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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街的后生們》

小坡農人

<p class="ql-block">《編者的話》</p><p class="ql-block">我被楊成斌局長的文章所吸引,也為莊河老街而心動,又考慮文章發表在《天南地北莊河人》,此書不是誰都能看得到的,故利用美篇的形式也便于手機傳播……</p><p class="ql-block">今晨,李守耐先生轉來作者“《涅 槃 重 生 的 期 盼》</p><p class="ql-block">一一莊河 老街改造的幾點想法”。考慮再三,還是加在原文的后面好,前后有連貫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小坡農人2022.8.30</p> 老 街 的 后 生 們<br><br> 一一一張老照片引起的回憶<br><br>  楊 成 斌<br><br> 上<br><br>這是一張微微泛黃的黑白照片,照片的右上角題有“好不容易68.2.1”的字樣。<br><br>  我反復端詳照片上的每一個人,心里呼喚著他們的名字,回憶起當年拍攝這張照片前后的一些故事,唏噓不已,感觸非常。<br><br><br> 1968年2月1日是農歷戊申年正月初三,億萬百姓最期盼也是最喜慶熱鬧的春節假期。一大早,我們就按年前的約定聚集在一起,挨門逐戶地給各位家長拜年問好后,從下街閑逛到上街,由于文化大革命的破舊立新,歷來不可或缺的沿街拜年的高蹺隊跑旱船不見了,曾經擁擠不堪人山人海看熱鬧的場面沒有了。 比起往年,六八年春節實在有些冷清。只有各家各戶門前張貼的大紅對聯、福字和大年三十晚上燃放鞭炮后滿地五顏六色的紙屑(莊河地區大年三十晚上有燒紙錢放鞭炮的習俗)提醒你,這已經是戊申猴年了。大家一邊鑒賞議論各家春聯的書法水平(當時春聯一律手寫,所以良莠不齊,差異很大),一邊說說笑笑海闊天空侃大山,走到新華書店對面的東方紅照相舘門前,有人提議拍一張合影以紀念難得的家鄉重逢。 拍完照片后要題字時大家犯難了,當“故鄉重逢”“文革紀念"因為流于俗套而被否決后,“為了忘卻的紀念"這幾個字獲得一致通過,可是照相的師傅不干了。因為當年階級斗爭這張弦崩得忒緊,照片上的題字也有政治,尤其是正處如火如荼的文化大革命初期,所以被重點監管。開始,我們把這句話的出處和原創者魯迅先生抬出來做擋箭牌,什么中國現代文學巨匠啊,文化革命先驅啊,偉大領袖毛主席稱魯迅先生是新文化革命旗手啊等等,但師傅絲毫不為所動。他未必懂得我們的寓意,但在以階級斗爭為綱的年代,寧左勿右永遠是萬無一失的正確選擇,一旦由于工作出現失誤和政治問題沾上邊,那可是會影響你一輩子的大事。<br><br><br> 無奈之下我們只好另擇題字,經過反復比較斟酌,“好不容易”四個字言簡意賅內涵豐富被選中。開始,照相師傅也不同意,說我們話里有話,捉摸不透,不能通過。面對師傅的執著,我們只能輪流地說服他:我們打小一起長大,如今異地求學,五湖四海,久別重逢,實屬不易;春節后還要回到學校跟毛主席他老人家繼續干革命,并信誓旦旦地保證沒有任何負面含義,一旦出問題我們負全部責任…… 大家七嘴八舌軟泡窮磨到囗干舌燥甚至準備放棄時師傅松口了,臨了還叮囑我們如果出事可不能把責任推給他。大家滿意地走出照相館大門,會心竊笑。覺得“好不容易"這四個字比原來更準確貼切,更符合當時的心境和感受,無疑是最佳選擇。 照片中的人都是出生或長期生活在四五十年代中期的莊河老街,屬相非猴即雞,年齡相差不過一歲,小學畢業后都在老下街南頭的莊河一中讀書。我們既是一起滾鐵環玩紙牌騎馬打仗甩泥巴,夏天下河洗澡釣魚摸蟹,冬天坐爬犁堆雪人打雪仗的發小;又是經歷過五八年大躍進和三年大饑荒同窗苦讀的摯交學友。學有所成立業成家后才陸續離開養育我們的老街,所以稱我們是老街走出去的后生恰如其分,毫不為過。 一九六一年初中畢業后照片中除了筆者和劉顯斌考入旅大水產學校外,其他人均入讀莊河高中,六四年分別考入不同大學,入校學習不到兩年,一場史無前例的文化大革命開始了。初始,大家戴上紅衛兵袖標,為自己能緊跟偉大領袖毛主席干革命而激情萬丈,自豪感滿滿。 <br>  文革進入奪權階段時,出現了勢不兩立的造反派和保皇派。兩派之間的斗爭由開始的大字報大辯論大喇叭為主要形式的"文攻”逐漸發展到各自占樓為王,構筑工事,槍炮對話的"武衛”了,甚至表示誓死跟偉大領袖重上井崗山……<br><br>  武衛不斷升級,變成武斗,各地都有紅衛兵和無辜百姓死于槍炮流彈的傳言。鮮血和生命讓人們對“緊跟”“照辦”開始猶豫仿徨和反思,一些家長對子女的安危也表示出擔心,在這種大環境下,許多大學生陸續離校返鄉,遠離文革旋渦,回歸故里。<br><br>雖然號稱紅色文革風暴席卷祖國大地每一個角落,蕩滌一切資產階級污泥濁水,但相比之下,地處東北一隅的莊河小鎮畢竟不會出現大城市那樣激進慘烈的場面,這就是為什么會有那么多天之驕子離開各自的紅衛兵組織,回到家鄉並且長居半年之久(67年6月至68年春節后)的主要原因。 發小們聚集在一起,似乎又回到無拘無束的少年時代,盡情享受自然,享受生活,享受友情,心安理得開心快樂的當了一回逍遙派。<br><br>  我們曾騎著自行車長驅六七十里地來到仙人洞自然保護區,做了一次發燒驢友。當年,景區尚未形成,國人也不知道何為旅游休閑,只是聽說保護區景色絕美,每年夏秋季節都有沈陽魯迅美術學院師生來實習寫生,便慕名而去。我們把自行車臨時存放在山下的群眾家中后便拾梯而上登上山頂的般月洞。近看,奇石迭障,峻峰險嶺;遠眺,天高云淡,極目天舒,正應合了當年廣為傳誦的“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那首詩句中的意境。大家為家鄉的如畫美景婀娜風光贊不絕口,陶醉不已。 般月洞曾是香客信徒們頂禮膜拜的所在,慈目善眉的菩薩和威嚴肅立的羅漢一年四季都在享受不滅香火的供奉。如今卻被破四舊的紅衛兵搗毀砸爛,滿目瘡痍,遍地狼藉。同為紅衛兵的我們第一次體會到同類們"破舊立新"革命行動的尷尬結果,甚而厭惡反感了。 我們順著山脊順勢而行,在荊棘叢生崎嶇不平的山路上探索前進,走到山泉淙淙的河邊,就貼著峻峭的陡壁牽手相伴,丈余深的水潭清澈見底,魚躍草動,漣漪蕩漾,如詩如畫。<br><br>  一行人走走看看,歇歇喘喘,大半天過去了,游興盎然,流連忘返,直到臨近傍晚才戀戀不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保護區。雖然我們折騰了一整天,騎車百余里又徒步爬山涉水數十里,但倦意全無,游興未盡,還相約來年一定再來游覽。但終因我們分隔多地又公務纏身,夙愿未了,成為永遠的遺憾。毫不夸張地說當年我們是仙人洞風景區第一撥旅游團隊和探奇的拓路人。 后來,我們又游覽了觀駕山(西大山)、將軍石(矗立海灘上的巨石)、蛤蜊島等近郊景點,上山尋花摘草,下水趕海拾貝,樂不可支,開心無比。<br><br>六七年夏季汛期的洪水格外兇猛,有關部門甚至做出一旦大水漫堤,便炸橋洩洪的應急措施。有一天暴雨剛過,東大河水勢迅速漫延,加上大海潮的助虐,警戒水位居高不下,觀潮看水的人擠滿大壩和橋頭,為汛情焦慮擔憂。而我們七八個紅衛兵出身的弄潮兒,仗著自己那點比“狗刨”水平高不了多少的游泳功底,在眾人質疑勸阻、唆使起哄的聲浪中高聲朗誦偉大領袖的“不管風吹浪打,勝似閑庭信步"的詩句,在東大橋上縱身一躍,跳入湍急的洪流之中,博浪擊水,順流而下。當我們在二三里地外老魚市上岸時,雖然已是氣喘吁吁,精疲力盡了,但心里卻是美滋滋的,一副洋洋得意的派頭。至今我們仍然為當年的行為自豪,感慨年輕時的血氣方剛無畏無懼和戰天斗地舍我其誰的魄力和勇氣。 文化大革命后,幾乎所有國內外優秀文藝作品都被視為資產階級毒草而被查封禁閱,只有幾部樣板戲和幾首革命歌曲充斥我們的眼球和耳膜。面對單調枯燥的精神文化生活,我們這些以毛主席的紅衛兵自居、誓死捍衛無產革命路線、堅決與資產階級思想決裂的革命小將卻暴露出小資的本性,偷偷摸摸地搜集到不少舊書籍舊唱片,然后躲到少有干擾的地方欣賞傳閱名作名歌名曲 對我來說,許多世界文學名著和歌曲都是那時侯涉獵的:如法國巴爾扎克的《高老頭》、印度泰戈爾的《沉船》、蘇聯高爾基的《我的大學》、膾炙人口的外國歌曲《拉茲之歌》、《三套車》和瞎子阿炳的二胡獨奏曲《二泉映月》以及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等等。<br><br>  實話實說,我對音樂的啟蒙和感悟也是從那時候開始的。當然,這首先得益于我的發小鳴晨兄的影響和啟發。 李鳴晨(照片前排左第一人)是一個高顏值的帥哥,1米75左右的個頭,懸鼻亮眸,闊耳方腮,眉清目秀,英俊瀟灑,用現在的話說是一枚不折不扣的小鮮肉。他的父親李天恩是位醫術精湛的老中醫,在下街設恩德生藥店多年,他既是藥店掌柜,又是坐堂醫生兼藥師。上世紀六七十年代莊河地區聞名的中醫師楊永良先生便是他的高徒。<br><br>李鳴晨酷愛音樂,嗓音高亢嘹亮,富有男性的魅力和磁性。他一直想成為一名歌唱家或音樂工作者,所以音樂知識十分豐富。我們兩家同住在一個胡同,在那段時間,由于我們倆興趣愛好相似,幾乎天天粘在一起,形影不離。他不斷向我介紹一些音樂知識和國內外著名歌曲歌唱家。他尤其推崇兩名在校大學生何占豪和陳鋼創作的小提琴協奏曲《梁祝》,經過他微妙微肖的演繹,使我對這首用音樂語言詮釋千古愛情的絕唱有了新的理解和認識,對音樂也產生濃厚興趣。他也和我分享一些文學上的收獲和體會。惺惺相惜,分手后我們書信來往保持了許多年,甚至把自已幼稚的詩作拿來一唱一合,相互溝通,交流心得。 可惜生不逢時,當年音樂院校招生極少,加上他在長春頗有聲望的大哥(吉林醫大教授當地醫學權威)的反對和勸阻,李鳴晨只得忍痛割愛,考入吉林醫大,棄樂從醫。畢業后在通化遼源等地醫院做醫生,是當地著名心血管專家,其學術論文經常見著國家級醫學雜志,多次被評為市級勞模。可惜勞累過度,積勞成疾。病重住院期間,我和劉憲斌兩個人(我們三個人都是從小的玩伴發小)曾遠赴長春市醫院探視。他病故于2015年,享年70歲。對于他的仙逝,我很長時間都難以釋懷,他生前不止一次地向我表述了此生對夢斷音樂的懊悔和缺憾。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照片中另一個故去的是曲長田(照片前排右第一人),他是一名養子,養父是一家企業的負責人,養母溺愛有加,視為掌上明珠。</p><p class="ql-block"> 曲長田高考后被吉林大學錄取,但要赴校報到時,養母難舍難離哭泣不止,甚至昏厥過去,到醫院搶救后方脫離危險。曲長田錯過入學報到時間,無奈之下只好放棄了學業。他為人憨厚老實,寡言少語,后來在莊河商業局下屬的水產冷庫當一名冷庫工人。下崗后,抑郁寡歡,悔心失意,后溺水而亡于東大河,令人痛心遺憾。</p><p class="ql-block"> 當年我們這些人雖然頑皮好動,但個個聰明善學,成績都很好,是鄰里大叔大媽嘴里的別人家孩子。每逢寒暑假,當大家結伴在街頭大搖大擺地遛彎時,佩戴在胸前那枚白地紅字的校徽都會吸引許多少男靚女羨慕欽佩的目光,那個時代的大學生可是不太多見的。</p><p class="ql-block"> 參加工作后我們都繼承了莊河人的秉性:誠信敬業,踏實肯干,任勞任怨,在各自的崗位上做出了自己的貢獻,所以我們無愧于“老街的后生”這個稱呼。</p><p class="ql-block"> 單書文(照片后排右第三人),下街老魚市宏升園飯館老板單瑞坤的長子。吉林工業大學畢業后被分配到鞍山紅旗拖拉機廠研究所從事設計工作,參與紅旗系列推土機傳動系統的研制設計工作,曾主持了紅旗150馬力濕地寬履帶推土機的設計和試制工作,是高級工程師。1983年曾帶隊在莊河石山鄉灘涂上進行了5個多月的濕地推土機作業試驗,取得豐碩成果。為家鄉灘涂養殖做出了貢獻,受到當年縣鄉領導的肯定和贊賞。后調入山東青島市電度表廠任廠長助理、物資銷售公司經理等職。</p> <p class="ql-block">李洪盛(照片前排左第二人)家住南大坡旁邊,父親解放前經營雜貨鋪,五六年公私合營后任私方經理。李洪盛畢業於沈陽航空航天學校,畢業時被分配至長春一家軍工企業,后擔任近萬人軍工?的中層領導干部。他性格開朗,快人快語,是我小學和初中的同班同學,人緣很好。</p><p class="ql-block"> 劉顯斌(照片后排左第一人),父親原籍河南,解放前來到莊河經營中藥鋪,是一名很有經驗的中藥師。劉顯斌初中畢業后的經歷和筆者有些類似,因家中兄弟姊妹多,生活拮據而考入旅大水產學校輪機專業,(入校免學雜費並享有助學金,畢業后直接分配工作,可以減輕父母的經濟負擔)。我們倆是同班同學,畢業后又同時被分配到水產公司做輪機員,因為暈船不能適應海上作業,辭職回鄉。后來他去了莊河繅絲廠(旅大市屬企業),我進了莊河織綢?(莊河縣屬企業)。劉顯斌處事穩重,人際關系融洽,上進心強,曾任繅絲廠(莊河縣唯一超千人的市屬大廠)保衛科長、工會主席等職,后調入莊河鎮政府,先后任司法所長、街道書記至退休。</p><p class="ql-block"> 萬永安(照片前排右第二人)、楊道山(照片后排第二人)、張書勤(照片后排第四人)在各自大學畢業后被分配在所在地區企業工作,后來因為父母年邁需人照料(獨生子)陸續調回莊河在政府有關部門工作,成為單位的領導和骨干。</p><p class="ql-block"> 唯一遺憾的是于繼仁(照片前排中間)自六八年分手后再無聯系,多方查找無果。據說畢業后分配至丹東市某企業工作,處境不錯。</p><p class="ql-block"> 如今,我們這些人早已垮過古稀之年的行列即將步入耄耋之年,怡然自得地享受子孫繞膝的天倫之樂,但只有于連第兄除外。</p> <p class="ql-block">于連第(照片后排右一)家住南大坡上原莊河評劇團旁邊,父親是一個手藝出眾的裁縫,解放后在莊河被服廠做機械修理工。</p><p class="ql-block"> 于連第西安冶金建筑學院(現西安建筑科技大學)畢業后被分配到鞍山鋼鐵公司燃氣?。他精于設計,善于創新,是鞍鋼教授級高級工程師、專家,先后有多項發明獲得國家專利,是鞍山市十大科技標兵,享有國務院津貼的高科技專家,遼寧省政協委員。</p><p class="ql-block"> 老驥伏櫪,志在千里。2004年于連第退休后創辦鞍山宏源科技有限公司,他發明的《高靈敏度排水過壓保護器》獲鞍山市、遼寧省發明專利一等獎和國家專利優秀獎,宏源科技公司也被評為國家級知識產權優勢企業。產品暢銷國內外,效益豐厚。</p><p class="ql-block"> 初心不改,追夢不止。年近八旬的于連第先生繼續帶領他的團隊一步一個腳印地攀登企業的更高峰。</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半個多世紀過去了,既有坎坷反復驚濤駭浪,又有陽光明媚鳥語花香,一路走來,雨雪風霜,似乎很漫長;我們從埋頭苦讀的學子到競競業業的實干家,今天晚霞垂暮頤養天年,五十三載,彈指一揮間,其實很短暫。</p><p class="ql-block"> 在寫完上述回憶文章后,我在清理自己收藏多年的書信時,竟發現幾封鳴辰兄幾十年(第一封信是1965年3月13日)前給我的來信,看到他那熟悉雋秀的筆跡和坦誠爽快的文字讓我禁不住潸然淚下,靜默良久,最后決定用十三年前他送給我的一首打油詩(稍有刪節)作為這篇文章上半部分的結束語,雖然略顯粗糙但也為以上文字提供了很好的註解和補充。</p><p class="ql-block"> 為好不容易相聚四十周年而作</p><p class="ql-block"> 二零零八年春節初二</p><p class="ql-block"> 李 鳴 辰</p><p class="ql-block">悠悠四十載,魂牽夢故鄉。</p><p class="ql-block">歷歷往事多,今生不能忘。</p><p class="ql-block">文革大串聯,母親盼兒郎。</p><p class="ql-block">唯恐有意外,禱告又燒香。</p><p class="ql-block">武斗四處起,諸君離戰場。</p><p class="ql-block">家鄉共聚首,心潮如逐浪。</p><p class="ql-block">會當西大山,黃海盡瞭望。</p><p class="ql-block">飛車仙人洞,北國好風光。</p><p class="ql-block">赤松沖云天,鮮花撲鼻香。</p><p class="ql-block">山村小河邊,泉水叮咚響。</p><p class="ql-block">乘船打拉腰,入海博擊浪。</p><p class="ql-block">輕舟煮海味,沙灘曬太陽。</p><p class="ql-block">在“山楂樹”下(註1),在”三套車”上(註2)。</p><p class="ql-block">銀色的月光,“深深的海洋”(註3)。</p><p class="ql-block">莊河橋頭邊,歌聲在蕩漾。</p><p class="ql-block">讀中外名著,聽世界交響。</p><p class="ql-block">泰戈爾”沉船”,掩卷費思量。</p><p class="ql-block">“梁祝”琴聲起,兩眼淚汪汪。</p><p class="ql-block">為忘卻紀念,留影在故鄉。</p><p class="ql-block">題”好不容易”,銘記在心上。</p><p class="ql-block">人生不相見,動如參與商。</p><p class="ql-block">天涯與海角,游子在漂蕩。</p><p class="ql-block">思君登高處,遙祝永健康。</p><p class="ql-block">但愿人長久,來日訴衷腸。</p><p class="ql-block"> 註1指蘇聯歌曲:“山楂樹”</p><p class="ql-block"> 註2指俄羅斯民歌:“三套車”</p><p class="ql-block"> 註3指南斯拉夫民歌:“深深的海洋”</p><p class="ql-block"> </p> 老街的后生們<br><br> 下<br><br>  據史料記載,莊河老街至今已經有一百多年歷史。我們這茬人稱之為老街的是指老下街和老上街這兩條幾乎平行的南北走向街道及附近區域。老下街自南頭的罐頭廠,途經老一中、河南大院、老魚市、大姑娘床子、軍屬大院、回族飯店和沿街諸多店鋪一直向北到范家大院旁邊的東大橋頭;老上街是原水產大庫始,途經原煤炭公司丶東風小學丶老公安局丶評劇團丶郵電局、縣政府、新華書店、小電影院、實驗小學、老澡堂、一直向北至老客運站。中間有南大坡和北大坡把上下兩條老街聯在一起,恰如一個井字。四五十年代前后,莊河城區最繁華位置當屬井字形的口內,即南北大坡之間和上下兩條老街之間的區域。下街以商貿店鋪餐飲作坊為主,上街則是政府官衙和文化教育部門偏多。 鼎盛時期,莊河老街菌集了六七十家商號和作坊,涵蓋了百姓日常生活不可或缺的行業和門類,集中在餐飲、商鋪(布匹鞋帽和日雜品銷售)、食品加工,木器制作,診所藥店,工藝品維修加工等。解放后莊河第一批公有制企業如印刷?、被服廠、棉織廠,紙箱廠和中醫院也創辦于老街。<br><br>  老街是莊河的發祥地。百年以來,老街人杰地靈,人丁興旺,才俊倍出。一撥一撥一茬一茬從老街涌現出來的人流中,既有商界大佬經營高手 ,又有醫學翹楚名醫藥師,以及軍政官員文教名流,五行八作的能工巧匠等等。 莊河是聞名全國的中醫之鄉,當年許多名醫大家都是從老街走出去的,記得最清楚是一九五六年前后,一批老中醫在老下街中段組織成立了莊河中醫院,姜輔忱等中醫名家都是坐診看病的主力醫生。當年我是四五年級小學生,家住對面胡同里,耳聞目睹了許多逸事趣聞,印象頗深。 這些中醫高手不僅醫術精湛,各有專長,其風度氣質也脫俗不凡:有的仙風道骨健談風趣,有的龍飛鳳舞擅長書畫,有的平日少言寡語卻沉醉于賦詩賞文之中。其中有一個年近六旬的長者讓我印象最深,他鶴發童顏長須飄逸,張口子乎者也,頗與魯迅筆下孔乙己有幾分相像。他姓楊,叫什么名子記不得了,只知道背后大人孩子都叫他楊大吹。至于為何有此綽號,已無從所知,但讓我記憶猶新至今難忘的是此人有一書畫絕技。只要哪天(一般是下午)病人不多,時間充裕,雅興驟起,便叫上一幫看熱鬧的小家伙攤紙研墨,一切就緒妥當,他平心靜氣一兩分鐘后,突然伸出舌頭朝研好墨汁的硯臺上使勁一舔,接著迅速哈下腰在攤開的宣紙上面不斷攪動黑糊糊的舌頭,不一會兒,一只引頸報曉的雄雞或一幅疏密有致山水相間的風景畫躍然紙上。再用余下的墨汁增色補缺,題字署名后便大功告成,引來圍觀眾人一片叫好聲。 <br>  多年以來,我一直不知道此種書畫形式的具體名稱,也曾懷疑其畫風流派在中國繪畫史上的位置。直到互聯網出現后,通過電腦才查詢出這是舌畫,以舌代筆,技法別致,效果獨特,是傳統繪畫形式之一,可以堂而皇之地在中國書畫殿堂上占有一席之地。可惜我當時年少稚嫩,沒有索取楊老前輩墨寶的資格,遺憾至今。 相比中醫,當年莊河的西醫是弱項,但弱中自有強手在。解放初期,醫術精湛,聞名遐邇的西醫大夫是家住北大坡下東大河邊上的劉振章大夫(外號劉大包),他出生於1902年,高中畢業后考入奉天醫科大學,后因家境貧寒,無力支付高昂學費而轉學奉天同善醫科專門學校(免費),在校期間學習成績優異,精通英日德等多國語言。畢業后,先后在沈陽紅十字醫院、岫巖公立醫院(院長)任職。1945年回莊河后在北大坡下開了一家私立復光醫院,1950年應邀在剛成立不久的莊河縣公立醫院任內科主任,是新中國成立后莊河地區第一批西醫骨干和技術權威。五十年代的醫療機構還沒有現在這些讓人眼花繚亂的檢測儀器和手段,他就憑著聽診器和簡單的叩診動作就可以診斷出病灶所在,並提出準確的治療方案。據說經他治愈挽救的病人難以計數,所以人們稱他的聽診器是掛在脖子上的X光。至今還有不少老人佩服和稱贊"劉大包"大夫的醫德和技術。 他醫道善行,無論貧富貴賤,一視同仁,對生活確有困難患者的診療費從不計較,酌情減免。他生性耿直,說話直來直去,不會阿諛奉承,因此得罪當年的權貴,被打擊報復,錯劃為右派,降職降薪,子女的求學就業都受到株連和影響,文革后被糾偏改正,恢復名譽。繁重工作和政治壓力使劉振章大夫積郁成疾,病逝于1966年,享年62歲。 住在下街東大橋頭附近的張富生和白富雙兩家可以稱之老街上的書香門第教育世家。<br><br>張富生先生祖籍山西省清徐縣人,其父張繡武當年是莊河第一樓一一中華樓的出資人之一和總經理。<br><br>  中華樓成立于1923年,地處北大坡下的一棟二層樓,連同周邊的附加房屋,經營面積達數百平方米,是集餐飲娛樂為一體的綜合性服務實體。中華樓不惜重金從山東聘用名廚掌灶,煎炒烹炸蒸涮燉燴,一應俱全,既承辦大型酒席,又經營應時小吃。同時引進較為先進的企業管理模式:以股東會議為決策機構下的大掌柜(即總經理)負責制,下設二掌柜(副經理)和內柜(會計),基本具備了現代企業管理模式。 在張秀武等人的精心管理運籌下,中華樓以高超的烹飪技術和熱情的服務態度贏得四方賓客的交口贊譽,揚名遼東地區。據說在最紅火時期,出入中華樓的人非官即富,成為名流賢士達官貴人社交聚餐必去的不二選擇。 張富生出生于1909年,后隨父遷入莊河,1931年高中畢業后先后在莊河青堆子、南大院、平山、小孤山等小學任教師和校長,解放后又在莊河一中和瓦房店師范學校等地任教。<br><br>張富生有一女四子,良好的家庭文化氛圍和祖輩傳承下來的學習風氣使張家幾代人都受到很好的教育。其子女晚輩參加工作后都有所建樹和造詣:長子張啟勝曾任遼寧省委宣傳部副部長;次子張啟賢畢生教書育人,任丹東市中學校長多年;三子張啟德一直做行政管理工作,退休前是鞍山市某設計院黨辦主任;四子張啟敏曾任莊河市常務副市長、長海縣委書記、大連高新園區黨工委書記等職;長女張英才和女婿才榮身一生從亊教育事業,耕耘數十載,桃李滿天下,是社會和學生都認可的好老師好校長(才榮森曾擔任莊河高中校長多年)。"書香門第多才俊”,張氏家族便是很好的例證。 白富雙原籍小孤山白店人,居住老街半個世紀之久。白富雙初中畢業后就留校任教,由于表現突出,1957年被任命為莊河一中副教導主任,后由副轉正,直到1991年退休。白富雙為人正派,謹言慎行,文化基礎扎實,教學能力突出,任勞任怨地擔任了三十四年教導主任,始終工作在教育第一線。<br><br>  文革結束后,1980年加入中國共產黨,有關領導曾有意提抜使用,但本人以年事已高為由謝絕了。白富雙白富多白富英白富華白富薈白富萃兄妹六人都從事教育事業,成為光榮的人民教師與前輩的影響是密切相關的。白富雙的爺爺白玉昇是晚清的私塾先生,父親白悅春在大鄭、小孤山、青堆子等地任小學校長多年,白富雙的外甥也有多人從事教育事業。<br><br>  白家祖輩四代,教書育人七八十年,甘為園丁,桃李天下,是名符其實的教育世家,在莊河地區也是鳳毛麟角,可敬可贊。白富雙先生現已高壽九十二歲,除聽力有礙外,身體硬朗,記憶力驚人,曾和筆者交流兩三個小時而毫無怠倦,談興未盡。 老街上也不乏手工藝人和能工巧匠。記得離我家不遠有個叫日利祥銀匠鋪,掌柜姓王,得病后手臂不停的顫抖(類似現在的帕金森綜合癥),我們背后都叫他戰戰人(顫抖的意思)。這家店鋪加工出售的金銀首飾做工精細,品種齊全,是女人和嬰幼兒飾品的首要選擇,受到人們的歡迎。 莊河第一個獲得理發師資格證書的是在老魚市后身居住了五十多年的孫明堂師傅,他手藝精湛,緊跟時尚潮流,善于根據不同臉型為顧客設計出適合你年齡的發型。所以每逢年節,他任經理的中街理發店總是排成長隊人滿為患,許多講究的女人寧可多等一兩個小時也要讓孫師傅剪發過節。 被授于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人韓月琴也是從老街走出去的剪紙大家,曾在北京奧運會、上海世博會等重大活動中現場展示其剪紙技藝,並多次出國表演受到中外佳賓的贊賞,韓月琴姊妹多人及晚輩,不少都是剪紙高手,無愧剪紙世家之譽。 當年老街上修理鐘表的耿師傅,照相舘的李世杰師傅和楊木匠等前輩都是我們兒時記憶中的能工巧匠,印象十分深刻。<br><br>  新中國成立后,一大批年輕人接受到更好教育,學業有成之后陸續被分配到全國各地,甚至出國深造並就業于所在國家,有所成就者甚多。謹就筆者能指名道姓直接羅列出來的就有數十上百人之多。而畢業后已喬遷各地,失去聯系的老街子女們何止十倍百倍? 白富多(白富雙弟弟),畢業于吉林大學,由于學習成績優秀能力出眾而被國家級科研單位爭相選用,后在哈爾濱工業大學(簡稱哈工大,國家重點大學)任教授至退休。<br><br>杜長仁(其父在老下街開中藥鋪,人稱杜羅鍋),大連工學院畢業后留校任教,先后擔任學院系主任黨總支書記等職,多次獲先進工作者和市勞模稱號。 楊成國,(上街文化舘后身住)大連工學院造船系畢業,高級工程師,曾任大連造船廠船舶電氣總工程師,多次參與萬噸輪的電氣設計和制作。<br><br>貴立義,(北大坡上曹店旁邊住)1963年考入中國人民大學法律系,后來又在中國社會科學院法學系深造,獲法學碩士。曾任東北財經大學法學教授,大連市政府法律顧問等職。<br><br>王玉良,(上街新華書店對面住)遼寧大學中文系畢業,文字水平較高,任莊河電視大學校長多年,曾是市人大常委。<br><br>這些人都是我們當年正在埋頭苦讀的學弟學妹們仰慕的學霸級兄長。 筆者同齡人也不乏出類拔萃者。<br><br>王宏達,家住東大橋附近,(父親曾經營雜貨商店)是1966年下鄉知青,恢復高考后考入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先后在大連市政府、遼寧省政府任職。<br><br>李金勃,恢復高考后大連工學院第一批學員,曾任莊河縣委組部長、縣委副書記、大連市出版局長等職。<br><br>陳國令,原住老下街中部,父親陳曾開過雜貨鋪。陳國令1968年應征入伍,從戰士開始一步步走上軍隊領導崗位,歷任第十九、三十九集團軍政委、南京軍區政委,上將軍銜,中共十七屆中央委員。 長江后浪推前浪,后來老街的弟弟妹妹們又不斷涌現出來一批新秀。<br><br>  才力(金州區長、大連機場總經理)、周祥山(市衛生局長)、李金濤(市勞動局長)、姜明書(莊河鎮黨委書記)、邢開仁(莊河鐵路局長)、衣秉章(觀駕山鄉黨委副書記)、李明輝(市人民醫院院長衛生局副局長)、田明壯等,都在各自的工作崗位上做出了突出貢獻,他們都是老街走出去的優秀兒女。<br><br>五七年反右斗爭結束后,以階級斗爭為綱的政治氛圍下,家庭出身和社會關系成為年輕人入學入黨和提抜使用時的主要依據。雖然我們身邊有些人素質高悟性好,學習成績優秀,很有發展潛力,但由于政審不過關,上不了大學,有的甚至連初高中的門檻都跨不進去,不僅失去了尊嚴,甚至被逐漸邊緣化,成為被社會遺棄的人。<br><br>十年浩劫結束后,這些人從極左路線壓抑下解放出來,積極要求進步,充分展示出個人潛質和能力,在很短的時間內實現個人前途的逆襲。 曲寶珍,勤奮好學,精通財務,是莊河第一個通過國家統一考試的高級會計師,文革后入黨並被任命為莊河生產資料公司經理,市政協委員。<br><br>劉興方,酷愛文藝,喜愛樂器,能編導會表演,難得的音樂戲劇人材,四人幫被粉碎后入黨,任莊河裝運公司經理。<br><br>劉兆峰,正派穩重,處事謹慎周到,有繪畫天分,文化大革命初期(二十多歲)就取得繪制毛主席畫像的資格。他1985年入黨,后任莊河棉織廠廠長、莊河市場開發公司經理等職。<br><br>李煥然,學習成績突出,聰明有潛質,1985年入黨,任莊河保險公司經理。<br><br>這些人都是在粉碎四人幫之后,特別是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的正確路線全面落實后,才實現了個人命運的歷史性跨越。這不僅是一個群體命運的改變,更是國之命運昌盛的起點。 五十年代初期,老街還有幾個人不能不提,因為當年他們可謂揚名遠近,老少皆知。<br><br>一是老魚市的“王八路",王八路原名叫王德成,1945年第一次解放莊河時,參加八路軍組織成立的縣保安大隊。在敵我雙方拉鋸戰中,參加過幾次戰斗。<br><br>王德成平易近人,經常給小朋友講八路軍打日本鬼子的故事,炫耀他的戰斗經歷,久而久之,王德成打鬼子(其實是八路軍隸屬的保安團和國民黨的保安團之間的戰斗)就傳開了,"王八路”就成了他的代號,王德成的名子反而沒人記得了。<br><br>后來民政部門把王德成安置在東風小學做校工,他很滿意這份工作,把搖鈴敲鐘、開關門窗、清掃校園這些日常瑣事打理得井然有序。"王八路”雖然是保安團一名普通戰士,也沒有立過赫赫戰功,但在平凡的工作崗位上奉獻出一個老八路的心血,值得人們銘記。 當年另一個"人物"是住在老下街北頭的“啞巴團長”,雖然很少有人知道他姓啥名誰,但卻沒人不知道他是一個在抗美援朝戰場上立過戰功的英雄,在一次戰斗中被敵人炮彈震壞耳膜,成了聽不清聲音也不能說話的“啞巴團長”。<br><br>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 多年來,圍繞"啞巴團長”的疑點和蹊蹺一直不絕于耳,引起黨組織的警覺和重視,經過長期調查取證,終于揭穿一個裝聾作啞政治騙子的本來面目。<br><br>  他叫劉天勇,河北保定人,在原籍已有妻室兒女。五十年代初,他利用管理檔案機會,了解到一位叫李恒山的人是受過傷的解放軍團長,便冒名騙取遼東省政府民政廳的介紹信來到當時較為偏僻的莊河縣安家落戶。開始被安置在太平岑隈子村,后來根據本人要求又重新安排到莊河鎮老下街北頭附近,並為他買房置地,甚至配備一輛馬車。他隱瞞已有妻室兒女的事實,又娶妻生子(三子一女)。長期以來,他利用人們崇尚英雄的心理,以傷殘軍官的名義,以“啞巴團長”自居,欺騙組織和群眾,享受超標準的福利待遇,不勞而獲,養尊處優。特別是在“低標準瓜菜代”大饑荒年代,攫取大量糧油食品和其它物資。東窗事發后以政治騙子罪被判刑二十年,出獄后竟因不服判決而多年上訪,都遭到有關部門的嚴詞拒絕,一九九九年因病死亡。一時間成為人們議論的笑料和話柄。 與"啞巴團長”形成顯明對照的是老街五十年代中期迎來一名真正的傳奇英雄一一楊保明。楊保明,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人,1930年出生,1948年3月參加革命,中共黨員,是中國人民志愿軍第39軍115師下屬一名班長。<br><br>  在1952年9月19日無名高地作戰中,他帶領全班戰士擊退敵人一個營兵力的六次進攻,擊斃擊傷敵軍300多人,在陣地上堅持了32個小時,保證了整個戰役的勝利,榮立特等功。<br><br>  抗美援朝戰爭結束后,他所在部隊回國就駐防在莊河觀駕鄉的小王溝營區,后來經人介紹娶下街北頭老裁縫孫奇英的姑娘孫淑芝為妻。老孫家人丁興旺,先后生育七子七女,孫淑芝是家中的大姑娘。老孫頭的大女婿是志愿軍特等功臣的消息不徑而走,人們都以能目睹志愿軍英雄為快。五十年代的中小學生和機關干部都參加過他的英雄事跡報告會,許多七八十歲的老年人至今還記得當年聆聽英雄報告會的場面和感受。 楊保明1963年轉業后以連級軍官身份被安排到黑龍江省鶴崗市交通局任中層干部。1968年文化大革命被對立派暗害身亡,年僅三十九歲,令人惋惜和疼心。落實政策后被追認為烈士,丹東市抗美援朝紀念館志愿軍特等功臣光榮榜上楊保明的名子赫赫在目。<br><br>這三個人是當年老街人飯后茶余的主要話題之一,他們頗有傳奇色彩的人生經歷讓人們經常掛在嘴上,成為街談巷議的主要內容。 老街還有一名前清重臣鰲拜的后裔金福元先生值得一說。金先生的先祖鰲拜是清朝初年政壇上一個重要人物,前半生跟隨皇太極和順治帝南征北戰,屢建奇功。是皇太極心腹重臣,順治帝駕崩后被封為輔助大臣,一時間權傾朝野,名震四方。<br><br>  康熙即位后對其極為忌憚,設計活捉鰲拜后,九族之人,全被誅連。一代開國元勛,功高蓋主,竟落得如此下場,始料未及。所幸鰲拜的孫子"爾墜“僥幸逃脫,幾經輾轉在莊河蓉花山地區定居,為了躲避朝庭的追殺,改姓金。所以蓉花山金家屯這一支金氏家族都是鰲拜后裔,金福元是鰲拜的十二世孫。<br><br>  金福元先生的父親去世較早,母親是一位卓有遠見的女人,不僅靠著紡線織布把兒子拉扯大,還省吃儉用供孩子念完小學。金先生打小就很懂事用功,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前茅,高小畢業后考入新金縣師范學校(四年制)。畢業后被分配做教師,由于工作成績突出,又是正統的科班出身,后被提抜為隈子(塔岺鎮)中心小學校長。1960年,年僅24歲的金福元被組織調入莊河縣人事局,先后任縣委組織部干事、市農機局長、煙草公司總經理等職。六十年來他一直住在當年進城時的普通民居中(北大坡上曹家店旁邊),以金先生的經濟狀況完全可以找個更舒適方便的住處,金的兒子也多次動員父母改善一下生活條件,但都被金福元拒絕了。他的這種選擇是和金氏家族一貫奉行的"認真做事,低調做人”是一脈相承的。 金氏家族歷經十余代百余年的隱姓埋名,遠離京城喧囂,遷居窮山僻壤,過著雞鳴犬吠,晨耕夕歸的農家生活。直到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爾墜”的墓碑和金氏宗譜被發現后,經專家考證確認后方揭開身世之迷,公諸于世。而金福元先生是金氏家族中唯走出鄉里,來到城區的一家人。<br><br>  金先生在莊河老街已經住了整整六十一年,如今已經八十五歲高齡,夫人也八十有二。兩人雖然已至耄耋之年,但身板硬朗,眼不花耳不背。兩個兒子,都已經成家立業,兒媳孝順,并有孫輩后人,全家人和諧美滿,盡享天倫之樂。大隱于市,甘于寂寞,這是金福元先生目前生活狀態的真實寫照。 在構思蘊釀這篇文章時,我不止一次地打開回憶的閘門,翻閱塵封的往事舊情,兒時的發小玩伴不斷涌現在我的眼前,闖入我的腦海。一幕幕像連續劇一樣反復播放,清晰如昨。<br><br>張溫和、李守耐、段洪甲、劉增祿、朱德臣、季春生、李明亮、辛洪峰、丁克生、曹鳳福、吳德厚、孫德遠、周德成、傅德厚、劉忠洋、王宏光、李永義、王德業、曲云湖、曲云岱、姚立業、辛振全、張世德(張政)、劉恩州、趙文星、邢開仁、崔長久、崔克峰這些從小一起長大的同齡人和兄弟姐妹們以及陪伴目睹我們一步步長大成人的父輩親友,左鄰右舍的叔叔大伯大嬸大媽二姨三姑們以及更多記不住名子、想不起模樣的所有老街人(無論是健在還是已經逝去)都栩栩如生地展現在記憶中,他(她)們都是莊河老街這部百年歷史劇中的一名演職人員。戲份有輕重,角色無大小。雖然大家和我一樣,都是一名跑龍套的某甲某乙某丁,甚至在字幕上都找不到自已的名字,但每一個人都通過一舉一動一言一行,認真書寫自己的人生,演繹自已的角色。正是由于一代一代老街人的踏踏實實競競業業埋頭苦干才使得這幕長篇歷史大劇豐富多彩美侖美奐延續至今。 眼下,老下街被列入動遷之列,工作已進入尾聲。養育了十幾代人的老下街今非昔比,變得衰敗冷清了。我不知道下一步是拆毀重建還是修舊如舊,把一些老建筑改造成所謂的景點,供后人觀光消費。我只知道留在我們這茬人記憶中老街的繁華和輝煌,苦難和辛酸已經漸行漸遠,越來越模糊不清,甚而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十幾年,幾十年,甚至上百年之后,我們的子孫們也許會從文字照片和錄像影視中挖掘出老街的點滴歷史和痕跡,他們也會為先輩們頑強不懈的生命力而贊美和感慨,但我斷言:永遠不會有像我們這些上世紀四零后五零后出生的人這樣為曾經的老街呼喚吶喊自豪,因為我們對老街的感情永遠是心血交融,刻骨銘心的…… <p class="ql-block">《編者的話1》</p><p class="ql-block">我是先在“莊河太極訓練營”群里看到拳友發的這張照片,后來又看到有人轉了《老街的后生們》下集,看完后覺得此文價值不菲,又找人索要了上集……</p><p class="ql-block">當發現照片沒能與文章同步后,就萌生了二次創作——利用美篇形式把此資料保存下來……</p><p class="ql-block">看似作者從照片上這11個人寫起,卻是向后人們介紹了莊河的往日風情,記錄了莊河歷史。</p><p class="ql-block">我不熟悉作者,有人告訴我,作者楊成斌是原莊河市工商局局長,后來調到大連工作……</p><p class="ql-block">我認可作者的文學功底,欣賞作者的文風,也更感謝作者向莊河百姓兜報出許許多多的歷史……</p><p class="ql-block">用美篇的形式轉摘,未與作者商榷,若有不妥,請撥打電話15698896599聯系。</p><p class="ql-block">聲明:本篇中的作者正文,未曾改動只字,完全是由作者微信復制而成。</p><p class="ql-block">——小坡農人2022年1月18日凌晨</p> <p class="ql-block">《編者的話2》</p><p class="ql-block">楊成斌“老街的后生們”發出后,短短幾天就突破700次點擊量,這一現象激發了我,在文中適當加點老街的照片豈不更好?!</p><p class="ql-block">有了老街照片的襯托,閱讀時讀者更有身臨其境的感覺。老照片的獲取有些難度,我得到了專業攝影王偉老師的鼎力相助,在這里,由衷地感謝王偉老師的無私奉獻!</p><p class="ql-block">文中的照片還有一部分是來自一段視頻的截圖,幾經周折,終于找到了視頻的原作者——李欣,網名“莊河海浪”。李欣年紀輕輕卻是一位資深的攝影愛好者,在這里也一并感謝拍攝者……</p><p class="ql-block">下街動遷了,掛紅燈籠貼春貼的場景不會再有了,李欣老師拍的那些老街春節照片成了“絕唱”,再一次謝謝李欣老師。</p><p class="ql-block">在搜集照片的過程中,也是扣了作者開頭的題目:好不容易!今天的“好不容易”獻給照片中“好不容易”的11個人,也獻給本文的讀者……</p><p class="ql-block">——小坡農人2022年1月23日零點59分。</p><p class="ql-block"><br></p> 《編者的話3》<div>手機“噗嘍”一聲響,打開一看,是李守耐先生發來的一張照片,經過詢問才知道,這是“老街的后生們”的合影。</div><div>今天中午,部分“老街的后生們”的一次聚會,由于疫情的原因,聚會人員草草結束了飯局,不過,他們還是留下了一張合影,太讓人心動啦,編者都受到觸動,何況參與者?更何況沒參加聚會的那些人,當看到這次報道那又是啥心情?</div><div>——小坡農人2022年8月28日15:10分</div> 一直沒能收集到作者楊成斌的近照,這次終于有啦……<div>左起:李煥然、劉恩洲、李守耐、楊成斌(作者)、劉兆鳳、張世昌<br></div> 涅 槃 重 生 的 期 盼<br>一一莊河 老街改造的幾點想法<br><br>楊 成 斌<br><br>我的青少年時代是在老下街度過的,參加工作后又在這里結婚生子。后來,我搬到上街居住,但年邁的父母一直不愿意離開老宅,所以逢年過節,都會帶著孩子回下街老宅和父母團聚。<br>老人仙逝后,位于老下街中段楊家胡同里的四間老宅一直保留著,既沒轉讓也沒出租,因為這里是我們的出生地,是我們的根。雖然十年來老屋一直閑置(我們兄妹六人在上街都有樓房),但室內陳設依舊,和父母健在時沒有多大變動。每年春節,我的弟弟都在這里掛宗譜擺祭品點香火,祭祀列祖列宗,直至正月十五。我們兄妹幾個也會帶著晚輩到老屋上香燒紙,磕頭拜祖,以示感恩忠孝之情。<br>平時,我們隔三差五會在這里聚餐,湊上幾個熱菜冷盤,邊吃邊聊,述說當年的糗事趣聞。酒足飯飽之后,再搓上幾圈麻將,開心快樂地在老宅待上大半天,似乎又回到當年雙親健在時的場景……<br>如今老下街動遷工作已經結束,偶爾回到人去屋空雜草叢生的老街,曾經熙來攘往歡聲笑語的老街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凋零衰敗冷清蕭瑟的景象。回憶起自己兒時老街的點點滴滴,林林總總,禁不住眼圈濕潤,鼻子發酸……<br>老街留給我太多的記憶和念想,一種割舍不斷的未了情結,使我格外關注老下街動遷后的去留和改造問題。<br>下一步老街命運如何?是除是留?如何改造?成了許多人飯后茶余的話題,尤其是年已花甲甚至七老八十的古稀耄耋之年的老街后人們更是望眼欲穿,蹺首以待。<br>筆者年事已高,本無意介入此類話題,但老街情緣未盡,始終牽掛惦念,忍不住想對老街即將開始的改造工作說三道四,談點個人不成熟的想法和意見,拋磚引玉,期望各級領導、相關部門、專家學者、有意投資開發之士和關心老街命運的后生晚輩們提供更多更好錦囊妙方,為老街重建找出一條經得住歷史檢驗的最佳方案。<br>當下流傳的老街改造方案,眾說紛紜,但歸納起來無非有兩種:一是拆掉原有所有建筑,重新建設一個新居民區;二是保留原有清末民初歷史建筑的前提下,綜合開發利用,逐步把莊河老街建設成既保留原有風貌特色,又具有現代氣息的新景區。<br>先說第一種方案。推倒老舊建筑,重建新的居民區,從近期看,可以從開發商和建筑商那里收繳到土地出讓金和各種稅費,以改善目前財政狀況。除此之外,依筆者之見,大拆大建的改造方案從長計議,弊多利少,不宜實施。<br>老下街是一條東臨大河,西倚陡坡,南北長千余米(南起原莊河一中校區北至東大橋頭),東西寬度只有六十米左右(拆掉兩側建筑后的平均寬度)的狹長地段。如果再預留出公交車的通道,剩下可供開發面積廖廖無幾,增值潛力究竟有多大,一目了然,值得三思。<br>在莊河城區向四周大面積擴展的當下,任何一個有經濟頭腦的開發商是不會把大量資金扔到這塊四鄰不沾邊的地方搞房地產開發的。如果有人愿意投資一試,諸如交通不便、配套設施不足(市場、商店、幼兒園等)、位置偏僻等因素的制約,必定會加劇人們猶豫觀望的購房心理,銷售前景堪憂,有可能虧本賺吆喝。<br>冷靜地反思一下歷史,老街所以歷經百余年,原有老建筑基本完好,風姿綽約,古韻猶存,就是因為這條街道地處莊河城南一隈,臨河倚崖,地段狹長,沒有更多閑置土地可供利用,開發后勁不足,變成“被人遺忘的角落”,才避免建國后城區多次擴建的沖擊,僥幸遺存,歪打正著地為我們保留下這筆難得的歷史遺產。<br>所以,在莊河老街單純搞民宅開發是目光狹隘得不償失的短視行為,決不是最佳選擇。<br>被專家稱為“遼南第一老街”,始建于清末民初,是莊河的發祥地。這條老街目睹和見證了莊河由一個漁村、一條街道歷經百余年的洗禮,發展到如今擁有4113平方公里陸地面積,海岸線長達285公里,海域面積2930平方公里,長住人口80多萬,國民生產總值在遼寧省穩居前三,多次被評為全國百強縣的全過程,是佐證莊河市百年興衰發展的“活化石”。<br>老街數百上千間頗具清末民初風格的歷史建筑及其豐厚的歷史文化底蘊被專家學者和有識之士認可,2017年被遼寧省政府授予歷史文物保護單位,涵蓋當年活躍在老街上的數十家商社作坊飯館藥店等。這是我們的老祖宗留給晚輩的一筆難以估量的寶貴遺產。<br>要認真汲取一些地區由于大拆大建而毀掉歷史文化遺產的深刻教訓,引以為戒,避免悲劇在我們身邊發生。<br>擁有7000余平方公里陸地和海域面積的大莊河,以及80多萬勤勞智慧勇于進取的莊河兒女不僅容得下一條千米長的百年老街,而且還會把它保護建設得更美更好,煥發新的青春。<br>總之,這條老街萬萬不能毀在我們這代人手里,任何以損毀百年老建筑為代價搞所謂的房地產開發都是愚蠢和錯誤的,必將遭到子孫后代的唾棄和不齒。<br>以筆者個人所見,老街下一步只有一條可供選擇的出路一一保留大部分老街上個世紀三四十年代前的歷史建筑,修舊如舊,同時酌情利用好老街南北兩頭和沿河相關地段,把百年老街逐步打造成遼寧乃至東北地區具有清末民初風韻的一個新景點,這是發揮老街社會和經濟效益最大化的唯一出路。<br>目前財政狀況趨緊,不可能馬上投入巨資改造老街,但可以循序漸進,分期實施之。<br>我提出三步走的改造設想:<br>第一步,封存保護階段。這個階段集中解決動遷后老街的管理問題。幾十年來,由于對老街的歷史文化價值認識不足,重視不夠,任憑用戶私搭亂建,裝修改造,使老街變窄變亂變雜。有的人把具有歷史特色的房脊房瓦換成彩鋼屋頂,把沿街原有門點極具濃郁滄桑感的木質門窗換成塑鋼門窗,青磚黛瓦變成水泥瓷磚,好端端一條古色古風的百年老街被糟蹋成不倫不類的民居大雜燴。<br>當年,許多大雜院雖然住戶眾多,但由于沒有各家各戶院墻和攔柵的隔離,並不顯得擁擠壓抑,生活在這里的發小和閨蜜們捉迷藏,跳皮筋隨心所欲,得心應手。后來由于人口增長和私心作祟及管理的缺失等諸多原因,人們互相攀比,競相搭偏廈,套院墻,擴邊展沿,把一個個頗具北方特色的大雜院變成一戶戶以我為主,與鄰為壑,擁擠不堪的蝸居,不僅破壞了原有風貌,也影響了人與人之間的和諧相處。<br>保護階段主要任務是逐步清除老街兩側和大雜院中的不雅和多余臨建,還一個久違的通透暢亮的老街形象。同時對一些漏風漏雨老屋舊宅進行及時修繕,避免倒塌,以利后期招商開發。<br>第二步是招商引資階段。老街改造是一項耗資大周期長的工程,必須通過招商引資解決改造所需的巨額資金等問題。<br>要把老街改造作為招商引資重要項目來抓,這是一項利國利民的大好事,中長期社會和經濟效益十分可觀。一個遠見卓識的投資商如果能發現其隱涵的綜合價值,及早動手,必定會收到事半功倍,四兩換千斤的綜合效益。所以這個項目招商引資的前景是十分樂觀的。<br>在目前尚無更多資金介入的情況下,建議暫時把老街的部分房屋稍加修繕,改造成兼租房,供需求者使用。好處有三:一是可解決一部分外地人和農民進城打工者的居住問題;二是緩解由于房屋長期無人居住的自然損毀問題。房子怕閑不怕住,長時間無人居住的房子只能加速老化,提前破損,這是人人皆知的常識;三是廉租房又能湊措到部分維護老街的資金。一舉三得,何而不為?廉租房住戶要按時交納租金和相關費用;不準私搭亂建,改換門窗脊瓦,擅自擴展面積;不準轉讓轉租;為此,要加強對廉租房的日常管理。<br>第三階段是老街改造施工階段。這是關鍵階段,要大手筆大作為,長遠規劃,精心施工,要堅持保護重點歷史遺址和"修舊如舊"原則,把老街還原改造成既有上個世紀三四十年代鼎盛時期的風姿,又具有現代特色,宜商宜居宜游宜閑宜玩宜樂一條街。對此,建議政府部門和開發商緊緊圍繞古風古韻、旅游休閑、宜商宜居這三個著眼點做好做足文章。<br>百年老街重在一個老字。所謂古風古韻即充分發掘老街豐富的的歷史文化內涵,使這條百年老街古風依舊,古味濃郁,古韻十足。要保護好南北大坡下這段老街兩側的原有門點和建筑物,這是老街精髓所在,不能輕易改造和拆除,只能小修小補,修舊如舊,恢復老街原有風貌。<br>莊河老街原有“河南大院”“軍屬大院”等諸多大院,要恢復原有稱謂,並掛牌明示。除已被列為省市重點保護遺址掛牌外,對一些有特殊意義的老宅,也可以掛牌標注(老街原有著名門點和知名人士居住過的),以利于人們加深對老街的認知和了解。<br>旅游休閑,即緊緊圍繞莊河市創建國家全域旅游示范區這個主題,把老街打造成莊河旅游第一站,要在老街設立莊河博物館,民風民俗館和歷史影視舘等,使老街成為莊河地區革命歷史教育基地,讓晚輩們永遠銘記莊河發展史和這塊熱土上的先祖列宗、社會賢達、英模志士、才俊精英和無以計數的為莊河發展付出血汗的平民百姓們。<br>適當時候要考慮重建“天后宮”“三圣宮”等在老街上有重要歷史意義和影響的歷史建筑,完善旅游項目。<br>要在原鴨灣處構建一道橡膠埧,把莊河東大橋以下河面圍堵成一座面積可觀的人工湖,建設水上樂園、兒童娛樂場和垂釣基地等一系列旅游配套設施,為人們提供一處較為健全的娛樂休閑場所。老街沿河一側可建設一批兩層以下多功能別墅式民居,做為餐飲服務網點和家居,擴大景區綜合功能,強化旅游服務接待能力。<br>宜商宜居,即改造后的老下街既要有健全的商業旅游網點,又有長期居住的普通百姓;既有明清民國時期的風韻,也有朝氣蓬勃的現代氣息。使老街聚人氣接地氣,成為宜商宜居和旅游休閑娛樂及影視拍攝等多功能于一體的“新遼南一條街”。<br>高層居民樓必須限定在原莊河一中校區至老魚市沿東大河一帶(此處面積可觀,有開發潛力),與老街保持一定距離,不能喧賓奪主,沖淡老街原有韻味和風貌。<br>老街改造要做到三個結合:堅持保護和利用相結合。老下街已經屬入省級文物保護單位,我們對百年歷史遺址應持有敬畏仰慕之心,精心呵護,強化管理。同時也要充分發揮歷史遺址的文化價值和經濟價值,改造后的新老建筑可售可租產權歸已,自主經營,做到古為今用,物為人用;要堅持近期效益和長遠利益相結合,不能急功近利,殺雞取卵,只追求眼前利益,而忽略長期效益;實用價值和歷史文化價值相結合。改造后的百年老街,恒久彌新,物有所值,成為一筆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精神財富和物質財富。<br>老街改造是一項既要立足當下,又要放眼長遠的大型工程,所以眼界要寬,思路要遠,不能期望用個三年兩載時間,投資三五個億即可一蹴而就,一勞永逸。必須要有長期工作的思想準備,同時也要樹立必定成功的信心。類似莊河老街這樣較為完整的歷史遺址在遼寧省已是絕無僅有,即使在東北地區也不多見。現在是改造重塑百年老街風彩的最好時期,只要我們集思廣益,齊心協力,下定決心,堅持不懈,筆者斷言:少則五六載,多不超過十余年,這條百年老街一定會煥發出新的魅力和青春,為我們呈現出二十一世紀遼南版的“清明上河圖”,成為莊河一張不折不扣亮麗的新名片。<br><br>我退休多年,年近耄耋,人微言輕,又是外行,說不到點子上,廢話頗多。由于筆者對老街情有獨鐘,加之人老愚腐啰嗦,雖然耳聞有關領導和部門已經做出保護百年老街的承諾和意見,但仍然日思夜夢,放心不下,指手畫腳地多絮叨幾句,讓更多人知道,還有我等不知深淺的老伙計,在為百年老街殫盡竭慮,執言奔波,呼吁吶喊。 <br>殷切地期盼莊河百年老街涅槃重生!<br>這是一個老街后生的心聲,也是我寫這篇文章的本意。<br><br>2022.8.16<br><br> 小坡工作室全體成員向莊河“老街的后生們”致敬!尤其對作者楊成斌先生表示由衷的欽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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