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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忘軍營之旅

知足常樂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離別軍營40年,曾經的軍營生活雖然很平凡,但也時常會在心頭縈繞,特別是每年的八一建軍節,或者在每年老兵退伍的日子,我總是想起曾經在一起朝夕相處的戰友。退休后,自編了一本《我的光陰故事》,收錄了從部隊復員回來后的27篇回憶短文,稍有遺憾的是《我的光陰故事》缺少一篇自己的軍營縮影,今年八一建軍節后,又喚起了自己對軍營生活的回憶,雖然這個社會在多變,但是戰友之情不會變,帶著對軍營生活的美好回憶,今天終于完成了自己軍營生活的紀實美篇。</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圖片閱讀提示:</b>當年入伍時,遺憾沒能留下照片,所以,以下新兵入伍照片、新兵連訓練照片、悶罐運兵車照片均選擇網絡圖片,基本上還原了當時的情景,但我們1979年底入伍時的實際情況,比照片上還要艱苦……</p> <p class="ql-block">(整裝待發,踏上征途)</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1、入伍時刻 ?青春無悔</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家父生前是名職業軍人,每次看到父親身著軍裝照片,在我幼小的心靈深處就有了一個“當兵”的愿望。1976年初,父親所在的軍區部隊,擬計劃內招一批部隊子女當“小兵”,我連夜趕到父親的部隊所在地,參加了第二天的體檢,結果讓我失望的是,內招小兵事宜,最終被“剎車”制止,第一次“入伍”的短暫經歷,就這樣在父親的軍營大門前無聲無息地結束了。</p> <p class="ql-block">(悶罐運兵車——承載了40多年前無數入伍新兵的軍營之夢。)</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1977年恢復了高考,上大學的“求知欲”已是每個在校生的一種奮斗目標,1979年的高考,雖然我也在高考的路上百般努力,但仍然是“百尺竿頭,沒進一步”。1979年,也是家父被病魔纏身的最后一年,11月,家父帶著對家庭的無限眷戀離開了我們,生前望著陪伴在他病床前的我,曾經勸說過我:不要去當兵。我當時默默地含淚點頭,事后回想起來,或許是家父深感一生的軍營生活,愧欠家庭的太多,希望我能盡快支撐起家的重任。但我還是瞞著父親去“征兵辦”報名參加了征兵體檢。其實,我當時最真實的想法是為了減輕家庭的經濟負擔,盡快早日生活獨立,或許這在當年是我高考落榜后最明智的選擇,并且,還圓了我一個當兵的夢。爸爸;原諒我的失言。作為軍人的后代,如果沒有走進軍營成為真正的軍人,若干年后,也會成為我的一個遺憾。</p> <p class="ql-block">(不管你信不信,我們在“悶罐運兵車”上,乘坐了兩天兩夜才到達了部隊駐地附近的樟樹火車站。)</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1979年12月,距父親去世還不滿一個月的時間,我便踏上了去軍營的征途。清楚地記得,離開家鄉的那個晚上,從區武裝部到火車站廣場的新兵隊伍邊上,幾乎每個家庭都有親人去送行,一邊千叮嚀、萬囑咐,一邊還將食品大包小包為孩子塞滿了行李包。我怕母親傷心,同時,血管里流著與母親一樣的堅強血脈,硬是沒有讓母親和妹妹為我送行,我的全部家當,就是武裝部配發的一套部隊行裝,外加行李包里的洗漱用品,但是,當滿載我們新兵的“悶罐火車”啟動的瞬間,我還是流淚了……</p> <p class="ql-block">(夜幕降臨,在“悶罐運兵車”上的入伍新兵,都是用稻草墊拼成通鋪睡覺。)</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這是我當兵后的第一次流淚,一是為了剛失去父親感到悲傷;二是從心里懇請母親原諒,在她最困難、最傷心、最需要我在身邊的時刻,我卻離開了家鄉;三是母親的豁達胸懷,更讓我敬佩。那年,南方正逢戰事,當兵報名前我問過母親,母親只是淡淡地說了句:你自己決定。母親后來得知我們區的應征新兵,前往的是福州軍區空軍部隊,母親心里總算踏實了一些。帶著對父親的懷念、帶著對母親的愧疚、帶著軍人的遺傳基因、更帶著青春無悔的那份執著,伴隨著“悶罐火車”的轟鳴聲,開始了我的軍營之旅。</p> <p class="ql-block">(這張片太有畫感了——悶罐運兵車上的歡樂!)</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2、走過新兵連</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悶罐火車”經過兩天兩夜的行駛,終于停在了空軍某場站附近的樟樹火車站,我也隨一批新兵下了“悶罐火車”,待部分新兵下完火車后,“悶罐火車”繼續往南消失在夜幕之中。火車站臺上有幾位部隊接兵的領導與征兵的領導正在進行交接、分配新兵名單,我與十幾個南京新兵被場站新兵連接兵的領導,領著上了一輛解放牌卡車,由于已是12月中旬,那晚感覺有點冷,卡車頂上罩了一層擋雨帆布用于防寒,卡車上的新兵都沒有說話,我想,應該是各自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想著如何去適應即將面臨的軍營生活吧?事后我才知道,卡車上的新兵全部分在了樟樹,而與我們一道在樟樹火車站下車的幾十名老鄉,全部被劃分去了軍區“教導隊”培訓,“教導隊”培訓后的新兵,根據培訓的學科業務技能,再分配到相應的機務大隊或修理廠,他們可以直接參與對飛機的維護,我們則作為場站后勤兵,主要負責所在場站的后勤保障工作。</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雖然已是二十世紀80年代,但相對于現在的部隊條件,當時的新兵連生活還是很艱苦的,江西的冬天一樣寒冷,全班12名戰士橫著一排睡在地通鋪上,唯一可以取暖的方式,就是各人將部隊發放的棉衣(褲)全部蓋在被子上面,好在那時都很年輕,全班戰士睡在一個房間也不覺得冷了。</p> <p class="ql-block">(新兵連隊列訓練:沒有找到當年空軍新兵連的照片,只能用陸軍新兵連的照片說明。)</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新兵連的食堂就像一間大教室,擺放了十幾張圓桌,吃飯時,全班戰士都圍著圓桌站立吃飯,圓桌中間放著一盆“大菜”,有時老兵班長會提前直接將菜肴分到新兵碗中,現在回憶當時新兵連吃飯的情景,感覺每頓吃的都是“蓋澆飯”,有少數暫時還不適應新口味的戰士,只好回到宿舍再悄悄地補充一點從家里帶來的“特產零食”。</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新兵連的隊列操練,比我想像的要輕松得多,一是我在中學擔任過體育委,體育課上幫體育老師喊過隊列口令,二應該就是有軍人的一點細胞,要領掌握快、動作標準化,很快就適應了隊列操練,不到一個月,老兵班長(一位姓楊的上海老兵)就提名我為副班長,并將我們班隊列訓練的任務交給了我,當然我也“不負眾望”,在三個月的新兵集訓中,配合老班長圓滿完成了我們班的訓練任務,在新兵連結束的考核中,全班戰士都合格通過,我也受到了楊班長的肯定,贏得了全班戰士的贊揚。至于射擊訓練,我在小學期間就參加過區武裝部組織的“小民兵”集訓,不只一次的“真槍實彈”打過靶,所以最終以五發實彈45環以上的成績過關。</p> <p class="ql-block">(正步分解動作訓練)</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由于我們是冬季征兵到的部隊,江西的冬天與南京一樣,屬于濕冷性氣候,那年冬天還飄起了大雪,對于廣東和福建的新兵來說,許多新兵還是第一次看見真實的下雪,我能理解廣東、福建的新兵第一次看見下雪時的那種欣喜若狂的心情,其實,就像我們內陸地區的新兵,去沿海當兵第一次看見大海時的心情一樣,這種美好的遇見,卻也讓我們新兵暫時忘卻了在艱苦訓練中的疲憊,當時如果有相機,我定會記錄下雪時我們新兵連的歡樂瞬間。</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新兵連最大的痛苦,莫過于絕大多數新兵的陰囊先后被類似于濕疹的癥狀纏身,瘙癢起來不僅疼痛難忍,而且還影響到正常的新兵訓練,有的新兵去衛生隊尋求治療,醫生說,沒有什么大問題,是水土不服造成的,根據各人的體質或輕或重,過段時間陰囊自動脫層皮就好了。我也悄悄地問過楊班長,楊老班長也說正常,每年新兵都會體驗一次,還戲說這是“金蟬脫殼”,當時,我差點被老班長的話噎住,隨口便問了一句:楊班長,你當新兵時有無體驗過這種無奈的痛苦?班長卻笑而未答。其實,從班長的表情中,我已知曉了答案。最終,我也是“在劫難逃”,沒有能躲過一“劫”。</p> <p class="ql-block">(班長講解動作要領)</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當時在新兵連與親人聯系的唯一方式,就是通過書信傳遞感情,一到新兵連,我便及時給母親和妹妹寫了一封報平安的家書,臨近春節,我接到了家里的回信,但我拆開信封,沒有想到的是母親親筆給我寫了回信,母親沒有文化,這封來信母親至少寫了好幾天才完成,盡管來信中有許多別字,但我還是從母親歪歪扭扭的字里行間中,看到了母親對我的關懷和囑咐,更多的卻是母親對我走進軍營的諄諄教誨,讓我安心在部隊服役,不用為家里操心……,我含淚看完母親的回信,眼淚還是沒忍住打濕了母親的字跡,這是我當兵后的第二次流淚,讓我再次感受到了母親那種“兒行千里母擔憂”的牽掛和摯愛,以及這種平凡母愛之中彰顯出來的偉大,此后的四年服役期,我沒有讓母親失望,也沒有讓在天之靈曾經一身戎裝的父親為我擔心。</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新兵連最神圣的時刻終于到來了,集訓考核前夕,新兵連領導為我們發放了領章帽徽,從這一天起,我也成為了一名真正的中國軍人。考核那天,或許是全體新兵連戰士都戴上了領章帽徽,戰士們個個精神抖擻、容光煥發,展示出了新兵戰士青春活力的風采,每個新兵排的檢閱方陣,邁著整齊的正步,伴隨著鏗鏘有力的口號聲,在經過首長檢閱臺的瞬間,戰士們的精神面貌達到了“沸點”,從檢閱首長舉手回禮的動作和表情中,可以肯定我們的新兵連集訓圓滿完成了任務。新兵連結束集訓的第二天,恰逢休息日,軍營去鎮上的班車,全部擠滿了新兵戰士,為的是去最照相館拍一張軍人的照片,留著永恒的紀念。</p> <p class="ql-block">(這是新兵連結束的第二天,我與其他新兵一道去樟樹鎮拍的一張免冠照,當時“免冠照”還是挺時興的。)</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新兵連結束訓練分配的那天,報到我的名字,操場上只剩下最后十多名新兵了,我和另外一名北京新兵被叫出列去航材股,我沒有忘記與楊班長握手道別,感謝他對我在新兵連的照顧和給予的信任。當時楊班長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輕輕地說了句:航材股不錯。新兵連過后的第二年,我再去四站連制氧站看楊班長時,他已經復員回了上海,楊班長是我在軍營的第一任“老班長”(老班長是對部隊老兵的尊稱)。也許是我在新兵連的表現得到了部隊首長的肯定,1981年底我被推薦以文書身份去新兵連幫忙,讓我再次享受了一次新兵連的快樂時光,當我給新戰士描述自己新兵連的生活時,我也充當了一次“老班長”的角色。</p> <p class="ql-block">(當年航材股軍營小院的實際場景:籃球小半場,籃球架后面是油封車間和家屬宿舍,圖中右邊一排房屋有開水間、淋浴房、木工房、老兵宿舍、乒乓球室。)</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3、成長的快樂</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空軍場站除了警衛連和汽車連,一般基層單位的戰士人數都沒有連、排編制那么多,航材般通俗點說:就是飛機器材倉庫的綜合單元,我到航材股時,股里總人數包括幾個領導在內,加上倉庫保管員只有10多個兵,當我剛跨進航材股“軍營”大門時,我還是驚喜了一下,怎么也沒有想到,這與我心中的軍營相差太大,難怪楊班長對我說:航材股不錯。原來是生活條件不錯……,心中對部隊的生存環境已經有所準備,所以適應部隊生活的能力就越強。現實的“軍營”條件比我預料的要好,加上“老班長”的業務傳授,新兵又去軍區參加了一個多月倉庫管理知識的培訓學習,培訓回來后,我便能獨立進行工作,并且很快適應了航材倉庫單元的“軍營”生活。</p> <p class="ql-block">(航材股會議室兼值班室,小院大門對面隔條營區道路便是修理廠。)</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寫信給母親說:我在這里當兵跟上班一樣,包吃包住、一應俱全,請她不要再為我操心。母親總認為部隊的條件,一定和父親的陸軍野戰部隊一樣,條件相對艱苦,回信中還是嘮叨地問我缺什么?我回信開玩笑地說:您不相信可以過來看看。沒想到我當兵的第二年,母親帶我妹妹回四川老家探親回來路過我們部隊時,還真的下子火車專程來部隊看了我,至此,母親心里才踏實了許多。母親生前還經常念叨來部隊看我時的情景,除了航空部隊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外,還總是感謝部隊的領導和戰友對她很熱情、對我也很好。我又開玩笑說:軍民魚水情,何況您是“老軍嫂”了,我是跟您沾光的。</p> <p class="ql-block">(既是領導,更是兄長。柴股長——我職業生涯中的第一位領導,四年的服役經歷,老領導在各方面對我幫助很大,讓我在部隊始終都能快樂的成長。老領導身后的一排房屋,便是沿會議室進來的干部宿舍、會計室、戰士宿舍,這在當年是非常好的住宿條件了。房屋的后面,就是文章中提到的花生、西瓜地。)</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沒有去過“軍營”,是體會不到“部隊是一所大學校”的含義,盡管我們是航空后勤兵,現在回想起來,不管是什么軍營,都是一種初涉人世前的鍛煉,部隊首長為了培養我的綜合能力,除了委派我去新兵連當文書外,又先后委派我去外地訂購五金工具器材易耗品;去軍工廠購買航材維修急件;安排我在夜間值班室睡覺,負責飛機在夜航訓練時,臨時處置更換配件的應急需要;第三年還臨時負責過代賬會計……。1982年“七一”建黨生日前,我在同年入伍的數百名戰士中,首批加入了中國共產黨組織,成為一名光榮的共產黨員。入黨數十年來,至今我都還記得部隊首長在討論我入黨的支部大會上,對我入伍以后工作表現的肯定和贊許以及戰友們給予我的評價,這是我在軍營四年最大的收獲。</p> <p class="ql-block">(這是我1980年在部隊過20歲生日時,戰友為我拍攝的生日紀念照,背景飛機為當時非常流行的<span style="font-size:18px;">“三叉戟”。</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軍營生活了四年,不得不提到我們的日常生活,在工作和訓練之余,來自“五洲四海”的戰友“同住一間房、同食一鍋飯、唱著同一首歌”,享受著同樣的歡樂,戰友彼此間的兄弟情誼,體現的是那樣親密無間,讓我無法忘懷。</p> <p class="ql-block">(和1977年入伍的老班長孫兄的合影,后面的魚塘,也是文章中提到的航材股魚塘。)</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航材股營院宿舍的北面,有一塊土地,在領導的建議下,我們每年都會種植花生和西瓜,這是我第一次,應該也是唯一的一次種植農作物,從種植花生開始的平整土地、開墾播種,到生長過程中的施肥鋤草和最終的收獲果實,其整個種植過程,才讓我真正體會到了什么是“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的滋味,更何況種植花生與種植水稻還是有“天壤之別”的,對于我一個城市學生兵來說,真的是一個極好的鍛煉。八十年代初期,經濟尚未發達,那幾年我們家吃的花生都是我在部隊和戰友種植收獲后,曬干專程寄回家的,現在想想確實不可思議,但這就是事實,是我在部隊親手種下和收獲的勞動果實,讓母親和妹妹分享了我的勞動成果,復員回來數十年,再也沒有吃過如此新鮮的花生,因為軍營的“花生味道”一直沒有忘掉。種植西瓜比種植花生要省事多了,只是西瓜尚未完成成熟時,為了怕別人來“偷”,我們都是“迫不及待”地提前摘下嘗鮮,現在每到夏天吃西瓜的季節,我都會想到部隊種瓜、吃瓜的樂趣,再甜的西瓜,已吃不出記憶中的那種爽口的味道了。</p> <p class="ql-block">(我在航材倉庫的工作照)</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說起軍營的這些“副業”,不僅是為了改善軍營戰士的生活,更重要的發揚和傳承延安三五九旅的“南泥灣精神”。軍營各個基層單位都有自己的“絕活”,有的連養豬、有的連養羊、有的連養雞、有的連種植各種蔬菜,我們航材股因沒有獨立的食堂,據老戰友敘述,我們小院邊上有一方池塘,便是航材股的“指戰員”,利用工作之余“一鍬一鎬”挖出來的,實在令我敬佩,我在航材股時,航材股在池塘里已放養了數百尾魚,每逢我們從外場食堂吃飯回來路過魚塘邊,時常還能看到魚兒冒出水面呼吸。那是1981年的下半年,又到了“捕魚收網”的時節,為了徹底“清塘”重新放養魚尾,我們只能采取抽干魚塘的水,將魚全部打撈上來,我從來沒有見識過這種撈魚的“陣勢”,興奮地跟著“老班長”后面忙活,“老班長”照顧我們新兵,沒有讓新兵夜間值班抽水。經過幾天的辛苦,我們將“打撈”上來的魚,全部兌給了場站食堂,事后,航材股全體人員的床板,由原先的長條櫈擺放,換成了帶小地柜的油漆床架擺放,大大改善了我們的宿舍條件,引得周末來找我玩的老鄉,看到我們新換的床架十分羨慕。</p> <p class="ql-block">(吃過飯總喜歡去魚塘看看)</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在學生時代就喜歡利用業余時間鍛煉身體,航材股的軍營小院雖然場地不大,但有一個籃球小半場、一間乒乓球室、室外草坪上有套單雙杠、室內還有一臺“康樂棋”,完全能滿足戰士“全天候”鍛煉身體和娛樂的需求。每逢晚飯后或休息日,股里的“指戰員”不分級別,必定是“三人制”的籃球淘汰賽,直到“酣暢淋漓”才肯罷休。</p> <p class="ql-block">(作為中國軍人,而且在江西老區服役,南昌“八一起義紀念館”是必須要去看看的,拍攝于1982年夏。)</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記得有一次,航材股的籃球戰隊感覺“三人制”比賽不過癮,便主動聯系了對面修理廠一個分隊中的籃球愛好者進行“切磋”,戰友戲稱“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晚,在修理廠的籃球場上,雙方進行了一場正規的籃球友誼賽,我們在實力上雖然有明顯的差距,但大家還有模有樣地堅持打完了45分鐘(含暫停時間)的全場比賽,其實,我們都知道打球不是目的,主要是加強兄弟連隊之間的感情交流。</p> <p class="ql-block">(1982年拍攝于南昌八一廣場)</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有個福建龍巖老兵饒會計,乒乓球打得很好,那時,乒乓球每局還是21分制,雖然我贏得幾率很低,但我還是喜歡找他“搏殺”,向他請教球技,四年下來,乒乓球的球技比我在中學時期大有進步,小有遺憾的是復員回來后,幾乎就再也沒有打過乒乓球了。</p> <p class="ql-block">(兩位老兵兄長給予的手足之情,讓我永遠難以忘懷。照片左邊的房屋背景,便是我每天工作、面向機務大隊服務的航材供應站。)</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當兵前我還喜歡晨練跑步,我們宿舍附近場地空曠、早晨起來空氣清新,加上我們宿舍有獨立的浴室,可以解決晨練后的洗澡事情,有著得天獨厚的有利條件,我便從入伍的那年夏天開始,一年四季,只要沒有特殊情況,我都會堅持早起晨練,進行跑步、吊單杠、撐雙杠,冬天等身體發熱后,趕在戰士出操前去沖個“冷水浴”,只要沒有特殊情況,就這樣我在部隊堅持了一年四季的“冷水浴”鍛煉,復員回來后,我仍然堅持了幾年去體育中心的室內游泳池進行冬泳。</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戰友親如兄弟)</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幾年在部隊的日常身體鍛煉,不僅增強了體質,更重要的是養成了一個很有自律的良好習慣,一年365天我從不睡懶覺,保持著堅持日常業余健身,回來后,先后參加過單位的籃球賽、環湖長跑、登山等體育活動,現在我已年歲花甲,有些運動已力不從心,但我還是要感謝軍營,如果沒有在部隊強身健體的基礎,就不會有我后來的“運動生涯”。</p> <p class="ql-block">(和機務大隊同年入伍的鄰居老鄉合影)</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除了傳統的體育鍛煉,我在部隊還學會了“溜旱冰”,這是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的一個“意外”,應該屬于城市學生兵那種好玩的心里吧。因為工作上的接觸,修理廠有位上海兵與我關系較好,他當兵前喜歡玩“溜旱冰”,一次偶然的閑聊,他建議用換下的廢舊“軸承”,由他負責制作一雙簡易“旱冰鞋”并負責教我溜冰,我當時也許玩心太重,過了一段時間,集齊了八只廢舊的小軸承去找到上海兵,不到一周時間,上海兵找到我說:今晚溜冰去。溜冰場地就選擇了修理廠的室內停機坪,就這樣上海兵成了我“溜旱冰”的啟蒙教練,也是唯一的“溜旱冰”教練,在啟蒙教練的耐心教授下,我很快學會了“溜旱冰”,最后還是修理廠領導善意地提醒了我們,注意軸承與停機坪地面的摩擦……我們只好放棄了“溜旱冰”娛樂。</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有趣的是“溜冰”的故事還在延續,十幾年后,女兒在小學三年級時,我卻成了女兒“溜旱冰”的啟蒙教訓,經常帶上女兒去雞鳴寺升旗小廣場、街心公園的空地或新百門前的小廣場溜冰,有時女兒直接穿著“溜冰鞋”與我們在新百商場里逛店,不時還吸引了其他小朋友駐足觀看,向自己的父母嚷嚷著也想學“溜冰”……直到現在我和女兒回憶起當時“溜冰”的情景,還是那樣的記憶猶新。</p> <p class="ql-block">(一種回憶,一聲“戰友”,一生兄弟。)</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4、留下芳華 ?惜別軍營</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四年在時間的長河中,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對一個人來說,四年的經歷完全可以成為永恒的記憶,更何況我青春年華中的四年是在豐富多彩的軍營里度過走來的。雖然空軍后勤兵沒有像陸軍老大哥部隊中那樣辛苦,但軍人的職責是一致的,在祖國需要的時候,同樣舍棄了小家、遠離親人,肩負著保衛祖國的重任。“我們不是生在一個和平的年代,而是有幸生在一個和平的中國”,有過從軍的經歷,才能更加深刻體會到這句話的含義。退伍數十年來,軍人的情懷始終都在我心中難以忘懷。</p> <p class="ql-block">(老鄉戰友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1983年國慶節以后,部隊老兵的退伍工作按部就班的進行,當時部隊的領導和許多戰友,都希望我繼續留在部隊發展,說句心里話,部隊四年讓我親身感受到了首長和戰友對我的厚愛,在選擇去留的問題上,還是失眠了幾個晚上,最終我還是決定履行參軍前對母親、對家庭的承諾,返鄉盡孝,過一個普通人百姓的生活,陪伴母親、為她老人家養老送終,完成父親生前的心愿。此時此刻,我又仿佛成熟了許多,或許留在部隊我會有更好的發展空間,但我還是權衡了當時家庭的特殊情況,特別是母親已經為家庭付出了太多的艱辛,我沒有理由、更不忍心讓母親再次為我們付出的更多,或許這就是人們常說得:“忠孝不能兩全”吧。</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1981年8月,拍攝于重慶南泉公園。)</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因為家庭的客觀原因,我謝絕了部隊首長的推薦,好在部隊領導都很善解人意,尊重了我的選擇,還語重心長地說道:你已在部隊這所大學圓滿畢業,相信你復員后,一定能為退伍軍人爭光,取得更大的進步……。臨走的前幾天,我默默地收拾著自己的行李,除了比四年前多了一些行李外,更多了一份對軍營的懷念。我回憶著四年來與戰友相處的所有畫面:同工作、同學習、同生活、同歡樂……,還是覺得還是那樣的親切、那樣的歷歷在目。</p> <p class="ql-block">(1983年10月復員時,專程回了四川老家陪母親探親,隨后與母親一道回到了家鄉南京。路過桂林時,在桂林進行了短暫停留,先后去了蘆笛巖、七星巖、漓江和陽朔。因為中學時代對地理的興趣,從服役開始,便逐漸愛上了旅游,雖沒有踏遍千山萬水,但也在旅游中享受到了生活的快樂。)</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離開軍營的那天,不知是巧合?還是天意?天空下起了蒙蒙細雨,股里的領導和戰友把我送到航材股小院大門前的公路旁,我向領導和戰友兄弟敬了最后一個軍禮,倉庫劉主任受領導委托,與航材股的一名司機戰友,開著航材股的汽車,親自把我送到了樟樹火車站。返鄉的列車在啟動的那一刻,我望著車窗外熟悉站臺,回想著四年前在此下車的情景;望著兩個戰友漸漸遠去的背影,回想著剛才和航材股全體戰友告別時場面,我也隨著蒙蒙細雨流淌在列車窗戶上的水珠,默默地流下從軍以后的第三次眼淚。期初,“戰友”也許只是一個稱謂,漸漸地“戰友”變成了一種感情、一種回憶,一聲“戰友”,一生兄弟。再見了我的軍營,再見了我的戰友,我為自己曾經是一名中國軍人而感到自豪,樟樹,留下了我的青春芳華,也留住了我的軍營回憶。</p> <p class="ql-block">(1983年11月,拍攝于重慶鵝嶺公園。)</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沒有繼續留在部隊,帶著對軍營的眷戀、對首長的感激、對戰友的懷念返回了故鄉,所幸的是我在部隊所有的工作經歷,提高了我在真正踏入社會前的綜合素質,讓我復員回來以后,面對自己職業生涯中多次工作崗位的變動,都能去坦然面對,現在回想起來,如果沒有我在軍營的成長歷練,或許就無法成就我現在的自己。</p> <p class="ql-block">(1983年10月,拍攝于桂林漓江游覽船。)</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也許你在天南地北、或許還在為兒女奔忙,彼此沒有時間經常聯系,但并不代表我們會忘卻那段朝夕相處、同甘共苦、手足之情的珍貴回憶。</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久違了,我的戰友:我的兄長領導、我的兄弟:柴升富(股長浙江兵)、鄭贊奎(助理福建兵)、饒鎮深(會計福建兵)、劉佰權(主任廣東兵)、石宏國(76年浙江兵)、張召國(司機77年江蘇兵)、孫皂成(77年河北兵)、李祥興(司機77年浙江兵)、張福壽(78年山東兵,我復員時,張兄已上軍校提干)、楊益成(79年廣東兵)、唐海濤(79年湖南兵)、郭鳳金(80年北京兵)、龔政(81年安徽兵)、孫興龍(81年上海兵)、呂聯聰(81年福建兵)、 <span style="font-size:18px;">陳志強(82年福建兵)、</span>樓更生(83年浙江兵)、龔衛華(83年福建兵)、……雖然我已記不清每個戰友的名字,但我相信來生我們一定還能再做戰友。</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編后語:</b>我們不能用現在的觀點,去評判40年前職業選擇的對與錯,如果算上當兵的經歷,在我職業生涯中,先后從事了八個崗位的工作,不敢說經歷坎坷,至少每一次的崗位變動,都給自己留下過往的閱歷和點滴的美好。</p><p class="ql-block"> 如果說退伍回來有什么遺憾,便是退伍40年來沒有機會重返軍營看看,相信軍營的變化一定非常巨大,同時,我也相信最初的原始記憶,才是心中永恒的美好回憶!人生有此從軍的一頁,應該值得驕傲與自豪。</p> <p class="ql-block">撰稿、編輯:知足常樂</p><p class="ql-block">圖片下載、翻拍:知足常樂(感謝老領導柴股長提供的航材股場景原始照片)</p><p class="ql-block">背景音樂:戰友之歌</p><p class="ql-block">創作時間:2021年八一建軍節至2021年底老兵退伍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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