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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海德與馬家窯院

老畢

<p class="ql-block">畢醒世</p> <p class="ql-block">·本文已經刊登在了《老照片》第一三五期。</p> <p class="ql-block">·馬家窯院的主人馬育英之孫馬興旺,講述馬海德等外國友人在此居住的故事。</p> <p class="ql-block">?1947年春,馬海德一家離開延安時,蘇菲贈送給房東馬育英的禮物。是一件美國產的吸奶器。</p> <p class="ql-block"> 1947年2月20日,延安。</p><p class="ql-block"> 蘇菲騎馬來到居住在龍灣的老房東馬育英家,說她和丈夫馬海德及孩子就要離開延安了,她代表一家人向“一家子”—老馬告別,并祝他的兒媳婦生產順利。</p><p class="ql-block"> 臨走時,蘇菲送給老馬一件禮物,說,這個東西等你兒媳婦生下娃娃后有用處。</p><p class="ql-block"> 原來,蘇菲送給老馬的禮物是一個紅色硬紙盒裝著的美國制造的吸奶器。紙盒上寫到:</p><p class="ql-block">&nbsp;&nbsp; 老馬:</p><p class="ql-block"> 送你這個禮物,恭喜你抱個胖孫 子。</p><p class="ql-block"> 蘇菲</p><p class="ql-block"> 2月20日</p> <p class="ql-block">?馬家窯院的主人:馬育英</p> <p class="ql-block">【】兩個大鼻子成了鄰居</p><p class="ql-block"> 有關馬海德曾經居住在馬家窯院的事情,筆者兒時常聽父輩講述。那時,筆者的家就住在馬家窯院隔壁的高家窯院。</p><p class="ql-block"> 馬海德剛到延安,與曾經指揮紅軍作戰的德國人李德(奧托·布勞恩)同住在馬家窯院。</p><p class="ql-block"> 李德在回憶錄中寫到:“我和馬海德分到了一個農院,離毛(注:毛澤東)那里有五分鐘的路程,位于城門前的半山腰上。這個農院有五個窯洞,門前有一個平坦的場院。這家農民占用了兩間,第三間住著警衛員和馬夫,我住第四間,馬海德住第五間。住在窯洞里非常舒服,冬暖夏涼,并且在很大程度上可以防御日本飛機的轟炸,只是跳蚤和老鼠使我們很傷腦筋,以后我們慢慢的也習慣了。”</p> <p class="ql-block">?1962年,馬海德赴敘利亞看望久別的父親,途徑捷克時和在延安時馬家窯院的鄰居李德會晤。出自《我的丈夫馬海德》周幼馬 攝</p> <p class="ql-block">  馬家窯院的窯洞是清末打成的,土頭高,土脈也好,堅固耐用,位于延安城內的鳳凰山麓(也稱西山)。</p><p class="ql-block"> 馬育英早前是膚施縣舊政府的職員。由于他為人處世公道平和,給老百姓辦了不少好事,在延安城里是一個出了名的大好人。進入1930年代,陜北社會動蕩不安,他辭去公差,開始做點小生意,在自家居住的窯院附近的山坡荒地上還種了點莊稼,家里還養了幾頭豬,以此養家糊口。所以,在李德眼里,房東老馬是個農民,院子是個農院。</p> <p class="ql-block">?李德在延安。出自俄文版《中國紀事》李德(奧托?布勞恩) 著</p> <p class="ql-block">  馬海德是一個非常開朗的人。來到延安,為了更快地學習中文,他和任何人都愿意進行語言交流,于是,他說中文時,總是帶著陜北話的口音。</p><p class="ql-block"> 馬海德與馬育英一家人關系處的非常融洽,馬育英對住在這個院子的外國人在生活上也多有關照。</p><p class="ql-block"> 在二馬之間,他們總是以“一家子”相稱。日機轟炸前,馬海德在馬育英的協助下,使用繩索丈量了他們住的窯洞腦畔的厚度,認為這樣的厚度應該是安全的。他還在自己住的第五孔窯洞與第四孔窯洞之間的過洞中間又親自挖了一個小窯洞,并鉆進去自言自語地對老馬說,這樣藏身會更安全!</p> <p class="ql-block">?蘇菲與李麗蓮在延安。出自《我的丈夫馬海德》</p> <p class="ql-block">  那時的李德已經與從上海來的電影演員李麗蓮好上了,之后也辦了結婚手續。李麗蓮在魯迅藝術學院當教員,平時相見很難,只有周末晚上,李德才可以與李麗蓮在馬家窯院團圓。</p><p class="ql-block"> 這一時期,為馬海德、李德服務的警衛、馬夫、伙夫,的確住在五孔窯洞的中間那孔。一直為馬海德服務的王德牛就是其中的一位。在長征途中,他是周恩來的警衛人員,曾經為受傷的周恩來抬過擔架。</p><p class="ql-block"> 窯洞的防空功能不容置疑,但是,沒有來得及進入防空設施中的人,說不定就會遭遇晴天霹靂。</p> <p class="ql-block">?1938年11月,日本飛機首次轟炸延安城。</p> <p class="ql-block">  從1938年11月20日開始,日本飛機輪番轟炸延安。只要防空警報響起,延安城里的人們便紛紛向鳳凰山的石窟、窯洞、防空洞奔跑……</p><p class="ql-block"> 李德回憶說:“我有一個譯員,他在抗大為我翻譯。一天,我們從抗大向我住的窯洞走去,當時我們正在上坡,突然從山后咆哮著沖出一架轟炸機,我們拼命地跑,想趕快躲進窯洞,當我上氣不接下氣地跑進院子時,炸彈已經在我身后爆炸了。后來我看到,大約在50米以外的斜坡上,炸開了一個大坑。炸彈很可能擊中我的翻譯,把他炸得粉碎,事后我們沒有找到他的任何痕跡。”</p><p class="ql-block"> 馬家窯院也落了至少兩枚炸彈,一枚落在李德與馬海德兩孔窯洞中間的窯腿子旁,一枚落在院子里。馬海德曾向家人講,炸彈爆炸時,整個窯洞受沖擊波的影響,紙張一類的東西被沖出了窯洞……</p> <p class="ql-block">·吳光偉(吳莉莉)在延安。</p> <p class="ql-block">【】兩張老照片背后的故事</p><p class="ql-block"> 1937年初,被稱為“中國人民之友美國革命作家”的史沫特萊,接受中共中央邀請,在丁玲的陪同下來到延安。有資料顯示,史沫特萊到延安不久后,與她的翻譯吳光偉(吳莉莉)就住進了馬家窯院,而鄰居就是共產國際常駐中國顧問奧托·布勞恩(李德),以及當初隨斯諾一起來陜北的美國醫生喬治·海德姆(馬海德)。他們的窯洞里有一臺輕便的留聲機,不多的幾張唱片。這為窯洞晚會上跳交際舞提供了難得的伴奏音樂。</p><p class="ql-block"> 李德回憶說:“艾格尼絲·史沫特萊和斯諾的夫人來到延安。史沫特萊為自己寫朱德搜集材料。因為她幾乎不會講中文,于是就派吳莉莉給他們當翻譯。這位女翻譯英文講的很好。毛澤東常常看望這兩個人。有幾次,我也在場——這樣也就認識了吳莉莉。”</p><p class="ql-block"> 史沫特萊在她的文章里說:“毛澤東常到我和我的翻譯同住的窯洞里來,于是我們三人一起吃飯,縱談幾個小時……他一口湖南腔,試著跟我的秘書學北京官話,跟我學英語,學唱英文歌子……”</p> <p class="ql-block">吳光偉(左二)與史沫特萊(右一)在延安。</p> <p class="ql-block">  海倫·斯諾受丈夫斯諾的影響,來到延安要寫一本續西行漫記。海倫到達延安時,適逢1937年5月2日—14日的蘇區黨代表會議召開,毛澤東、周恩來、朱德、張聞天等領導人先后會見了她。利用這個難得的機會,她采訪了65位軍政高級干部,詢問了上千個問題,收集了34本個人簡短的自傳和大量的資料。她還與許多“紅小鬼”相處得很好,并采訪了他們,還給他們拍攝了不少照片。</p><p class="ql-block"> 若干年過去后,馬海德遇到房東馬育英,親切地叫老馬:“一家子,你要不要見你的老婆?”</p><p class="ql-block"> 馬育英難以為情地說:“一家子,別搗蛋!我的老婆已經歸天了,這,你不是不知道的!”</p><p class="ql-block"> 馬海德翻開手中的一本印刷物,“嚓”!、“嚓”!撕了兩頁,遞給老馬:“你看看,這上面有誰啊!”</p><p class="ql-block"> 馬育英一看,真有點驚訝,這兩張印刷的照片是在自家的院子里拍攝的,照片中有自己的老婆,還有那些紅小鬼!</p> <p class="ql-block">·馬海德、李德居住的馬家窯院。后排中是馬育英的夫人,前排中是為馬海德服務的工作人員王德牛。海倫·斯諾 攝</p> <p class="ql-block"> 馬家一直將這兩張照片作為寶貝給予珍藏。1980年代,有一位姓白的記者來到馬家窯院采訪,拿走了那兩張印刷的照片,留下了一套復制件。</p><p class="ql-block"> 筆者于2018年訪問馬家窯院時,在馬育英的孫子馬興旺手里看到了這兩張復制的照片,一張是,在窯洞前,幾個紅軍戰士正在玩狗仔,馬夫人及另一位婦女站在他們的身后觀看;另一張是,六位紅軍戰士在馬家窯院的馬棚前的合影。</p><p class="ql-block"> 筆者耗費了大量的時間,查閱這兩張照片的出處,還真給查到了:它們出自海倫·斯諾的英文著作《INSIDE RED CHINA》及其它的書籍、雜志中。另有一張照片,與那張紅軍戰士玩狗仔的照片的場景相同,角度略有偏差,只是人物“換”成了海倫?斯諾一個人——穿著紅軍軍裝、綁著裹腿的海倫?斯諾居然也在玩狗仔!</p> <p class="ql-block">海倫·斯諾在馬家窯院的照片。出自《架橋—海倫·斯諾畫傳》</p> <p class="ql-block">警衛戰士在馬家窯院的合影。海倫·斯諾 攝</p> <p class="ql-block">【】兩個家庭的悲歡離合</p><p class="ql-block"> 李德回憶:“1938年,有一天我去找陳云,有一段時間,他是主管中央組織部的中央書記,我請他把我轉為中國共產黨正式黨員,以便能參加黨的生活;并請他同意我同一位名叫李麗蓮的歌唱演員結婚。她是1937年底同演員江青一起從上海到延安的。這兩項請求他都同意了,我就同李麗蓮到延安辦事處登記結婚。”</p><p class="ql-block"> 自從李德和李麗蓮成為一對之后,自然而然,各方面的藝術家就常到馬家窯院過周末,愛好交往的馬海德也常常把一些年輕人拉到這里來。延安的青年人與兩個大鼻子海闊天空,無所不談,主要是談藝術和政治,也打乒乓球,有時還甚至跳舞。</p><p class="ql-block">據馬興旺說,他的爺爺曾給他們講,到了夏天,那些外國女人會把院子用帳子圍起來,脫光衣服嗮太陽……</p><p class="ql-block"> 李德回憶:“1939年仲夏的一個星期日早晨(注:8月27日),太陽還沒有出來,住在我窯洞里的一名中央委員會的通訊員把我叫醒,遞給我一張洛甫寫的紙條,上面寫:‘速來機場,你飛往莫斯科。’我急忙穿好衣服匆匆向李麗蓮告別,她是周末從藝術學院回來的,接著又匆匆向同院的鄰居告別,跳上我那匹察哈爾矮馬,向機場飛奔而去。機場上已經聚集了將近100人,其中有許多高級干部,毛澤東也在場。他們正在向周恩來告別。周偕同妻子和養女也要飛往莫斯科的。”</p><p class="ql-block"> 原來,共產國際發來電報,要求李德回蘇聯述職。這天正巧有一架飛機來延安,來接因不慎騎馬摔傷胳膊的周恩來去蘇聯治傷,便讓李德也搭乘前往。毛澤東、張聞天、鄧穎超等100多人前來送行。這時,李麗蓮也趕到機場,李德要求帶妻子一起走,但因李麗蓮沒有護照簽證,而未得到批準,李麗蓮當場暈倒。李德含淚吻別李麗蓮后,依依不舍地登上飛機。從此他們天各一方,再也沒有見過面。</p> <p class="ql-block">?李麗蓮、馬海德、蘇菲在延安。出自《我的丈夫馬海德》</p> <p class="ql-block">  1939年10月抵達延安的蘇菲,也是愛國進步青年。她在上海讀書時,受“左聯”的影響,經常排演一些小話劇、小節目,還演出過電影。那年秋天,正在昆明積極參加抗敵救援活動的蘇菲,受黨組織的委派去延安學習。剛到延安的蘇菲,進入魯藝學習,她既高興又興奮,可是沒過多久就因水土不服病倒了。音樂系女教員李麗蓮來看蘇菲,安慰蘇菲說:“你好好休息,我去給你請校醫,她是一個美國人,醫術很高明。”</p><p class="ql-block"> 馬海德被這位病人給愣住了。他用那“帶著陜北口音、不太流利的普通話”詳細詢問蘇菲的病情。他和藹可親的語氣同樣吸引了蘇菲注意。而且,馬海德臨走時,還大膽地用他那歪歪斜斜的、不太準確的中文寫了一個便條:</p><p class="ql-block"> “我衷心希望你能很好地按時用藥,早日恢復健康,恢復你那美麗的微笑。”</p><p class="ql-block"> 其實,馬海德是個大忙人,他是軍委衛生部的顧問,又是邊區醫院的醫生,也是魯藝的校醫……平日里,他走到哪里,那里就有請他看病的人,這些求醫問藥者中包括普通的老百姓。但是,他再忙,到了距離城里十多里的魯藝,一定會抽空和蘇菲聊聊天,還主動邀請這位美女去他居住的窯洞做客。蘇菲答應過兩次,而且,許多年以后還能夠記得清當時的情況:</p><p class="ql-block"> 一次是吹噓自己會做特別好吃的鴛鴦蛋,馬海德想辦法搞到了10個雞蛋、菠菜、肉末。而她不但帶來了田夫、楊烈、徐克立,還將這難得的食材做成了“一塌糊涂”。她的面子掛不住了,便和幾個姐妹開溜了。</p><p class="ql-block"> 還有一次,她又答應周日去馬海德窯洞里吃飯。馬海德簡直高興壞了,特地找了一只老母雞,讓負責照顧他的王德牛給燉上了。可這次,蘇菲又臨陣退縮了。</p> <p class="ql-block">·馬海德與蘇菲的結婚證書。</p> <p class="ql-block">·馬海德和夫人蘇菲在延安棗園。《馬海德》中國建設出版社 1989.5</p> <p class="ql-block">  然而,有情人終成眷屬。在他們相互多次接觸中,彼此之間有了坦誠的心靈感應。馬海德首先向蘇菲表達了結婚的愿望,而蘇菲覺得有點突然,說再等等吧!馬海德說:“我父親說過,‘頭一次見面就能進入你心靈的姑娘,一定是你最好的終身伴侶’。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是我要找的人。你要是同意,我就向組織打報告啦。”蘇菲在甜蜜的感覺中同意了馬海德的求婚。</p><p class="ql-block"> 那是1940年的大年初一,一大早,馬海德就跑到政治部主任王稼祥的辦公室匯報了他的結婚訴求。很快,20多天后,馬海德、蘇菲便到邊區民政廳辦理了婚姻登記。結婚沒有錢辦酒席,馬海德就給正在重慶的路易·艾黎發電報,借來200塊大洋,在機關合作社辦了十幾桌酒席,王德牛以家里兄長的身份坐在了主桌上。</p><p class="ql-block"> 他們的洞房之夜,窯洞里點上了蠟燭。這個窯洞自然是馬海德住的馬家窯院的窯洞,這也真可謂是洞房花燭夜了。</p> <p class="ql-block">·馬海德、李德、史沫特萊等人使用過的座椅。</p> <p class="ql-block">【】物是人非事事相傳</p><p class="ql-block"> 1971年夏天,馬海德的弟弟約瑟夫·海德姆忽然來到北京。正在接受教育的馬海德夫婦便沾了光,可以陪遠道而來的弟弟在國內參觀學習了,當然也可以讓這位美國人很好地接受一下社會主義教育了。</p><p class="ql-block">他們到了大寨,之后到了西安,游覽了西安的所有景點。最為重要的一站是到延安,他們看了很多曾經工作、居住過的地方,也沒有忘記再看看馬家窯院里他們的洞房。</p><p class="ql-block"> 馬海德用英文向弟弟介紹自己的鄰居:“我們在窯洞中住著的時候,他和我們曾經是鄰居,他們家里只要有人得病,我就會幫他們看看。這位老人是我們在延安當地最親密的朋友之一。”</p><p class="ql-block"> 馬海德所指的老人是他的“一家子”馬育英的兒子馬安,老馬早在1964年就去世了。</p><p class="ql-block"> 蘇菲回憶當時的情景說:“進了窯洞后,老鄉給我們每人倒上了一杯糖水,延安人最喜歡用糖水招待客人。我們看見老鄉窯洞炕上的小炕桌上擺放著各色的干果和水果,竟然還有葡萄,我不由驚奇地問老鄉說:‘這個葡萄是你從西安買來的吧?’老鄉說:‘不是,不是,我們現在啊,也自己種葡萄。’我想起我們離開時,延安當地的干果和水果只有杏、棗子,蔬菜只有南瓜、土豆、白菜三樣。而現在竟然已經開始種葡萄了,我不由為這可喜的變化而欣慰。”</p><p class="ql-block"> 當時,馬家窯院的確栽植了一大架葡萄,而且每年都是碩果累累。</p> <p class="ql-block">·1971年夏,馬海德與弟弟約瑟夫·海德姆、夫人蘇菲在延安。周幼馬 攝</p> <p class="ql-block">  讓馬海德、蘇菲、王德牛等人不知道的是,就因為馬家人與外國人有過接觸,而且,接受過外國人贈送的不知道是什么禮物,1964年,馬育英去世,居委會通知所有的鄰居,不得去馬家,不得以任何的形式向逝者告別,包括燒香磕頭!</p><p class="ql-block"> 早在1960年代初,有人聽到馬家保存了一件外國人給的什么什么東西,三傳兩傳,便傳成了馬家有一部外國人給的電臺!有關部門專門質問了馬育英,老馬矢口否認。</p><p class="ql-block"> 其實,聰明的馬育英知道,蘇菲贈送的這件禮品,如果保管不好,遲早會給他們家帶來說不清的災難。于是,他讓兒子馬安給這個“洋玩意”專門做了一個木盒子,還在木盒子上寫道:“注意,保存好!”</p> <p class="ql-block">馬玉英讓兒子馬安給馬海德、蘇菲贈送的禮物做了一個木盒子,上面寫著“注意,保存好”五個大字。</p> <p class="ql-block">  筆者算是在老馬的孫子馬興旺手里第一個看到這個“洋玩意”的外人了。</p><p class="ql-block"> 筆者早就聽父親畢瑤琳說過馬海德的幽默與隨和。</p><p class="ql-block"> 馬海德夫婦在大砭溝居住時,經常兩人騎一匹馬,很愛開玩笑的父親問馬海德:“騷胡,你去哪里呀?”馬海德歪著腦袋問:“我聽不懂你叫我什么,你不是罵我吧?”父親笑著說:“哪里能罵外國人呢,我是問你好嘛!”</p><p class="ql-block"> 1971年,馬海德回延安,很想和他曾經認識的人交流,在大街上,他看到了似曾相識的筆者父親,既點頭又微笑,走前一步想與父親握手問好。父親處于本能的反應,不由分說地躲開了這個很面熟的外國人。那時,父親被打成了“軍統特務組長”,哪敢與外國人有接觸!之后,父親對沒有與馬海德再開幾句玩笑而后悔莫及。</p> <p class="ql-block">·王德牛背著兒時的周幼馬。出自《我的丈夫馬海德》</p> <p class="ql-block">  王德牛是一位被馬育英及其后代牢牢記住的人。他不識字,但為人憨厚誠實。日機轟炸之后,馬家搬離了自家的院子,王德牛卻不忘馬育英,時不時要去龍灣看望老馬,并和老馬住在一個炕上拉話。</p><p class="ql-block"> 馬海德一家進京后,王德牛提出,要回離別十多年的老家江西德興,去找尋失散了的未婚妻。后來,王德牛回到家鄉后,通過組織找到了未婚妻,并喜結連理,生了四個男娃,自己也當上了德興縣的副縣長。王德牛在逝世前,與老首長馬海德及家人一直保持著親密的聯系。</p> <p class="ql-block">·馬海德之子周幼馬給母親蘇菲看當年在房東老馬院子拍攝的照片。 畢醒世 2020年10月攝于北京</p> <p class="ql-block">  2018年,馬家窯院被延安市政府征收。據文物管理保護部門介紹,馬家窯院經修葺后,將作為革命遺址對外開放,讓更多的人接受革命傳統教育。</p><p class="ql-block"> 2020年10月,筆者去北京采訪了102歲的蘇菲女士,她身體健康,記憶超強,給筆者講了約一個小時的延安故事。</p> <p class="ql-block">·蘇菲看到自己1947年離開延安贈送給房東老馬的禮物時,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畢醒世 2020年10月攝于北京</p> <p class="ql-block">本文參考:</p><p class="ql-block">《我的丈夫馬海德》蘇菲 著 馬海德基金會印行</p><p class="ql-block">《中國紀事》[德]奧托?布勞恩 著 東方出版社 2004年3月 內部發行</p><p class="ql-block">《史沫特萊文集》袁文 買樹榛 袁岳云 譯 新華出版社 1985年9月出版</p><p class="ql-block">《周恩來年譜》1898—1949(修訂本)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nbsp;1998年2月出版</p><p class="ql-block">《架橋—海倫?斯諾畫傳》[美]謝莉爾?畢紹福 編著 安危 牛曼麗 譯 北京出版集團公司、北京出版社 2015年3月出版</p><p class="ql-block">馬興旺及家人講述、畢瑤琳等人講述,以及部分網文。</p> <p class="ql-block">·蘇菲與本文作者畢醒世合影。周幼馬攝于2020年10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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