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母愛無限</p><p class="ql-block">文/劉國鳳</p><p class="ql-block"> 母親是一個典型的農家婦女,她有著中國傳統婦女共有的特質,心地善良,為人誠懇,吃苦耐勞,勤儉持家。我們姐妹五個,都是相間差個兩三歲,母親為我們操碎了心。從我記事起母親就像一臺不知疲倦的機器,不分晝夜的運轉著,日復一日,里里外外的忙碌著,屋里屋外總是收拾得井井有條,利利落落。</p><p class="ql-block"> 我們姐弟五個小時候穿的衣服鞋子都是母親親手做的,夏天做單的,冬天做棉的,晚上十二點之前從沒看到母親睡過覺,總是在油燈下穿針引線,母親心靈手巧自己裁剪做出的衣服我們穿上正合適,鄰居找到母親也是有求必應。她的為人處世深深的影響著我們,營造著良好的家風。小時候不懂事,總是盼著快快過年,因為過年有肉吃,有新衣服穿,卻不知母親為了我們這幾身新衣服要操多少心,要度過多少個不眠的夜晚。</p><p class="ql-block"> 在我記憶中,母親沒有享過什么清福,那時候家里很窮,飯菜油水不多,雖是粗茶淡飯可是經媽媽的手就成了人間美味。每次吃飯母親總是把好一點的飯菜先盡奶奶和我們吃,剩下的她隨便吃一點,從來沒見她對哪一種好點的食品有特別的欲望。</p><p class="ql-block"> 記得我五六歲時,我的大娘得了食道癌,那時大娘家的哥哥姐姐還小,大伯在城里上班,媽媽就主動承擔起了照顧大娘和哥哥姐姐的義務,先給大娘做小灶,在給哥哥姐姐們做,大娘胃口不好,吃完了總吐,媽媽就給她收拾。大娘眼睛不好,一次上廁所一腳踩進了茅坑,以前都是露天廁所,大娘難過的哭:這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啊,一邊埋怨自己沒用,媽媽邊安慰她,邊把她的鞋子褲子脫下來洗刷干凈。就這樣攙上扶下一服侍就是一年多,任勞任怨,從不嫌臟嫌煩,直到大娘故去。</p><p class="ql-block"> 那年我婚姻上觸了樵,母親對我照顧的更是無微不至,一到家總是安慰我,給我做可口的飯菜,那些日子,在外上班,心情不好,身體也不好,瞞著母親,在外做了個小手術,沒養好,還感染了,整個人一下瘦了十多斤。一次和母親通話,我哭了,母親知道后,把我接回了家,我躺著不能動,母親就日夜守護在我的身旁,用吸管喂我水喝,一天做好幾次飯。晚上,我一脫衣服,母親哭了:孩子,你這是脫了一層皮啊!媽媽就這樣沒日沒夜的照顧了我一個多月。等我好了,我打趣的和媽說:媽,如果我沒了,你不是還有兩個女兒兩個兒子嗎。媽一把把我的嘴捂住哭著說:孩子,手心手背都是媽身上的肉啊,十個指頭媽咬哪一個都疼啊!從那次好了,我格外的愛惜自己,是為自己更是為父母好好的活著。</p><p class="ql-block"> 有一年,母親犯了嚴重的頸椎病,頭暈惡心,我去霸州學了原始點,回家有時間就給母親做,母親總是怕我累著,不讓做,我小聲和母親說:媽,我愿意你永遠的活著,永遠在家等著我們回來!</p><p class="ql-block"> 現在母親已是77歲高齡了,苦日子過完了母親卻老了,媽媽一生都是為了別人,從沒時間和精力愛惜自己,積勞成疾落下了一身的毛病,胃口不好,嚴重的類風濕關節炎。我倍感與她相處的時間愈來愈短,不知道以后與母親相聚的年歲還會有多久,更不知道哪次離別就會成為永遠……</p><p class="ql-block"> 母親喜團聚,更害怕別離。每次一回家,母親總是高興的像個孩子,在我身旁叨叨不休,每到臨走時,愛講話的母親突然變的不坑聲了,一手拄著拐棍,一邊默默的給我準備著家里能帶的東西,一邊站在車旁,目不轉睛地看著我,眼睛濕漉漉的,自言自語似的一遍遍問道:“下次什么時候回來?……臨行時,母親更是依依不舍,眼里包含著淚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很擔心自己再也見不到她的女兒!</p><p class="ql-block"> 我多么懷念小時候和父母在一起的快樂時光啊,整天無憂無慮,快樂的像個天使;多么想再回到從前;多么想就賴在她們身邊永遠也長不大。心里總是有一種遺憾卻無能為力。父母老了,可在她們心里,我們永遠是長不大的孩子,往后余生,有您在的每一天,都是最幸福的日子,無論身在何方,有媽的地方永遠都是家,母親是一種歲月。每一縷白發,每一道皺紋,都記載著歲月的滄桑、歲月如歌、母愛無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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