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枷鎖(鬼滅之刃真菰同人文轉世篇)

白熾燈不白癡

<p class="ql-block">(一)</p><p class="ql-block">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里,一個女人悄悄地走進醫院。</p><p class="ql-block">她小心地避開所有監控,推開了303號病房。病床上躺著一個人,已經暈了過去。她走過去,在他的手上綁好繩子,接著將某種不知名的藥劑滴進他的嘴里。做好這一切后,她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靜靜地看著之后發生的一切。月光從窗子中漏出,灑在了她衣服的口袋上,口袋中裝著一張名片,露出的一角寫著:催眠大師——黃夢。</p><p class="ql-block">(二)&nbsp;</p><p class="ql-block">“滴答”</p><p class="ql-block">“滴答”</p><p class="ql-block">潮濕而陰冷的感覺從腳尖傳到全身,川樸不禁打了個寒戰,雨水已經漫到了腳下,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陰冷。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這里像小公園,還像家門口的廣場,水已經徹底模糊了他的知覺了。</p><p class="ql-block">風逐漸變大,裹挾著的雨點也讓他倍感寒冷。他縮著脖子四下張望,突然看見遠處亮起燈光,還伴隨著老式彩鈴的音樂。“有人嗎?”他壯起膽子吼了一嗓子,無人應答,風中卻回蕩著絲絲縷縷的孩童般的笑聲。讓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p><p class="ql-block">笑聲更大了。他扒開四周的灌木叢。面前是一個廢舊的游樂場,每一件設施都布滿了灰塵。可游樂設施此時都亮著燈,甚至還有一群小孩坐在旋轉木馬上,時不時發出銀鈴般的笑聲。</p><p class="ql-block">他仔細看起來,發現坐在旋轉木馬上的孩童都挺奇怪的,有的缺了一只胳膊,有的斷了一條腿,還有的少了一只眼睛。他數了數,13個孩童,每個身上都掛了彩,他們的臉色比常人蒼白多了,其中一個女孩一邊笑一邊哭,淚中還混合著血液。</p><p class="ql-block">他嚇了一跳,正準備藏好,他的目光就與那個女孩碰上了。孩童們瞬間安靜了下來。女孩跳下馬,一步一步向他走過來。她烏黑的頭發隨意地搭在肩膀上,發梢上還有一朵花色的蝴蝶結,她的眼睛仍在流血,這使得她看上去更加的陰森、恐怖。</p><p class="ql-block">“要不,你也一起來玩躲貓貓?”女孩笑著向她伸出手。</p><p class="ql-block">(三)</p><p class="ql-block">“不要”他甩開了女孩的手:“我才不玩小孩子的游戲!”</p><p class="ql-block">他發了瘋般地在雨中狂奔。他想找到他來時的路,或者找到一張寫有“出口”二字的路牌。他往回跑,可發現來時的大門早已消失,他又往反方向沖,可他仍舊找不到路牌,在兜兜轉轉了很久后,他的腿像灌了鉛一般,完全走不動了。而他驚恐地發現,自己明明一直在往前跑,可這已經是他第三次回到旋轉木馬這里了。</p><p class="ql-block">孩童們還是像剛才那樣站著,女孩嬉笑著說:“死心吧,只有不被我們找到,你才能回去哦。況且這也不是小孩子的游戲。”</p><p class="ql-block">“你給我安靜—!”他氣急敗壞地沖女孩嚷嚷,還伸手想扇女孩一巴掌。</p><p class="ql-block">他的手被旁邊的一個男孩攔下了。“她說的都是真的,如果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畢竟我看你也沒有別的好方法了。”</p><p class="ql-block">他氣得滿臉通紅,過了很久才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好,算你們狠,但你們必須告訴我你們的姓名和游戲的規則!”</p><p class="ql-block">“姓名嗎?我的名字好像叫真菰,至于規則,你得在這個游樂園中躲起來。我和其余的12個孩子會去找你,你不能被我們找到。如果被我們找到,我們會讓你接受懲罰,直到你死去。當然了,如果到了天亮,你都沒有被我們找到,你就可以回去。”女孩笑著說道。明明是孩童的聲音,他卻嚇出了一身的冷汗。</p><p class="ql-block">“這不公平!”他大聲抗議:“你們有13個人,都來找我一個,這也太不公平了!”</p><p class="ql-block">“公平?如果世上本來就不公平,你說呢,川樸?”她仍然是笑盈盈地說出這句話,臉上卻沒了半點笑意“那么,既然沒人反對,我宣布游戲開始!”</p><p class="ql-block">(四)</p><p class="ql-block">川樸跑到了一棵樹下,幾下子爬了上去,隨后趴在樹干上一動不動。這只是幾個孩子而已,能有多可怕?所謂的懲罰,也不過只是過家家吧。那我為什么還要怕呢?想到這里,他放松了不少。</p><p class="ql-block">“20,19,18…… 3,2,1!我要開始找了”真菰把蓋在眼上的手拿開,和其他孩子們說了幾句話后,便分頭找了起來。她只是掃了一眼游樂場后,就直接朝川樸所躲藏的大樹走來。她走到樹下,從口袋里拿出一個手電筒,大聲地說:“別躲了,快出來吧,我們已經找到你了”。不知為什么,他的心猛地跳動了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在他心底漸漸擴散開來。</p><p class="ql-block">他只能慢慢地從樹上下來。</p><p class="ql-block">樹下已經圍了13個孩子,為首的真菰,手中不知什么時候多出了一根木棍。她把玩著手中的木棍說:“你被我們找到了喲,你說你該得到什么懲罰呢?哦,對了,把你的腿打斷吧,反正你的腿也沒有什么用,看著也讓人不舒服,還是不要了好。”話音剛落,她手中的木棍自己飛了出去,他還沒來得及慘叫一聲,一條腿就被斬成了肉泥,一陣鉆心的疼在身體里橫沖直撞。他重心不穩,摔在地上。</p><p class="ql-block">在疼痛中,他腦中突然迸出了許多畫面,原本模糊不清的記憶,在一陣陣的疼痛中逐漸變得清晰。他想起了這些孩子,盡管他們只是他人生中的匆匆過客。</p><p class="ql-block">(五)</p><p class="ql-block">那年的夏天,貧窮的他因為家里沒錢讓他上學而早早打工。他的父親為了斷絕他上學的念頭,不僅燒了他的課本,還逼迫他去賺夠100萬。父親知道這對于年僅14歲的他簡直是天方夜譚,這么做單純是為了讓他專心工作,不要老想著上學。</p><p class="ql-block">在寸土寸金的城市,他壓根賺不到什么錢,沒學歷,也沒有任何社會背景,沒有任何一個像樣的工作會要他,他只能打打散工,大熱天在工地里搬磚,時不時撿十幾個瓶子,但這樣根本賺不到什么錢。他工作了四年,只是存下了三千多元。</p><p class="ql-block">直到某一天,一位“成功”人士找到了他,“成功”人士自稱有種職業賺錢快,這種職業就是人口交易,是違法的。他一開始并不想這么做,但在成功”人士的威逼利誘下,做起了這種見不得光的勾當。</p><p class="ql-block">(六)</p><p class="ql-block">真菰,是他害死的第一個孩子。</p><p class="ql-block">那時的他膽子并不大,還是同伙的人推了他一把,他才行動。趁著天黑,他在燈火的掩護下抱走了在游樂園中與父母耍脾氣而落單的真菰,但真菰不斷地掙扎,甚至找到了機會一躍而下,跑進了草叢中。她很機靈,動作也挺快的,一下就逃沒影了。</p><p class="ql-block">和他一起的同伙很不耐煩,劈頭蓋臉地數落了他一頓,拋下他自己行動了。后來同伙重新抓回了真菰,并給她雙手雙腳套上了笨重的鐵鏈,他們告訴川樸,說她躲在樹上,還不斷笑話他,認為他十分懦弱。真菰這個時候還在不斷地掙扎,雙腳弄得腳上的鐵鏈發出刺耳的聲音,令人心煩意亂,一股無不知名的怒火從川樸的心中燃起,都是她,都是她害的,他氣憤的想。</p><p class="ql-block">“你這雙腿除了讓我不爽,還有什么用?”他沖真菰吼道,隨手抄起一邊的木棍,對著她的腿打了幾下。</p><p class="ql-block">真菰被打暈了過去,夜深了,他沒有管真菰,獨自走了。第二天,他發現真菰躺在了墻角,已經沒了呼吸。她的手腕上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很明顯是用旁邊的尖石劃的。他為了不留下自己的痕跡,把鐵鏈強行從她的身上扯了下來,卻并不容易。鮮血已經牢牢地粘住鐵鏈,他沒有辦法,硬生生從真菰身上扯下了鐵鏈,再帶上手套,把她隨手丟在灌木叢中。</p><p class="ql-block">因為警方判斷真菰是自殺,所以他意外的躲過了法律的裁決,甚至都沒暴露。只是真菰的母親比較難纏,始終覺的背后有隱情,還陰差陽錯地發現了他。</p><p class="ql-block">(七)</p><p class="ql-block">“游戲繼續!”真菰毫不在乎他現在的情況。</p><p class="ql-block">“對不起”,川樸一下子跪在地上:“饒了我吧。我也是被逼的。”</p><p class="ql-block">“饒了你,憑什么,這對得起我們嗎?”真菰的目光變得嚴肅,她掃了一圈身邊的孩童,“這里的每個人都是被你所害的,我們的傷都是拜你所賜。憑什么你可以被關幾年就放出來繼續害人,憑什么呢?你的道歉,我們不愿意接受。”她無視了川樸,繼續說:“不管怎么樣,我是要開始數數了,20, 19……”</p><p class="ql-block">沒辦法,他只好強行拖著受傷的身體,一步一步走到摩天輪的下方,小心翼翼地躲在一間格子里。他不知道的是,剛才他被打傷的腿一直在流血,他所走過的路都留下了一串血跡。</p><p class="ql-block">“留下痕跡了啊!”在倒數結束后,一個白色短發的女孩笑了。黑暗中,她原本純潔的雙眼染上了猩紅,閃爍著殺氣和血光。她的手背在后面,攥著的小刀在月光的襯托下更加陰森了。</p><p class="ql-block">(八)&nbsp;</p><p class="ql-block">他不住地發抖,他已經看見,白色 短發的女生一步步走近,又近了。</p><p class="ql-block">“砰”的一下。玻璃門被她拉開了,“原來你在這里呀!”她天真地笑了,“準備好接受我給你的懲罰了嗎?”她歪著頭,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其她的孩子也圍了過來。“我給你的懲罰呀,很簡單,只是在這之后可能會對你不利哦。”看著他眼中露流露出的恐懼和疑惑,她滿意的笑著說:“你的眼睛實在太丑了,不過這也是你身體上唯一一個值點錢的東西了,我給你挖下來不會疼的,畢竟這話是你之前對我說的。”</p><p class="ql-block">他大驚失色,臉色霎時如白紙般蒼白。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哎呀”女孩用冰冷的手扶起他的臉。“真的不疼哦。別怕,只是個小手術,而且我只會挖掉一只的”說罷,她抽出刀片……</p><p class="ql-block">(九)</p><p class="ql-block">“呲啦”一陣劇烈的疼痛扎在眼中,他的一只眼黑了,什么也看不清……</p><p class="ql-block">又是另一個記憶。</p><p class="ql-block">零子,是他害死的第二個孩子。</p><p class="ql-block">當時他已經入行一年多了,零子是鄉下的孩子,在拐走她的時候,他并沒有費什么力氣。可他發現她的視力非常好,還記下了一路的路牌和標志物。他知道,如果她找到機會報警,那他一定會完蛋。</p><p class="ql-block">他知道,買零子的人是要摘下她的器官做移植手術的,所以他臨時決定把車停在了路邊,掏出了小刀。為了不讓她的哭聲招來路人,他低聲說,“別怕,只是個小手術,不疼的。”零子的雙眼瞎了,身體的其他有用的器官被拿去“捐贈”了。</p><p class="ql-block">(十)&nbsp;</p><p class="ql-block">“游戲開始……”</p><p class="ql-block">他一次又一次被找到,每一刀劃在身上都能讓他記起更多的回憶。最終他瞎了一只眼,雙手雙腳都被斬斷,耳朵鼻子什么的也都被割了。甚至,連肚子也給劃了一刀,一些器官也給挖去了。“算了吧。”一個孩子小聲對真菰說:“這樣太過了吧!”其他的孩子有的也哭了。</p><p class="ql-block">“不可以哦。”真菰笑著說:“這個家伙曾經害了我們,我們僅僅是把他讓我們受到的傷害原封不動地還回去罷了。如果他真的覺得痛苦,那他為什么當初還要做呢?”真菰強忍著淚水,強裝鎮定地說:“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并不是說一句對不起就一定可以得到原諒的。”她此時與其他的孩子一樣,他們不知道這樣做是不是對的,僅僅是想要讓他受一遍自己曾經受過的傷而已。但看著一個陌生的人因為自己而痛苦,心中也會得到煎熬。在他們的眼中,也僅僅是前幾次的復仇才能得到快感,剩下的刑罰他們都是顫抖地進行的。</p><p class="ql-block">“不……”他艱難地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明明我也是被逼的,我只是想湊夠100萬去上學。為什么你們和這個世界都要這樣對我?這不公平!”</p><p class="ql-block">“哦?”真菰歪著頭,斜眼盯著他,“那我們呢?你為了湊錢可以不擇手段,拐騙、傷害無辜的我們,你用我們的生命來換取這些骯臟的鈔票,這對我們就公平了嗎?你很可憐,但是難道就可以證明你是無辜的嗎?你認為你很冤,認為你并沒有錯,認為世界虧待了你,那你想到過我們嗎?我們也是人,不是可以隨意用來交易的物品,更不是你用來炫耀的資本。除了我們,還有幾十個孩子被你所拐賣,如行尸走肉般活著,被陌生的人平白偷走的一生,還有從此發瘋般找我們的孤苦的父母,你又有什么資格說你的冤呢?”</p><p class="ql-block">“可是……”他的氣勢突然變得咄咄逼人,“一個孩子而已,我們的團伙都是這樣,就算我把他拐騙走了,也不一定會有人發現,就算旁人發現了,也沒有人會為了陌生人而當出頭鳥,大家都這樣,那我還有什么好怕的。孩子沒了,父母也許會傷心個幾年,很快就會再生一個孩子來替代,而被拐的孩子到了新的家庭,對以往的父母的記憶也會忘卻,甚至新家庭的環境還比舊家庭好,我并不認為這些孩子有什么可憐的,也完全不覺得他們的家人會有其它損失。你們被害是因為太固執、太聰明了,誰讓你們要反抗,要逃呢,乖乖地在新家里享福不好嗎?”</p><p class="ql-block">真菰和其他的孩子再也沒有說話,只是用目光冷漠地盯著他,就像在看一條惡心的渺小的蟲子。對視許久,他把頭轉向別處,只想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p><p class="ql-block">(十一)</p><p class="ql-block">此時,天空不再像之前一樣黑暗,而是慢慢褪去了深色,一點一點變淡,遠處閃爍著一顆金色的小點,為魚肚色的天染上一絲一縷的色彩。雨停了,地面上充斥著天空的氣息,血的氣味也在無形中散去了不少。</p><p class="ql-block">天就要亮了啊。他艱難地站起來,努力奔向那縷金光。快呀,只要天亮了就不會有事了,只要天亮他就贏了,就能回去了。他想活著,非常渴望能活下去。身后的孩子并沒有阻止他。他踉踉蹌蹌地向前奔去。</p><p class="ql-block">太陽逐漸升高了,占據了整個天空。一股熱浪滾滾而來,太陽的光,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炙熱了。他扭頭看看那些孩童,他們同樣也站在陽光下,但他們好像并沒有感受到熱浪。</p> <p class="ql-block">陽光越來越燙了。糟了,他發現自己的身上好像著火了,強烈的壓迫感占據了這里。火舌拼命地舔吻著他的身體,衣服一下子就被燒沒了,嬌嫩的皮膚也被火燒到了。他拼命地掙扎,痛苦地咒罵著,但無濟于事,他還是在火光中逐漸化為灰燼。</p><p class="ql-block">在完全失去意識前,他看見火光中倒映著真菰的模樣,在她身后站著的,是同樣被他害死的十二個孩童。十三個孩子,每一個都用仇恨和憐憫的目光看著他。真菰嘆了口氣:“他可能不知道,他早已不再是人類了,他就應該找一個沒有太陽的地方躲起來,不能暴露在陽光下……”</p><p class="ql-block">恍惚間,他內心的悲傷與即將逝去的恐怖一同噴涌而出。他為什么要做這種工作,明明按照之前的賺錢方式,他也可以賺到需要的錢。他逐漸成為了他厭惡的模樣,為了區區幾萬塊錢而不擇手段。為了這些金錢,他奉上了自己的一切,丟掉了面子,失去了善良,拋棄了做人的基本道德。他親自為自己套上枷鎖,使自己深陷其中。就是他自己親手為自己斬斷了后路,把自己推向了深淵……</p><p class="ql-block">他在痛苦中得到懺悔,化作塵埃,消散在無盡的業火之中……</p><p class="ql-block">(十二)</p><p class="ql-block">黃夢冷漠地看著川樸,看著儀器上的數據不斷改變,又看著心電圖上的線在經過幾次大起大落后歸于平靜,再也沒有了任何波折。</p><p class="ql-block">她欣慰地笑了。復仇的快感包圍了她,只是淚水在笑的時候噴涌而出。她拿出了一瓶安眠藥,取出了幾十粒白色的藥片,準備和著水服下。</p><p class="ql-block">忽然,一只無形而有力的手拉住了她,這雙手像雨水一樣冰涼,給她一種極其舒服的感覺。她抬起頭,想要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卻什么也看不見。</p><p class="ql-block">她失望地低下頭。這一切大概是幻覺吧,一定又是太累而產生的幻覺。她不經意間望了望玻璃窗,黎明時的晨光正灑在窗上,光中半透明的影子逐漸變得清晰、豐滿。女孩朝黃夢笑了一下,“媽媽,請你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說完,她朝黃夢揮了揮手。</p><p class="ql-block">“嘩啦”白色的藥片灑了一地。黃夢沒坐穩,摔在地上,她顫巍巍地掏出一張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十歲,穿著粉色的連衣裙,長發隨意地散在肩上,頭頂還別著一只花色的蝴蝶結。她沖著鏡頭微笑,笑容被完整地保存了下來。十年過去了,一點也沒變。女孩還是離開時的模樣,而歲月早已把母親摧殘得不成人形,明明只有40歲,卻已是滿頭白發,眼中也沒有了昔日的光彩。</p><p class="ql-block">眼看著光中的女孩即將消失,她伸出瘦如枯枝的手,撕心裂肺地沖著空氣哭喊:“真菰,不要走,不要拋下媽媽……”她想用這種方式讓女孩留下。</p><p class="ql-block">“對不起,媽媽,我必須走了,我已經死了,而你不同,請你必須好好地活著!”真菰的眼中流出些許晶瑩,聲音也染上了哭腔。整整十年了,她真的很想回家,但游樂園中散布著厚重的白霧,讓她迷失了方向,被困在了這里,直到今天才走出來。她也想一直陪在黃夢身邊,但她已經不是人類了。作為自殺而死的冤魂,還會給人類帶來厄運,她只能遠遠地看著媽媽。如果不是媽媽想自殺,她是絕對不會出現在媽媽面前的。盡管不舍,但為了媽媽,她必須離開。她在死前被套上了枷鎖,有一條再也沒有解開過。緊緊捆住她的枷鎖就是她的母親,這是她唯一放不下的。</p><p class="ql-block">天完全亮了,黃夢擦去了淚水,重新站了起來。她知道自己將會面對什么,不過她不會害怕了,她連死都不怕,世上也再也沒有什么可怕的了。</p><p class="ql-block">(十三)</p><p class="ql-block">一晃40年過去了,黃夢虛弱地躺在病床上,走馬燈般回憶著自己的一生,她的女兒給被人販子川樸拐走并害死了,為了報仇她殺了他。幸運的是,因為她之前因悲傷過度導致精神出了問題,還進了精神病院,有了醫院開的證明,警察并沒有讓她坐牢,只是進行了口頭警告。在余下的40年,她頑強地活著,渴望真菰再次出現,但她再也沒有來過。這也是她心中的遺憾。她也給自己套上了枷鎖,一套就是整整一輩子,枷鎖名為——真菰。</p><p class="ql-block">她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她閉上了雙眼,當她再重新再睜開時,她來到了一個新的地方,這里有一望無際的草原和天空,羊群在這里悠閑地生活,這樣的生活才是她真正渴望的,沒有人們之間的勾心斗角,沒有殘酷的生存法則,沒有噪音和灰塵的污染。</p><p class="ql-block">這個時候,一個女孩蹦蹦跳跳地朝她走來。她使勁揉了揉眼睛,確定這不是夢。真菰用手擦去了她的淚水,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哭了,她緊緊抱著真菰,感受著她的溫度。如果可以,她希望時間可以逝去得慢些,再慢些……</p> <p class="ql-block">歡迎喜歡的朋友關注我的訂閱號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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