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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的華一村

劉翔

<p class="ql-block">  重慶市渝中區(qū)華一路上這所名為重慶市實驗學校的前身是陜西路中學,現在在校讀書的學生和他們的家長可能很多人都是知道的,但我估計他們中的許多人不知道,在四十多年前這里曾是一所小學校,那時叫華一村小學。</p><p class="ql-block"> 我1952年出生后就是在華一村小學校園里長大的,直到1968年的夏季之前才離開那里,在我的記憶中,華一村小學以前的門牌號應該是華一新街11號?,F在這所學校不光是校門校名改了,里面的校舍也全部都是新建的了,門牌號也變成了華一路41號,除了門口這條公路以外,整個地方再也找不到以前的任何痕跡了,真可謂是現代版的滄海桑田。</p><p class="ql-block"> 華一村小學是我接受啟蒙教育的母校,1966年夏季我在那里完成了高小學業(yè),那時全校6個年級共有40個班,光是在校學生就有兩千多人,而且全部是全日制教學,據我所知,那個在校學生人數的體量在當時的重慶市市中區(qū)里應該算得上是規(guī)模最大的一所小學校。但時間到了上世紀七十年代末時,這個學校竟因缺乏生源而被區(qū)教育局拆校了,于是以前的華一村小學從此消失了,變成了現在這所實驗學校,實在是令人唏噓。</p><p class="ql-block"> 這是現在重慶市實驗學校的校門。</p> <p class="ql-block">  這是進入重慶市實驗學校的車道,這條車道的位置就是以前華一村小學老校門的位置,現在實驗學校的校門那里以前是一段圍墻。</p><p class="ql-block"> 那時華一村小學的校門外是兩段臺階,在兩段臺階中間有一條向左邊的小道,從那條小道可以通往華一坡或附近的一匹山。</p> <p class="ql-block">  從我記事起,一直到1968年夏天前,我們家就一直是住在華一村小學校園里的。文革前有一些教職員工也是住在校園里的,學校不上課的時候,有一些家住附近的老師的孩子和一些家住附近的學生平時也是喜歡在學校里來玩,所以感覺當年學校里還是很生機勃勃的。特別是暑假期間,有些附近住的老師會帶著孩子們到學校里來避暑,那時校園里就會顯得異常熱鬧,當年學校那幢舊教學樓的底樓教室里是相當涼快的,課桌就可以當床。最熱的時候,還可以直接在校園的露天去睡覺,點上一支蚊煙,看著滿天的星斗慢慢進入夢香,現在回想起,還蠻有點詩情畫意的。那個年代的星空是非常漂亮的,在天氣晴朗的夜晚,可以看見滿天的星斗,那真的是名符其實的銀河,至今還記憶猶新,遺憾的是現在城市里的孩子們再也看不到那種景象了,不光是他們看不到了,我們同樣也是看不到了。</p> <p class="ql-block">美麗的星空。(圖片來源于網絡)</p> <p class="ql-block">  當年學校的對面是公路養(yǎng)護處,記得在上世紀五十年代時,那里經常停得有一臺使用蒸汽機為動力的壓路機,我看到過那臺壓路機工作的,至今還記憶猶新。那是一臺真正的老古董級別的壓路機械,起碼應該是民國時期進口的,記不起是何年公路養(yǎng)護處的壓路機換成內燃機的了,那臺燒煤的老壓路機估計是當廢鋼鐵處理了。我在想,如果那臺老壓路機能夠保留到現在,放進博物館里,應該是件很不錯的工業(yè)藏品。</p><p class="ql-block"> 這是現在在網上找到的一張同類壓路機的圖片,供大家懷一下舊。(圖片來源于網絡)</p> <p class="ql-block">  學校的左邊是座小山,當年叫一匹山,現在開發(fā)房地產后,那座山已經被推平了。那座山上的小道是學校通往臨江門的一條捷徑,以前我們進城時經常就是從那里走。記得當年山坡上種了不少夾竹桃,夾竹桃花有紅色、黃色和白色的,開花的時節(jié)山上的景色很好看,我們小時候也愛到山坡上去玩耍。記得有次我們去玩耍時,那時我還小,還未入學,同行的人中有一個我哥哥的同學,在半山坡小道上行走時,他超過我時擠了我一下,我偏出了小道后就滾下了山坡,一直滾到山下一家住戶墻邊的溝里才停下來,把大家都嚇壞了。當時我的感覺是被滾得天旋地轉,整個人都是暈的,我家保姆聞訊趕來把我?guī)Щ亓思?,經過檢查,除了衣服弄臟了,身體還好無恙,真是福大命大。</p> <p class="ql-block">夾竹桃花(圖片來源于網絡)</p> <p class="ql-block">  學校門口有個書攤,里面的小人書永遠是孩子們的最愛,課余時間手里又有點零花錢的孩子是那里的??停宵c的書一分錢看一本,新來的書三分錢看兩本,租一本回去看第二天還好像是五分錢,新書不出租。那時孩子手里的錢都很少,經常會在老板不注意的時候互相偷換手里的書看,這樣一分錢就可以看到兩本書了。記得在有一年的假期里,班主任在一些住房相對寬裕的學生家中組織成立了一些校外學習小組,實際上就是大家在一起做假期作業(yè)。有一天,一位同學在那個同學家房邊的溝里發(fā)現了一只青蛙,于是同學們就抓住了它。這時正好有一個成年人路過那里,他看到后硬說那只青蛙是只癩蛤蟆,叫我們賣給他拿去做藥,于是一角錢成交了這筆交易。隨后我們去老虎灶那里把那一角錢全部換成了分幣,發(fā)現青蛙的那位同學分到了兩分錢,其余的每人一分錢,結果那筆飛來之財全部拿去貢獻給了書攤,大家都皆大歡喜!</p> <p class="ql-block">  小人書書攤的老照片。(圖片來源于網絡)</p> <p class="ql-block">  學校附近有個菜市場,那里的蔬菜攤點都是屬于蔬菜公司的,不過學校有食堂,我們極少去買菜,記得一般只是在蕃茄上市時去買些回來當水果吃。菜市場的左邊第一家最初是個煤店,記得那時主要是賣蜂窩煤,全是手工制作,我們去買過。后來煤店搬到菜市場另一頭去了,那里就改成了茶館,晚上有人說評書,很鬧熱的。隔壁是個老虎灶,5磅的開水瓶一分錢一瓶,如果是8磅的開水瓶是三分錢兩瓶,交三分錢打一瓶后會找補一個小紙牌,下次可以憑牌打一瓶。我們小時候幾乎每天都會去打開水的,因為那時家里除星期天外,基本上是不會生火的,而且那時家庭里也都沒有燒開水的家用電器。老虎灶旁邊是個理發(fā)店,開理發(fā)店的是夫妻倆,他們的兒子是我哥哥的同學,女兒是我的同學,現在同學聚會時都還能見面。記得還有一個藥房,是在菜市場這一邊的那一頭。</p> <p class="ql-block">  這是一張老虎灶的老照片。(圖片來源于網絡)</p> <p class="ql-block">  菜市場的右邊有個油臘鋪,除了賣醬油、醋和菜油以外,還兼賣些糖果糕點。那時打醬油、醋和菜油的量具全是竹筒制作的,以竹筒的高度來區(qū)分量具的容量。醬油分8分、1角2和1角8三種,前兩種類似于生抽,后一種類似于老抽。我們很小就會打醬油了,誰知這句話現在竟成為了一句流行語,呵呵!記得從那三年困難時期開始,買很多東西都是要票證的,在那個油臘鋪里買糖果糕點就有一種專門的糖果證,買了后售貨員會在那個證上蓋上章的,不能多買。對于孩子們來說,那個糖果證在當年是個很寶貴的東西,實在饞得很了才會動用一下。</p> <p class="ql-block">  這是一張老油臘鋪的照片,不過華一村菜市場里那個油臘鋪的規(guī)模比這個油臘鋪要小得多。(圖片來源于網絡)</p> <p class="ql-block">  在菜市場右邊的最里面是個小餐館,當年我光顧那里的時候很多,不過基本上都是去買碗小面而已。記得母親生了小妹后,身體一直不太好,主要是胃口不好,經常叫我去那小餐館給她端小面。在計劃經濟年代,馳名已久的重慶小面永遠是二兩糧票八分錢一豌,在家里帶上一個大口的搪瓷盅盅,在柜臺交了糧票和錢后,收銀員會往后廚大喊一聲,“二兩清湯,外走”,然后拿上收銀員給的那個小竹牌子到后廚去交給廚師,廚師接過盅盅打好作料,煮好面條裝進盅盅里,一路上聞著重慶小面的香味回家,真是垂涎欲滴,還好是已經吃過飯了,否則真的可能會擋不住那種誘惑,那個情景至今依然還歷歷在目。</p><p class="ql-block"> 記得在五十年代時,在華一村菜市場口對面的街邊存在著一個消防隊,那不是現在這種職業(yè)的消防隊,應該是一個屬于當時地段上管理的小消防隊,設備相當簡陋,主要設備就是一臺雙人操作的手壓式抽水泵,沒有專職的消防人員值守,消防隊員全是社區(qū)的居民,類似于現在的預備役,消防隊那大門平時是鎖著的。我曾看到過消防隊搞過一次消防演習的,那時菜市場前面是一條斷頭公路,在公路邊有個糧店,糧店對面有個蓄水池,水源來自地下水,演習就是在那里搞的。記得當年消防隊員是有專業(yè)服裝的,衣褲記不清了,但印象最深的是他們頭上戴著的竟是一頂漆成紅色的尖頂竹殼帽,很像現在清宮劇里的那些士兵,感覺有點搞笑。消防隊員們將水泵連接上消防水帶后,兩個人用力抬壓抽水泵,水龍頭就噴出了高高的水柱,孩子看到都感到很震撼,同時也覺得很好玩,不知我的那些同齡人們是否還有此記憶?</p> <p class="ql-block">  學校每年都有寒假和暑假兩個假期,寒假很冷,而且有個春節(jié)在里面,時間很短,年過完了就要開學了。那時感覺只有暑假才是全年最好玩的假期,記得我們當年在暑假里最熱愛的活動就是在教室里搭地道玩。那時各個教室都沒有上鎖,我們會選擇一個教室,用課桌隔斷構建成各種曲折的通道,並形成樓上樓下的空間,然后每天在里面鉆來鉆去,樂此不疲。</p><p class="ql-block"> 當年上房頂里掏麻雀窩也是我們的活動之一,學校有幢教學樓的房頂里面經常有麻雀在里面筑巢,我們搭上桌凳鉆進樓頂的天棚里去尋找鳥巢和雛鳥,有時也會得手,雛鳥都不會飛,最后被我們玩死,現在想起來當年真的有點在造孽,不過那時只是覺得很好玩。盡管暑期天氣很熱,但我們一天還是玩得不亦樂乎,以致于直到開學前才熬夜去趕著做那些該死的暑期作業(yè)。</p><p class="ql-block"> 我們那個時代孩子們的功課都沒有現在孩子們那么重,在我的記憶中,那時從來都沒有需要家長輔導孩子做作業(yè)的事。記得那時上午是四節(jié)課,每節(jié)課45分鐘,課間休息10分鐘。第二節(jié)課的課間休息時間要稍長一點,但要集體做課間操。一般上午放學前任課老師會布置一些作業(yè),但那點作業(yè)只要中午抓緊點時間大都能完成。下午一般只有兩節(jié)課,四點鐘就放學了,有大把的時間可以玩到吃晚飯那時。學校里設有食堂,有些學生也是在食堂搭伙,用不著自己做飯,玩的時間相對就比較多一些。實話實說,我們那時除了沒有現在的孩子們吃得好穿得好,但比他們生活得快樂。</p><p class="ql-block"> 記得文革前學校里學生們的興趣活動也是開展得如火如荼的,各種興趣班中最熱門的還是潘老師組織的那個合唱團,前往報名的人很多,但潘老師要一個一個地面試,當年學校里有個全校聞名的甕鼻子學生,沒想到五音不全的他竟也前去報名,可見學校當年的合唱團是多么吸引人,當然他是不可能被錄取的,不過很佩服他的勇氣,確實是精神可嘉!他參加面試時的那些情景,記得那時曾被他的同學們笑談了很久。那時學校合唱團排練出的節(jié)目,在學校歷年的各種慶?;顒訒r都是最精彩的壓軸節(jié)目。</p><p class="ql-block"> 我當年選擇的是無線電興趣班,記得是在老師的指導下自己組裝一個簡單的礦石收音機,只能用耳機接聽,當第一次在耳機里聽到廣播電臺播音員的聲音時,心里是充滿了驚喜和成就感。那時沒有網絡,沒有電視,只有空中看不見的無線電波,除了中央人民廣播電臺,各地也有地方廣播電臺,那個年代擁有一臺真正收音機的家庭是極其罕見的,我家就沒有。不過那時學校里有廣播器材,除了開大會時和做課間操時使用外,不上課的時候也會播放新聞和一些音樂,由于當年學校的廣播器材就是安放在我們家里的,所以我也學會了開機播放,那時播放音樂都是用電唱機的唱片放,記得學校那時唱片很多,不過當年最喜歡放的唱片好象是《十送紅軍》。那時電臺里每晚的新聞聯播節(jié)目叫中央人民廣播電臺和各種人民廣播電臺聯播節(jié)目,類似于現在央視的新聞聯播。記得文革前新聞聯播節(jié)目的開始曲是奏的國歌,節(jié)目結束后奏的是國際歌,感覺特別莊嚴肅穆。</p><p class="ql-block"> 制作礦石收音機其實很簡單,主要零件就是那個礦石,那個礦石分為固定礦石和活動礦石兩種,制作時是把礦石固定在兩個支架上,支架就固定在木板上,然后用導線連接電路。使用固定礦石時不用調校,但效果可能會不太好,活動礦石可以適當調校接受效果的靈敏度,調校得恰當時收聽效果會比固定礦石要好一些。其實接聽效果最好的器材就是直接使用二級管代替那個礦石,但當年學生們的經濟承受能力都很有限,所以一般都不會去選擇二級管。</p> <p class="ql-block">  當年華一村小學里學生多,教職員工也相對比較多,老師里面是人才濟濟,除了有當年重慶市百面紅旗之一的張佳敏老師外,在我的印象中,教音樂課的潘老師也算得上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那些年里學校里的文藝活動因為有他而搞得是風生水起,許多老同學們都還深有記憶。記得當年他還組織學校里的青年教師們編排了一個反映抗美援越內容的舞蹈節(jié)目《椰林怒火》,那時晚上他們經常在學校里的那個小操場上排演,我因為住在學校里,于是就是他們的忠實觀眾。在那個激情燃燒的歲月里,他們那充滿青春活力的舞姿就是那個時代里的芳華,永遠地留在了我的記憶中,至今難以忘懷。</p><p class="ql-block"> 1966年夏天我們從華一村小學畢業(yè)后,因為文革停課,沒能升入初中,直到1969年復課后,我們這屆小學畢業(yè)生才進入了巴蜀中學學習,那時叫四十一中。按當時市革委有關部門的劃分,我們這批小學畢業(yè)那些在1953年4月11日以后出生的叫適齡生,他們在九月份開學就入學了。1953年4月11日以前出生的,叫超齡生,是十月份才入學的,我就屬于超齡生,進的是超齡生毛澤東思想學習班。當時在學校里的學生一共編成了9個連隊,1-6連為適齡生,共60個排,7-9連為超齡生,共20個排。</p> <p class="ql-block">  我們入校后不久,學校里組建了紅衛(wèi)兵團,我們連隊也組建了一個毛澤東思想宣傳隊,因為宣傳隊里有不少隊員就是原華一村小學的畢業(yè)生,所以我們就請了潘老師作我們宣傳隊的舞蹈編導,在我們那個宣傳隊活動期間,我們得到了他非常熱心的幫助和辛勤的指導,至今宣傳隊的那些老同學們都還很懷念他。華一村小學拆校后,他去了人和街小學,聽說他在那里發(fā)展得更好,他在那個學校里組織的文藝活動就曾多次獲獎,真是應了那一句俗話,是金子放到那里都會發(fā)光。</p><p class="ql-block"> 我在校時高年級的美術老師姓胡,當年學校里墻上的各種宣傳畫都是出自他的畫筆之下,記得當年他的有些畫作還被放在解放碑夫子池那里的廚窗里公開展出過,我們都很崇拜他。后來他迷上了打太極拳,當年我還跟他學過幾手,不過沒有堅持下去。聽說他退休后曾去當過打太極拳的教練,可見他是一直堅持下來的,而且造詣還比較高。</p><p class="ql-block"> 有位姓李的老師,是后來調到學校來的,當年任我們高年級的體育老師,這位老師不光藍球打得好,而且多才多藝。記得文革初期時搞了一個紅海洋運動,也就是到處墻上都書寫上毛主席的語錄,我們學校也不例外,校園里墻上也到處都是毛主席語錄,那時都是用油漆書寫的,因為只有那樣字體才能在墻上保持得比較久,我看到當年學校里的那些毛主席語錄都是胡老師和李老師書寫的。</p> <p class="ql-block">  這是1965年紅五月歌詠比賽后學校六年級五班的一張集體照,因為臨近畢業(yè)了,也算是畢業(yè)照。右邊坐著的那位男老師就是胡老師,他身后站著的那位就是潘老師。</p><p class="ql-block"> 當年學校里的男老師們還組建了一個男子藍球隊,潘老師、李老師、胡老師都是在其中,照片最上面那個張老師和吳老師也是藍球隊的,他們經常在校內組織比賽。受他們的影響,文革前我們六年級的有些學生也組建過一個藍球隊,我也在其中,當年我們周邊的小學校沒有誰是我們的對手,我們那時還與附近初中的一些班級隊比賽過,互有輸贏。</p><p class="ql-block"> 華一村小學的對面有個單位叫科技情報所,這個單位有一個毗鄰的單位叫鋼鐵計設院(記得那時也曾叫過黑色冶金設計院),那兩個單位都是知識分子成堆的地方,北方人居多,因為他們大都說普通話,所以當年我們本地人都統稱他們?yōu)闁|北人。他們的子女有許多就是在華一村小學里就學的,我復讀六年級的那個班級里就有三位。科技情報所那個地方曾是建國初期西南軍政委員會公安部的辦公地點,所以我們當年也習慣地叫它公安部,那里有個大禮堂,禮堂上面還有賀龍元帥提的字。由于有情報所的干部員工的子女在校讀書,我們學校也曾借用那個禮堂搞過一些慶祝活動的,當年能進入那個禮堂開會和表演節(jié)目,孩子們都是很興奮的。記得1970年我在四十一中超齡生學習班時,我們那個連隊宣傳隊為了答謝潘老師的指導,還到那個禮堂去為學弟學妹們匯報演出過。</p> <p class="ql-block">  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的人都是很能吃苦的,那個時代的人都有著一股很強的精神力量,我看到當年學校的部份圍墻就是老師們自己動手建的。當年學校有些圍墻是打的土墻,筑墻時就是往木模里填上土,然后夯實,一層一層地加高,建好后在表面抹上三合土防水。那時那些年青的老師們在工地上干得是那么的熱火朝天,現在回想起真是令人感嘆!那場面確實永遠難忘。</p><p class="ql-block"> 這是一張打土墻的圖片(圖片來源于網絡)</p> <p class="ql-block">  1958年是個大躍進的年代,當年全民大煉鋼鐵的場面同樣也走進了我們那小小的校園里,不過那時我尚年幼,基本上沒有留下什么印象。去年在福利院里曾聽我母親說過,學校當年在廚房后面的豬圈那里曾建過一個土高爐,煉鐵的過程中差點造成了火災,她那時是學校領導,被嚇得不好。</p><p class="ql-block"> 這就是當年大煉鋼鐵時群眾建的一座土高爐(圖片來源于網絡)</p> <p class="ql-block">  隨后的三年困難時期,全校教職員工們同舟共濟,老師們經常利用休息日到郊區(qū)山上去挖土茯苓,那東西實際上是一種植物的根莖,我看到每次他們回來都收獲不小。那土茯苓需要洗凈曬干后磨成粉狀,然后按一定比例加到面粉里,蒸出來的饅頭變成了紅褐色,不僅口感不太好,而且還容易造成大便結躁,不過添加了土茯苓后可以適當增加些饅頭的份量,為了能填飽肚子也只有克服。那些年為了增加營養(yǎng),還發(fā)明了制作小球藻,我們學生們都參與了的,每天給玻璃瓶里的小球藻吹氣曬太陽,記得當年真正能做成功的極少,孩子們只是覺得很好玩而已。</p> <p class="ql-block">  當年學校里有個食堂,<span style="font-size:18px;">食堂的大廚是一位姓馮的老伯,我們都稱呼他為馮伯伯。我母親晚年臥床在福利院里時,與我擺談起學校的往事時,她曾告訴我,那位姓馮的大廚以前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解放前曾是個什么理事,在當年應該算得上是個很有身份的人,沒想到解放后竟因為那個身份而淪為了大廚,確實是時世造人啊!不過馮伯伯確實是個很稱職的好廚師,紅案白案都是好手。食堂的炊事員里有一位姓陳的阿姨,我們稱呼她為陳孃孃,還有一位年紀稍大點的張阿姨,我們稱呼她為張孃孃。當年食堂里除了馮伯伯是正式職工外,那兩位阿姨當年都是臨時工,不過后來陳孃孃轉為了正式工。學校里還有一位姓劉的校工,是個駝背,按現在的標準應該屬于殘疾人,他負責學校里的水電維修,那是個很能干的人,我們稱呼他為劉叔叔,他當年就住在學校大門口的那間房里,一直沒有離開過學校,食堂里忙的時候他也會到廚房去幫廚。</span></p><p class="ql-block"> 當年學校的食堂后面建有一個豬圈,記得那時還曾養(yǎng)過一頭母豬,配種后生下來的小豬就在那里長大,我們小時候經常去那里玩,覺得小豬們很可愛,不過等到小豬們變成二師兄了后的結果卻都是同樣的,有點悲催。母豬配種的那個過程屬于少兒不宜,大人們是不準我們小孩們去觀看的,記得當年老師的孩子中只有達文哥去看過,雖然那時他也算是個孩子,但比我們要長幾歲,后來曾聽他說過配種的那個場景,那時覺得很是神密。</p><p class="ql-block"> 我現在一直都那么認為,學校食堂里的那些炊事員們當年都是些很能吃苦耐勞的人,他們除了做好本職工作以外,還要飼養(yǎng)那么多的豬,確實是很不容易。特別是陳孃孃,我看到當年喂豬的事基本上都是她一個人干的多。</p> <p class="ql-block">(圖片來源于網絡)</p> <p class="ql-block">  豬養(yǎng)肥了當然就得殺,逢年過節(jié)時學校里殺豬的那個場面是非常熱鬧的,至今難忘。現在回想起,那么血腥的場面我們當年居然還那么喜歡去看,現在想起來真是覺得不可思議。</p><p class="ql-block"> 當年殺豬的主要操刀手是馮伯伯和劉叔叔,有些身強力壯的青年男老師也會當幫手,記得平時基本上都是每次只殺一頭豬,但最多的一次也曾殺過四頭豬的。豬殺死后,下一道工序就是刨毛。那時刨毛前是先用刀在豬的后小腿上割一條小口,用一根長長的鐵釬捅進去,在豬的皮下貫捅好幾處地方,然后就往豬腿里打氣,有時也看到用嘴吹的,但用嘴吹很費力。等到把死豬吹成氣球狀時,就用開水燙了后刨毛。毛刨干凈后,抬到廚房里掛在梁上剖開,取出內臟后分解豬肉,大功告成。豬肉多的時候,除了留下聚餐的部份,會分給教職員工們的,大家皆大歡喜,在那個豬肉憑票供應的年代里,也算是很好的福利了。</p><p class="ql-block"> 我記得學校里在早些年還飼養(yǎng)過一些兔子的,由于年代久遠,我已經記不起究竟是哪些年的事了,我只記得那些兔子是由魏老師在具體管理,兔子窩就在那間大辦公室樓下的那間類似地下室的小屋內,那時那間屋子里的地面全是土,斜埋了一些壇子在土里就作為兔子窩。</p><p class="ql-block"> 那些年學校里還有一些菜地,種有南瓜之類的一些蔬菜,我們小時候就曾把小南瓜摘下來玩過,現在回想起當年真的是太淘氣太不懂事。</p> <p class="ql-block">  這張照片上右邊那位老人就是當年華一村小學大名鼎鼎的張佳敏老師,左邊那位是當年教委安排照顧她日常生活的一位保姆。</p> <p class="ql-block">  談華一村小學的歷史就離不開張佳敏老師,只要是文革前從華一村小學畢業(yè)的學生沒有不知道她的,由于師生們都很尊重她,當年竟還有學生誤認為她是校長。那時學校里姓張的老師比較多,為了區(qū)別,我們那時背地里都習慣地稱呼她為老張老師。</p><p class="ql-block"> 當年她因工作特別出色而被重慶市市委市政府樹立為重慶市的百面紅旗之一,這在當年的重慶市里是個極高的榮譽,學校也因她而增輝。記得1965年川黔鐵路建成通車時,重慶市曾派出了一個代表團去參加了那個通車儀式的,張老師就是代表之一,后來聽她說過,當年《紅巖》小說里華子良的原型人物韓子棟也是在那個代表團中的。</p><p class="ql-block"> 張老師一生未婚,所以她把所有的愛都給予了她的學生們,這恐怕就是她一生中最值得稱道的品質。</p><p class="ql-block"> 在我的記憶中,張老師永遠是華一村小學一年級一班的班主任兼語文老師,她算得上是許多孩子的第一位啟蒙老師。記得在她那個班級里有個姓包的學生,比我年長一點,家住附近華一坡上,那個孩子在學習的智力上有些問題,老是留級,所以在一年級一班里呆的時間最長,與張老師在一起的時間也就最久,張老師一直很關愛他,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那孩子與張老師的感情也最為深厚。張老師逝世后開追悼會時他也到了場的,並燃放了他自己買來的鞭炮,在后面那張追悼會后老師們合影的集體照中也有他的身影,可見那孩子成年后還是一個很有感恩之心的人,在這里我要為他和張老師點贊!記得在我進入老年后有次乘坐公交車時還曾遇到過那位姓包的同學,真沒有想到那時他竟還認識我,主動與我打招呼,在車上與他交談中居然沒有感覺到存在任何障礙,要知道當年在學校時他就是遠近聞名的“包傻兒”啊,可見他成年后的智力比小時候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真心地為他感到高興!</p><p class="ql-block"> 其實用現代人的眼光看,張老師實際上也是一個很普通的人,實事求是地講,她除了有很優(yōu)秀的一面以外,也存在著一些缺點,我就覺得她對人過于嚴厲,缺少溫情,並且還有很嚴重的潔癖,這也可能就是造成她一直未婚的原因。我們那些在校園里長大的孩子們雖然都很尊敬她,但也很畏懼她,在校園里見到她時能繞道走就盡量是繞道走。實話實說,單就教學水平而言,當年學校里在教學造詣上比她高得多的老師是大有人在的,對那些恩師們的教誨我一直都是心存感激的,是他們給了我知識的力量,讓我有能力在這里留下這些文字,深深地感謝他們!</p><p class="ql-block"> 我離開學校后張老師也退休了,聽說從學校搬出去后與她一個多年獨居的老朋友生活在一起,后來那個老人離開了本地,她就是一個人獨居了,區(qū)教委專門安排了一個保姆照顧她的生活。張老師是在1983年5月突然逝世的,我聽說她是摔死的,我個人估計她逝世前極有可能已經患上阿爾茨海默癥了,並且已經進入到嚴重的抑郁狀態(tài),那個時代的人對那種老年人的精神類疾病還缺乏足夠的認識,如果能早期進行一定的醫(yī)療干預,她應該是不會去世得那么突然的。</p> <p class="ql-block">  這張難得的老照片是華一村小學拆校后老師們的一次大團聚,遺憾的是當時有一些老師缺席,他們有的已經離世了,有些是有事無法脫身而沒來參加。那次拍照是因為張佳敏老師的突然逝世,大家趕來送了她最后一程,在張老師的追悼會結束后就留下了這張寶貴的集體照。我小學一、二年級的班主任張友素老師,三年級的班主任蘭成亮老師,五年級的班主任沙開瑞老師全在照片上,那位姓包的同學就站在后排中間。</p> <p class="ql-block">  盡管時間過去了這么久,但我至今仍然記得在校園里生活過的那些歲月。三年困難時期過了后,生活在逐漸好轉,父親從云南調回重慶后,家里又添了一個小妹妹,一家人其樂融融。盡管那時什么都還是憑票供應,但畢竟比困難時期好得多了。那時每年春節(jié)前會憑票供應些年貨,采購那些年貨時是非常高興的,因為過年就意味著比平時要吃得好一些,這是當年所有孩子們最期盼的事。記得有一年春節(jié)前父母買回過一個做成蝶狀的臘豬頭,懸掛在室內墻上,每天進屋就能看到,曾讓我們兄弟倆垂涎了好久。那時泡糯米磨湯圓面是每個家庭春節(jié)前必做的功課,雖然磨湯圓面的整個過程很辛苦乏味,但從那個過程中卻可以感受到一種濃濃的年味。那時學校食堂里有一個石磨,每年一到磨湯圓面的時候大家都會排隊輪著去磨,這家磨完了那家接著磨,磨好后裝進口袋里吊在室內濾干,年初一就能吃上湯圓了,感覺那時的過年才能感受到那種真正的年味。</p> <p class="ql-block">  搬出校園后,1969年4月中共召開了九大,文革也由“斗批”進入到了“改”的階段,工宣隊、軍宣隊也都進入了校園和工廠,社會秩序正在逐漸恢復。10月份我也進了四十一中的超齡生毛澤東思想學習班,直到1970年9月去參加工作,從此就與華一村小學校園徹底脫離了。不過印象中,我家搬出校園后,在1969年和1970的夏天我們還是去學校里避了暑的,重慶的夏天確實是太熱了,那時不但沒有空調,電風扇也沒有進入家庭,當年大家唯一的降溫工具恐怕就是手里的大蒲扇。</p><p class="ql-block"> 在我參加工作前,學校就成立了校革委,母親作為被解放的革命干部,回到了學校的領導崗位,當年駐校的工宣隊是四德村口那個汽修二廠的工人師傅,聽母親說過,工人師傅們都很不錯,通情達禮。唯一使母親不爽的是那個軍宣隊的年青小兵,那人那時左得可愛,階級斗爭的觀念極其強烈,經常斥責我母親是個老右傾。那時正是文革中清理階級隊伍的高潮時期,有一些出身不好或歷史上有些問題的老師就受到了一些不公正的對待,曾讓母親很是為難。記得在我參加工作時,有個老師的孩子也是超齡生,本來他已經通過了重慶鐵合金廠的招工體檢,但就是由于他母親的問題在政審上沒有得到通過,后來他還到鐵合金廠駐渝辦事處去哭鬧過。不過后來他被另一個招工單位錄取了,那個單位比我們那個鐵合金廠好得多,他也算是因禍得福吧。</p><p class="ql-block"> 記得在1977年,那時學校里曾經發(fā)生過一個命案。在我們以前夏天避暑歇涼的那個老教學樓的底樓里,有一間閑置的教室里曾堆放著一大堆建筑用的生石灰。那時有一個在學校附近住家的小女孩突然失蹤了,報案后一直沒有找到人,過了一段時間后,在使用那堆生石灰的時候,突然在石灰堆里發(fā)現了那個小女孩的尸體。警方馬上立案調查,那時居住在學校里的男性都是被列入了懷疑對象的,最后警方鎖定了的重大犯罪嫌疑人就是那個劉叔叔,第一他是單身男人而且住在學校里,沒人能證明他那段時間的行蹤,第二案發(fā)后他確實存在著各種反常的行為,于是警方就刑拘了他,當年我們都認為他進去后肯定是死定了。誰知最后的結局讓人大跌眼鏡,兩年后他竟被無罪釋放了??磥碓诳词厮锼且恢倍紱]有招供,警方那里也一直沒有找到確戳實錘的犯罪證據,只好把他給放了。實話實說,直到現在也沒弄明白,當年到底是冤枉了他,還是他僥幸地逃脫了法律的懲處?</p><p class="ql-block"> 記得后來在上世紀九十年后期我曾進過一次校園,那時那里早已經是實驗學校了,以前學校前面那兩幢教學樓已經拆了重建過了,不過文革前建的那幢新教學樓還在,操場也還在,當時的感覺是校園里的場地怎么竟然那么小,是不是因為是我人長大了的緣故?想當年,全??墒怯袃汕Ф鄬W生在這個操場上做課間操啊,不知這么一個操場當年是怎么能站得下那么多學生的?遺憾的是那時沒有智能手機,當時也沒帶相機去拍照,結果沒能留下任何影像資料,同時也就留下了這么一個終身的遺憾。</p> <p class="ql-block">  這張照片是我所在的班級在1964年的11.27紀念日去烈士墓掃墓時拍下的,那時是六年級二班。隨后在1965年的上半年我因病休學了半年,離開了這個班級后于1965年的下半年又復讀了一個六年級。這個班級的其他同學都在1965年的夏季畢業(yè)后升入初中了,最后因是老三屆中的初68級學生而成為了知青,于1968年底-1969年初走上了上山下鄉(xiāng)之路。而我則于1966年小學畢業(yè)后成為了超齡生。</p> <p class="ql-block">  這是1966年學校舉辦歌詠比賽時,當時六二班同學的一張集體照。記得他們班演唱的歌曲是當年很熱門的一部電影《花兒朵朵》中的那首主題歌《花兒朵朵向太陽》。</p><p class="ql-block">你看那,</p><p class="ql-block">萬里東風浩浩蕩蕩,</p><p class="ql-block">萬里東風浩浩蕩蕩。</p><p class="ql-block">你看那,</p><p class="ql-block">滿山遍野處處春光,</p><p class="ql-block">滿山遍野處處春光。</p><p class="ql-block">青山點頭,</p><p class="ql-block">河水笑,</p><p class="ql-block">萬紫千紅百花齊放。</p><p class="ql-block">春風吹春雨灑,</p><p class="ql-block">嬌艷的鮮花吐露芬芳。</p><p class="ql-block">抬起頭挺起腰,</p><p class="ql-block">張開笑臉迎太陽。</p><p class="ql-block">花兒離不開土壤,</p><p class="ql-block">魚兒離不開海洋。</p><p class="ql-block">少年兒童千千萬萬,</p><p class="ql-block">離不開親愛的領袖,</p><p class="ql-block">離不開親愛的黨。</p><p class="ql-block">花兒朵朵向太陽,</p><p class="ql-block">顆顆紅心向著黨。</p><p class="ql-block">紅色少年的心中,</p><p class="ql-block">長上了紅色的翅膀。</p><p class="ql-block">準備著,</p><p class="ql-block">準備著,</p><p class="ql-block">時刻準備著,</p><p class="ql-block">奔向那祖國最需要的地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這部在1962年上演的少年兒童題材的電影,恐怕我們這些同齡人中很多都還有些記憶的,看著歌詞我就會回想起那熟悉的旋律。</p> <p class="ql-block">  這是華一村小學何本健老師保存下來的一張老照片,從照片上的題字看,拍攝于1956年7月,距今已有65年多了,照片上的學長們如果還健在的,最小的應該都是接近8旬的老人了,真心希望他們能看到這篇文章和這張照片。</p> <p class="ql-block">  這也是何本健老師保存的一張老照片,距今已有60年多了,學長們可安好?</p> <p class="ql-block">  這是我母親相冊里保存的一些老照片。</p> <p class="ql-block">  在文革中,許多學校改變了原來的校名,記得在文革初期華一村小學曾改名為“赤衛(wèi)小學”,文革后期改名為“市中區(qū)第三十五小學?!?。</p><p class="ql-block"> 那個時代曾經推行過一段時間的小學帶帽初中班的教育改革制度,這三張照片就是當時初中帶帽班的學生們。</p> <p class="ql-block">  這是1971年時的初中連一排的學生。</p> <p class="ql-block">  這是1971年時初中連六排的學生。</p> <p class="ql-block">  這是1975年時初中一年級三班的學生。</p> <p class="ql-block">  這是文革前某個班級的畢業(yè)照,知道的校友請?zhí)峁┮幌掳嗉壍拿Q。</p> <p class="ql-block">  這是華一村小學老師們聚會時的一張照片,我父親也在其中,看了一下,坐在第一排的那些人現在應該是只剩下吳老師一人還健在了。</p> <p class="ql-block">這是2012年10月一次聚會的紀念照</p> <p class="ql-block">  這是華一村小學校園里當年的那些小伙伴們,全都是老人了。照片攝于2017年10月21日。</p> <p class="ql-block">照片攝于2019年1月28日</p> <p class="ql-block">照片攝于2019年5月12日。</p> <p class="ql-block">  一轉眼,時間已經進入到2022年了,華一村小學已經消失了四十多年了,當年風華正茂的老師們全都變成了耄耋老人,並且已經走了不少,九旬以上的現在所剩無幾,大多已經八旬高齡了。在那個校園里長大的那些小伙伴們除了那些巳經永遠離開了的以外,剩下的已經是年過古稀或是年近古稀了,最小的也是年近花甲了,都加入到了“研究孫”的大隊伍中。盡管現在他們生活在外地或者生活在本地的各個角落,但只要一提起華一村,就會引起大家的共鳴,那是一個令我們大家都魂牽夢繞的地方,盡管它現在早已面目全非。</p><p class="ql-block"> 在做這篇文章時,回想起了許多往事,常常使我浮想聯翩,夜不能寐,仿佛就是沉浸在一場夢中,哎!夢中的華一村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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