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今天對我是一個有點特殊意義的日子。將這篇《自序》再次發出來,有興趣的朋友,尤其是老朋友可以聽聽,并再次轉發。謝謝!</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天崩地裂,</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橫空出世。</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驚呆了野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驚飛了海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驚醒了老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驚出我一身冷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我從夢中醒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曠·思·斂·語</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像四塊磚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壓在胸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我連忙問心:</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夢中何以出此狂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轉而卻思:</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人啊,真是可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曠世齋答友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有朋友問: 你對自己的三本書最大的感受是什么?我大言不慚地說:與眾不同!我翻書過萬,摸過的書超過五萬,沒有一本書與我的“三語”( 《曠思斂語》《讀書小語》《從師心語》 )相同,接近的也沒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又有朋友問:此刻你最想做的一件事是什么?我迫不及待地說:打筆仗!熱熱鬧鬧打一場筆仗!問:不怕將你打爬下?我輕描淡寫地說:倒下了,再站起來。在我的詞典里從來沒有“失敗”二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又一朋友說: 太書生意氣啦!我理直氣壯地說:沒有書生意氣為什么要寫書呢?還不如從流入俗打麻將,玩小姐。孔子,老子,尤其是莊子,不是都很書生意氣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朋友大笑, 前仰后合地說:你是不是神經出了點問題?我一臉圣潔地說:暫時還達不到如此水平和境界。我知道梵高、尼采,還有魯迅都是神經病患者,病得不輕。我與他們相差十萬八千里。等下輩子變成孫大圣,或許可以離他們近點。</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2021年4月21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寫在全國讀書日前</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自 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天崩地裂,</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橫空出世。</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驚呆了野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驚飛了海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驚醒了老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驚出我一身冷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從夢中醒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曠·思·斂·語</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像四塊磚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壓在胸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連忙問心:</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夢中何以出此狂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轉而卻思:</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人啊,真是可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寫這樣一本書,雖然經過長期積累,卻是一次講課引起的。那還是2002年初,單位舉辦技術、營銷、寫作訓練班,我以《升華生命,鑄造輝煌》為題,講過一次課。講稿印過百余份,想看的,隨便拿。拿完之后,仍有朋友問起,這無疑是個鼓勵。有此鼓勵,便產生寫書動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要動手寫了,再看講稿,不免生出感嘆。剛剛過去三年,變化竟如此之大,一些原以為有新意的話,已經不想那樣講了,材料也有堆積之感。既要出書,只好重寫。</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開筆當初,只是隨興寫來。思想上有依宗又沒有依宗,既有馬克思主義多年浸潤,中國古代文化長期熏陶,也有西方古往今來哲學大師、文化大師、企業名流的影子來爭地盤。</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這樣,從我筆下寫出來的似乎是人生哲學散論的東西,看過的朋友說是古今中外文化薈萃。我說,不敢有此奢望,不過像牛羊漫山遍野吃草,挑挑揀揀,隨其所意粗吃進去,并不消化便吐出來,把倒嚼的工作留給了讀者,好處是減少讀者部分翻檢之勞。若問說了些什么,明確要表達的主題是什么,便只能似是而非地搪塞過去。雖說似是而非,卻也反反復復,寫寫改改,顯然意向與追求是有所本的,只是難以轉述罷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不知不覺將近一年過去了,七十多篇相互并不連貫的東西就這樣形成了。于是,又根據“心要放開,意要收住”的初衷和“意廣言簡”的要求,寫下“曠思斂語”四個字算作書名。為讀者查閱方便,卻也大體分類,編為五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然而,一邊想著這語意不確定的四個字,一邊又想,這算作書的東西,雖然內容龐雜,并有自己某些方面的感悟,但畢竟是說“論”不“論”,說“言”不“言”,說“話”不“話”,說“語”不“語”的隨意流露,還構不成完整意義上的人生哲學散論,更不敢說是詩化了的人生哲學,只是追求極限的意圖和意蘊比較強烈和急切罷了。于是便又加了個《極限自我隨想》的副題。我是主張人的能力、能量、能耐提高到極限,發揮到極限,擴張到極限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要說體裁,雖然力求融理性思維與形象思維于一體,并用了雜文筆法,卻既非雜感式的小品文,也與類似小說的筆記,類似雜談的“說話”,都有些不同,只是個有論有談、東引西聯的雜貨攤子式的隨筆。或許,這也是為文的一種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說到為文,我尤其推崇百煉鋼成繞指柔的洗練、純凈、柔韌和狂而放之的廣博、開闊、宏大;總是神往于思想的深邃通透,品格的自然灑脫,神韻的淡雅飄逸。認為作文就應該像孔子學琴那樣,從曲調、結構、意蘊,到作者的為人、形貌,一直追上去見到那位“皮膚黝黑、身體頎長、稱王天下”的周文王。這樣,像孔子于琴的音色中見到周文王一樣,在文章中見到毛澤東與曹操、魯迅與嵇康、蘇東坡與陶淵明、李白與屈原、顏真卿與王羲之、司馬光與司馬遷、莊子與老子,最后讓讀者看到“燈火闌珊”下的作者自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受孔子學琴的啟發,我在讀書與寫作中始終留意著。從覽兩司馬史書,吟蘇辛詩詞,觀二王法書,到讀羅伯茨的世界文明通史,時時感受到其意也深、其文也宏、其氣也大。包括讀魯迅的《野草》,巴金的《隨想錄》,季羨林的《三真之境》,錢鍾書的《管錐編》,都會籠罩在似至大,似至小,似至深,似至美,似至喜,似至悲的感覺中。這不是天上人間,卻是至上品位;不是芳香四溢,卻有馥郁氣息。這是什么?我說不出,卻能聽到、聞到、呼吸到、感受到。我向著它們大步追過去,大口吞食著。然而,無論我的步子有多大,吞納有多貪婪,永遠置身其中,就像地球置身于宇宙,不知何處是上,何處是下,何處是前,何處是后,何處是左,何處是右。我好神奇,我好驚訝,我無話可說!</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竟有著如此強烈的感受,寫出來的文章暫時還沒有“我”,是由于我目前還前進在“留意”階段,沒有上升到“無意”層次。然而我堅信,神奇不是虛無,奇妙不會無形。我切切實實體會到,淡雅不一定只是小橋流水,也包括浩瀚高妙,而要自拓衢路,去除陳腐,第一便需狂放。無此,便沒有個性的純度,歷史的深度,時代的高度,沒有古今中外文化的大交匯,沒有水乳交融的匠心之運。由于有此神思,有此追求,有此上下求索的信念,我對文字的駕馭時時有只配使牛偏要馭馬,甚至千里馬也敢試騎的感覺,即便是因學養不足,難免錯誤百出,依然放膽去寫。也許這便是心比天高的狂放吧。</span></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說到狂放,古狂莫過于莊周,今狂莫過于李敖,錢鍾書也狂,尼采也狂。倘若依著《厚黑學》的思維定勢,就像厚黑到家則“厚而無形,黑而無色”一樣,真狂放就應該狂而無際,狂不顯跡,狂到至大至小,無大無小。莊子“以天地為棺槨,以日月為連璧,以星辰為珠璣”,尚不是無邊無際;李敖自封為“五百年白話文第一”,文章卻不及莊子汪洋恣肆;錢鍾書被外國人與萬里長城相提并論,其終身追求也就是中西文化的穿洞與架橋吧;尼采居然有“用一句話說出別人一整本書說不出的話”的自詡,敢在盛行上帝的世界宣布“上帝死了”,應該說狂的可以,但仍不是無邊無際。只有老子不是在比宇宙還大的“道”,就是于不知其多大的“有”“無”狂來狂去,真正是無邊無際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敬佩他們,同時感覺到任憑圣哲真人、神仙至尊,駕馭宇宙這萬里馬也有力不從心的一面,不是自然而然,萬有歸無,而是留下狂的痕跡——也即似是而非、不著邊際的感覺。也許這只是我的感覺,但我確實有這樣的感覺。進而又想,最狂的恐怕是老子,最不狂的恐怕也是老子,按他的馭術,應該乘過隙之白駒,但別人騎馬,他為什么偏騎慢吞吞的牛呢?這不是虛懷若谷、心無時空是什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回頭又想,了解巨人的心思和心血談何容易,絕不是“狂放”二字可以涵括。堅冰下面有熱流,狂放里面有著不尋常的勞動。我想,狂放對于巨人,是一生與自然相乘;對于常人,是十八仞管道出十流量水相比,均有造化之秘蘊含其中,是值得永遠探索玩味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除此之外,也竟自我寬心:偉人的話也不句句偉大,圣人的話也不句句神圣,神人的話也不句句神氣十足,小人物的話偶爾也許是此刻人類中最偉大的哲言。有了這胡思亂想作支撐,便無所顧忌地放言。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曾決意打破思維常規,突破語言秩序,砸開邏輯牢籠,憑思想任意飛翔。甚至像孩童玩積木一樣,將構成此書的材料一腳踢翻;像傻姑娘洗青菜一樣,大開水龍頭任意沖涮;像洗麻將牌一樣,將所有的鉛字全部打亂,然后閉上眼睛重新組織。然而,海闊天高,仍然是魚游水中,鳥飛水外,人的思維同樣有限,蹦來蹦去仍在屋檐下的寸尺之間,宇宙飛船也無濟于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有人說,盧梭和梵高作品最精彩部分,是精神錯亂時產生的;莊子、老子,甚至正人君子之上的圣人孔子,也有令人不可思議的神經質表現。由此說來,文章要達到那樣的境界,只有向神經病跨越。然而,在這深如死海,寂如死火,暗如地獄的入境處,我卻猶豫徘徊,忐忑不安,心悸不已。既然無此勇氣,便只能如此而已了。這也許就是我的文章僅此而已的大原因。</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的心就這樣混亂著,思想就這樣矛盾著,處于“以其昏昏”的狀態,只有不明不白的感覺,卻也竟以思想上有多少矛盾就產生多少藝術,世界本來就不清不楚為理由,把這不清不楚攝取下來,原汁原味贈送出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然而,雖然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卻有一點是清楚明白的,就是我們生活在一個最好的時代,不是這樣一個最好時代,怎么可以隨其所意放言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反過來又想,能如此暢所欲言的好時代畢竟不多。正因如此,文人的狂放大概也是壓出來的。魯迅先生作為尼采的推崇者,馬克思主義的藝化者,國人靈魂的畫匠和圣手,心中有話要說,卻借狂人之口,寫下十三篇《日記》,恰好與《孫子十三篇》同數,大有深意;曹雪芹要對他生活的被我們稱之為封建社會的那個時代,作全景式的奪目的描繪,卻說是石頭大哥的“滿紙荒唐之言”,只敢以“通靈寶玉”寓言要義;蘇東坡描繪“老檜樹”的詩,礙著朝庭什么了,卻被打入大牢,貶謫海南,有人說這是小人牽著大師,大師牽著歷史,這話太客氣了,應該是皇帝像玩泥丸一樣拿捏著大師;司馬遷不就是為國家利益說了一句負責任的話嗎?那勢就沒了,連累漢武帝干下一件最丟中國人臉的事,至今“最下腐刑極矣!”的撕心裂肺之聲還通徹天地回蕩著;屈原的《離騷》雖然放縱不拘、神奇古怪,卻是怨恨不滿、憂思傷痛鑄成的滿篇血淚。不是社會黑暗如此,怎么會有如此悲憤的辭章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誠然,文人總是最敏感而又最多事的,水冷水暖他先知,別人不想他先想,別人不痛他先痛,別人不叫他先叫,別人無事他有事,別人的腦袋牢牢長在脖子上,他的最要命的一段卻可能一分為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因此,文人的道義、文人的責任、文人的敏感,加上環境的壓迫,若是神筆圣手,掌一枝生花妙筆,便會有光彩奪目的文章問世。有莊神游,屈子賦騷,司遷絕唱,也有紅樓奪目,吶喊驚天,管錐行世。這是文人的血,這是文人的命。</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不是文人,更不是哲史家,心既愚鈍,筆又笨拙,卻也對人、人性、人能、人生有些感受,并讀過一些書,形成一些感想,已有的便是這幾十篇微不足道的隨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夏秋之季本不是冰凍的季節,為了這隨筆,我的心、我的思緒也曾冰結于一個個瞬間。</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悶熱的夏天,幾乎令人窒息,我在窒息間喘息,在喘息中隨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清爽的秋天,又送來愜意,我在愜意中痛苦,在痛苦中興奮,寫下這既非痛苦也非興奮的隨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人生是漫長的,又是短暫的,我的思緒在漫長與短暫中徘徊,在徘徊中集聚、凝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雖說漫長于痛苦,短暫于幸福,這仍然是一種感覺,而我卻憎恨自己無知無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又說無論痛苦還是幸福,都在于發現,發現什么?怎樣發現?我只能苦惱于無所發現。</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還說發現并不等于幸福,或許還會增加痛苦,但肯定是成功的開始。這倒對天機有一絲窺探,然而窺探了天機,依然并不等于幸福。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毀譽不計的氣度,是我欽佩的;安于平凡,卻努力走出平庸,不計較個人得失,卻渴望充分發掘自身潛在能力奉獻于社會,更是我主張追求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寫完這篇《自序》,我的心好沉,沉到像磐石壓著,鉛球墜著,我從竭盡全力的掙扎中拼出兩個字:極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這說明我已盡了自己的努力,不過也只是盡力而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段愛民于2005年秋記于曠世書屋</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作者簡介</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作者 未無,原名段愛民,長期流連于文哲史山山水水,并將此“山水”之游,化為對人生的沉思。出版的主要著作有:經典散步叢書《曠思斂語》《讀書小語》《從師心語》和《公文寫作隨談——做個幸福的文字工作者》等。</p><p class="ql-block"> 朗誦 廖寶玲 退休于長治市廣播電視臺,新聞主播,國家一級 播音員,播音作品多次獲得國家獎,2000年獲中華全國新聞工作者協會頒發的積極貢獻獎。和李星合播的《曠思斂語》全書七十八篇,在電臺播放后獲得廣泛好評。</p><p class="ql-block"> 朗誦 李星,原長治廣播電視臺FM94.9綜合廣播主持人。山西省朗誦家協會會員,長治市潞州區朗誦演講協會會員,原廣東海洋大學藝術學院影視表演系教師。曾獲得第二屆夏青杯全國朗誦大賽二等獎,廣東省播音主持專業教學大賽一等獎。</p> <p class="ql-block">讀《曠思斂語》答段愛民同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王東滿</p><p class="ql-block"> 段愛民兄弟近有作家出版社出版的隨筆專著上下兩卷送我,讀后甚開眼界,其自序寫得尤為不同凡俗。文筆縱橫捭闔,涉古獵今,佛道儒神,老莊孔孟,馬列西哲,無不評說于筆下,作者思想極天出世,筆鋒剖賢洞幽,時有哲語格言開啟胸愚。讀來好不快意也哉,故即興筆占此律以謝。</p><p class="ql-block">自由思想汪洋海,</p><p class="ql-block">曠世文章曠世才。</p><p class="ql-block">學積五車膽氣壯,</p><p class="ql-block">情通六藝筆花開。</p><p class="ql-block">自然有道誰規范,</p><p class="ql-block">大圣無私任去來。</p><p class="ql-block">優劣英華界一悟,</p><p class="ql-block">人生悟徹亦堪哀。</p><p class="ql-block">注:段愛民同志的齋號曠世書屋。大圣者孫大圣也。英華者,指“出納英華,莫非情性”。文章優劣盡在人的情性悟性高下之分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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