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已退休的我,閑賦之余,萌發了撰寫回憶錄的念頭,這樣,既可排解無聊與寂寞,又不會浪費寶貴的光陰,還能作為紀念品珍藏。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是延長自己生命的另一種方式。</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圖為2022年已滿七十一歲的筆者。</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975年至1976年,我作為長沙市東區政府工作組成員,在東區解放路辦事處魚塘街居委會“蹲點”,其間收獲滿滿,且悲喜交加,是刻骨銘心的青春歲月。</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圖為1975年,24歲的筆者。</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回憶錄寫到1975年,47年前的一幕幕不斷在眼前疊映、閃現,回味無窮……</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圖為1975年,我(后左四)帶領長沙市東區乒乓球隊赴武漢觀摩全國乒乓球賽后,在武漢長江大橋邊留影。后排左三李方、左五梅華、左七彭度;前排左二袁群英、左三陳志紅、右一羅小珂。</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974年7月,23歲的我由懷化枝柳鐵建23連回到東區革委會文化科后,潛心抓好自己的本職體育工作,率先組織了東區職工乒乓球賽,從中選拔選手組成了東區乒乓球隊,在東區機關食堂展開訓練,準備參加長沙市的比賽。</p><p class="ql-block"> 男隊員有李方、彭度、梅華,女隊員有羅小柯、袁群英,我擔任領隊,為了提高球藝,我還于1975年春,帶隊去武漢觀摩全國乒乓球賽,全隊隊員相互間逐漸加深了友情。</p><p class="ql-block"> 但是,萬萬沒想到,區乒乓球隊一對男女隊員卻上演了一幕愛情悲劇。</p><p class="ql-block"> 男主角叫李方,上世紀七十年代長沙市乒壇名將、東區乒乓球隊男子一號主力,時年22歲,是東區紅光卡具廠工人,一表人才,是典型的美男子,性情溫柔,母親是小學教師。</p><p class="ql-block"> 女主角羅小柯,女隊一號主力,時年25歲,是東區大眾無線電廠工人,圓圓臉龐,尤其是一雙大眼睛格外迷人,性格穩重。倆人在乒乓球隊的戀情比較隱蔽,以至于出事時,讓全隊大吃一驚。</p><p class="ql-block"> 出事那天,李方的母親告訴我,李方已自縊身亡,要找羅小柯問責。我十分震驚,出于保護隊員,我向其母簡單問了問情況就急忙找羅小柯了解實情。</p><p class="ql-block"> 小柯哭成了淚人兒,為防再發生意外,我趕緊讓女隊二號主力袁群英守住并安慰她。</p><p class="ql-block"> 原來,當李方向母親征求意見時,其父母都堅決不同意,理由是羅小柯年齡比李方大,李方說服不了母親便做出傻事,以死抗爭,于是出演了因父母干涉而導致的愛情悲劇,令人唏噓。</p><p class="ql-block"> 經此變故,東區乒乓球隊喪失主力,實力大減,男隊由長沙市各區、局乒乓球賽團體冠軍隊跌出前六名。</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圖為東區醫院的姑娘們在排練文藝節目。</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975年,東區革委會衛生科由衛校分配來一小伙子,年齡比我小點,個頭與我差不多,濃眉大眼,男子漢味十足,因他也喜歡打籃球,我們就常在一起玩,漸漸聊得挺投機,發展成一對形影難分的“油鹽壇子”。他叫章湘偉,成為我在東區機關無話不談的最好朋友。他似乎比我成熟,也很穩重,記得位于瀏正街的東區醫院招收了一批醫護人員,其中不乏漂亮姑娘,每逢東區機關與東區醫院籃球賽時,這支青春靚麗的拉拉隊便出現在機關球場,引起我和湘偉關注和議論,我倆還時不時相約去東區醫院看望籃球隊主力小安,實際上是“窺探”姑娘們,每每心情很愉悅,那時我們都還單純,懵懵懂懂,最終也都沒有“愛”的結果。</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圖為1976年,東區政府文化科成員參觀瀏陽縣文家市秋收起義舊址后留影。后排左起:譚厚致(已故)、劉紹邦(已故)、筆者、羅華元(已故);前排左起:聶婆婆(已故)、胡曼芳、諸梅彥(已故)。</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974至1975年間,《人民日報》連續發表了數十篇有關天津小靳莊的新聞、通訊、詩歌等,推廣小靳莊的經驗。 小靳莊便因唱樣板戲,搞賽詩會而聞名全國。</p><p class="ql-block"> 小靳莊這個不到兩百人的生產隊,居然產生了二十個詩人被重點培養,三十人的文藝宣傳隊日夜排練,時刻整裝待發,準備演出。</p><p class="ql-block"> 那陣子,模仿小靳莊十件新事,人人學唱革命樣板戲,個個講革命故事,人人創作順口溜、三句半,風靡一時。</p><p class="ql-block"> 東區革委會在全國學習小靳莊熱潮影響下,指示由秘書科牽頭,文化科為主打,組成工作組,下到解放路辦事處魚塘街居委會先行試點,搞出一個學習小靳莊的典型,再以點帶面,向全區推廣。</p><p class="ql-block"> 我和同科的胡曼芳、羅華元都被選入工作組,進駐魚塘街居委會,發動居民開展文化活動。</p><p class="ql-block"> 胡曼芳年長我六、七歲,相貌端莊,氣質佳,穿著很得體,一般不大喜歡交談,給人冷面孤傲的感覺,我倆同事間關系挺好的。羅華元比胡大姐年齡要大點,個頭矮小,一臉兜腮胡刮得干干凈凈,眼睛特別有神,能說能寫,工作能力較強,我們三個人合作很愉快,他們都叫我“小楊”,這對“大哥大姐”都挺關照我的。</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圖為上世紀七十年代的長沙市魚塘街。</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魚塘街位于長沙市中心,南臨解放路,西連黃興路八角亭,東通蔡鍔路,北傍五一路,上世紀七十年代是居民密集棚戶區。</p><p class="ql-block"> 那時,麻石鋪路的小街小巷密密麻麻,路兩側盡是低矮的木板屋,磚木房。居委會辦公室在一棟二層的木屋中,既是辦公地也是手工作坊,屋內有好幾臺壓塑機,從漏斗加入塑料顆粒,由機器慢慢加熱熔化塑料,再手工從模具中壓制小塑料制品。</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圖為魚塘街居委會主任吳石明。</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居委會女主任叫吳石明,約40多歲,矮胖胖的,人很樸實、善良,她有兩個女兒,家住后魚塘街二間光線昏暗的木屋,我是她家的常客。</p><p class="ql-block"> 居委會還有一大批諸如姚外婆、王娭毑等50歲以上的婆婆姥姥,我們的任務是要把她們發動、組織起來,參加各類文化活動。對于文化低、毫無文藝細胞的她們來說,這的確是件十分困難的事兒。</p><p class="ql-block"> 區工作組成員分頭挨家挨戶摸底、宣傳、動員,開居民大會發動,漸漸打開了局面。</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圖為我(后右)與吳石明(前右)和她的的大女兒周潤伏(中左)、小女兒周進伏(前左)以及解放路街道辦事處的干部鄒天然(后左)、陳湘生(中右)合影。</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根據魚塘街的歷史與風情,創作了大量詩歌、順口溜、三句半、快板,指導婆婆姥姥背誦,幫助她們排練,組織她們在街頭巷尾演出,搞得熱熱鬧鬧。</p><p class="ql-block"> 看著婆婆姥姥披紅戴綠,化妝抹紅,或扭來扭去,或用長沙普通話念臺詞,或敲鑼打鼓的認真勁兒,笑得前俯后仰,把這些從未登過臺的婆婆姥姥塑造成這般模樣,敢于在大庭廣眾中演出,總算是完成了任務,要說藝術效果嘛,那就免提嘍。</p><p class="ql-block"> 別說,在魚塘街還真藏著一條藝術“大魚”,那就是湖南花鼓戲大師、《劉海砍樵》的原始主演,劉海哥的扮演者何宗保先生。我把他給請出來為婦女們排戲,演得還真有模有樣。</p><p class="ql-block"> 1975年底,我們在東區革委會禮堂組織了一場魚塘街文藝宣傳隊匯報演出,包括吳石明主任在內的一大批婆婆姥姥登臺演出,引起轟動,全區街道學習天津小靳莊的熱火就此被點燃。</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圖為魚塘街社會主義大院七院組織的“圖書室讀書心得匯報會”。</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975年下辦年,各地又興起辦“社會主義大院”的熱潮,根據東區區委指示,區工作組轉而在魚塘街開展辦“社會主義大院”的試點。</p><p class="ql-block"> 所謂“社會主義大院”就是打破戶與戶間的壁壘,增加人際間交流,形成團結助的和諧氛圍,通俗點說就是通過“大串門”傳播精神文明。</p><p class="ql-block"> 那時,城市街道很少有高樓,絕大多數是平房。往往幾十戶人家共用一個自來水站,淘米、洗菜、刷鍋、洗碗等大多都要排隊。平房方便,沒有樓層和防盜門阻擋,鄰居端著碗,可邊走、邊吃、邊聊,吃飯串門兩不誤,人情味十足。</p><p class="ql-block"> 在魚塘街,一到夏天,各家都把竹板擺到街道上納涼,喜歡串門的索性在自家門前拉出一盞電燈,擺上一個方桌,拿出兩副撲克開打,圍觀者眾。</p><p class="ql-block"> 東區區委在魚塘街進行辦“社會主義大院”試點,就近分片成院,選舉產生院長,有組織的開展文體活動。</p><p class="ql-block"> 如今,隨著互聯網快速發展和智能手機普及,逢年過節禮節性“串門”,也大多被短信、微信所取代。盡管網絡問候同樣是拜年,但比起“串門”面對面來,人情味則寡淡了許多。</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1975年6月18日,長沙市東區區委組織各街道辦事處到武漢硚口區漢正街,參觀學習辦“社會主義大院”的經驗,圖為我與參觀團在武漢長江大橋邊合影,第三排左五是筆者。</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圖為后排左一是羅宜成,前坐者是吳石明主任。</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在那段緊張勞累但“火熱”的日子里,我還經歷了一場似是而非的“初戀”。</p><p class="ql-block"> 居委會有個青年專干叫羅宜成,22歲,身材瘦瘦,嬌小,她患有高血壓病,常頭昏,屬于病退青年在居委會留用那一類。</p><p class="ql-block"> 小羅相貌雖普普通通,但身材小巧玲瓏,是我喜歡的類型。開始我還沒怎么注意,后來發現她埋頭苦干,不講閑話,工作認真負責,交辦給她的工作都能出色完成,而且能與婆婆姥姥們打成一片,關系還挺好,頗受區委工作組的好評,我也就多關注了她。</p><p class="ql-block"> 漸漸,我察覺她看我的眼神很特別,充滿了柔情蜜意,還不時泛起紅暈,弄得我也有了些許心慌意亂的感覺,慢慢還產生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愉悅感受。 </p><p class="ql-block"> 她主動邀請我去她家作客,甚至大方到主動叫我手持水瓢淋水,協助她洗頭發。說實在話,<span style="font-size:18px;">我長這么大,還真沒為一位姑娘如此近距離服務過,握水瓢的手不由自主顫抖,感覺很不自在。至今回想起來,竟然還能體會到當年的那種尷尬。</span></p><p class="ql-block"> 更奇怪的是,她總愿意與我在一起行動,尤其是加班工作晚了,在居委會辦公室,我不回家她也不走,老喜歡陪著我。漸漸,周圍人都似乎看出點什么,不時沖我詭譎一笑。</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圖為在東區政府辦公樓前,我與魚塘街居委會主任吳石明合影。</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羅宜成是位純樸的好姑娘,我對她的確有好感,但我的底線是:作為剛入黨不久的年輕黨員,不能早戀。只好努力克制自己不越線。</p><p class="ql-block"> 但那種奇妙的感覺老是沖擊著我,我就邀請了吳石明主任和羅宜成等幾位到我家作客,目的是想征求我母親對小羅的印象,我說小羅對我有好感,你看她如何?沒想到母親堅決反對我與小羅發展關系,理由是羅宜成身體看上去很虛弱,擔心她有啥病,我也就順從了母親的意愿。</p><p class="ql-block"> 終于,吳石明主任向我來挑明了,說是羅宜成喜歡我,問我的意思如何。說實話,當時雖然春心有些萌動,還是沒有想談戀愛的強烈沖動,主要還是怕過早談戀愛影響工作和進步,加上母親不贊同。此外,小羅并不是我有強烈愛感的那類女性,也沒有一見傾心的感覺,只是不反感吧。</p><p class="ql-block"> 我向吳主任明確表達了現在不想談的意愿,沒想到她竟然長嘆一口氣,連忙說,小羅身體不好,有嚴重高血壓,我看也不適合。</p><p class="ql-block"> 后來,姚外婆對我說,吳主任想收你做女婿,我這才明白吳主任那聲長嘆的含義。吳主任是一番好意,可她大女兒正在讀高中,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后來聽說,吳主任選擇了解放路街道辦事處的鄒天然做了女婿。</p><p class="ql-block"> 可能是吳主任向小羅轉達了我的想法,羅宜成之后見了我明顯躲閃,疏遠,漸漸也就回歸正常了。</p><p class="ql-block"> 我倆手都沒碰過,沒一起看過一場電影,也沒有發出任何言語表達“愛意”,也沒互贈那怕一丁點禮品,只是一切盡在兩對眼神慌亂交換,兩對腳彼此靠近而不想遠離中,這也許就是“似是而非”吧?</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圖為唐山大地震中遇難的我的9歲侄兒亦坤和11歲侄女亦男。</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976年1月8日,東區工作組正在魚塘街居委會開會,噩耗傳來,敬愛的周恩來總理逝世,會議頓時休止,會場哭聲一片,我的淚水不禁奪眶而出。</p><p class="ql-block"> 1月15日,北京追悼大會那天,魚塘街居委會和區工作組在所設周總理靈堂前同時追悼,我主持追悼儀式時泣不成聲,感覺從來沒有如此悲痛過,我對周總理的崇拜與敬仰發自內心深處,懷念淚水不斷涌出。</p><p class="ql-block"> 7月6日,朱德委員長逝世我沒有如此強烈悲痛的感覺。</p><p class="ql-block"> 7月28日深夜3時,冀東地動山搖,唐山大地震爆發,震級7.8級,震中烈度11度,地震持續約23秒造成24萬多人死亡,16萬多人重傷。</p><p class="ql-block"> 我的9歲侄兒亦坤和11歲侄女亦男都死于非命,嫂子被砸成重傷,大哥因在外地出差而躲過這一劫難。</p><p class="ql-block"> 一時間,舉國悲哀,誰知,還有一次大難正在逼近……</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圖為我帶領東區的共青團員們在清水塘紀念地緬懷毛澤東主席。</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976年9月9日,下午三時,我正在中山路新華電影院看電影,放映途中,影片中止,銀幕后的喇叭里突然通知:下午四點有重要廣播,請注意收聽。</p><p class="ql-block"> 接著,放映繼續。到了四點,電影再次中斷,喇叭里響起低回的哀樂聲……:中央人民廣播電臺《告全黨全軍全國各族人民書》,中共中央……沉痛宣告,……毛澤東同志逝世。</p><p class="ql-block"> 聽罷,我只覺得腦袋翁翁作響,人傻傻的呆著,影院里響起抽泣聲,我默不作聲走出影院時,感覺秋風頓起,落葉飄零……。</p><p class="ql-block"> 東區區委為毛澤東主席設置了靈堂,安排我做司儀,接待人民群眾吊唁,我帶著哭腔一遍又一遍重復:讓我們懷著無比沉痛的心情,向偉大的……三鞠躬……。</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圖為東區團委組織團干部到韶山緬懷毛澤東主席,前排右一為筆者。</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圖為我臂戴黑紗,在毛澤東同志故居前肅立悼念。</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圖為東區文化科正積極籌備歡慶粉碎“四人幫”的演出,我們分頭到基層單位去挑選節目,這是我在東區醫院審看節目時拍攝的照片。</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這年10月,全中國迸發出被壓抑已久的巨大能量,驕橫跋扈的“女皇”,陰險狡詐的“軍師”,窮兇極惡的“棍子”,無德無能的“草包”束手就擒,人民載歌載舞,歡天喜地,期待著、憧憬著美好的未來。</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各項工作都逐漸走上正軌,圖為26歲的我(前排左)策劃了東區首屆街道運動會,在瀏正街小學舉行,獲得圓滿成功。</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在黨中央領導下,結束了“十年動亂”,迎來了撥亂反正,舉國安定團結的新時代。</p> <p class="ql-block"> 十年動亂時期,正是筆者的15歲至25歲的青春大好年華,我深切感到,個人的命運與時代緊緊捆綁在一起,這一時期,酸甜苦辣咸,五味雜陳,一言難盡。就個人成長而言,這十年中,我停過學,下過鄉,進過廠,入過團,提過干,入過黨,修過路,蹲過點,經歷的確非常豐富,收獲滿滿,這是我一生中打下事業成功基礎的時期,永遠不能忘懷。</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讀者朋友若對我以前完成的回憶錄有興趣,歡迎來美篇我的專欄做客,搜索智慧叢生(美篇號806427),即可登錄,恭候您的光臨。謝謝。</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作者:楊志存</p><p class="ql-block"> 2022年4月14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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