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忙里偷閑,整理一下過去的老照片,看到一張我在用顯微鏡工作的珍貴照片后,感慨萬千,我青春的腳步開啟在軍營,軍營曾綻放了我永遠懷念的青春芳華,我青春腳步開啟在軍營,軍營曾記錄了我懵懂且又朦朧的情感世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970年我扎著小辮到部隊,正值碧玉年華的16歲,年齡太小的我還真不懂長發及腰會遇到誰。新兵連訓練結束后,我被分配到醫院化驗室。</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們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為了一個共同的革命目標,走到一起來了。”這是1944年9月8日毛澤東在《為人民服務》一文中所講的話。部隊領導也經常用這句話教育我們這些新兵。</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在醫院化驗室工作時,帶我們的老師是孫富水醫生和老兵梁桂華,巧合的是化驗室有四位1970年同年入伍的戰友都姓劉,一位是本院的劉晨,另外倆個為41團衛生隊的劉圣成、42團衛生隊的劉家泉進修學習化驗。軍營本是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老兵走了新兵來也沒什么可奇怪的,可是同年入伍的新兵又都姓劉,而且年紀相近,齊聚這個不大的化驗室,不知道是天意還是巧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當年我們青春年少,對顯微鏡都感到稀奇,貪玩和好奇心總想早些能夠接觸到它并且熟練掌握它。孫富水醫生和老兵梁桂華告訴我們顯微鏡的功能和作用,那時候的化驗工作全靠一臺顯微鏡來分析來觀察。老師手把手的教我們怎樣操作和使用,顯微鏡在醫院化驗室太重要啦,當時的我們就要煉就一身硬本事!要用顯微鏡觀察紅細胞,白細胞,血小板。當時還有瘧疾,血絲蟲病絳蟲蛔蟲鞭蟲等病,我們都要認出來,馬虎不得,為臨床醫學當好偵察兵,稍有差錯容易引起醫生的誤判,后果也可想而知。所以需要認真細致的工作,才能不出差錯。</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等我能夠較為熟練的獨立工作后,就留下了這張照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們四位劉姓本家戰友,同年入伍年紀不差幾歲,換個角度說又叫師出同門,劉圣成、劉家泉兩位男兵是我們的哥哥(師兄),劉晨是我的妹妹(師妹)。盡管性別不同、個性有些差異,在兩位老師的帶領下,我們比、學、趕、幫、超,很快掌握了常規操作。</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兩位男兵把我和劉晨當做小妹妹照顧,臟活累活搶著干,化驗室的各種垃圾都是他倆搶著去做。</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化驗室每天都會有刷試管的工作,記得生化檢驗的試管都是我們孩子兵的事情,泡在紫紅色來蘇消毒水盆里的試管好多,我們幾個拿著毛刷對著試管使勁刷,用洪荒之力往里懟,生怕刷不干凈,毛刷懟到試管里就像小時候玩的呲水槍,經常性的不是飆到他的衣服上就是呲到她褲子上,我們幾個從沒埋怨過誰,就當白大褂上點綴了朵朵小花,嘻嘻一笑低頭繼續刷。雖然我們都是小孩子,文化課只有初中水平,可老師給我們定下一條紀律:沒有化驗工作時,拿個小板凳坐在里屋聽他講課。老師對著他的備課筆記講著,我們聽的可認真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由于我們年紀小,大家都稱呼我們幾個是“孩子兵”。孩子兵的相處天真稚嫩友好,沒有嫉妒攀比和爭強好勝。虛心好學請教老師。老師耐心指導,把我們當自己的孩子,和睦和諧、其樂融融像一家人一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后來有一次我和愛人專門去遼陽看望孫富水老師,他都流淚了,這份亦師亦友的情份我們都深深的記在心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隨著時間的變遷,我們分別離開了醫院化驗室我于第二年被選送到第四軍醫大學,畢業后一直從事臨床醫生,兵改工后也改行做了管理工作。</p> <p class="ql-block"> 劉晨調到長春208醫院工作,后來轉業改行做司法工作</p> <p class="ql-block"> 劉圣成轉業后在中央直屬機關事務管理局。</p> <p class="ql-block"> 劉家泉回到團衛生隊一直從事醫務行業至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雖然年數久遠幾十年過去了,雖天各一方,但隨著高科技的發展,網絡時代讓我們再次相逢,聯系不斷、心心相印。</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當年扎著的小辮也改成了短發,滿頭的烏發也被鬢間的白發遮蓋,當年的碧玉年華16歲,轉眼過了花甲之年60多歲,如今的我們都已奔七兒孫繞膝,部隊戰友聚會時再次重逢見面還是格外親,回憶的還是那年的場景,思念的還是我們的老師。遺憾的是孫富水老師因病離開了我們,這也是后來得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當年我們沒有留下合影照,如今老來再同框。</p> <p class="ql-block"> 和劉家泉是最早見面的,那是2009年八一建軍節戰友聚會,見面那個親啊,說不完的話,聊不完的分別后的思念。因為沈陽和遼陽相距不遠,我和劉家泉師兄見面的機會多些。2019年6月醫院在遼陽大本營聚會,我和劉家泉又見面了,還在一起共進午餐。</p> <p class="ql-block"> 我和劉晨分手后就再也沒見面了,聽說劉晨在長春,經過多方打聽才聯系上,2016年我和劉晨、宗秋、郭性華我們醫院的四個女兵在沈陽相聚了。姐妹們見面親上親,幾十年過去了,我們按照當年的合影照里同樣的位置,又拍了一張合影照作為紀念。</p> <p class="ql-block"> 我和劉圣成在2017年廣州惠州戰友聚會喜相逢,同時和劉晨再次重逢!合影里還有宗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漢燦爛,若出其里。”數載軍旅生涯,讓我們結下今生不解的友情。今天再次翻看老照片軍營生活又浮現在眼前,過去我們是軍中孩子兵;如今,我們已為人父母,而且分別晉升為祖父母。</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昔日我們是好戰友、好姊妹,今朝我們還是好戰友、好姊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雖然歲月不饒人,但相識軍營青春美,軍旅生涯永難忘!我們相約,待到山花爛漫時,補上一張全家福的合影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們相約,不負韶華,快樂到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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