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鐵城：“候鳥”海南陵水越冬紀實

去留無意518

· 每到冬天，我們都會像“候鳥”一樣飛到海南越冬。前些年曾經在三亞呆過一個冬天，也在海南的西南濱海小城東方市生活了近四個月。今年，我們選擇了海南東南部的陵水，在那里度過了永生難忘的三個多月。 初到陵水? 陵水全名陵水黎族自治縣，直屬海南省(海南是中國唯一實行省直管縣的省份)。這里距三亞僅70公里，是海南北緯18度線上最適合老年人居住的四個越冬城市之一（另外三處分別是三亞、樂東和保亭）。在各地疫情此起彼伏的大背景之下，能克服重重困難和阻力來到陵水，實現已久的夢想，實屬不易！ 從內地到陵水，我們選擇了從海口中轉的模式，海口的美蘭機場和高鐵站是連在一起的，經過這里去陵水的環島高鐵每天都有四十幾列，一個來小時就到了，非常方便。 我們乘坐的高鐵快到陵水時，要過一個很長的隧道，即“牛嶺隧道”。專家說，正是這座高大的牛嶺，阻擋了來自海南北部的風雨和潮氣，才造就了風景秀麗的陵水，難怪人們會用“牛頭下雨牛尾晴”來描述牛嶺南北在氣候、水文、物產和地貌上的差異，也讓我明白了陵水宜居的原因。 　　▲01 2021年11月30日下午3點，我們終于順利抵達陵水火車站。? 順利落腳? 到了陵水，是住在風景秀麗的清水灣海邊還是縣城里，一開始的確有點猶豫不決。后來想了想，海邊風大、潮濕，對我們老年人并不是很有利，而且我們既不下海游泳也不垂釣，偶爾見見大海也就滿足了，于是決定還是住在縣城里相對好一些，畢竟購物、就醫、在廣場上活動都是很方便的。 在海南，很多地方都有那種包吃包住、專門接待越冬“候鳥”的公寓，但我們希望租住的，卻是可以自己買菜做飯的民居，自由。在許多熱心人的推薦下，我們最終選擇了一個名叫“海韻·陵河假日”的小區，並順利租到了一個兩居室。更讓我高興的是，陵水文化館民樂隊許多成員都住在這里，以后交流起來就太方便啦！ 　　▲02 著名的居民小區“海韻·陵河假日”。 ? 海韻·陵河假日? 陵水河橫貫城區，而“海韻·陵河假日”就在河畔海韻廣場的旁邊，地理位置十分優越。 一進這個小區，看到處處高樹林立，各種樹木枝繁葉茂，發出陣陣沁人心脾的香味，一簇簇樹葉遮住了耀眼的陽光，綠化率達90% 以上。它是我在海南島見過的綠化最好的小區之一。還有那寬大，清澈的游泳池，給我們帶來了莫大的驚喜！ 周邊還有“幸福家園”、“珍珠名邸”兩個小區，雖然綠化都不如陵河假日，但進去看看，這里的房型還不錯，比陵河假日要好很多，也算是各有優勢吧！ 　　▲03 寬大又清澈的小區游泳池。 陵水的老城區和新城區? 盡管陵水就在三亞旁邊，但對于內地人來說，幾乎是一無所知。由于找不到平面圖，所以我就模仿青年人，在手機的導航圖上，截了幾張地圖作參考。 經過幾個月的考察才知道，陵水的城南是老城區，有匯豐（優宜家）和廣百家兩大超市，還有第一農貿市場、中心農貿市場、海鮮市場、水果市場等；城北是新城區，陵水標志性的建筑——海韻廣場，給我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兒有百佳匯超市，旁邊有文化廣場、體育館和體育場，還有幾個高檔的居民小區。 　　▲04 海韻廣場。?? 　　▲05 夜晚的海韻廣場流光溢彩。? 　　▲06 百佳匯超市。 ? 　　▲07 廣百家超市的促銷廣告令人目不暇接。??? 　　▲08 民族團結進步廣場。 　　▲09 陵水廉政文化公園。 陵水的道路名稱有特點? 陵水河上橫跨著幾座大橋：陵水大橋、椰林大橋、陵水大溪橋，很多道路的命名都與這條陵水的母親河有關：河的北面叫濱河北，南面叫濱河南。陵河南和陵河交叉的幾條路叫做濱河南一橫路、二橫路、三橫路、四橫路等，我們就住在四橫路上，旁邊有個新豐北路，那些小路按順序排為新豐北一橫路、新豐北二橫路……直到六橫路。在老城區，我也見到許多類似的情況，這種叫法，確實簡練、實用。據說不光有橫路，也有縱路。但是我只見了一處：花園西三縱路。 　　▲10 椰林大橋。 ? 黎族人的婚喪嫁娶? 春節過后，一天下午，樓后突然人聲鼎沸，鼓樂齊鳴。我們站在樓上看到街道旁，有許多穿紅袍子的人，在一個穿黃衣人的主持下正舉行什么儀式。我們猜想：這可能是黎族青年人的婚禮？下樓一看，大紙板上寫著“沉重悼念”四個大字。噢，原來是黎族人在辦喪事。聽當地人講：這家是合畝制地區的人（有血緣關系的人的集體生產方式）他們穿紅衣服。別的地區的人辦喪事，一般穿黑孝服或黃色麻衣孝服。 　　▲11 著紅裝辦喪事在內地還真不多見。 ? 　　▲12 送葬的隊伍招搖過市。 　　在陵水的三個月里，看到了兩次黎族青年結婚的場景。 第一次，看到黎族新娘穿著民族服裝，帶耳環，頸脖戴銀項圈，手戴鐲子、戒指，腳帶銀圈。新娘離開父母家時由陪娘護送，男家接親人帶路。還有樂隊吹吹打打，場面十分熱鬧。陵水地區盛行新娘不見新郎不露面的婚俗，所以新娘都用雨傘遮臉。 第二次，在文化廣場上，新娘和新郎穿的服裝有很大的變化。他們都穿著黎族織錦服裝，身上沒帶很多首飾，顯得非常簡練。伴娘和伴郎也穿著類似的白色服裝，只有一個穿著黑色的服裝，據說她是主持人。 　　▲13 黎族傳統婚禮（網絡圖片）。 　　▲14 新郎和新娘是一對黎族的新青年。 　　▲15 參加黎族新青年婚禮的親友。 ? 海南黎族織錦工藝? 在陵水文化廣場旁邊有一組雕塑群像，介紹了海南黎族織錦工藝和發展歷程，每個雕塑旁都有中英文注釋。 海南黎族織錦簡稱“黎錦”，主要以海島棉、木棉、麻等為原料，經紡、織、染、繡而成。色彩絢麗，圖案精美，享有“黎錦光輝若云”的盛譽，是國家級非遺精品。黎族崇尚黑色，象征莊重和吉祥。黎錦多以棕、黑為基本色調，青、紅、白、藍、黃等相間，富有民族裝飾特色。 　　▲16 黎族傳統服飾（網絡圖片）。 　　▲17 海南織女。 　　▲18 海南黎族織錦雕塑群像之一：紡。 　　▲19 海南黎族織錦雕塑群像之二：織。 ? 　　▲20 海南黎族織錦雕塑群像之三：染。 ? 　　▲21 海南黎族織錦雕塑群像之四：繡。 ? 陵水的名優特產? 米粉，是流行于我國南方的一種主要食品，而在海南，則因其用米醋調味被稱為“酸粉”，其中又以陵水制作的最負盛名，也最好吃，“陵水酸粉”的名稱即由此而來。 當地人介紹說，陵水最有名的酸粉店有兩家：“光明酸粉總店”和“正宗陵水酸粉王”。我們特地前往品嘗了幾次，果然名不虛傳，柔潤爽滑，十分美味可口。 　　▲22 鱗次櫛比的陵水酸粉店。 ? 　　▲23 正宗陵水酸粉王。 ? 　　另外，我們在陵水城逛街時，還吃過兩次“烤乳豬”。也許是為了招徠顧客的緣故，店家把烤爐支在了店門口，色澤紅亮的烤乳豬香味四溢，十分誘人，85元一斤的價格還能接受。買一份嘗嘗，外酥里嫩、入口即化，真的很好吃！ 　　▲24 街邊烤乳豬。 ? 　　▲25 香味四溢、十分誘人(網絡圖片)。 ? 　　圣女果，又稱小西紅柿，味清甜，無核口感好，是陵水一大特產，在那里，我們經常吃。 琵琶蟹，狀似琵琶琴，它直行而不是橫行，體大，肉肥，味極鮮美； 雞腿螺，俗稱“美人腿”，為貝類海鮮，以高蛋白、低脂肪、肉質肥嫩、味道鮮美而享有盛譽。 這兩種海產品只有以后再來品嘗了。 陵水的風景名勝? 一、分界洲島 分界洲島是2013年被國家旅游局評定的首家海島型5A級景區，明亮松軟的海沙，湛藍的大海，稀有的海洋生物資源，吸引了越來越多的游客紛至沓來。 八年前，我們曾經隨內陸旅游團來過這里，但來去匆匆，僅停留了幾個小時。今年時間充裕，我們在這里呆了一個整天，十分愜意從容。 　　▲26 上次到分界洲島還是在八年之前。 ? 　　▲27 沙灘上遮陽的草棚。 ? 　　▲28 踏波逐浪，愜意無比。 　　▲29 喧鬧的沙灘。 ? 　　二、南灣猴島 陵水南14公里的南灣半島，是我國也是世界上唯一的熱帶島嶼獼猴自然保護區。乘纜車在海上越空滑行，可俯瞰港灣處千帆競發、魚排林立的盛景。走進猴島景區，各種植物錯落有致，獼猴在流泉飛瀑旁嬉戲，或攀藤上梯，或越空撲向水面。在馴化師的指揮下，令人捧腹的猴藝小品和充滿樂趣的猴雜技表演，讓游客流連忘返。 據說島上有獼猴三千多只，猴王三年競選一次，它的尾巴是翹起來的。我這次費了好長時間，才拍下猴王的照片。它向我撲過來兩次，怕我奪走了它的“隱私”。另外，這猴島上還有禁閉室，對那些犯了“罪”的猴子，要公布其“罪行”，還允許其“家屬”“探監”。 　　▲30 前往猴島的纜車。 ? 　　▲31 海灣中林立的疍家漁排。 ? 　　▲32 普通的獼猴。 ? 　　▲33 尾巴上翹是猴王的標志。 ? 　　▲34 “犯事”的猴子會被關進“猴犯禁閉室”。 ? 　　▲35 “檔案”上記載著“猴犯”的種種“劣跡”。 ? 　　▲36 “猴犯禁閉室”居然還設置了“女友探視窗”，著實令人忍俊不禁。 ? 　　三、港門嶺（老貓嶺） 港門嶺公園因面對黎安港出海港門而得名。相傳黎安港有許多巨石，魚也很多，引來老貓在此撲魚。老貓每天臥在海邊，便可餐餐美味。天長日久，老貓舍不得離開，便化作一座山峰，永遠與黎安港為伴，這就是港門嶺也叫老貓嶺的原因。 下車來到海邊，放眼望去，海天一色，遼闊無垠。這里的海水是那么的藍，好像一匹寬闊無邊的藍綢子，一直鋪到天邊。濤濤的海浪，騰空濺起了白色的浪花，洶涌澎湃的浪花不斷地拍打著海岸，景色非常優美。 登上嶺頭眺望，嶺下是海上一百零八兄弟廟，常年香火不斷，保佑著漁民出海的平安；西南面是陡峭的陵水角；東面的海面上高高地屹立著一組獨特迷人的礁石——雙帆石，又稱“雙女拱峙”、“雙女石”，因造型奇特，成為了當地一座獨特的地標。1996年中國政府發布關于領海范圍的聲明，雙帆石是中國領基點之一。2006年，海南公布108個無居民海島標地名，雙帆石也名列其中。 黎安港不僅風景秀麗，還是磯釣的好去處。 　　▲37 港門嶺。 ? 　　▲38 港門嶺通道一角。 ? 　　▲39 雙帆石(模型)。 ? 　　四、椰田古寨 清水灣附近的椰田古寨，保存著黎族先民漂洋過海的歷史和文化記憶，是展示海南黎族、苗族民俗文化的重要窗口。在這里，你能看到更多勤勞、勇敢、善良的黎族人民親手制作的手工藝品和特色小吃。 　　▲40 這里的門票現在只要10元了。 　　五、吊羅山國家森林公園 該公園是海南五大林區之一，1998年6月，被國家林業局批準為“國家級森林公園”，屬熱帶季風氣候，年降雨量高達2160毫米。在這里觀瀑，令人蕩氣回腸。 六、水口廟 建于乾隆五十年。當年椰子島一帶常遭洪災，在水口港附近建起了水口廟。農歷正月13日，成千上萬的善男善女來水口廟，參拜道賀，求神祈福。 七、蘇維埃政府舊址、農民協會舊址 這兩個都是國家級紅色教育基地，都在陵水城里。 　　▲41 參觀陵水農民協會舊址。 ? 　　▲42 參觀陵水蘇維埃政府舊址。 ? 　　另外，清水灣、香水灣、土福灣、三味寺、赤嶺漁村，還有猴島旁的呆呆島，都是休閑的好去處。 疫期海南旅游三模式? 疫情期間，整個國家旅游業受到了很大的影響。內地人到海南來的人少了，海南旅游業只得推出三個模式來應對。 第一：純玩游，只游覽景點，不進購物店。此類型主要為年輕人安排，價位較高。當然，餐飲和住宿都比較好。例如“西沙群島四日游”，在三亞乘坐“長樂公主號”’郵輪前往三沙市，登三個島，外加潛水，最少也得4000元。 第二：半純玩游，交一些錢，主要進旅游點，但要“適當”進一、兩家購物店。 第三：特價游，主要是一日游或兩日游，只需交很少的錢，基本是免費的，有的甚至游完還要給你補助。這個項目的服務對象，主要是冬天內地來海南越冬的老年人。 由于疫情，海南許多大的企業，如橡膠業、珠寶業、保健品業、炊具業、食品業等，他們的內銷和外銷都遇到了困難，于是，他們向旅行社發放補貼，把過冬老人拉進他們的購物店。導游也比較熱衷于帶這種團，因為可以從消費額中獲得較多的回扣。 以“南灣猴島一日游”為例，原來進島門票要140元，來回坐纜車40元，再加上中午一頓午餐，至少要200元。而參加特價游，只要交20或30元就行了，還有免費午餐。當然，看完猴島，要進三個購物店。雖然買不買是自愿的，而且我們的確看到導游不強迫游客購物，有時還幫大家辨別真偽。但畢竟有點不好意思，所以多多少少還是要買一點的。 近期比較火的“海花島兩日游”則更是精彩，不但白吃幾頓飯，免費入住島上的“歐堡”豪華大酒店，回家后每人還發40元的晚餐補助費。當然，進五、六家購物店也是必須的。 大部分廠家還是比較守規矩的，但有個別商人表現得很離譜。記得進了一家珠寶店，大老板親自出馬，說他家有好多土地，幾個工廠，還有好幾個珠寶店，幾億資產。他強調說，他家的珠寶只賣給外國人，不賣給你們老人，并吩咐售貨員馬上送每個老人一對貔貅，說過會兒還要送大禮品。老人們個個興高采烈，等著天上掉餡兒餅。 接下來，這老板就開始玩花樣，讓大家請他喝咖啡，說每人至少出九百九十九元。大家異口同聲地說：那咖啡也太貴了！老板便順勢說道，那就九十九元吧！善良的老人們紛紛掏出百元交給他，等待那個大禮物！過了很久，等來的其實就是一個鍍金的小掛件！ 有一天下午到了興隆，進了一家叫“德博萊”的鐵鍋店。主持人像個歌星，說是某某品牌的代理人。小小的房間，高音喇叭震耳欲聾，唯恐大家聽不清楚。他首先聲明，讓大家來，就是讓大家做廣告，宣傳他們的產品，光送不賣！ 他先拿出一把鐵鏟子，說這是鎂鈦合金，是造飛機的材料制成的，鏟子的把手在加熱時絕對不熱。 隨后，他讓工作人員拿出了許多把鐵鏟子，說是要送給大家，但要“考驗”你們是否喜歡我們的產品，愿意要，就把100元錢高高舉過頭，我給你們拍個照，讓老總高興高興! 老人們爭先恐后把100元錢舉過頭頂，主持人先是假裝要收錢，然后大聲喊道，快把錢收起來吧！于是每個人都拿到了一把鏟子。 然后，他又拿出一把鐵勺子，同樣是免費的，又送給了大家。 接下來，主持人讓工作人員拿出來一個大鍋，先往鍋里倒點油，加熱了好幾分鐘，大家竟沒看到一點油煙。然后，他把準備好的青菜和配料倒了進去，也沒看到他用鏟子翻動菜，只一小會兒菜就被盛進盤子分給大家品嘗，味道還不錯。他說，做紅燒肉更省事，十五分鐘就好。放進了肉，他又拿出了好多套刀具和成箱的景德鎮瓷器。時間到，紅燒肉散發了誘人的香味，老人們嘗著肉，問道：這個鍋要多少錢？主持人笑笑說，這個鍋是沒有涂層的不粘鍋，用它還可以做爆米花，在網上售價4800元，你們幫宣傳，1800元即可。噢！和剛才一樣，把現金1800元高高舉起，表一下你們的誠意吧！ 沒有現金？沒關系，可以手機轉賬，我們馬上給你換現金。 沒多會兒，十幾個老人高舉著現金都站在了講桌前。主持人說，我真收你們的錢，愿意嗎？大家都說愿意。于是，成套的刀具、成箱的瓷器又發到了每個人的手中，工作人員順利地把錢收了過去。 走出房間，大家感嘆道：哪有免費的午餐！貪個小便宜，吃大虧啊！ 陵水的空氣環境一流， 但城市管理還需改進? 今年在陵水過冬感到最滿意的，是這兒的空氣太清新了，環境太優美了！天總是藍藍的，盡管寒冬，植物還是那么郁郁蔥蔥！十天下來，房間里的家具上，幾乎沒有灰塵。 另外，在陵水生活，不感到干燥，帶去的菊花，如數帶回。環衛工人連春節都沒有休息，把街道打掃得干干凈凈。回想兩年前，在海南西南部的東方市，那里的天氣是暖和的，空氣也很濕潤，但是，天總是灰蒙蒙的，樹木也是枯黃的，到東邊的大海看看，海水也不是藍顏色的。究其原因，城市的西部屹立著好幾個大煙筒，那里是工業區。而在陵水，無論是城里，還是城邊風景區，我們從來沒見過一家工廠。如果汽車都是電動的，那么，陵水的空氣和環境還會更好！ 冬天在海南過冬，想要在某一地方達到百分百的滿意，實踐證明是不可能的。在陵水，每天傍晚，新城區的幸福家園小區旁，總有幾個農民開著機動三輪來賣菜或水果，附近的居民蜂擁而上。沒過多久，城管的汽車趕來，像老鼠見貓一樣，農民的車很快不見蹤影。這樣的事，經常發生。仔細想想，新城區的確需要幾個大菜場。每年來這兒過冬的北方人有好幾萬人，他們得走幾里路，到很遠的大超市去買隔日的蔬菜和水果。賣的地方少，價格肯定貴。 聽說小區每天早晨6、7點鐘有個早市，我們早起去看了幾次，蔬菜、水果的品種還真不少。居民下樓就買菜，生活得很輕松。據說城管很快就要取締這個早市了，說是影響了交通。而我們認為，這么做反倒是阻止城市的繁榮，因為這樣的早市太少了，來陵水過冬的人感到生活不方便，都改去云南西雙版納了！我們住在濱河南四橫路上，北面的新豐北一橫路到六橫路，每年來越冬的“候鳥”們近一萬多，他們天天四處奔波買蔬菜、水果，多盼望有幾個大菜場啊！ 整個海南，各地的公交車運營都有些困難。因為當地人家家都有電動車或摩托車，根本不坐公交。公交公司實際上只有在冬季為來這里越冬的老人們運營。 另外，公交站點的設置是否合理，也會直接影響客流的大小。以陵水為例，“黨校”和“文化廣場”是新城區繁華商圈的兩個公交站點，然而住在這里的“候鳥”們，寧可步行也不愿意坐公交車。究其原因，就在于居住地到乘車地點太遠，好容易走到站點，等到了公交車，坐兩站就要下來，還不如直接走過去省心。如果在濱河南三橫路附近增加個站點，以方便居民外出購物和就醫，也許客流不足的現狀就可以得到改觀。希望陵水公交公司能接受我的這個建議。 在很多城市，除了城區的公交車以外，還配置有往返景點的旅游公交，每天定點、定時發車，很是方便。既使價格稍高一點，大眾也是可以接受的。陵水周邊的風景點不少，有些景點旅行社也不涉及，不知公交公司有沒有這方面的考慮。 (全文完) 背景音樂 閻維文《清清陵水河》 編輯制作：去留無意518 2022.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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