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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莽原徒步穿越 (Sept. 21 ~ Sept. 29, 2020)

似水流年

<p class="ql-block">完成百里莽原徒步穿越已經大半年了,終于可以靜下心來慢慢回顧那六天,一百多邁漫漫長路上的點點滴滴,也擔心如若再不寫,狐哥大概會憋不住舉起筆來劈了我,去年十一月份記錄白山感恩徒步的時候,狐哥已經憤憤不平了,凡事都有個先來后到,怎么兩個月前的百里莽原還沒寫?&nbsp;</p><p class="ql-block">可是什么事情,一旦放下,過了那個熱度,再想提筆就需要一點勇氣,因為每天的誘惑實在是多。但心中始終放不下那六天一百邁的穿越,終于還是提起筆來了。&nbsp;</p> <p class="ql-block">周一早上八點鐘,百邁穿越六人組在米妮姐位于喜馬拉雅的高大上豪宅前聚集,依然一路向北,不過這次的目的地不是白山,而是比白山更北的蒙松(monson), 百里莽原的起點。</p><p class="ql-block">一路上且行且聊,海倫提及前幾周與迷你一起穿越總統山脈,在起點的一個小hostel留宿一晚,見好幾位hikers 聚在篝火旁聊的熱火朝天,興致勃勃剛想加入,想起COVID-19 這道緊箍咒,趕緊拉著迷你落荒而逃。</p><p class="ql-block">坐在前座的狐哥聽了,憶起當年在AT上,與一群互不相識的thru hikers,圍坐在篝火旁,天南海北地瞎聊,邊聊邊彼此分享傳遞著.....大麻</p><p class="ql-block">大麻真的能讓你嗨起來嗎?</p><p class="ql-block">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呀?</p><p class="ql-block">會有小人人跳舞??嗎?好像吃了野生蘑菇一樣?</p><p class="ql-block">沒試過大麻的同學們好奇地問</p><p class="ql-block">坐在后座的米妮姐突然插話,前面空調可以打高一點嗎?后面有點冷。</p><p class="ql-block">副駕狐哥忙將溫度調高,司機謝隊表示太熱,需要脫外套,旁邊狐哥與后座海倫手忙腳亂地幫謝隊脫去外套,米妮姐笑瞇瞇地問,謝隊被脫的感覺如何?是否很嗨?跟吸大麻差不多?</p><p class="ql-block">一路熱鬧到康州境內,十二點多了,該吃午餐了。</p><p class="ql-block">高速旁找了一張野餐桌,牛肉粥,鹵蛋,鹵牛肉,鹵豆干,面包,yogurt,蘋果,橘子,滿滿當當鋪了一桌,海倫問,我們真的是去走山的嗎?</p><p class="ql-block">狐哥打趣道,不小心遇到步道神奇(trail magic), 幾位天使瞅著眼熟,定睛一瞧,禁不住長嘆</p><p class="ql-block">How old are you? (怎么老是你們?)</p><p class="ql-block">吃完豐盛的簡易午餐,再次上路,依然向北。</p><p class="ql-block">下午五點多鐘,終于到達蒙松小鎮,找到Shaw’s hostel, 后院篝火旁熱熱鬧鬧圍坐著一圈thru hikers, 空氣中飄蕩著陣陣陌生的味道...</p><p class="ql-block">一周前與Shaw’s 打電話,這里幾乎空房,沒想到今天這里竟然聚集了這么多Nobos,想到明天將要與這些經過AT兩千多邁洗禮的徒步者一起走上百里莽原,心中激動與擔憂參半,多想加入他們,與他們一起狂歡,傾聽他們每一個人獨有的AT徒步故事,享受徒步者特有的荷爾蒙所散發的魅力,可是現在,我們卻只敢躲在餐廳的一角,默默享用我們自己的晚餐...</p> <p class="ql-block">百里莽原徒步穿越 (Sept. 21 ~ Sept. 29, 2020) 一&nbsp;</p><p class="ql-block">百里莽原(100 mile wilderness)位于緬因境內,南起緬因州蒙松小鎮(Monson), 北至巴克斯特州立公園(Baxter Sate Park), 是著名的阿巴拉切亞步道(Appalachian Trail)的終點也是起點,取決于你是糯包(NOBO)從南向北走,還是燒包(SOBO)自北往南走。&nbsp;</p><p class="ql-block">這條路線有以下諸多特點&nbsp;</p><p class="ql-block">Extremely beautiful (mountains and lakes), 風景極美,沿途經過若干山峰與湖泊&nbsp;</p><p class="ql-block">Very Remote, 極其荒野&nbsp;</p><p class="ql-block">Resupply is difficult 補給困難&nbsp;</p><p class="ql-block">最后兩條如今已經大為改觀。&nbsp;</p><p class="ql-block">第一次聽說百里莽原還是四年前,那時狐哥在綠野網上振臂高呼,“再不瘋狂,就真的老了;再不作死,就要老死了。”,便任性地哼著那首歌“I sold my soul for freedom, it’s lonely but sweet.” (我喪心病狂為自由,孤獨而甜蜜), 義無反顧地遞交了辭呈,決定去AT瘋一回狂,作一回死。&nbsp;</p><p class="ql-block">于是在接下來近兩百天的日子里,一大群粉絲牽腸掛肚,天天在網上跟蹤狐哥的行程,看狐哥的徒步日記成了每天必做的功課。&nbsp;</p><p class="ql-block">直到有一天狐哥的日記里寫道“從現在起,開始進入100英里(160公里)中途無補給荒野區。如果沒有意外情況發生,我應該在19號走出來,20號到卡塔丁山所在的緬因州州立公園,21號登頂卡塔丁,完成AT徒步全程,22號就可以結束一切回家了。”&nbsp;</p><p class="ql-block">沒想到兩千英里即將完成之際,憑空生出這一塊難啃的大骨頭。百里莽原也因此進入我的視線,那時候,對背包小白的我來說,徒步穿越百里莽原如同穿越AT一般,是今生連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nbsp;</p><p class="ql-block">可是這一粒種子卻已種下,并隨著斗轉星移,慢慢生根發芽,愈長愈壯,終于聚集起一幫同好,那個幾年前連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漸漸在眼前清晰成型,最大的驚喜便是,狐哥也決定與我們同行,時隔四年,再次穿越百里莽原,“帶上同樣的裝備和不一樣的心情,在不同的季節,百里莽原應該展現出不一樣的風貌吧。”&nbsp;</p><p class="ql-block">于是,我們六個人,海倫,迷你姐,Jane, 加上狐哥與謝隊,終于在一個初秋的早上,浩浩蕩蕩地出發了。&nbsp;</p><p class="ql-block">附錄 狐哥日記&nbsp;</p><p class="ql-block">出發前夜收拾行裝是最快樂的時光,腦子里可以盡情想象路途中可能會發生的情況,然后增減背包里的裝備物資,而暫時不用親身體驗未來必定會加諸于身的各種痛苦和磨虐。&nbsp;</p><p class="ql-block">周一將和幾位朋友一起去緬因州做AT道上最后一百英里(合160公里)無人區穿越,然后在天氣許可的情況下攀登AT終點的卡塔丁山。自從去年8月從PCT回來到現在,尤其是這半年因新冠疫情窩在家里,靜極思動,也該出去活動一下筋骨了。&nbsp;</p><p class="ql-block">4年前全程走AT時走過那一段,這次決定帶上當年的裝備重溫舊夢。戶外裝備日新月異,這4年里,我已經添了不少新“玩具”,新的帳篷,新的背包,新的睡袋,新的登山鞋,它們更輕便,更好用,更保暖,但這次,我還是要帶上我的“老八隊”一起去。這4年里,它們陪我走完AT,半程PCT,以及無數次的短程徒步旅行,老帳篷已經破了幾個洞,帳篷桿曾經斷過一次,連接帳篷桿的松緊帶已經軟弱無力了,爐頭電子打火已經時靈時不靈,羽絨睡袋洗過幾次后,保暖效果已經打了不少折扣,和新一代背包比,這老背包差不多要重兩磅。&nbsp;</p><p class="ql-block">在過去的4年里,它們盡心盡力恪守不渝,近乎完美的完成了它們的使命,沒有給我帶來任何麻煩,現在該輪到它們退休,讓位給新一代裝備了。不過,將心比心,與其讓它們在儲物柜里蒙塵,如果萬物皆有靈,也許它們會更愿意隨我再上旅途呢!唐代詩人劉禹錫云,馬思邊草拳毛動,雕盼青云睡眼開,不甘寂寞的老家伙們不都是這樣的德行嗎?既然要去,就一起去吧!也許這次真的就是它們最后一次跟我走長途了。</p> <p class="ql-block">百里莽原徒步穿越 (Sept. 21 ~ Sept. 29, 2020) 第一天</p><p class="ql-block">早上六點鐘,鬧鐘響起,我從床上一躍而起,同屋的簡已經起床了,正站在床前收拾行囊。&nbsp;</p><p class="ql-block">百里莽原徒步第一天,有點激動也有點忐忑,四年前那個遙不可及不敢做的夢,如今真的要實現了嗎?這一路,將會有怎樣的奇遇,意外與驚喜?又將會見證怎樣的景色,人物與事情?這大概也是旅途最吸引我之處,因為那一份偶然與未知。&nbsp;</p><p class="ql-block">來之前聽說Shaw家的早飯尤其是藍莓煎餅(Blueberry Pancake)特別美味,雄心勃勃地想著一定要在出發前好好享用一頓他家的美味早餐,以應付接下來六天的風餐露宿。&nbsp;</p><p class="ql-block">可是今天早上看到餐廳坐著十幾個thru hikers, 想到疫情,加上我們自己還有很多剩余食物,吃不完就得背著上路,否則就浪費了,便決定這一頓大餐,還是等走出百里莽原后再好好犒勞一下自己吧。&nbsp;</p><p class="ql-block">吃完早餐,整理好背包,留下food drop,開車到達trailhead時,已經八點了。&nbsp;</p><p class="ql-block">看前人徒步日記,說在步道口,會有經驗豐富的工作人員介紹百里莽原的地形及中途緊急情況下的補給點。&nbsp;</p><p class="ql-block">不知是不是疫情所致,我們到的時候,偌大的停車場空無一人,只有兩輛車停在那里,停車場旁幾株楓樹紅得燦爛,九月中旬,新州才剛剛入秋,這里卻已是一派深秋的景象,聽Shaw說一周前過境的冷空氣將秋天的濃墨重彩提前帶進了緬因。&nbsp;</p><p class="ql-block">踏著這一片秋色,沿著AT箭頭所指,我們步入樹林,走過一座架在地面上的狹窄木橋,幾分鐘后,進入百里莽原的起始點。&nbsp;</p><p class="ql-block">步道口豎著一塊警告牌,上面幾行大字,寫著:&nbsp;</p><p class="ql-block">Appalachian Trail Caution: There are no places to obtain supplies or get help until Abol Bridge 100 miles North. Do not attempt this section unless you have a minimum of 10 days supplies and are fully equipped. This is the longest wilderness section of the entire AT and its difficulty should not be underestimated.&nbsp;</p><p class="ql-block">Good Hiking!&nbsp;</p><p class="ql-block">(在此往北到阿波橋的一百英里之間,你將無法獲得任何補給與援助。在踏上百里莽原時,請確保帶上至少十天的食物及全副裝備。這是整個AT線上最長的一段無人荒野區,請不要低估其徒步難度。&nbsp;</p><p class="ql-block">祝你徒步愉快!)&nbsp;</p><p class="ql-block">哇,終于要動真格的了,有點興奮也有點緊張。&nbsp;</p><p class="ql-block">剛開始的一邁路實在是好走,山路比較平坦,時近初秋,山道上落滿了松針,腳踩上去,軟軟的,如踩在地毯上一般,很舒服。偶爾會遇到些小石頭,跟白山那些大如車的石頭沒法比,經過白山山道,只覺得這里的步道實在是太仁慈了。&nbsp;</p><p class="ql-block">事實上,今天計劃走的近二十邁山路都比較平坦,只有一些鋸齒狀的小起伏,直到快接近云池營地(Cloud Pond)時才會翻過一座荒山(Barren Mtn),山不高,只有2650英尺。&nbsp;</p> <p class="ql-block">路上海倫問我,不知道我們今天會不會遇到AT通徑者(Thru hikers)。記得阿朔曾經在他的AT徒步記里“赤裸裸”地提到路上遇到短途徒步的人(就是我們這樣的人),一般都懶得搭理他們,因為“跟他們沒有共同語言“。可是位于鄙視鏈最下端的我們,卻好希望能在路上見到幾個通徑嗨客,讓我們可以好生仰慕一番。&nbsp;</p><p class="ql-block">昨晚在Shaw看到不少thru hikers, 狐哥說他們今天不一定上路,大部分通徑者走到這里都會好好休整一天,再做最后的沖刺,畢竟幾個月都走下來了,不在乎多這一兩天。&nbsp;</p><p class="ql-block">正說著,聽見身后傳來聲響,以為是thru hiker, 想著人家走了幾個月,果然腳力強健,這么快就趕上來了,準備讓路,誰知卻從后面竄出一條狗來,全身雪白的毛,見了我們,即不叫也不驚,就這么一聲不哼地跟著我們,時而在前面帶路,時而陪伴在側,仿佛與我們相識多年般地默契。&nbsp;</p><p class="ql-block">起初我們以為這是某位嗨客的狗,看她走山的樣子,仿佛頗有經驗,對步道也很熟悉。有時候跑得遠了,就會站在路上,轉頭等我們,見我們走上來了,又搖搖尾巴,掉頭向前跑去。就這樣陪著我們走了幾英里,也沒見狗主人走上來。&nbsp;</p><p class="ql-block">我一向是怕狗的,可是現在在這條孤寂的山道上,有這樣一個可愛的生靈陪伴著,竟從心底生出幾許溫暖。&nbsp;</p><p class="ql-block">海倫和迷你姐開始討論,看這只狗,渾身白毛一塵不染,打理得清清爽爽的,不像是只野狗,會不會是附近人家放養的,一會兒自己會認路回家?&nbsp;</p><p class="ql-block">海倫之前一直想要養一只狗,便說如果這只狗能跟著我們一起走完百里莽原,她就會收養她,因為實在是太有緣分了。&nbsp;</p><p class="ql-block">仿佛真的已經收養了這只小狗,海倫開始很認真地思考該給這只狗起個什么名字,才配得上這渾身雪白?正在苦思冥想之際,迷你姐眼尖,看見狗脖子上套著一個項圈,也許上面會有她的名字?&nbsp;</p><p class="ql-block">我們附身下去,果然項圈上寫著Grace, 名字下面是一串數字,恰好十個,想來是主人家的電話號碼。原來這只狗叫恩典(Grace), 好美麗的名字,能夠在山道上遇到她,也實在是我們的恩典。&nbsp;</p><p class="ql-block">正說著,身后又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男人帶著另一只全身黑毛的狗走上前來,狗背上,馱著兩個小包,很顯然,里面裝著他自己的食物與用具。&nbsp;</p><p class="ql-block">男人停下來與我們簡單地交談了幾句,告訴我們他不認識這只叫恩典的白毛狗,他也是打算徒步走完百里莽原,分開時,男人指著狗背上的兩個小包,笑著對我們說&nbsp;</p><p class="ql-block">There is no free ride.&nbsp;</p><p class="ql-block">一句話提醒了海倫,如果恩典真的一直跟著我們,那一路上她吃什么呢?迷你姐說她可以跟她分享自己的食物,海倫也點點頭,說“嗯,我每天少吃幾口,應該也夠她吃的了。“&nbsp;</p><p class="ql-block">想起走之前我們將剩下的排骨和牛肉都打包背進了百里莽原,便有沒出息的小人如流年之流,不禁暗想,恩典不會是聞到了我們背包里的肉和排骨,才如此不離不棄,一路緊緊跟隨吧?&nbsp;</p><p class="ql-block">仿佛洞察了流年的心思,為了證明自己是一只有骨氣的狗,六邁處一位姑娘趕上了我們,恩典便跟著姑娘飛快地離開了我們。&nbsp;</p><p class="ql-block">恩典就這樣莫名其妙地突然離開了我們,一如她當初莫名其妙地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沒有恩典在山道上跑前跑后地引領,我竟然有點悵然若失。&nbsp;</p><p class="ql-block">海倫與迷你也一路掛念著,她餓了怎么辦?跟著我們跑了這么遠,晚上天黑了,她自己知道路回家嗎?&nbsp;</p><p class="ql-block">有些后悔剛剛沒有記下電話號碼,這樣就可以在有信號的地方給她的主人打個電話了。</p> <p class="ql-block">當留著濃密的絡腮胡子,穿著短褲,一副流浪漢裝扮的好萊塢出現在我們面前時,我們正停在樹林旁邊的一塊大石頭上吃午飯,那時恰好十一點半。&nbsp;</p><p class="ql-block">第一眼見到好萊塢,就知道他一定是位于鄙視鏈最高端的AT通徑徒步者。只有經過一百多天戶外的洗禮,才會打造出如此不羈的形體與自由的靈魂。&nbsp;</p><p class="ql-block">狐哥見了好萊塢,便上前詢問他的徑名(Trail name), 這是走AT人的傳統。我們六個人,只有狐哥一人有徑名old fox,最后一天在巴克斯特州立公園登記入住時,登記卡上除了姓名,還有徑名一欄,我們幾個人都傻了眼,情急之下,只好填上蚱蜢1,蚱蜢2 …. (Trail hopper 1, Trail hopper 2…)&nbsp;</p><p class="ql-block">聽到狐哥報出old fox的徑名,好萊塢立刻肅然起敬,說昨晚在shaw 那里聽說了狐哥的故事,知道狐哥是AT 2016級畢業生,臉上顯露出一副學弟對學長的敬意。&nbsp;</p><p class="ql-block">好萊塢很健談,告訴我們他從五月份開始出發行走AT, 徑名為好萊塢(Hollywood)。這個名字有兩層意思,他在佛羅里達的好萊塢市長大,現在住在洛杉磯,是好萊塢的演員,也是作家,制片人及導演,這次除了自己走AT, 也想一路跟拍其他AT徒步者,記錄下疫情中AT步道上特有的人和事,回去要做一個紀錄片。&nbsp;</p><p class="ql-block">大概是看我們六人的亞洲面孔比較獨特,當得知我們今晚會留宿云池營地(Cloud Pond Lean-to)時,好萊塢很高興,說他今晚也會在那里過夜,希望今晚能再見到我們,到時候想幫我們拍一段視頻。&nbsp;</p><p class="ql-block">臨走時,好萊塢又告訴我們,周五十一點,他的朋友們會在59邁的路口處與他見面,順便在那里設立一天小道神奇,如果我們有時間,希望我們屆時可以過去看看.&nbsp;</p><p class="ql-block">我們聽了,都很興奮,恰好周五十點鐘我們要在那個路口取food drop, 時間地點都可行。&nbsp;</p><p class="ql-block">2016年狐哥走AT時,我們曾經在AT道上為迎接狐哥舉辦過一次小道神奇,從那時起,接下來連著兩年,我們都跟著狐哥在AT道上辦過小道神奇,招待南來北往的AT通徑徒步客。沒想到有一天,我們自己也會成為小道神奇的受益者與享用者,尤其是在百里莽原內。&nbsp;</p> <p class="ql-block">兩個小時后,我們再次遇到好萊塢,不過這次是在水邊,他在水的那一邊,我們在水的這一邊。&nbsp;</p><p class="ql-block">只能說百里莽原實在是一個小世界,嗨客們前腳不碰后腳碰,今天遇不到,明天,后天也就遇上了。&nbsp;</p><p class="ql-block">剛剛帶走恩典的那位姑娘,徑名叫奔跑的熊(Running bear)(流年后來聽說了她的徑名,后悔沒有取一個running time的徑名,叫蚱蜢1,實在是太沒有創意了),一路上曾經相遇四五次。&nbsp;</p><p class="ql-block">此刻好萊塢的身邊,就站著恩典。&nbsp;</p><p class="ql-block">不知她何時甩了美女奔跑的熊,轉而尾隨帥哥好萊塢。&nbsp;</p><p class="ql-block">迷你姐見了恩典,兩眼放光,隔著溪水輕喚恩典,Grace, Grace, come on…,甚至不惜取出肉包做為誘餌,試圖勸說恩典棄暗投明。&nbsp;</p><p class="ql-block">恩典大概也認出了我們,跳上溪邊的一塊石頭,對著我們搖著尾巴,猶豫不決,掉頭見好萊塢擦干了腳,穿上了鞋襪,起身要走,便決絕地轉身跟著好萊塢奔入林中,很快便再次自我們眼前消失不見了。&nbsp;</p><p class="ql-block">這也是我們最后一次在百里莽原見到恩典。&nbsp;</p><p class="ql-block">而我們現在所要集中精力應付的,是面前的這條小溪,這條寬十幾米,水流頗為湍急的小溪。溪水上方橫拉著一根細繩,繩子下方的水流看起來尤為急促。&nbsp;</p><p class="ql-block">狐哥率先脫了鞋襪,卷起褲腿,選了一處水流較為平緩的地方,順利淌過了小溪。&nbsp;</p><p class="ql-block">出發前,海倫細致地做了一番功課,告訴我們百邁穿越途中會經過好幾條小溪,需淌水而過,因此我們事先都做好了準備,每人包中都塞著一雙溯溪鞋。&nbsp;</p><p class="ql-block">而我經過前幾次背包徒步,也頗掌握了點淌水過河的小技巧,眼睛不要緊盯著腳下流動著的溪水,那會令你頭昏眼花失去平衡,同時盡量避開那些突出水面的濕滑的大石頭,用登山杖幫助保持平衡,踩著水底的碎石,慢慢走向對岸。&nbsp;</p><p class="ql-block">就這樣,我們五個人,也相繼平安淌過了此次穿越途中所經過的第一條溪水,大威爾森溪(Big Wilson Stream)。&nbsp;</p><p class="ql-block">到達長池溪營地(Long Pond Stream Lean-to)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營地很大,就在水邊,看起來很不錯,狐哥說如果是他自己一個人,肯定就不走了,今晚就在這里過夜了。&nbsp;</p><p class="ql-block">雖說現在七點半太陽才落山,但山里天黑得早,大多數走長線的嗨客,都愿意在天黑前結束一天的行程,早早扎營,打水,生火做飯。&nbsp;</p><p class="ql-block">可是我們現在才只走了十五英里,而根據行程計劃,我們今天需要走近二十英里,翻過前面的荒山,到達距此四英里外的云池窩棚。&nbsp;</p><p class="ql-block">當初制定行程計劃時,在網上找了幾份行程參考,有年輕腿腳快的,五天走完百里莽原,也有慢悠悠七天走完的,我們決定取中庸之道,爭取六天走完,而這六天,又加了點小拐彎,第一天從新州開車八小時到達百里莽原最南端小鎮蒙松后,原本的計劃是直接上路,走三英里夜宿百里莽原南端第一個營地尼曼溪窩棚(Leeman Brook Lean-to), 最后大家覺得這個計劃太aggressive了,決定到達蒙松后先找個客棧住一宿,好好睡一覺,養足了精神第二天再上路。&nbsp;</p><p class="ql-block">于是便有了今天第一天上路就要走近二十英里的瘋狂計劃。&nbsp;</p><p class="ql-block">六點鐘到達荒山腳下,離登頂還有1.8英里路程,好在荒山不高,不足三千尺,一個多小時后到達山頂時,天已全黑了,我們竟然在黑暗中找到了嵌在石頭上標志著頂峰的銅牌,是不是很神奇?&nbsp;</p><p class="ql-block">從荒山上下來,戴著頭燈繼續前行,好在剩下的路比較平緩,難度也不大,終于在八點多鐘到達云池營地。&nbsp;</p><p class="ql-block">十幾分鐘后,狐哥與謝隊也趁著夜色,抵達營地。。&nbsp;</p><p class="ql-block">想著狐哥由著我們這幫女瘋子,挑燈夜戰,此刻說不定連腸子都悔青了。&nbsp;</p><p class="ql-block">狐哥笑嘻嘻地說,他一向都是無政府主義,每天走多少路,走到哪里完全看心情,沒有確切的計劃。不過他無論是走AT還是PCT,一般都是下午四點就扎營了,從沒有戴著頭燈趕過路。這次跟著我們,第一次打燈趕路,算是開了洋葷,也是很不錯的體驗。&nbsp;</p><p class="ql-block">一番話聽得我心里暖暖的,又帶著些許慚愧,如果僅僅只是趕路,走白邁還有什么意思呢?或許我們對于一定要按時完成百邁穿越太過執著,反而不能真正享受這一段徒步?&nbsp;</p><p class="ql-block">百里莽原第一天徒步,行程12個小時,徒步19.9英里(從蒙松Mason小鎮的南端入口走到云池營地Cloud Pond Lean-to), 爬升4900英尺。</p> <p class="ql-block">附錄: 狐哥日記&nbsp;</p><p class="ql-block">明天一早就要出發了,和5位朋友一起開車去百里荒原起點蒙松小鎮,住Shaw'客棧,次日出發進山。為此特意把前兩年寫的走這段路經歷的文章找出來再讀一遍。心里感慨萬千。&nbsp;</p><p class="ql-block">當年冒著風雨走進小鎮,想好好休整一下再去做最后的沖刺,不曾想卻在冤屈聲中和猜疑兼蔑視的眼光下,被迫離開。在暴風雨中,帶著滿腔無處訴說的悲憤,拖著疲乏的身軀獨自一人踏入山林,當彼之時,真可謂惶惶如喪家之犬。&nbsp;</p><p class="ql-block">好在事情最后水落石出,還我清白名聲,只是那心理陰影,積久難散,而百里荒原美景,當年匆匆走過,無心無暇欣賞。&nbsp;</p><p class="ql-block">今年疫情初過,幾位朋友靜極思動,想做百里荒原穿越,邀我前往,幾乎沒加思索就立即答應。帶上同樣的裝備和不一樣的心情,在不同的季節,百里荒原應該展現出不一樣的風貌吧?!&nbsp;</p><p class="ql-block">在做計劃安排時,隊友兼組織者似水流年打電話聯系徑號為詩人(Poet)的Shaw'老板,請他安排客棧房間和接送車輛時,順便告訴他,我也會參加這次穿越。事后,似水流年告訴我: “狐哥,剛剛給shawn打電話,恰好是poet接電話,得知你這次要跟我們一起走百里莽原,會住在他那里,非常開心,要我帶他向你問好,還說好幾個住在他那里的人都提到過你。”&nbsp;</p><p class="ql-block">天氣預報說,今后幾天都是溫暖晴朗的好天氣。我已經有點迫不及待地想在初秋的艷陽下,晃蕩于蒙松街頭,好好看看這座我當年沒法逗留的小城。&nbsp;</p><p class="ql-block">期待著再見詩人,卻想象不出來見面時會是怎樣的一種情景。&nbsp;</p><p class="ql-block">附注: 詩人這個徑號來自于他喜歡寫詩,尤其酷愛日本俳句。他當年也曾走完AT全程,并用俳句形式寫詩描述路途風景。</p><p class="ql-block">想讀讀他的詩。</p> <p class="ql-block">附錄:狐哥日記&nbsp;</p><p class="ql-block">下午5點,我們到了緬因州蒙松鎮的Shaw'客棧。令我驚訝的是,在這疫情未消的形勢下,客棧竟然住滿了AT徒步者,看他們一個個瘦骨嶙峋滿臉大胡子和衣衫襤褸的樣子,就知道,他已經從南到北跋涉了幾千公里來到這里,只剩下最后的百里荒原沖刺。&nbsp;</p><p class="ql-block">對長程徒步者來說,最大的歡樂莫過于進入城鎮,洗澡之后,在篝火邊痛飲啤酒,飽餐文明社會的食物。如果不是疫情之下需要小心,我真恨不得加入他們,啤酒碰杯,輪流抽著大麻煙,分享著沿途的故事和經歷。相較之下,剛下車的我們,一個個衣著光鮮亮麗“氣宇軒昂”的樣子,作為鄙視鏈的最低端,難免有點自慚形穢。&nbsp;</p><p class="ql-block">因為之前已經聯系好了,我們一下車,客棧主人Poet(詩人)就走過來和我們打招呼,然后和我一個握手和小小的擁抱。隊友們立即拿出手機,給我們拍合影。4年前,詩人還是一個精裝的漢子,現在儼然一副大腹便便的成功客棧老板的形象。&nbsp;</p><p class="ql-block">湖北的長江文藝2018年分6期發表了我AT長篇報告文學。這次我帶了這六期刊物送給Poet,并告訴他,最后一篇有不少篇幅寫到他。他高興之余,想知道怎么可以把中文翻譯成英文,我說可以試試谷歌翻譯。作為回禮,他送我一件印有他客棧名字的T恤,然后當即寫了一首他當年走AT時創造的俳句體詩歌。&nbsp;</p><p class="ql-block">我們隨后聊了一會兒,他提到,這幾年他一直感到內疚當初沒讓我在客棧住下來。說當年開客棧沒兩年,太年輕沒經驗,過于輕信別人的話,如果換到現在,他絕對不會做出那樣的決定。而且當年那件事給他的教訓實在太深刻,讓他時時引為鏡戒。&nbsp;</p><p class="ql-block">我則說,雖然當年離開時充滿憤怒惶惑甚至絕望,但的確沒有仇恨,尤其是當我知道他一個個電話或者親口詢問調查關于我的事,我甚至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感覺到他是那種對自己言行負責任有錯必糾的人,這點讓我非常欣賞。&nbsp;</p><p class="ql-block">時隔4年,這次見面,感覺到我們兩人都消除了各人心里的陰影。&nbsp;</p><p class="ql-block">收拾好行裝,我們在蒙松小鎮晃蕩,對我,是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當年只在鎮里停留了一兩個小時,而且是在雨中頂著壓力匆忙吃飯和采購進入百里荒原的食物。現在,趁著夕陽,不急不忙地欣賞著小鎮風景,心里無比寬松。</p> <p class="ql-block">附錄:狐哥日記&nbsp;</p><p class="ql-block">早上在客棧大吃了一頓自備的早餐,裝車出發,把車停在百里荒原小徑口的停車場,8點13分正式背包出發。&nbsp;</p><p class="ql-block">當地天氣轉暖,最低溫度竟然也有10度多,陽光燦爛,實在是爬山的完美天氣。地處美東最北端,緬因州的樹葉已經開始變色,一行6人,行走在自然的畫廊中,帥哥美女各展歌喉,美聲連連,時不時夾雜著某人五音不全的文革時期各種稀奇古怪的革命歌曲。&nbsp;</p><p class="ql-block">圖一是當年我被迫離開蒙松,在風雨中下榻的窩棚,舊地重游,除了打卡照片一張,其實也沒有太多的感覺。許多事就像有些書,翻過了那一頁,除非特別情況,就不會再去反復地讀來讀去。&nbsp;</p><p class="ql-block">圖二是同行的5位小伙伴。我們走上小徑不久,就有一條小狗竄過來跟著我們走,我們還在猜想,它會不會跟著我們一起穿越百里荒原?如果真這樣,這幾天大家得擠出點食物來喂它。不料還沒有走到中午,有兩位走全程的青年男女快步超過我們,小狗馬上見異思遷跟他們跑了。難道是嫌我們走得慢?&nbsp;</p><p class="ql-block">圖九是其中一位,他的徑號叫好萊塢,因為他家住佛羅里達州一個叫好萊塢的地方,而他自己則是在加州洛杉磯的好萊塢當演員。不過現在沒電影拍,就跑過來走AT。聽說這帥哥是演員,大家都趕快過來跟他合影,萬一哪天他出名了呢!&nbsp;</p><p class="ql-block">圖六是一條小河,雖然是枯水季節,但還是要脫鞋涉水橫渡,水面上有條繩子,讓人在水深流急過河時手拉著,以保持身體平衡。</p> <p class="ql-block">出行計劃是幾位美女制定的。計劃訂得大膽激進,第一天上來就是19英里多(合近32公里)這幫美女“野獸”,疫情期間憋瘋了,沒事就在家附近自得其樂轉圈跑個半馬全馬,然后沒幾天再拉一伙人上山跑個50公里什么的越野。為這次百里荒原穿越,她們背起大包出去拉練了好幾次。只有我,一年多窩在家里,好不容易兩周前自己出去拉練了三天,還把左腳弄傷回來。這老本真沒法吃。&nbsp;</p><p class="ql-block">果然到了下午5-6點左右,我就被拉爆了,最后一座要爬升將近一千米的大山,爬到一半時,天不到7點就黑了。這時我實在爬不動了。讓他們先走,我坐下來吃著巧克力補充能量,真是不想走。最后還是得一步一步挪到扎營區,8點半整。小伙伴們正頂著大風扎帳篷,并給我留了一塊地盤扎營。走了AT全程和PCT半程5千多公里,我從來沒有一次兼程趕夜路去找營地。這次算是開了葷。&nbsp;</p><p class="ql-block">小伙伴們雖然也累壞了,但她們對于趕夜路的經驗教訓是,今天出發晚了,明天要6點起床,爭取7點就出發。&nbsp;</p><p class="ql-block">我真服了她們,不服不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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