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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若長命百歲 吾輩正當中年

長陽縣城桂花園路口榔坪白酒四阿哥

<p class="ql-block">  我們這代人經歷的事物是不是比老輩人多元化呢:獨生子女、大中專生不再包分配、下崗潮、蘇聯解體、商品糧戶口不再吃香、汶川大地震、北京奧運會、中國建立太空工作站、新冠疫情、俄烏戰爭……因為疫情直接影響了經濟,我們這些沒有編制和單位的自由職業人就有了危機感,閑暇之余竟然接受雜志社的約稿,拾起了擱置三十多年的筆。</p> <p class="ql-block"> <b>少年有顆文藝的心</b></p><p class="ql-block"> 與文學結緣,不得不說是受到父母親的影響,雙親在世時,父親高長全是一位語文教師,解放前在宜昌的小學當校長,解放后回到長陽繼續從事教育工作,當年資丘古鎮的七十七烈士塔就是父親組織學生在河灘上收集紅軍烈士的遺骨,給縣里寫報告修建而成的。母親呂治香是一位知識女性,當年在地方上做婦女工作,小時候常聽她講賀龍元帥三進長陽時外公當紅軍大隊長的故事。</p> <p class="ql-block">  寫出父母親的名字,我是想借雜志一角,讓知道雙親的故交和親人們來緬懷一下他們。我們兄弟姐妹八人,父母親對我們的教育是很嚴厲的,從小聽到的最多一句話就是:搞你的學習克!以至于一到過年又期待又害怕!</p> <p class="ql-block">  期待的是過年母親能弄一頓好吃的,還會把不知道偷偷藏在哪兒的核桃、花生、雜糖、餅子拿出來分給我們。不管多少,就是散鞭和炮竹也是要在稻場里放個響動的。</p> <p class="ql-block">  害怕的是每年團年飯前父親都是要我們學習一篇古文的,除了會講還要會背!只有母親不需要參加,因為她要做飯!幾個姐夫哥和嫂子們都是要跟到學習的,我真佩服他們的修養,咋就那么聽話呢!</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說起背古文,妹妹高穎(幺爹的女兒)還跟我發來微信:<b>你說的過年背古文的規矩我和高新、高媛媛三姊妹也跟著體驗過,那幾年在三漁沖團年,聽到周圍嘀鞭炮響噠哈開始團年了,我們在房屋滴床上板克板來,硬沒有心思背![捂臉][捂臉]</b> </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諸葛亮的前、后《岀師表》,王勃的《滕王閣序》,李密的《陳情表》等等都是逼著我小學一二年級背下來的。當年一邊背一邊咕:“<b>打仗就打仗,寫個什么《出師表》!”</b>一本《古文觀止》翻到蠟黃!當時那個恨呀現在早就沒有了,小時候記的東西現在還能偶爾在伙計們面前倒背如流顯擺一哈。</p> <p class="ql-block">  寫到這兒,眼淚莫名其妙的出來了!我讀書雖然沒有讀出個編制來,真是讀的苦啊!因為我排行老幺,比較受寵吧,就任性一點,分別跟隨哥哥高發源、高發鍇、高發良和幺爹高長華輾轉于何家荒小學、景陽坪小學、榔坪小學、青崗坪小學、長城中學、三漁沖中學、長陽民族職業中專、加上河北函授共八所學校讀書。書讀雜了,心讀花了,所以沒有讀出個名堂和編制來。</p> <p class="ql-block">  初二轉到長陽津洋口三漁沖中學,記得那時開始狂熱的愛上了文藝,學校組織文藝匯演時和習紅明同學上臺說相聲,還悄悄的跟北京曲藝團的團長哈和平、柴云清(飾演周恩來的)寫信尋求幫助,表示想從藝,沒有下文。</p> <p class="ql-block">  曲藝夢沒做多久,在一個大霧彌漫的上學路上似乎來了靈感,英語課堂上寫下了人生第一首詩歌<b>《晨霧》</b>。英語課堂寫詩,愧對二爹高鵬把我接到他枝城的家中過年,幫我補習英語。二爹是枝城六0七地質隊的高級工程師,平時對侄男侄女的學習都是很關心的,真是寒了他的心吶!</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幸運的是<b>《晨霧》</b>竟然在當年全國校園詩賽中獲了個三等獎,被收入《中國當代詩壇新人群星譜》、《中國詩家薈萃》、中國新詩函授中心專用教材等幾本書中。現在看來也不咋的,當年16歲,還被兄弟們調侃我早熟!分享一下:</p> <p class="ql-block"> <b>晨 霧 </b></p><p class="ql-block">你能讀懂蒼昊的困惑</p><p class="ql-block">領悟大地的玄奧</p><p class="ql-block">但你不明白地平線為何要緊貼穹窿的須臾</p><p class="ql-block">是非混淆于蕓蕓眾生</p><p class="ql-block">復歸莽原的荊棘</p><p class="ql-block">一切都在煙消云散前化為烏有</p><p class="ql-block">女媧造人后燧人氏鉆木取火</p><p class="ql-block">黑眸于是挑起綠情</p><p class="ql-block">九天開始出現火的暴戾煙的縹緲</p><p class="ql-block">發霉的記憶在朦朧中帆向思念的彼岸</p><p class="ql-block">煙火早和你緊密相系</p><p class="ql-block">青苔躲在河底傾聽霧海深處清新的泣息</p><p class="ql-block">東升的太陽不再懷疑你的純潔</p><p class="ql-block">霍然蕩起一串燙金的乳暈</p> <p class="ql-block">  那時我用的筆名叫“<b>淘成</b>”。寫完詩歌又在英語課上悄悄學填詞,岳飛的一首氣勢磅礴《滿江紅》硬是被我填成個軟綿綿:<b>情意綿綿,瑤琴寄。翩翩子弟,柔心腸,纖纖少女,亭亭玉立。香爐泉鳴簫管綠,清江東去詢知己。淚漣漣,點點念故里,心飛去……</b>寫歸寫,確實沒有早戀,只是讓人一看,好像有那么點兒傾向。反正就是沒有好好讀書!</p> <p class="ql-block">  做著文學夢的同時,還和有共同愛好的湯應權、高山同學搞文藝青年三結義,后來一起加入了宜昌市作家協會。步入社會后我們一個從事金融、一個從事交通工作,一個成了自由職業人,都沒有吃上文學這碗飯,但三個人對文學依然沒有放棄。</p> <p class="ql-block">   我們那時選擇的學校少,因為休過 兩年學,過了18歲,就只能上長陽職高,后改名為長陽民族職業中專。在這個學校,我雖然學的是商業企業管理,但也經常寫寫畫畫,在<b>《宜昌日報》</b>等刊物跟學校發點新聞和小豆腐塊文字。那時幾個鉛字好榮耀,團縣委還把我們發稿子的召集去開表彰大會。</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我在這個學校遇到人生的貴人有劉宗倫老師、田舒菊老師、陳發銘老師、李蘭林老師等,是他們推薦選拔我當了兩年學生會主席,讓我過了一把官癮。還有毛宗典校長,我到北京開詩歌研討會時他跟我贊助過三百元路費,那時真的好窮,但是幸福感滿滿!</p> <p class="ql-block">  莫愁前程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同年,我成立了<b>“全國沃土文學聯誼會”</b>,廣交天下朋友,遺憾的是,在一次搬家的時候,與全國各地文友、報刊編輯部交流的一千多封信件丟失了,真的可惜!</p> <p class="ql-block"> <b>我和臧克家先生有故事</b></p><p class="ql-block"> 投身社會后,1998年之前我先后在廣播系統當過播音員、供銷社賣過貨、管過旅社、當過大酒店會計、到長陽文聯做過編輯。我在津洋口供銷社工作時,還偶爾發表點東西,曾在全國“新世紀杯”詩歌大獎賽中獲得過一等獎。受邀由中國兒童文學研究會、中國作家協會魯迅文學院聯合舉辦的中國文學創作年會。</p> <p class="ql-block">  1993年的年末我又接到邀請,到北京參加一個規格比較高的詩歌研討會,與會的有《詩刊》第二任主編張志民,首都師范大學文學院院長、博士生導師吳思敬,北京大學中國新詩研究所所長、博士生導師謝冕,中國社會科學院的楊匡漢和劉福春教授,清華大學的藍棣之教授,中華文學基金會文學部的林莽詩人,藝術名家孫汝春先生,還有來自全國各地的詩詞愛好者代表。</p> <p class="ql-block">  在這次詩歌研討會上,我感觸最深的是參會的文學大家們對當代詩歌潮流的寬容。正如張志民、謝冕所說:九十年代應該是一個新詩潮洶涌澎湃的年代,一代人與一代人由于經歷不一樣,感情和審美情趣也會不一樣,我們要理解他們,如果沒有寬松的環境,就不會有詩歌的蓬勃發展。文學的愛好與寫作是多元的,應尊重各種寫作、各種流派、各種主義,只要是對文學做出了貢獻的,都應該尊重。不能固守一隅,文學工作者應尊重作家和詩人表達自己的愿望和感情、選擇寫作方式。</p> <p class="ql-block">  張志民希望我們青年詩人要多讀點我們民族的東西,讀好詩經、楚辭、漢樂府、唐詩、宋詞、元曲,不能只專注現代派的詩。</p> <p class="ql-block">  謝冕還是強調他主張對當代詩潮的寬容,這位《詩探索》的創刊人從不因為他個人喜歡什么或不喜歡什么影響他對作品的判斷!這點從《詩探索》雜志的內容中可以感受到。</p> <p class="ql-block">  清華大學的藍棣之教授應我之請為我們長陽縣辦刊物《清江潮》留墨: </p><p class="ql-block"><b>《清江潮》報 寫詩要把繼承與創新聰明的結合起來!藍棣之 題</b> </p><p class="ql-block"> 會議期間,《詩刊》社副主任、朦朧詩代表林莽來到我下榻的國防大學招待所與我促膝長談,為我評詩。越到高處越平易近人,詩人身上透露出來的人格魅力讓我仰視。</p> <p class="ql-block">  研討會上,我們與會代表針對舊體詩與新詩如何繼承和發揚有爭論也有探討,感覺新詩完全拋棄傳統和民族的特點是不對的,舊體詩又是一味的沿襲傳統,固步自封,缺乏創新。一致認為中國詩歌的發展方向應該是繼承傳統,吸收精華,力求創新,高于現代!到這兒,我想到了艾青的睿智,臧克家的重情,賀敬之的視野宏闊。尤其是他們既寫舊體詩,也寫新詩!《詩刊》是全國唯一的中央級詩歌刊物,臧克家先生是《詩刊》的第一任主編,德高望重。這次開會,我想應該專程去拜訪一下臧克家先生。</p> <p class="ql-block">  機會說來就來!一天下午,會務組安排我們到北京幾大景點游玩,從故宮出來,經過一番誠心誠意的套近乎,我從某教授手中接過了寫有臧克家先生家庭住址的紙條,高高興興的約上《當代詩歌報》的趙記者,前去拜訪了全國政協常委、中國作協顧問、中國寫作學會會長、著名詩人臧克家先生。</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臧老的四合小院翠竹掩映,獨特的北京民居風格使人頓覺溫馨備至。89歲高齡的臧老生活特別有規律,我們去時,正趕上他午休,臧老的夫人鄭曼老師把我們引進會客廳。環顧會客廳,只見墻上掛滿老舍、郭沫若等老一輩作家、詩人的墨寶,字里行間透露出他們之間深厚的情誼,不由得使我們對臧老曲折坎坷的文學生涯肅然起敬。</p> <p class="ql-block">  早在抗日戰爭時期,臧老就參加了中國文學界抗敵協會,奔波于大江南北,從事文藝宣傳工作,創作了不少反映抗戰的新詩,并開拓了敘事詩的領域。</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解放后,他在毛主席關于“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文藝方針指引下,創辦了中國詩壇最有影響的刊物<b>《詩刊》</b>。如今,臧老辛勤筆耕出版的詩集已達60多部。可以說,這些詩文集部部都是中華民族的瑰寶,他為古老的東方文明描繪了絢麗的一筆。</p> <p class="ql-block">  日頭西斜,臧老終于從會客廳的里間出來了,這是多么令人難忘的一刻呵,我緊緊握住臧老那飽經風霜的手,那一種對文學苦苦追求的酸甜苦辣全都化作無言的淚花。</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因為剛剛休息過,臧老的精神顯得格外飽滿,當聽說我是湖北省長陽土家山寨來的時,臧老很高興,欣然為我縣辦刊物《清江潮》雜志題詞: </p><p class="ql-block"> <b> “清江潮雜志 : 生活,創作的土壤! 臧克家 題”</b></p> <p class="ql-block">  他談笑風生,完全不像一位近九十歲的老人。當我們談到毛主席詩詞的氣魄與舊體詩的精美時,臧老送給我兩本書:一本是《在毛主席那里作客》,一本是《臧克家舊體詩稿》(均為他所著)。每一本詩集的扉頁,臧老都認認真真寫上:</p><p class="ql-block"><b> “迎新小詩友 克家 一九九三年十二月二日 時齡八十有九” </b></p><p class="ql-block"> 然后蓋小篆章,倍感珍貴!這位毛主席最為親密的詩友不但是位杰出的詩人,書法也是不得了!</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臧老表示對當今有些小青年追求一些西方的東西不可理解,他認為,詩歌應大眾化,對社會進步能起到推動作用,一些奇特怪異的詩,他表示看不懂了,正如他給我們贈送的勉勵之詞:</p><p class="ql-block"> <b>“生活越深,概括力越強。新舊體詩,都應有民族氣魄、民族風格,學外國好的東西,必須大而化之。”</b></p><p class="ql-block"> 臧老一席話,不由使我的血管里有一種新的力量在涌動,在澎湃。考慮到臧老的健康,我們不得不依依惜別!</p> <p class="ql-block">  1996年,一位浙江建筑包工頭也是臧老的鐵粉,在幾家報刊上看了<b>《土家青年訪臧克家》</b>一文后,慕名找到我,三顧茅廬出5干元想收購臧克家先生為我題的一幅字,被我婉言謝絕啦!我告訴他:<b>黃金有價,藝術無價,情義無價!臧老的物件,我不會拿來做金錢交易!</b>這個故事刊登在1996年4月26日的<b>《三峽晚報》</b>上,題目是<b>“詩人題詞,千金難買”。</b></p> <p class="ql-block">  從少年有一顆文藝的心開始,到與上面這些文藝大家們零距離學習和交流,感覺愛好在這里是一個高光時刻。在津洋口供銷社工作期間,我還組織長陽電大與長陽民族職業中專的文藝愛好者在一起舉辦文學講座,憧憬美好人生!</p> <p class="ql-block"> <b>躊躇滿志編外人 </b></p><p class="ql-block"> 前面說到的幾位文學大家為<b>《清江潮》</b>雜志題詞,現在好多人都不知道這本雜志了。其實這本雜志的前身叫<b>《長陽》</b>,現在叫<b>《土家族文學》</b>,是長陽縣文聯主辦的文學刊物。當年清江梯級開發如火如荼,在這種大背景下,長陽縣委宣傳部及相關部門領導和有代表性的長陽文化人在長陽文聯召開會議,一致決定將<b>《長陽》</b>改名為<b>《清江潮》</b>。</p> <p class="ql-block">  說到這里,我還要感謝一下我生命中另外幾位貴人。一位是當年主管文教衛的聶德媛縣長,我到北京開研討會時得到過她5百元的資助。寫這篇文章時,我與聶縣長有過視頻通話,當年我抱著一摞作品和邀請函去縣政府她辦公室尋求幫助的事情,聶縣長仍然記憶猶新。這位親民務實的老領導總是讓人感覺到那么可親可敬和可信!</p><p class="ql-block"> 另一位就是宜昌市文聯的周立榮主席,他在長陽文聯工作期間兩次把我招到身邊工作,教我學雜志編輯和發行,讓我見證了<b>《長陽》</b>更名為<b>《清江潮》</b>的過程。</p><p class="ql-block"> 還有陳民洪老師,他戴著高度近視眼鏡湊近在桌面上給我改<b>《土家聊齋》</b>稿子的情景仿佛就在昨天,叫人好生懷念!</p> <p class="ql-block">  在那個用BB機的年代,我跑印刷廠、在縣城和各鄉鎮單位搞采訪和雜志發行,確實鍛煉了自己。其實當初留下來,堅持一下不走,應該是能進個編制,吃個國家飯的。</p> <p class="ql-block"><b>  《清江潮》</b>更名為<b>《土家族文學》</b>我就沒有參與了,這里面的故事要由我的兄弟聶士龍來講了。至于為什么又更名叫<b>《土家族文學》</b>呢?我理解是我們長陽是土家族的發源地,土家文化淵遠流長,不能只局限于清江流域,<b>《土家族文學》</b>雜志的名稱更加大氣,面對的讀者和作者更多吧!</p> <p class="ql-block">  因為沒有編制, 終于下決心啦,我徹底脫離了單位,洋氣點說是下海了!做過幾年鞋業,種過蔬菜!起起落落,酸甜苦辣都嘗試過。干得時間最長的工作就是在<b>長陽縣城桂花園路口長陽供銷聯社商住樓下</b>經營我們的地方特產一一<b>榔坪白酒</b>。一干就是二十幾年直到現在,過往的人都稱贊我愛崗敬業,把一個小小的鋪面打造成了長陽街上的一道風景。</p> <p class="ql-block">  為什么選擇在這個地方經營呢,可能曾經在供銷社工作過吧,而且距離曾經上過班的長陽文聯也很近。那一份少年開始的文學情懷始終珍藏在心靈深處!</p> <p class="ql-block">  消費者的信賴和社會的肯定讓我重新找到了自信,并交到許多朋友。我的兩個微信號上有八千多個好友,微信號分別是:</p><p class="ql-block"><b> GYX13986789738 </b></p><p class="ql-block"><b> GYX13135829991 </b></p><p class="ql-block"> 我的 個性簽名是:</p><p class="ql-block"> <b>不拘一格天地人,嘻笑怒罵皆成文!</b></p><p class="ql-block"> 沒有嘻沒有罵,自認為身上還是有滿滿正能量的。新冠疫情才開始的時候,我第一個出來做志愿者,給予許多人幫助,社區要報社來宣傳我,都被我謝絕了。文明創衛,我也是積極支持!作協開展活動,我還贊助過幾件長生緣酒呢!</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這么多年來, 我一直認為:人是社會人,不能孤獨的活著。沒有編制的人生,格局同樣也可以大。杜甫之所以成為詩圣,是因為有《春望》、《三吏三別》、《北征》。小悲哀、小歡樂、小境界的作品只能自己欣賞,難成詩歌的大氣象。人生何嘗不是如此呢!</p> <p class="ql-block">  從QQ到微信,從微信到抖音,我與時俱進。我的抖音名叫:</p><p class="ql-block"> “<b>長陽縣城桂花園路口四阿哥</b>”</p><p class="ql-block">抖音號是:</p><p class="ql-block"> <b>MP13986789738</b> </p><p class="ql-block"> 抖音作品因為正能量,因為長陽美景,收獲了不少的粉絲。</p><p class="ql-block"> 曾有好幾個顧客背誦著我抖音里的配文兒走進我小店買酒:<b>正月十五正月正,紅燈高掛迎新春。金牛獻瑞轉乾坤,柳暗花明送瘟神!天地一壺福祿壽,榔坪白酒好銷魂。國泰民安心歡喜,此生不枉中華人!</b>這不是詩歌,這只是一種酒文化。</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合適的人在合適的時間弄出點兒合適的東西,有人來看有人來接受,就是一種文化!<b>殺年豬啰咂一席,稀客來噠咂一席,吃嘎嘎兒咂一席,窩色嘀喲逮呀咂一席!接新姑娘咂一席,送恭賀噢咂一席,伙計伙佬咂一席,好年成吶咂一席!</b>從一個懵懂文藝少年到賣酒翁,把詩文化融入酒文化,是不是一種繼承和發揚呢?</p> <p class="ql-block">  想想長陽覃祥官的合作醫療,農民詩人習久蘭,覃發池的巴山舞,開國將軍黎化南,王愛民、王愛華“<b>花咚咚的姐</b>”,陳哈林、溫新階、周碧麟先生的散文,肖筱、楊光的詩歌,作曲家毛成東,周立榮主席的小說和歌詞,劉發英老師和她的<b>“英子姐姐</b>”助學團隊……閃光點和閃光人物的故事都在身邊,耳熟能詳。故事都發生在平凡人的身上讓人變得不平凡,平凡的我為什么不努力呢?還要在乎那個編制呢!</p> <p class="ql-block">  寫這篇稿子之前,我悄悄問了一下我二姐高白冰,能不能寫寫她幫助我圓少年文學夢的事兒呢,二姐發來微信如此說:</p><p class="ql-block"><b> 你到北京開詩歌研討會我印象好深:當時傾其所有,贊助你最終能成行,外加一件呢子大衣換下了那件軍綠(黃)色厚厚的短襖,讓你從外形上像一個詩人瀟瀟灑灑的登上了北上的列車。那時候確實是窮,一個月幾十塊錢的工資,想到你第一次出遠門,腰中無錢是病人。把爸爸急的在家直嘆氣,問我能不能幫忙湊一點支持一下,我說跟他湊了5百元,把爸爸高興的那一天都在笑,可憐天下父母心![呲牙][呲牙] </b></p><p class="ql-block"> 二姐強調說,你不寫我的名!你不寫我的名!人若長命百歲,我正當中年。回望走過的路,對扶持過我的人只能由衷地道一聲:</p><p class="ql-block"><b> 好人一生平安!謝謝啊!【作揖】</b></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多年沒寫了,這么一大篇作文讓我寫的夠嗆。就此擱筆,賣我的榔坪白酒去啦,看到我文字的同志們有機會到我店里來粉白。如果你欣賞我,請給我點個贊!如果你包容我,也請你給我點個贊!畢竟,茫茫人海,看人生百態,都不容易!</p><p class="ql-block"> <b>2022年5月20日寫于</b></p><p class="ql-block"><b> 長陽縣城桂花園路口榔坪白酒</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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