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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陰的故事(二)

陸軍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小時候真傻,竟然盼望著長大!</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童年會過去,童心卻可以一直擁有! 我們每個人都擁有過無憂無慮的童年,那是一段美好的回憶。它就像一個萬花筒,五彩繽紛。現在回想起來小時候的一幕幕,還真叫人有些人忍俊不禁。我曾為了老師的一句表揚,笑容滿面,也曾為吃一個醋蒜而開心一整天。小時候, 心純然,夢簡單。正是這種純真,讓我無比懷念。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出生在湖北“襄陽東大門”雙溝鎮。因住在堤上房前屋后全是堰塘和水溝,兒時貪玩水的緣故,在1973年我6歲時被家長送到鎮聯社小學讀書,上學從鎮南頭走到鎮北頭,沿路全是青石板路,路過食品所,地上曬的黑豬毛,走到新華書店和戲院,地上全鋪滿福泰和醬品廠曬的酒糟,滿滿的酒香。那時孩子皮實,無論刮風下雨,路途遠近,從沒享受過被家長接送的待遇。一路雖沒大人呵護,但快樂相伴,我們依然玩的開心上學放學。</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學校老師都是從手工業聯社各廠抽調的有文化的職工,教室也是非常簡陋的。黑板是鑲嵌在石灰墻面上的木板,被涂成黑色之后,就成為了一塊黑板。講臺,我們上課用的書桌和板凳也都是用水泥壘成的,講臺僅僅比地面高出20厘米左右。</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一二年級聯社小學生活簡單而快樂,課本只有算術、語文、每本書三五毛。語文第一課是:毛主席萬歲,共產黨萬歲,工人農民解放軍。下午上學沒有帶水的習慣,每當課間休息囗喝的同學們就跑到學校很近的唐河邊喝水,從河堤數54對臺階就到河邊。不知道聽誰說的,辯別河水是否干凈能喝,只要往水里吐唾沫,如果唾沫迅速散開證明河水干凈。于是我們每次喝水前都往河里先吐唾沫。最有趣是放學捉螃蟹了,脫了鞋,光著腳丫子,在河邊沙灘上跑東跑西,聽大人說:“螃蟹都在河邊潮濕的石頭下面,水里面并不多,如果有泥洞水里冒泡里面肯定有,而且不止一只。捉到的螃蟹最大的有我的拳頭那么大,最小的只有我的大拇指那么大,還有的螃蟹正在產著桔黃色的、像珍珠似的卵。當時捉螃蟹純屬娛樂而已,也不會吃。</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那時老師對上課不認真聽講,作業沒寫完,和人打架,都會被老師“修理”。擰耳朵,用教課棍子敲,是老師慣用的方法。即便是被打得齜牙咧嘴(輕輕的拍打),耳朵被揪紅,回家也不敢向家長透漏半點風聲。如果被家長知道了,非但不會討得同情,反而招來一頓臭罵。家長一向認為,老師打學生理所應當,天經地義。他們堅信“不打不成器”的法則,打你是為你好,說明老師負責任。挨過打的學生也沒有一個怨恨老師的,見了老師非常尊敬,老遠就向老師問好。多年后,同學見面,提起挨老師揍的情節,都當成了笑話來講。好懷念趙雪勤,周述巧老師!</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對那時的孩子來說,學校等同于娛樂場所。我們吃過飯,飯碗一推,便急匆匆奔學校而去。到了學校,扔下書包,就跑出教室玩去了。離我們聯社小學不遠還有個醬品廠小學,學王叫黃學成仗著個子高大,喜歡"沒事找事"經常欺負我們聯社同學,黃建林,我們都稱為黃老大,看著自己班的同學被醬品廠小學給欺負了,哪能忍,本來兩個小學就不對頭,這下新仇舊恨一起算,在老大號召下男同學全部上陣,操著教室后面有打掃衛生的掃把,沿路撿磚頭就走,后面還跟著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同學,看我們這氣勢洶洶的,醬品廠小學的同學當然不會束手就擒,結果兩所小學的男同學給干上了。掃把什么的拿著只是壯膽,沒有什么殺傷力,真正有殺傷力的扔磚頭,打得他們往教室里躲,這樣我們還不解氣,隔著圍墻繼續往院內扔磚頭。直到醬品廠宋冬云老師到我們學校找周述巧老師來告狀,就是這件事,全班男同學集體太陽下罰站。</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勞動最光榮,在那個年代很流行,學校會不定期的組織學生,體驗校外生活。去勞動時我們每個都露出了高興的表情。鎮聯社建辦公樓,老師組織同學們去搬磚,男同學搬二塊磚,女同學搬一塊磚、王社洪同學運氣真好在磚縫里撿到四毛伍分錢,當時如果誰身上還有著5分,一毛的零錢,那更是可以在路邊小店買點零食,讓小伙伴們羨慕死。那幾天放學時大款社洪身后都會跟著一群的男同學,盼望著分享一點零食。即使是一粒糖、半塊餅干也能讓人心滿意足。</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小學一年級我就戴上了紅領巾,戴上紅領巾的那一刻便被告知紅領巾是隊旗上缺的一角,是用烈士的鮮血染成的。那是感覺紅領巾格外神圣,沒能第一批入隊的同學總是暗自流淚。在當時,這個榮譽可不是誰都能享受上的,打報告遞申請,平時還不能犯一點小錯誤才能被選中佩戴紅領巾。當天能戴上紅領巾,那比在物質相對匱乏的情況下,比吃到肉都開心。</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放學遇見炸爆米花的,雙腿就邁不動了,每當一聲炮響,白煙散去,開始捂著耳朵的、還沒來得及捂耳朵孩子們,一窩蜂一樣馬上跑到跟前,搶那些散落掉在地上的爆米花吃。熱騰騰的, 香噴噴的,孩子們瘋狂,去搶著吃,而且還有點燙啊!也顧不了那么多,就趕快往嘴巴里面噻,現在回想一下,真是十分懷念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一二年級,學生挨挨擠擠地坐著,寫字時相互干擾,鄰座間常常因為位置而爭吵。為了捍衛自己的領地,大家用小刀在水泥板上刻出分界線,我們稱為"三八線"不許別人侵占半分。兩年后整班進入鎮一小三年級,課桌由水泥板升級為木桌。我們很是羨慕五年級學生,他們趴的是雙人課桌,上面帶有桌斗,可以放書包文具。低年級學生都盼著自己快點長大,升入五年級,也趴一趴帶有桌斗的課桌。</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曾經每天放學以后,尤其是節假日街頭的小人書攤是最熱鬧的時候,屬雙溝油廠堰塘后邊農業銀行旁雙胞胎同學張海兵,張海軍的爺爺小人書攤前人氣最旺,小朋友成群結隊來到這里,連書包都不曾放下就坐下來。那時候,去小人書攤位,租看小人書,對很多人來說是一種享受。攤前坐著的、彎腰立著的、趴在背后的,圍成一個“疙瘩”。沒花錢租書的小朋友,討個便宜,擠在旁邊白看幾眼,即使看不出小人書描繪的頭緒和情節,也不肯離去。二毛五或以上的“厚書”收二分錢每人每次、二毛五以下的“薄書”收一分錢每人每次。</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小人書,以圖為主,圖文并茂,是一種通俗讀物,不但孩子喜歡看,就連大人也愛看。小人書掌大的紙上,一幅幅簡單的圖畫,再配上幾十個文字,薄薄的幾十頁,勾勒出一個動人的故事。就算是不識字的人看圖畫也可以大致了解故事情節。巜敵后武工隊》,《烈火金剛》,《半夜雞叫》的故事很吸引人。記得我在書攤上看過巜一塊銀元》當看到將人灌進水銀時坐在一個蓮花狀的上面時真是心驚膽戰毛骨悚然。</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小人書是我們的啟蒙讀物、快樂源泉。它給很多人帶去了無限的歡樂,開闊了眼界,擁有了一個幸福的童年。現在小人書時代一去不復返。可是在很多人的心里,看小人書卻一直是童年里美好的記憶,它帶來的快樂和童趣一直都在記憶中。</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放學后很多同學一回到家就要出去幫家務,瘋玩。哪還顧得上回家作業?要是沒有在學校里完成,那就只能等吃過晚飯再說了。由于經常停電,晚上做作業只能在昏暗的煤油燈下,很多人干脆就留到第二天早上再做。在這種情形之下,催生了一種現象:抄作業。由于早上時間緊,做作業時幾乎沒有時間再去動腦筋細想的。如果你想按時交作業,往往只能一抄了事。我寫作業很快,回家作業一般都是利用課余時間、活動課等時間完成的,即使白天沒有完成,晚上在煤油燈下也是分分鐘就能搞定的,從不會留到第二天。所以一到早上,福珍和我等同學的作業本就成了大家爭搶的香餑餑。有一次,老師點名批評回家作業沒有上交的同學,居然里面還有我。原來,抄作業的老末拖張學強,自己沒按時抄完,卻還霸著我的作業本不肯往上交。</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上世紀七十年代的雙溝國營商店,我最喜歡去的地方了,即使不買東西,也愛聞里面的甜甜的味道。不過,我還是有機會享受到商店里誘人的零食的。家里平時要買一些日用品,我就爭著要跑腿,因為可以趁這個機會揩點油,順便給自己買點平時在學校里看同學吃的零食,幸福生活要靠自己爭取,我算是從小就認識到這個道理了。但是,這個事情,對于低年級的小學生來說,還是有點難度的。比如我的鄰居紅杰,他父母就不會同意他去跑腿的,因為他總是記不全要買的東西,總有忘記的,不是把醋買成醬油,就是把醬油買成醋,幾次一來,他就沒有機會了。紅杰的教訓我很重視,每次跑商店,我很謹慎,從來不會丟三拉四。出發前,大人會把錢和票交到我手上,并反復交代清楚要買的物件,然后出門的時候,我在心里不停地默念,“醬油、醋,煤油、鹽。醬油、醋,煤油、鹽、……”,一路念叨到商店,這樣就確保不會丟三拉四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那個年代,雙溝鎮男孩之間有一個“劈甘蔗”的游戲,十分有趣,現在想起來仍歷歷在目。我們得到的零用錢十分有限,能獨自買一根甘蔗往往是不夠的。怎么辦呢?幾個孩子把錢合起來可以買上一根。然而怎么分配呢?于是有孩子想出個有點賭博意味的游戲:劈甘蔗。所謂“劈”,就是用一種削甘蔗的刀,輪流分次劈甘蔗,誰的技術好,劈的多,誰就分得多。劈的人不許用手觸摸甘蔗。讓甘蔗一頭著地,一頭用刀尖將之穩住。然后將刀尖離開蔗頭,迅速用刀劈向甘蔗,這樣會將甘蔗皮削去一截,有一個明顯的印痕。從印痕處將甘蔗割下來,這一截就歸這劈的人享用。這樣玩的結果是,有人劈得長,有人劈得短,有人根本沒劈上,有人則從頭到根一劈兩半。這樣分出了勝負輸贏。勝者,得意洋洋地大嚼甘蔗,吃得津津有味;敗者花了點錢連甘蔗味也沒嘗到,看著人家吃直咽口水。這劈甘蔗的順序也是有講究的。把要劈的甘蔗拿過來,從一頭分別用手掌握住,一個挨一個,輪流握向另一頭,誰剛好握到這個端點,就歸誰先劈,其余的依次類推。應該說也算公平。那時,我尚屬年幼,沒有資本也沒有資格參與這樣的游戲,只能擠在人群縫中瞧熱鬧。遇到精彩的刀劈,我也放開嗓門跟著人家起哄……如此而已,看著人家大嚼甘蔗嘴饞了,趕快跑回家找大人要點錢去……</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記憶中還有學校的冬天,每個孩子都拎一個小火爐,書包里除了三四本書之外,全是玉米啊,黃豆啊,老師在上面講課,我們在下面折騰火爐,整個教室里都是玉米,黃豆的味道,就這樣,我們還能經常考個不錯的成績。</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今天依然懷念70年代的某個清晨,半夢半醒之間,一陣吆喝聲由遠及近傳來:“收雞毛、鴨毛、牙膏皮咯……”70年代有一種行當,每日沿街串巷收牙膏皮。一般不用錢幣收,而是用糖來換。只要你交出牙膏皮,黃色糖漿在兩根竹簽之間攪來攪去,一股濃濃的苕香味便慢慢散開來,好吃的攪攪糖就到手了。當時人們都窮啊,一年嘗不到幾次葷腥。特別是孩子們,要是能吃到一口糖,一天都能美得冒泡。聽到窗外有收牙膏皮的吆喝聲,又趕上父母上班,幾個姐姐上學都不在家,我就偷偷的把家里還剩半管的牙膏擠到一個小碗里。接著一溜小跑沖出門外,大喊一聲:“我有牙膏皮”。半晌之后,我手拿攪攪糖,在幾個鼻涕邋遢小孩子艷羨的目光注視下,美滋滋地往家里走。</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對于那個時代的我們記憶中最深的?果應該就是西紅柿了,以?于很多?在今天都在回味當時西紅柿的味道,總說現在西紅柿再好再貴也吃不出當年的那種味道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那年代能吃的都讓我們開發了,就連茅草的根部,從土里刨出來,找嫩的一頭,洗一下,嚼一嚼,甜絲絲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每年的六一是屬于我們最重要的節日,因六一節正趕上收割麥子,學校要放一個多星期的麥假,所以兒童節都要提前。節目有大合唱和舞蹈。提前幾天,老師就向我們提要求,讓我們回家與家長好好商量,爭取做到活動當天,穿戴白襯衣藍褲子到校報到。但是要做到著裝整齊,談何容易。就算這樣簡單的衣服,還有同學也穿不出來,穿黑褲子到校。當然合唱時也只能站在后排。在兒童節前二個星期開始準備,每天放學后都會在一起排練,站隊形,選領唱,老師要求大家都要笑,要求生動陽光。“那時候我還不理解要做到怎么樣生動陽光,我以為是要讓太陽曬到臉上唱歌才行,還覺得老師的要求很奇怪”。</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表演的我們要涂上紅臉蛋兒,在表演前我們都會把紅領巾洗干凈,要在合唱時展現最好的樣子。跳舞的女同學是教音樂王志蘭老師個個挑選的漂亮女同學,男同學稱她們幾個跳舞的是"鬼精"。愛華,春華,紅平,利新,小芳等穿著花毛衣,跳著《我愛北京天安門》,個個腮幫子涂得跟猴屁股一樣,血盆大口,無論老師還是學生都覺得她們幾個格外美麗。</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小時候屬于男孩子的游戲,我相信你們也玩過!我們都把尿尿作為一種游戲,把尿尿作為一種比賽,選定目標,看誰尿的高,看誰尿的準,看誰尿的時間長。學校下課的鐘聲一響,男同學們就健步如飛的往廁所跑,最先到的就能占據最有利的位置,奪取那制高點,以便達到最佳射程。有的人用尿在墻上寫字畫畫,尿出了許多的新花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這就是我們的童年,一個尿尿的童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976年9月9日下午當在廣播中聽到毛主席去世的時候,嚇死了,某一天追悼會,其實就是在雙溝人民廣場里,很多人都站著,臂上帶著黑紗,表情很嚴肅,沒有人說話,大家都低著頭,廣場中央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個收音機。收音機里在播放著什么,不知道哪一時刻,突然大家都哭了。大家哭得很傷心,都是發自肺腑的哭,都是真心的哭。這過去這么多年了,殯儀館我也去過N多次,我的老師、親人、朋友等都有去世的,我從來沒有像毛主席去世時那樣哭過。那時候說:毛主席比親人還親。這是千真萬確的,絕不是假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說起電影,最難忘的就是小時候在八里岔空軍雷達部隊看到的露天電影,因為它帶給了我們太多難忘的回憶和美好的時光。那時我們對電影的期待和渴望非現在的年輕人所能理解。雷達部隊距雙溝鎮有八里地,早早晚飯后相約順316國道步行,當時部隊露天的那塊屏幕是孩子們了解外面世界的窗口,尤其愛看戰爭影片,每當“加演片”(每次演正片前都要放一些時政要聞的紀錄片如《新聞簡報》等)結束,銀幕上伴隨著“中國人民解放軍八一電影制片廠”字樣同時出現的雄壯的《中國人民解放軍進行曲》時,大家都會情不自禁地鼓掌歡呼——終于演正片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記得朝鮮電影《賣花姑娘》曾經牽動中國無數觀眾心,大家一邊看一邊流著淚水看這部影片。看露天電影最不爽的事是:天上突降大雨,電影沒看完,而第二天電影的片源又被計劃調撥走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今年五一節回雙溝,在小南門處一位中年男子迎面匆忙而過,突然間覺得這張面孔很熟悉,大憨,對就是他,大名李世春。大憨,還是鎮一小三年級算術劉桂蘭老師起的,由于乘法口訣就是背不下來,把劉老師氣得罵他:大憨,大笨蛋,大笨蟲。大憨是小學一至五年級的同學,大憨為人老實,話語不多,上學放學路上幫同學背書包,河溝釣魚幫同學掛魚餌,撿魚,總之累活,臟活都是他的,而且毫無怨言。 小學時,班上同學都叫他“大憨”,記得作文課,不會就摘抄報紙,結束時把新華社編輯部也抄上,結果被班主任語文左世秀老師又一頓數落。四十多年后的今天再次遇見大憨,聽同學說大憨依舊樸實、憨厚,不與人爭,不與世事相爭,活在自由里,活在自已的世界中。大憨從不違法亂紀,總是用自已辛勤的汗水來換取幸福,總是這樣默默地奉獻社會!人的一生中,也許會遇到既熟悉又陌生的人,大憨就是這個最熟悉的陌生人。</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當年外號男女同學都有,形形色色,五花八門。有的是根據體貌起的,有的根據性格特點起的,有的則是因事應景起的,等等不一。但都很形象也有趣味,盡管如今看來有些不文明傷自尊,但在那個年輕單純的學生時代,大家在一起學習生活,仍開玩笑或自嘲的叫著那些同學的外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至今在腦中仍還記著這個“外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三年級語文課復習昨天學的偏旁部首,左老師把幾個偏旁部首寫在黑板,結果"纟"同學們都難住了,這時有位女同學舉手發言,小聲的說:"絞絞絲″。于是同學們就給起了個絞絞絲的外號。從此大家就叫她絞絞絲,多年以后,同學偶然相聚,首先想到的是她的外號,而大名卻忘了。社洪悄悄告訴我,絞絞絲叫吳貴萍。總之,當時上學時有許多同學都有外號,如今想起這些外號"絞絞絲”,仍能記得其大名及許多情景。</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們的姓名也伴隨著時代的烙印,姓名是一種文化,同學們那時名字:建林,建敏,建偉,志玲,文玲,先華,愛華,紅平,紅華,春華,社洪,榮英,菊英,小芳,貴平,利平,利新,福珍,學強,清林,陳輝,張勇,陸軍,韓紅,王紅,楊敏,兩對雙胞胎:懷恩,懷惠,海軍,海兵等。正如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文學,一個時代的姓名也能反映一個時代的審美風尚,從而形成姓名的鮮明時代特色。</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歲月不請自來,童年不告而別!童年的時光雖然已遠去,總是那么讓人難忘,兒時的玩伴兒時的地方永在我記憶深藏。童年的生涯常入我夢中夢里,我戲笑依舊,每當夢回時彷佛還聽到陣陣戲笑,熟悉的叫我心驚還是老地方還是老景象。</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真的好懷戀小時候,無憂無慮,每天玩到大半夜都不知道回家,父母每天晚上都要到處找娃兒,那時候心里還老是想著快點長大,長大了就自由了沒有人可以管了,想玩多久就玩多久,可我們都沒想到長大是這幅模樣,再也回不去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獻給(原)襄陽縣雙溝鎮聯社小學和鎮一小學,所有小同學們,你們還好嗎?祝您們一生平安幸福、身體健康、工作順利、開心快樂每一天!歲月流逝,消磨不了的是那些難忘的童年記憶,難忘的七十年代!</spa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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