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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交二十載,叫聲“戰友”淚雙流

伍旭東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55, 138, 0);">二十載照片結緣,</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55, 138, 0);">一輩子未曾謀面。</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55, 138, 0);">不是所有的等待只為愛情花開,</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55, 138, 0);">不是所有的牽掛只為游子情懷。</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55, 138, 0);">年年春節,今又春節,</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55, 138, 0);">電話兩端喚戰友,</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55, 138, 0);">話未出口雙淚流。</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55, 138, 0);">—— 題 記</b></p> <p class="ql-block">  老劉,大名劉大山,今年78歲,湖北京山人,1964年參軍,1971年退伍后,在家鄉某肉食品廠當了一名屠宰工。</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2002年,一個偶然的機緣,讓我和老劉成為朋友,雖從未謀面,卻彼此牽掛。</p><p class="ql-block"> 當時,我和老劉曾經約定:等我退休有空了,一定去京山看望他和老嫂子。</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雖說有這個約定,但想到彼此年齡還不算大,倒沒有什么緊迫感。</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轉眼十多年過去了,一直未能成行。</p><p class="ql-block"> 2018年端午節前,老劉給我寄來一封信和幾張照片。他告訴我說,由于多年眼疾,老嫂子雙目已經失明,加上身體還有其他疾病,隨時都有發作的可能。</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在他的極力勸說下,老嫂子才同意跟他照了一幅合影,寄給了我這個從未謀面的朋友。</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老嫂子還說,讓我早點到京山去,不然她恐怕就看不到我了……&nbsp;</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信未讀完,淚已兩行……</p><p class="ql-block"> 我下定決心,等辦完退休手續,第一站就去京山,完成與老劉的約定。</p><p class="ql-block"> 然而,突如其來的新冠疫情,打亂了我的計劃,轉眼4年過去了,至今仍未能成行……</p><p class="ql-block"> 老劉,馬上就是陽春三月,春風已綠江南岸,您還會在京山等我嗎?</p><p class="ql-block"><b> —— 故事梗概</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上世紀六十年代的老劉。</b></p> <p class="ql-block"> 大年初一一大早,我還躺在被窩里,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只聽老劉扯著大嗓門在喊:“老伍,給您拜年啦!最近身體還好吧?多保重啊!”</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我一個激凌,連忙坐了起來,對著話筒回應道:“好,好,也給您拜年了!”心里卻一陣愧疚。</p><p class="ql-block"> 19年了,每年春節,都是老劉給我這個晚輩打拜年電話。我本想今年初一起早一點,由我先把拜年電話打過去,沒想到,還是讓老劉搶了先。</p><p class="ql-block"> 哎,這個老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我和老劉相識,要追溯到20年前。</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2002年,我在原第二炮兵政治部宣傳部當處長。</p><p class="ql-block"> 一個周末的晚上,我來到辦公室,信手拆開一封來自總政宣傳部的信函,不由愣住了:里面竟掉出一幅寬約20厘米、長約150厘米,畫面殘缺不全,頭像模糊不清的照片,同時還附有一封“求援信”。</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 信是一個名叫劉大山的老兵寫的。他是湖北省京山縣石板鄉大樹村人,1964年底入伍來到沈陽軍區某團,后歸建戰略導彈部隊,因工作積極,不久當上了班長。</p><p class="ql-block"> 1968年,劉大山榮幸地參加了第二炮兵首屆學習毛主席著作積極分子代表大會。更令他終身難忘的是,毛主席、周總理等黨和國家領導人親自接見了會議代表,并與他們合影留念。會議結束后,他得到了一幅珍貴的合影照。</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一部拍攝于1968年的新聞電影紀錄片,為老劉的故事以及那幅被他視若珍寶的與領袖合影照,提供了有力佐證。以上照片為視頻截圖。</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font-size: 15px;">老劉參加完第二炮兵首屆學習毛主席著作積極分子代表大會后,與39名代表一起來到天安門,留下這幅合影。可惜由于歲月久遠,照片早已斑駁。</b></p> <p class="ql-block">  1971年,老劉從部隊復員,回到京山縣某肉食品廠當工人。此后風風雨雨幾十年,他走到哪就把這幅照片帶到哪,始終沒離開過他的身。</p><p class="ql-block"> 退休后,他把照片帶回農村老家,端端正正地掛在那間簡陋的土墻屋里。 </p><p class="ql-block"> 誰知天有不測風云,1998年夏天,一場特大洪災襲擊了大樹村。眼看著土屋在湍急的洪水中搖搖欲墜,老劉奮不顧身地沖進屋去,結果什么也沒顧得上拿,就救出了這幅照片。可惜因洪水浸泡時間太長,照片被損壞得面目全非,無法辨認。</p><p class="ql-block"> 那段時間,老劉心如刀割,整天吃不香、睡不著,就像掉了魂似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兒女們看出了老劉的心思,安慰他說:“你這照片是在北京照的,就給北京寫封信吧,興許還能找到底片。”</p><p class="ql-block"> 老劉一聽,心底燃起了希望。可是,偌大的北京城,他一個人也不認識,自己老部隊也不知在哪兒,上哪兒去找呢?想來想去,他想到了中央宣傳部。在他模糊的印象里,照相這事就該宣傳部門管。</p><p class="ql-block"> 他當即將殘缺的照片用膠條小心翼翼地粘好,然后連同那封“求援信”,用快件一起寄給了中央宣傳部。中宣部將信件轉給原總政宣傳部,總政宣傳部又將信件轉給二炮宣傳部。最終,“找照片”這項特殊任務,落到了我這個宣傳處長肩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然而,34年斗轉星移,這幅照片到底是誰照的,在哪里照的,是否有底片留存下來,這些都是個謎。</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接受任務后,我首先想到了二炮檔案館,以為在那里能找到一些線索,可折騰了半天,卻一無所獲。</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檔案館的同志提醒我:“照這么大的照片要用轉機,當時部隊沒這玩藝兒,一般都是請地方照相館的師傅來照,沒準他們那兒還留有底片。”</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我心里一亮:是呀!自己怎么沒想到呢?于是,我決定先查《第二炮兵大事記》,看這次會議到底是1968年幾月份開的,確定一個具體的照相時間后,再按圖索驥去找。</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處里的攝影干事老馮是個熱心人,辦事風風火火。聽了老劉的故事后,他很受感動,主動提出由他出馬到北京幾家老字號照相館去找線索。</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老劉第一次寄給我的照片。上圖為老劉在自家菜地旁留影,下圖為老劉的兒子、兒媳及孫女。</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2002年,《解放軍報》報道了為老劉尋找照片的詳細經過。</b></p> <p class="ql-block">  考慮到老馮在攝影這行當搞了20多年,對北京的大小照相館摸得很熟,我放心地把任務交給了他。</p><p class="ql-block"> “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照片找出來。”臨走之前,老馮這句半開玩笑的話,讓我吃了顆“定心丸”。</p><p class="ql-block"> 整整一個上午,我都在焦急地等待著。突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我急忙抓起話筒,那邊傳來老馮興奮的聲音:“找到啦!在大北照相館找到的。人家老師傅可幫了大忙,翻箱倒柜找了大半天。不過,照片要修版,洗印的費用貴一點,你看洗不洗?”</p><p class="ql-block"> “洗!再貴也要洗!”我連忙交待道。雖說老劉在來信中一再表示,如果能幫他洗好這張照片,就是砸鍋賣鐵,也要掏這個費用。但我知道,一個退休工人,妻子多病,家里又遭了災,日子肯定過得挺艱難,這筆錢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辦好翻印手續第二天,我去外地出差,一去就是一周。回來后,我試著給大北照相館打電話,想跟照相館的師傅商量商量,看能不能早幾天把照片洗出來。</p><p class="ql-block"> 沒想到,照相館的同志也正在找我們:“知道你們急等著用,幾位師傅連五一都沒休息,把照片趕洗出來了,你們現在來取吧!”</p><p class="ql-block"> 我一聽激動得不知說什么好,只是一個勁地“謝謝!謝謝!”</p><p class="ql-block"> 就這樣,一幅歷經“坎坷”的珍貴照片,靠大北照相館師傅們的巧手“復制”出來了。我仔細對比了一下,發現照片比原照尺寸大了一號,洗印得非常精細。</p><p class="ql-block"> 雖然我無法從這幅數百人的合影里辨認出當年的老劉,但我堅信,遠在千里之外的老劉,一定能從照片里感受到我們這一顆顆滾燙的心。</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2018年,時隔16年,老嫂子雙目已經失明。在老劉的一再動員下,才同意拍下這幅合影,寄給了我這個從未謀面的朋友。</b></p> <p class="ql-block">  就這樣,一個偶然的機緣,讓我和老劉成了朋友。</p><p class="ql-block"> 歲月如梭,轉眼20年過去了,雖然我們從未謀過面,卻一直沒斷過聯系。每年春節,總能從電話里聽到老劉那爽朗的聲音:“老伍,我是老劉呀,給您拜年啦!” </p><p class="ql-block"> 其實,老劉大我近20歲,按年齡論,該是我的長輩。一聲“老伍”的稱呼,讓我羞愧難當。但這不能怨老劉,直到今天,他只知道我曾是二炮機關的一名干部,并不知道我的具體職務。在他心目中,我只是一個曾經幫助過他的戰友。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除了通電話,老劉還先后給我寫過7封信。慚愧的是,我只給他回過一封信,其余就用電話回復了。</p><p class="ql-block"> 老劉給我寫信,大多是敘舊、問候,很少找我辦事,只有2012年8月間的一封信,算是個例外。</p><p class="ql-block"> 當時老劉告訴我,年近七旬的他,身體大不如從前,多種疾病纏身。當地民政部門有規定,對被評過英模的退伍軍人,每年給予適當的困難補助。他曾參加過二炮首屆學習毛主席著作積極分子代表大會,受到過毛主席、周總理等黨和國家領導人接見,還立過一次三等功,應該符合補助的條件。</p><p class="ql-block"> 但由于年代久遠,當年參加代表大會的事,只剩下上次“復制”的那幅照片可以佐證。而立功受獎證書也找不到了,只是在《退伍證》上還留有記載。他想讓我幫他找到自己原來所在的部隊,看能否給他出具一份立功證明。</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北京一位退伍老兵看到有關老劉的報道后,特意給老劉寄去一套自己珍藏的老式軍裝。個子不高的老劉穿上這套軍裝,雖然顯得有些肥大,不是很合身,但還是興致勃勃地照了這幅照片,寄給了我。</b></p> <p class="ql-block">  老劉所在的是一支工程部隊,原隸屬沈陽軍區,上世紀60年代中期歸建二炮。幾十年間,這支部隊幾經轉隸,已于上世紀80年代初撤編。在這種情況下,要想找到這支部隊的“前世”或“今生”,并給他出具證明材料,難度可想而知。 </p><p class="ql-block"> 但想到老劉坎坷的人生遭遇,以及他那期待的眼神,我油然生出一種沉甸甸的責任感,決定再難也要試一試。 </p><p class="ql-block"> 好在我也在工程部隊待過,對工程部隊的歷史有一些了解。接下來的幾天里,我充分調動自己的“人脈”,四處尋找線索,然后順藤摸瓜,找到了那支部隊當時的上級單位。</p><p class="ql-block"> 當我將老劉的情況詳細介紹后,該部相關部門領導很受感動,非常爽快地答應了。我趕緊將老劉的來信及《退伍證》復印件用快件寄過去,并叮囑對方開好證明信后,要以最快的速度寄給老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大約過了七、八天,我接到了老劉的電話,他說證明信已收到,交給了民政部門,但民政部門的同志說,單憑一紙證明不管用,還得有原始的立功證書。</p><p class="ql-block"> 聽了這話,我半晌無語,有一種魚刺在喉的感覺。要是有原始的證書,還用得著折騰這一大圈?這不是有意刁難嗎?</p><p class="ql-block"> 可能是感覺到了我的情緒變化,老劉趕緊安慰我:“沒事的,沒事的,不行就算了,目前我生活還過得去,您就不要操心了,放心吧!”</p><p class="ql-block"> 說這番話時,老劉的聲音依然爽朗。 放下電話前,我跟老劉約定,等我退休有空了,一定去湖北看望他和老嫂子!</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老劉翻箱倒柜終于找到了這本立功受獎證書,但時過境遷,已經沒用了,只能用來做個紀念。</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老劉給我的來信。信箋的左下部缺了一個角,老劉特意在信中注明:“老鼠將紙咬亂了”。可見,老劉是個極細心極認真的人。</b></p> <p class="ql-block">  2018年端午節前,老劉再次給我來信,并寄來幾幅照片。他在信中懇切地寫道:“我婆婆(當地方言,即老伴)說希望您早點來,她眼瞎,身上病又多,隨時都有發作的可能,來晚了她怕看不到您。”</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讀到這里,我心里一陣酸楚,淚水奪眶而出……</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老劉還特意囑咐我,讓我寄一張全家合影給他,這倒讓我有些為難了。&nbsp;</p><p class="ql-block"> 網絡時代,這種小事通過微信幾秒鐘就可以搞定,但問題是老劉的“老人機”上不了微信,他更不會玩微信。本來想說讓兒女們教教他,他說兒女們都在外面打工,只有他和瞎子婆婆(老伴)在家……</p> <p class="ql-block">  沒招,只好用老辦法。節后,我精心挑選了兩幅與妻子、與母親的合影照,送洗印店洗好,然后通過快遞給老劉寄去。</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過了幾天,老劉打來電話,興奮地說:“老伍,照片收到了,蠻好!蠻好!我今天專門去街上,找人給照片壓了膜,這樣保存時間更長一些……”</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我突然想起,老劉先前寄給我的那些照片,都是經過塑封的……可見,在老劉看來,戰友之間互贈照片,是一種極其莊嚴、神圣的儀式,馬虎不得。而這個傾注了老劉心血和情感的細節,被我忽略了。</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聽了老劉的話,我有些尷尬地“啊”了兩聲,不知該說什么好。面對老劉,我感覺有點無地自容……</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2, 126, 251);">建軍節送給老劉的節日禮物——導彈模型。</b></p> <p class="ql-block">  沒過多久,&nbsp;“八一”建軍節到了,我以晚輩軍人的名義,特意給老劉寄去了一份特別的節日禮物——我國某型導彈模型。</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這個導彈模型,本來是一位參加過紀念抗戰勝利70周年閱兵的朋友送給我的,之所以決定把它轉送老劉,是因為我覺得這份禮物,對老劉來說更有意義。</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我知道,老劉雖然曾在導彈部隊服役7年,但他只是一名為導彈筑巢的工程兵,整天與鋼釬、大錘、風鉆打交道,根本沒見過導彈。</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寄去這份禮物,我想告訴老劉的是,這世上,只有卑微的角色,沒有卑微的人生。軍旅7載,盡管您從未出現在導彈發射現場,但我相信,那每一次導彈騰飛的軌跡里,同樣傾注了您的心血和汗水,承載著您的夢想與榮光!</p><p class="ql-block"> 老劉,請允許我以一名火箭軍退休老兵的名義,給您行一個軍禮,向您致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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