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征源”從于都出發》

徐老漢（祥榕禾）

（與戰友合影在“長征從于都出發”紀念碑雕塑群前，左起：徐昌祥、王京海、張慶祥） 　　于都——是中央紅軍長征的集結出發地，是二萬五千里長征的發源地。 長征——是中國革命的偉大轉折，是人類歷史上的偉大奇跡，是歷史上前所未有的偉大壯舉，是中國革命斗爭史上氣壯山河的英雄史詩。 （于都火車站） 　　翻開革命歷史：于都是中央蘇區的全紅縣和鞏固蘇區的后方基地，于都人民為中國革命做出了重大貢獻和巨大犧牲。長征是次戰略性的大轉移，中央紅軍在長征前夕的醞釀策劃、秘密準備和集結出發，都是紅軍長征全過程的重要階段。 （于都“中央紅軍長征出發紀念館”……） 　　說道長征就不得不提到“長征源”地于都，這里是一個了解紅軍長征歷史不得不來的地方，因為這塊紅土地是中央紅軍長征的集結出發地，是舉世聞名的偉大長征從這里出發。 （“中央紅軍長征紀念館”大廳內大型浮雕……） （“中央紅軍長征紀念館”大廳內大型浮雕……） 　　這是我第三次踏上于都紅土地。第一次是在十三年前的2009年10月，那時是隨單位執行一項重要警衛任務。相隔四年后的2013年8月又第二次來到“長征從于都出發”地，專門尋找同班戰友王京海。繼此九年后的虎年迎春花怒放的三月，我第三次踏上了這塊曾被周恩來總理稱為“于都人民真好，蘇區人民真親”的紅土地上。 （中央紅軍長征路線示意圖） （中央紅軍長征路線） 　　3月5日傍晚，我同老伴與慶祥老弟三人從興國縣來到了于都下榻。第二天上午，戰友王京海早早到客棧找到我們，我們驅車來到于都東門處的“長征紀念館”，自覺地經歷紅土地的浸染，主動地接受紅色革命傳統教育。 （中央紅軍長征第一渡口……） 　　車直接從我們下榻的客棧拉到了貢江北岸邊的“中央紅軍長征出發地紀念館”，這是目前全國唯一的一處展示中央紅軍長征出發歷史的主題性紀念館。大廳正面是一幅全長25000毫米的大型浮雕墻，數字意味二萬五千里長征，浮雕畫展現了中央紅軍集結于都渡河出發以及長征勝利的情景。展廳分兩層，一樓為長征出版書籍、音像制品展示和紅色課堂等；二樓陳列采用文字、圖表、實物、照片、聲光電等現代化手段，直觀展示中央紅軍出發長征的歷史，再現中國革命偉大轉折及蘇區人民支援紅軍的歷史場景。 （2009年10月第一次到于都時在“長征第一渡”留影……） 　　在紀念館內參觀時，戰友京海時不時的會在一些展出文字和圖片前給我們介紹。京海是個老紅軍的后代，當年他的父親在于都參加紅軍，隨著中央紅軍離開于都長征。當參觀到一處1934年10月《中央紅軍出發長征序列表》時，京海手指到時任第一軍團軍團長林彪麾下的第二師陳光師長和劉亞樓政委的地方時說，當年他的父親就在陳光第二師當紅軍。 （紅軍長征從蘇區出發……） 　　只要在百度里輸入“老紅軍王志賢”，便可了解到京海的老紅軍父親的部分事跡，他父親當年的警衛員和馬夫后來都升任警備司令和軍師長級別的首長了。他父親的部下曾對京海他們兄弟說：他父親在戰斗中最不怕死，最能打。當年他父親的綽號叫“王矮子”，敵人只要一聽是“王矮子”三個字就聞風喪膽……。 （毛主席語錄：“長征是宣言書，長征是宣傳隊，長征是播種機”……） 　　我和慶祥倆在九年前曾到京海的父親紅軍樓探訪時，看見他家墻上掛著老人家在第一次開國授軍銜時，身著軍裝上佩戴著八一勛章、獨立自由勛章、解放勛章“三大軍事勛章”的照片。京海的父親當年在“萬歲軍”軍長梁興初當營長時的手下連長，他的父親曾與開國少將朱紹清同在一個連里擔任一排長和二排長的戰友關系，與開國中將吳法憲曾是親密戰友……。京海的父親參加過歷次反“圍剿”戰斗、平型關戰役、渡江戰役等戰役，是一個令我們敬重的老紅軍。 （“中央紅軍長征出發地紀念館”內展出的《于都縣參加紅軍統計表》……） 　　在展館內看到一份《于都縣參加紅軍人數統計表》從1929年至1934年9月，共有68519人參加紅軍，其中正規紅軍56726人，地方紅軍11793人。京海的父親是1932年8月參加革命工作，1933年5月參加中國工農紅軍的，當年于都縣參加紅軍的有1900人。可見當年的蘇區人民在那時表現出來的是顧全大局、患難與共、無私奉獻、前赴后繼和奮勇向前的革命精神，是偉大長征精神的重要組成部分。 （戰友京海手指展館內的《中央紅軍出發長征序列表》說，當年他父親就在第一軍團軍團長林彪麾下的第二師陳光師長下當紅軍……） 　　長征是一次被迫的戰略大轉移，是在第五次反“圍剿”勝利無望的情勢下，將主力轉移到另一個戰場，可以這么說，是一次偉大的“大逃亡”。所以在1934年9月初，國民黨軍隊推進到中央蘇區腹地時，中革軍委分別向各軍團下達撤離戰場開赴于都河沿岸集結，進行戰略轉移行動。在中共中央和中央紅軍主力集結于都期間，于都人民對紅軍主力集結轉移給予了全力支援。 （與京海戰友合影在于都“中央紅軍長征出發地紀念館”外的紀念園標志碑前……） 　　參觀了紀念館，才明白中央紅軍為什么選擇在于都出發？簡要的說主要有三個方面：一是由當時的戰場形勢所決定。國民黨分兵六路逼攻中央蘇區，突破口只有選擇在中央蘇區的西南角，于都離第一道封鎖線抄小路也只有90公里。第二是由于于都的地理位置所決定。于都距離當年的主戰場興國、石城、長汀等地，均在八、九十公里左右，各主力軍團一天時間都能到達于都，便于大部隊集結突圍。三是于都的政治和經濟條件所決定。于都是全紅縣大后方，人員物資比較充裕，便于大部隊的給養補充。 （與京海戰友合影在于都“中央紅軍長征出發地紀念碑”塔前……） 　　展館外一塊桔紅色的臥石上標明著：“國家4A級旅游景區.中央紅軍長征出發地紀念園.中國于都”的標識。在通往長征紀念碑的不遠處，又是一塊大理臥石置于花叢中，石面上是周恩來總理書寫的題刻“于都人民真好，蘇區人民真親”。看到此題詞，頓感我們在蘇區紅土地上的親熱感，當場與戰友京海在此碑前合影，有意指向戰友的念叨著“于都人民真好，蘇區人民真親”。 （與京海戰友合影在于都中央紅軍長征第一渡的“長征渡口”石碑前……） 　　沿著貢江往前西行，來到了紅軍長征第一渡口瞻仰。一塊巨石立于江北的岸邊，上面是開國上將楊成武于一九八三年題寫的“長征渡口”石碑，石碑西側就是渡口。有六條并列固定的木船，船體上鋪著木板形成一段橫跨貢江的浮橋，這是特意再現當年于都人民為了紅軍渡河轉移時架設浮橋的情景復制。我三次到于都，三次都到于都河畔瞻仰“長征渡口”地。這個渡口在貢江的北岸邊，屬于東門地帶，當地人習慣把于都境內的貢江稱為于都河，所以稱這里為東門長征第一渡口。在于都的八個渡口都是長征第一渡，然而東門渡口的意義更不一般，這個渡口就是當年10月18日中央紅軍夜渡于都河的渡口。 （與京海戰友合影在于都“中央紅軍長征出發地紀念館”外的“于都人民真好，蘇區人民最親”的周總理題詞碑前……） 　　眼觀于都河的南對岸，拙眼估摸大約貢江寬有600多米，水流也是非常湍急的，當時紅軍大部隊過河只能靠架浮橋達岸。據史料記載：當時于都人民為了幫助紅軍架設浮橋，沿江兩岸的民船全部停工并匯集了800條大大小小的船只來幫助紅軍架設浮橋。為了隱蔽紅軍的戰略意圖和避免國民黨飛機的轟炸，在紅軍大部隊渡江的四天時間里，于都人民每天都是傍晚開始架浮橋讓紅軍隊伍徹夜過江，到天明前就全部拆除浮橋，掩蔽的不留痕跡。 （“中央紅軍長征出發地紀念館”內再現當年于都百姓與紅軍夜間搭設河浮橋的情景蠟像……） （紀念館內再現當年紅軍夜渡于都河的情景蠟像……） 　　佇立渡口眼望對岸，眼前浮起了《長征》電視連續劇中于都百姓送別紅軍的情景，八萬七千多紅軍夜渡于都河的動人場面不時閃現在眼前：送別的火把染紅了于都河，依依不舍的送別百姓，心情沉重的拉住紅軍的手……。耳邊仿佛陣陣想起《十送紅軍》中那感人肺腑的“七送里格紅軍介支個五斗江，江上里格船兒介支個穿梭忙，千軍萬馬介支個江畔站，十萬百姓淚汪汪，恩情似海不能忘，紅軍啊，革命成功介支個早回鄉”，那種鑼兒無聲鼓不敲，雙雙拉著長繭的手，心像黃蓮臉在笑的血肉之情的場景已時隔88年，在戰火硝煙散盡的今天我們又怎能忘？ （于都河畔上的“長征從于都出發”紀念碑東側，紀念碑面朝南面于都河，北面碑后是紅軍戰士告別于都百姓的雕塑……） 　　離“長征渡口”咫尺之遙地的西面是一座“中央紅軍長征出發紀念碑”聳立在于都河畔，紀念碑高10.18米，寓意10月18日（1934年）中央紅軍機關從東門渡口渡過于都河。碑身是一個雙帆形象的造型，象征中央紅軍由此揚帆出征，碑頂上的紅圈中是黃色的五角星內嵌著紅色的黨徽，從上至下是“中央紅軍長征第一渡”的紅色隸書大字銜接在雙帆間。 （于都河畔上的“長征從于都出發”紀念碑南側紀念碑頭前，面朝于都河的紅軍渡河的雕塑……） 　　紀念碑底座的正北面是一九九六年九月于都縣政府立的碑文，拍攝下簡介全文：“一九三四年十月，第五次反‘圍剿’失利，中央紅軍被迫實行戰略轉移，中央軍委、紅軍總部等機關組成的第一野戰縱隊，中共中央、中央政府等機關組成的第二野戰縱隊，中央紅軍一、三、五、八、九軍團，于十月上、中旬分別從長汀、寧化、瑞金、興國、寧都、石城等地陸續進抵于都地域集結，進行兵員、糧款、武器彈藥的補充，準備西進突圍，十月十六日傍晚至二十日傍晚，中央第一、第二野戰縱隊和一、三、五、八、九軍團共八萬七千余人，先后在于都縣城東門、南門、西門、梓山鄉的山峰壩、羅坳鎮的孟口、鯉魚、中埠、清石鄉的漁翁埠等渡口渡過于都河，開始了二萬五千里長征。十月十八日傍晚，毛澤東、朱德、周恩來、博古、張聞天等中央領導同志，中共中央、中央軍委、紅軍總部、中央政府機關，就是從這里渡過于都河踏上長征之途的。于都河畔送紅軍，長憶軍民魚水情。為緬懷先輩偉績，弘揚長征精神，特興建此碑，以志紀念”。 （與戰友京海合影在“長征從于都出發”的雕塑群紀念碑前……） （與慶祥老弟合影在于“長征從于都出發”紀念碑西側，紀念碑的碑面上石刻著毛主席“長征是宣言書，長征是宣傳隊，長征是播種機”的語錄……） 　　紀念碑底座西側是葉劍英元帥于一九六二年八月建軍紀念日時，追憶懷念他的戰友劉伯堅當年長征夜渡于都河為他送行的壯烈場面和動人情景而寫下“紅軍抗日事長征，夜渡于都濺濺鳴，梁上伯堅來擊筑，荊卿豪氣漸離情”的《懷戰烈》詩，詩中伯堅時任紅軍贛南軍區政治部主任，后于1935年3月21日劉伯堅在戰斗中負傷被捕后犧牲在贛南。 （紅軍長征“爬雪山”油畫……） 　　紀念碑底座東側是當年時任團中央宣傳部部長陸定一手書《長征歌》第一首“十月里來秋風涼，中央紅軍遠征忙；星夜渡過于都河，古陂新田打勝仗”的詩文。 （紅軍長征“過草地”油畫……） 　　京海戰友對我們說，2019年5月時習總書記帶著對老區人民的真情大愛和對革命先輩的無限敬仰來到于都時，在這座“中央紅軍長征出發紀念碑”前敬獻花籃，并指著習總書記站的地方，要我們留影沾沾正氣。我戲言道，可惜我們沒有花籃敬獻，于是與京海戰友在那塊風水寶地處合影留戀。 （紅軍長征途中“飛奪瀘定橋”油畫……） 　　再往西行數百步的地方，豎立著一座“長征從于都出發”旗幟雕塑，旗幟朝著江南渡江方向。旗幟下的周圍是反映紅軍長征出發和蘇區人民支援紅軍的二十多人栩栩如生的石雕像。在雕塑的西側旗幟下底座上石刻著“中央紅軍長征出發地紀念園”。在雕塑的東側面旗幟上石刻著毛主席“長征是宣言書，長征是宣傳隊，長征是播種機”的語錄紅體字。 （中央紅軍長征出發地紀念館內的“送郎當紅軍”蠟像，再現當年于都蘇區“擴紅”場景……） 　　東側雕塑底座上石刻著“一九三四年十月上、中旬，中共中央、中央軍委、紅軍總部、中央政府等領導機關和中央紅軍一、三、五、八、九軍團，先后來到于都縣域結集休整、補充待命。十七日至二十日，中央領導機關及中央紅軍八萬六千余人，從八個主要渡口渡過于都河，踏上了戰略轉移的征途。中央紅軍歷經千辛萬苦，戰勝各種艱難險阻，歷時一年，縱橫十一省，長驅二萬五千里，取得了長征勝利，開創了中國革命的新局面。值中央紅軍長征七十五周年之際，為紀念長征這一舉世聞名的壯舉，大力弘揚偉大的長征精神，特建本園”的簡介。 （于都“中央紅軍長征出發地紀念館”內，講解員在給參觀者介紹……） 　　看到雕塑群上的“長征從于都出發”，意為“于都是長征出發的集結地”。我曾從福建龍巖到連城培田古村的游覽途中，路過長汀南山鎮的中復村時看到一塊“紅軍長征零公里處”的石碑，中復村是紅軍長征的第一村。 ? （中復村“觀壽公祠堂”曾為松毛嶺戰役指揮部……） 　　據記載：1934年9月30日，剛下戰場的紅九軍團奉命西撤在中復村觀壽公祠前舉行誓師大會，告別父老鄉親后從觀壽公祠門前踏上了二萬五千里長征零公里的第一步，紅二十四師留在汀州繼續阻擊敵人。紅九軍團是接到大轉移命令后最后一支離開蘇區的紅軍部隊，也是唯一的一支不在于都境內集結而離開中央蘇區的中央紅軍部隊。 （紅軍長征……） （國畫：向犧牲的紅軍將士送別……） 　　紅九軍團為掩護主力紅軍及蘇維埃政府機構轉移，在蘇區東大門的長汀縣松毛嶺進行了一場激烈的戰斗，這是中央紅軍部隊踏上長征路前的最后一次戰役。 （長汀中復村是紅軍長征的第一村……） 　　這場戰役是在中央蘇區第五次反“圍剿”作戰接連失利情勢下，主要由閩西子弟兵組成的紅九軍團近萬名紅軍將士堅守松毛嶺的戰斗。當時國民黨軍隊在強攻后出動兩支轟炸機編隊飛抵紅軍陣地上空，松毛嶺瞬間變成一片火海，閩西紅軍和人民再次將熱血撒于腳下的厚土。 （十送紅軍國畫再現當年送別場景……） 　　值得回憶的是：紅九軍團為掩護紅軍主力在第四次渡赤水河時，偽裝紅軍主力誘敵周旋，牽制敵軍主力掩護中央紅軍主力順利的渡過了烏江，跳出了敵人的重重包圍圈。紅九軍團在脫離紅軍主力的兩個月期間，打了一場老木孔戰斗，這是紅九軍團在長征途中單獨打的第一個大勝仗，也是紅9軍團掩護主力南渡烏江后打得一次極其重要的戰斗。最后與主力紅軍會師時，“掉隊掉大了”的紅九軍團為大部隊帶來了數目驚人的九萬塊大洋，給紅軍補充了經費，這不得不贊嘆紅九軍團勇于犧牲的功績。 （國畫：再現十萬百姓在于都河畔送別紅軍的場景……） 　　在1934年10月初國民黨軍隊推進到中央根據地腹地時，10月10日晚中央紅軍被迫開始實行戰略轉移，從上杭和瑞金等多地出發到于都境內集結。在踏上舉世聞名二萬五千里長征路的八萬六千多名紅軍隊伍中，其中有近三萬名是閩西兒女，最后到達陜北的僅有兩千余人。 （十送紅軍影視畫報……） （國畫：再現于都河畔蘇區人民與踏上長征路紅軍送別時難舍難分的場景……） 　　我們懷念著那個難忘的崢嶸歲月，也念及著那支長征從于都出發的紅軍，這是革命征程中永遠的長征。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歷史是最好的教科書”、“中國革命歷史是最好的營養劑”。因為“長征是一次理想信念的偉大遠程，是一次檢驗真理的偉大遠程，是一次喚醒民眾的偉大遠程，是一次開創新局的偉大遠程”。長征是中國共產黨領導中國人民英勇革命的壯麗史詩，偉大的長征精神，始終是推動革命建設改革視野發展的強大精神力量。 長征，一個永遠講述不完的故事。 （剛下戰場的紅九軍團等在中復村觀壽公祠前舉行誓師大會，從觀壽公祠前邁出了萬里長征的第一步……） （長汀南山鎮中復村觀壽公祠是紅軍二萬五千里長征的起始點，是“紅軍長征零公里處”……） 　　即將結束我們此行的紅色之旅，無論是吉安的朋友還是于都的戰友，都是熱情款待，讓我們飽嘗了當地特色的美味佳肴，感受到了“蘇區人民真親”。此行紅土地之旅對我們來說，也是一次美食之旅。戰友京海在于都紅旗大道貢江樓為我們送行設宴，好家伙一下上了11道當地特色菜和湯：蘇區紅燒肉、棕花炒肉（棕貝）、紅燒沙鱉子、佬表氽前夾、贛南小炒魚、炸三樣（南瓜、茄子、辣椒）、于都魚丸、粉蒸芋仔排骨、白灼蝦、酸炒大腸、素炒芥蘭菜和小肉包。尤其是棕貝，我與老伴和慶祥老弟都是第一次吃，是棕櫚樹上一種花，還有拳頭般大的沙鱉，菜肴相當豐富，弄了兩瓶53度的“經典1118酒”（店價一千元一瓶）。我這個人不喜歡喝白酒，也不會品酒，最后把酒扎杯里剩下的酒都倒給慶祥老弟了。沒想到慶祥老弟對我說：大哥你不懂得品酒，這么好的酒給你喝浪費了……。我當場逗趣他說：我靠！我喝了就是浪費，你喝了就是經典……，大家在嬉笑中結束了戰友熱情接待的送別宴。 （戰友在于都貢江樓的送別宴……） （滿滿一桌具有于都當地特色的美味佳肴……） 　　6日下午，我們告別了戰友，告別了中央紅軍長征的集結地于都，告別了“于都人民真好，蘇區人民真親”的紅土地，乘坐動車離開于都，于當晚九點半回到福州，結束了在吉安、興國和于都的頭尾三天紅土地之旅。 （周恩來總理題寫的“于都人民真好，蘇區人民最親”紀念碑……） （2022年3月11日） （半個多世紀的戰友情，如今我們都老了，但那份難忘的戰友深情猶如一壺陳年老酒，年代越久越香越濃，永遠沉淀回味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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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征源”從于都出發》

徐老漢（祥榕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