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圖片均取自百度,感謝原作者。</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2009年舊作 </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想起當年治海河</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最近,因為在小區的鐵欄桿外邊用鐵鍬開荒種地,滿身的泥巴和掘土時暢快淋漓的感覺,讓我不禁想起了當年在根治海河的戰役中奮戰北運河時的情景。雖然36年過去了,但是當時工地上各路大軍掘土挖河、推車、裝沙和砌石墻的場面依然歷歷在目。“你扛锨,我推車,咱們來治海河,嘿,咱們來治海河!毛主席教導記心窩,一定要根治海河,一定要治海河”這雄壯有力的歌聲如鼓,敲擊著我的心房不能平靜。那是怎樣的一個熱血沸騰、群情激昂的場面啊!那一年是1973年,正好是毛主席發出“一定要根治海河”偉大號召的十周年。</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當時,我參加工作已經4年了。我們四新縫紉廠根據上級——天津市和平區輕工業公司的安排,派我參加了根治海河的戰斗,我的職務是副排長,與新光縫紉廠的老井一起帶領著全公司的40多人趕赴北倉外北運河工地,我們的任務是挖河泥、壘河堤的石墻。記得很清楚,當時我們安排了童車廠的廠長老王負責伙食,手電筒廠的老丁也在炊事班。他們三個都是黨員,我不是,年齡也很小(當時20歲吧),所以,我很依賴幾個老同志,很多施工的決定,我都聽他們的。我們先是一起商量著買了鍋碗瓢勺一些炊具,后來就按照工程指揮部的安排開始制定計劃組織施工。</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我們住的是葦席搭建的工棚,住在里邊可以聞到清香的草席味兒。當時和我住在一起的很多人都記不清了,只記得有紅旗制帽廠的王勤、高穎,人民制帽廠的李秀玲。還有一位男士曾因工作關系光顧過我們的工棚,就是當時人見人愛的小帥哥——王德鑫。我們幾個人很說得來,成為很好的朋友,后來在工程結束后還聯系過,再后來就不知去向了。</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我們的施工隊伍,都是從各單位抽調出來的工人,人員思想狀況比較復雜,有要求進步任勞任怨干的,也有調皮搗蛋怪話連篇的,考慮到我是女同志,心細,全隊的思想政治工作和宣傳工作的重擔就自然落在我的肩上。我當時很注意自己的形象,從來不和任何人開玩笑,與人談話總是一本正經的像個小大人,我是想以此確立在群眾中的威信。說心里話,我本來是個活潑愛說笑的人,在那里的幾個月真的把我憋壞了,我處處表現出一副很成熟的樣子來,所以,全隊的隊員對我都很尊重。記得當時我做了不少的思想工作,有的是對排長老井有意見影響了工作情緒,有的是因為想家情緒低落。當時盡管我沒什么工作經驗,我還是自己趕著自己這只笨鴨子上架硬撐著局面,嘗試著給那些大我好多歲的“大人們”做思想工作。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最后的結果還都不錯。記得,有一個大姐姐在家里就非常嬌氣,來到工地和大家在一起很不習慣,那天談話的時候她流了不少的眼淚。記得我和她談了很久,最后終于把她說通了。在大家的眼里,我似乎是個很嚴肅的“副排長”,很少有人和我說笑,直到工程就要結束的那幾天,我才終于露出廬山真面目,和大家瘋鬧了一陣,這時大家才恍然大悟,原來他們的副排長還是個黃毛丫頭。說起黃毛丫頭,倒讓我想起在工地上的一個小插曲。那時我穿著一件暗紫色的條格布棉襖,是媽媽怕我在開洼野地里冷特意給我做的。我經常穿著它在工地上跑來老去的,還穿著它跳進河底和小伙子們一起挖河泥,弄得上面沾滿泥巴。一個不知深淺的小丫頭曾背地里給我起了個綽號叫“侉妞”,當時我沒有生氣,反而以此為榮,勞動人民的本色么,侉就侉吧,我不在乎。那件紫色的條格布棉襖和“侉妞”的綽號,成為我一段美好的記憶,讓我永遠忘不了我曾經是個土里土氣的“傻丫頭”。</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也許我對宣傳工作情有獨鐘的緣故吧,在工地的三個月,我非常重視通訊報道工作,每天都要給工程指揮部送稿件,把我們排出現的好人好事報道出去。當工地的大喇嘛里傳出大家熟悉的人和事時,正在挖河泥或者推土的隊員們都是喜笑顏開的,越干越有勁。新聞報道是黨的喉舌的作用在那時得到了充分的體現。我當時的稿件,不僅僅局限于對人物的宣傳,還寫了大量的快板、打油詩來給大家鼓勁兒,也許,我在詩歌創作上的發展,與那些年的創作實踐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吧。只可惜,當時在工地上寫的那么多的詩歌和報道,在一次送給我們公司一家工廠的通訊員借閱的時候,弄丟了,造成我終身的遺憾。</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工程結束的時候,工地指揮部的領導通知我去參加天津市根治海河表彰大會,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我竟然被評為天津市根治海河先進個人,出席了在天津賓館召開的天津市根治海河先進集體、先進個人表彰大會。記得,當時我是我們和平區唯一的一個出席會議的女代表。我有生以來第一次住進賓館,第一次睡上席夢思床,第一次到這么大的餐廳與這么多的人一起用餐。會上,給我頒發獎狀的是當時的天津市長謝學恭。我很珍惜這張獎狀,這是我第一次得到的這么高的榮譽,我保存了很久,但是歲月變遷,這張獎狀到底是在我們家拆遷時弄丟的還是在我婚后丟失的,我不知道了,反正這段歷史記在我的心里了,我想,我是永遠不會忘記的。因為,美麗的海河,造福天津人民的海河,有我當年流下的汗水,我們為子孫萬代造福所做的貢獻,歷史不<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會忘記,天津人民不會忘記!</span></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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