事剛才回家,就見潘學長的帖子,謝謝你的關注和點贊,謝謝你的鼓勵和建議。</p><p class="ql-block"> 正如潘學長聊天記錄里所言,說出了我內心的想法:馬山過去是個封閉落后的山村,那地方的人們視做生意為羞恥。現在可不同了,開放了進步了許多,市場經濟的觀念也深入人心。</p><p class="ql-block"> 從賣買楊梅山芋南瓜桔子到販賣供佛的香,再到一家又一家興辦農家樂,馬山人正在甩掉落后的帽子,大踏步地走向現代化,走向小康之路。每次回無錫,總要二到三次抽空去馬山,乘馬山東環線丶馬山西環線和馬山耿灣線,轉悠一下,找馬山本地中老年人聊聊,問問他們可能知道的老同事老鄉鄰,這樣似乎能一解鄉愁,寫下以前的馬山的點點滴滴,是為了留下個歷史痕跡,若是過去和現在相對照,更加會熱愛這片鄉土。</p><p class="ql-block"> 潘主任的建議真好,只是手頭要寫的還有不少,只能暫且放一放。</p><p class="ql-block"> 我一直以潘主任為榜樣,你周游世界,你好讀書,你勤記錄,你為二中60年代群做出了標桿,為你點贊!</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華聿杜:</p><p class="ql-block">@蘇騅(沙里)</p><p class="ql-block"> 喜歡看許老師的文章,尤其是關于馬山的文章,喜歡看沙里兄的美篇,兩者結合起來,能享受到無窮的樂趣!</p><p class="ql-block"> 許老師的文章,是別具風格的散文,其真味在于那些旁逸斜出的內容,比如本文,題目是打槍,但涉及了許多其它的內容,讓讀者感受到當時馬山的生活底氣,這是它的美學意義。</p><p class="ql-block"> 當然,配上沙里學長的音樂、插圖,那種美才能淋漓盡致地發揮出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h1><b>(結束)</b></h1><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div><br></div><div><br></div><div><br></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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