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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封城,家鄉二哥來電話了!

海 魂

<p class="ql-block">  上海封城,史無前例,震憾全國,牽動全球。2022年春天的上海戰疫,必將與這個城市一起載入史冊。</p><p class="ql-block"> 上海戰疫是從三月中旬開始的。高峰期每天幾萬甚至十幾萬的感染者,讓全國庶民百姓情何以堪?每天幾萬甚至十幾萬的感染者,也讓家鄉父老鄉親揪心般地關切!期間,家人親友同學戰友和同事的電話微信一個連一個,關心愛護之情溢于言表。期間,家鄉二哥也開天辟地第一次給我打來電話。農村人講話開門見山,每一句話都充滿著關切和親昵,這讓我想起了伯母生前常說的一句話:“咱祖家就您六兄弟,根親(我的生父兄弟倆,伯父有四個兒子,我兄弟兩個,二哥系二堂哥)!”</p><p class="ql-block"> 窺其一斑,可見全豹。作為一名上海封城的親歷者,通過回顧與二哥的那次通話,再現一下上海人(外地在滬人員)是如何戰勝病毒奧克戰勝寂寞難耐戰勝食物緊缺,直至苦熬苦等到小區解封的!做為一個來滬“打工者”,還兼顧厘清還原事實真相,告訴人們一個真實的大上海!</p> <p class="ql-block">  “春兒嗎?你擱上海哩還是擱山上(河南平頂山,老家人俗稱山上)?”</p><p class="ql-block"> 一聽聲音就知道是老家二哥打來的。因為我的小名只有父輩和像他這樣歲數的老家人知道,年輕人沒有人知道。每當我聽到叫我的小名,我的內心就涌動著一股暖流,感到非常愜意的味道。</p><p class="ql-block"> 4月4日,“足不出戶”的我高興地接到了二哥的電話,彼此聊了不足五分鐘,卻讓悶悶不悅的心情輕松多了。</p><p class="ql-block"> “二哥你好!我在上海。”這是我第一次接到二哥的電話。二哥今年78歲了,用的是老年手機,無法用微信交流。以往,我總是一個來月給他打一次電話。原因有兩點:一是二哥是個五保戶,和他電話聊聊,可以消除他的孤獨,為寂寞無奈的生活調劑一下氛圍;二是他是個“家鄉通”,對家人家鄉的情況比較了解,與他通話可以了解到不少家鄉的信息。每次打電話,二哥總靦腆地說:“這幾天,我都想給你打電話,怕你忙……”我知道,鄉里人給在城市工作的人打電話,就象下級給上級打電話一樣,要經過反復琢磨,思慮再三,生怕打擾了對方,其效果適得其反。同時,我打電話可減少他的支出,據說他每月電話費控制在5元左右。</p> <p class="ql-block"> “今兒我上街,聽說上海的疫情老嚴重,你哪咋樣?”二哥電話中道出了他的憂慮。</p><p class="ql-block"> “我居住的小區木事兒,很安全。”</p><p class="ql-block"> “你離上海遠?”</p><p class="ql-block"> 二哥是個老實憨厚的農民。小時侯,家里窮,他小學未畢業就輟學了。伯母說:莊稼活,沒啥學,人家咋著咱咋著。農村孩兒上不上學都中,掙工分吃飽肚子要緊。年青時,他曾報名參軍,卻因視力原因被淘汰;其后,他被挑選為大隊的基干民兵(持槍民兵),參加過公社基干民兵營的軍事比武;他是生產隊的煙葉技術員、飼養員、“勞動模范”,樣樣農活都拿得起放得下。打麥場上,他單臂將一百三十多斤的小麥樁子扔上肩,手不扶在打麥場跑三圈。他心地善良,人緣好,樂于幫助人,鄰居家有啥事總找他幫忙……因為家里窮,弟兄們多,二哥一直沒有婚娶,是個單身漢。</p><p class="ql-block"> 上世紀八十年代初,二哥曾到過我所在部隊駐地(湖北黃州)做過建筑小工。除去過湖北外,二哥也許再沒有出過遠門。在正常年景下,上海人一般每年要出國旅行兩次。然而,在我那農村老家,有的人一年連縣城都難得去一次,有的人一生都沒不知道省城是啥樣子。二哥和鄉親們一樣,朝起暮歸,一年四季圍著地頭轉,對外面的世界知之甚少。貧窮禁錮著二哥的頭腦,貧窮限制著鄉下人的想象力!</p><p class="ql-block"> “我在浦東,距上海最繁華的南京路(外灘)約三十分鐘車程。”</p><p class="ql-block"> 我和老伴是2019年來上海為兒子做“家政服務”工作的。兒子居住在上海黃金圈內的浦東軟件園附近某小區。該小區按國際標準建設并通過國際安全小區驗收,一千五百戶居民多是國內外名牌大學畢業的年輕白領和中年企業高管,也有少量的上海本地人和外國人。另外,還有象我這樣的編外家政團隊,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阿姨等等。</p> <p class="ql-block">  二哥在電話中,特別提到了封控中的生活問題。他在電話中問:聽說外地人在上海吃不到東西,有人挨餓!開始,供應渠道不夠暢通,邊遠鄉村、尤其是沒有鍋碗瓢勺的外地打工者,吃飯出現一些問題,但很快就解決了。兒子居住的小區屬繁華地帶,生活一直沒有問題。兩個月來,居委會分發過十來次生活用品,都是免費的。有米面油、肉禽蛋奶、各類蔬菜、副食品、日化衛生用品等。兒子兒媳單位分別發過兩次東西,除了米面油等主食外,兒子單位(國有)還發了一箱海鮮、一箱老字號膳食品;兒媳單位(外企)發了一箱可口可樂,一箱巧克力、巧克力餅干、各類干果等休閑食品。</p><p class="ql-block">  當然,單憑分發的食品遠遠不夠一家人的生活需要。比如,居委會發食物大部分是按戶配送的,人多人少都一樣。我家五口人,屬于“大戶人家”,還要通過網上采購來滿足日常生活需要。兒子是“采購總監”,每天負責在網上采購。如想吃披薩呀、想吃火鍋呀,想喝啤酒、吃西瓜呀,這些東西居委會和單位都沒有分發,得靠自己采買來滿足。當然,疫情緊張階段,物價要稍貴些。比如,平時雞蛋六七十元一百個,緊張時一百元錢六七十個。</p><p class="ql-block"> 封控期間,拼多多、京東、歐尚等眾多商業平臺組織若干個購物團蒞臨小區,還有“無人車”在小區巡回銷售水果蔬菜等,購買起來比較方便。兩個月來,由于生活調劑得好,運動量小,哈哈,我的體重增加了好幾斤呢!</p> <p class="ql-block">  疫情期間,上海有個“四暈”的段子:居委會(物業公司)累暈、外賣小哥掙暈(日進賬一萬+)、市民睡暈、有外地人餓暈。拿居委會和物業公司來說,他們既要馬不停蹄地核酸(兩個月核酸、抗原自測約50次,被核算者都嫌累嫌煩,組織者會是什么感覺?)、又要緊鑼密鼓為居民組織生活物資,分發到戶到人,還要保證小區的安全衛生,保證各個購物團、物流、外賣趕大集般派送的物資和生活用品,準確無誤地發放到居民手中,怎么會不累暈呢?小區原設置四個垃圾分類收集點(兩個全天+兩個定時),封控的二個月,每幢樓設置一個垃圾分類收集點(小區共六十多個),保潔工作人員增加了幾十倍,他們能不累暈嗎?</p><p class="ql-block"> 有位五十七歲的鮮姓保潔員,四川南充人。他讀過七年高中,農校畢業,滿腹詩書;聊起天來,侃侃而談,吟起詩來,脫口成章。他原在鎮農金社上班,2000年下崗自謀職業;前幾年和老伴來上海黃浦區帶孫子,去年孫子上學了,他應聘到小區物業公司當保潔員。他有兩個多月沒回去看望老伴和孫子了。我見他風里來雨里去,一身汗水一身泥,從早到晚不停地清掃拖運垃圾,我就把自己喝的簡裝竹葉青酒送他一瓶,讓晚上喝幾口解解乏困;我見他抽煙,第二天又送一包硬盒中華煙給他抽(3號樓一年輕女性送他一提香腸、面包等食品,感謝在“禁足”期間為她澆花)。他感激地對我說:“硬中華要50至70元,我至少要付你50元。”我擺了擺手,表示決不可以的。我說:“反正我也不抽煙,放久了就霉了……”。</p><p class="ql-block"> 在此,我要真誠地說一聲:居委會和物業公司、業主委志愿者,辛苦了!謝謝你們!</p> <p class="ql-block">  疫情期間,小區各幢樓自發建立了類似“愛心接力”食物交流點,調劑本樓生活用品余缺。有的把自己吃(用)不完的蔬菜食品捐岀來,有的采取等價交換的原則,用富余的東西調換自己需要的物品;還有的在本樓微信群求助,聲明需要某種物件,別人看到后回應送到一樓"交流點"。如居住樓群有人問“誰家有酒”?,我兒子看到后,就拿一瓶酒放置到“交流點”。俗話說:富時給斗米,窮時給口水,效果一樣。酒雖然不好,但卻緩解了鄰友的“酒癮”之急……</p><p class="ql-block"> 我來上海三年多來,對上海感觸最深的有四點:友好,守信,秩序、安全。我所居住的小區戶主絕大多數是來自全國各省市的年輕人,我住的樓層有三戶,一戶來自河南,一戶來自江西,另一戶來自江蘇。我與老伴兒剛到的時候,江蘇那位年青賢淑的女主人,特地將婆婆做的家鄉糕點送我們品賞。一天晚上下大雨,我從超市回小區,遇到一位年輕的女士同行,她主動邀我同撐一把傘,讓我很不好意思。小區鄰里和睦,友好相處,從未發生過不愉快的事情。上海人精明會做生意是出了名的。你在菜場(攤)買兩個蘿卜,攤販會送你幾棵小蔥,臨走還對你說聲“謝謝!”若買回去覺得不合適,返回來退換都可以,買賣雙方從未因價格質量問題發生過口角;在上海,無論購物購票還是上下車等,人們都會自覺排隊;過馬路沒人闖紅燈,行人過馬路,轉彎車輛主動停車讓行。在上海,你盡可放心旅行游玩,絕不會出現財物被盜的事情。今年5月16日下午,我帶孫子在游樂場玩,回家時把孫子騎的平衡車丟在哪。晚上九點鐘,老伴發現后讓我去找,車子原封不動地躺在靠椅旁邊。在上海,鮮有交通事故發生。</p> <p class="ql-block">  小區封控兩個多月(其中“足不出戶”半個月),人們象xx一樣,只能限在小區內自1由活動。我是農歷二月二龍抬頭理的發,原想堅持到解封后再去理發的。我欲象《紅巖》中華子良模樣,蓬頭垢面的,象個半瘋子,并拍此存照做個紀念。可兩個月后,老伴咋也看不過去了,她和孫子一起,生拉硬扯地把我按在地上,強行給我理了發,讓我心中的“華英雄形象”成了泡影。</p><p class="ql-block"> 俗話說“有備無患”,這次我深深地理解了其含義。理發工具是疫情前兒媳網購的,當時我還有些不屑一顧,認為去街上理發多方便,也不缺理發這幾個錢,喜歡什么樣理什么樣?誰知道它果真派上了用場,不僅我和兒子孫子用,鄰居們也登門求助呢!</p><p class="ql-block"> 期間,小區還開展了公益理發活動。幾位會理發手藝的居民,主動帶著理發工具,分別在小區中心和西部義務為居民理發。我兩次去現場拍照觀摩,理發師技藝嫻熟,工作認真,每理一個人就對理發工具消一次毒,贏得了居民的普遍點贊!</p> <p class="ql-block">  五月三日晚七時半至八時半,小區部分居民自發在東門舉行k(解)封音樂會。被困頓小區內(室內)五十天的人們,猶如決堤的海水一樣,嘩地一聲簇擁在草坪上;在幾個年輕人的引領下,樓上下遙相呼應,燈光閃爍,男女老幼激情高唱《風雨過后是彩虹》等歌曲,抒發釋放積郁心中已久的不快與憤懣。音樂會現場,有幾位能歌善舞的中老年人,竟快樂地像孩子們一樣,雙雙跳起舞來!</p><p class="ql-block">  上海是座開放包容的城市,上海是座創新發展的城市,上海是座距離文明最近的城市!上海人清醒智慧,上海人認理不認人,上海人服法不服官。參加音樂會的人員原本擬在小區散步,被巡邏的保安勸解方停下了徐徐欲動的腳步......</p> <p class="ql-block">  “明媚的陽光灑滿大地,百花盛開散發著香氣;我站在和煦的春風里,期待著與你相遇。”</p><p class="ql-block"> 4月19日,“足不出戶”半個月的我,終于走出了沉悶壓抑的斗室。我帶著孫子,來到了戶外的草坪上。鮮嫩的小草和孩子一樣茁壯成長,已沒過了大人們的胸部,我真的不忍心驚擾它們,多美麗的小草啊!是你們點綴了大地,是你們為市民帶來了春天的清新愜意!</p><p class="ql-block">  這一天,居民們紛紛從室內走出來,象小河流水一樣漫步在馬路上、花園里。老人背著手,一步一個腳印地慢慢轉悠著;有幾位中年人,揮動著魔法般的高爾夫球桿,將金色的小球拋向詩一樣的遠方;年輕漂亮的姑娘媳婦們,穿著時尚飄逸的連衣裙,像蝴蝶一樣飄忽在鮮花叢中;那些天真可愛的娃娃寶寶們,騎著自行車、電滑車、平衡車等說不上名字的車輛,操持著自己各色各樣玩具槍,象飛出籠子的小鳥兒一樣,在小區內自由自在地玩耍飛翔!</p> <p class="ql-block">  柔柔的風撥動著我的思緒,春風十里比不過你的頑皮,你走過的地方鮮花都滿地,你呼出的空氣都是清新的。</p><p class="ql-block"> 疫控期間,有兩個小片段耐人回味:其一,孫子對家人鄭重宣告:“我是領導!”那天,封控許久的孫子,騎著平衡車去到門衛室。他仰著小臉問保安:“警察叔叔,什么時間解封啊!”保安說:“我也不知道。”孫子騎著車悻悻地走了。在小區轉了一圈,他又到門衛問保安:“叔叔,什么時間啊,我要出去玩!”保安哈哈笑了起來,他拉著孫子走岀門外,指著居委會門前一位穿紅夾克志愿者服裝的中年人說:“他是領導,你去問問他!”這時,孫子低頭看了看自己印有“中國少年”的紅色套裝,高聲叫道:“我是領導!”邊喊邊飛快回到家中。他進屋就大聲對奶奶和媽媽說:“我是領導!”當我向家人說明原由后,全家人都哈哈大笑起來!</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孫子讓我給他開電視,我說“我不是領導,我穿的是黑衣服。”孫子說:“你是黑領導。黑領導爺爺,給我打開電視吧?求求你了!”又惹得全家人哈哈大笑起來!</p><p class="ql-block"> 大凡“中國式領導”講話都離不開稿子照本宣科,可我家的孫子“領導”,講話從來不要稿子,更不要秘書代勞,而且張口金句,條理清晰。一天,他看到一位女士在遛狗,忙湊上去問道:“阿姨,狗狗每天吃什么呀?”阿姨答:“吃肉。”“我也愛吃肉。奶奶給我做肉吃,爺爺帶我玩,給我照相。”你瞧瞧,孫子連我家工作分工都泄露了。什么“這是我的發明之一、之二”呀,“這是我的無敵超級智能魔幻標速槍”呀......</p><p class="ql-block"> 孫子的頑皮是始料不及的。他趁人不備,把兩桶洗衣液、半桶消毒水倒進洗衣機;每每見了水土泥沙,就像見了初戀情人一樣,就如膠似漆,難舍難分,拽都拽不走,拉也拉不動,非搞得滿身汗水滿身泥才罷休......氣的爺爺直呼“我的爺呀”!他卻若無其事漫不經心地說:“爺爺,你太搞笑了吧!”</p> <b>第二個小片段:有驚無險嚇暈了我。小區封控期間</b>,孫子曾三次沖破警戒線,第一次失蹤約十分鐘不知去向,第二三次爺爺跟蹤尾隨到小區北門外左側草坪,并詢問拍攝了孫子在草坪的活動情況(如上圖)。<div>  那天下午,我帶孫子出去玩,他騎著平衡車,我緊跟在后面。出門后先到小區東門,孫子看看大門緊緊鎖著,隨轉頭沿小區北道向北大門飛馳。到了北門他問保安:什么時間能出去玩,保安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接著,他騎車沿小區南北中心道往南左轉至兒童游樂場。游樂場沒有找到玩伴,他馬不停蹄地沿小區東道往北至小區東西中心道。邊跑邊叫:“標速!標速!”我原以為他要回家,腳步少放慢了一些。豈知道他又沿東西中心道標速向西疾馳,我跑著喊著:“停下來,等等爺爺!”當我跑到中心道的時候,看見他兩條小腿使勁地蹬呀瞪呀,跐溜一下丈把遠,跐溜一下丈把遠。這時候,我已氣喘吁吁,大汗淋漓,一點也跑不動了。“等等爺爺!......”可他哪里聽得見?我看見他在南北中心道右轉向北大門駛去,可我到了北門后,他卻無影無蹤了。</div><div> 我先是跑到鄰近的北游樂場尋找,并速電告兒子“茄子找不到了!”說時遲那時快。兒子飛快竄了出來,跑到北門詢問保安。我呢?又第二次去到北游樂場,剎那間接到了兒子電話,我懸著的心撲通一下落了地,總算踏實了!</div><div> 孫子是從北門機動車道欄桿下鉆出去的。他騎車到門外左側草坪,那是他和小朋友們每天踢足球、騎車玩耍的地方。草坪變成了草原,空蕩蕩的,唯有蝴蝶在翩翩起舞;一個人影也沒有,野草野花長有尺八高。他騎車至一個座凳前停下,先是采摘了幾朵野花;后來,他沒見到寸步不離、形影相隨的爺爺跟上自己,有些膽怯了,哭了起來。這時,從草叢中鉆出來一只貓來,望著他“喵喵”地叫著。好像在說:“小朋友,這兒不能玩,快回家吧!”于是,他騎上車跟著貓咪,返回小區,看到了焦急尋找自己的爸爸......</div><div> 我看了看手機,孫子大約失控約十分鐘,可把我嚇壞了(小區封閉,執勤保安在人行道忙于處理快遞物流事宜,沒顧及到會有人從左機動車欄桿下鉆出去。平時,小朋友沒有大人同行,保安是不準出去的)!</div> <p class="ql-block">  每次與二哥通話,他都要對家人問候一遍,尤其叮囑,要照看好孫子,別讓到處跑。聽說那那有偷小孩的……,說得可嚇人了。</p><p class="ql-block"> 疫控期間,兒子兒媳居家辦公看書學習。有時侯,兒媳還挺忙的,開會連吃飯都耽誤了;兒子除了辦公擬制工作安排計劃,還兼顧家庭采購和做小區志愿者。我和老伴呢?正象孫子總結的那樣:“奶奶給我做肉(飯)吃,爺爺帶我玩,給我照相。”</p><p class="ql-block"> 實際上,我除了帶孫子玩(照相是愛好),還認認真真讀了一本書,這本書名叫《陳忠實文學回憶錄》。陳忠實是初二喜愛上文學的,第一次自命題作文,他寫了一首得意的詩。本想會得到老師的表揚,誰知道老師卻問他“從那里抄來的!”當老師弄明白后,在校園里摟著他的脖子同行。接著,老師把他寫作文推薦到文學雜志社,自此,陳忠實走上了文學創作之路。</p><p class="ql-block"> 記得我上小學四年級的時候,寫過一篇周記《拾麥穗》。文中有這樣一段記述:早晨,我第一個來到生產隊剛拉完麥子的地塊,看到有一群外村人在偷拾麥子,我想:若我一個小孩子去攆,他們肯定不害怕不會走,便急中生智大聲喊道:勤工儉學的“老師同學們,跑快呀,有人偷拾麥子了!”嚇得偷拾麥子的人一陣風跑了。實則我后面根本沒人。這篇周記,老師給我打100分,批語還用紅筆寫道:“你真聰明!”</p> <p class="ql-block">  要寫好文章,首先要喜歡閱讀,尤其要喜歡閱讀文學作品。多讀多看多練,活躍思維產生靈感,是寫好文章有效途徑。我是上小學喜歡上看小說的。那年月,文學書籍多被冠以“封資修”打入冷宮。可我卻將哥哥的一大摞書藏在枕邊。有《烈火金剛》《林海雪原》《鐵道游擊隊》《紅巖》《水滸》等小說,上課藏在課桌下偷偷讀,邊吃飯邊讀,睡覺時在煤油下讀……小說中主要人物及精彩情節,至今記憶猶新。</p><p class="ql-block">  《陳忠實文學回憶錄》寫道,為創作《白鹿原》,他從省城回到鄉下老屋,用兩年的時間查閱歷史文獻與地方史志,搜集故事材料,閱讀文學以及歷史學、心理學、美學作品,進行構思醞釀。1988年4月到1989年1月,厚積薄發一氣呵成了這部史詩般的巨著。</p><p class="ql-block"> 《白鹿原》中的白嘉軒,是陳忠實以爺爺為原型塑造的。回憶錄中說“我的爺爺個子很高,腰板總是挺得又端又直,從村子里走過去,那些在街巷里在門樓下袒胸露懷給孩子喂奶的女人,全都嚇得跑回自家或就近躲進村人的院門里去了。......”</p><p class="ql-block"> 看到這兒,我想起了我的爺爺。每當談起我的爺爺,村里人都三緘其口,說我爺爺解放前病故,我和哥哥入伍政審材料都是這樣寫的。這是村里人出于好心,怕影響我和哥哥當兵統一的口徑。對于我爺爺的死村里有兩種說法:其一,說爺爺是個“趟匠”(土匪),還非一般的趟匠,在西鄉(寶豐、魯山)犯了事兒,被抓走了;其二,說爺爺從南邊回來拉桿子(拉隊伍)被人告密,半夜里縣上來了一隊持槍荷彈的憲兵,把他抓走了......二哥在電話中說:“咱伯還去看過他,爺爺交代回去要種好地......”<br></p> 我有個想法或者說有一個愿望,待有了時間,也要像陳忠實一樣回到鄉下老家住段時間,找村里年齡最大的老爺兒們一起聊聊,我爺爺到底是怎么被抓走的?爺爺到底是打家劫舍的土匪還是組織窮人鬧翻身的“赤匪”?時過境遷,現在已不需要隱瞞了,講出真實情況也不會有啥負面影響。我也要像陳忠實一樣,到縣檔案館查查歷史檔案。我想,爺爺的事兒會有檔案記載的,也許還會有爺爺的照片,幸許還能見上爺爺“一面”。當然,我沒有陳忠實那樣的文學功底,更寫不出什么宏篇巨著來。<div>  鄰居爺爺曾告訴我說:你爺爺那天晚上住在我家紅薯窖里,他放了個屁,說“煙暖房屁暖床。”他警惕性很高,聽見外面有動靜,馬上從紅薯窖里竄了出來,迅即被一群持槍的人摁倒給綁走了......</div><div> 村上的人說:你爺爺很風趣很活氣,待人很友好,見了村上人主動打招呼;他在本鄉本土沒做啥事兒,從不滋擾本鄉本村的人。這些年來,我一直想探究一下爺爺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div><div> 無論爺爺是什么樣的一個人,他都是我最敬愛的爺爺!</div> 有人問,疫情期間,上海有那么多著名作家,如王安憶、張抗抗、嚴歌苓、韓寒等人,怎么就沒一個人發聲呢?試問,我一個不入流的打工“作家”,封控期間就沒有閑著,這些大家們豈能甘于寂寞? <p class="ql-block">  封控期間,我為維護大上海的良好形象,破天荒地做了一件傻事,竟然將曾經一個寢室住過的戰友、同門師兄移除了群聊。</p><p class="ql-block">  事情是這樣的:4月22日,他在群里發了一則《解放日報》批評防疫不力的帖子。我認為這體現了政府包容開放的胸懷,別的地方官媒沒有這個膽量,應予點贊!他卻認為相反......我認為市民批評衛健委“大規模連續核酸檢測=浪費資源+感染風險”的意見,是市民文明程度高,是一種公民意識的覺醒的表現,應與點贊!他卻認為相反......我認為,上海疫情防控確有值得商榷的地方,上海人中也確有個別人低素質排斥外地人,但這是個性問題,并非代表全局代表整個上海;他卻認為相反……我認為彼此應將心比心,以平等的姿態、和顏悅色各抒己見直面問題;他卻出言不遜地辱罵上海人是什么“阿拉,小癟三”;我認為以“仁者見仁智者見智”這個中性詞,讓雙方都有個臺階借坡下驢,以維系戰友之間的情誼,可他卻站在道德的制高點,窮盡當年“大批判”思維和語言,咄咄逼人不依不饒,硬要把我往“遞刀子”那邊推,甚至極盡貶損之后快……。</p><p class="ql-block"> 于是,我經再三考慮,第一次運用微信群賦予自己職能,最終把他移除了群聊。</p> <p class="ql-block">  居住小區是三月十八日封閉的,今天是五月二十八日,整整封閉七十二天了。有信息說,浦東將于6月15日全面開封。</p><p class="ql-block">  二哥最后問我:“啥時候解封呀?”我給他說了兩個段子:上海就快解封了,這句話就像拼多多的砍一刀還剩0.01%;一個外地記者問上海人:“如果痛苦的級別從0到10以次遞升,那你現在感受是幾?”上海人:“pa'i”記者:“Π是圓周率?”上海人:“是的,并不很痛苦,但卻沒完沒了。”上海解封:從愚人節的謊話,變成了清明節的鬼話,又到了勞動節閑話,可能會是兒童節的童話......否則,就是流傳千古的神話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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