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我們懷念您!</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今天送您最后一程!</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55, 138, 0); font-size:22px;">今日值得追思!</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我所熟知的吳孟超院士(一)</p><p class="ql-block"> 《初識吳孟超》</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1989年5月31日原上海縣人事局找我談話把我調到中央部屬研究所。年底,經組織安排,中國農業科學院指定我擔任臨時聯絡人員,為農業部一位老同志來滬就醫做后勤服務工作。</p><p class="ql-block"> 這位老同志是位老革命,江西永新縣人,說話有比較濃的江西口音,當時他確診肝癌且已經是中晚期,經有關方面協調專程到上海請第二軍醫大學肝膽外科專家吳孟超大夫治療。來滬期間我負責接待并送到二軍大長海醫院,因此認識了吳孟超大夫。據我所知當時還有好幾位北京來的老首長專程來滬請吳孟超大夫治療。</p><p class="ql-block"> 當年我34歲,需要一天隔一天在完成本職工作后從石龍路(現在的南站)騎自行車到江灣五角場還要下去三站路的二軍大長海醫院,安排照顧老同志。那時候的條件有限,必經外灘外白渡橋才能到達,老同志二年多里先后三次來滬治療,我經歷了酷暑和嚴冬,每條褲子大腿內側都有補丁!有次大熱天,由于汗水浸濕,裂開了褲腳管,還好我從小經常住城皇廟福佑街爺爺家,那里的小弄堂都熟悉,故及時找到了裁縫鋪修補一下。</p><p class="ql-block"> 當時那位老同志在滬就醫的很多事情都由我安排,因此與他和他家里的孩子們成為了好朋友。他們一家對吳老贊不絕口,不僅是治療上嚴謹認真水平高超,更是佩服他的醫德人品。我自己也親眼看到,每次查房吳老都會和病人聊天,問問睡眠、飲食、病人的感覺等等。他還會查看房間里的溫度,夏天開空調他會囑咐把風關小,天氣冷了他會反復搓手,避免手太涼讓病人不舒服,病人解開衣服檢查腹部時他一定會盡量把身體其他部位遮蓋好。當時東方肝膽外科醫院還沒有成立,吳老每天要跑好幾個樓為各地來的病人會診,手術也安排得很滿。那些病人有的看衣著就是農村來的,吳老對他們與對待其他病人一樣不怕麻煩、不辭辛苦,甚至交代他們如何辦住院手續的那些細節,對病人和家屬的體貼讓人感動。</p><p class="ql-block"> 長海醫院我跑過很多次,那時的我即是秘書又是通訊員,一切要向某部機關事務管理局直接匯報和請示,包括醫療費用及生活費用等。吳孟超每次做治療時,一般我都會在場,他會用輕松地話題聊天調節氣氛,治療中他隨時關注病人反應,讓人實實在在地感覺到他的“大師風范,醫者仁心”。</p><p class="ql-block"> 從那時起,我親眼目睹了吳老院士的高超精湛醫術、高尚的醫德,朋友的朋友全國各地找我介紹到吳老院士去就診的病人近三位數!沒有一個送過紅包的!就是每逢佳節,帶上一盆鮮花、以及我單位工會發給我的一袋農科院的大米和一箱(40個)雞蛋,表示一下心意!我從內心深處敬重他!</p><p class="ql-block"> 吳老呼我小徐、有時候呼我小鬼!</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作者:徐富榮 </p><p class="ql-block">(本文已經家屬審稿.由于本人文字表述水平有限,只能寫出真相,告訴微信朋友圈里的朋友們)</p> <p class="ql-block"> 我所熟知的吳孟超院士(二)</p><p class="ql-block"> 《被誤診的親舅》</p><p class="ql-block"> 九十年代初,在嘉定鄉下唯一的親舅被檢查出患了不治之癥,大哥哥接他來莘莊,算是找一個好醫院吧,因為全身發黃,就被告知是肝癌晚期!</p><p class="ql-block"> 那時,莘莊到北新涇“遙遠”,一個星期才回家,是我媽告訴了我舅的病情。我就馬上想辦法打長途電話到舅舅家的所在大隊,是大隊會計接的電話,讓她轉告我舅,讓舅舅坐長途汽車至綠楊橋,我騎自行車在車站等,直奔遠在五角場的長海醫院。</p><p class="ql-block"> 那個時候,馬路“寬敞”、人也少、車輛更少,也沒有不允許自行車帶人限制!長海醫院是軍隊醫玩病人更加少,當天就掛上了吳孟超醫生的號,再次通過拍片、B超后,吳老仔細問診也了解到了我舅年輕時得過血吸蟲病,告訴我們并不是什么肝癌!而是膽汁外溢后造成全身發黃,讓我舅回家去看中醫服中藥即可,并每天服一杯紅糖水、可以起到護肝保肝作用,注意保證充分休息,不要干重活!</p><p class="ql-block"> 自從那時起,舅舅家里紅糖不斷,舅媽是個賢妻良母,每當我們去探望外婆時,也會幫我們沖上一杯熱氣騰騰的紅糖水。</p><p class="ql-block"> 從此,舅舅對吳老五體投地、贊不絕口!并對我說:嘉定、莘莊的醫生都不來是,要嚇死人的!</p><p class="ql-block"> 2018年10月,舅舅因患心臟疾病而逝世,享年92歲。</p><p class="ql-block"> 作者:徐富榮 </p><p class="ql-block">(本人文字表達水平有限,只能寫出真相告知世人,字字句句真實!)</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我所熟知的吳孟超院士(三)</p><p class="ql-block"> 《天大的笑話》</p><p class="ql-block"> 這段視頻是我好友錢老弟的父親,今年已經88歲高齡了!</p><p class="ql-block"> 1998年底,因我援藏回滬休假,得知錢老弟父親在莘X人民醫院診斷肝癌晚期,告訴家屬能吃買點給他吃吃,能活三、四個月最多了,老弟母親嚇得一個月瘦了近二十斤!到現在沒胖起來!</p><p class="ql-block"> 記得那天我陪錢老弟及他父母四個人打的從莘莊急趕東方膽肝醫院,由于事先沒有聯系、更掛不上號,特例找到了吳老的秘書,等待吳老從手術室出來后,他仔細看了帶去的片子、B超及各種化驗單,還穿著手術服就親自為病人復查了彩超,斬釘截鐵告訴我們:病人不是肝癌,因為年輕時得過血吸蟲病,膽汁外溢造成全身發黃,回家找個就近的醫院去看一下中醫、服中藥調理就可以了!</p><p class="ql-block"> 嗣后,老弟父親去漕河涇的八五醫院住院近二個多月,就服中藥恢復了正常!時止今天老二口幸福快樂生活著!子孫滿堂!</p><p class="ql-block"> 實際上此次吳老的診斷,連個號都沒有掛,一分錢沒有化!社會上有流言蜚語說吳老不收紅包不看病純屬造謠中傷!</p><p class="ql-block"> 作者:徐富榮 </p><p class="ql-block">(本文已經家屬審稿.本人文字表達水平有限,只能寫出真相告知世人,字字句句真實!)</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由吳老診斷現己90歲的</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健在者及家人永遠懷念您!</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我所熟知的吳孟超院士(四)</p><p class="ql-block"> 《遇上好醫生》</p><p class="ql-block"> 這段視頻是2020.1.24除夕傍晚由老人兒子親手拍攝,老人家今年已經79歲!他兒子是我單位的同事。</p><p class="ql-block"> 2005年,老人家被診斷患了不治之癥后,就催促兒子完婚,我去參加婚禮席上,老人夫妻倆敬酒之時向我道出了實情,</p><p class="ql-block">我就主動推薦去讓吳孟超哪里再次確診!</p><p class="ql-block"> 吳老經過仔細檢查后,告訴本人及家屬是肝膽疾病需要手術治療,但并非不治之癥,了解到病人就住瑞金醫院附近,為了手術后照料方便,吳老建議去瑞金醫院手術,還親自書寫了推薦給手術醫生的條孑!</p><p class="ql-block"> 老人家2005年手術后恢復了健康,委托兒子買了高級禮物要求我轉送給吳老,因為我知道吳老從來不收病人的紅包和禮品,所以被我婉言拒絕了!吳老是我的最好榜樣,推薦讓吳老診療是我應該做的!</p><p class="ql-block"> 現在,老人家兒子早已給他增添了孫子,孫子已在重點中學初二年級,老人家頭腦清醒且是個炒股高手!</p><p class="ql-block"> 祝福老人家長命百歲!</p><p class="ql-block"> 作者:徐富榮 </p><p class="ql-block">(本文已經家屬審稿.由于本人文字表述水平有限,只能寫出真相,告訴微信朋友圈里的朋友們再也不要道聽途說)</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由吳老診斷己80多歲的</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健在者及家人永遠懷念您!</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 font-size:22px;">1926參加革命加入中國共產黨、1927年參加了南昌起義,解放后新中國第一輪部長的家人及二女兒的追思!</b></p> <p class="ql-block"> 大師的“醫者仁心”</p><p class="ql-block"> ——我所認識的吳孟超</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2021年5月22日,媒體傳出消息,吳孟超院士逝世。5月26日吳老遺體告別儀式在上海舉行。我托朋友送上了花籃和挽聯,晚上看電視中播出吳老生前的畫面……,許多往事涌上心頭,忍不住找出十年前的一篇文章,說說我所認識的吳孟超。 </p><p class="ql-block">一、初識大師——一句話溫暖人心最初知道吳孟超的名字是從一部電影上,那是上個世紀60年代拍攝的一部紀錄片——《向肝膽外科進軍》,講述的是第二軍醫大學的專家們怎樣探索肝膽外科的禁區,怎樣率先根據中國人的解剖特點劃分出肝臟分區,怎樣通過無數次實驗做成第一個全面反映肝臟內血管和膽管系統關系的解剖模型……,在這個專家團隊中,領軍的專家是當時年齡不大、有著海外歸僑身份的吳孟超教授。真的有機會和吳教授打交道,是在上個世紀80~90年代。1989年春天,父親住院的主管醫生約我們家屬談話,她用一種非常冷靜的語調告訴我:“已經確診你父親是肝癌,生命最長半年,最短兩周,想吃什么、喝什么盡量滿足,只要不把氣功師請到病房來發功,做什么都可以。”這就是一個死亡判決,姐姐還沒有聽完就已經泣不成聲,我無語……從醫院出來,在淅淅瀝瀝的春雨中我的心都涼透了。主管醫生的話在我耳邊回響,我不甘心卻又無奈。突然,一個名字跳入腦海——吳孟超,在雨夜中我好像看到了一絲光亮,就像要沉溺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我不顧一切地跑到一個在機關工作的朋友家,讓他幫我查第二軍醫大學的電話、查吳孟超教授家的電話。經過半個多小時的努力,我緊張地撥通了吳教授家的電話,接電話的碰巧是他本人,我說:“我是北京,我是一個病人的家屬,您不認識我,但是我有事求您……”;電話的那一端傳來略帶福建口音、但非常清晰的聲音:“不認識沒關系,你家有病人我們就算認識了,你先說一下病人的情況……”,聽到這句話,一股暖流從心底涌出,連被雨水打濕的衣服和頭發都不覺得涼了,我一口氣將所有檢查結果和診斷告訴了吳教授,他聽過后略加思索后告訴我:“下周我要去北京開會,你到我駐地來找我,我要看看病人情況和片子,然后再做決定。”我記下了教授來京的時間和地址,在電話里一遍又一遍地感謝吳教授,他笑著說:“別著急,我們下周見,我等你來。”從朋友家出來,雨還在下,但是我已經不覺得冷了,腳下也有勁了,在回家的路上,我不斷地在想,這就是大師,能夠一句話給人以希望,一句話溫暖人心。</p><p class="ql-block">二、領教大師——細節中的體貼、嚴謹與盡責按照吳教授留下的地址,我們按時赴約,到了他住的招待所,才知道找他的不止我們,他的房間門口竟然在排隊,知道他來北京的消息,人們紛紛帶著病歷、片子來求醫。走近房門,看到門上貼著一張便簽紙,上面寫到“來訪同志,抱歉我臨時有事外出,大約一小時回來,請你等我。”看到紙條心里很感動——教授很細致,也很體貼人。等待期間我翻著有關資料并與其他等吳教授會診的人們交談,才知道吳教授當時是第二軍醫大學副校長,中國科學院學部委員(當時還不叫院士)等等一大堆各種頭銜,但是無論怎樣忙,每年都要做上百臺手術,一直堅持出門診,每次出差都會有各種身份的病人找上門來,既有像我這樣的素不相識者,也有多年的老病友,還包括一些醫院約請的會診,他都會抓緊時間滿足大家的要求。聽到和看到的這些使我對吳教授的認識不斷加深,不論職位多高、聲望多高,能夠始終堅持做到病人第一,教授的良醫本色實在令人敬佩。隨著一行人出現在招待所走廊,我知道大概是吳教授回來了。我剛站起來,就聽到那個電話里聽過的聲音在問:“哪位是小左?”我吃驚的同時立即回答:“我是。”教授笑著對我說:“抱歉我剛去醫院有個會診,讓你久等了。”然后又笑著對走廊里的人們說:“抱歉讓大家等候了,我盡量抓緊時間。”我隨教授走進房間,他立刻把我手中的病歷、片子接過去認真看起來,邊看邊向我提問,最后告訴我:“你不要著急,肝癌的診斷是確定的,但是病情不是不可以控制,采用什么樣的治療措施還要看你父親的身體情況。如果時間允許,我要到醫院去親自為你父親做個查體,實在沒時間咱們就晚上去。”聽到這些,我感動的說不出話來,一個勁點頭;看到教授已經不年輕且略顯疲憊的身影,看到走廊里那些還在等候的人,想到他剛下飛機就如此忙碌,實在不忍心再打擾他,我致謝后匆匆離去。后來我得知,吳教授這次是來參加中國科學院學部會議。他利用會議間隙到醫院為我父親檢查了身體,在征求我父親和我們家人的意見后確定到上海長海醫院治療,走之前還詳細交代了怎樣與醫院聯系、怎樣辦住院手續……,我一邊記錄一遍感嘆,教授不僅治學嚴謹,為病人不怕麻煩、不辭辛苦,而且交代的所有細節,都體現出對病人和家屬的體貼。這一切那么自然地融合在教授的一言一行之中,這已經超出了一個學術專家的層次,讓人感受到更多的是溫暖的人格魅力,是在點滴中呈現出的高尚品德,是一個大寫的人字。</p><p class="ql-block">三、追隨大師——榜樣的力量從初識吳老到現在,20多年過去了,我對吳老的了解越來越多,那一份敬重也越來越深。知道他年事已高卻依舊繁忙,一直堅持在手術臺上實踐著“人民軍醫要把挽救病人生命作為終身追求”的理念,被軍委授予“模范醫學專家”榮譽稱號;知道他愛惜人才甘做人梯,培養和帶領的優秀專家團隊越來越壯大、越來越出色;知道他把我國肝臟外科事業提高到世界領先水平,獲得國家最高科學技術獎勵;知道最近國際有關組織將一顆小行星命名為“吳孟超星”。在吳孟超事跡報告會上,再次聽到吳老那熟悉的聲音,那聲音穿越時空讓我想起了那個初春雨夜里的一絲溫暖,那些處處為病人著想的點點滴滴,那種不斷挑戰醫學禁區的膽識和氣魄,那種做人做事的高遠境界……。在我心目中,吳老是一個慈祥的長者,一個值得尊敬的學術大師,一個永遠朝氣蓬勃的開拓者,一個我永遠的榜樣! </p><p class="ql-block"> 作者:西江月</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現場精心設計了一枚</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編號17606號的小行星模型</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它就是被國際天文組織</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永久命名的“吳孟超星”</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吳老雖然永遠離開了</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但當我們仰望星空</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在浩瀚無邊的星河中</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17606號小行星永遠熠熠生輝</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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