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當淡淡的年味漸漸地消去,樸面而來的是春的氣息。因疫情宅在家中開始整理一份年前寫的手稿,這是一篇實錄因共同的臺灣情結而結識的朋友們的故亊。 </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相互交往中,我被他們深厚的家國情懷所感動,被他們的執著和堅守所鼓舞,也為他們默默地在為促進兩岸民間交流所做的付出而感到驕傲。</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第一位友人是大連的高祥玉先生。他是一位頗有影響的酒器收藏家。《大連日報》、《大連晚報》曾有過報導。</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初聽他的故亊我有些好奇,一般收藏是以物為載體以價值為核心。無論古玩、玉器、書畫、珠寶、郵票、貨幣以至雜項多是如此。而他收藏酒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當我初次參觀他的"對瓶居"后感到的是震憾。他在小小山村親手建造了一座古樸典雅的微型博物館,單從建筑上說他也算得上能工巧匠。再看藏品酒器多達兩萬多件,涵蓋了山水、人物、動物、器物等眾多品種。設計精美,造型各異。或大氣藏拙,或小巧納志,蘊念了豐富文化氣息,體現酒文化的博大精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難怪歌唱家楊洪基聽說高祥玉的事,特意托朋友將印有自已肖象的紀念酒贈給未曾謀面的老鄉。大連作家鄧剛,漫畫家陳民,詩人邵勛功等文化名人也曾來訪。可見其文化影響力之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當我應邀去細品《對瓶居》時,我被感動了。不僅是因為高祥玉親自駕車接送我和老伴并以田園風味家宴相招待,主要的是他曾八次往返海峽兩岸的經歷,以及收集的二千多件臺灣酒瓶藏品,并以瓶為媒,以瓶結緣開創了兩岸民間文化交流的新渠道的這些豐碩成果,讓我敬佩不已。他成為大陸在臺灣民俗文物協會笫一人,他以一已之力創辦了這樣一座小型博物館,并吸引了許多臺灣友人來參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這些精美藏品,是老高心血的結晶,是他執著堅守的成果。他付出了常人難以想象的努力,往返于海峽兩岸,從走地灘串小巷,到拜訪社會名流,艱辛與曲折的滋味別人難以體味。正是這種付出,開辟了兩岸民間文化交流的新路徑。他也被聘為臺灣文藝發展協會文化藝術顧問和中外酒器文化協會首席藝術顧問。</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臺灣有″當代張大千"之稱李奇茂先生為他提寫了《對瓶居》館名,前新黨主席郁慕明贈給他新黨二十周年紀念酒并簽名合影留念。在與蔣孝嚴先生交流中,蔣先生還展示了胡錦濤贈送的茅臺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大陸,無論是在抗戰紀念地臺兒莊,還是文化古城西安,高祥玉都是座上賓參加了兩岸酒器的文化交流,他也以同樣的熱情接待臺灣來的訪友。這就是巜對瓶居》的魅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中華情緣在交流中得到認同,藏品中包含的文化內涵蘊育著絢麗風彩。兩岸同根同源的價值要素在交流中得到了體現。</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特別是他與臺灣藝術之美歐文瓷業董事長馮文俊,中國巨力集團劉伶醉酒業總裁楊賽共同創意并精心制作的酒瓶,記錄了習近平與馬英九會見的情景,瓶中裝著劉伶醉極品酒,被譽為《世紀之握》的藏品,在兩岸酒文化民間交流中有里程碑意義。</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他從亊的酒器收藏內容是豐富的,但他在小山村中的生活中又是孤獨的。他的時間和精力都投入到了《對瓶居》中,在紅塵滾滾的世俗環境下不為名利所動,潛心耕耘自已這一塊田地,耐得住寂寞又是何等的難能可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他發給我的視頻中,有他獨自在藏館中練字,有他手持麥克對著電視引吭高歌,我看到了多才多藝的老高,也聽懂了他滿滿的豪情與自信,他的執著堅守讓我動容,令人敬佩。他以瓶為媒自覺投身到了兩岸民間文化交流志愿者的隊伍中,歷史可鑒世,文化可潤心,"杜康造酒醉劉伶",這綿延幾千年的酒文化已植根中華大地,我想當祖國統一大業實現日,一定會是舉杯豪飲、萬巷酒香,我讀懂了他的價值。</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另一位是臺灣楊家茂先生的故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2012年中央電視臺《感動中國》年度十位人物中講了一位是臺灣老兵高秉涵。頒獎詞寫道:"海峽淺淺,明月彎彎。一封家書,一張船票,一生想念。相隔倍覺離亂苦,近鄉更知故土甜。少兒離家,如今你回來了,雙手顫抖,你捧著的不是老兵的遺骨,一壇又一壇,都是滿滿的鄉愁"。這是不斷往返兩岸往家鄉荷澤送回老兵遺骨的一位老人的故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被感動了的還是聽兒子講了他在臺灣旅游時,偶遇了桃園人楊家茂先生的事。說他曾為一位無親無故的抗戰老兵找到了在大陸的女兒,并親自送這位耄耋老人回家的義舉。因而我產生了想和他見一面的想法。 </span></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這近似唐突的想法真被楊先生接受了。我們相約在浙江蘭溪抗戰老兵的家鄉見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一諾千金,2018年6月我從大連,他從臺灣如約而至,見到了他送回大陸的朱老先生以及他的女兒。聽朱老先生向我們深情地訴說了如何離鄉,望鄉,歸鄉所走過的漫長而艱辛的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第二天又有朱先生的鄰居聞訊而來,也是一位抗戰老兵。一手拿著馬英久在紀念抗戰勝利七十周年頒發的征書,一手拿著金華市臺辦編印的《抗戰老兵名錄》,那里記載了他的名字和簡歷,抗戰勝利后也是經歷了與親人長久的分離。老人們對往亊的回憶中充滿了無奈和苦澀。那種思鄉思親的痛一直鐫刻在心靈深處,烙印永恒。</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這些回憶在我聽來,已不是曾讀 </span></p><p class="ql-block">過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余光中的小詩《鄉愁》中所寫:現在的鄉愁,一彎淺淺的海峽,我在這頭,大陸在那頭",那么輕松了。我在想,隨著這代人的漸漸老去,臺灣的政治生態會不會失衡,鄉音會不會漸漸淡去,鄉情會不會慢慢枯萎,去中國化的圖謀會不會在下一代中得呈,誰還會喚醒或點燃生命中的鄉愁?</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三十多年前楊家茂在挑園就小有名氣。他1949年生,長我一歲。是桃園有6000多會員的餐飲工會的創辦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兩岸破冰之后,楊父的生前好友在臺灣報紙登出尋親啟示,正是這分別四十年的親情呼喚,就有了楊家茂替己故父親回鄉尋親的經歷。我讀了記錄此亊的《鄉土情結在延伸…》一文,被親情所感染。</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楊先生在大陸尋到了根,血脈情緣由此延伸。他駐足在母親住過的老屋前,拍下了初踏故土的照片,我想他那時心情一定不會平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看到剪裁的一份上世紀未的一份臺灣報紙,在"寶島奇男子"專欄中是這樣報導他的:"重然諾,熱心助人是許多朋友對楊家茂的評語。他自認是`今之古人’并打趣說如果一百二十年前,他是太平天國的戰士,生在九十年前,鐵定是革命烈士,生在六十年前,他恐怕是游擊隊長,生在五十五年前,他肯定是共產黨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這不僅有朋友的評價,也有他內心的獨白。看來幾十年風雨并未改變其秉性和價值取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還有一張那時他與許歷農,郁慕明一起的合影,正是他風華正茂時。后來許歷農上將退出國民黨,成為臺灣促進國家統一新同盟會長,郁慕明成為新黨主席。2014年9月26曰習近平總書記會見了二位共同率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和平統一聯合會參訪團。我微信回復笑侃說,楊兄,這被接見的團里就差你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楊先生是旅行達人,他的足跡己遍布歐亞美幾大洲的許多國家。讀萬卷書,行萬里路。他知識面廣視野開闊,積累了豐富的歷史、地理、人文知識。尤對祖國大陸文化了解深刻。他又是收藏愛好者,把各地有特色的紀念品掛滿了工會會館和辦公室的墻壁。他還是個美食家,對大陸各種菜系以及風味小吃都有較高的品鑒水準。總之,他是一個可愛的雜家,最令我敬佩的他是一個忠實的愛國者,一個反臺獨促進祖國和平統一的戰士。</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去年七月一日,他給我的微信中寫道:今天是中國共產黨百年黨慶,對我這個近代史愛好者,一個民主主義者而言,是個意義至為重大的曰子。我從中國人的角度出發,我認為也惟有中共這樣高度執行力的政黨能夠應付中國所處的這樣一個紛繁復雜的全球格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別忘了,也別失望,像我這樣,飽含中國心,望見大陸會興奮掉淚的朋友,在臺灣并不少。</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2019年夏,楊先生攜夫人,女兒及工會同仁組成的"桃園市餐飲業工會大連餐飲交流團"來訪大連。他在大連有許多朋友,他在朋友中有很好的口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從富麗華酒店到私人會所,從鄉村農家大院到亞惠大眾快餐,到海味館,烤肉店這些不同風格與檔次的廚間,兩地廚師進行了廣泛交流,大連再次給訪問團留下了美好印象。</span></p> <p class="ql-block">大連朋友去機場接揚先生一行</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盡管海峽風急浪涌,一縷情思依舊。盡管臺灣當局不斷設??,"寒蟬效應"還是要被打破。更多的楊先生這樣的民間文化交流使者會為祖國的統一亊業有所作為。</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楊先生與郁慕明,許歷農的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之所以和這倆位朋友能有相見恨晚之感,是因為在三十多年前,我似乎就有一種臺灣情結。因而相互間能非常容易在同頻中交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那時我工作在遼寧本溪市,和臺灣萬里之遙的山城竟會成立了一個″臺灣問題研究會"這樣社團。是社科聯的第五十五個成員單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這些志愿者利用工作之余探討改革開放后的路徑,同時專門分析、甄別李登輝推出的″臺灣經驗"。改革開放初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當時的臺灣是亞洲四小龍之一,名義GDP接近大陸的一半。其政治攻勢逼人,經濟成果誘人,其核心是李登輝想由軍事反攻大陸改用推行經濟經驗來實現其改變大陸的政治目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到1992年,研究會陸續有成果在市委黨校《思索》校刊刊出,最終選擇匯總由華藝出版社出版了《臺灣經驗面面觀》一書。</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因課題重大,敏感度高,本書組成了十人編委,市委領導程盛中任主編,市長李英杰任顧問,市委書記董九洲提寫了書名,省委副書記尚文作序。這在一般出版物中絕不多見。</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尚文在序言中寫道:相信本書的出版,將為兩岸人民正確認識"臺灣經驗"起到幫助引導作用,為促進祖國和平統一起到有益作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出版社在序中這樣說明:書中匯集文章,通俗易懂,以事論理,分析深刻,理足氣盛,讀來明人眼目…。編寫此書的一批中青年人,思想敏捷,筆下尤快,大處著力,虛實相生,在對臺灣經驗尚未有人深入研究的情況下,率先做了剖析,可喜可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斗轉星移,三十多年過去,臺灣名義GDP從占大陸的45、4%到去年的4、5%這讓當年李登輝″使臺灣經驗為大陸民主運動方向的首選"的預言成為謊言。</span></p> <p class="ql-block">市委副書記李志達與《臺灣問題研究會》部分成員</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一直就有個夢想,想去看看從兒時就學到的那個曾被列強分割出去至今未歸的寶島臺灣。盡管現在兩鬢斑白仍舊初心不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更想去解一個問號,為什么這么些年臺獨思潮會在島內有了土壤,甚至有些人都不承認自已是中國人?非常想去看看真實的臺灣,了解一下民俗風情,體驗一下比書本中讀到和微信中傳播的更真實的臺灣,再以某種方式把這種感受與大家分享。</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人們的目光之所以聚焦臺灣,因為那是國人心中的痛,那里風云變換牽動每個人敏感的神經。臺海局勢的走向已演變成影響人們情感的酵母。</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2018年8月1日,終于我與兒子方言及他的兩個同學,開啟了臺灣自由行的采訪活動。設計的主題是《鄉情…路漫漫》。</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第一個遇到的是九十多高齡的東北老鄉宛先生,一聽家鄉話倍有親切感,這位曾經皇族的后代鄭重地領我們到了一個佛像工場,老人認真把一生的曲折經歷和往返大陸的感受向我們祥細地描述。</span></p> <p class="ql-block">楊家茂及夫人與大連朋友在桃園</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中午我們請老人在一個山東面館共進午餐,分別時再沒有過多話語,但感到老人緊拉著的手不愿松開,是那么的有力,同時也注意到了老人己濕潤了的眼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眷村小廣場和乘涼的老人閑聊時,大家推薦我們見了湖南籍的胡老先生。抗戰爆發后,14歲還正在讀私塾他就被招入軍隊,到1949年退到臺灣,在軍中任文書練就了一手好字。退役后經營字畫裝裱生意。臺灣《聯合報》有過他的報導。我們應邀來到他家中見面,走訪結束老人還熱情贈送我們每人一幅字,這是夏天的溫度。</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江西籍的黃老先生,自已經營化工生意并曾兼任江西同鄉會會長。他常往返于海峽兩岸,為家鄉招商引資牽線搭橋,他熟悉兩岸政策,在交流中感受到他對發展兩岸關系的樂觀與自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河南籍的尚先生,是遷到臺灣文職人員的二代。是上世紀八十年代"想家""回家"運動的主要參與者、組織者之一,他為我們提供了許多當時的手抄報和印刷品樣本,他概括大陸與臺灣的五緣關系:血緣,文緣,地緣,法緣,商緣。讓我們印象深刻。</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除專訪外,還與的士司機,賓館服務員,餐廳業者等廣泛交流。令我們意外又感動的是在金門島,因問路而遇到的臺北開汽車配件店的羅先生。他是回島參加同學會的,下面小漁村就是他老家。沒想到的是他竟熱情從親屬家借車帶我們游金門做我們向導。中午又把我們拉到他妹妹家,特意準備和了金門特色小吃和特供的金門高梁酒。金門一行我們印象極為深刻,他們兄妹都經歷過金門炮戰那段歷史,可以說刻骨銘心,他們更知道珍惜來之不易的和平。我們去金門那天8月6日,是大陸向金門開閘供水的典禮的日子。《金門日報》報導了兩岸能穿越大海共飲一江水的奇跡。羅先生原本去找他同學一起來陪我們,因他同學是島上的一位負責人,去參加了通水典禮活動,他才在妹妹家讓其妹夫陪我們。羅先生們的熱情一定是在大陸惠臺政策這樣大環境下的村民的自然流,我想或許這就是答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島上我們住在″鎮江客棧",店主人是個斯文的年青人。當他知道我們因時間緊張又趕上休息日沒能買到一些想買的資料,他記在了心上。在我們回大連后收到了他郵來的一整套《金門文學叢刊》,并堅決拒收一切費用,他就這么簡單一句:只希望能幫到你們。</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金門我們站在海邊,遙望燈火輝煌的廈門,思緒萬千。</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腳下這片土地,曾是1950年10月寧古頭血戰慘烈的戰場,這里也曾回蕩著自1958年8月23日,從那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響起的隆隆炮戰聲,竟持續了二十年之久……。烽煙飄然而過,撫去歷史的塵埃,誰能想象從兩岸破冰,到大小三通,特別去年又熱傳的《2035去臺灣》那首歌,很有意思唱的痛快,不知誰寫的歌詞還是要乘著動車去臺灣,民意如山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祖國統一腳步聲漸近的時候,臺灣當局還有些人非要拉歷史倒車,那結局當然是可以預見的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國家統一是歷史潮流,是民心所向,是民族復興的重要標志。其勢不可阻檔。</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臺灣短短的自由行,跑馬看花,也收獲頗豐。非常感謝楊家茂先生的熱情接待,特別楊夫人還親自駕車為我們服務,我們都記在心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這一行我們也讀懂了作家于秀在《我在臺灣40年》一書封面上的那句話:"我實在不能想象那數百萬男人的白發,數百萬女人的眼淚填不平一個小小的臺灣海峽!"。這是如泣的呼喚。</span></p> <p class="ql-block">有五星紅旗的地方,就有信念的燈塔。</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當飛機在大連機場落地,深深地吸一口家鄉空氣,真的好爽。更加感覺有強大的祖國真好,實現祖國統一就靠中國智慧和中國力量!那時真想再次高聲誦出艾青的詩句:"為什么我們眼里常含淚水,因為對這片土地愛的深沉!"</spa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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