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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母親

周老五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  我的父母親</i></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母親</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今年的清明節,我們是在封城狀態下度過的,疫情防控是當今最大的政治,想回故鄉上墳,沿路上一定是設卡攔截,嚴防死守,沒有合規手續,誰也無法通過,每個公民必須遵紀守法,只能作罷!</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只能靜靜地站在陽臺上,透過高樓林立的空隙,遙望西北面那浮在天空中的云,翻滾如滔的云卷縫隙間射出道道光芒,我想,那光芒照射的地方,也許,正是家鄉的那片綠蔭!</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的祖先和親人都葬在那里,那里的黃土地上,有我們四十多年來,每年不斷的栽樹,澆水,以至二百多棵油松樹己長的郁郁蔥蔥,成了一片茂密的油松樹林。</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前幾年,經家族理事會研究決定,我們給各位先祖先宗都立了碑文,還給父親立了個半身塑像,碑文里簡要介紹了父親的生平事跡,和他早年參加革命的人生業績,以此,寄托兒女子孫后代們對他的敬仰和思念!</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母親在碑文上,只留了個姓名,沒有多余的介紹,可以說是,默默無聞,也正如她的一生,嫁雞隨雞,夫唱婦隨地跟隨著父親,不畏艱辛,不懼苦難,為家庭,為兒女們默默的付出,似乎沒有半分人生價值。</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而讓我真正魂牽夢繞的,正是這個一生忙忙碌碌堅韌不拔的小腳老太太。</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往年,每逢清明節來臨,我就早早的作好準備,冥冥之中,感覺母親會站在那片綠蔭蔭的黃土地邊上,向著我們的歸途上瞭望,微風撩起她的華發,吹動著她的衣襟,她慈祥的眼神中那深沉的期待在我的心中蕩漾!</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這心中的眼神讓我每年在清明節這一天,都步履匆匆地走上歸鄉的路。似乎又回到那個生我養我的老家!</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不過是,母親在地下,我在地上,給媽磕個頭,燃個香火,燒些紙錢,是兒的孝心,靈魂上是母子情感的交融,我在心里說:媽啊!兒子又來看您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三十多歲時的母親,是她最好的人生階段</i></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母親于2000年8月永遠離開我們,享年84歲,她從十七歲嫁入老周家,和父親共同生活了三十二年,生了十一個小孩,其中存活下來的是我們姊妹八人,五男三女。</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到1967年父親48歲去逝時,母親也才49歲,應該說還很年輕。</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們兄妹八人中,還有五人沒有成家立業,分別是,二哥19歲,三哥16歲,四哥13歲,三姐11歲,我剛8歲,都屬未成年,還需母親孤苦一人繼續操持家務,主持這個缺了頂梁大柱的窮大家,繼續培養我們成人;成家;立業,母親在冷漠和無助中,再一次挺起胸來,擔起重擔,帶著我們這一群兒女跋涉在人世旅途上,又度過她人生35年的時光。</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她從1935年和父親結婚,1938年父親就加入革命隊伍,走上革命道路,行無蹤,去無影,從此母親就過上了孤立無援,耽心受怕的日子,直至走過抗日戰爭,解放戰爭,新中國成立,才見到父親領到第一筆工資,終于可以安心養家糊口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母親十八歲時生下大姐,到抗日戰爭最殘酷的1938年,父親跟著抗日隊伍,日夜發動群眾,宣傳抗日,組織游擊隊,裝手榴彈,埋地雷,打游擊,護送來往的黨中央干部經過封鎖區,組織民兵游擊隊進行抗日反圍剿活動,他根夲顧不得家人的死活,母親沒辦法,缺吃少喝,衣食無著落,只能經常帶著大姐回娘家度饑荒。</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父親當年的隱密革命工作,在母親的家人們看來,是窮折騰,敗家子,十分不理解,曾經聽母親說過:“姥爺姥姥認為父親是個不務正業,游出擺進的灰鬼,說他有妻不管,有女不顧,有家不回,既不賺錢養家,又不管兒女死活的浪蕩漢。</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果然正如姥爺說的那樣,在大姐二歲后,我又有兩個哥哥先后來到人世間,不幸的是,分別在兩歲和一歲多時,夭折在母親東奔西跑的逃荒路上,母親一人拖兒帶女,翻山越嶺躲避日寇掃蕩,缺吃少喝,風餐露宿,母親曾說:那個時期的小兒們一旦生病,缺醫少藥就只能硬扛,扛不過去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兒子慢慢地斷了氣息。</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真是生不逢時啊!先后兩個兒子,在呱呱落地,又呀呀學語之時染病而亡,那情景我能想到,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子,懷里的兒子接連兩次被病魔奪去,而在她身旁既無糧又無藥,還沒有丈夫的陪伴,只能看著養護兩歲的兒子漸漸停止氣息,變涼,變冷!</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可想而知,母親當時的處境和無助,她的心在流血,情在傷透,在那個悲慘的人世間,她只能無可奈何!她能怨誰呢?</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1940年8月的新堡村口,又響起鑼號聲,村外槍聲四起,民兵阻擊的槍炮手榴彈從村口的山崖上響起,日本鬼子又進村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漢奸帶著鬼子兵一路向我家祖房而來,母親帶著大姐和村里人向后山梁上跑去,她們爬在山梁上,親眼望見日本兵往我家祖房上扔火把,點著了房頂,把前后兩個院落的十幾間房燒為殘墻斷壁,由于村人幫助救火,還是留下正房和西房,總算還有個安身之所。</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后來聽說這次鬼子進村,是專門搜索共產黨干部家屬的,搜不到人就燒房,母親和大姐逃過一劫。</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在反擊日夲鬼子的圍剿中,父親動員村民堅壁清野,把家家戶戶的糧食埋藏起來,為了使糧食不受潮,霉變,就把家里的水缸和大木柜子交出來,讓村里人存放糧食,以后就再也沒有找回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家里變的更是一貧如洗,空空如也,這樣的日子怎能過下去?母親只好又帶著大姐回到娘家度饑荒,母親說:當她把周家的貧困情況說給姥爺姥姥聽時,氣的姥爺腮幫子一鼓一鼓直吐粗氣,氣的牙癢癢,一個勁地說:灰鬼,灰鬼!把個好閨女糟賤了,找了這么一家敗興人家,可把咱閨女害苦了!</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1949年母親已經有大姐二姐大哥二哥四個孩子!</i></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就這樣苦巴巴地熬到1949年,母親的身邊已經有了四個兒女,分別是大姐二姐,大哥和二哥。</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二姐對那時的苦日子記憶猶新,她給我們講,說母親那時懷上大哥的時候,正是鬧土改的1946年,姥姥家是大地主,姥爺被村農會批斗清算,前后院被挖地三尺,尋找金銀,姥爺也被批斗推入火堆燒傷,母親徹底失去娘家的接濟,更不敢回娘家去了,只能忍饑挨餓更艱難地度日。</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可是身懷六甲的母親,缺乏營養就餓的無法入睡,瘦的皮包骨,只有個大肚子,三歲多的二姐就一人悄悄的跑到外面地里去偷玉米和豆角,她也不敢偷別人家的,就跑到自家地里偷,那想到自家的啞二叔就藏在田間看著快要成熟的莊榢。</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二姐說:那時的啞巴二叔,是周家唯一的種地受苦人,全家的吃糧都靠他種的地養命,所以啞巴二叔可厲害了,雖然他不會罵人,可那喊叫聲,十分怕人,瞪著眼睛,不讓摘,他心疼快要成熟的莊稼被糟蹋,家里人都怕他喊叫,也只有三歲的二姐敢偷他的玉米!</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二姐說:母親生大哥和二哥的時候,生旁只有大姐和二姐,生大哥時,大姐八歲,二姐三歲,母親覺的要生了,就讓她兩往家里鏟回幾筐爐灰碴,鋪在地上,又讓抱回些莜麥秸稈鋪在爐灰上,燒一鍋開水,煮上把剪刀,母親就躺在秸桿上等待分娩,直到順利生下,都是自己自我操作,待到生下了才讓她們一進房護理娃娃!</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二姐說;生二哥時,大姐跟著公宣隊學唱晉劇去了,不在新堡,母親身旁只有六歲的二姐和三歲的大哥,同樣是母親覺的該生了,二姐就帶著大哥又如法炮制,先往地下鋪爐灰碴,再鋪莜麥秸稈,燒開水煮剪刀,二姐按照母親吩咐,幫助母親生產。</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二姐說:現在的人生個娃,隆重的,還說是過一次鬼門關,這要是咱媽生個娃啊!</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那就不是個事!</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這是1952年,父親調任山西林業第一分局五臺山林業局局長時的全家照,已經姊妹五人了</i></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1949年,終于迎來了全國解放,父親當了寧武縣的首任縣長,母親終于有了安定的居所,再也不用提心吊膽地耽心父親一去不歸,再也不用聽娘家人罵她的男人是浪蕩鬼,全縣人都知道一個響當當的名字,更主要的是,父親把每月的工資都如數交給母親,這就使一大家孩子的衣食,有了著落!</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母親不識字,沒文化,但她是個富家之女,也可稱作大家閨秀,姥爺家是個四鄰八縣的知名富戶,之所以財源廣進,一定有它深厚的處世哲理,和過人的智慧法則,如何厚德,如何行善,如何勤奮,都潛移默化地傳承給母親。</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姥爺崇尚女子無才便是德,不讓女兒讀書學字,但是對女兒的針線手工,縫紉烹飪,持家理教,堅守婦道,鄰里相處的種種培養,一定是下了不少功夫!</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母親在戰火紛飛的年代,顧不得其他,能夠餓不死,保住命,夫平安,就是母親的根本期盼,顧不得其它奢求,如今,解放了,安定了,有了固定收入,母親的持家特長就漸漸發揮出優勢。</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母親的面條總是搟的那樣均勻,細如火柴,長若絲帶,清骨湯,長絲面,利湯利水的熗蔥豆面湯,過年蒸花饃,寒食捏小鳥,做黃酒,熬頭腦,推莜面卷,搓魚魚,油糕,粉湯等等,輕車熟路,色香味型,有滋有味,雖說家大人多,但母親總是手到勤來,在有限的條件下,改般隔樣地給兒女們一日三餐應時不誤,家里彌漫著濃濃的溫馨。</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夜里燈光下,扯線納底,修補鞋襪,白天抽時間量體裁衣,縫縫補補,縫紉機的咔咔聲讓全家人衣裝整潔,保持住基本體面。</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母親在繁忙中不失寬厚溫良的品性,處世不驚,遇事沉穩,慢條斯理地應付著家里家外的人情世故,雖說是,縣長夫人,處長,書記太太,也應該是一方水土上受人抬舉的女人,但母親全無這些稱呼的嬌情,她的衣裝,和表情始終是個寬衣大袖,一臉樸素的家庭婦人形象,絕不在機關場面上拋頭露面,她活在自己的忙碌世界里。</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這是1956年父親調任省林業廳處長時的全家照,其中有了大姐夫,最小的是三姐!</i></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六七十年代,人們的生活還非常貧困,院子里經常來要飯的乞丐,我們家人口多,飯量大,都是半大小伙,糧食也很緊缺,每頓飯都是母親親自掌勺,飯多飯少,人手一份,多余的飯食基本沒有,頓頓是都是鍋干盆凈。</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可往往這個時候,院里就有敲著飯碗的乞丐進院了,爬在玻璃上大嫂,大娘的叫,有個紅眼討吃子就是我家的常客,逢年過節還要給老媽來拜年。</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母親總是笑著迎出去,或著一個窩窩頭,或著一塊餅,總不讓空手而去!</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還有個叫江海紅的傷殘老兵,不知何故,聽說是神經病了,也拖起一條大棍,加入了討飯的行列,不過他討飯的方法有特點,打竹板,順口流隨遇而來,出口成章,一進院就:</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打竹板,竹板響</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進門遇到周大娘</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大娘滿臉福氣相</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好兒好女多吉祥</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少吃沒喝江海紅</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拜年走進周家門</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滿面笑容肚里空</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端著大碗等救命</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母親更是嘻笑著,傾其所有,翻箱倒柜找舊衣服,找吃喝,拿盒煙,找瓶酒,忙忙地送出去。</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哥們一看有些吃的不給我們吃,反倒送了人,就有些不滿的言語,母親就說:當年姥爺愛說,討吃子上門是給送德性來的,上門的越多,就是德性越多,罵著哄走要飯的,門戶就缺了德性,就要招來災禍。</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當時聽不懂,成年后,我才漸漸體會出這其中的深刻道理,母親這是告訴我們要有扶危濟困的善心,養德,存德,樂施好善是為人處世的德行,缺了德行,就萬事不能順意。</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聽我哥們說:</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以前院子里的鄰居家殺了一頭豬,按照院里鄰居們的常規習俗,殺豬當午,就要炒一鍋糟頭肉,也就是脖子下那塊最不好的肉,款待幫助殺豬的人們,以表謝意。</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順帶也給左鄰右舍的人們每家送一碗肉,我家人口多,小孩們饑腸轆轆地看殺豬,又聞到滿院里的豬肉味飄香,這鄰居覺的送一碗肉不夠娃娃們品嘗,就割了一塊二三斤肉送到家來,我們很興奮,等著中午美美噠!</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結果是,中午父親回來了,要打發哥們送回鄰居家去,母親看著娃們蛇窟窟的神態,和爸說:要么先給娃們吃了,完了再補報人家吧,你看這娃們,這…</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爸爸說:這什么,快送回去,還是要謝謝人家的好意,這院里,誰家殺豬都送咱一塊肉,那咱們不就是剝削階級了嗎?</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母親也說:可不就是呀!愛占別人的小便宜,就不能有大出息。</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哥只好乖乖地給人家送回去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是呀!愛占別人小便宜的人,就不能有大出息!多么深刻的人生大道理呵!盡然出自一個不識字的小腳老太太口中!</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19654年,全家福里終于有了我,這是父親生前最后一張全家照,中排右面的是三叔。</i></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1967年,父親去世了,逝前,挨了多次批斗,受了不少委屈,病魔終是讓他無法留在這個大家庭里,他雖然是個老革命,但是也只掙了十七年的工資。</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們再一次回到前放前,失去唯一的生活來源。</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母親有一次安靜地對我們說:</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天無絕人之路,前放前你爸一分不掙,我們不也走過來了嗎!好呆單位還給我們生活費,你們不還要長大嗎?</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至那以后,我們弟兄姊妹們從心里開啟了自力更生,發奮圖強的動力!該當民工的當民工,該找工作的,四處上訪找工作,各自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而母親,開始節衣縮食,省吃儉用,從牙逢里省出錢來,夜以繼日穿針引線,給一個個漸以長大的兒女們,盡家所有,準備好結婚的四鋪四被,終于在該成家的時候,不失體面,不誤大理,立了業,成了家。</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1980年四哥結婚了,母親又一次松了一口氣</i></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81年我也結婚,我和四哥都有了孩子!弟兄們常聚一起,這是三哥四哥和我和妻!</i></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1999年我和三姐和母親合照</i></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結婚以后,母親就大大地松了一口氣,兒女們全部成家立業了,母親顯然認為完成了任務,她又全力以赴地幫著我們看娃娃,哪里需要去哪里,這家出來到那家,一心為了下一代,忘了自己!</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兒女們也一家家自成體系,過的都不錯,忙工作,忙收入,忙家庭,求功名利祿,求養家糊口,求升官發財,唯獨忘了多一點關心我們的老母親。</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她成了一個孤獨的老人!到了誰家都是個客人!</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客客氣氣,虛虛假假,讓老媽若有所思,若有所失!不知何去何從!</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2000年老媽去世了,享年八十四歲,是個坎,她是腦出血,醫院醫生說:年歲大了,不宜手術,只能靜養,信天由命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記得出殯的前一天晚上,人們都累了一天,忙乎著迎來送往,吃飯喝酒,晚上又是吹鼓手刮靈鬧騰,紅火熱鬧,不亦樂乎,至晚上十二點,都散去了,都散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院子里亮著燈,旺火依然暖和,只有母親的棺槨靜靜地停在靈棚里,藍藍的天上星光燦爛。</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坐在靈棚前,沒有一絲睡意,沒有一絲陰森,感覺很溫馨,如同母親安祥地睡著了,我和老媽相守至天亮,我知道,她不希望我回去,她怕孤獨,不愿獨自一人躺在院里!</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看著母親的棺槨,我想,一個女人一生,懷孕十一次,就是十一年的青春,再每個孩兒最難護理的前兩年,那就又是二十年的青春,母親和父親生活總共才三十二年,就這兩項就耗費了一個女人三十二年的時光,而且其中十二年是母親獨自承擔著苦難啊!偉大的母親!</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這些年,我常想,我們曾經太在意什么功名利祿,太在乎所謂人生追求,其實是心底的自私。</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沒有騰出時間,好好地陪著辛勤一輩子的老媽媽,好好走走看看,看看這個世界,享受點兒女的孝順!遺憾終身啊!!</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母親又過生日了,兒女孫甥們聚在一起,給她作壽</i></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2002年,老兄弟姐妹們聚會了,成立家族理事會,合影留念</i></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周氏家族聚會,</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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