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江畔的感覺(1)</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圖/文 張紅軍</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從住家下樓,過南濱路,便到了長江岸邊。這段長江江邊有一礁石伸入江水中,這礁石與相連的狀如巨龜的“呼歸石”,一起承載著大禹和其妻涂山氏的愛情故事。呼歸石就是石化了的常年呼喚遠去治水的丈夫歸來的涂山氏。遺憾的是,呼歸石已因三峽大壩蓄水于數年前炸毀。</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每天傍晚,都有眾多的外地游客在這里觀看重慶最為壯美的夜景,即長江與嘉陵江在朝天門處交匯,以及由此而形成的兩江四岸魔幻般的夜景。</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而重慶人,尤其是居近的重慶人,則是由岸邊再下百十余級臺階,來到江水拍岸處,或沿江邊的小道近水散步、賞景,或于水邊礁石處竊竊私語談情說愛,或親水游泳、釣魚,或戲水玩耍、消暑。當然也有郁悶和心靈痛苦者,來這里和江水默默對話,以求慰藉、釋懷和宣泄。當然,這在不知情的旁觀者眼里,會不由自主地置換了概念和性質,只當是美景的一種變形罷了。無論春夏秋冬,總有人至。于是,人與江水與江景與岸景,自然而然和諧成絕版的風情圖。雖然圖中人渾然不覺,只是在自我享受自我陶醉自我特立獨行,卻成為了岸高處旁觀者眼中的風景,這風景讓人感覺既真實,又朦朧甚至迷離:是流變的影像,是飄動的詩韻,是海市蜃樓般的夢境,似乎也是無中生有的浪漫而又溫情脈脈的幻覺……</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跋</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十九世紀西方美學界流行審美移情。其中一個含義:“人們在帶著主觀情感去觀察外部事物時,把主體的生命力和情感移入或灌注到對象中,仿佛物就是我、我就是物,使對象也染上主觀色彩,人們便和這些染上主觀色彩的對象交流、共鳴,進而達到物我同一”。這樣的審美情結體現在人們日常的價值選擇和喜好中,同樣的事物于不同的人便有了不同的意義和美學取向。張紅軍老師用鏡頭表達的內涵甚至好過文字。其真實、自然,有觸手可及的市井溫度。攝影和其他藝術一樣,仁者見仁,不可用同一標準,但過程中內心的情感透過畫面帶來美感或思考。張老師在記錄人們日常生活瞬間同時兼顧了構圖的美感與完整,得益于其深厚的人文情懷、攝影功力和對拍攝事物場景敏銳的觀察。經得住時間流長,能觸動心靈的藝術作品一定是近切的生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圖二構圖工整,城市建筑輪廓光影及江面的光波和岸邊女孩隨風飄舞的頭發,畫面美輪美奐又充滿生機。圖十四江邊女孩神情陶醉,仿佛和這座城市一同呼吸著清晨第一縷清香的空氣,金色的暖光照耀下,人物年輕、英氣逼人到令人神往。圖十五卻是有些寂寞乏味的江邊,而我們誰沒有這種看似寡淡的時光呢?記錄下來的卻寥寥無幾。圖四十八礁石上或蹲或坐或赤裸著上身的漢子,背對或面朝都市霓虹,自得其樂,城市迷幻的夜景只是他們的襯托,日子的酸甜苦辣卻在畫面中娓娓道來。好的攝影作品一定是可以喚出人們共情遐想的定格。現在許多技術精工的范式擺拍雖然完美,卻是沒有靈魂與生命力的“經典”。張老師捕捉的瞬間,令人回味無窮。</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徐覃莎</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2021_8_6上海</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作者簡介:</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徐覃莎,醫生,關注社會人文藝術者。</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評論1: </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詩意江畔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b><span style="font-size: 20px;">《江畔的感覺》看了幾遍。紅軍把美篇做得如此意味深長,令我欲罷不能。我是在嘉陵江、長江滋潤的重慶長大的。孩提時聽過纖夫的號子;少年時有過江里戲水的快樂;青年時曾多次在江邊夫歸石上凝望與沉思。再看紅軍的美篇,我禁不住在那些人群里尋找我的身影,在閃爍的江波上尋找昔日與我相伴的一雙雙快活的眸子。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嘉陵江與長江是重慶的衛士。兩江聚匯后的長江是重慶的靈魂。兩江匯聚的朝天門宛如重慶這只巨輪的船頭。一代代的重點開發都選擇這里,所以這里成為重慶的時代標記。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今年初夏紅軍在重慶小住,他敏銳地將視覺凝聚在這里。而他用相機選擇了夕陽下暮色中夜晚里的江畔。夕陽的光色是豐富溫情的,暮色的朦朧是詩意徜徉的,夜晚的情調是浪漫神秘的,總的來說這都是異而又同有含蓄內斂的風格。他的寓意也許就在于此。他采擷的意境之花,是江畔石上各具形態的人物:穿著拖地雪白婚紗的新娘與牽手的新郎,灘上獨自或結伴的眺望者,跳水、擊水的健美男女,巖上靜坐的狗與老人,江邊小酌的朋友,喜歡擺拍的女性與攝影師……這一組圖,都是以此為背景的。不同的是這些光色下的江景在迷幻中變化,占據圖片大部分面積。人物沒有特寫,如此構圖恰好隱現了人對長江的依托與愛戀,人對大自然的敬畏與愛心。紅軍的人物處理非常獨特。人與大自然結合,人的靈魂就復活,人就變大了,其內涵的大沒有邊界。紅軍的攝影作品,讓我品讀不同于他人的審美趣味與人文認知。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這一組攝影豈止是攝影,光與影讓江水斑斕或凝重,相依的人賦予江水以生命的律動、情感的傾述。還有豪華建筑宛若被江水托起,這是重慶城從古至今巧妙的詮釋。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畢竟紅軍是文學攝影雙劍齊發的行家,如唐代王維詩中有畫、畫中有詩。紅軍有心,美篇有意。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是的。我第一次看完這個美篇就在微信上給他留言:“非常好!你行天下,天下歸你!如此用心至情的人真不多!”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紅軍是我西北大學作家班的同學,他創作的詩歌與劇本獲得國家級各類獎項。年至古稀,依然像戀愛中的青年,癡情于文學藝術——他一生的戀人。他行走國內外,飽覽各國景致,品讀不同的人文民俗。文字已不足以表達他豐富多彩的感覺,他舉起了相機。我有幸欣賞過他的多個美篇,那錯落斑駁光彩四溢的并茂文圖刺激著我的審美視覺。我曾感嘆,當詩人拿起相機,別怪圖像里充滿詩意;當劇作家拍出影像,別問為什么細節與情節躍動其間。常言道:“三句話不離本行。”我說的是,件件事不離本行。紅軍早已是詩歌與劇作的俘虜,或者俘虜了詩歌與劇作,骨子里的詩情畫意和細節意識如何能逃出他的攝影作品,他的攝影作品如何能逃出他文字的精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可見,他不是苦苦地追尋什么詩與遠方。他是一次次把詩意帶向遠方。所以我說:“你行天下,天下歸你。”此時我的家鄉重慶又歸他了。 </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李玉真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2021_8_7立秋_北京</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作者簡介:</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李玉真,生于重慶,中國作家協會會員。著書8部。央視多次播出的電視散文《西部女人》多年來廣傳為主持播音朗誦課件。近百篇作品收入全國各類文集。其中有“20位西部女作家寫西部散文精編”《西部的柔情》、《新世紀優秀報告文學選(2001-2006)》、《2010年中國散文經典》、2016和2018《中國散文排行榜》等。獲得多種文學獎。歌曲《采油姑娘上山來》獲全國“五一”文化獎。</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評論2:</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鏡頭向下 </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紅軍鏡頭向下,拍攝了這一組重慶長江水畔的景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他的鏡頭再抬高半寸,涌入鏡頭的,便是兩江交匯處、朝天門碼頭輝煌的夜景,這是游人們爭相拜謁之地。攝影家們,則再攀高,到一個叫“一棵樹”的制高點上,支起三角架,去遠眺那兩江交匯處,天星和地燈輝映的宏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江邊那一片巖石,連同那塊相傳與大禹治水有關的“呼歸石”,是重慶市民們親近江水的地方,春夏秋冬、陰晴雨霧,總有人下到江邊,在那里和江水對話。因此,這里也是展現山城社情民風的一個絕好平臺。健身愛好者在這里游泳,嬉水;年輕伙伴們在這里垂釣、讀書;老人帶著狗在這里閑坐凝望;情人們在這里呢喃低語,拍攝婚紗;嗜飲者,則三兩相聚,在水邊支開小桌,把酒臨風,暢敘豪飲。紅軍在重慶小住,敏銳地發覺了住房腳下這一片勝景,他的鏡頭便一而再,再而三地對準了這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鏡頭向下,便絕對地舍棄了對岸的繁華,專心描繪迷離變幻的江水:這里有黎明時的清新、落日時的輝煌、有華燈初上時的流光溢彩、又有暗夜時分,大片黑暗中的點點浮光閃爍。這一組片子,把天光水色表現得淋漓盡致,人物,似乎只是這風光的點綴,有的甚至只是一個剪影。但是,正是有了這些人物的存在,才使人浮想聯翩,才使人心神蕩漾,才使這冰冷的江水有了溫度,才使這些普通的生活平添了詩意。人物,絕對是這一組城市風景的靈魂和主體。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鏡頭向下,在這里也有一點象征意味。文學創作有一個著名的主張:在身邊掘一口深井,去挖掘生活的底蘊。攝影應亦是如此。紅軍的攝影,從不愿人云亦云,一直在面對底層生活,施展著自己的追求。這一次,他又一次站在高處,用長焦鏡頭觀察,以高遠方式構圖。從那些影像中,我們似乎能感覺到,他像一名掘金者,在發現了富礦那一時刻,那種心靈的顫栗;又能體會到,作為一名攝影師,運用長焦鏡頭得心應手切割構圖時,那種滿心的愜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在這組影像中,風光美,人文亦美。在這里,又不得不提到有關風光攝影和人文攝影的一些問題。在過去很多人的觀念中,這兩者似乎風馬牛不相及。風光攝影,即是表現名山大川,人人趨之若鶩,作品注重審美而內涵空洞,且大多雷同,千幀一貌;而人文攝影,面對人的生活,內容、風格無限豐富,卻又有一些東施效顰,刻意效仿抓拍,構圖不整,甚至焦點不清的“粗礫化”的傾向。從紅軍的這組作品的追求中,我們可以看出,這兩者是應該,且有可能統一的。真中有美,因為作品要有感染力,美的東西總是更能打動人心;美中有真,藝術表現的是人的生活,人的情感,沒有真便失之以空,失去了藝術的真諦。所以現在又有了“風景攝影”的提法。據一些文化探索者界定:“風光攝影”所表現的,應當是大自然中廣泛的景色。 而“風景攝影”面對的,則是一切具有獨立欣賞價值的素材,包括山水、動植物、空氣、光、建筑等等,而且他們還提出了“景感”概念,即人的主觀反映,人的整個感覺系統,對景物的體察、鑒別和感受。要在一切拍攝對象中,注入人的情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毫無疑問,“風景攝影”屏棄了極端的追求,更加自由,更加豐富,也更切近我們的現實生活。紅軍的這一組城市風景攝影,我感覺便是對這個概念的最好詮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紅軍是我的大學同窗,更是我的摯友,早已是著名的詩人和劇作家。他的父親,是豎起新中國第一座油田形象,即豎起新疆克拉瑪依油田第一口油井鉆塔的創業者;而他,當過多年勘探隊員,以詩謳歌大地,又是新疆第一個把石油工人和油田生活搬上銀幕的作家。他于退休后起步,拿起相機,不能不說是他面對生活,滿腔激情的再一次燃燒,也是他骨子里的詩情的又一次噴發。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難怪,他的作品如詩如畫。</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姚澤芊</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2021_8_20西安</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作者簡介: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姚澤芊,資深編輯,曾擔任文學期刊、文藝理論期刊和社會綜合文化期刊編輯或總編,系陜西省傳播學會在冊專家。涉獵文學和攝影創作,多有獲獎,入展。出版有文學專著兩部、攝影作品集兩冊。曾擔任國務院新聞辦五洲傳播中心所屬《中國文化交流網》副總編、陜西省旅游攝影協會副會長等社會職務。2020年,作為策展人,應邀參與第五屆絲綢之路國際影像博覽會,為部分作品策展。</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作者簡介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張紅軍,國家一級編劇,中國作家協會會員;劇作曾兩次獲中央宣傳部“全國‘五個一’工程獎”,十次獲國家級政府獎。《垛斯》《神農袁隆平》分別獲第七屆、第九屆“全國‘五個一’工程獎”。</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組詩《勘探隊員的歌》曾被收入新疆大學、伊犁師范大學中文系教材,收入廣西編選的《中外詩歌名作選》等教材書籍。編劇的電影故事片《魔鬼城之魂》《變成太陽的手鼓》曾在國內外發行公映。曾出版《張紅軍作品集》(6卷)《張紅軍劇作選》《變成太陽的手鼓》《腳踏天山》《金沙棗》《無法說再見》等劇作、詩歌、歌詞、散文小說選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2016年散文集《無法說再見》入選“《南方周末》我的.2015年書單。”</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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