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此次回國,我、先生、和弟弟三人結(jié)伴同行。</p><p class="ql-block">克服重重困難,作好各種檢測,配上各種防護,千辛萬苦的從巴黎坐飛機,回到了祖國,回到了日思夜想的故鄉(xiāng)上海。</p> <p class="ql-block">一路顛簸、一路辛勞自不必說。只想早點到達酒店,早點休息。</p> <p class="ql-block">辦好出關(guān)手續(xù),我們在機場等待長寧區(qū)的車子,送我們?nèi)ジ綦x酒店。</p> <p class="ql-block">等坐上大巴,才知道我們要去的是一個叫美侖美居的酒家。</p><p class="ql-block">一輛大巴只有六位同行。</p> <p class="ql-block">一下車,只見兩位身穿防護服的年輕人,對著車上下來的各件行李噴灑著藥水。</p><p class="ql-block">大家都默默的配合著。</p> <p class="ql-block">于是,我們拖著行李箱,跟在他們的后面,來到了手續(xù)辦理處。</p> <p class="ql-block">由于同來的人少,負責接待的領(lǐng)導就不出面了,一切由兩位噴藥水的小青年操作。</p><p class="ql-block">按照他們的規(guī)定,我們填寫了各種表格。并讓這兩位噴藥水的小青年,將填好的表格、護照、護照上的健康二維碼和承諾書全部拍照,發(fā)給了他們的領(lǐng)導后,領(lǐng)取了各自的房卡 ,準備拖著行李箱去房間休息。</p><p class="ql-block">忽然小青年的對講機里,傳出了一位女子嚴厲的話語聲:XXX不能走!</p><p class="ql-block">原來她是醫(yī)療隊的領(lǐng)導。而她所說的不能走 ,指的是我的弟弟。</p><p class="ql-block">我們都呆住了,究其緣由?</p><p class="ql-block">原來其中有一項的填寫,表格的告知是二者選一:身份證/護照。</p><p class="ql-block">我的弟弟選擇填寫護照號碼。</p> <p class="ql-block">那位女子厲聲告知:不能寫護照的號碼,必須填寫身份證!</p><p class="ql-block">由于我們從國外回來,一路填的全是護照號碼。</p><p class="ql-block">而弟弟的身份證的原件不在身邊。你再相逼,我們還是拿不出呀。</p><p class="ql-block">可是,女領(lǐng)導不依不饒的在對講機里,吼斥著我們:一定要拿出身份證原件來。否則不準通過。</p><p class="ql-block">我們告知:你讓我們二選一。我們選擇填護照號碼也是規(guī)范之內(nèi)。如一定要填身份證,等明天讓家里人拍了照片發(fā)過來,再給你們也是可以的。</p><p class="ql-block">“不可以!沒有辦好手續(xù)不能入住!”</p><p class="ql-block">“那我們現(xiàn)在拿不出來怎么辦?”</p><p class="ql-block">“不拿出來,就報110。讓警察來處理你們!”并按掉了正在通話的手機。</p><p class="ql-block">女領(lǐng)導又在對講機里,氣勢洶洶的關(guān)照噴藥水的男青年,不許我們走出這個門,不許上電梯,不許去房間。</p><p class="ql-block">小青年自然得聽領(lǐng)導的</p><p class="ql-block">我們動彈不得,只能無奈的靜等警察的到來。</p><p class="ql-block">此時我們已經(jīng)奔波在路上超過24小時了。只覺得好倦、好累、好餓,更是好委屈:別人都去房間休息了,我們卻要在這里坐等警察!</p><p class="ql-block">莫名其妙哦,我們到底做錯了什么?回到家鄉(xiāng),沒有見到鮮花,卻無奈的等著警察的處理!</p><p class="ql-block">無聊中,我們關(guān)注了這接待處。</p><p class="ql-block">真正的應了那句話:不看不知道 ,一看嚇一跳 !</p><p class="ql-block">原來,我們一路向往的隔離酒店,竟然是設在一個污染區(qū)域來接待我們的。</p> <p class="ql-block">立足之處,都是臟物。</p> <p class="ql-block">再細細一瞧,真讓我們立時惡心!</p><p class="ql-block">“感染性廢物”“醫(yī)療廢物”個個黑字,刺激著我們的感官。</p> <p class="ql-block">垃圾廢物邊,是發(fā)給大家需要填寫的紙張。</p><p class="ql-block">緊靠著的食品袋里,我們看到了起鼓的面包。這就是讓我們吃的晚餐哦!</p> <p class="ql-block">填寫的筆和消毒的藥品,就放在這發(fā)霉的袋子里面。</p> <p class="ql-block">填寫好的表格,就放在地上。</p> <p class="ql-block">我們?nèi)滩蛔⑦@里的環(huán)境都錄了下來。</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外面在下著雨。</p><p class="ql-block">與我們海外來的人員接觸時,必須穿好防疫服。</p><p class="ql-block">所以魏警官穿好了防疫服 ,全副武裝的冒雨趕來時,心情是很焦急的。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大事。</p><p class="ql-block">電話里那位極厲害的女領(lǐng)導也來了。</p><p class="ql-block">大概她是專管這幢樓的醫(yī)療隊。(究竟是多大的領(lǐng)導,不知道)。</p><p class="ql-block">也許是吆五喝六慣了。覺得我們回國人員怕多事,更害怕警察的, 只要讓警察來鎮(zhèn)我們, 我們一定會服服帖帖的。</p><p class="ql-block">可是警察也是通情理的呀!</p><p class="ql-block">于是,我們和那位女領(lǐng)導,一起在魏警官面前擺事實講道理。</p><p class="ql-block">魏警官也將警用錄像儀,當著大家的面打開。</p><p class="ql-block">最后,那位女領(lǐng)導自知理虧,也不需要我們的身份證了 ,趕緊叫我們上樓休息。</p><p class="ql-block">然后,被擺布的我們,自然要她給予一個交代 。</p><p class="ql-block">1。為什么剛剛難以通融的事情,現(xiàn)在沒有問題了?</p><p class="ql-block">2。明明可以擇情解決的問題,為什么要動用警方?</p><p class="ql-block">3。為什么無視警方的辛勞,亂用警方的資源?</p> <p class="ql-block">這位在電話里對我們發(fā)指令的女領(lǐng)導,說是姓王。我覺得她的品行不好,現(xiàn)在柔聲柔氣的話語聲,與剛剛在電話里聲嘶力竭的兇腔,判若兩人。</p><p class="ql-block">應該是個兩面人。她不配做醫(yī)生,我只能稱她為王小姐。</p><p class="ql-block">醫(yī)療隊又派來了一位姓江的女醫(yī)生來處理。</p><p class="ql-block">魏警官先走了。</p><p class="ql-block">江醫(yī)生說,魏警官走時,特意告知他們:海外來的三位很講道理。是他們無理在先。希望他們妥善處理。</p><p class="ql-block">這個時候,醫(yī)療隊一切都配合著我們,一切都好商量。</p><p class="ql-block">他們將原本要給我們吃的晚餐,連同污染垃圾合在一起倒掉了。</p> <p class="ql-block">原本需要的身份證,也無所謂了。</p><p class="ql-block">還主動幫我們填好表格,辦理居家隔離的申請手續(xù)。(原先矢口否認有此項目。)</p><p class="ql-block">因為進入我們眼簾的一切都太臟了,我們怕房間也是很臟的,都沒有住下來的勇氣。我們要求換酒家。</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他們同意我們另換酒家,落實好另一隔離酒店,并要為我們聯(lián)系車輛。</p><p class="ql-block">此時,已是夜晚十點鐘。</p><p class="ql-block">從下午2點鐘飛機到達浦東機場,我們一直在聽從調(diào)遣。</p><p class="ql-block">7點鐘坐上長寧區(qū)的車子,到現(xiàn)在還沒得到一息修養(yǎng)。</p><p class="ql-block">這時,只能用心力憔悴來形容自己的狀態(tài)了。</p><p class="ql-block">如果再坐車去別處,起碼要到深夜12點鐘。我們的身體已經(jīng)力不從心了。</p><p class="ql-block">最后決定,由我先生和弟弟去房間看看,過得去,我們便將就的住下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江醫(yī)生和王小姐陪同著我們到房間。</p><p class="ql-block">江醫(yī)生千不對、萬不對的向我們陪著不是。還說我們的歲數(shù)和他的父母一樣大。我們受到的委屈,她能理解。我們感謝她的安慰,這不是她的錯,我們自然不會歸罪于她。</p><p class="ql-block">王小姐則口口聲聲告知, 剛剛的電話不是她接的。110也不是她打的。</p><p class="ql-block">難道她們真的不是那位很兇的女領(lǐng)導?</p><p class="ql-block">難道她們真的是來頂包的?</p><p class="ql-block">直至結(jié)束,那位女領(lǐng)導都沒有露過面。</p><p class="ql-block">我們都沒有聽到起事方女領(lǐng)導的一聲道歉。</p><p class="ql-block">拖延我們休息的兩個小時,沒有人對此事負責。</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我們感慨:</p><p class="ql-block">1。怎么會安排在這么臟的地方,接待隔離的住客?</p><p class="ql-block">2。我們出來時,全都是獲得了大使館綠碼的健康人,酒店為什么把我們集中到污染區(qū)?</p><p class="ql-block">3。我們的填寫,她們似乎很訂正。但最終卻都是扔在地上,任憑踩踏。</p><p class="ql-block">4。為什么一個填寫的選項不合心意 ,他們便可大耍威風,隨意調(diào)動警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看來任何一個機構(gòu) ,只要有了權(quán)力,便會忘了初心,便會忘乎所以的使用權(quán)力!</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事情似乎過去了。</p><p class="ql-block">但是隔離酒店無端的報110,讓警察來挑戰(zhàn)我們的無奈的這種行為,可能在我的記憶中,很難過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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