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郁達夫在紀念魯迅大會上說:“一個沒有英雄的民族是不幸的,一個有英雄卻不知敬重愛惜的民族是不可救藥的,有了偉大的人物,而不知擁護,愛戴,崇仰的國家,是沒有希望的奴隸之邦。”,我們曾經是一個兵,那是一段刻骨銘心的經歷。退役了,可如今我們內心深處依然認定自己還是一個兵。一朝入伍,終身是兵,這絕非一句空洞的口號,而是深深扎根在靈魂中的信念。</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青春無悔,我們將最美好的年華獻給了軍旅。在那段激情燃燒的歲月里,我們不負韶華,砥礪前行。即便如今軍裝雖解,但軍魂猶在。那熠熠生輝的軍魂,早已融入我們的血液,成為生命中不可磨滅的印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若有戰,召必回!這是我們發自肺腑的誓言,是對軍旅生涯的崇高致敬。無論時光如何流轉,無論身處何方,只要祖國需要,我們定當毫不猶豫,沖鋒在前,用行動詮釋軍人的擔當與忠誠。因為,那綠色的軍營,是我們永遠的精神家園;那崇高的使命,是我們一生的追求!</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公元一九八二年十月二十五號,一個意義非凡的日子,我與打拐英雄朱文光戰友在四川省中江縣一同應征入伍。我的家鄉,乃是抗美援朝特等戰斗英雄黃繼光的故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們這些從小就聽著英雄故事長大的新兵戰友們,心中滿懷著家鄉人民的囑托,懷揣著親人那殷切的期盼。我們決心以特等戰斗英雄黃繼光為光輝榜樣,勇敢地邁向部隊。在那里,我們立志要建功立業,為祖國爭光添彩,不辜負家鄉人民的厚望,讓榮耀的光芒在家鄉閃耀。</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們在羅江縣火車站坐上了去云南的軍列,幾天后到昆明換乘米軌悶罐綠皮小火車向戰區開進。我們坐上團運輸連大卡車從開遠火車貨運站出發到了昆明軍區某工程兵部隊對越防御作戰新兵連戰區駐地。這里是中越邊境河口,馬關,麻栗坡戰區。七九年對越自衛還擊作戰結束后,中越兩國仍處于戰時狀態,越南依仗某霸權大國的支持,號稱亞洲第三軍事強國,對越自衛還擊出境作戰我軍回撤后,越軍趁我軍回撤之機,將其大量軍隊推進到邊境第一線,強占了我邊境地區的許多“騎線點”,所謂“騎線點”,就是邊境上的界山,通常國境線沿山脊延伸,國境線上制高點即是“騎線點”。按照國際慣例,“騎線點”一般互不派兵控制。黎筍為了對付我國,指使越軍不僅占領“騎線點”,還在我境內構筑永備工事,架設鐵絲網,埋設地雷,一再向我邊境地區的平民開槍開炮,嚴重地威脅我邊疆人民生命財產安全,邊民生產生活常常處于越軍槍炮之下,而且越軍經常派出小股特工滲透我境內縱深區域進行破壞搞暗殺,我們新兵三連就設置在河口南溪糧站對面的一個小山頭上。那時候新兵連要求嚴格,因為身處戰區,一律按照戰時紀律執行,訓練力度大,南溪氣候非常炎熱,營地離邊境直線距離不到十公里,七九年對越自衛還擊戰時,昆明軍區司令員楊德志就住在南溪河邊的前進指揮部。所以常常有越南特工在那一代活動刺探情報,八二年十一月某日,新兵連接到命令,還準備組織全連上南溪山上圍捕越軍特工,后傳來消息稱狡猾的越軍己潛逃,晚上站崗一明一暗,防越軍特工偷襲,那時候邊境生活條件艱苦,新鮮蔬菜極少,紅大米南瓜湯就是我們每天的主食,對我們來自農村的兵不算什么,只要米飯管飽就行,年青人永遠活力無限精力充沛。在這里度過了三個月緊張的新兵訓練生活,也在這里認識了朱文光戰友,他一九六二年生于四川中江永安區,新兵連他分在一排一班,我分在四排十二班,知道他名字的時候,是因為新兵連派公差,班里同鄉張光友戰友和他一起去為十二連一個犧牲的湖南老兵做棺槨,這個老兵我們都知道犧牲在南溪河里,南溪河匯入紅河,紅河是中越兩國的界河,人一旦沖入紅河越南境內,被越軍發現就會被他們大做文章,團里指示一定要找到老兵的遺體,因此就在南溪河做了兩道偽裝攔截網,任務由新兵連執行,我們新兵連各班排二十四小時輪流值勤巡視,最終老兵的遺體被設置在南溪大橋下游的衛裝攔截網被發現,閻青山連長尋問全連官兵誰會木工活,他們倆自告奮勇說會木工活,當兵前是學木匠的,連長就派他倆去做棺槨,后湖南老兵葬于南溪烈士陵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們新兵連長閻青山來自工程兵某團三營九連副連長(也是到中江接我們的新兵連長。九連是昆明軍區樹立的先進連隊,在李世義連長的帶領下作風紀律非常嚴格,連隊特別能吃苦,特別能戰斗,在南疆完成對越防御作戰工程任務非常堅決,決不拖泥帶水,新兵連的訓練作風就是九連作風的延續,經過三個月緊張艱苦的訓練生活,我們成為了一名合格軍人,分下連隊時朱文光戰友因表現突出被閻青山連長帶到九連,當時部隊正在馬關縣,麻栗坡縣,河口縣等戰區一線構筑對越防御作戰坑道,我服役的三機連主要是配屬九連,十二連完成對越防御作戰坑道的施工。朱文光戰友分在九連二排六班,我們團在云南河口,馬關,麻栗坡邊陲防御作戰與作戰保障的主任務就是構筑防御設施,主要有坑道、戰壕、交通壕、暗堡、高射機槍工事,戰壕,炮臺,急造軍用道路,橋梁等,為祖國南疆筑起一道道安全屏障,讓有邊無防成為歷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下老連隊后,朱文光戰友在班長,老兵的帶領下成長進步很快,在構筑對越防御作戰坑道作業面上,每個班都有掘進任務的,在規定作業時間內每班必須完成任務指標而且要求爭取超額完成任務,所以每個班在工作時間內,每個戰友都會用完自己的全部體力來完成任務,勞累、辛苦是工程兵戰友的標配,南疆氣候非常炎熱,坑道內空氣中揚起的粉塵與硫磺味混合在一起讓人很難受,呼吸困難,雖然有簡單的防塵口罩,但是粉塵也會進入口腔肺部,也為他帶來了戰爭后遺癥,戰友們一個工作日下來全身都是粉塵,只有眼珠轉動,作為參加了對越防御作戰與作戰保障工程的戰友,他在部隊經歷了三年血與火的磨礪,朱文光戰友從一個地方青年迅速成長為一名意志堅強的合格軍人,在連隊服役期間,他先后多次獲得連隊嘉獎表彰,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他服役的幾年時間里由于連隊高強度,高節奏的作戰工程施工作業,對他的身體損害很大,他不能在為國防事業再立新功,在彌勒縣鎖龍寺某地完成對越防御作戰坑道工程結束后光榮退伍,離開對越防御作戰與防御作戰保障前線,離開他朝夕相處的首長和戰友們,他帶著對部隊的無限留戀,解甲歸田,回到了家鄉。</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985年復員回鄉后,他一度很是迷茫,人生的路該怎么走呢?到底自己適合做什么呢?是繼續走村竄寨去干木匠活還是做其他的,這個時候,鄉里書記找到他,希望出任他們村委會主任,帶領鄉親們脫貧致富,他欣然接受,脫下軍裝一頭扎進鄉村建設,拿出在部隊時的那股干勁,帶領村民大搞農田水利建設,鼓勵農戶栽桑養蠶,因地制宜搞養殖,那時候經過部隊培養的退伍軍人回鄉都會受地方政府重用,進入八十年代中期中江縣農村欣起外出打工熱潮,有南下廣州,有北上山西,青年人都懷揣發財夢想,出去闖世界。這時候有同鄉邀約他出去闖山西打工挖煤,下煤窯比較危險苦累,分包老板給的工錢也非常低,干死干活一天也掙拿不了幾個錢,干了一段時間就返回家鄉,返鄉后他加入鄉冶安室工作,雖然收入少,但比較穩定,這樣可以照顧好家庭,也可以為家鄉治安環境的好轉做些實事。一九九二年早春時節,他來到縣公安局保安公司做保安工作,又是一個全新的崗位等著他,但是對一個退伍軍人來說,無論工作生活節奏有多快,適應能力都很強,他適應很快而且工作干得非常出色,在縣保安公司做保安的時候,他是在一個偶然機會開始接觸到被拐賣女子家人,他看到被拐賣婦女家人那種無助,傷痛,他內心正義的呼聲油然而生從而走上打拐這條路,走上打拐這條路是他偶然也是他的必然之路,因為部隊大熔爐鍛煉了他,是部隊培養了他堅強性格,樹立了正確的人生觀,正義感,雖然他是退伍軍人,但退伍后還是一個兵,保衛人民的生命安全是每一個現役與退役軍人的責任與擔當。朱文光使終牢記部隊首長臨別時的話語,退伍后無論身在什么地方,都不要忘記自己曾經是工程兵一O六團的一個兵,朱文光戰友從沒有忘記首長教導,他一邊工作一邊邦助那些被人販子賣掉婦女的家庭,為那些父母、仗夫,、孩子尋找女兒,妻子,母親。</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又是一個春天的二000年元月,朱文光戰友離開他工作8年的保安公司,開始介入民間個人打拐,有人說英雄都是孤獨的,一些親人,領導同事,戰友,熟人都不理解他,說他自愿放棄安穩的工作去做沒有生活保障即辛苦又危險的工作是不是有點傻,每當他看到被拐家人求助的眼神,解救出被拐婦女家人團聚的喜悅時,他所有的辛苦,委屈都在那一刻釋然了,繼而再次奔波在打拐的路上,無怨無悔,隨著解救的婦女增多,他漸漸在中江縣小有名氣。十里八鄉最樸素的老百姓送了他很多名號。有人說他是“打拐英雄”,有人稱他是“千里獨行俠”,還有人送他一個美名“中江佐羅”,也有人給他起了一個綽號“小個子”,因為他相貌平平,個頭不高,實在是個尋常之人,我們戰友見面通常叫他佐羅。</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們來看看朱文光戰友怎么說:</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這個當兵出身的人,總覺得自己應該干點有意義的事兒。我是從做保安的時候開始打拐的。”朱文光回憶起他的第一次打拐經歷:“大概是1994年初春的一天。上班時我接待了一位中年婦女,她向公安局求助解救她21歲的女兒周立。她哭訴道,3個月前,周立被人以3600元拐賣到了內蒙古武川縣一個姓徐的人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朱文光戰友見狀,立刻向單位主動申請前往解救。武川縣在中蒙邊境,也就是六十年代末我們工程兵部隊北線設防的中蒙邊境線,那時候坐火車從成都經蘭州轉包頭時間很長,要在硬座上足足顛簸4天4夜才能到達目的地,為了節約開支下車就來到武川縣公安局刑警大隊請求協助解救。第二天上午9時許,朱文光和3名當地刑警開著吉普車出發了。“吉普車在跑完50公里的柏油路后,我們眼前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司機只得靠指南針和地圖行駛,大概6個小時后,我們才找到了周立住的地方。”接下來的這一幕,烙在了朱文光記憶里:“我是扮作協管員上門查戶口的,在一間低矮的黑屋子里見到了周立。她聽出我的鄉音,明白我是來救她的,‘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對我哀求道:‘救救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看著跪在地上的她,我心里像被錐子錐穿了一樣難受極了,只有一個念頭:我自個兒性命舍了,也要把她救回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朱文光回憶著當時情景:村莊里當地老鄉四五百人把我們緊緊包圍著,車子動也不能動。買方叫二賴子,他的母親很無賴,躺在車底下大嚷,“你們要帶人過去,就從我身上壓過去!”根本不跟你講什么法。那些當地人拳頭、口水像雨點一樣落在我的頭上、臉上、背上。當時我就想以后再也不干這個事情了,我罵自己:“朱文光,你下次再去,你就是木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回家的火車上,朱文光詳細了解了周立被捌賣的悲慘遭遇,痛苦得徹夜難眠。買方家“為防她逃跑,她的‘丈夫’把她用鐵鏈拴在床角,她受盡了人間無盡的折磨與屈辱。在四川的火車上,周立還驚魂未定,大小便都失禁了。”周立悲慘的命運,讓朱文光刻骨銘心。</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當朱文光帶著受害人周立回到中江時,他立刻成為人們街頭巷尾的新聞人物。朱文光說:“平生第一次讓我覺得有一種成就感,人家把你當恩人看。我想,我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把命豁出去,值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這次遠行,讓朱文光走上了“打拐”之路。</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2 6斤干蠶豆和1米多深的臭水溝</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四川中江縣是一個勞務輸出大縣,由于人口基數大本地企業少,貧困,造成了過多的人口紅利,每年就有近30萬成年人外出務工,而那些失去學業的姑娘在勞務市場上很難找到工作,她們穿梭在鄉村與城市之間,由于本地,家庭的貧窮落后,她們向往美好的生活,那時候信息,交通嚴重落后,她們對外根本就不了解,也就給那些犯罪分子有機可乘,她們往往成為人販子的拐騙對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朱文光說:當一家人淚汪汪地來給你跪下來求你的時候,我有什么理由拒絕他們呢?我應該去救命。因為我是個男子漢,是退伍軍人。</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朱文光身材不高,墩墩實實,一看他的身段,就知他是個習武之人。他說練功夫是為了在路上看到小偷或是有人搶劫,能沖上去較量一番。他說最崇拜的英雄,就是他的同鄉黃繼光。</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2000年元月,朱文光離開保安公司,開始民間個人打拐。開不到介紹信,朱文光就把當地媒體有關他的報道背在身上,當成介紹信。</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2003年6月,朱文光接到了一個由內蒙古打來的求助電話:“我叫阿蓮,快救救我!”年輕女子發顫的聲音讓他震驚!</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1993年9月,16歲的她為了替家庭分憂,獨自一人到成都西門勞務市場找工作,被一女人販子拐賣。阿蓮被騙至內蒙古豐鎮市渾源窯鄉的一個村莊,以二三千元賣給一個44歲的男人為妻。她不堪忍受屈辱的生活,兩次偷跑都被抓回,遭到毒打,右手被打斷。</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朱文光說:“阿蓮父親收到失蹤女兒的來信,心如刀絞,愁眉不展。他變賣耕牛、糧食,才湊足1800元盤纏。我叫他炒6斤干蠶豆,然后我挎上從部隊帶回來的軍用水壺,立馬上路。”</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朱文光痛苦地回憶著:那天一大幫人黑壓壓圍了過來,打我,我根本無法抵擋。最后那個村莊里大約1000多人都來了:“我們花錢買來的,你敢就這么帶走?”當地娶親要花三四萬塊彩禮,那戶人家很窮,根本出不起那份彩禮。這回買個老婆,花了二三千塊錢。那個“丈夫”,有間歇性精神病,病一發作,提著棍子就要打人,這個女孩身上早已被打得傷痕累累。我想,那“丈夫”火氣大,打我兩巴掌就算了。沒想到他是開拖拉機的,拿這么長長的鐵家伙,一搖一晃沖過來。我當時看到他一閃手,“哐嘰”一下子打過來。如果我沒有一點功夫,如果不是用手臂膀去擋一下,肯定半邊頭就被打得沒有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當女孩被救出時,朱文光卻被強行拖下車,被推到路邊坡下1米多深的臭水溝里。他掙扎著,艱難地從臭水溝里爬起來。這時兩名彪形大漢又沖上來,像老鷹捉小雞般把他抓起丟在地上,痛打了一頓。聽到“打死四川這個矮鬼”的咆哮聲,他不敢再爬起來,急中生智裝死,等待救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每一次解救,朱文光都有一個驚心動魄的故事;而在驚心動魄之后,才有了親人的重逢。朱文光說:那次解救回來時,女孩家里沒有一點錢,家里連像樣的凳子都沒有。女孩的父親母親給他跪下來,“老朱,我沒有什么來感謝你,我家里只有一只雞,拿這個謝你。”老朱大喊:“不行,拿回去!”</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勇敢、堅韌,富有正義感,是部隊對我的教育</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總有人這么問朱文光:你為啥要這么做?</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這么一問,這個漢子就激動起來:我圖什么名?圖什么利?我家里有什么?我現在是欠著賬。我做好事不是想要回報。</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為什么他一定要承擔這么一份責任?他的回答一點都不高深,他說,在家鄉在我的親友中間發生了這種事情,我無法不去解救!你看那些小女孩,十五六歲賣掉,她們多么悲慘啊,我這個熱血男子能不管不顧嗎!</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朱文光總是面色凝重,很少笑容。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朱文光說到激動之處,淚水會滾落下來。當地人送他一個“大俠佐羅”的稱呼,其實他沒有佐羅的嬉笑怒罵,沒有佐羅的飛舞輕盈,朱文光一路走來顯得那么吃力。他不是大俠,他本是個普通人,他沒有特別的武功,他只有一腔熱血。</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他說:“打拐英雄”和“中江佐羅”這些稱呼,我覺得都不太合適。對于我來說,只要有人來找我,我就想方設法地幫助他,不讓自己問心有愧。我在云南中越邊境當過三年兵,勇敢、堅韌,富有正義感,是部隊對我的教育。</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有人說,他是別出心裁想弄點錢。他說:我出生在農村,對老百姓有感情,除了愿意幫助他們,我根本不可能從他們身上賺錢。離開保安公司后,我在救人途中的差旅費、住宿費需要當事人負擔,救人成功后收200元、500元不等,最多不超過1000元,如果救不到人,分文不收。如果說要賺錢,我隨便到廣東哪里打工都應該有更高的收入,我的追求不僅僅是錢,否則我的人生就太沒有意義了。現在我老婆開茶鋪每月可以掙1000多元,我有一個女兒一個兒子,一家人生活勉強能過得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現在經常讀法律書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朱文光似乎是眼下社會里“重精神輕物質”的一個“異類”,自從志愿開始解救被拐賣人員的工作起,他就備受爭議。他幫助了許多人,獲得榮譽,也有許多無奈。</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有法律專家指出:朱文光這種行為、這種精神固然值得贊揚,但從另一方面講,這也凸現了一個社會問題。打擊犯罪、解救被拐人員這樣的事情,毫無疑問是有關部門的責任;民間力量承擔過多的社會責任映射出在我們社會某些領域的缺位。多年的打拐經歷,使朱文光越來越意識到個人力量的單薄和英雄主義的無奈。他現在非常希望得到政策和資金方面的支持。</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朱文光說,我老婆和女兒以前很不理解我,覺得我干這種冒險又不賺錢的事情實在沒意思,為此我女兒還和我賭氣。女兒慢慢長大能夠理解我了。老婆也不再阻攔我,畢竟她也是農村女人,心地非常善良。我的女兒,她現在愿意去學法律了,希望以后能用法律幫助我,幫助更多的窮人。</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現在我出門經常帶著法律書籍學習,今年11月我準備先考一個“法律工作者”的資格證書,以后還要參加司法考試。多年的打拐經歷和各種挫折告訴我,我幫助老百姓,主要是打抱不平,但不能從法律上給予他們更多的幫助,所以我覺得不能僅靠勇氣蠻干了。“救人也不能違法”,現在我經常提醒自己。</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對于朱文光的打拐行為,一直有爭議。但是,當人們討論朱文光打拐合法不合法、是對還是錯的時候,他依然行色匆匆,義無返顧,冒著風險,在鄉村與城市間解救著那些被拐賣而與家人失散的婦女兒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994年初,他開始只身赴全國各地解救被拐賣人口,行跡遍及除西藏、臺灣之外的中國所有省市自治區。2004年成立“佐羅解救中心,從事打拐11年里解救回四川的被拐賣婦女、兒童,僅記錄在案的就達160余人。因此,他被媒體冠上了“打拐英雄”、“中江佐羅”,以及“千里獨行俠”的稱號。被外界稱為“民間打拐第一人”。《盲山》這部電影就是根據他的打拐事例改編,他在這部電影里還客串了一把解救警察!這就是我們戰友中間中間那個平凡的打拐英雄。</span></p> <p class="ql-block">這是美國時代周刊對朱文光戰友的采訪報道</p> <p class="ql-block">這是南風窗本刊記者尹鴻偉到四川中江對朱文光戰友的采訪報道</p> <p class="ql-block">這是生活周刊記者李秀莉2022年12期對朱文光戰友的專訪報道。</p> <p class="ql-block">當年朱文光戰友在解救婦女現場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編后語:</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部隊,軍人是奉獻青春和生命的職業!軍人的生命就是國家和百姓的身家性命!穿上軍裝,軍人的生命就已經交與祖國,不再屬于家庭和個人。對于現役軍人和曾經當過兵的退役軍人以及為國捐軀已經犧牲的軍人來說,軍旅歲月不僅是他(她)們人生長河中不可磨滅的回憶,更是戰友們的自豪和光榮,因為,戰友們不僅把最美好的青春獻給了軍營!許許多多的戰友還把生命奉獻給了祖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離我們最近的歷時十年的中越戰爭中,中國軍人承擔起了保家衛國的責任和義務,不僅為國家奉獻了青春,許許多多的戰友還獻出了自己花樣年華的寶貴生命!惟有犧牲多壯志,敢教日月換新天。</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軍人脫下軍裝,離開了軍營,離開了朝夕相處的戰友,雖然不再穿軍裝走正步,但骨子里一樣是軍人,退伍不褪色,每個退伍軍人還是有那份正義和勇敢,每個退役軍人每時每刻也都沒有忘記自己還是一個不穿軍裝的兵,“若有戰召必回”當初的鏗鏘誓言銘記于心!收起那份軍心,投身于祖國建設的各項各業,每個老兵都閃耀著人性的光輝,朱文光戰友其實就是千百萬個退伍老兵中的一員,他只是做了他該的事,他就是一個平民打拐英雄,當你遇上和他一樣的遭遇時,你也會毫無顧慮的走上這條道路,因為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名字,“退役軍人”,朱文光戰友的事跡不緊是昆明軍區工程兵35901部隊所有退役戰友的光榮更是我們中江藉戰友的榮光,向那些為國家為民族做出貢獻的老兵致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親愛的戰友,朋友們,當你閱讀本篇文章后,你覺得朱文光戰友的事跡感動了你,請你動動手指轉發更多的群,讓更多的人知道從昆明軍區工程兵35901部隊走出來的打拐英雄,謝謝!!!</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本文作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微信名《無為》、四川中江藉人。82年10月25日入伍,中共黨員,轉業軍人,服役于昆明軍區35901部隊三營三機連戰士,團整編后任二營二機連駕駛班長,成都軍區56277部隊道二營道四連駕駛班長,云南省軍區栗樹頭干休所小車班長,一九九六年轉業進入煙草系統工作。服役期間在中越邊境參加對越防御作戰與工程保障作戰,經歷85年百萬大載軍,八六年老山地區撥點作戰后勤運輸保障。臨滄地區耿馬特大抗震救災重建工程,玉溪市刺桐關特大山火撲救,云南省多地重大工程地方援建,云南省軍區昆明市栗樹頭干休所為老紅軍老八路保障服務等。本篇文章有原創,有來自網絡、圖片來源網絡等。</spa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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