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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旅行(上)

張玉森

<p class="ql-block">  一般的旅游都是看景點、拍照片、發朋友圈三部曲。</p><p class="ql-block">而一個人的旅行,他不在于去什么地方,而是在于去那里的內心感受。</p><p class="ql-block">一個人的旅行,一般是避開人群的喧鬧,放慢腳步調整心態。更注重的是,在漫漫旅途中的細細品位,以不同的角度去觀察,從中獲取新知。只有登上山頂才會領悟,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只有走過沿溪小路才會明白,問渠那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p><p class="ql-block">一個人的旅行,不在乎別人的眼光,而在乎的是沿途的風景,以及看風景時的心情。追隨著自己的內心感受隨遇而安,心有詩情那里都是遠方。</p><p class="ql-block">一個人的旅行,他會用獨特的眼光去觀察思索。和路人相伴而行時,他們可以彼此分享與交流,敞開被城市禁閉的心扉,暢談彼此之間的人生、故事、相知、相遇。</p><p class="ql-block">一個人的旅行,看山看水,看云看海,看川流不息,看靜謐安然,看花開花落、看云卷云舒……</p><p class="ql-block">一個人的旅行,永遠沒有終點,只有詩和遠方。</p> <p class="ql-block">  人老了就會有思鄉懷舊之感,家鄉的一草一木,時不時的出現在我的腦海里。生我養我的黑土地,如今變成了什么樣子?有時也不由自主地問自己,什么時候才能回家鄉故土去看看?</p><p class="ql-block"> 上海疫情防控期間閑的無聊,就翻閱當年的老照片, 看到幾十年未見大學同學的照片,讓我又回到了那青春年華的歲月。時不時的也擔心朝夕相處老同學,在經歷了風雨滄桑的那道彩虹以后,他們是否還光彩依舊?他們身體還好嗎?他們都在什么地方安度晚年?總讓我魂牽夢繞思緒萬千…… </p><p class="ql-block"> 上海疫情封控了兩個多月,心情壓抑胡思亂想,在房間里憋的難受就突發奇想,趁現在還能開車,自駕游回家鄉齊齊哈爾及東三省逛逛。一路上看看老同學,看看家鄉的變化,以了卻多年思鄉懷舊的心愿,同時也散散心,瀏覽祖國的大好河山。</p> <p class="ql-block">出發地:上海市閔行區龍茗路金匯豪庭</p><p class="ql-block">出發日期:2022年7月20日</p><p class="ql-block">返回日期:2022年8月9日</p><p class="ql-block">自駕游汽車:大眾途昂魯A8K625</p><p class="ql-block">里程表顯示的數字:</p><p class="ql-block">上海出發:61305</p><p class="ql-block">回到上海:74470</p><p class="ql-block">行駛里程:13165公里</p> <p class="ql-block">  這是誰?你們還認識嗎?若是在路上見到他,你絕對想不到這個光頭是張玉森?嗨!今非昔比換了人間……</p><p class="ql-block">自我介紹一下畢業后的經歷:</p><p class="ql-block">1968年,到濟南軍區裝甲兵坦克四團。</p><p class="ql-block">1972年,調到濟南軍區裝甲兵煉油廠。</p><p class="ql-block">1974年,調到濟南軍區坦克訓練團。</p><p class="ql-block">1980年,調到濟南軍區軍醫學校。</p><p class="ql-block">1990年,轉業到山東省工程咨詢院。</p><p class="ql-block">2005年,退休后來到上海至今。</p> <p class="ql-block">裝甲兵工程學院的由來與變遷</p><p class="ql-block">1、原哈軍工四系</p><p class="ql-block">中國人民解放軍軍事工程學院,因校址在哈爾濱,又簡稱“哈軍工”。1955 年初具規模,設有五個系和一個預科:一系空軍工程系、二系炮兵工程系、三系海軍工程系,四系裝甲兵工程系、五系工兵工程系和預科,1960年又增設防化系。 </p><p class="ql-block">2、在西安灞橋擴建成裝甲兵工程學院</p><p class="ql-block"> 軍委決定改變軍工培養目標,由維護、使用改為研究、設計。將炮兵、裝甲兵、工程兵的常規專業和剛剛新建的防化兵工程系調出,交給有關兵種。1961年前后,各兵種分別在西安、長春新建學校,擴建為裝甲兵工程學院、工程兵工程學院和防化兵指揮工程學院。</p><p class="ql-block">3、回遷北京到原坦克技術學校校址</p><p class="ql-block">1969年從西安遷址到北京原第二坦克技術學校。1978年又改建成裝甲兵技術學院。2017年又組建成陸軍裝甲兵學院。</p> <p class="ql-block">原位于西安灞橋區的中國人民解放軍裝甲兵工程學院,已于1969年搬遷到北京豐臺區杜家坎坦克二校校址。</p><p class="ql-block">2017年由原裝甲兵工程學院、裝甲兵學院、裝甲兵技術學院調整組建成陸軍裝甲兵學院。</p> <p class="ql-block">1967年文化大革命時期,西安裝甲兵工程學院在教學樓前,增設了毛主席的雕像。</p> <p class="ql-block">西安裝甲兵工程學院學員宿舍樓</p><p class="ql-block">原定是五年學制,應該1969年畢業。由于1966年6月,開始了文化大革命,接著停課鬧革命,紅衛兵全國大串聯,打倒走資派、文攻武衛,成立革命委員會,三支兩軍等一系列運動,學院領導當時已毫無辦法繼續支撐下去,干脆讓你們提前畢業。</p> <p class="ql-block">1968年8月31日,一區隊的17名學員與劉玉瑞隊長合影留念。</p><p class="ql-block">照片上題字:<b>海內存知己 天涯若比鄰</b></p><p class="ql-block">一區隊名單:29人</p><p class="ql-block">王真友、馬麒光、劉玉章、張雙有、</p><p class="ql-block">孫兆偉、張志文、姚建疇、劉成德、</p><p class="ql-block">李銳剛、劉彌行、楊世杰、魏 彪、</p><p class="ql-block">洪尚果、劉廣金、徐萬春、戚長印、</p><p class="ql-block">孫鳳久、沈炳輝、姜之明、劉云亭、</p><p class="ql-block">竇世鵬、耿建英、唐東石、陶國均、</p><p class="ql-block">張正洪、錢錦來、朱洪烈、王章全、</p><p class="ql-block">沙國勝。</p><p class="ql-block">學員四隊隊長:劉玉瑞</p><p class="ql-block"> 指導員:楊福生</p><p class="ql-block"> 副指導員:黃德遜</p><p class="ql-block"> 一區隊長:朱志義</p> <p class="ql-block">陶國均、洪尚國、竇世鵬、劉廣金、劉玉章(一區隊五位學員)</p><p class="ql-block">文化大革命是由毛澤東同志發動和領導的。他發動這場大革命的出發點是防止資本主義復辟、維護黨的純潔性和尋求中國自己的建設社會主義的道路。但他當時對黨和國家的政治狀況的錯誤估計,已經發展到非常嚴重的程度。</p><p class="ql-block">1971年9月林彪事件的發生,客觀上宣告了文化大革命理論和實踐的失敗。</p><p class="ql-block">1976年9月毛澤東逝世后,江青、張春橋、姚文元、王洪文加緊奪取黨和國家最高領導權的陰謀活動。</p><p class="ql-block">同年10月,中共中央政治局執行黨和人民的意志,一舉粉碎“四人幫”,從而終止了文化大革命這場災難。</p> <p class="ql-block">西安裝甲兵工程學院四隊二區隊</p><p class="ql-block">二區隊名單:29人</p><p class="ql-block">宮興泉、張樹波、趙學起、賀滿秋、</p><p class="ql-block">劉書文、王松春、閻鶴清、李文盛、</p><p class="ql-block">段洪恩、王 鐸、錢曉剛、鄭連成、</p><p class="ql-block">韓國明、徐天斌、賈子謙、蔡方基、</p><p class="ql-block">張純發、王定南、曹正祥、何中仁、</p><p class="ql-block">于芳水、周俊富、趙學化、包志武、</p><p class="ql-block">仲濟富、張河清、姚天明、黃守一、</p><p class="ql-block">張錫福。</p><p class="ql-block">二區隊長:李全忠</p><p class="ql-block">張河清說:</p><p class="ql-block">二區隊沒有全區隊集體照,我發的是我們班的全部同學畢業時照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西安裝甲兵工程學院四隊三區隊畢業照</p><p class="ql-block">陳 治、趙濟元、張玉森、周 惠、</p><p class="ql-block">康樹平、王和生、張保國、玉榮普、</p><p class="ql-block">李蘭鎖、徐懷彪、高振江、畢振邦、</p><p class="ql-block">張慶玉、李振禹、曹國凡、何仁勤、</p><p class="ql-block">劉文勇、王國坤、周百善、任國章、</p><p class="ql-block">陸永才、王國秀、姚振峰、馬啟維。</p><p class="ql-block">未參加的同學:張漢杰、楊明貴、蒲永富、陳玉生、閻寶良</p><p class="ql-block">去世的同學:劉文勇、康樹平、畢振邦、姚振峰</p><p class="ql-block">三區隊長:吳登春</p> <p class="ql-block">西安裝甲兵工程學院四隊四區隊</p><p class="ql-block">(無畢業照片,隨便選了一個)</p><p class="ql-block">四區隊名單:</p><p class="ql-block">解厚全、于好勇、胡志田、劉乃棟、</p><p class="ql-block">劉瑞峰、周復生、崔成華、蔣士隆、</p><p class="ql-block">王渙澤、何培耀、姜大錚、卞忠祥、</p><p class="ql-block">穆傳學、魏國增、譚家有、王喜文、</p><p class="ql-block">邢振華、吳正連、張志田、蔡家聲、</p><p class="ql-block">劉錦標、張學仁、王留保、曹照中、</p><p class="ql-block">陸成良、安崇貴、王學明、周懷平、</p><p class="ql-block">郭鳳章。</p><p class="ql-block">四區隊長:張挺</p> <p class="ql-block">到學校后參加軍訓,學院組織去延安接受革命傳統教育。</p><p class="ql-block">在延安中央大禮堂學員四隊集體合影</p> <p class="ql-block">一區隊在延安軍訓留影</p><p class="ql-block">陶國均說:</p><p class="ql-block">延安寶塔山照片上的班長名字叫王禮成,華陰縣人,西北工業大學畢業后,到我院擔數學教員。當時的排長姓劉是政治教員,大尉軍銜,矮個子,絡腮胡子。副排長石成烈,上尉,另一個班的班長姓徐,我們無錫人,后是二區隊的數學老師,中尉。七十年代末,我去看高中老師時,碰到他和夫人也去看同一位老師,才知道是校友。</p><p class="ql-block">崔成華說:</p><p class="ql-block">教員石成烈,天津人,因為出身不好,文革受到觸動,他教交過我,因為他的豪爽讓我難忘。從延安回來,走到洛川,河水埋沒公路,汽車看不見水下路面,需要拉成人墻,汽車從中間通過。水沒腰深,正在同學們怕衣服濕透而為難,石教員帶頭脫光衣服,我們也跟著脫光衣服,手拉手著下河,給汽車標定方向,讓汽車順利過河。</p> <p class="ql-block">二區隊在延安軍訓留影</p><p class="ql-block"><b>幾回回夢里回延安 雙手摟定寶塔山</b></p><p class="ql-block">著名文學家賀敬之的名句,熱情謳歌了寶塔山在中國人民心目中的神圣地位。</p> <p class="ql-block">1964年8月5日接到西安裝甲兵工程學院錄取通知書,人學后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1967年在學校籃球場上和楊明貴、馬啟維、任國章一起打蘭球。</p><p class="ql-block"> 回首五十多年前的1964年,那是以階級斗爭為綱的年代,我們懷揣著又紅又專的夢想,高考進入了軍校的大門,那是多么令人羨慕的部隊大學。一進校門我們就穿上了干部服裝的軍衣,家里也成了光榮軍屬。發著學員待遇的津貼上學,吃穿用還全不用家里管,就好像是在做夢一樣……</p><p class="ql-block"> 回首當年,剛剛離開家,和來自五個省(黑龍江、遼寧、河北、江蘇、四川)的同學一起朝夕相處,那是一個奮發向上充滿歡樂的昨天。上課時在一起學習互相幫助,課外在一起打籃球踢足球,在球場上奔跑。從早晨起床開始,無論是吃飯、上課、開會和集體活動都要唱歌,真是軍歌嘹亮到熄燈號吹響。看著當年留下的模糊不清的老照片,回想當年的青春歲月,那是多么的美好,多么值得我們留戀的時光……</p> <p class="ql-block">在學校操場上和楊明貴、馬啟維、魏彪、任國章一起踢足球。</p><p class="ql-block"> 1968年,我畢業分配到濟南軍區裝甲兵坦克獨立四團,在江蘇省新沂馬陵山附近,到坦克團報到時,我除了行李外,我還用網兜帶了一個足球,一到星期天放假時,就在操場上踢足球。</p><p class="ql-block"> 1972年濟南軍區成立足球隊時,不知道是誰推薦我參加。就這樣把我調到了濟南,分配到濟南軍區裝甲兵煉油廠當助理員。是足球讓我從(新沂縣)基層部隊的指戰員轉到了(濟南市)軍隊企業機關當助理員。</p><p class="ql-block">感謝足球帶給我的健康,</p><p class="ql-block">感謝足球帶給我的快樂,</p><p class="ql-block">感謝足球帶給我的友誼,</p><p class="ql-block">感謝足球帶給我的轉機。</p> <p class="ql-block">華山古稱西岳,又稱太華山為五岳之一(東岳泰山、西岳華山、北岳恒山、中岳嵩山、南岳衡山),位于陜西省渭南華陰市。</p><p class="ql-block">中華之“華”源于華山,由此華山有了華夏之根之稱。華山是中國道教主流全真派圣地,華山被國家旅游局評為國家5A級旅游景區。</p> <p class="ql-block">自古華山一條路,和馬啟維去華山北峰的路上。</p> <p class="ql-block">千尺幢,位于陜西省渭南市,是一條峭壁上的大裂縫,陷在兩旁的巨石之間,共370余級臺階,坡度極陡,每級臺階的寬度不過三分之一的腳掌。</p><p class="ql-block">在千尺幢俯視腳下,如臨深淵。石級頂端有如井口,倘若把“井口”用鐵蓋蓋住,通往華山的道路便被堵塞,所以稱之為太華咽喉。</p> <p class="ql-block">華清池,位于西安市臨潼區。包括原驪山國家森林公園,與頤和園、圓明園、承德避暑山莊并稱為中國四大皇家園林。</p><p class="ql-block">因其亙古不變的溫泉資源,烽火戲諸侯的歷史典故,唐明皇與楊貴妃的愛情故事,西安事變的發生地而享譽海內外,成為中國唐文化旅游標志性景區。</p> <p class="ql-block">雙十二西安事變</p><p class="ql-block">1936年12月12日,為挽救民族危亡,勸諫蔣介石改變攘外必先安內的政策,停止內戰一致抗日。張學良、楊虎城毅然在臨潼對蔣介石實行兵諫,扣留來陜督戰的蔣介石。發動了震驚中外的西安事變,亦稱雙十二事變。</p><p class="ql-block">1936年12月25日,在中共中央和周恩來等人的努力下,蔣介石接受停止內戰、聯共抗日等六項主張,為西安事變的和平解決奠定了基礎。</p><p class="ql-block">西安事變的和平解決為抗日民族統一戰線的建立準備了必要的前提,成為由國內戰爭走向抗日民族戰爭的轉折點</p> <p class="ql-block">捉蔣亭位于華清宮景區</p><p class="ql-block">該亭建于1946年3月,由胡宗南發起,黃埔軍校七分校全體士官募捐而成。名曰正氣亭,解放后,該亭更名為捉蔣亭。1986年12月在紀念西安事變50周年前夕,為了緩和兩岸關系,再次易名為兵諫亭。</p> <p class="ql-block">烽火戲諸侯一笑值千金</p><p class="ql-block">是指西周末年的歷史事件。周幽王為博得褒姒一笑,點燃了烽火臺戲弄諸侯,褒姒看了果然哈哈大笑。周幽王很高興,因而又多次點燃烽火,導致諸侯們都不敢相信烽火這個軍情信號,當再次點燃也就漸漸不來了。后來犬戎攻破鎬京,殺死了周幽王。周幽王的兒子周平王東遷,開始了東周時期。</p> <p class="ql-block">楊貴妃的晾發臺</p><p class="ql-block">唐玄宗為了給最愛的楊貴妃沐浴后曬頭發,特意建造了晾發亭,這個亭子又叫飛霞亭。華清池里面的水是溫泉水,水中的硫等物質就會使頭發變的干澀,所以楊貴妃當年沐浴的時候就會將自己的頭發包裹起來,出浴以后就來到晾發亭,等風把頭發自然吹干。</p> <p class="ql-block">馬啟維在教學樓前持槍留影,穿的是剛入學時發的坦克兵馬褲,現在很難見到。</p><p class="ql-block">馬啟維回憶說:</p><p class="ql-block">我是從齊齊哈爾入學的,那時候還是允許考大學,只不過領導號召學習董加耕,邢燕子到農村去。學挍組織我們去農村看看,吃一次農家飯。到了農村一看,黑龍江的地是一望無際,但是草比老玉米高,基本上看不見苗,附近有一小塊地,老玉米又高又大,地里一根草都沒有。我問這塊地是怎么回事?農民說,這是每家二分自留地。當時我想,要是把大田都變成自留地的話,那產量得提高多少倍?當時沒有說出來,如果說出來,可能活不到現在了。改革開放就在農村先分田到戶,可是當時的頭頭依仗職權死活不取消人民公社。</p> <p class="ql-block">徐懷彪和馬啟維在做功課</p> <p class="ql-block">徐懷彪用計算尺做功課</p><p class="ql-block">六十年代,科學技術在我國還非常落后,算盤是主要的計算工具,我們上學時使用的是計算尺,即對數計算尺,是一種模擬計算機,通常由三個互相鎖定的有刻度的長條和一個滑動窗口稱為游標組成。在1970年之前使用廣泛,之后被電子計算器所取代。</p> <p class="ql-block">三區隊九人在宿舍樓頂合影</p><p class="ql-block">時過境遷已有畢振邦、康樹平、姚振峰三人不在世了。當年個個都是青春年華風華正茂,而如今人人都已皓首蒼顏年老體衰。大家能見面的機會不多了,趁現在有微信群可以面對面的交流,讓我們共同分享科技進步帶給我們快樂的工具,讓我們珍惜黃首一群主給我們建立的裝甲兵工程學院學友群。</p><p class="ql-block">曹正祥說:</p><p class="ql-block">年老了,身體不好,不能見面了,用微信互動互動!這也是一種幸福!</p> <p class="ql-block">1966年,楊明貴和馬啟維在北京天安門廣場合影留念。</p><p class="ql-block">當年的軍人、軍裝、軍大衣多么令人羨慕,周圍的群眾都駐足觀看。</p> <p class="ql-block">59式中型坦克,是20世紀50年代中國參考蘇聯T-54A中型坦克仿制并大量裝備的一種中型坦克。</p><p class="ql-block">該型坦克戰斗全重36噸,乘員4人,最大時速50公里,最大行程560公里。主要武器有1門100毫米線膛炮,射速7發/分,1挺12.7毫米高射機槍和2挺7.62毫米機槍,配有紅外夜視儀可夜間駕駛 。車體首部和側面的裝甲較厚,炮塔成流線型,具有良好的抗彈能力。</p><p class="ql-block">59式中型坦克共生產了1萬多輛,大部分是包頭617廠生產的,洛陽拖拉機廠生產了500輛59式坦克。</p> <p class="ql-block">遺憾當年老照片都未留下。</p> <p class="ql-block">楊明貴剛到部隊時的照片</p><p class="ql-block">楊明貴回憶說:</p><p class="ql-block">說真的,想當年在學校某個星期天,我倆(和張玉森)去附近散散心,臨回突想帶兩根綠竹子,結果弄了一大一小。剛出村子不久 ,后邊老農追上來了,只好丟了大的,返回學校。</p><p class="ql-block">一想到這些,仿佛又回到了風華正茂的年代。年輕時的事記得一清二楚,可能說明我們這就是老了。</p> <p class="ql-block">周百善、任國章、于好勇在天安門前留影,想不到當年的同窗好友如今是連襟親戚。</p> <p class="ql-block">馬啟維、周百善、任國章、于好勇在人民大會堂前留影</p> <p class="ql-block">楊明貴說:是學習梁社開活動。</p><p class="ql-block">1966年1月31日,中國人民解放軍裝甲兵某部護士長梁社開,到渭南縣南七公社紅林大隊,參加社會主義教育運動,在帶領群眾鑿湖取冰抗旱中犧牲。</p><p class="ql-block">1966年2月13日,中共中央西北局發出關于學習梁社開烈士英雄事跡的通知。</p> <p class="ql-block">非常珍貴的一張集體照</p><p class="ql-block">每一個人都在全神貫注的看表演,幾乎90%的人都給認出來了,有名字的24位。</p><p class="ql-block">真是火眼金睛,看的是外形,抓的是神態,摸的是特點,猜的是氣質。</p> <p class="ql-block">馬啟維回憶說:</p><p class="ql-block">譚家有是64級高考成績最高的,平均85分,第二名是賈子謙,可能是81分,我是75分。</p><p class="ql-block">68年,我還在學校時就知道譚家有被關在南邊的一個房子里。</p><p class="ql-block">70年代時聽一個同學說,譚家有剛開始被押回佳木斯,戴著反革命帽子每天掃大街。</p><p class="ql-block">譚家有以為文革是放手讓學生革命,就成立個“火種服務組”,召集全軍各軍校造反派,在一起開會,交流經驗。文革初期譚家有還寫了一個軍隊文化革命指南,企圖指揮全軍的文革。我當時家在北京,就是去火種服務組開過幾次會叫人抓住硬指標了。</p><p class="ql-block">林彪倒臺后當時的中央軍委發了個文件把所有的挨整的學生都解放了,并且把整人的材料都退還了被整的人。</p><p class="ql-block">我是那時候被解放的,估計魏彪,劉承德都是那時候被解放的。</p><p class="ql-block">不過譚家有還是真有本事,被解放后承包了個藥廠,干得很火,說他的下屬所有中層干部都分了樓房,他自己不分配樓房,住在平房里,威望很高、后來又準備與外國合資,就是死得太早。出師未捷身先死,可惜了。</p> <p class="ql-block">馬啟維問:張王森看看任國章的右邊是王國秀,再右邊是不是張玉森。</p><p class="ql-block">張玉森說:是的,我右邊是李蘭鎖。</p> <p class="ql-block">于好勇回憶說:</p><p class="ql-block">我們畢業前,我把很多文革時期照的照片和底片都燒掉了,記得有我們參加沖解放軍報社,沖三座門,裝司沖保密室,奪權等都燒掉了。現在想想雖然那些歷史記載的資料燒毀有點可惜,不過在當時若是被當權派獲得了,不知有多少同學畢不了業。</p><p class="ql-block">老伴因為是文革前入的黨,是劉少奇的黑黨員,畢業分配到西藏,直到10年后才從西藏回到北京。</p> <p class="ql-block">于好勇和夫人張蕓</p><p class="ql-block">張蕓1964年考入西安第四軍醫大學,是于好勇高中的同學。</p><p class="ql-block">于好勇說:我那時喜歡照相,照片太多了,不舍得燒,就把周百善和我的一堆照片都放在我高中在四醫大的同學處,也因此認識了我現在的老伴。</p><p class="ql-block">多么浪漫的愛情故事。在那個十年動亂歲月崢嶸的年代,我們正是處在青春年華意氣風發的歲月,我們年輕不了解中國革命的征程,更不知道新中國的建設道路該如何走?單憑著對偉大領袖無限熱愛的階級感情,到處沖鋒陷陣搖旗吶喊。不同觀點的對立,導致至今還耿耿于懷。不少同學已是英年早逝,留下的創傷已不可彌補挽回,然而這就是歷史,這就是人生。</p><p class="ql-block">祖國的發展已是日新月異一躍千里,而我們已進入了古稀仗朝之年,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只能忘記過去的一切恩恩怨怨,留下以往美好難忘的時光。</p> <p class="ql-block">于好勇和夫人、孫女</p><p class="ql-block">馬啟維說:</p><p class="ql-block">當時于很火,開了一個公司,一個醫院,2個工廠,山上10畝地,有別墅,還修了個游泳池。</p><p class="ql-block">于好勇從哈爾濱考入,夫人叫張蕓,其父是美術老師,北京一中學的付校長。在河南有一個重要的石刻是其父寫的隸書,文革時埋起來保護住了。</p> <p class="ql-block">2003年11月23日于好勇和馬啟維回學院在宿舍樓前留影</p> <p class="ql-block">2003年11月23日馬啟維回學院,在游泳池門前留影。他還回憶當年挖游泳池的大坑時,流了很多汗水。</p><p class="ql-block">我們入校時還沒有游泳池,在學員一致要求下,學院領導同意修建游泳池,號召學員參加挖土方,學員都非常積極。</p><p class="ql-block">我和馬啟維、戚長印三人是從黑龍江齊齊哈爾考上的,那時的我們都不會游泳。經過學校的訓練都學會了,我并且學會了四種(蛙泳、仰泳、自由泳、蝶泳)姿勢的游泳,讓我終身受益。</p> <p class="ql-block">2010年11月3日,我有幸去西安出差,第二次又回到闊別已久的大學,回憶以往的風雨歲月,心情無法形容。看見以往心地善良的老同學,心里溫暖如舊。學校依舊,人已進入暮年,好人一生平安。祝同學們健康長壽!</p><p class="ql-block"> 馬啟維2010.11.22</p> <p class="ql-block">原來的行政樓已改為西北工業大學北方信息工程學院</p> <p class="ql-block">看著在沈陽生活工作的十個人的照片,回想他們幾十年的變遷,每一個人的表情依然神采奕奕,不由的想起毛主席的詩詞。</p><p class="ql-block">憶往昔崢嶸歲月稠</p><p class="ql-block">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書生意氣,揮斥方遒。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糞土當年萬戶侯。曾記否,到中流擊水,浪遏飛舟?</p> <p class="ql-block">馬啟維出差去沈陽,在沈陽康樹平家里。</p> <p class="ql-block">馬啟維去哈爾濱出差</p><p class="ql-block">戚長印、馬啟維、徐萬春、韓國民。</p> <p class="ql-block">陶國均說:大概是八三八四年拍的。</p><p class="ql-block">自左至右依次是竇夫人,竇世鵬,何中仁,陶國鈞,曹政祥,唐東石,王留保。</p><p class="ql-block">照片里王留寶和竇世鵬還穿軍裝,個子高的是何中仁。</p><p class="ql-block">四個小孩依次為竇世鵬的兒子,唐東石的兒子,陶國鈞的女兒和兒子。</p><p class="ql-block">曹正祥說:</p><p class="ql-block">竇世朋是軍工廠的軍代表,所以穿軍裝。王留保是南昌軍區付參謀長,所以穿軍裝,其實那時已患乙肝,沒有抓緊治療!</p><p class="ql-block">陶國均說:</p><p class="ql-block">我八十年代初去南京工學院計算機中心學習吋。王留保是南京裝甲兵作訓處處長,九十年代初是九江軍分區司令,在九江去世的。</p> <p class="ql-block">崔成華說:</p><p class="ql-block">這是沈陽同學首次聚會,1990年底,當時沒有找到洪尚國,蔣士隆,康樹平(因故未到),段恩宏在沈陽工作。因為出差,在沈陽東塔機場候機被我碰見,和大家有了聯系。</p> <p class="ql-block">畢振邦來看望沈陽同學</p> <p class="ql-block">沙國勝來哈爾濱</p> <p class="ql-block">崔成華說:</p><p class="ql-block">劉玉瑞隊長來沈陽的時間,勉強地回憶一下,應該是1995年前后。</p><p class="ql-block">那位叫中秋的是59級干部學員,名字叫姜華林,是沈陽軍區后勤部運輸部長。和我關系不錯。</p> <p class="ql-block">劉玉瑞主任到沈陽</p><p class="ql-block">左起:王鐸、崔成華、王松春、任國章到沈陽站迎接。</p> <p class="ql-block">參觀沈陽故宮</p> <p class="ql-block">劉主任到哈爾濱,</p> <p class="ql-block">哈爾濱太陽島</p> <p class="ql-block">周百善來濟南</p> <p class="ql-block">周百善來北京</p> <p class="ql-block">賈子謙來北京</p> <p class="ql-block">石家莊會面的照片</p><p class="ql-block">左起:劉承德、張志文、王真友、馬啟維、周百善、孫兆偉、于好勇、畢振幫、王松春。</p> <p class="ql-block">學員隊長劉玉瑞及夫人參加聚會</p> <p class="ql-block">于好勇去哈爾濱</p><p class="ql-block">錢曉剛、李振禹、于好勇、戚長印,徐萬春,徐天濱,周百善。</p> <p class="ql-block">哈爾濱同學聚會</p><p class="ql-block">楊明貴,徐天濱,周百善,戚長印,姚振峰,李振禹。</p> <p class="ql-block">這張照片是2005 年2 月15日,在豐臺東大街拍照的,由北京軍區后勤部六分部接待的,張漢杰他當時是北京軍區后勤部付部長。</p><p class="ql-block">馬啟維說:</p><p class="ql-block">解厚全最后來的,一直等他來才開始,解厚全是中央紀委最后一名常委,來的人大部份是北京的,左起,軍官,王真友,王松春,周百善,于好勇,劉承德,軍官,解厚全,陳治,馬其光。</p> <p class="ql-block">崔成華說:</p><p class="ql-block">聚會時間是2005 年2 月15日,地點為北京軍區后勤部六分部,其中有六五級校友(李芒),裝甲兵戰友謝文革。</p> <p class="ql-block">那次有個集體照,因為太寬,沒有照全。</p> <p class="ql-block">分成兩部分,這是左半部。</p> <p class="ql-block">2007年7月3日,張河清來北京,在于好勇山上合影。</p><p class="ql-block">左起:陳治、王真友、于好勇、李文盛、馬啟維、張漢杰、張河清、劉玉章、張河清夫人、解厚銓。</p> <p class="ql-block">玉榮普說:</p><p class="ql-block">劉玉瑞隊長2009年80大壽,生日是11月9日,因各種原因,提前到10月18日慶祝。</p><p class="ql-block">第一排</p><p class="ql-block">張樹波,徐懷彪,王松春,劉隊長,劉隊長老伴,李銳剛,劉承德,畢振幫。</p><p class="ql-block">第二排</p><p class="ql-block">賀滿秋,李文盛,解厚全,劉玉章,陳治,玉榮普,任國章。</p> <p class="ql-block">2017年5月23日</p><p class="ql-block">左起:戚長印,劉承德,朱洪烈,雷姐,周百善,劉彌行夫人,徐萬春,劉彌行,徐天濱,劉廣金,錢曉剛。</p><p class="ql-block">前排左起,劉承德、朱鴻烈夫人、劉彌行夫人、劉彌行、劉廣金;</p><p class="ql-block">后排左起,戚長印、朱鴻烈、周百善、徐萬春、徐天濱、錢曉剛</p> <p class="ql-block">這張照片是在北京石景山區,于好勇的醫院里,是于好勇的辦公室,孫兆偉來北京。</p> <p class="ql-block">2018年9月14日于好勇夫婦到重慶</p><p class="ql-block">左起:張河清、陸存良、黃守一、于好勇、曹照中、朱洪烈、安崇貴。</p> <p class="ql-block">同學的夫人留影</p><p class="ql-block">左起:曹夫人、于夫人、朱夫人、張夫人、黃守一夫人、陸夫人。</p> <p class="ql-block">那年于好勇夫婦來重慶第一張酒店的照片人員是全部,因黃守一夫婦身體欠佳,后面就沒有在一起了,所以在外面游覽時就沒有他們。</p> <p class="ql-block">于好勇同學來蓉之合影</p><p class="ql-block">左起:王和生,陸成良,于好勇,蒲永富,張錫福,沙國勝</p> <p class="ql-block">前排左起蒲永富、于好勇、張錫富、后排陸存良、沙國勝、王和生。</p> <p class="ql-block">于好勇說:</p><p class="ql-block">這張照片是2016年7月25日,在哈爾濱照的,遺憾啊!戚長印早早離我們而去了。</p> <p class="ql-block">玉榮普到成都與老同學聚會</p> <p class="ql-block">錢曉剛說:</p><p class="ql-block">張玉森你發的照片,是2019年1月我和長印、國章分別從海南三亞和儋州到海口去看望楊明貴,以為楊的夫人也在海口,故隆重前往。當時長印身體健康,在一起談笑風生記憶猶新。</p><p class="ql-block">陸成良說:</p><p class="ql-block"> 真是太遺憾了,我72年左右在天津出差,在狗不理包子鋪門前,我兩人擦肩而過,后都猛然醒悟回頭尋找見面,真是太有緣了心情邀動萬分,緊握雙手,天南海北在若大天津市千千萬萬人群中踫面,這不是緣分又是什么。前兩年我在海南聽說他在三亞過冬,還想海南過冬同學能否聚一下,不想還未實現,劉承德,戚長印兩位同學相繼去世,真是時不待人哦。</p> <p class="ql-block">2022年6月26日,畢業分別54年后,與楊明貴夫婦在上海南方商城見面。</p><p class="ql-block">茫茫人海,年輕時能成為同窗學友不容易,斗轉星移,人老了又能在一個城市生活更是一種緣分。讓我們珍惜在校時光的友誼,也讓我們分享在同一個城市生活的快樂。 </p> <p class="ql-block">2022年7月20日,我到南京看望老同學王國秀,周惠和老伴特地從揚州趕到南京,劉錦標從同學群里得知,也積極來參加,54年分別后的相見,大家都非常高興!</p> <p class="ql-block">2022年7月21日,在濟南山東大廈與高振江、邢振華、沈炳輝見面。</p> <p class="ql-block">2022年7月22日,在石家莊燕鳳樓烤鴨店與玉榮普、徐懷彪、張樹波見面。</p> <p class="ql-block">2022年7月23日,與在北京的同學馬啟維、于好勇、解厚銓、陳治、王真友見面。</p> <p class="ql-block">崔成華說:</p><p class="ql-block">這是沈陽聚會同學的照片及對應名字,沈陽還有趙濟元,洪尚國,蔣士隆因身體原因未能參加,他們都向群里同學問好,并且祝愿大家健康快樂。</p> <p class="ql-block">2022年7月24日,與沈陽的同學聚會,任國章夫人、任國章、王國坤、張玉森、崔成華、段恩宏、段恩宏夫人、王鐸。</p> <p class="ql-block">李振禹說:</p><p class="ql-block">玉森,知你明日到哈很興奮,但卻讓我充滿遺憾,因我十天前到了滿洲里姑家,參加孫輩婚亊到月末返回。沒想到你天馬行空獨往獨來如此速達,難園幾十年相見之夢。我倆同住一寑又隔桌對面床,理應見面敘舊卻錯過良機,送你祝福待線上哈爾濱相會!你乃家鄉人,也許還有相見時機!一路奔馳多多保重!</p><p class="ql-block">張玉森回復說:</p><p class="ql-block">沒關系,我到滿洲里去看你,把你的地址發給我。</p><p class="ql-block">李振禹又說:</p><p class="ql-block">玉森為解你長途跋涉串聯聚會戰友之夙愿,也不留下哈爾濱戰友照片缼席之憾,我今晩自滿洲里返回明早到,晩上見面!</p><p class="ql-block">張玉森又回復說:</p><p class="ql-block">謝謝你從滿洲里趕回哈爾濱,明天晚上見。</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徐萬春說:</p><p class="ql-block">咱們這個群在幾位積極分子和一些同學的努力下一直很活躍,回憶往事,訴說現在,溝通信息。我特別喜歡和感謝馬啟維、于好勇同學,馬啟維在于好勇的支持與幫助下發了很多往事的照片,這些照片現在看來是彌足珍貴的,讓我們回憶當年的往事。咱們這把年紀就愛回憶往事,這些照片恰恰迎合了大家的心里需求,謝謝啟維!好勇!最近一段時間由于張玉森的入群,給我們群增加了新的血液,帶來了新的氣象,形成了又一個高潮,使群里再次活躍,感覺很親切,深感同學情的珍貴。謝謝玉森這么大年紀不辭辛勞,千里奔波看望老同學,可見玉森同學多么有情,多么重感情,是有情有義的好同學。謝謝你,玉森!不遠千里,冒著酷暑來看望大家!謝謝!謝謝!真誠的謝謝你!</p><p class="ql-block">徐萬春又說:</p><p class="ql-block">咱們群里還有幾位可以說是老謀深算,城府很深,尋常不露面,偶爾露崢嶸,說話不多,一但說了就極具份量,很有深度,很有意義的。我認為錢曉剛就是這樣的,他所發的帖子我每次都是認真拜讀的,發人深思,受益匪淺。</p><p class="ql-block">張玉森補充說:滿滿的正能量。</p><p class="ql-block">徐萬春總結說:</p><p class="ql-block">我相信,我們64級116名同學是一個團結友愛的大集體,人各有志,有一些同學沒有入群不奇怪,他們沒入群不能說明不熱愛這個集體,因各種原因沒有入群我們應該理解或體量,有的是因性格原因,有的因身體原因,有的因環境原因,有的同學雖然入群了但是很少發聲。不管入不入群,不論發聲多少都是我們64級這個團結友愛的集體的一個可愛的成員,都是我們親密戰友,我們都祝福他們,祝他一切安好!健康!幸福!</p><p class="ql-block">張玉森說:</p><p class="ql-block">@春風化雨?你說的太對了,存在就有他的合理性,適合你的就是最好的,百花齊放春滿園。</p> <p class="ql-block">8月1日建軍節,在包頭與仲濟富見面。</p><p class="ql-block">王鐸看到照片說:</p><p class="ql-block">祝各位戰友及家人們,建軍節快樂健康幸福!</p><p class="ql-block">王鐸看了張玉森編寫的美篇說:</p><p class="ql-block">夏日酷曙正伏天,八旬老翁自駕車,展轉十余省,行程幾萬里,聚遍50年前老學友,了卻思念情,奇跡奇跡古難尋。祝兄多保重,身體永康健,事事都如意!</p> <p class="ql-block">與仲濟富老倆口合影</p> <p class="ql-block">徐萬春回憶說:</p><p class="ql-block">馬啟維,其實我也是從齊齊哈爾出來的,當年在富拉爾基,后來到了哈爾濱。富拉爾基在我的童年留下了非常深刻的記憶。張玉森回復說:我家就在富拉爾基第一重型機械廠宿舍,小學5、6年級在子第小學,初中在重機廠子第中學,高中在齊齊哈爾實驗中學讀的。徐萬春又說:玉森,你好!在群里能看到你很高興。咱倆是同校的同學。當年“中央建筑工程部直屬工程公司”為了建設東北重型機械廠來到了富拉爾基,我家隨之到了富拉爾基,我就讀重機廠子弟小學。不過我只在那兒呆了半年,黑龍江省委去富拉爾基調干部,我們家隨之于1957年3月來到了哈爾濱。張玉森回復說:?啊!原來如此,我們是老同學。富拉爾基是達斡爾語“呼蘭額日格”的轉音,意思為紅色的江岸。富拉爾基原來是一片黑土地的荒無人煙草原,嫩江從中流過。1957年,那時我家剛到富拉爾基時,我們去濕地撿野鴨蛋,看到的真是“棒打狍子瓢舀魚,野雞飛到飯鍋里”的原始自然景色,小水泡里魚在游動。1956年,蘇聯援助中國156項重點工程,其中三項重點工程:第一重型機械廠、北滿鋼廠、熱電廠選址在富拉爾基。后因男女比例失調,又建立紡織廠。馬啟維說:張玉森,徐萬春,你們提到富拉爾基,我上高中的三年就是在富拉爾基北滿鋼廠子弟中學畢業的(小學在鞍山,初中在灑泉市)。張玉森又說:馬啟維、徐萬春:當時全國各地數萬名工程技術人員奔赴富拉爾基支援建設這三個工廠,現在都是上市公司:中國一重、北滿特鋼、華電能源。</p><p class="ql-block">徐萬春還說:</p><p class="ql-block">玉森,看了你發的視頻,浮想聯翩,想起許多在富拉爾基的往事。1956年,中央建筑工程部直屬工程公司在建設長春第一汽車制造廠基本完工之后陸續轉戰富拉爾基建東北第一重型機械廠。我1956年8月到富拉爾基,雖然在那兒只有半年時間確給我留下了許多珍貴難忘的記憶。我家先住14街區1棟,不久搬到18街區1棟。那時富拉爾基沒有公交車,去齊齊哈爾市區有一種類似轎車只能坐三、五個人燒煤作動力的車。視頻中的電影院、俱樂部、商店依稀還有印象。那一片平房區應該是在鐵道北。當時只有一所小學,校舍、桌椅全是新的。記得那時每個星期天都有免費的露天電影,記憶深刻的有“護士日記”、“十五貫”、“新局長到來之前”…。俱樂部只要有學生名簽就可以進去隨便玩。打乒乓球、克朗棋、軍棋、相棋、樸克等。大人們跳舞。在紅岸劇場看過電影,戲劇。</p><p class="ql-block">咱倆還有一個共同的朋友(同學)于立成,還記得嗎?</p><p class="ql-block">張玉森回復說:</p><p class="ql-block">@春風化雨?左邊第一個就是于立成。</p> <p class="ql-block">崔成華說:</p><p class="ql-block">譚家友高考成績突出,他最先說出來,搞政治發展快。廖初江學毛著好,當了營級干部,他感覺是一條好路。文革中他成立火種小組,是全軍反林組織,如果913叛逃事件早出2年,那譚就了不得了。還有魏標,當頭頭,也有個人目的(以后閑聊中說出來的),因為點子背,沒有成功。現在聊天中,曹先生還在意官場的地位如何,過去了,到站了,都成過眼煙云。</p><p class="ql-block">張玉森回復說:</p><p class="ql-block">命運之神主宰著你的機遇,大浪淘沙就得看你在浪花里的表現,歷史發展的無形之手決定著你的前程,時代進步的潮流就看你是否順其自然。</p><p class="ql-block">我們的人生階段(1945—2045),是中國歷史發展變化最大的100年,我們的經歷也最豐富,每個人的發展也是各有千秋。回首往事總結人生,能做自己愿意做的事,身體上基本健康,有親朋好友和你相處玩耍,無煩心的事你就是幸福的。</p> <p class="ql-block"> 思鄉懷舊</p><p class="ql-block">鬢發染霜重相聚,</p><p class="ql-block">皺紋流淌歲月河,</p><p class="ql-block">桑榆已晚志未遂,</p><p class="ql-block">臉頰泛黃夕陽紅。</p> <p class="ql-block">一個人的旅行上集小結</p><p class="ql-block">  2022年7月20日,我從上海開車出發,分別與南京、濟南、石家莊、北京、沈陽、哈爾濱、包頭的25名老同學聚會見面,格外的高興與欣慰,看到老同學的精神面貌都還依舊如初,當年的軍校學員風采都還歷歷在目。</p><p class="ql-block">一路上,每到一個老同學比較集中的城市,能參加聚會的同學都很積極,早早就到了現場,非常珍惜老同學見面的機會。半個世紀未見面的老同學初次見面時,都已由青年小伙變成了滿腹經綸的長者。見面時大家暢所欲言吐露心聲,互相交流各自的風雨路程,仿佛又回到了五十多年前的校園。彼此想說的話太多,有聊不完的前塵往事,有說不盡的離情別緒,更有道不完的喜悅與滄桑。期間還不斷地詢問,沒有來參加聚會的同學情況。心中還都還牽掛著,那些還沒找到所在城市的同學的音信。但是遺憾的是,有些同學因身體欠佳不能前來參加聚會見面,有的已離開我們長眠在地下。真可謂是歲月不饒人,青春永不歸,余生已有限,且行且珍貴。</p><p class="ql-block"> 下一階段,我將繼續自駕游內蒙古、新疆、四川看看老同學再回上海,續寫下一個美篇奉獻給大家。</p> <p class="ql-block">美篇編后感:</p><p class="ql-block"> 此階段的美篇完成,首先要感謝馬啟維和崔成華兩位同學的鼎力相助,是他倆提供的素材,由我編輯加工而成。其次也要感謝裝甲兵工程學院學友群的同學們,是你們的珍貴的回憶和指正才能復原歷史的原貌。另外還要感謝一路上接待我和我見面的老同學,是你們保存的資料,豐富了美篇的色彩。幾十年的風雨歷程,難免有記憶的偏差和編寫的遺漏,請老同學多多指教。</p><p class="ql-block"> 這幅照片是我自駕游去西藏,路過云南香格里拉大佛寺,拍攝的世界之最:純銅鎏金轉經筒,祝福大家健康長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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