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原創:李小懶</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攝影:李小懶</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地點:樂平市政府洪皓公園</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梅花開得熱烈,</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賞梅的人卻只有我一個。</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沒有人為我拍照,</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我只為梅拍照。</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時間一晃,元宵節已過,2022年的工作開始步入了正常的軌道。每年每年新舊年的交替間,總是覺得有很多的事情還沒有來得及做完,新的一年就迫不及待的到了眼前,真的是指縫太寬,時間太瘦嗎?這兜兜轉轉的過去一年,好像什么都變了,又好像什么都沒變。</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還是喜歡在每天中午吃過午飯后去到洪皓公園走走,天晴的天可以在微信上早早約上聊得上話的一位朋友,一起碰個面,一起聊聊最近的工作和生活;遇上下雨的天,撐起一把傘漫步在煙雨濛濛的洪皓公園,蜿蜓游走的木制廊橋上空無一人,還是喜歡聽著雨聲滴嗒在傘上又甩落在地上,極其清脆的聲音,有點清冷的銅錢草的味道。</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洪皓公園的梅花不是一夜忽然的開放的,從去年10月開始,我看著梅花樹棵棵都是干枯單調的樹丫,等我看到梅花樹丫上開始冒出暗紅色的骨朵,已是12月之后的事了,再往后些許日子,我看見,那指甲殼般大小的梅花有序地綴在花蕊上,錯落有致,一朵朵梅花大小不一地點綴在枝頭。有的花瓣換成一團,含苞欲放;有的已將自己熱烈地綻放,裸露出一根根金黃的花蕊;無論從哪個角度去看,無論是什么姿態,都是一副絕美的畫。那時,我便有了撿拾起相機拍攝一組梅花的沖動。</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白駒過隙,光陰似箭。2021年彈指間就過去了,沒有什么念想也沒有什么值得拿出來玩味的人和事物,拍攝梅花也因天氣太冷而擱淺。但洪皓公園每天中午我還是去的,有時是一個人有時是兩個人,梅花依然灼灼開放在洪皓公園每個景觀處的邊邊角角,有心的人會留意到并駐足欣賞拍照,無心理會的人便無緣這梅花盛開的曼妙風情了。</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2022年1月30日,年三十。母親過完了她生命中的最后一個春節,大年初六早上,離開了這個世界。我總以為以母親頑強的生命力可以陪我們過完很多個春節,可是,她終究沒熬過新年里這北風料峭的二月,不打一聲招呼便竟自離開。原來世事它終究是無常的啊,生命的消逝總會在猝不及防之間讓人措手不及,而我,除了哭什么也做不了。。。母親走在了二月里梅花開的雨季,特意選了一個下著雨的天氣,帶上相機去了洪皓公園,蜿蜒綿長的木制廊橋空無一人,梅花開得熱烈,賞梅的人卻只有我一個,沒有人為我拍照,我只為梅拍照。</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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