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明月</b> </p><p class="ql-block">蓬草 寫于2013年4月12日</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其一</b><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情生萬里外,相見一時歡。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心碎無窮恨,塵結不了緣。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團圓尋舊夢,憔悴弄新弦。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天地遙相感,潮汐舞廣寒。 </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其二</b><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本是天涯女,何期心意偏。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忽來緣浪漫,欲走又纏綿。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星雨融珠淚,遺痕化玉環。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凌波微步遠,萬古夢魂牽。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明月的起源 </b></p><p class="ql-block">蓬草/文</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 李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 蘇軾</span></p><p class="ql-block">月亮的起源不僅是詩人想的問題,也是科學的問題。關于月球的起源曾經有幾種假說。目前最有說服力的月球起源學說是碰撞說。根據這一假說,地球形成之后不久(約45.1億年前),一顆火星大小的天體忒伊亞(Theia)撞上地球 [在希臘神話中,忒伊亞是月宮女神塞勒涅(Selene)的母親]。這個天體外殼的大部分物質和地殼的一小部分物質形成了月球。</p><p class="ql-block">這次碰撞可能加速了地球的自轉。而月球的引力又引起了潮汐活動,并逐漸減緩了地球的自轉。地球和月球形成共同的引力中心(位于地殼下約1600千米處)。由于地球和月球的角動量守恒,地球的自傳減緩,月球的運動速度就要加快。因此月球在逐漸遠離地球(目前每年遠離大約三厘米)。</p><p class="ql-block">這次碰撞也可能改變了地軸和地球軌道平面的夾角。如果這個夾角保持在90度,地球上就不會有一年四季的變化,地球的面貌也會十分單調乏味。古往今來的詩人們在吟詠明月時,恐怕都沒有想到明月的這種貢獻。假如沒有月亮,地球的夜晚會黑暗許多。沒有明月,風花雪夜又會如何?現在科學揭開了月亮的秘密,我們能否像古人一樣浪漫,充滿了遐想?</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計算機模擬的月亮生成過程</p> <p class="ql-block">月亮每天在同一時間的夜空中位置不同。如果把不同日期同一時間的月亮照片疊加在一起,月亮繞地球一周在觀察者視野中的軌跡就形成一個8字形。月亮在空中的舞步的確很美。不過要欣賞這種超越人寰的獨步之美,我們不僅需要足夠的耐心,還要借助于科學的慧眼。</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關于《明月》的討論</b></p><p class="ql-block">科學和技術已經深入現代生活的各個方面,從宏觀的宇宙到微觀的粒子,科學發現已經大大壓縮了我們的想象空間。這給文學藝術帶來不少麻煩:藝術和科學能否相容?真善美怎樣統一?拙作《明月》或許算得上是科學詩,用擬人化的手法描寫關于月亮的一些科學觀察和假說?!睹髟隆酚?013年發表在《詩詞在線》網站上之后,引起一些詩友的討論。這個網站已經不復存在,很多即興的討論都找不到了。不過關于《明月》這首詩的討論卻被我有意復制下來。</p> <p class="ql-block"><b>詩友黃石兵點評:</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蓬草君致力于用文學為科學添彩,佩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地球是太空中的大美人,“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 ;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這天生麗質當拜45億年前的那一撞啊!</span></p><p class="ql-block"><b>蓬草回復:</b></p><p class="ql-block">謝謝好友細心和精彩的點評!科學經常能帶來出人意外的發現,令人驚奇。如何認識和表現科學之美是一大問題。</p> <p class="ql-block"><b>詩友堯魯點評:</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詩歌誕生于科學極不發達的遠古時代。試圖對自然事物與現象做出解釋,就從詩歌的源頭上賦予了詩歌最基本的特點,并在其流變中形成自己的傳統。這促進了人類的想象能力,也是詩歌從一開始就具有瑰麗無比的飄逸與空靈。毫不夸張地說,由此濫觴開來的整個人類社會的文明史,與所有史詩式的記述與吟唱,無不充滿了這樣最原始的傳說與想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想象,是包括詩歌在內的所有藝術的最初創作原動力,也是其最重要的美學特質之所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如李白許多吟月的詩歌,足以證明這一點。他寫道:“小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又疑瑤臺鏡,飛墜在云端。”這樣充滿奇妙想象的詩歌,展現出怎樣的藝術魅力??!如果抽出其想象,非但使其藝術靈性蕩然無存,恐怕詩歌其本身也無由產生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我們發現,隨著現代科學的發展,自然世界已經逐漸揭開神秘的面紗,空前地以本來面目示人。從根本上說,無疑,這給包括詩歌在內的所有藝術帶來的影響是負面的??茖W正在一步步把我們從可以想象的自然空間里擠出來,放在赤裸裸的事實面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現代人,已經知道月球是怎么回事了?,F在,還有誰還在相信過去所有關月亮的傳說與想象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奇怪的是,我們還在對月吟詩,還在對流傳下來的有關月亮的傳說與想象“確信無疑”。就這樣,我們小心翼翼地把科學與藝術嚴格地加以區別,在科學之外試圖仍然保存一份藝術的自由之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如果我們正在思考月亮的地質構成、化學成分,白晝與黑夜的溫差,極惡劣的氣候條件;我們真的還能寫出李白那樣的美不勝收的吟月詩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這,有點像整個文明一樣:我們一步步發展著現代文明,同時,我們正在一步步被它束縛。真的,有點無奈,有點不明所以的悵然若失??!</span></p><p class="ql-block"><b>蓬草回復:</b></p><p class="ql-block">堯兄的精彩點評涉及到美學的根本問題。我們今天寫詩,常常需要有意識地將科學和藝術分開,如此才能進入審美的境界。審美和科學必須保持一定的距離。明知某現象為假,還要假裝它是真的。用朱光潛先生的話來說,就是“佯信”(make believe)。在這一點上今人和古人的確有區別。古人往往是真相信,今人則必須依賴佯信。麻煩是現代人往往連佯信也做不到。在城市的水泥森林中去幻想小橋流水人家給人的印象難免虛假。這有點像小孩兒和大人做游戲。小孩用假槍打大人,是真正進入了興奮的狀態,大人卻總忘不了這是假裝的。</p><p class="ql-block">馬克思在論述神話時說過,“一個成人不能再變成兒童,否則就變得稚氣了。但是,兒童的天真不使他感到愉快嗎?他自己不該努力在一個更高的階梯上把自己的真實再現出來嗎?在每一個時代,它的固有的性格不是在兒童的天性中純真地復活著嗎?” 在科學越來越發達的今天,怎樣發現和表現事物的美的確是個大難題。拙作用傳統的方式將月球描繪成一位墮入情網的女子,以近乎隱語的方式表述科學的發現。明寫一事,暗寫一事,算是一種嘗試。</p><p class="ql-block"><b>詩友堯魯點評:</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老友的論述臻致詳盡,足顯閣下的博學與嚴謹,讓我大開眼界并頓生敬意!你提及到藝術的起源,以及藝術與科學的關系。我拜讀學習之余,完全同意你的觀點。這讓我想到德國哲學家海德格爾的一些觀點,承認“在”的存在,大概是“詩意地生活”之前提??墒?,在“在”之外,還有“是”。我想正如老兄所說,我想“在”與“是”是可以統一的,而且必須統一的??茖W伴隨著詩歌進入了現代。相對于傳統,我們只能是現代詩的歌者與現代詩的欣賞者。</span></p><p class="ql-block"><b>蓬草回復:</b></p><p class="ql-block">堯兄過獎,不敢當。謝謝堯兄細致和深入的點評!受啟發,還當細品。</p><p class="ql-block"><b>蓬草附注(2022年5月16日):</b></p><p class="ql-block">詩友堯魯提及海德格爾的觀點,蓬草當時未能回復。海德格爾是二十世紀最具影響力的兩位哲學家之一(另一位是維特根斯坦),其思想深邃。蓬草并不了解他的哲學思想,至今也未知其皮毛,不敢妄議,只能待將來有機會再回頭思索這些哲學問題。</p> <p class="ql-block"><b>詩友夢雨點評:</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蓬草兄心中的月娥,英氣婉約純潔纏綿,拜讀學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科學或只是一種功利的捷徑,如邏輯??茖W可以分析水果的大量成分------既不能詳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也不能確切某一成份的目的及原因------不能分析每個人,在品賞時的感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遠古的感性遠強于現代,神話里的蘊涵怕也不是科學一下子可以解答,何況任何定律的局艱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月的陰晴圓缺,人的悲歡離合,月的柔和飄渺,人的喜怒衷樂------月是神,是人,是物,又有何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詩,或是現實與夢想夾縫中的一縷幽香。她是情緒的映照------與科學不是一個體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以上個人愚見,見笑!蓬兄大作常讓人很想說一說!再敬酒!</span></p><p class="ql-block"><b>蓬草回復:</b></p><p class="ql-block">謝謝夢雨君雅賞和詳細點評!能進行如此深入的交流實在是對作者的巨大精神獎賞。</p><p class="ql-block">人們常說人類對真善美的追求是通過科學,宗教和藝術來實現的。這種劃分有其道理,但不完全正確。真善美不是獨立存在的三種不同的東西,而是現實世界的不同方面。求真和求善的過程中同樣可以見到美,求美的過程中也有求真。</p><p class="ql-block">泰納在《藝術哲學》一書中一步一步地試圖對藝術下定義。他首先說,藝術是對事物的摹寫或反映(比如畫家畫一只獅子)。隨后他又說,藝術不是對事物簡單的摹寫或反映,而是對事物的本質的描寫和反映。獅子不僅是一種生物,而且是大型食肉類動物,是非洲草原上的王者。畫家為了描寫獅子的這一本質,就要著重描繪其捕食的武器(巨大的頭顱,鋒利的爪牙和強健的肌肉)和其雄武的姿態,必要時還要對這些特征加以夸張。古希臘的雕刻家們對于人體各部分的比例有著深刻的認識。達芬奇對解剖學有過研究。印象派的繪畫在色彩的運用方面非常符合光學原理。這些都是科學對藝術的影響。這些都是西方傳統藝術對客觀事物求真的方面。有位著名的畫家指出,西方繪畫和中國繪畫的一個重要區別是前者以科學為基礎,后者以哲學為基礎。進入二十世紀之后,西方藝術更注重表達。中國的傳統藝術一直都以表達藝術家的內心世界為主。在這里,藝術對真的追求要加上情感的真。情感虛假的作品沒有感染力。</p><p class="ql-block">與造型藝術不同,科學和詩詞之間似乎沒有什么關系。不懂科學(物理學,化學,生物學,心理學和神經科學等等)照樣可以寫詩。</p><p class="ql-block">我們今天生活在人造物品的包圍之中,衣食住行,工作,學習,娛樂,體育,活動都和古人有很大區別??茖W的發展又把許多自然現象的奧秘揭示出來,這就大大壓縮了傳統詩詞的表現空間?,F在許多傳統詩詞的作者,論技巧不遜于古人。但是寫出的作品好像是生活在古代,作品雷同。人們常常批評這些作品虛假(描寫的事物是假的,抒發的感情也是假的)?,F代人寫古體詩詩應該有現代人的特點,反映出現代社會的事物,和現代人的內心世界。如何寫是一個大難題,把詩寫成科學論文是不行的。必須用形象說話。</p><p class="ql-block">拙詩在這里試圖用語義雙關的方式達到描寫科學的目的。表層結構是以傳統擬人化的方式描寫月球,力圖給讀者帶來美感;深層結構是描述月球的起源,力圖使讀者進一步思考科學問題(月球與地球的碰撞,破碎,其飛塵的融合,地球對月球的引力,流星雨在月球表面留下的環形山,潮汐現象)。這只是一種寫法,是否達到預想的目的就不好說了。</p><p class="ql-block">另一個問題是科學作為一種工具能不能幫助我們寫好詩。從狹義角度看,沒有直接聯系。從更廣義的角度看還是有幫助的。我們知道美學作為哲學的一個分支并不能告訴我們怎樣寫詩。但是中國的一些傳統詩論和現代的一些美學思想和理論還是有相通之處,比如朱光潛先生的《詩論》,接受美學的一些概念。而這些詩論和美學思想又和心理學的一些理論有關聯,比如格式塔心理學。更進一步,現代神經科學也在研究認知過程,情緒和社會行為。當然,這些科學也不會告訴我們怎樣寫詩,但是可以幫助我們提高鑒賞力。更重要的的一個方面是,科學不僅可以改變我們的生活,也可以改變我們的世界觀。我們今天的宇宙觀念和古人的宇宙觀念有很大的不同??茖W還可以改變我們觀察問題的視角。我們都知道王國維先生的這段名言,“詩人對宇宙人生,須入乎其內,又須出乎其外,入乎其內,故能寫之。出乎其外,故能觀之,入乎其內,故有生氣。出乎其外,故有高致。” 科學能否幫助我們“入乎其內”和“出乎其外”,而不僅僅局限于實用的方面?</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月的陰晴圓缺,人的悲歡離合,月的柔和飄渺,人的喜怒衷樂------月是神,是人,是物,又有何妨?”</span></p><p class="ql-block">夢雨君的這句話說的正是物我交融,物我兩忘的境界,也就是審美的境界。如果用詩寫科學內容也能達到這種境界就是成功了。月之欲走是離心力,月之纏綿是萬有引力。月之心碎是作用力和反作用力之結果。一而二,二而一。</p><p class="ql-block">干上三杯,我與君同醉!</p> <p class="ql-block"><b>詩友趙紫菲點評:</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諸君論述精彩 點評到位。詩言志,詞寫意,曲抒情,文無定法,表現手法應多樣化,全在作者掌控,而形成不同的藝術風格。百花齊放 百家爭鳴,可喜可賀, 大贊。</span></p><p class="ql-block"><b>蓬草回復:</b></p><p class="ql-block">言之有理。</p> <p class="ql-block"><b>詩友黑子點評:</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貼上一首我的《月亮》,唱和一下。</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月亮</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今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月亮悄悄的爬上我的窗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緩慢而又慵懶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灑落一地清冷的月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今夜月光如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不斷蔓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蔓延到了我的臉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在我孤獨而又迷惑的眼神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注入一縷蒼涼</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今夜月光如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不斷侵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侵入我的靈魂深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直至靈魂的影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脫去了夜的霓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借著月光前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去追尋靈魂中的夢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那么今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我就躲在月光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偷看夢想與靈魂相思的倒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被月光朦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又被月光無限拉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當人類的飛行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第一次踏上月亮</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便一腳踢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蘇軾的惆悵</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李白的彷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還有唐宗宋祖與古人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對月亮挖空心思的想象與寄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今人寫月亮</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只是出于一種情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因為月亮的謊言已被一一揭穿與戳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月亮已無秘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成為了編瞎話的老太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而今人關于月亮的詩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要么有了更深層的寓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要么比朦朧的月光更朦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要么比蒼涼的月光更蒼涼或更悲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那么今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我就躺在詩句中間</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偷看別人的吟詠</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并順便扯下一縷月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枕著入眠</span></p><p class="ql-block"><b>蓬草回復:</b></p><p class="ql-block">再賞好友佳作!好友以詩的形式道出了堯魯兄的感慨,描繪出今人寫月亮的困境(其實何止是寫月亮的困境)。而你這首詩又偏偏寫得很美,充滿了現代人的思想和情感。今人寫明月,可以有不同的寫法!</p> <p class="ql-block"><b>附錄:馬克思關于神話的論述</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關于藝術,大家知道,它的一定繁盛時期決不是同社會的一般發展成比例的,因而也決不是同彷佛是社會組織的骨骼的物質基礎的一般發展成比例的。例如,拿希臘人或莎士比亞同現代人相比。就某些藝術形式,例如史詩來說,甚至誰都承認∶當藝術生產一旦作為藝術生產出現,他們就再不能以那種在世界史上畫時代的,古典的形式創造出來;因此,在藝術本身的領域內,某些有重大意義的藝術形式只有在藝術發展的不發達階段上才是可能的。如果說在藝術本身的領域內部的不同藝術種類的關系中有這種情形,那末,在整個藝術領域同社會一般發展的關系上有這情形,就不足為奇了。困難只在於對于這些矛盾作一般的表述。一旦它們的特殊性被確定了,它們也就被解釋明白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我們先拿希臘藝術同現代的關系作例子,然后再說莎士比亞同現代的關系。大家知道,希臘神話不只是希臘藝術的武庫,而且是它的土壤。成為希臘人的幻想的基礎,從而成為希臘[神話]的基礎的那種對自然的觀點和對社會關系的觀點,能夠同自動紡機,鐵道,機車和電報并存嗎?在羅伯茨公司面前,武爾坎又在哪里?在避雷針面前,邱必特又在哪里?在動產信用公司面前,海爾梅斯又在哪里?任何神話都是用想像和借助想像以征服自然力,支配自然力,把自然力加以形象化;因而,隨著這些自然力之實際上被支配,神話也就消失了。在印刷所廣場旁邊,法瑪還成什麼?希臘藝術的前提是希臘神話,也就是已經通過人民的幻想用一種不自覺的藝術方式加工過的自然和社會形式本身。這是希臘藝術的素材。不是隨便一種神話,就是說,不是對自然(這里指一切對象,包括社會在內)的隨便一種不自覺的藝術加工。埃及神話決不能成為希臘藝術的土壤和母胎。但是無論如何總得是一種神話。因此,決不是這樣一種社會發展,這種發展排斥一切神話地對待自然的態度和一切把自然神話化的態度;并因而要求藝術家具備一種與神話無關的幻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從另一方面看∶阿基里斯能同火藥和彈丸并存嗎?或者,《伊利亞特》能夠同活字盤甚至印刷機并存嗎?隨著印刷機的出現,歌謠,傳說和詩神謬斯豈不是必然要絕跡,因而史詩的必要條件豈不是要消失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但是,困難不在於理解希臘藝術和史詩同一定社會發展形式結合在一起。困難的是,他們何以仍然能夠給我們以藝術享受,而且就某方面說還是一種規范和高不可及的范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一個成人不能再變成兒童,否則就變得稚氣了。但是,兒童的天真不使他感到愉快嗎?他自己不該努力在一個更高的階梯上把自己的真實再現出來嗎?在每一個時代,它的固有的性格不是在兒童的天性中純真地復活著嗎?為什麼歷史上的人類童年時代,在它發展的最完美的地方,不該作為永不復返的階段而顯示出永久的魅力呢?有粗野的兒童,有早熟的兒童。古代民族中有許多是屬於這一類的。希臘人是正常的兒童。他們的藝術對我們所產生的魅力,同它在其中生長的那個不發達的社會并不矛盾。它倒是這個社會階段的結果,并且是同它在其中產生而且只能在其中產生的那些未成熟的社會條件永遠不能復返這一點分不開的。</span></p><p class="ql-block">(資料來源:選自《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2卷第733-762頁主題:《政治經濟學批判》導言。寫於1857年8月底-9月中。原文是德文,第一次發表於1902-1903年《新時代》第1卷第23-25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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